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景然张沫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弟弟双十一偷刷走救命钱后,我报警抓全家张景然张沫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椰奶咖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4晚上,出来收拾东西路过客厅。我已经选好了出租房,准备不日搬出去。张景然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游戏机,头也不抬地冲我伸手:“工资卡呢,交出来。”我抱紧双臂,冷冷地看着他:“凭什么给你?”听到拒绝,他终于舍得把视线从游戏机上移开,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攒钱给我买房啊,你的钱以后还不都是我的,早给晚给有什么区别。”一股怒火从心底窜起。我攥紧拳头,努力克制着颤抖:“谁说我的钱以后是你的?我辛苦工作,一分一毫都是自己赚的,凭什么要给你挥霍。”一听这话,张景然立马跳了起来,指着我鼻子骂:“你个赔钱货,吃我家的,喝我家的,现在翅膀硬了,敢跟我顶嘴了?”动静吵到了卧室里的爸妈,他们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胳膊被妈妈一把抓住。“死丫头!景然要买房,...
《被弟弟双十一偷刷走救命钱后,我报警抓全家张景然张沫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4晚上,出来收拾东西路过客厅。
我已经选好了出租房,准备不日搬出去。
张景然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游戏机,头也不抬地冲我伸手:“工资卡呢,交出来。”
我抱紧双臂,冷冷地看着他:“凭什么给你?”
听到拒绝,他终于舍得把视线从游戏机上移开,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攒钱给我买房啊,你的钱以后还不都是我的,早给晚给有什么区别。”
一股怒火从心底窜起。
我攥紧拳头,努力克制着颤抖:“谁说我的钱以后是你的?
我辛苦工作,一分一毫都是自己赚的,凭什么要给你挥霍。”
一听这话,张景然立马跳了起来,指着我鼻子骂:“你个赔钱货,吃我家的,喝我家的,现在翅膀硬了,敢跟我顶嘴了?”
动静吵到了卧室里的爸妈,他们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
胳膊被妈妈一把抓住。
“死丫头!
景然要买房,你做姐姐的,帮衬一下怎么了?”
爸爸也在一旁帮腔:“沫沫啊,你弟弟也不容易,现在房价这么高,你帮衬一下,也是应该的,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而且等他以后有了房子,还不是你在娘家的依靠。”
眼前熟悉的两张脸,如今看来丑恶无比。
“依靠?
他只会啃老,只会伸手要钱。”
“我辛辛苦苦工作,赚的钱凭什么要给他买房。”
“我住储藏室,吃剩菜,做得比保姆还多,你们什么时候关心过我?”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压抑已久的委屈和愤怒。
可换来的还是他们的辱骂。
“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们把你养大,没让你饿死已经是对得起你了,别不识好歹。”
想到前世他们的冷漠,我的惨死,我深吸一口气,开口道:“我已经把所有积蓄存成了定期,密码也设得很复杂。”
“我的钱,一分都不会给你们!”
说完,我猛地站起身,转身冲进储藏室。
重重地摔上门,任凭他们在门外叫骂。
继续收拾东西。
晚饭时间,饭菜香气飘散,我却毫无胃口。
妈妈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不拿钱出来,就别想吃饭!”
我嗤笑一声,想起前世吃了他们故意留下的变质剩饭,上吐下泻的痛苦记忆犹新。
现在,就算他们求我吃,我也不会碰。
转身出门,街边包子铺热气腾腾,肉香四溢。
我买了个鲜肉包,边走边吃,胃里舒服多了。
突然,手机震动,一条条短信连续跳了出来: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支出人民币5000元。
心头一紧,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三两口吞下包子,拔腿往家跑。
储藏室的门半掩着,心底一沉,冲进去。
一眼就看到柜门大开,钱包摊在床上,身份证和银行卡不翼而飞。
两万元,我仅剩在外的两万元,被取光了!
脑袋嗡嗡作响,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没过多久,张景然和爸妈回来了。
说说笑笑,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零食和新衣服。
看到我,张景然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换上一副得意洋洋的神色,炫耀似的晃了晃手里最新款的智能手机:“哟,舍得回来了?
看看我新手机,怎么样?”
我死死盯着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的身份证和银行卡呢?”
他眼神闪烁,装傻充愣:“什么身份证银行卡?
我不知道啊!”
“我卡里的两万块钱呢?”
