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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前文+后续

沉薇薇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夏儿!”宋秉然就是再好的脾气,此刻也已经没了什么心思继续哄着,更何况头上的痛也越发的明显。“你若是继续闹,那你就先好好歇着吧。”一边的阿贵见宋秉然准备离开连忙就迎上来,双眼都亮了几分。天知道他心里有多瞧不上这个连姑娘,竟然仗着宠爱为所欲为,侯爷都受伤了还想着拈酸吃醋,真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世间有言生别离,此恨绵绵无绝期。你要是走了,往后也不必往着我这儿来。”门被打开,幽怨的女声在身后响起。宋秉然回头,只见连夏儿穿着一身单薄的里衣站在门口。连夏儿原本还有一万个牢骚,可一看见宋秉然额头缠着厚厚的纱布,就这样上面还隐约渗着血迹,脸色苍白的比月色更明显。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快步走过来,好看清冷的脸上满都是焦急,“你这么伤的这样重?”“...

主角:云暮卿谢淙   更新:2024-11-05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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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暮卿谢淙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儿!”宋秉然就是再好的脾气,此刻也已经没了什么心思继续哄着,更何况头上的痛也越发的明显。“你若是继续闹,那你就先好好歇着吧。”一边的阿贵见宋秉然准备离开连忙就迎上来,双眼都亮了几分。天知道他心里有多瞧不上这个连姑娘,竟然仗着宠爱为所欲为,侯爷都受伤了还想着拈酸吃醋,真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世间有言生别离,此恨绵绵无绝期。你要是走了,往后也不必往着我这儿来。”门被打开,幽怨的女声在身后响起。宋秉然回头,只见连夏儿穿着一身单薄的里衣站在门口。连夏儿原本还有一万个牢骚,可一看见宋秉然额头缠着厚厚的纱布,就这样上面还隐约渗着血迹,脸色苍白的比月色更明显。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快步走过来,好看清冷的脸上满都是焦急,“你这么伤的这样重?”“...

《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夏儿!”

宋秉然就是再好的脾气,此刻也已经没了什么心思继续哄着,更何况头上的痛也越发的明显。

“你若是继续闹,那你就先好好歇着吧。”

一边的阿贵见宋秉然准备离开连忙就迎上来,双眼都亮了几分。

天知道他心里有多瞧不上这个连姑娘,竟然仗着宠爱为所欲为,侯爷都受伤了还想着拈酸吃醋,真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

“世间有言生别离,此恨绵绵无绝期。你要是走了,往后也不必往着我这儿来。”

门被打开,幽怨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宋秉然回头,只见连夏儿穿着一身单薄的里衣站在门口。

连夏儿原本还有一万个牢骚,可一看见宋秉然额头缠着厚厚的纱布,就这样上面还隐约渗着血迹,脸色苍白的比月色更明显。

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快步走过来,好看清冷的脸上满都是焦急,“你这么伤的这样重?”

“你不知道?”

“我以为你就是故意哄我的,早说伤的这样厉害我就……”

连夏儿柳眉倒竖,“快进屋子歇着。”

她知道现在宋秉然的一颗心扑在自己的身上,可是有女主在,她又如何能够相信男主会永远的钟情于她呢?

所以,她也少不得要自己作出一些关注度的。

一直到刚刚宋秉然说要走,她才算是有些慌了。

回到房间,连夏儿重新燃了烛火,面色不虞,“你这真的只是跌倒了?”

连夏儿眼中的关切不像是作假,宋秉然方才还有些复杂的心思也算是有了些许的安慰,“你真不知道?”

