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顾景琰,你的行为,我永不原谅!”
“欣悦,景琰知道错了,他在家里躺了好几天了,你就原谅他好不好。”前婆婆也声音哽咽地说道,眼中满是哀求。
“对不起,我要走了。”我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踏上了研究院来接我的汽车,车子疾驰而去,扬起一片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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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止血药成功通过了临床测试。由于其效果显著,成本又低,很快便投入到了各大医院和部队当中,得到了广泛的应用。
我也因此再度获得了丰厚的奖励,一万块的奖金和一座四进的四合院。这次的奖励之所以如此之多,是因为我的药方相比现有的药方,成本竟然低了足足三分之二。
在军区医院进行临床实验的那段时间里,我偶然听到了部队对顾景琰和高铭铭的处罚决定。
顾景琰被迫转业,去了自行车厂做了副厂长。高铭铭在生完儿子后,孩子被交给了张团长的父母抚养,而她自己则被判了两年有期徒刑。
同事向我提及此事时,还告诉我说,顾景琰一直都在想方设法地打探我的消息。我对此嗤之以鼻,完全没放在心上。
转身继续投入药品的研发和高考的复习准备上。
我也在高考前如愿收入五座四合院一座商铺,小金库也有六万多,妥妥的小富婆一个了。
1977 年,全国高考恢复这个令人振奋消息如春风般传遍了大江南北。而我在这两年刻苦复习的情况下,以满分状元的惊人成绩,顺利考进了京城最高学府之一的京城大学。
之所以选择这所大学,是因为我在学校附近正好有一座四合院,走读会更加方便。
当报道我成绩的报纸如雪花般铺天盖地地散播到全国各地的时候,顾景琰对着报纸上那个笑容甜美、光彩照人的我,独自喝了一个晚上的酒,不久后听说他辞职去了南方。
大学毕业后,我如愿以偿地进入了研究所工作。仅仅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