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凌音寒王的其他类型小说《抄家后,她被逼成了国师夫人阮凌音寒王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姜太公与魔法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能走吗?我低头,看着自己残破的身子,心里疼得像是刀割一样。即便是他愿意带走我,也没有脸跟着走。况且寒王未必会放人。他不爱我,但却不会把我让给完颜枭。在他的眼中,我不过是他寒王府的一样物件儿,自己个儿糟践不用,丢弃或者杀掉,却绝不会允许外人染指。否则的话,也不会强迫我在完颜枭面前演那样一场戏。孙妈妈慌忙端了水过来,红着眼眶心疼道,“凌音啊,你这是糟践自己,那东西不好消化,你吃下去胃怎么受得了?”“我可以帮你丢掉的呀!”我端起水喝,呛得猛烈咳嗽,嗓子里一片血腥味,胃里面也犹如塞了个石头,的确很是难受。可我也知道,这里四处危机,十面埋伏。孙妈妈去处理,万一叫人撞上了,不论是落在谁手上,都是要我死。若是林巧儿和昭和苑那些人,肯定要说我与完...
《抄家后,她被逼成了国师夫人阮凌音寒王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还能走吗?
我低头,看着自己残破的身子,心里疼得像是刀割一样。
即便是他愿意带走我,也没有脸跟着走。
况且寒王未必会放人。
他不爱我,但却不会把我让给完颜枭。
在他的眼中,我不过是他寒王府的一样物件儿,自己个儿糟践不用,丢弃或者杀掉,却绝不会允许外人染指。
否则的话,也不会强迫我在完颜枭面前演那样一场戏。
孙妈妈慌忙端了水过来,红着眼眶心疼道,“凌音啊,你这是糟践自己,那东西不好消化,你吃下去胃怎么受得了?”
“我可以帮你丢掉的呀!”
我端起水喝,呛得猛烈咳嗽,嗓子里一片血腥味,胃里面也犹如塞了个石头,的确很是难受。
可我也知道,这里四处危机,十面埋伏。
孙妈妈去处理,万一叫人撞上了,不论是落在谁手上,都是要我死。
若是林巧儿和昭和苑那些人,肯定要说我与完颜枭纠缠不清,不必闹到寒王跟前,老王妃便能将我处理掉。
若落在寒王手上,恐怕生不如死。
我缓过神来,将药瓶还给孙妈妈,道,“你找个机会还给他吧,就说我与他往后恩断义绝,从此再无瓜葛。我如今心里的人是寒王,让他不要打搅我的生活。”
这些话,完颜枭听了什么感觉我不知道,但说出口时,我却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颤抖,疼得滴血。
我爱过完颜枭。
只是,如今配不上了,不能爱了。
我不只是爱他,我爱他身上那种草原儿郎独有的爽朗和畅快笑容,让人想起来就会回忆起草原上的日子,阖家团圆。
我是那样想念爹娘。
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孙妈妈拿着药瓶,看着我的样子,问,“凌音,你还好吗?”
“……好。”
我把眼泪咽下去,道,“你去吧,我睡一会儿。谢谢你。”
孙妈妈叹了口气,点头出去。
走到门口,又扭转头来,很是认真地说道,“你做得对,说的也对。现如今寒王独宠你,你也应该好好伺候寒王,切不可生了别的念头,免得送了小命儿。”
我点点头,眼泪憋回心里。
说真的我想活下去,不只是为了潇潇。
我还有没有完成的愿望和梦想,我想在有生之年回到草原上去,骑上我的赤血宝马,冲向广阔无垠的天空之下……
这里,永远都不可能是我的家。
我呆呆地看着窗口,久久都没动一下,外面突然传来一道脚步声,很轻,明显是练过武的。
不是孙妈妈。
我以为是青鸾,但没想到进来的却是一个侍卫,道,“王爷让你去昭和苑。”
我浑身神经猛地紧绷,抬眼看向他。
他站在门口的阴影里,看我的眼神透着复杂,可我却从来没见过他。尤其是,他口中的“昭和苑”三个字,让我心惊胆战。
我下意识往角落里躲避了一下,问,“你是谁?王爷去昭和苑做什么?又叫我去做什么?”
上次去昭和苑,我就看得出来,寒王与老王妃不和,两人之间明枪暗箭,恨不得要对方死。
况且老王妃在误以为我昏迷那次,也明明白白说过,之前叫胭脂给寒王下过药。正因为下药失败,才要控制我……
现如今,寒王如此待我……
我扫了眼这奢靡的房间。
这里面摆了这么多贵重的东西,肯定要从库房出货。
一大早的,老王妃那边必定已经知道了。
如果没有意外,现在整个王府,应该都传遍了寒王独宠我的消息。
若老王妃用得着我,那在她眼里,时机多半是成熟了。
也有可能,寒王根本不在昭和苑。
只是老王妃找我过去。
可到了寒王眼中,就会变成我背着她偷偷去找老王妃,到时候恨意全落我身上……
昭和苑,不能去!
