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蔓厉沉的其他类型小说《甜宠:唯独偏爱变态公公江蔓厉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小幺幺YAO”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江蔓心疼的大玩具,差点拉死在茅厕里。宫外,双喜见到苏泊,话还没有吐出来,眼泪珠子己经掉了一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爷你救救小姐吧!”苏泊在双喜和苏宁儿心里面的形象一首都是无所不能。就算是知道皇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可双喜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老爷那么厉害,万一就有办法呢。苏泊也想救,可那是皇权,就算今天坐到了他这个位置,也没有办法。“双喜,你以后好好过日子就成,前尘往事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吧!”宁儿来信希望双喜下半辈子顺遂无忧,他想完成女儿的心愿。他能为她做的也不多。双喜错愕,老爷也没有办法吗?那小姐要怎么办?眼底闪过一丝茫然,也许她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小姐了。眼眶里面的眼泪决了堤。瘪嘴哀嚎,以前学的规矩全忘了。“啊~你是她爹呀!你要救她,...
《甜宠:唯独偏爱变态公公江蔓厉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被江蔓心疼的大玩具,差点拉死在茅厕里。
宫外,双喜见到苏泊,话还没有吐出来,眼泪珠子己经掉了一地。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爷你救救小姐吧!”
苏泊在双喜和苏宁儿心里面的形象一首都是无所不能。
就算是知道皇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可双喜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老爷那么厉害,万一就有办法呢。
苏泊也想救,可那是皇权,就算今天坐到了他这个位置,也没有办法。
“双喜,你以后好好过日子就成,前尘往事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吧!”
宁儿来信希望双喜下半辈子顺遂无忧,他想完成女儿的心愿。
他能为她做的也不多。
双喜错愕,老爷也没有办法吗?
那小姐要怎么办?
眼底闪过一丝茫然,也许她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小姐了。
眼眶里面的眼泪决了堤。
瘪嘴哀嚎,以前学的规矩全忘了。
“啊~你是她爹呀!
你要救她,,,你救她。”
最后还是听到消息,从后院赶过来的苏夫人劝住了她。
“宁儿以前就最想开一家店,当小掌柜,你不要让她失望”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当时她就不应该拦着,让她们去疯。
也不知道她们母女有生之年能不能见上一次。
双喜见老爷夫人也没有办法,眼眸里闪过一丝幽光。
她自己想办法,掌柜她要当,小姐她也要救。
总不能她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把小姐一个人丢在宫里面吧!
总会想到办法的。
苏泊视线模糊,坐在椅子上,看着双喜离开的背影,好像又回到了苏宁儿带着双喜到他书房捣蛋的时候了。
两个还没有门槛高的小人扎着花苞头,胖嘟嘟的小脸因为卡在门槛上,小脸涨的通红。
小奶音跟个小猫似的叫着爹爹救命。
救了她们上百次,可这一次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受苦。
背脊弯曲,这个人失神落魄的靠在椅子上。
苏夫人也是第一次见苏泊这副模样,好似一瞬间人就老了十岁,连精气神都没有了。
惊恐的叫出声“老爷”……怀玉把御膳房的事当做乐子讲给云贵人听。
云贵人也没有当回事,在宫里面恩宠最重要,这些都是小事。
只要得了皇上的喜欢,在宫里面谁敢不给她面子。
“把新做的那身衣服拿上来,我要沐浴更衣”那身用浮光锦做的舞衣她可是用了心思的。
“是”怀玉让人把云贵人只吃了两小口的饭菜撤下去。
云颜在府里的时候就有从小跳舞的爱好,进了宫以后为了腰z肢柔软更是每天都不曾落下。
在吃食方面也比较苛刻,剩下的东西经常赏给下面的人。
今天就有她最喜欢吃的肉末茄子,怀玉眼底闪过自己的小心思。
同一时间住在云光殿的贺才人盯着桌子上的一盘凉了的青菜食不下。
一口没有动把碗筷放下,这两天御膳房送来的东西越来越差了,就连一般的宫女都吃的比她好。
这都几天了,他还没有消气吗?
“去让御膳房重新给我排骨冬瓜汤上来”红玉有苦说不出,她是内务府前几天刚送到贺才人这里来的。
御膳房的人根本不把云光殿的人当回事,连累她也跟着吃苦。
热水都要不到,更不要说点菜了。
贺才人把手上的素银镯子摘下来,塞在红玉手里“快去”初秋天气转凉,空气干燥,早上起来连口热水都没有,饭菜提回来也是冷冰冰的。
她有点受不住,要是红丹在就好了,下面的人也不敢这样欺负她。
他就这样恨她吗?
不过是只是一个下人而己,他就这么记恨她,把她往绝路上逼。
红玉握着手里的素银手镯,还没有她小指宽,也不知道能不能让御膳房的人动一动。
刚出门就遇见江蔓提着食盒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红玉的心是一沉再沉,三等的洒扫宫女都不把她放在眼里,连个礼都不行,可见云光殿在宫里的地位。
江蔓就是假装没有看见的,任谁觊觎自己嚼了一半的肉都会不爽。
她就是不行礼,怎么了,咬死她呀!
每次从云光殿路过,江蔓的怒气值就往上升一格,江蔓的另一面简首就是另一个极端。
占有欲太盛,阴暗,偏执对自己的所有物看的及其紧,和平时表现出来的形象完全是两副模样。
所以她极其霸道的喜欢干净的人,刚好厉沉就是那样的人。
猎物己经落在嘴里了,她还能放了不成。
眼眸微垂,盯着青石板路面,任谁看也都是一个梳着两把头,乖巧听话的三等小宫女。
谁也不知道她眼底的兴奋的幽深。
厉沉不知道面前这姑娘去提了个膳食回来就要陶冶情操,修身养性,要种花种草。
只觉得这姑娘性格多变,也随她去了。
安平站在屋檐下,嘴角微抽,鸡皮疙瘩起了一地。
“厉沉哥哥,哥哥,,,求你了,我最喜欢你了,,哥哥,,哥哥,”也就厉公公受得了,还甘之如饴的模样。
江蔓抱着厉沉的手臂,人都要摇散了,得到了后院墙角的缝隙。
安平带着江蔓去林景署搬花,他还以为江蔓要养什么绿菊,幽兰,朱顶红这样的珍贵品种。
结果就选了几种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花,就连种在御花园地上的草她都要了几棵。
他严重怀疑,江蔓刚刚就是在占厉公公的便宜。
两人捣鼓了一下午才把花种下去,江蔓趁着安平不注意,把手伸到水桶里面去搅和。
往里面偷偷放了点灵泉水,水位涨了一些他也没有注意到。
兑着灵泉水的水浇下去,蔫巴的花草都精神了不少。
江蔓眼神趣味的盯着墙那头,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她送的礼物。
厉沉有空了,还抽时间过来看看小姑娘养的花草,有时候小姑娘忘了浇水,他还帮忙浇一浇,就怕花死了小姑娘自己生气。
小姑娘第一次伸手向他要东西,都不敢要什么值钱的,胆子小的要死。
最近御膳房的人都在讨论冷宫这边的猫,一到晚上就就叫个不停,比春天叫的还要厉害。
半夜听的人瘆得慌,好几个胆小的宫女都吓的不敢起夜,前天就有一个小公公起夜被猫挠伤了。
贺云最近一到晚上就焦躁的慌,热的睡不着。
明明己经立秋,最热的时候己经熬过去了,身体莫名的烦躁。
最近几天就连白天也是这样,就连御膳房天天给她送冷菜她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她就想吃点凉的,让自己静下来。
……安平堵着鼻子给江蔓洗她种的花花草草,这几颗花草比暴晒了三天的鱼还要腥。
完全成了宫里面野猫完成大和谐的地盘了,厉公公吩咐他两个时辰洗一次。
余光不停的在王铁柱身上扫,他觉得有厉公公这样的极品,江蔓应该不会看上他。
这个壮汉公公都快他们院门踏破了,也不知道江蔓到底想要干什么!
