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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情深,她竟送我去女子监狱张帆贺兰婷后续+全文

忘忧森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交易在短短几分钟内完成,中年男人拿了烟票就匆匆离开了。烟店老板告诉我,来买烟票的绝大多数是生意人。一买就是十条二十条香烟,这些烟票都是拿来送礼的,基本上没有买来给自己抽的。烟店老板最希望的也是兑换现金,兑换烟票的回扣远远高出卖香烟的利润,“其实对我们来讲,烟票才是最赚钱的生意,来钱又快又没有风险。”徐男所说的烟票,看来就是这个了,果然是江湖中人,把这一套看的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就这么一个大大咧咧的人,都比我江湖得多,不服不行啊。我要给康指导员送礼才行啊,至于马玲马队长马爽,监区长那些人,和我不算熟,直接拿着钱去送,就太唐突了,而且在我看来,马玲马爽监区长这些,其实和康指导员就是同一条船上的,送就只送康指导员一人就行了。要送起码也要送十...

主角:张帆贺兰婷   更新:2024-11-12 0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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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帆贺兰婷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夜情深,她竟送我去女子监狱张帆贺兰婷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忘忧森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交易在短短几分钟内完成,中年男人拿了烟票就匆匆离开了。烟店老板告诉我,来买烟票的绝大多数是生意人。一买就是十条二十条香烟,这些烟票都是拿来送礼的,基本上没有买来给自己抽的。烟店老板最希望的也是兑换现金,兑换烟票的回扣远远高出卖香烟的利润,“其实对我们来讲,烟票才是最赚钱的生意,来钱又快又没有风险。”徐男所说的烟票,看来就是这个了,果然是江湖中人,把这一套看的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就这么一个大大咧咧的人,都比我江湖得多,不服不行啊。我要给康指导员送礼才行啊,至于马玲马队长马爽,监区长那些人,和我不算熟,直接拿着钱去送,就太唐突了,而且在我看来,马玲马爽监区长这些,其实和康指导员就是同一条船上的,送就只送康指导员一人就行了。要送起码也要送十...

《一夜情深,她竟送我去女子监狱张帆贺兰婷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交易在短短几分钟内完成,中年男人拿了烟票就匆匆离开了。

烟店老板告诉我,来买烟票的绝大多数是生意人。一买就是十条二十条香烟,这些烟票都是拿来送礼的,基本上没有买来给自己抽的。烟店老板最希望的也是兑换现金,兑换烟票的回扣远远高出卖香烟的利润,“其实对我们来讲,烟票才是最赚钱的生意,来钱又快又没有风险。”

徐男所说的烟票,看来就是这个了,果然是江湖中人,把这一套看的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就这么一个大大咧咧的人,都比我江湖得多,不服不行啊。

我要给康指导员送礼才行啊,至于马玲马队长马爽,监区长那些人,和我不算熟,直接拿着钱去送,就太唐突了,而且在我看来,马玲马爽监区长这些,其实和康指导员就是同一条船上的,送就只送康指导员一人就行了。

要送起码也要送十条八条的中华,康指导员那个段位的,看不起千把儿几百块钱的东西。

我身上没那么多钱,也只能做我今天要做的第二件大事:找王达借钱。

出来店门口后,我等了一会儿车,来了一部的士,我拦下来后上车,同时也有个人也上了的士,我一看,竟然是刚才买烟票的中年男人。

司机问我们去哪,两人回答的目的地差不多,他去市中心,我去市中心附近。

在车上就和中年男人攀谈了起来,我问他烟票的事,他告诉我:“现在求人办事,送烟票最好。直接送钱肯定不行,人家不敢收。直接送烟吧,在机关里太惹眼,再说有的官员还不抽烟呢。送烟票只要往口袋里一塞,至于是要烟还是换钱,让收的人自己去定就行了。”他承认,自己就送出过不下100条软中华的烟票。“没办法,很多事情不送点人情就办不好。”

到了市里,给王大炮打电话,说请他吃饭,这货二话没说,说马上到。

十分钟后两人就在一家小馆子里聚头了。

进去后,我先点红烧肉,再来一个红烧猪手,又点一个红烧鱼。

刚要点一个火锅鸡,王达拦住我:“行了行了,都是荤菜。我点几个素菜。你在里面,没吃过肉吗?”