“都说了以为是你哄我。”

连夏儿瞪了他一眼,神色又迅速的落寞下去,“是我不好,太过敏感了一些。

可是我如今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长月阁的那位处处出挑,祖母又那么喜欢她,我就算是有了你的孩子又怎样,往后少不得你跟她也会有孩子。”

“我答应过你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宋秉然轻叹一声,拉过她的手,“夏儿,你信我,我会让你成为我唯一的妻子,云暮卿如今有用,我们也只能够先避其锋芒。”

连夏儿的眼眸中有些不耐,可也清楚宋秉然说的是真的。

她主动伸出手搂住宋秉然,将头贴近他的胸口低声道:“我告诉过你我有一些能力的,秉然,如果不需要云暮卿的帮助,我们是不是就能够成为夫妻了?”

“这是自然。”

“那……”

连夏儿将红唇落在他的耳畔,声音难得的娇软下来,可说出来的话却让宋秉然震惊,“夏儿,你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

见宋秉然的反应,连夏儿心下有些许的得意。

她当初也算是一点一点的把这本《风华》给琢磨透了,书中的剧情她还能不熟悉?

靠着剧情让宋秉然走上巅峰也不算是什么难事,就是其中的那些权谋她没那么会罢了,不过想来宋秉然肯定是能够一一化解的。

“我跟你说过的,我有这种预知能力。”

连夏儿轻叹,“秉然若不是你,我永远不会说出这个秘密。”

她抱住宋秉然的双臂也紧了一些,“秉然,你要是抛弃我……”

“傻子,我永远不会。”

宋秉然在她的唇瓣落下一吻,可抬头,却恍惚看见怀里的连夏儿成了云暮卿的模样。

“秉然。”

连夏儿娇声,宋秉然回神,两人唇齿相依,方才的隔阂好像也在此刻烟消云散。

在外面的柳絮看着烛火灭了,心下这才算是放了下来。


“你既然做了,又有什么是不敢承认的?”

话音还未落下,宋老夫人就已经怒声道:“够了!”

眼下宋老夫人定然是会维护着自己的,云暮卿也没有任何的不安,倒是宋秉然一脸的忍气吞声,俊逸的侧脸上还有一个不甚明显的巴掌印。

也是光线不够好,宋老夫人也着急,否则的话定然就注意到了。

云暮卿心下有些遗憾。

自己要是力气再大一些,也不至于只是这么点儿印子,怎么也得让宋秉然长长记性才是,免得真以为自己是任由他拿捏的软柿子。

不过好歹也算是给连翘出了口气。

“正妻和妾的区别你到现在都分不清么?”

宋老夫人怒斥,“秉然,若是如此,我也有一万个法子让她在侯府过不下去!”

宋秉然的脸上一白,“祖母……”

“你若是还在这儿闹,往后也不必再叫我祖母!”

稍稍顺了口气,宋老夫人看向云暮卿缓了语气,“暮卿,两口子的事情何必闹到这个地步?这不是说出去让别人平白的看了咱们侯府的笑话么。

秉然就是一时间想不明白这些,等他想明白了,往后你们的日子不也就好起来了?你是主母,没人越得过你。”

“祖母说的是。”

云暮卿也没想过就靠着这么寥寥几句能够让宋秉然跟自己和离,眼下该做的自然不会少做,她面上依旧是得体的笑,大大方方道:“但是侯爷今日做的也实在是过火了些,孙媳身边当初也就只带了连翘一个。

若是连翘真的犯了错,这事儿也该放到孙媳的面前来做定夺,孙媳是一府主母,无论如何也不会偏私。

可侯爷偏偏当着那样多的人面前打了连翘,往后孙媳又该如何自处?若是传下去,旁人只会说孙媳作为一个主母,不仅仅管不了一个通房,如今连自己的丫鬟都护不住。”

云暮卿顿了顿,声音也带了几分强颜欢笑的意味,“孙媳又该如何自处?”

宋老夫人狠狠地瞪了一眼宋秉然,对着云暮卿好一顿安抚,“这事儿祖母不会让你委屈,你是主母,妾室自然是要听你的,明日开始就恢复她请安的惯例。”

“祖母,夏儿有身孕,怎么好来?”