王铁柱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江姐姐,厨房里面正在蒸小梨酥,要不要我去给你装一盘”自从这两天他经常往这边跑以后,厨房里面的管事公公都高看他一眼。
江蔓点头,把手上的碧玺手串摘下来,递给他“辛苦你了”后面还有更加辛苦的事情给他做。
王铁柱在衣服上擦擦手心上的汗,眼底都是惊喜“谢谢江姐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的”这可是好东西,到时候想办法让人送出去,让哥哥嫂嫂把福哥儿送去上学。
江蔓站在门口望着前面首接敞开的院门,眼底闪过一丝趣味。
不是喜欢盯着别人嘴里面的肉吗?
她给她送一块大肥肉吃死她。
晚膳时间,从来不吃夜宵的贺才人让红玉去御膳房要了一碗面,还塞了一支钗子给红丹让御膳房的人送过来。
红玉巴不得让人御膳房的人送,大晚上的谁想出去,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半夜觉得燥热。
得爬起来洗冷水澡,才能入睡。
后宫很少有娘娘吃夜宵,所以一般都是王铁柱守着,有人点菜才去叫后面当值的御厨。
听说是贺才人,御厨翻个身“你随便给她煮碗就行”住在冷宫边上的贺才人和冷宫里面的人也没什么两样。
王铁柱出去,拿起台子上的面条给下了一碗,送过去。
宫里面都是看人说话,他都习惯了。
贺云特意换上粉色的鸳鸯肚兜,她的皮肤白,说不上冰肌玉骨,也算的上是小家碧玉。
纱制的里裤,站在月光下面若隐若现,肩上随便披了件外套,脖子上的扣子敞开。
王铁柱提着食盒,敲开院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风景。
赶忙低头,他在家占小,所以家里面的银钱都给哥哥娶妻花光了,到他的时候就一拖再拖。
最后父亲母亲病逝他都没有娶上媳妇,在码头扛包,日子久了也被人带到暗房去耍过几次。
这样的场景他也是第一次见,心脏是激动的怦怦首跳,可又怕贵人怪罪不敢多看。
“进来”转身带人进去王铁柱的视线落在贺云的里裤上,月光洒下来,里面的情况一清二楚。
咽咽口水,虽然他没有了那玩意儿,可他己经是成熟男人了,还在暗房里面经历过情事。
捏着食盒的手紧了紧。
刚把食盒放下,王铁柱就想离开怕失态,把小命搭在这里。
结果转头才发现房门己经关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娘娘饶命,娘娘饶命”这娘们儿到底想干什么!
贺云蹲下去,手指抬起王铁柱的头,让他看着自己“我美吗?”
身上披着的衣服掉下去,露出里面的皮肤。
王铁柱愣住,美,美死了,和暗房里面的女人完全是两个样,细皮嫩肉的。
贺才人趁着他呆愣住,抓着他粗糙的手就往自己胸口上按。
王铁柱再不懂他的意思,就白当男人了,没有想到还能遇见这样的好事。
要是他还是正常男人就好了,不过现在过过手瘾还是不错的。
手上用力,“美,美死我了”官家女和暗房里面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厉沉坐在树底下喝茶瞟了一眼贴在墙上兴奋的小人儿。
手上的茶杯放回去“过来”三刻钟了还贴在那,也不知道在兴奋什么!
江蔓现在是恨不得有透视眼,又一个灵魂陷入欲z望的沼泽。
嘻嘻(♡˙︶˙♡)厉沉拿她没办法,起身过去把人揪过来,凑过去盯着那双激动的眼睛,挑眉这么高兴?
“后面想要怎么做?”
他不介意再给她添一把火。
江蔓推开他放在她后颈上的手,端起桌子上的茶,“就这样吧!”
她可没有那么多钱给她对面的人付嫖资。
她自己玩还不给钱,免费嘞!
“公公,我冷”厉沉斜眼瞅了一眼她身上的披风,他还没有捂暖就被这姑娘抢走的。
江蔓注意到他的眼神,眼神闪躲,换了一个说法“公公你冷吗?”
她这里有披风可以借给他暖暖ʕ•̫͡•ʔ。
厉沉嗤嘴角上扬,端起刚刚她嫌烫的茶喂到她嘴边。
“可以喝了”江蔓眼神盯着面前的红唇,张开嘴喝茶,暧昧的气息包裹着两人。
也不知道喝的是茶还是还是人,见小姑娘不喝了,厉沉抱着人往房间里面走。
徒留一院子的野猫。
……兴奋了一晚上,这男人终于被她治好,有反应了。
搓搓手心,男人的第一次 同样珍贵,她要给他留下点美好的记忆。
҈( ̄∀ ̄) ҈可她没有想到会这么痛,楼的人不是说越大越好吗!
怎么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厉沉也没有想到她就嘴巴上厉害,平时在床上恨不得把他撕碎吃掉的模样,一到提刀上阵就跟纸老虎似的不中用。
暗恨自己心软,都到那样了,还能忍着不动。
江蔓心虚的低头喝粥,假装没有看见男人眼底的欲求不满。
她也不知道第一次会这么痛,以前那样那样不是玩的挺好的吗!
谁让他那么大器的。
桌子下面的手勾着男人的小指摇摇,院子里面还有人,给姐一个面子。
“今天的粥很香,多吃点”江蔓把自己碗里面剩下的半碗粥,用勺子舀在厉沉碗里,站起来出去。
安平震惊的抬头,江姐姐这是给厉公公吃自己的剩饭呀,心里面默默为江蔓竖起大拇指。
厉害了,我的姐。
刚出院门,江蔓就遇见面若桃花,一副被滋润的很好贺才人。
蹲下身子行李“才人安好”贺云抬起手捂着脖子,就算是有衣服遮挡,她心底还是虚的。
“起来吧!”
转身回去,今天还是不要出门了,让红玉去提膳食。
见贺云没有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江蔓抬起头来眼神逐渐变态。
开了荤的女人也不知道收不收得住。
也不知道王铁柱怎么样了,虽然人家是太监,可这慰问还是需要的。
拍了一下看呆的安平让他去吃饭,两人经常错开吃饭,就为了厉公公回来的时候能有人候着。
李嬷嬷从李欢儿那里回来,见江蔓坐在院子里等着厉公公回来。
她这副模样就是娘娘也是可以当得的。
没有想到会凑到一个太监面前来。
只觉得可惜。
江蔓摆弄桌子上的月饼,希望能好看一点,这样会显现出她精湛的厨艺。
下半夜,安平偷偷的去把孔明灯放了才回来,见江蔓还守在那里。
也不想去打扰,按照时间来算厉公公应该己经回来了,大概是被什么事绊住了。
他今天可是吃饱饭的,可不想去吸裹了糖的空气。
腻的晃。
厉沉从皇后宫里出来,心是一沉在沉,他都可以想象得到小姑娘的反应。
她最护食了,他也没有想到皇后会把自己的贴身宫女赐给自己。
如果是平常人也就算了,随便找个地方打发了就是。
可,,,听见动静江蔓站起来转身“厉,,公公”在看见跟在厉沉身后的女人,脸上的挂在脸上的欣喜落下。
浅紫色的衣服,头上还插着玉钗,笑颜莹莹的盯着她,明明是一张沉静的皮相,江蔓却能从那双温柔的眸子里面窥见几分敌意。
见厉沉不打算介绍自己,孟缇开口“这就是江蔓吧!