“我要请你吃饭,怕你吃不好才点的。不过话说回来,我在里面,想吃到这样的肉餐,还真的挺难。”

王达一副可怜我的样子:“你在监狱里受苦了哥们。”

王达后面桌的三个姑娘回头看着我。

我急忙捂住他的狗嘴:“靠你小声点!老板上半箱百威!”

王达马上跟着喊:“不要百威,要珠江的!”

“没有珠江,没有百威,只有青岛!”老板回话。

“什么!”王达霍的就站起来,“只有青岛!只有青岛你还开什么店!为什么只有青岛!”

我拉着王达坐下来,劝他说:“青岛就青岛吧。”

“什么青岛就青岛,不行!我只喝珠江,珠江才好喝!你这个叛徒,老子搞珠江的,你偏偏要喝青岛,是要替老子的情敌压住老子是吧?”

我这才想起来,这厮是推销珠江的,抢他马子的他兄弟是这个城市的青岛啤酒总代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了。老板!上二锅头!”

上了两瓶北京二锅头。

火锅上了,菜上了,满酒了,我劝他说:“大炮,你媳妇那事,忘了算了,你看都过去那么久了,随便找个女的,把她给忘了吧。”

“你说得轻巧,哪能说忘了就忘了!你能忘了你那个吗?”他把桌子拍的震响。


“哈哈,你果然担心我。”薛明媚整个人坐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恩。看起来状态还不错,行了起来吧。送你回去。”我一边说一边拿钥匙打开了小号的门。

门开的一瞬间,一只手突然抓着我的胳膊,一股大力直接把我扯了进去。这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让薛明媚一下子给扯进了禁闭室。

小号很高但是很窄,两个人站在那里就必须紧紧的贴在一起。我就这样和薛明媚紧紧的贴着动都动不了。

“你是不是挨打没够,把手松开,要不然我不客气了!”我粗鲁的喝斥了一句。

薛明媚无动于衷:“那你打我好了”

薛明媚的手在我的身上拉扯着。

“薛明媚,放手,等下那该死的马脸队长过来,我们都要遭殃!”我说道。

“我不放!这几天,我好想你!”

要是马玲过来看到,别说是薛明媚继续被惩罚,就是我,估计少不了一顿骂。

“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关进来的?”我很突然的问了一个问题。

被我这么一问,薛明媚果然愣住了,手也不乱动了,而是无力的靠在了我的身上,整个人也一下子变的很是伤感。紧紧的挤压在我的身上,“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不过罪名这个东西你只要找资料一看就知道了。”

她不想说我也无法强求,伸手想推开她,却一个不小心碰到了她。我赶紧停手。

从伤感思绪里走出来的薛明媚看到我嘴角也扬起了妩媚的笑容。

“看什么看,我又不是不让你碰。我随时都是你的,来吧。”薛明媚恍若酒吧女郎,撩动着钢管舞的姿势。

我呆呆的愣在那里,这个女人是如此的妩媚。弄的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也似乎忘记了这是在什么地方。

“走吧,送你回监室。”

从小号出来,薛明媚就跟我说了一句话:“遇到了你,我才像是活了过来…”

我带着薛明媚回到了狱室。

果然,骆春芳又打了丁灵,丁灵的左半边脸红肿,眼里噙着泪,还有屈大姐,也是被打了,屈大姐脸上也是红印,但她目光空洞双目无神,连委屈痛苦的表情都没了,人都说哀莫大于心死,果然如此。

见薛明媚进了监室,丁灵仿佛看到了救星,可在凶恶的骆春芳一伙面前,又不敢表现出喜悦的表情。

骆春芳见仇人薛明媚进监室,冷哼一声,奸诈的神情写满脸上。

这贱女人,我在心里骂道。

一直沉默的屈大姐突然站起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牙刷,不知道用什么磨的很是锋利,对着自己的手腕。旁边的人都没看见一样,完全不理会。