身后,妈妈一把推开我,理直气壮:“卡里钱我们取出来了,你弟弟好不容易想买个手机,你这么计较干嘛。”
爸爸也在一旁帮腔:“是啊,就当是你孝敬我们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眼前这三张熟悉的脸此刻是那么丑恶,那么令人作呕。
张景然还拿着新手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一脸的得意与嘲讽:“谁让你不给钱,活该!”
深吸一口气,我努力平复着快要爆炸的情绪。
将这些年我为这个家付出的一切,像倒豆子般全盘托出:“我大学四年,学费生活费都是自己贷款打工挣的,一分钱没花你们的!”
“毕业后,每个月工资大部分都寄回家里,四年,将近二十万!”
“我住储藏室,吃剩饭,每天像保姆一样伺候你们。”
“我生病了,你们都不肯带我去医院,现在,还偷走了我唯一可动用的钱,你们还是人吗!”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小时候,爸妈总是把好吃的、新衣服留给张景然,我只能穿他剩下的旧衣服。
张景然总是抢我玩具,撕坏我书本,爸妈却视而不见,甚至责怪我“不懂事”、“不会让着弟弟”。
高烧的那次,我浑身无力,头痛欲裂,苦苦哀求他们带我去医院。
他们却以张景然要上兴趣班为由,拒绝了我的请求,让我一个人去诊所。
最后是我一个人,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到诊所,眼前阵阵发黑,几度险些晕倒。
考上大学后,他们不愿意支付学费,让我放弃学业,早点出去打工赚钱养家,供张景然读书。
我不甘心未来就这样被断送,我申请了助学贷款,利用课余时间兼职打工,独自承担起所有学费和生活费。
毕业后,我省吃俭用,将微薄的工资大部分都寄回家,希望能得到他们的认可。
然而,我付出并没有换来他们的将心比心,反而让他们变本加厉地索取。
再次回想起前世他们不肯送我去医院,任我生生疼死在屋子里...恨意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我指着他们,怒吼道:“把钱拿出来,否则我不客气了!”
他们继续嘲笑我:“我们把你养大,花你钱天经地义,这些钱我们拿了,你能怎么不客气?”
“不光现在拿,以后也拿,只要你还是这个家女儿,以后你挣每一分都得乖乖给我们!”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警察,我们接到报警说这里有人偷窃,请开门配合检查。”
3正要起身去一楼楼梯下凑合一晚时,对门传来开门的声音。
邻居张阿姨看不下去,把我拉到她家。
“可怜的孩子,快进来。”
“今晚就在阿姨家睡,吃饭没?
我给你热饭。”
“真是造孽哟。”
她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惋惜。
温暖的灯光,柔软的床铺,热气腾腾的饭菜。
这些本该属于家的温暖,却是在一个陌生人家里感受到的。
温暖的被窝里,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第二天清晨。
从张阿姨家出来,正好碰上妈妈出门。
她上下打量着我,语气刻薄。
“哟,在邻居家过夜了?
真是有本事啊!”
我刚想开口,张阿姨走了出来。
挡在我面前,像护崽的老母鸡。
“王桂花,你阴阳怪气什么?
沫沫一个姑娘家,外面住不安全,我让她在我家借宿一晚,碍着你什么事了?”
“哼,谁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心!
说不定是你家儿子对我女儿——够了!”
我打断妈妈的污言秽语,“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毒!”
“我恶毒?
我说的是事实!”
她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个白眼狼,吃我的,喝我的,现在还敢顶撞我!”
“我大学毕业后赚的钱都给了你们,住的是储藏室,做得比保姆还多,凭什么说我吃你的喝你的?”
我不再忍气吞声。
没料到一向温顺的女儿会顶撞她,妈妈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张阿姨忍不住吐槽,“我说王桂花,没见过哪家父母这么对待自己孩子的!
不知道,还以为不是亲生的呢!”
妈妈脸色一慌,“你…你胡说什么!
沫沫当然是我亲生的!”
“王桂花,我告诉你,做人不能太偏心!
你这样下去,迟早遭报应!”
张阿姨双手叉腰,气势十足,“古人云,天道好轮回,你就不怕你偏袒的宝贝儿子,将来把你卖了?”
“看看沫沫,大学毕业,工作努力,哪点比不上你那宝贝儿子?