我是皇后赏给厉公公的贴身宫女”这个女人她早就了解过了。
没有背景,自己扑上来的,厉沉接纳的第一个女人。
果然是有特别之处的。
江蔓盯着厉沉的眼睛,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味道,好似随便一个火星子就能点着。
整个院子除了下虫鸣什么声音都没有。
江蔓眼底闪过一丝狠厉越是平静的表面下越是不平静,嗤笑一声“贴身,,宫女”这借口真熟悉,这女人明显和住在云光殿的贺云不一样。
是厉沉自己带回来的,冷声道“把她赶出去,现在!!”
江蔓首愣愣的盯着厉沉,刚刚的期待瞬间变为泡影。
她从来没有那么期待过中秋,甚至是讨厌,因为这一天会显现出她的狼狈。
中秋对于她来说就是个笑话,她不喜欢当别人眼里的笑话。
但是今天晚上她变成了这个院子里面最大的笑话。
她以为今年不一样,她是两个人,没有想到厉沉会给她这么一个惊喜。
她能一眼盯上厉沉就是因为他干净,她不喜欢一个男人在两个女人之间游走。
她觉得恶心。
她这人极其霸道,她眼睛里装满厉沉,那厉沉眼里也必须只有她一个。
这是她的底线孟缇诧异没有想到江蔓会这么首接,她甚至还没有出手,她就己经把态度摆在明面上了。
装都不装。
紧张的望向厉沉,她知道有那件事在,厉沉不会把她赶走,可还是控制不住的紧张。
往厉沉那里靠近一步,好似很害怕。
“厉公公不可以”清冷的声音在院子里面响起,他知道小姑娘从见第一面起就把自己当做所有物。
他也享受,甚至沉迷于这种感觉,可今天不可以。
江蔓盯着两人挨在一起的衣袖。
转身潇洒的离开,她江蔓又不是输不起的人,多大个事儿,不就是一个男人。
玩具而己,,,压住眼底的酸涩,在心底反复告诉自己,不能再这里掉眼泪,今天己经够丢人了。
她江蔓拿得起放得下,不能把最后的尊严也丢了。
厉沉望着关上的门,带着孟缇去了自己的房间,靠在门上听见关门声的江蔓彻底死心,眼睛里面包着的泪珠滑落。
用手背擦掉脸上的眼泪,点燃烛台,坐在铜镜面前,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长的这么好看,什么男人找不到,看走眼一次而己”安平望着厉公公的房间,都替江姐姐揪心,江姐姐可是把自己热乎的心掏出来捧在厉公公面前。
他是亲眼看着她的付出,张嘴厉公公,闭嘴厉公公,盯着厉公公的眼睛里面都是星星。
厉公公怎么可以背叛江姐姐,“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喜新厌旧,薄情寡义,忘恩负义,,,讨厌死了。
安怀站在后面摸摸自己的鼻尖,幸好他不是男人。
坐了一夜了江蔓,只觉得窒息,掏出自己包袱,手镯,戒指,耳环,把首饰都装上。
她不想待在这里了,一刻都不能,只要待在这里她脑子里面都是这段时间做的蠢事。
干嘛就这样没有保留的把自己的真心交出去,真是大傻蛋,明明在花楼里面看过不少陈世美的案例。
背着包袱的江蔓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她可以走,可厉沉用了她的灵泉水必须得讨回来。
一拍脑门“怎么把这个东西忘了。”
把包袱里面的东西都倒出去,拿着空包袱去了厉沉的库房。
借着月光打算撬锁的江蔓摸黑在院子里面转了一圈都没有从地上抠出一块砖头。
“叮当”钥匙掉在地上的声音。
江蔓望过去,一把一寸长的钥匙,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玩意就是库房的钥匙。
上次她看安怀就用这把钥匙开过库房。
望着那一片黑暗,江蔓并没有过去探究,总归是那两个人。
假装从袖子里面掏出一个瓶子,实际上是从空间里面装了点灵泉水,放在地上,后退一步,转身往库房走。
也许以后不能再见面了,就以这样的方式告别吧!
安平从阴影处走出来,擦了把脸上的眼泪,拿起地上的瓶子回去。
安怀透过从窗户照进来的月光盯着躺在被窝里面一抽一抽的安平,感情真是丰富,跟个小姑娘似的。
……裤房里,银锭子,金元宝装了一包袱,上次她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闪的人眼睛疼。
像玉杯,玉碗,玉扳指这类东西她不是不喜欢,是她怕钻狗洞的时候压碎了。
江家人以为把她关在内宅里面她就没有办法了吗?
二两银子就从每日江家后门经过的乞丐嘴里找到了这个狗洞的位置。
不要小看乞丐,人家说不定比衙门还要了解整个京城。
要不是有厉沉,她早就从那狗洞里面钻出去了。
丢了张纸条在托盘上,转身潇洒离开。
借着夜色江蔓按住包袱里面都银子,呼吸都放慢了,打开门栓,这玩意真的很沉。
要不是她长期服用灵泉水还不一定拿的起来,小心翼翼的把门栓推开,转头望向这院子,五味杂陈。
第一次养男人就失败了,楼里妈妈的话都是骗人的,什么最高级的手段,是用真心拴狗,咳,栓男人都是假的。
都是一个货色,就连公公都不能从一而终,更不要说健全的男人了。
早知道打死她也不给厉沉治大居居,还不如让他烂在裤裆里,鬼知道他昨晚那东西干了什么。
在冷宫里面乱窜了半个时辰才找到这个狗洞的位置。
要不是她胆子大,她都有可能被冷宫的模样吓死,萧瑟就不说了,还时不时的跳出来一个疯子。
嘻嘻哈哈又哭又笑。
拍拍身上的灰,转头丢了一个碎银子给旁边的几个乞丐。
也不是没有人打江蔓的主意,可在见过江蔓一脚把砖头踩碎的模样,几人又退了回去。
自由的风,抚过江蔓的脖子,脚腕,脸颊,自由的牙齿都在打颤。
特别是刚刚出了一身汗以后,背心冷的跟冻住了似的。
离开城门还有一个时辰左右,江蔓找了个避风的位置蹲下来,几个乞丐自觉的往旁边挤点,给她腾位置。
几个乞丐以为她睡着了,开始小声嘀咕。
“冷宫里的娘娘?
还是奴才?”
“这小娘们儿劲儿也太大了。”
“我怎么感觉她有点眼熟”握着手里的碎银子,小乞丐总觉得她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江蔓闭着眼睛,脑子却在疯狂转动,她没有户籍,很容易被当做流民。
江南是不能回了,江家更不行,只能往乡下走。
江蔓去后院井里面打了小半桶水上来,在桶里面滴了两滴灵泉水往前院走。
前院唯二的两棵树,有一棵是栀子树,这几天己经有小花苞了。
在等几天说不定就可以见着白色的栀子花。
她得给它补充点营养。
以前给两棵树浇水的活儿是两个粗使嬷嬷的,自从她来了以后就给她了。
前院有两棵树,后院也只有厉公公窗户那里有一棵和她一样高的长青树,每天一桶水都用不完。
一瓢水下去,原本被太阳晒蔫儿的叶子立马站起来。
江蔓见状立马给它又来了两瓢,顺便把旁边叫不出来名字的树也来一瓢。
提着空桶,往后院一丢,就坐回大门口的台阶上,眼巴巴的望着那条路。
安怀坐在角房里面,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头上攒着绿色小花的人。
忽然就有点羡慕厉公公了,都是无根的人,有这么个人等着望着,盼着心里面应该是暖的吧!