“屈大姐你干什么?”我急忙冲进去。一把夺下了屈大姐手里的牙刷:“你不想活了。”

“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屈大姐的情绪很不稳定,朝着冲过来的我疯狂的来抢手里的牙刷。

“滚回去。”薛明媚伸出脚,一把将屈大姐那个女人踹了回去。

监室里面疯狂起来,我每次进来这里都一样,女人们疯狂的冲过来。

“都给我滚回去。”薛明媚大吼一声。吓退了很多人,“你赶紧出去。”

我看了看表情绝望空洞眼神的屈大姐,出了监室。

“薛明媚,你该不会是被这个男人喂饱了吧?”骆春芳在一边带着嘲讽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事儿,你想据为己有?”

“骆春芳,别逼着我再进禁闭室。”薛明媚的声音异常的冰冷。

骆春芳退了一步,冷哼一声,对薛明媚有些忌惮。

“你可以走了,剩下的事情,我处理。放心,我在这里,她自杀不了。”薛明媚冲着我说道。

“好。”我扫视了一下监视里面的人。

我在转身要走的时候,薛明媚的手从栏杆里伸出轻轻拉住我衣角,笑意盈盈的卖弄道:“大爷,以后常来玩呀。”

“我玩你大爷。”我装出恶狠狠的样子。

我装出来是给别的女犯看的,我不能让那些女犯看出我和薛明媚有过什么。

骆春芳讥讽薛明媚:“姓薛的,真跟人家小帅哥有一腿了?”

薛明媚转头过去回击:“你嫉妒啊?”

“待会儿有你好看。”骆春芳压低声音凶狠道。

我在心里说,凶恶的老女人,有机会让我逮着,我会让你好看。

薛明媚、丁灵、屈大姐、骆春芳。以凶狠无耻的骆春芳为首的老犯人们分为一派,而薛明媚,则是专门替丁灵屈大姐等弱者出头,她这一派,明显出于弱势。

就这么个小小的监室,B监区一个监室而已,里面就是一个人心百态的江湖,而这个监狱里,几百个监室,简直就是一湾深不见底暗流汹涌险恶的大洋。

回到了自己办公室,抽了两支烟后,接到了康姐打来的内线,她让我做个报告,就是给新来的女囚们做一个心理辅导,去思想改造那个楼,给女囚们上课。

上课,报告,辅导。

报告这玩意要是有电脑有网络,一搜就出来,可现在在这里,去哪儿找现成的。

拿出纸和笔,脑子搜索着大学时学过的心理学课程,写了十几页的心理辅导报告。

下午,那个马脸马玲队长来了,还是那个死神情,“你,跟我来!”

我跟着她出去了,到了一个像是大学里面教授上课的大教室的地方,当然没有大学教室那样的高端大气上档次,里面还有个电视,墙上写着:努力改造好好做人。

这地方,就是给犯人洗脑的地方,跟传销洗脑不同的是,这里传播灌输的是正确思想,好让犯人积极改正。

台上坐着监狱里的领导,指导员队长什么的,台下就是早上新来的那帮女囚。

政治处主任在台上发表讲话,什么好好改造,配合组织,争取减刑,国家和人民没有抛弃你们…

眼镜蛇监狱长没来,最大的头儿是政治处主任,也是跟监狱长一样的年龄,虽然看上去没有监狱长阴森,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当眼神剐过来时,像是剃骨刀一样的凶狠。我心想,这些人是不是都是从底层上去的,要是以后李洋洋也从一个可爱的小女娃进化成这样凶狠目光的女人似的,那…

“你,过来!”我正在胡思乱想,被政治处主任叫过去了。

我过去了。

轮到我发表讲话,稀稀拉拉的掌声,我的演讲就是对着稿子直接念的。

一边念就一边搜索台下,看看那个特权女囚在不在人群堆中。

果然,在人群中,搜到了她的身影,她一脸云淡风轻的看着我。

我盯着她大声说道,“好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大家如果有什么心理问题,可以到心理咨询室找我!”