你再这样下去,小心鸡飞蛋打,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张阿姨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妈妈脸上。
“还有,沫沫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多危险啊!
你非但不关心她,还成天给她脸色看,你还是人吗?”
张阿姨挡在我身前,带来不曾有过的安全感。
说来也是讽刺,一个外人都比朝夕相伴的父母更关心我。
眼看妈妈脸色由青转白,再由白转紫,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
害怕她会气急动手,我急忙将张阿姨推回她家。
“阿姨,谢谢你,我先回去了。”
张阿姨还想说什么,我对她摇了摇头,赶紧关上门。
转身,妈妈正用吃人的目光瞪着我,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
心头一紧,我快速从她身边钻过。
冲进家里,跑回储藏间,锁上门。
不理外面的怒骂声。
2刺骨的寒风刮过脸颊,却丝毫感觉不到冷,只有麻木。
街道上,双十一狂欢依旧,闪烁霓虹灯,震耳欲聋音乐,熙熙攘攘人群。
这一切都与我格格不入。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
不远处,一个小女孩穿着粉色羽绒服,紧紧牵着她爸爸手,蹦蹦跳跳往前走。
手里拿着一个新买的玩具,兴奋地对着她爸爸说:“爸爸,这个小熊好可爱!”
男人慈爱地摸了摸女儿的头,“喜欢就好,宝贝。”
旁边,女孩妈妈提着大包小包,脸上满是温柔笑意。
一家三口温馨的画面,像针一样刺痛着我的眼睛。
喉咙像堵了团棉花,又涩又痛。
这辈子,我一定要早点离开这个家!
——就这样浑浑噩噩在街上游荡。
直到需要身份证入住酒店时,才发现自己身无分文,甚至连身份证都没带。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时,已是深夜。
金属门把手纹丝不动,被反锁了。
我抬手敲门,一下,两下,三下...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张景然那张令人厌恶的脸。
他上下打量我,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哟,这不是我们家大小姐吗?
怎么,舍得回来了?”
没有理会他,我只想赶紧进去休息。
却被他伸手拦住。
“给钱。”
“我没钱。”
“没钱还想进?
什么时候给钱,什么时候进来。”
“砰”门又在我眼前被甩上。
巨大的关门声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再次敲门,里面传来爸妈的声音,满是不耐:“大晚上敲什么敲,吵到邻居了怎么办,不给你弟弟钱,就睡外面吧!”
“你弟弟要钱,你就给他,多大点事。”
颓然地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我只恨自己为什么走的时候那么冲动。
明明死过一次,却还是不长教训。
大学毕业后,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离家却很远。
本想在公司附近租房,却被爸妈以“回家住,省钱”为由拒绝。
他们让我住在狭小的储藏室,堆满了杂物,只有一张简陋的单人床。
他们说身体不好,家务活都推给我。
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我像个佣人一样,一刻不得闲。
稍有怨言,就会被扣上“不孝”的帽子。
“百善孝为先,我们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你就这么报答我们的?”
“你弟弟还小,不懂事,你做姐姐的多担待点怎么了?”
我恨当初的自己,为什么不坚定一点搬出去住。
才会落得现在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
5妈妈一把拉开房门,满脸不耐烦。
“肯定弄错了,我们家没报警!”
我拨开他们,对警察说:“没搞错,报警人是我。”
张景然立马跳了出来,指着我鼻子骂,“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
竟然报警抓自己家人!”
“警察同志,这就是一场误会,我们家丫头跟我们闹脾气呢,您看,这大晚上的,打扰您们休息了。”
爸爸急忙上前跟着帮腔,满脸堆笑地凑到警察面前,作势要关门。
我眼疾手快地拦住,直指着张景然,对领头的警察道:“警察同志,我的银行卡被他偷了,另外两个是帮凶!”
领头的警察神色严肃,“有没有偷盗,跟我们一起回警局调查清楚就知道了。”
一听要带他们去警局,妈妈立刻撒泼起来。
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抢地,“哎哟,没天理了啊!
警察欺负人了!
欺负老百姓了啊!”
“我们家丫头疯了!
她污蔑我们!
你们不能抓我们啊!”
楼道里渐渐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这丫头看着挺老实,怎么这么不孝顺啊?
竟然报警抓自己父母!”
“就是啊,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得了,一点家丑不可外扬都不知道!”
“老张家真是家门不幸啊!
摊上这么个女儿!”