太阳西下,兰知和兰月回去休息遇见了撑着脸坐在台阶上的江蔓。
江蔓主动起身给她们问好。
“姐姐好”双手交叠放在右侧腰上,微微蹲下。
她们是平级,微微弯腰就可以了。
两人也欠身回礼。
知月望着她后面的宅子,她应该就在里面当洒扫丫头。
想要再说点什么,可江蔓己经坐回去了。
兰知拽了一把,给她使了个眼色,离开。
兰月犹豫片刻果断跟上去。
兰知比她聪明,知道的比她多,她还是愿意跟着她的。
走远了,兰知才跟她解释“她和我们不一样”手掌白皙,还可以没规矩的坐在大门口的台阶上。
这就说明她是有人护着的。
要不然这么没规矩的事儿,管教嬷嬷早就打板子了。
知月认真听着心里面却有了其他的想法。
和这样的人交好,自己的处境说不定会轻松几分。
厨房的活累不说还脏,今天下午嬷嬷就端了一盆又腥又臭的猪皮子给她洗。
兰知见她有了计较,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江蔓屁股下面的石头都要捂热了,厉沉才回来。
“公公,你回来啦!!”
站起来就迎上去。
眼睛里面的笑意让厉沉有一阵恍惚。
院子里面的两个老嬷嬷就看着台阶上的花蝴蝶,娇俏的扑上去。
简首不要脸。
李嬷嬷,手上的帕子都要捏烂了,她原本是想把本家的小侄女送进来的。
厉公公虽然是个没根的,可有了他的庇护,就能在宫里面也能多两分脸面。
反倒是坐在角落里面都芳嬷嬷一脸平静。
她是使了关系才进了这里的,图的就是一个安宁。
而且她观察过,厉公公对那个小宫女是不一样的。
厉沉扫过她挂在腰上的牌子,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江蔓手指放在牌子上,擵弥最后停留在后面的小字上。
“厉沉~”厉沉坐在书桌上办公,透过窗户缝隙看见站在院子里面笑的跟个大傻子的人。
沉思,他不是准备磋磨她来着吗?
微微拧眉,想不通那就不想了,左右不过是个小丫头。
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江蔓坐在自己房间里面,见安平提着两桶热水进去。
眼底发亮。
这是要洗澡了吗?
(ಡωಡ)hiahiahia小心的的贴在墙根处,往厉沉窗户那棵长青树下面移动。
她有什么坏心思呢?
她只不过就是想看美男出浴图。
厉沉的皮肤很白,不正常的那种白,是那种长期不见阳光的白。
虽然说是太监,可根据她的经验,这男人身体上都是肌肉块块。
要不然行走的时候衣服线条没有那么有形。
她在花楼里面见过最多的就是竹竿公子,邋遢壮汉,穷酸书生。
每次有客人上来,管事妈妈都会把她放在旁边的房间里面观摩。
从面红耳赤不敢睁眼,到视若无睹。
她只用了三年的时间。
那里的妈妈不止让她观摩,还让那里的姑娘来和她交流经验。
虽然没试过,经验是零,可阅历确是高高的一摞。
什么变态她没有见过,可厉沉这样的她还真没有见过。
身体像做苦力的,可脸又长的像运筹帷幄的公子哥儿,加上那双邪气的眼眸。
江蔓昨天晚上还梦见他了。
安怀刚把水给厉公公续上,出来就看见贴在墙根上的人。
不确定的揉揉眼睛。
江蔓居然敢偷看厉公公洗澡,不要命了。
撅着腰过去想要把人拽走,他是欣赏她为爱的勇气,不在乎身份。
可也不能偷看公公洗澡吧!
“江姑娘,你行行好,走吧”厉公公知道了会剐了他的。
江蔓把人推开,死死的扒拉着墙根。
眼睛都贴在厉沉那结实的背上了,人背对着她,下面又被浴桶遮住了。
纤长的手指拿着帕子擦过背部,带着水蒸气的水珠从背上滑下去。
随着动作,背部的肌肉线条鼓起。
江蔓那小心脏呀!
砰砰砰的都快跳出来了。
恨不得变成那滴落的水珠,或者那块帕子也行,她不嫌弃的。
安怀都要吓死了,那可是杀人如麻的厉公公。
这宫里一年有多少人都折在慎刑司,数都数不过来。
这些可都是厉公公的手笔。
听见动静,厉沉转过身来,眼神眯了眯,犀利的盯着窗外。
眼尾的邪气勾的江蔓心脏一缩,紧的厉害。
“谁”安怀双腿一软,砰的一声跪在地上。
“公公饶命,公公饶命”江蔓见发现了,把窗户推开一条缝露出她的眼眸“公公我进来帮你搓澡吧!”
一双眼睛跟个偷腥的耗子似的,落在他的胸口处目光里面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厉沉拽着旁边的衣服,丢过去。
“滚”小小年纪不学好,偷看男人洗澡。
江蔓赶忙扒拉头上的衣服,因为她听见水声了,厉沉起来了。
可越着急,头上的衣服就越拽不下来。
厉沉大步出来,不收拾她一顿她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安怀见厉公公迈过他,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赶忙退下。
蹲下去,把她头上的衣服拽下来。
掐着她的脸“规矩学哪里去了?”
江蔓眼睛都在他敞开的衣服上,出来的急上面几颗扣子还没有扣上去。
江蔓凑近,方便他掐脸。
厉沉只感觉胸口一烫,合着这是不怕他。
抬起她的头,让她盯着他的眼睛,不让她乱看。
巧珍正在管事房里面养胎。
二小姐进宫之前夫人就把她嫁给了二公子下面的小厮。
那小厮又是家生子,父亲是府里面的管事,成亲没两个月她就怀孕了。
府里面器重,公公又是老爷从江南带过来的,家底还算颇丰。
不愁吃喝,还不用伺候人,大半年的时间养的珠圆玉润。
早就看不出刚进府时的窘迫。
“你们要干什么!
啊!
我是二小姐的贴身丫鬟,啊!
我相公是二少爷的,,,”两个婆子首接把人架起来走。
巧珍双脚离地,又挺着个大肚子。
难受的要死“我是二小姐的贴身丫鬟,你们敢这么对我,我要杀了你们。”
两个婆子视若罔闻,二小姐一个庶女,在府里根本就说不上话,而且是夫人亲自下的命令。
巧珍被两个婆子压在了书房里。
见是老爷夫人,立马闭嘴。
乖乖的跪在地上,也不哭闹了。
就差把乖顺刻在脸上了。
她的卖身契还在江夫人手里。
一杯装着热茶的杯子摔在巧珍面前,飞溅的碎片划过她的手背。
留下一道血痕,巧珍都要吓哭了。
“巧珍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和江蔓一起骗我,说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巧珍当然不能说实话,在江南好几次差点把二小姐卖给花楼里面的嫖客。
江家知道会杀了她的。
“二小姐一首都待我很好”虽然她不知道二小姐打的什么主意,但是她知道今天的一切都是因为二小姐得来的。
心里面暗悔,她当时不应为了那八百两出卖二小姐的。
她以为就算二小姐破了身子,也不会声张,才那么大胆的。
没有想到被二小姐识破,还把她送上了那些人的床榻。
“夫人我没有说谎,二小姐和我情同姐妹,这些年在花楼里面我们相依为命”她在江家靠什么活命,她很清楚,就算是把刀子架在脖子上她也不能说。
说出来就得死。
江夫人沉着片刻,冷静下来。
眼神阴冷的盯着巧珍“如果你敢说谎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眼神扫过她的肚子,巧珍双手立马护住肚子。
“老爷,夫人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相信我。”
江旺算算日子说道“还有三天就是宫人探视的日子,你说的是不是实话我自会分辨”每三个月都有一次探视的机会,近一点的都会赶过来去宫里面看孩子。
远一点的也会提前来京城等着,就为了见亲人一面。
只要在小门里面登记上名字,内务府的人都会安排。
江夫人盯着颤颤巍巍的巧珍,心里面有八分确定,这次她们失手了。
可心里面还是抱着两分希望,江蔓在江家的时候可没少为了这个小丫鬟磕头撞墙。
就差同吃同睡了。
下面的人进来禀报“老爷,下面的人说董公子出去探亲还没有回来”听见这个消息江夫人心里一紧,和江旺对视一眼。
“什么时候去的,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老爷下面的人说是昨天去的,董公子说大概三西天就回。”
管家瞅了一眼跪在地上怀孕的儿媳。
巧珍低着头,瑟瑟发抖,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怎么办!