我就是特意要告诉她,可以来找我。

但我知道,并不是谁都可以随随便便出牢房来心理咨询室的,不过这个特权女囚,想要到心理咨询室,应该不会很难。

让我失望的是,她却没任何表情,就这么看着我。校花一般都这么冷艳孤傲,不是吗?应该说狱花。

晚上吃饭后出去走走,遇到了李洋洋,我和她闲聊起来,把烟钱还给她,她却不收,我一再坚持,她却有点生气了。

我和李洋洋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话题也越来越广,但都是那种漫谈式的,没有固定的程式。我和她说话也没有了拘束,比较随意了,偶尔还会拿她寻开心,她也不会生气,乐呵呵的。

接触多了,我对她的了解也多了。她比我小7个月,爸爸在建设局当局长,母亲在市政府机关,她是家里的独生女。我奇怪问她,既然如此,你怎么就到了监狱这里,她笑而不答,问我:“我有一双男式皮鞋,你要不要?”

我问:“哪来的?”

她说:“我爸爸的,只穿了一次,有点偏大,就没有穿了,一直放在鞋柜里,我觉得放着挺可惜的,估摸着你能穿,就带到这里了。”

我听了有点不高兴,觉得她这样把别人不要的东西给我,有损我的自尊。但我没有表现出来,既没说要,也没说不要,岔开了话题,她也没有说下去了。

回到宿舍躺下看书,一会儿后,李洋洋过来敲门,我开门发现她带着一个鞋盒,我想,应该就是她说的那双皮鞋吧。

她把鞋盒递给我,说:“鞋不好,别嫌弃啊!”我没有说话,不想要又不好拒绝,就接下了。

打开后,我才发现这是一双新鞋,根本就没有人穿过。我突然想起,上周我们在散步时,我因鞋里沙子磨脚,脱鞋下来抖沙子的事。当时她问我,鞋里面怎么会有沙子呢?我告诉她,鞋前面脱了些胶,所以会进沙子。没想到她就记住了,还会想出这样的歪点子来送我一双鞋。

心里涌起一阵感激。


“怎么,认输了?”她问我。

“是是,是,认输了。”

当她注意力不太集中她的手稍微放松一点时,我马上趁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我被她箍住的手腕顺时针方向转个半身站起来到她身后,那只手反着抓住她手臂夹到背后,一只手掐住她喉咙,眼看控制住了她,我得意洋洋:“我好歹也是看了几年的……”

没说完我啊的惨叫起来,两只手放开了她,我的两腿和全身开始打颤,脸色全变了,两只手捂住裆部:我的裆部被她一把抓在了手里。

阴狠的女人。

“你敢打我。”她加重了力道。

我啊啊啊的叫着:“不敢了不敢。”

“我长这么大没人打我,你还敢用擒拿术对付我?”

明明是她打的我,怎么成了我打她,我用的擒拿术也只是想脱身。

她见我不说话,又问:“怎么不嚣张了。”

我脸色发白,手抓住裆部覆盖在她手上:“你这女人好阴狠。”

“是吗!”她一下子抓紧。

“啊,要死了松手……”我疼得没力气喊了,几乎是要软着脚跪下来了。

她警告我道:“我不是在逼你,而是你让我怀了孕,我才要你负责。你要是不配合我处理好这件事,你在监狱也不要干下去了!”

说完她放开了手,恶狠狠看着我。

我无奈的点头。

捂着裤裆跟她上了车。

我想,也许真的是我让她怀孕的。以她如此刚烈的个性,如果让她怀孕的是未婚夫,早就杀到未婚夫家里闹得鸡飞狗跳。

无论是不是我,她反正咬定是我的种了,这事我要是不负责,她就和我没完,她这么一恐吓,那还得了,她是监狱里的领导班子,她既然能把我弄进监狱,也能把我赶出监狱。

我可不想再沦落街头,再去什么宠物店KTV这些做兼职了。

在这里,我有好烟抽,有女人,有钱拿。

出了监狱外面,我还是那个出租屋的可怜虫。

“你要我怎么办?”我点了根烟,问她。

她骂我道:“别在我车上抽烟!”