我喉头滚了滚,盯着他如临大敌。
他闻言瞳孔微微缩了缩,但还是耐着性子,道,“我是寒王府的侍卫,只是—个下人罢了,又怎么知道王爷找你做什么?他只是叫你过去。”
“……”
我看着他的样子,心中越发没谱。
最后,只得道,“行,你先走吧,我要换身衣服。你站在这里我也没法子收拾,寒王最在乎我的外表仪容,这般出去给他丢了人,你吃罪不起。”
我盯着他,定定地看。
他眼神—闪,道,“那你快点,收拾好了马上过去。”
说完,便快步走了。
我紧张地浑身冒汗,赶忙下床去找其他人,想问问雁栖或者青鸾,看看寒王到底到哪里去了。
而且,我也没有衣服可以换。
绣娘昨天才来过,新的衣服还没送过来,我身上现在穿着的,是青鸾的黑衣服。如果没意外,寒王不可能让我这个时候去昭和苑。
我想着这些,急匆匆走向对面寒王的房间,到了门口又觉得不妥,退回院中喊了—声,“青鸾?”
没有人回答。
院中空空的,仿佛—个人都没有。
我又喊了—声,“雁侍卫?”
还是没人回答,院中的死寂让我惶恐,如果清风苑此时当真—个人都没有,那—会儿昭和苑来人强行带我走,我又该当如何?
我喉咙滚了滚,嗓子干涩发疼,最后只得往寒王房间的屋后走去,希望避—避。
就算是昭和苑来人,也应当有所忌惮,绝不会往深了搜,万—触到寒王眉头,也够他们喝—壶的……
只要我躲在屋后,能等到寒王回来,应该就暂时安全了。
大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我顾不上多想,直奔屋后。
谁料刚冲过去,还没站稳脚跟,—把剑便压在了我脖子上,冰冷的寒意贴近喉咙,瞬间将我冻住!
“你想做什么?”
前头,—道森寒的嗓音传来,剑刃往下压了几分。
脖子上传来—丝丝刺痛,我抬眼看向前方,浑身的血僵住了,结巴道,“我、我、我来找王爷!”
控制住我的,是雁侍卫。
我正前方的榆树下面,对坐着两个男人。
—个是寒王,他正背对着我。
—个我不认识,但是他在看见我的第—反应,便是道,“灭口吧,我们的事情不能让旁人知晓。”
那嗓音里,不夹杂半点人间温情。
犹如我只是—只蚂蚁,随手—摁就死了。
雁侍卫闻言,看向了我。
我浑身冰凉,慌忙解释道,“奴婢什么都没听见,奴婢只是来找王爷的。”
冷汗浸透了衣裳,死亡的恐惧让我忍不住唤了—声,“王爷!”
他手中的棋子落下,这才转身看向我,眼神幽幽地,“找本王何事?”
眼底,是近乎冷漠的杀意。
我的眼泪止不住落了下来,哽咽道,“刚刚有个侍卫来寻奴婢,说王爷在昭和苑,叫奴婢马上过去。奴婢不敢去,便想着寻雁侍卫或者青鸾问问,谁料人没找到……”
我低头,眼泪从脸上滚落,湿了胸口的衣服,“他让奴婢换好衣服马上出去,奴婢听到大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怕他逼迫奴婢,便想着到屋后躲—躲。”
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听我解释。
院子里沉默着,我说完话之后没人再吭声,死亡的恐惧逐渐撅住我的心脏。
我慌忙点头,“还是让淑仪去吧,奴婢笨手笨脚,又是罪奴,从未伺候过人,怕是不能胜任!”
林巧儿的脸色,这才稍稍好看一点。
雁侍卫却不为所动,看了她一眼道,“王爷没叫你。”
林巧儿猛地噎住,看着我的眼神变得复杂,充满了敌意和警告,眉心隐隐皱起。
我脸色惨白,犹如惊弓之鸟。
“走吧。”
雁侍卫说完,往门外走去。
我不得不跟上,感觉到身后林巧儿的目光,犹如芒刺在背。
她刚刚不顾身上的伤沐浴打扮,本就是冲着今晚侍寝去的,现在反倒变成我,她肯定恨不得我死。
可是我也不想去伺候。
白天林巧儿已经代替了我,我又说了谎,若今夜他强来撕扯我的衣服,发现了我身上的伤肯定一切都瞒不住,到时候我、林巧儿、小四子都要死!
毕竟,我除了污他清白、袭击王侯这两件之外,又多了一件欺下瞒上的罪名!
我也希望林巧儿能救我。
路上,我忍不住问雁侍卫,“雁侍卫,刚刚听林淑仪说王爷身上余毒未清……当真不需要淑仪去给他解毒吗?”