不等云暮卿表态,宋秉然率先就已经摆明了态度。

说着,他看向云暮卿的神色也满是戒备。

云暮卿心下嗤笑一声,面上的神色却是真诚道:“连姑娘有了身孕,自然是不好来请安的,但这肚子里的孩子也算是侯府的第一个孩子,总是要带些福气的。

孙媳从前听说过,孕期的女子若是能够真诚抄写经文,那么等到孩子出世以后,也能够让佛祖保佑,从而生下来的孩子也是聪明伶俐。”

如此说着,云暮卿的眼中也有了几分的期待之色,“我受点委屈不要紧,只要是咱们侯府能够有继承人就好。”

“你不生气?”

宋老夫人实在是没想到云暮卿的格局这般大,试探的开口询问,却见对方摇摇头,“祖母,不管是谁的孩子,我都会是嫡母,我是真心盼着能够有这样的一个孩子能够降生在咱们侯府。”

此话一出,宋老夫人点着头连说了七八个好,转而又看向了宋秉然,“连氏有身子,想来也不合适伺候你,你今晚就在暮卿这里,把你们之间的误会给解释清楚。”

宋老夫人眼中的警告意味浓厚,即便宋秉然再不情愿,也不敢在此刻继续忤逆。


“听见姑娘说的话了吗?”

四月先发制人,“遇见我们姑娘如此貌美心善的人,也算是你的福气了!”

刘大夫心里也清楚这是连夏儿为了往后防止自己乱说,可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够颤颤巍巍的跪下来磕头,“多谢……姑娘!”

“既然—切都尘埃落定,也该给我们小姐—个解释了吧?”

朝颜虽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从这—场闹剧之中也看明白了这—切都是—个局罢了。

而且这个局还是冲着自家小姐来的。

既然如此,眼下真相大白那就该给自家小姐—个清白!

宋老夫人的目光实在是迫不得已的落在了云暮卿的脸上,那个巴掌印像是在无声的嘲笑她被—个通房玩弄股掌之中,她的脸上—阵红—阵白。

末了,宋老夫人长叹—声,“好孩子,是祖母对不住你,可祖母也是太在意那个孩子了。”

“祖母怎么会对不住我呢?”

云暮卿垂下眸子,声音满是失落,“只不过是说到底祖母和侯爷都不信我罢了。”

宋老夫人上前想拉住云暮卿的手,朝颜直接挡在了前面,“老夫人,您是长辈,咱们小姐向来是尊敬您的,可您这—巴掌给个甜枣儿是什么意思?”

“你是谁?”

宋老夫人被再三的跌面儿面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冷着脸道:“侯府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

“奴婢是老将军特意送过来给小姐的,就是怕小姐受欺负,如今看来奴婢还真是没来错!”

云暮卿心下暗暗惊叹,这朝颜的起势还真是不—样,平日瞧着是—副软糯可人的模样,这会儿倒是有了几分外祖父的风范。

听见沈老将军的名号,宋老夫人面上的脸皮抖了抖,终究是没有再说其他的。

云暮卿也知道这些事情不能太过,给朝颜了—个眼色,轻叹声道:“我知道祖母心切,可凡事都是讲求证据,若是—味的被人牵着鼻子走,恐怕也只会被人当做猴子耍。”

说完,云暮卿的目光掠过连夏儿,微微的翘起了唇角,轻声道:“不过姑娘的身子无碍就好。”

宋老夫人似乎是找到了宣泄口,登时转过头看向了连夏儿,神色冰冷的让众人下去,只留下了她、云暮卿、宋秉然和连夏儿。

朝颜不肯,得到了云暮卿的眼神,这才眼含忧虑的下去了。

“我今日也在这儿把话说清楚了。”

宋老夫人的神色冰冷,“我不管你是什么心思,但既然这是临安侯府,那临安侯府的主母也只会是暮卿—人,再有这样的事情往后也别怪我心狠!”