我哦了一声,急忙扔烟头出窗外。

“带我去医院检查,打胎。”她说。她的情绪总算有点平静下来了。

“你那么神通广大,你自己不会去?”我问。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负责了?”她突然侧头过来。

我捂紧了我还瑟瑟发疼的蛋蛋,说:“我不是不想负责,是觉得你,挺奇怪的,这点儿事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事。对吧?”

“我不想在这里打胎,这个城市几乎每家医院都有认识我的。给我一支烟。”她说道。

我给她拿了一支烟:“你不是说不能在你车上抽。”

“我可以,你不可以。你是什么?我是什么?”她拿着烟,让我给她点上。

我给她点上烟:“什么我是什么你是什么?”

“哼,搞笑,居然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

显然,她很瞧不起我这种没身份没地位没钱没势的人。

我可没心情没时间和她在这里闲扯,心想怎么那么糟糕那么烦的事情都发生在我身上,早点把这事处理好脱离苦海:“那你不在这里打胎,能去哪。你既然没去医院检查,你怎么知道你怀孕?”

“废话!我月经没来,我拿了验孕纸测了,有了!还用去医院吗?”她怒气汹汹。

我斜瞄了一眼,她察觉到我的视线,说:“往哪儿看?”

“那你那么有身份,你找个人陪你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小县城或者医院打胎不就行了,找我干什么?”

“是怀的你的我不找你找谁!我这事,我有脸让人知道吗!?”


康指导员说行。

就这样,我去值班了,徐男来带了我。在B监区里,我看到女犯人们忙着干活,好多管教守着,我进去的时候,她们都看到了我,眼睛里冒出火的也都有。

只不过这不是第一次见了,她们之中有的已经为了冲向我被打了很多回。

没有吵闹,没有前几次见我时的疯狂,静静的看了我几眼后,继续干活。因为管教都盯着她们,这些管教手中的警棍可不是闹着玩。

犯人都是必须要劳动,除了上心理课开会或者是放风的时候,大多时间不是在监牢里就是在劳动,而且劳动量很大,每天都在忙个不停,如果想要早点离开这里,就努力的加分,加分的最便捷途径也就是干活。

分配下去的每个监室的活儿都必须要完成,很多新来的就像当时刚开始的丁灵,就因为拖后腿被侮辱差点自杀了。

我看到了薛明媚罗春芳那对冤家,还有丁灵她们监室的人。

薛明媚看看我,然后扭过头去,该干嘛干嘛。罗春芳剐了我一眼,她想不到我是管教了,而且是我是替薛明媚撑腰的,以后她要打薛明媚,老子就揍死她。

丁灵对我笑了一下,我原本想对她也笑一个,但觉得这样不好,就假装没看见,一路看过去了。

管教该干什么的流程我基本都已经熟悉,徐男也没有什么跟我好说的。只不过我还是对那个神秘的女囚充满了好奇,出来外面后我捅了捅徐男:“哎哎,男哥,那个漂亮的女囚呢?”

她草了一声,骂我道:“瞧你那点出息!”

“我靠问问都不行?”

“不知道在哪。可能去外面操场溜达了吧。”徐男靠在椅子上,说。

“那么爽?她什么身份啊,也不用干活吗?”

“她不用干活,我劝你啊,别乱想了。你还是好好和你的薛明媚什么的好好爱。”徐男嘲笑我似的说道。

“什么薛明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装糊涂道。

她一拳头砸在我肩膀上:“他妈的老子把你当哥们,你还跟老子装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她有一腿吗。”

“好吧,就当是有吧。还有个问题。”

“你怎么那么啰嗦,唧唧歪歪的一点不像个男人。”她骂骂咧咧的。

“你别那么生气吗,我就是问问又没有怎么你。有个事啊,就是平时马玲马队长她们总说去开会,就是早上,不知道开的什么会啊?”我对于她们这帮管教早上开的什么会充满了好奇,又不在办公楼办公室里开,也不在监区里,那她们每天早上跑哪儿开会,开的什么会。

徐男盯着我看了一小会儿,然后说:“有些事,你该知道的时候,会有人让你知道,但这些事,别人不主动告诉你的时候,你可千万别那么多问题。你这好奇心,除了让人讨厌外,更加防着你。想要在这里混得好,把嘴封住,少说话,眼睛该瞎的时候必须瞎,否则。呵呵。”

“草,好了好了我不问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知道这些?是你要告诉我还是别人告诉我?”