雁侍卫睨了我一眼,目光像是要将我穿透似的,“王爷叫的是你。”
“……”
我张了张嘴,不敢再说话。
只能寄希望于他寻我过去不是为了侍寝,只是问话。
等到门口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寒王的房间里亮着灯,灯光不算很强,幽幽暗暗的色调更叫人心惊胆战。
我进门,便看到寒王坐在床边,正披散着一头长发、浑身只穿一套白色里衣,定定地看着这边,那眼神像是要将我吞了似的。
我吓得浑身冰凉,跪地颤抖道,“奴婢拜见王爷。”
他果真余毒未清!
那眼神虽不像是昨夜那样双眸猩红,但眼底跳跃的欲念却还是犹如黑色的业火,几要压制不住,连带着嗓音都透出几分压抑的沙哑,“过来!伺候本王更衣。”
“王、王爷,奴婢不会。”
我怕得不行,下意识就要拒绝。
“本王叫你过来!”他看着我,眼底隐隐有几分不耐与怒意。
我抗拒不得,只得脸色煞白地走向他,“王、王爷……”
没走到跟前,他一把把我拽了过去!
我猝不及防撞在他胸口,整个人都跌坐在了他怀中,慌得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王爷,您快放开奴婢……”
说着,赶忙试图脱身。
今晚就算是要死,我也决不能让他看到身上的伤口!
但我身手不如他好,反倒被他一把按住,满眼杀意道,“你敢袭击本王?”
“不!奴婢不敢!”
我吓得哭了出来,走投无路之下,只得求他,“王爷,奴婢天生羞怯,难以面对王爷,若王爷定要奴婢侍寝,还请把灯熄了吧!”
我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非我不可。
林巧儿长得娇软可人,又心甘情愿给他当解药,而且他既然封了林巧儿当淑仪,那从他的角度和林巧儿也已经睡过一次了,再睡一次完全合情合理。
而我只是一个罪臣的女儿,粘上我很容易被误会他和爹关系匪浅,若再牵扯在我家的案子里,就更加麻烦。也正是因为这个,我才被困在后院哪里都不许去,免得叫旁人瞧见我在寒王府。
可现在,他却叫我侍寝……
我脑海里一团浆糊,完全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他把我压在床上,铁钳般的手将我的手腕捏得生疼,眼神像是刀子一样,似要将我凌迟。
但我已经无所谓了。
片刻之后,院中安静了下来。
我扭头看向院中的池塘,荷花已经枯萎了,林巧儿和鸳儿像是吊死鬼一样在水面扑腾着,只能露出一个脑袋,看我的眼神也犹如水鬼。
但终还是多了一丝丝忌惮。
我觉得可笑。
明明我们都是奴婢,一个不小心就会死在寒王手上,却还相互残杀……
我想要活下去,就不得不参与这个游戏。
身后传来寒王的声音,带着一丝丝森寒戏谑,“没想到,本王的小绵羊狠起来,连本王都要甘拜下风。”
我愕然扭头看向他。
下命令的人是他,动手的是雁侍卫,怎么最狠的那个人就变成了我?
回神才明白,他不过是在告诉林巧儿:她有今日,全赖我。
我不过是他和老王妃斗法的牺牲品。
老王妃把我毒打一顿,威胁我为他所用对付寒王,寒王借着我的名义,凌虐老王妃安插在他身边的人。
今天一顿毒打之后,林巧儿不好说,鸳儿肯定要死!
这怒火,老王妃迟早有一天发泄在我身上。
我两面都不是人。
最后,只得假装听不懂他的话,怯声道,“奴婢多谢王爷保护。”
“保护?”
他看着我,眼底噙着一丝丝冷笑。
但很快,便消失不见。
在苏若颜和林巧儿看向他时,他快步上前,突然弯腰把我从青衣怀中抱了起来,大步进屋,急切道,“去,请个大夫来给阮通房瞧瞧。”
“另外,让府上最好的裁缝来给她量体裁衣,下次谁再敢弄坏她的衣服,本王剁了他的手!”
他说这话时,嗓音迷人至极。
但身周的杀意却叫人胆寒。
我在他怀中,犹如坠入寒冬腊月,身上的伤口越发地疼了起来,但还是咬牙死死忍住。
他抱我在床上,抬手抚上我的脸,一双桃花眼眯成细长一条,细细打量着我,嗓音温柔得吓人,“旁人欺辱你,你怎就不知道寻本王过来?下次不许这般糟践自己的身子,知道了吗?”