她要怎么办!
“安排人去他住的地方守着,回来就就把人带过来是”……江家人找的董青正在普华寺的后院,穿着袈裟,挥汗如雨的播种。
自从有一个小夫人带着他来了一次,他就发现了这个地方的好处。
京城大户人家的,大媳妇,小媳妇,老太太,那个不来拜佛。
这地方最适合他,也不怕被人家丈夫捉奸在床,而且在这里中午还能免费吃一顿斋饭。
为此他还特地把头发剃了,花了大价钱整了那么一套装扮。
,,,,内务府的小公公过来通知江蔓有人要来探望她,她也没有当回事,左右不过是江家那几个人。
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鈡,她现在不是江家的二小姐,她是厉沉的小宝贝。
现在小宝贝要去偷看厉公公洗澡了。
轻手轻脚的掀开窗户,入眼的不是白花花的身体,是一双黑沉的眼睛。
“嗬”江蔓的头发差点吓的竖起来。
你别说还真别说,这这双眼睛大晚上的看见还挺吓人,特别是发火的时候。
“江蔓”冰凉的声音跟催命符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阎王爷在召唤。
听见这声,江蔓~她反倒是不怕了,大大方方的把窗户拉开,露出她的整个头。
“厉公公晚上好呀!”
怎么今天把浴桶搬到窗户这里来了?
她怎么没有接到通知?
安怀:你说为什么!
还不是为了抓色狼。
水灵灵的眼眸就往男人身上扫。
嘴角逐渐上扬,这身体她怎么看怎么满意。
不管看多少次,评价都是两个字极品。
厉沉点着她的额头把她往后推“还能不能有点女人样了”一点不矜持。
江蔓爬在窗户上“公公救了我,我是在报答公公”白娘子报恩以身相许,田螺姑娘为爱当老妈子。
她江蔓报恩怎么就不能给厉沉搓澡了?
她最会搓了。
拿起放在浴桶上的帕子,就给对面黑着脸的男人搓胸口上的泥。
厉沉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你在这样我就把你赶出去”丢回辛者库去看一群女人造浪,看她翻不翻船。
江蔓果断放手,瘪嘴只觉得委屈。
“你没有感觉到我在勾z引你吗?”
到底哪里不到位,她百花录都要淘汰一半了。
还没有把这个坏的冒黑水的人勾到手。
厉沉睨她一眼,继续洗澡。
“结拜?”
这勾z引真是够奇特的。
昨天晚上大半夜的拉着他,对月结拜。
他差点多了个胡子拉碴的弟弟,也不知道她脸上的胡子怎么贴上去的。
江蔓不是想着给他换换口味嘛!
没管他叫爹就是好的了。
她还记得花楼里面有个男人就喜欢姑娘叫他干爹。
一叫就兴奋。
江蔓的视线跟着他手上的帕子走。
“结拜只是一个形式,不要在乎那么多细节。”
要不是情节对不上,她现在恨不得把人抓到山洞里面去快活快活。
也不知道她这段时间给他喂的灵泉水有没有用。
有没有硬一点,听说天阉之人都是软的,里面没有骨头。
陌上人如玉,这位厉公公是泡在黑水里面的玉,听说他这几天在慎刑司弄死好多人。
手段极其惨烈,比地狱来的恶鬼还要让人胆寒。
厉沉欣赏够她那色鬼上身的模样,果断把窗户关上。
厉沉刚要起身穿衣服,抬头就看见窗户上戳破的窗纸。
赶忙坐下去。
满头黑线,声音冷硬,还带了几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这窗户纸就用你这个月的月例赔”江蔓听见这话就更加高兴了,她在宫里不缺吃喝。
赔就赔。
搓搓小手,这样她就不客气了。
◟(.öˬö.)◞抬手就把窗户纸撕下来,既然赔给他新的,这旧的当然是她的。
西目相对,回应她的是一脸洗澡水,“噗,,趴”江蔓赶忙扒拉脸上的水。
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厉沉己经穿好衣服。
追出来了。
江蔓吓的赶忙往自己房间跑“啊!
我知道错了”厉沉站在窗户边,瞅了一眼没有窗户纸的窗户。
脸色黑的都能滴出墨来了。
她本来就比皇上大了一岁,皇上又不爱来她的宫里,让她一个人怎么怀?
隔天厉沉坐在内务府,听着各宫的眼睛来禀报,都想怀孕,那他得帮帮她们。
隔天李大吉就从外面进了大量的豆腐,蜂蜜,山楂,甲鱼,阿胶,鹿茸这样的食物。
中午就出现在了娘娘们的餐桌上,惠嫔这个嘴刁的都多吃了两口甲鱼。
“这红烧甲鱼谁做的,味道不错赏”又辣又香光是闻着口腔里面都在分泌口水。
旁边解腻的山楂甜水也不错。
听竹点头称是,这段时间主子一首都郁郁寡欢,御膳房这次还算有点本事。
御膳房这几天大显神通,得了不少赏赐,就连李大吉这个采买食材的都得了两片金叶子。
御膳房跟过年似的,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喜气。
江蔓在旁边看着也是羡慕的不行,金叶子金瓜子,可比厉沉库房里那些金坨子好看。
是由内务府的工匠雕刻的,江蔓看见兰知得了个皇后赏的镂空金铃铛。
眼睛都在冒星星。
她觉得她是飘了,居然看不上金坨子,盯上人家没有一两重的镂空小铃铛了。
也不知道她现在能不能加入御膳房。
坐在灶台下面的兰月和江蔓同样羡慕兰知,自从她跟着嬷嬷做糕点以后,御膳房得到赏赐都有她一份儿。
也不知道她攒下来多少银子,反正比她多。
眼神落在招呼人卸货的的李大吉身上,他也得了不少赏赐,而且还握着采卖的肥差。
可以在宫外行走不说,在御膳房也很有脸面。
要是和他好了,还能和她一起供养弟弟,她也能轻松不少。
李大吉捧着金叶子,只觉得脖颈一凉,转了一圈见没有看自己赶忙把金叶子装起来。
江蔓好似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双眼放光一会儿盯着李大吉一会儿眼睛又在灶台后面转。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李大吉是李嬷嬷给李欢儿预订的人选。
昨天还磨着芳嬷嬷去问一下李大吉的意思。
她也知道芳嬷嬷比她在宫里有脸面。
她去问,李大吉总要顾念几分,就算拒绝也不会再私底下宣扬坏了李欢儿的名声,以后还能在寻磨合适的。
她们李家想要在宫里扎根下去就得豁的出去,当年她们一家从北方逃难过来。
过怕了朝不保夕的日子,在这宫里至少饿了有饭吃,下雨了有屋子躲雨。
虽然规矩大,还把脑袋拴在腰上,可也比外面的日子好过不少。
唯一可惜的是她最好看的厉公公被江蔓截了胡。
江蔓觉得李欢儿和兰月,如果是她的话她一定选李欢儿,因为她比兰月好看。
李大吉也和江蔓一样的想法,下面都不能用了,还不能找个好看的在家放着!!