“把嘴封住,少说话,你懂我的意思吗?”徐男不耐烦了。

“好吧。”

徐男说完就说去忙了,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我坐在监区的办公室里面,发呆。

这监狱里面的道道很多啊,看来想要知道这些,也只能等了。

不一会儿,徐男过来对我说:“哥们,有个妞想让我跟你说一声,她找你有事。”


“我是来剪头发的,不好意思,我走了。”我急忙要走。

她贴着我身上,让我心跳加速。

见我要走,她一把扯住我:“别急嘛。给你打个折好了第一次,一百二怎么样?两小时外加全身按摩。包你全身舒服透。”

她的手越挽着我的手臂越紧,我用力挣脱开了,跑出了外面。

她还跟着出来喊:“一百块怎么样啊帅哥!”

街道上走的一些人看着我,靠,我加速疾走逃了。

出了那家店,往前走几步,发现这一条街几乎都是这种理发店,每个店里的姑娘穿着打扮都是十分妖艳,我心里明白了八九分,这就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市郊x镇红灯一条街。

在风声鹤唳这种时刻,居然还有这样一条街屹立不倒,敬佩。

转身离开了这条街,走到街尾转角的时候,见康指导员开的车就停在转角不远处。

康指导员和监区长来这里干嘛?

车子里并没有人。

康指导员和监区长来红灯街?奇怪了。

我想应该不是吧,也许只是停车在这里然后去办事或者买东西。

终于在拐角处找到了一家网吧,这个小镇不是很大,主干道也只有那么几条,不过什么网吧啊ktv刚才的理发店酒吧这些很多,也许是因为红灯街出名,也许是因为这个镇上有好几个大厂。

进网吧卫生间把下半身泥土弄干净,接着上了一会儿网,上网挺无聊,打打游戏,更是无聊,便分别给李洋洋和王达发条信息,问她他在干嘛。

半个小时后她才回我,说今晚回不来了,让我下周再找她,说她也很想我。

我无奈的放下手机。

王达就没回复了,估计是快要忙死了。

结账下机,跑出去找了个大排档,点了两个炒菜,两瓶啤酒自己喝。

菜挺好吃的,比食堂好吃,要是在监狱里有那么个炒菜的小饭馆,那就爽了。

吃着吃着,见康指导员的车子开过去了。

两瓶啤酒不够,又点了两瓶再点了个红烧肉,心满意足的打着饱嗝坐摩的离开了小镇前往女子监狱。

这个摩的司机嘴巴特多,一路上都在问我大晚上的去女子监狱做什么。

实在是不厌其烦,我撒谎说我姐姐在哪里上班,我去看姐姐顺便和姐姐拿点钱。多嘴了一句说这个镇上的红灯街真旺。

司机马上说,这可真的是旺,好多厂妹啊什么的都出来做生意,好多远近的人都闻名而来,带动了不少产业发展。

我问这样子的话为什么上面不查。

司机说查有什么用,查了抓了没几天又这样子了,对他来说这倒好,因为来往的人多有生意做。

回到监狱,我进了宿舍躺下一觉到天亮。

早上上班,硬性规定去查房,每天早上必须查一次,出现什么问题的都要记录下来,哪个班查的哪个监室出现什么问题哪个班负责。因为查房是早上,那些女犯人刚起来的,马玲马队长说我是个男的早上去不方便,就让我留在办公室。

我发现我给康指导员送礼后,不止是康指导员,就连马玲马爽这些人对我说话都没了以前那股厉害的劲,是把我当自己人了吗?康雪在这里的能量真是不容小看。

查房回来,那些管教什么的大多又是去开会了,到底开什么会啊我靠。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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