那语调中的黏腻,让我甚至产生了一种他爱我的错觉。
我心里刺刺得发疼,却也知道经过今日这一遭,往后我只能像个菟丝花一样缠在他身上,于是蜷在他怀中掉眼泪,道,“妾身怕王爷不肯来……”
寒王演戏给旁人看,逼不得已配合我,“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是你,本王一定来。”
“那下一次,妾身第一时间去找王爷。”
说着,环住他的脖子,“王爷,您对妾身真好……”
心头却突然刺了一下。
今天从昭和苑回来时,他丢我的样子像极了丢掉一包垃圾,眼睛都没眨一下。
但他现在却演得逼真,“你是本王最喜欢的人,本王不对你好,对谁好?”
我张了张嘴,突然说不出话。
片刻,才道,“妾身谢谢王爷。”
早知寒王行兵打仗厉害,往往将敌人哄得摸不着北,却不想在儿女情长这件事情上面,也能表里不一,演技比戏子还要厉害。
外面突然传来急切的一声,伴随着紧促的脚步声,“凌音!你没事吧?”
我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抬眼看向寒王,第一反应就是解释,“王爷,妾身……”
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开口。
难道要说,我和完颜枭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原来那苏若颜让莲芝急匆匆去找的,不是来帮她的人,而是来给我扎刀子的人。
原本还在演戏的寒王,脸色顿时犹如寒铁。
话音未落,只听“啪”一声!
他竟是动手,一个巴掌甩在了苏若颜脸上!
我瞪大眼睛,拼命眨了眨模糊的眼睛,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一股难言的委屈犹如潮水一般涌上胸腔。
我是那样的恨他给我带来了灾难,却又在命运无法掌控时,如此渴盼他的保护,哪怕他根本不是真心实意,遍体鳞伤的我还是会感激。
苏若颜挨了一巴掌,抬眼不可置信地盯着寒王,“表兄!你竟然为了一个贱婢打我?”
她瞳孔发颤,眼泪在里面转了两圈便涌了出来,浑身跟着颤抖,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伤害。
林巧儿脸色大变,慌忙跪在了地上。
鸳儿也吓坏了,跪地不敢抬头,浑身抖动成一团。
唯有青鸾上前,把我扶起来让我靠在她身上,我浑身无力地瘫软在那里,看着寒王的背影想着刚刚林巧儿她们说的那些话,隐隐生了一些本不该有的心思。
阿爹阿娘活着的时候常常教导我,我阮家的后代哪怕是女儿,也要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守住本心。
可那是在大漠。
不是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寒王府后院。
我要活下去,就得换个法子!
我抬眼看向寒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怯声道,“王爷,奴婢做错了什么,她恨不得要奴婢死?”
寒王扭头看我,眼底染上一抹复杂。
那眼神我看不太懂,但他还是转身盯着苏若颜,道,“本王警告过你,谁容不下她,本王要谁死!”
说着看向我,“她刚刚要你做什么了?”
我睨了眼苏若颜,缓缓道,“她要奴婢顶着那个花瓶跪着,花瓶若碎了,奴婢十个脑袋都不够砍,还怂恿林巧儿与鸳儿对奴婢拳打脚踢……”
那一股恨意,终还是爆发了出来。
我盯着寒王,问,“奴婢只是伺候了王爷,便要搭上性命。那是不是,这偌大的寒王府当中,便是连王爷都护不住奴婢?”
母亲教我做人的规矩,可能我学得并不怎么好,这么早就生了害人之心,学会了挑拨寒王的权威,去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我并不感到可耻。
这是刚刚她们教我的。
寒王的脸色果然难看起来,那一双眸子犹如漆黑的深渊,扭头看向苏若颜,“既然苏大小姐喜欢顶着花瓶下跪,那今天就在这里跪个够!”
说着,睨了眼雁栖,“把她按在那里,让她跪!”
雁栖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去屋里拎了个花瓶递给苏若颜,“苏小姐,不用属下说什么了吧?忤逆王爷什么后果,你自己清楚。”
寒王暴戾,杀人不眨眼。
便是我这个刚来京城没多久的奴婢都如雷贯耳,别说是苏若颜。
苏若颜闻言,脸色一瞬间就白了下来,却强撑着不肯下跪,只是死死咬住下唇,看我的眼神犹如一条被激怒了的美人蛇。
我知她不愿意在我一个她口中“最下贱的奴婢”面前丢脸,但寒王这怒火却并非因我而起,而是老王妃干涉他的私事,试图拿捏他激起的怒气。
之前念在母子之情上无法发泄,今天苏若颜自己送上门来,他自是找到了出气口,寒声道,“不肯?”
“好得很,那就杖责三十!”
“来人,把她给本王拖出去!”
话音未落两个暗卫瞬间出现,伸手就要去拉苏若颜。
苏若颜吓得一抖,屈辱道,“我跪!”
说着,心不甘情不愿地抱着那个花瓶跪下,寒王盯着她道,“半个时辰,若花瓶摔碎了,便杖责三十,拖出去还给苏尚书!”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