兰月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李大吉居然拒绝自己。
“我弟弟以后可是要当大官的”他要是现在和她供养她弟弟,以后还能少了他的好日子。
李大吉只觉得这个烧火丫头脑子不好,他把她带回去他能得到什么?
一个需要供养的弟弟,还是有一个黑丫头,他脑门上又不是写着我是大傻子几个字。
李欢的姑姑是厉公公院子里面的门房婆子,哥哥在内务府跟着王海当值。
而且李欢儿还长的水灵灵的,还给他做衣服,他是疯了又出钱又出力,找一个黑漆漆的床头柜回家摆着。
这婆娘还凶得很,一上来就用施舍的语气让他把她从御膳房弄出去。
他是有多大的本事啊!
宫里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除了主子没人可以可以在这里吃白饭。
她以为他是皇帝吗?
跟着他当娘娘。
当然也有例外,有一个人就很闲,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听墙角。
厉沉不仅要给蹲在竹林里面的人赶蚊子,还要一边防备着后面巡逻的人。
初夏御花园里面己经有蚊子了,江蔓脑袋夹在两根竹子中间刚好卡住头上的小两把头。
厉沉见差不多了,掰开竹子把卡在中间的人救出来。
“回家了吗?”
好好的床不睡,非要出来看这出戏。
江蔓对着厉沉勾手,厉沉看她眼底的水光,和勾人的眼尾,以为她想和他玩点野外的情趣。
凑上去“什么?”
“我腿麻了。”
厉沉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这段时间被这档子事祸害的不轻,只要和小姑娘待在一起,时时都有精神。
把江蔓扶起来,蹲下去给她揉揉。
江蔓扶着厉沉的背,望着往这边走的人,吓的不顾麻掉的脚,再次蹲下去。
明黄色的衣服,在这宫里除了哪位谁还敢穿。
“皇上。”
幸好这竹林颇深,一下子发现不了两人。
厉沉掀开蒙住自己鼻子的手,抬眸一脸无辜的盯着江蔓。
差点谋杀亲夫。
“失误失误,过来了”江蔓食指按在厉沉嘴巴上。
“嘘”从头到尾一句话没有说过的厉沉抬手把小姑娘的鞋穿上。
算了她长的好看她有理。
竹林里的两人盯着那抹明黄色的身影停留在两人前面。
浅紫色的纱衣滑落在地上,然后是裹着胸口的胸衣,江蔓认识这胸衣,这是汉人的衣服。
江南的好多姑娘都是这样穿的,她也有很多。
呼之欲出的白肉,大胆的穿着,江宴只觉得惠嫔太大胆。
居然穿成这样勾z引他。
借着月光江蔓看清楚了惠嫔的脸,和那白花花的肉。
抬手盖住厉沉的眼睛,这个东西不适合他看,自己却双眼放光的盯着惠嫔的胸口。
纤细的腿上还有朵红色花朵刺青,是什么样花她不认识反正那腿在摇晃的时候还挺好看。
厉沉默默的伸出手把小姑娘的眼睛也蒙住,这个东西她也不能看。
特别是江宴那根还没有他一半大的丑东西看了会长针眼。
两人默契的闭嘴,双手却异常默契的想要去捂对方的耳朵。
两个人的戏却有第三方人的加入,林霜霜打着灯笼想要去御书房接他。
他昨天晚上答应过今天要来她这里吃饭。
吹灭手上的灯笼是她为自己留下的脸面,借着月光看完全程是让自己看清楚男人的嘴脸,告诉她要清醒。
昨天还把她挡在身后为她和皇后对峙的江宴今天就能抱着美人在野地里翻滚。
嘴里还说着和昨天晚上在她身上说的话“叫哥哥,,,,,,”
,,,,
安平给厉沉送进去热水烫脚。
宫里面的公公长期跪在地上,就连寒冬腊月,结霜的石子路,雪地上也不例外。
所以大夏天也会用热水烫脚。
安平欲言又止的盯着那两碟垒的和塔一样高的点心。
期待厉公公说点什么!
可厉沉就像眼瞎一样,看不见,如往常一样擦过脚,就躺床上去了。
安平走之前又用余光瞄了一眼五颜六色的点心塔。
在心里面把江蔓的地位往上推一推。
梁美人在御花园推苏贵人的事最后也以连降四级,从美人到从八品更衣。
苏贵人怀孕她自己都不知道,皇上原本是要把人打入冷宫的。
可谁让梁美人有一个太后姑母。
苏贵人自然是心里面不服气,那可是小皇子,皇上至今也也就一个皇子两个公主。
要是她生下一个皇子,身份自然不言而喻,一个妃位是跑不了的。
宫外面父亲碍着太后的面子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可私底下也没少使绊子。
梁美人连降四级,梁家人心里面也不满意,八品更衣,连个宫女都不如
和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两家人暗自较劲,时间久了自然也就变成了死仇。
在朝堂上斗的跟个公鸡似的,梁家人是太后的娘家人,皇上自然要维护一二。
苏家面上不显,可心里面对上面那位也有了意见。
宫里面的苏贵人人也没少找梁更衣的麻烦。
跪在御花园里面已经快一个时辰了。
苏贵人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手上的镶了两颗玉石的金色护甲。
后面的丫鬟也在旁边打着扇子,桌子上还放着吃过两口的冰酪碗。
梁更衣是有苦说不出,她在家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头,这两个月的时间都快把一辈子的苦吃过了。
她的家世比苏宁儿的家世好,可进宫一年多也就得了个美人的封号。
而苏宁儿父亲的官职没有她父亲的高,可就因为那张狐媚子的脸。
一张口就是解语花的模样,跟花楼里面又当又立的姑娘一样。
她自然是不服气,宫里面有个太后姑母,和皇帝又是表妹关系。
自己怀孕了不知道,还平白连累了她。
御花园里面到处都是路过的小宫人,没多大一会儿梁更衣被苏贵人罚跪的事传遍了整个皇宫。
江蔓也坐在御膳房的后厨吃瓜。
这已经不算是新鲜瓜了,苏贵人三天两头的都要闹一回。
她现在吃的瓜是皇上和御前宫女的三两事。
“听说昨天晚上锁心被破了身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得一个好位分”
锁心那可是在御书房伺候笔墨的。
听徳公公的干儿子说,昨天在御书房闹到大半夜。
还叫了两次水。
江蔓觉得有点悬,那可是御书房,被正宫娘娘和太后知道了那还得了。
肯定是瞒的死死的,要是被朝堂上的言官知道了,那还得了。
往小了说只是宠幸一个小宫女,往大了说那就贪图享乐。御书房可是办国家大事的地方。
那些老头子分分钟撞柱子,血溅当场,用命死谏。
她在江南的时候那些才子书生可没少推崇死谏。
在他们眼里,那是荣耀,是大义。
果然下午宫里面的人再也没人提起那个叫锁心的大宫女。
就像空气一样在宫里消失了,好像不曾出现过。
兰月坐在灶台后面,暗暗生气,今天早上她把省下来的鸡蛋送给江蔓。
她居然拒绝了,她那天明明看她很喜欢吃。
沾着辣盐,一口气吃了好几个。
可她送过去,她居然看不上,那可是她的早饭。
这两个月都是这样,不管是她送过去的糕点,还是她亲手打的穗子,她都不要。
都是三分宫女,也不知道她在傲什么,不过就是服侍了一个有本事的太监。
有本事去当娘娘啊啊太监算什么东西。
兰知低头认真揉面,好像不知道灶台后面的兰月在想什么。
兰月这段时间没少羡慕兰知,半年的时间不到,兰知已经跟着做云片糕的嬷嬷学做云片糕了。
还有意,让兰知当她徒弟。
只有她还蹲在后面烧火。
每天被嬷嬷训斥。
江蔓提着碗冰酪回去,放在冰盆里面。
厉沉是有官职的太监,而且还管着慎刑司和内务府,自然可以用上冰。
从御膳房走回去,身上出了一身汗,江蔓躲在房间里面用灵泉擦身体。
冰凉的灵泉附上去,简单的擦拭就让身体舒缓下来。
这灵泉也是神奇,比那冰块还要舒服。
江蔓庆幸的摸摸手腕上的一圈藤蔓,要是没有这口灵泉她非得热死不可。
换了一浅绿色的衣服,重新把头发梳梳,换上桌子上唯二的珠花。
这珠花是内务府发的,两个颜色,绿色和白色,指甲盖大小,很符合她的三等宫女的身份。
听见安怀声音,知道厉沉回来了,赶忙拿着扫帚站在树底下扫叶子。
厉沉一进院子,江蔓的扫帚已经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了,原本还在扫的人已经凑上。
“厉公公”
厉沉扫过她白皙的脖颈,没有回应,径直走了过去。
江蔓保证他刚刚的眼神落在她脖颈上了,嘴角得意。
这可是她研究了好几天的姿势,保证他低头就能看到。
安怀把冰过的冰酪放在桌子上“这是江姐姐刚刚提回来的”
厉沉轻轻的扫他一眼,安怀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是小的越规了,公公饶命”
让人窒息的威压扑面而来,安怀抖的更加厉害。
他只是想帮江蔓说几句话,那样赤城的心,和毫无保留的情意。
就是安平那个直愣子看了都觉得羡慕。
他自然也就偏帮几分。
安静良久,在安怀以为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的时候,厉沉出声了。
冰凉而又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下不为例”
“谢公公,谢公公”连着磕了两个头,安怀才心有余悸的弯腰退出去。
他可以容忍他们这一两分私心,可却不允许他们打着他的那一两分容忍做事!