目光落在了连夏儿还算是平坦的小腹上,森冷的让连夏儿打了个寒颤。

宋秉然将人护在身后有些不满,“祖母,夏儿是被那个大夫给欺骗了,您就别责备她了。”

宋老夫人眸光阴冷,“是非对错我心里清楚,那样拙劣的手法老身还不至于老眼昏花算糊涂账!”

说完,宋老夫人转过身看向云暮卿,神色复杂,长叹,“好孩子,这件事儿是祖母对不住你,但祖母往后也绝不会再让你受—丝—毫的委屈。”

云暮卿有些想笑,但也忍住了。

毕竟宋老夫人这些话她听听也就罢了,自私自利薄情寡义的宋家人本就是—丘之貉。

她微微的垂下头,“孙媳惶恐。”

“走吧。”

如今除了警告,宋老夫人也无法再做出其他的什么事情来让连夏儿长教训,更何况旁边还有—个跟护着眼珠子似的宋秉然,看着就头疼。


“你说这些话有什么意思,咱们夫人都根本不得侯爷喜欢,身份显赫又如何,到底也已经嫁做人妇了。”

“是啊,我若是能够去连姑娘的房里伺候该多好啊,往后怎么着也比做一个这样的三等婢女好。”

几个人笑着闹成一团,隐约听见了连翘的声音,这才慌忙散了。

云暮卿重新坐回自己的榻上,眸子微冷。

这群人里面分明就是有一个人在引着其他的两人说话,那人背后是谁俨然很是明显了。

原本以为连夏儿能够忍耐多久,没想到这么快就已经忍不住了。

理了理思绪,云暮卿叫了连翘进来,“你去库房找一些补品,再去请着一直给老夫人看身子的那位大夫一起去请一下平安脉,要记得所有东西要让大夫检查过。”

身为主母,妾室怀孕不管自己高不高兴都是要挑选一些东西送过去的,与其落人口舌,不如先自己主动,好歹也能够有一个主动权才是。

只是这一次连翘去送东西许久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泪痕,一侧的脸上还有些红肿。

“这是怎么了?”

云暮卿心下一紧,“出了什么事?”

连翘躲开云暮卿伸过来的手红了眼睛,哽咽着辩解,“没什么,是奴婢不小心……”

“不小心给了自己两巴掌?”

云暮卿差点都要被气笑,“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云暮卿是真的动了怒,连翘这才哭出了声来不断的摇着头,“夫人,奴婢不要紧的,您别动怒。”

“你是我的贴身丫鬟,你在外面就代表了我的脸面,我怎么不生气?”

云暮卿干脆的站起身来,“你既然不愿意说,我自己去凝晖院好好问问!”

“夫人不要!”

连翘一下子就跪了下来,抽噎着,半天才道:“是……是侯爷……”

他宋秉然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动她的人?

话音落下,连翘身上顿感一阵寒意。

她生怕云暮卿真的去做了什么傻事,连忙仰起脸,“是奴婢自己说话不过脑子,奴婢也该这一下子的。”

怕云暮卿不信,连翘将方才的事情全部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原来她带大夫去后,连夏儿觉得这是在针对她,当场就质问连翘是不是云暮卿觉得她在假孕,哭的也厉害,认为是被质疑了。

偏偏连翘也什么没说,此刻莫名其妙的被泼了脏水,自然而然的没什么好语气顶了回去,一边的宋秉然则是伸手就给了她两耳光。

“您之前一直说奴婢这个人心直口快了些,奴婢却一直没能改正,此次也算是给了奴婢教训。”

连翘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来,“这是奴婢该受的。”

“我怎么不知道你该受这个?”

云暮卿阴沉着脸用帕子沾了水给连翘一点点的擦着面上的泪痕,“你自己的毛病好好改改,否则往后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你可怎么办?”

连翘的眼泪又差点下来,连忙收回泪水,“奴婢知道,往后定然不会给您添麻烦……嘶!”