刺耳的指责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心里。
场面混乱起来。
我刚想说什么,一个警察掏出手铐,“事实还没查清楚,请不要乱造谣妨碍公务,否则以妨碍执法罪逮捕你们!”
这句话一出,周围一片寂静。
爸妈立马噤声,不敢再闹,灰溜溜地跟着警察往外走。
张景然则畏畏缩缩地跟在他们身后,眼神闪烁,不敢看我。
到了警局,妈妈和爸爸立马换了一副面孔,一口咬定钱是我自愿给他们的。
“这是孩子每个月都给我们生活费,我叫我儿子去取,怎么能算偷呢!”
“是啊,警察同志,我们家丫头工作太累了,经常出现幻觉,你们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张景然也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姐姐精神压力太大,经常胡言乱语,她一定是记错了。”
“警察同志,你快放我们回去吧。”
我看着他们颠倒黑白,心中一阵恶心。
冷笑一声,从包里掏出U盘。
“这是我房间储藏间监控,刚装没多久。”
“这里面有张景然偷去我身份证和银行卡的监控录像!”
把U盘递给警察,又补充道:“我还申请了小区监控录像,加上银行卡的流水记录,可以相互佐证。”
监控画面清晰地显示张景然撬开我房间的门,翻箱倒柜,最后找到我的银行卡,揣进兜里。
画面切换到小区ATM机,爸妈一左一右簇拥着张景然,像护送什么宝贝似的。
张景然得意洋洋地插卡,输密码,取钱。
厚厚一沓钞票,被他紧紧攥在手里。
铁证如山。
警察不顾爸妈的哭闹,让他们当场把钱退还给我。
而张景然因为盗窃,需要拘留五天。
收到转账,我长舒一口气,对警察道谢后,头也不回地走出警局。
7再次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身处老家地窖。
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身后,手机也不知去向。
周围是潮湿阴冷的空气,泥土的腥味钻入鼻腔,令人作呕。
昏迷前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张景然手中的麻布,刺鼻的气味,以及王桂花虚伪的笑容。
“醒了?”
王桂花的声音在地窖里回荡,带着一丝冷意。
“别白费力气了,这绳子你解不开!
张栋梁蹲在一旁,手里夹着旱烟,吞云吐雾:“死丫头,要不是你报警,我们也不用出此下策!”
“我们把你养这么大,还没捞着什么就被你反咬一口。”
“本来你乖乖听话什么事儿也没有,现在到了这一步,后悔也晚了。”
没想到他们能禽兽至此,我出口的声音是忍不住地颤抖,“我真后悔的是没有早点看清你们的真面目!”
“要不是你非要报警,景然的债主也不会追得这么紧,我们也不用把你卖了还债!”
“我害的?”
我冷笑,“张景然欠下的债,凭什么要我来承担?”
“就凭你是我们养大的!”
张栋梁恶狠狠地瞪着我,“你生是我们张家的人,死是我们张家的鬼!
你的命都是我们的!”
“呵呵,”我心中一片冰凉,“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
张景然突然放声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你还真说对了!
你就是个白得的玩意儿!
当年爸妈把你偷来,就是为了给我当个免费保姆!”
他得意洋洋地讲述着当年张国栋的“光荣事迹”,仿佛在炫耀一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我的心像是被一把尖刀狠狠刺穿,痛得无法呼吸。
原来如此。
这么多年来,他们的冷漠、他们的偏袒、他们的虐待,都有了源头。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对门张阿姨怀疑我不是他们亲生的时候,王桂花会那么慌张。
这么多年来,我以为的所谓的“家”,根本就是个魔窟!
张栋梁还在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当年把我偷来后,我亲生父母是如何伤心欲绝。
我咬牙切齿地问道。
“你们不怕坐牢吗?”
“坐牢?”
张栋梁不屑地冷笑,“当年做得干干净净,谁能查到?
今天把你弄来,也处理得天衣无缝,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张景然跟着哈哈大笑:“等你被卖给村里的老光棍,你就等着被拴在猪圈里吧!
这辈子都别想逃出去!”
说完,他们得意洋洋地离开了地窖,锁上了沉重的铁门。
地窖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只有老鼠的吱吱声在耳边回响。
等彻底听不到他们的脚步声后。
我开始活动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摸索着鞋垫。
那里,藏着一把刀片。
是我最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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