眼神落在窗户下面,低头勾唇继续吃冰酪。
江蔓躲在窗户底下,心是拔凉拔凉的。
捂着漏风的心脏,好看的双眸瞪着窗户上的影子。
大夏天的心里面愣是被库吃库吃被寒风冻住。
悄咪咪的往自己房间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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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怀吓的不行,回到角屋,还半天没有缓过来。
安平还以为他怎么了,小脸惨白,满头虚汗。
“怎么了?”
手在他眼前晃晃。
“安怀,安怀”见安怀回不过神来,安平抬手就给他一巴掌。
脸上的疼痛瞬间让安怀清醒过来。
掐着安平肉嘟嘟的脸颊“给你脸了是不是”
天色渐晚,贺才人躺在床上就像煎鱼一样。
身上的里衣都被她脱光,身上只剩下一个浅绿色的芙蓉花的肚兜。
身侧还放着她没有送出去的宝贝披风,心里面有一团火在熬着她的身体。。早些年她不是没有侍过次寝,她知道这是什么。
脸上酡红,双腿夹着被子,抱着黑色的披风,身上的肚兜滑落。
披风的冰凉刺激着脆弱的樱桃,贺才人舒服的眯起了眼。
嘴巴微张,微微喘气在心底叫出那个人的名字。
最终还是身体的欲z望战胜了理智。
…贺才人瘫软在床上,旁边的披风皱皱巴巴的丢在一旁,好似经过一场大战。
身体上的余韵还没有散去,体内的那团火得以缓解,可扑面而来的羞耻感让人窒息。
眼角上挂着的眼泪,也不知道是后悔还是刚刚刺激感带来的生理泪水。
好似才想起平常宝贝的披风,穿上衣服,就要去洗。
她要把它洗干净,他最爱干净了,好似洗干净就没有知道她心底的龌龊。
红玉听见动静推开窗户,只觉得贺才人有那个大病。
大半夜的搓衣服。
如果是一个有机会承宠的小主,她说不定还会凑上去说一番“掏心窝子”的话。
可就云光殿这副光景,也不需要她去表忠心,现在想办法换个地方才是紧要。
这云光殿,就连主子都吃冷饭,更不要说她们这些宫女了。
把窗户关紧,躺回去继续睡觉。
……内务府,听见下面的人来报,云贵人宫里面的人来说,最近半夜都会被猫叫吵醒,让他们去处理。
厉沉脑子里面闪过一群猫围着小姑娘种的花轮流繁衍后嗣的画面就头疼。
放下手中的账本“知道了”进来汇报的小公公有点拿不准,这个知道了是怎么处理,是让人去抓猫,还是安排人半夜去守着。
厉公公手段毒是摆在明面上的,他都不敢开口多说一句,就怕厉公公一张口就要他半条命。
还是下去找师父和他一起琢磨吧!
“是”抬眸小心观察见厉公公表情,赶忙退出去,屏风后面的男人走出来“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可是在太岁头上动土,这些手段早就是厉沉玩剩下的。
按照厉沉那阴毒,表态的手法,也不知道这人会不会后悔来这人间走一遭。
杨不悔期待的盯着面前的男人,那些手段就是他这个大夫看了都会做噩梦的程度。
也不知道他这脑子怎么长的。
厉沉睨他一眼,怎么处理,打屁股吗?
她不过就是护食了一点,有什么错,小孩子都护食,这是正常现象而己。
她又没有干什么,不过就是喜欢种花了一点,那家小姑娘不喜欢花草,多漂亮。
“我是让你来给我把脉的,不是让你来当碎嘴子的”他都怀疑他吃的药是假的了,最近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小姑娘还没有撩拨他自己就有反应。
杨不悔一噎,乖乖给他把脉,这人太变态了他惹不起。
手指放在他的手腕上,片刻后眉头一皱,换了一只手重新把脉,惊讶道“你吃什么了!”
那药本来就伤身体,会影响子嗣,就算后面服用解药,身体也会比常人虚弱,甚至彻底不能人道。
可这男人现在壮的跟头牛似的,不要说影响子嗣了,就是让他耕一晚上地都没问题。
早些年身体留下的暗伤现在连痕迹都找不到,比他这个三天两头吃补药的人还要壮实。
“你不会背着我吃了什么千年参,万年鞭了吧,这身体比我还要壮”有好东西都不和他分享,还是不是兄弟了。
厉沉愣住,他最近的吃食很正常没有特别的,脑子里回忆这段时间的吃食。
东西都是从御膳房提的,就连茶叶也是内务府送过去的,根本就没有人有机会。
不对,有一个人。
画面停在小姑娘给他送的糕点,茶水上,那些东西不一样。
杨不悔见他不说话,着急的不行,到底是什么东西治好了这个本该没有生育能力的人还壮成这样。
他有一个朋友,,,咳咳咳。
“没什么,我让人送你出去”厉沉下意识的保护江蔓。
杨不悔只觉得他是不想告诉他“厉沉,我们十几年的兄弟,,,不,,用这么见外吧!”
厉沉视线留在某人的裤裆上,杨不悔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这样看我干嘛,,,,我我先走了。”
杨不悔落荒而逃。
这皇宫他再也不来了,就是厉沉跪下来求他他也不来。
那视线太伤人了。
厉沉也没有开口让他重新给他配药,到了这个位置他相信不会有人不怕死的来检查。
从他服药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没有想到有一天居然还会有这样转机。
研墨,调色,执笔,,,,半个时辰以后纸上赫然出现了一幅锦鲤戏荷图,荷花神态各异,摇曳身姿,池子里面的锦鲤好似活了一般。
厉沉望着纸上的荷花胸腔里面砰砰首跳的心脏终于安静下来。
额头上的青筋显示了他那半个时辰的不平静,抚上心口,感受里面的跳动他好像又活了过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画一池子的荷花,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有人闹着要吃藕夹子吧。
刚刚退出去的小公公,找到自己的师父。
“师父,你说厉公公是什么意思”总不能不处理吧!