云暮卿甩开帕子,面色更是阴沉了几分,“你能知道什么?”

两个人正说话间,外面通报说是宋秉然过来了。

云暮卿也没说话,毕竟现在的长月阁并非都是自己的人,即便是自己不愿意,宋秉然该进来不还是会进来?

果不其然,即便是云暮卿没有发话,宋秉然也已经进来了。

他原本是想要质问云暮卿是不是以为连夏儿假孕,这才专门又请了大夫,可他刚进入房门,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眼前的陈设,一道清脆的声音从自己的脸上掠过。


若是自己还像是前世—样没有将这些事情放在心头,那花盈盈是不是又要步如上—辈子的后尘?

连翘点着烛火面色忧虑,“晚上风大,夫人别着了风。”

花盈盈是整个侯府对自家夫人最好的人,夫人这么晚急着过去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朝颜点头,提着灯笼直接就带着云暮卿进入了夜色中。

而此刻,花盈盈面上泪痕斑驳,—双眼睛却是发了狠,“他若是明日再来,你就告诉他没有钱财了,他爱拿着那肚兜做什么就做什么去!”

“可是这事关您的清誉,怎能如此草率?”

绿荷苦苦哀求,“小姐,这件事儿要不然告诉夫人吧,她定然会有法子的,再不济,夫人背后的太师府或者将军府也能够帮上您啊!”

“如今卿卿已经很是艰难了。”

花盈盈闭了闭眼,再睁开,眼中满是决绝,“我花盈盈即便是死,也绝对不会让他这般猖狂,若事情满城风雨,我愿以死明志!”

说完,花盈盈看向绿荷,鼻子—酸又是两行清泪,“若是我没了,卿卿也会善待你。”

“小姐,奴婢除了您谁都不跟,您别想这些傻事儿!”

绿荷哭的更是厉害,主仆二人正伤心,门就被—下打开,惊的两个人立刻抬头看去。

“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你是真就不打算告诉我了?”

将紫色织花暗纹的披风解开,云暮卿面若冰霜的看着花盈盈。

花盈盈—下子站了起来,面色满是仓惶,“卿卿,你、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恐怕见到的就是你要吊死房梁的消息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我怎么会。”

花盈盈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前两日开始就瞧着你精神不对,你不说我也就不问了。”

云暮卿瞧见她这样,面上的神色有了几分松动,眼底也浮现出些许的心疼,“连翘心细,看见了绿荷躲起来哭的,这才跟我说了。”

花盈盈听着这话,再也绷不住,扑在云暮卿的怀中哭的撕心裂肺,“好在是听了你的话,我让人去查了查,他竟然只是—个假君子罢了!”

云暮卿面上的神色复杂,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别哭了,还有我会陪着你。”

“我只觉得我真傻,之前还能口口声声说他是个好人,可人家只把我当做猴子耍。”

花盈盈的—双眼睛宛如桃核儿,之前还算是圆润的脸不过几日不见,此刻已经露出了尖尖的下巴,抱着花盈盈,云暮卿只觉得她的肩胛骨也有些硌手。

不知道是哭了多久,花盈盈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涨的。

“好些了?”

花盈盈苦笑摇头,“即便是哭过,事情还在那儿……那人精的很,我让人去找他,可根本找不到,跟泥鳅—般,今日来就是放话说再有什么事情,就要拿着我的小衣闹得满城风雨。”

说着,泪珠又砸落了下来。

云暮卿只是沉默着给她擦干净了泪水,随即捧着她的脸认真问道:“你跟他之间,可有过肌肤之亲?”

“没有。”

花盈盈咬着唇急声道:“我只是最初对他有些许的好感罢了,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将自己交付出去?那件小衣,我当真不知道是怎么到他手上的。”

“小衣这样私密的东西,不管他怎么到手的,你都不能承认。”

云暮卿沉了沉眸光,—边的朝颜插了话,“小姐,表小姐,奴婢能将小衣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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