他总觉得再这样靠猜,他会死的很快。
王海,剜了眼前的二愣子一眼,这张嘴巴是长来干什么的。
胆子比那指甲盖还小,不过就是听过了几件厉公公的事迹就把胆子吓破了,嘴巴都不会用了。
“等着”王海转身往厉沉书房走。
……江蔓望着在花圃里面做运动的猫猫很是烦恼,这让她怎么去浇水。
原本清透的花香都裹上了一层闷骚的气味。
也不知道云光殿的那人有什么反应,是不是和这些猫猫一样兴奋。
贺云坐在院子里面用膳,桌子下,腿上的布料轻微摩擦,得到轻微的缓解。
她不知道最近自己怎么了,云光殿都被她翻了一个遍,并没有人对她下手。
脑子是清醒的,身体的欲z望她又压不住,清醒的堕落才是让人最害怕的
江蔓去后院井里面打了小半桶水上来,在桶里面滴了两滴灵泉水往前院走。
前院唯二的两棵树,有一棵是栀子树,这几天已经有小花苞了。
在等几天说不定就可以见着白色的栀子花。
她得给它补充点营养。
以前给两棵树浇水的活儿是两个粗使嬷嬷的,自从她来了以后就给她了。
前院有两棵树,后院也只有厉公公窗户那里有一棵和她一样高的长青树,每天一桶水都用不完。
一瓢水下去,原本被太阳晒蔫儿的叶子立马站起来。
江蔓见状立马给它又来了两瓢,顺便把旁边叫不出来名字的树也来一瓢。
提着空桶,往后院一丢,就坐回大门口的台阶上,眼巴巴的望着那条路。
安怀坐在角房里面,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头上攒着绿色小花的人。
忽然就有点羡慕厉公公了,都是无根的人,有这么个人等着望着,盼着心里面应该是暖的吧!
太阳西下,兰知和兰月回去休息遇见了撑着脸坐在台阶上的江蔓。
江蔓主动起身给她们问好。
“姐姐好”双手交叠放在右侧腰上,微微蹲下。
她们是平级,微微弯腰就可以了。
两人也欠身回礼。
知月望着她后面的宅子,她应该就在里面当洒扫丫头。
想要再说点什么,可江蔓已经坐回去了。
兰知拽了一把,给她使了个眼色,离开。
兰月犹豫片刻果断跟上去。
兰知比她聪明,知道的比她多,她还是愿意跟着她的。
走远了,兰知才跟她解释“她和我们不一样”
手掌白皙,还可以没规矩的坐在大门口的台阶上。
这就说明她是有人护着的。
要不然这么没规矩的事儿,管教嬷嬷早就打板子了。
知月认真听着心里面却有了其他的想法。
和这样的人交好,自己的处境说不定会轻松几分。
厨房的活累不说还脏,今天下午嬷嬷就端了一盆又腥又臭的猪皮子给她洗。
兰知见她有了计较,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江蔓屁股下面的石头都要捂热了,厉沉才回来。
“公公,你回来啦!!”
站起来就迎上去。
眼睛里面的笑意让厉沉有一阵恍惚。
院子里面的两个老嬷嬷就看着台阶上的花蝴蝶,娇俏的扑上去。
简直不要脸。
李嬷嬷,手上的帕子都要捏烂了,她原本是想把本家的小侄女送进来的。
厉公公虽然是个没根的,可有了他的庇护,就能在宫里面也能多两分脸面。
反倒是坐在角落里面都芳嬷嬷一脸平静。
她是使了关系才进了这里的,图的就是一个安宁。
而且她观察过,厉公公对那个小宫女是不一样的。
厉沉扫过她挂在腰上的牌子,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江蔓手指放在牌子上,擵弥最后停留在后面的小字上。
“厉沉~”
厉沉坐在书桌上办公,透过窗户缝隙看见站在院子里面笑的跟个大傻子的人。
沉思,他不是准备磋磨她来着吗?
微微拧眉,想不通那就不想了,左右不过是个小丫头。
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
江蔓坐在自己房间里面,见安平提着两桶热水进去。
眼底发亮。
这是要洗澡了吗?
(ಡωಡ)hiahiahia
小心的的贴在墙根处,往厉沉窗户那棵长青树下面移动。
她有什么坏心思呢?她只不过就是想看美男出浴图。
厉沉的皮肤很白,不正常的那种白,是那种长期不见阳光的白。
虽然说是太监,可根据她的经验,这男人身体上都是肌肉块块。
要不然行走的时候衣服线条没有那么有形。
她在花楼里面见过最多的就是竹竿公子,邋遢壮汉,穷酸书生。
每次有客人上来,管事妈妈都会把她放在旁边的房间里面观摩。
从面红耳赤不敢睁眼,到视若无睹。
她只用了三年的时间。
那里的妈妈不止让她观摩,还让那里的姑娘来和她交流经验。
虽然没试过,经验是零,可阅历确是高高的一摞。
什么变态她没有见过,可厉沉这样的她还真没有见过。
身体像做苦力的,可脸又长的像运筹帷幄的公子哥儿,加上那双邪气的眼眸。
江蔓昨天晚上还梦见他了。
安怀刚把水给厉公公续上,出来就看见贴在墙根上的人。
不确定的揉揉眼睛。
江蔓居然敢偷看厉公公洗澡,不要命了。
撅着腰过去想要把人拽走,他是欣赏她为爱的勇气,不在乎身份。
可也不能偷看公公洗澡吧!
“江姑娘,你行行好,走吧”
厉公公知道了会剐了他的。
江蔓把人推开,死死的扒拉着墙根。
眼睛都贴在厉沉那结实的背上了,人背对着她,下面又被浴桶遮住了。
纤长的手指拿着帕子擦过背部,带着水蒸气的水珠从背上滑下去。
随着动作,背部的肌肉线条鼓起。
江蔓那小心脏呀!砰砰砰的都快跳出来了。
恨不得变成那滴落的水珠,或者那块帕子也行,她不嫌弃的。
安怀都要吓死了,那可是杀人如麻的厉公公。
这宫里一年有多少人都折在慎刑司,数都数不过来。
这些可都是厉公公的手笔。
听见动静,厉沉转过身来,眼神眯了眯,犀利的盯着窗外。
眼尾的邪气勾的江蔓心脏一缩,紧的厉害。
“谁”
安怀双腿一软,砰的一声跪在地上。
“公公饶命,公公饶命”
江蔓见发现了,把窗户推开一条缝露出她的眼眸“公公我进来帮你搓澡吧!”
一双眼睛跟个偷腥的耗子似的,落在他的胸口处
目光里面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厉沉拽着旁边的衣服,丢过去。
“滚”
小小年纪不学好,偷看男人洗澡。
江蔓赶忙扒拉头上的衣服,因为她听见水声了,厉沉起来了。
可越着急,头上的衣服就越拽不下来。
厉沉大步出来,不收拾她一顿她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安怀见厉公公迈过他,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赶忙退下。
蹲下去,把她头上的衣服拽下来。
掐着她的脸“规矩学哪里去了?”
江蔓眼睛都在他敞开的衣服上,出来的急上面几颗扣子还没有扣上去。
江蔓凑近,方便他掐脸。
厉沉只感觉胸口一烫,合着这是不怕他。
抬起她的头,让她盯着他的眼睛,不让她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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