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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汉的甜心妻温黎贺东全文+番茄

野草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梁月难得放一次假,温黎花了一天的时间教她画画和辅导功课。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下午的确下了雨,雨点很大,砸在地上有硬币大小,不过落在干燥滚烫的水泥路上,很快便被蒸发个干干净净。小院儿亮着灯,远远的就能看见院子中央有一大块黑影,仔细看还在晃着尾巴。温黎加快步伐,晚风拂过裸露的肩膀,清凉舒适。“中秋!”“汪汪汪!”大狗猛地站起来,摇着尾巴兴奋的蹦蹦跳跳。温黎俯身摸了摸中秋的脑袋,起身时,忍不住透过窗户向屋内张望。陈列的家具被暖黄色的灯光覆盖,一室宁静。她试探性的喊了一句,“东叔?”无人回应。推门进入之后,她后知后觉男人在洗澡。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直往她耳朵里钻。温黎下意识放轻动作,环顾四周,将白色帆布包扔在沙发上,转而拿起一...

主角:温黎贺东   更新:2024-11-12 09: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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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黎贺东的其他类型小说《糙汉的甜心妻温黎贺东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野草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月难得放一次假,温黎花了一天的时间教她画画和辅导功课。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下午的确下了雨,雨点很大,砸在地上有硬币大小,不过落在干燥滚烫的水泥路上,很快便被蒸发个干干净净。小院儿亮着灯,远远的就能看见院子中央有一大块黑影,仔细看还在晃着尾巴。温黎加快步伐,晚风拂过裸露的肩膀,清凉舒适。“中秋!”“汪汪汪!”大狗猛地站起来,摇着尾巴兴奋的蹦蹦跳跳。温黎俯身摸了摸中秋的脑袋,起身时,忍不住透过窗户向屋内张望。陈列的家具被暖黄色的灯光覆盖,一室宁静。她试探性的喊了一句,“东叔?”无人回应。推门进入之后,她后知后觉男人在洗澡。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直往她耳朵里钻。温黎下意识放轻动作,环顾四周,将白色帆布包扔在沙发上,转而拿起一...

《糙汉的甜心妻温黎贺东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梁月难得放一次假,温黎花了一天的时间教她画画和辅导功课。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下午的确下了雨,雨点很大,砸在地上有硬币大小,不过落在干燥滚烫的水泥路上,很快便被蒸发个干干净净。

小院儿亮着灯,远远的就能看见院子中央有一大块黑影,仔细看还在晃着尾巴。

温黎加快步伐,晚风拂过裸露的肩膀,清凉舒适。

“中秋!”

“汪汪汪!”

大狗猛地站起来,摇着尾巴兴奋的蹦蹦跳跳。

温黎俯身摸了摸中秋的脑袋,起身时,忍不住透过窗户向屋内张望。

陈列的家具被暖黄色的灯光覆盖,一室宁静。

她试探性的喊了一句,“东叔?”

无人回应。

推门进入之后,她后知后觉男人在洗澡。

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直往她耳朵里钻。

温黎下意识放轻动作,环顾四周,将白色帆布包扔在沙发上,转而拿起一个橙黄发亮的橘子。

与此同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温黎瞅了一眼来电号码,一串数字,没有备注。

可他正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

屏幕熄灭的下一秒,相同的电话号码又打了进来。

温黎将最后两瓣橘子塞进嘴里,拿起手机跑到浴室门口。

“东叔,有人一直在打你的电话。”

男人的嗓音沙哑低沉,裹着水汽,好听的很。

“你接,就说我在忙。”

温黎捏着胸前的麻花辫,小心翼翼的按下接听键。

“喂?”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浅浅哼笑了一声。

“贺东呢?”男人声音爽朗,又不乏厚重质感。

“他在洗澡。”

嘴比脑子快,温黎手一抖,拽掉了一根头发。

还挺疼。

“那行,一会让他给我回个电话。”

“好,再见。”

温黎看着返回主页面的手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都怪梁飞那个臭男人,非要说一些奇怪的话,害得她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宁。

“温黎。”男人叫她名字。

她以为是说电话的事,“东叔,你朋友说,让你一会给他回个电话。”

隔着一扇门,男人的声音不甚清晰,“去卧室,帮我拿一件白色的T恤。”

他平时都是光着膀子睡觉,洗澡的时候习惯性的只拿了下半身的衣服。

但是现在她在外面,他不好光着上身出去。

“哦。”

温黎顿了一瞬,将手机重新放回茶几,看向客厅东边那扇紧闭的木门。

房间里没开灯,一片漆黑。

指尖触碰到墙上的开关,眼前骤亮。

这是她第二次进他房间,第一次是为了抓淘气的中秋,不过当时只是匆匆一瞥,没细看。

他的房间和他的人一样,干净整洁。

被子叠成了豆腐块,床单连一丝褶皱都看不见。

温黎拉开衣柜,男人的衣服不多,但悬挂整齐。

她顺手扯下一件白色的T恤,转身离开时,目光被最里面的一件蓝白相间的格子衫所吸引。

温黎怔在原地,盯着衬衫久久不能回神。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她始终没能忘记,那个在商场不顾危险把她救下的男人,如果不是他,暴徒的尖刀将会结结实实扎在她身上。

当时的她很混乱,恐惧到快要失去意识,她没有记住他的脸,只知道他穿了件蓝白色的格子衫。

“喂。”

高大的热源靠近,温黎心头猛跳,呼吸颤了颤。

她下意识转身,裸露的肩头擦过男人坚挺的胸肌。

男人像一团火,连带她一起点燃。

“东、东叔……”

两人离得极近,近在咫尺。

她抬头寻他的眼睛,点点星光闪烁。

“在想什么?”

男人接过她手中的T恤,利索的套在身上。

“我……”

温黎默了几秒,“没什么。”

一件相似的衣服而已,表明不了任何事情。

两股视线相撞,男人开口,“还不出去?”

温黎觉得脸蛋快要被点燃,快步离开。

贺东盯着小姑娘白嫩纤细的后脖颈,那里染着一片诱人的粉红。

“饿吗?”

说话间,性感的喉结滚动。

小姑娘腰板挺直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摇了摇头。

“开个西瓜怎么样?”

“好!”

“对了东叔,是脆的吗?”她不喜欢吃沙瓤的西瓜。

“是脆的。”

西瓜不大,但是果肉鲜红清脆,他单手将半个西瓜递给女孩,又给了她一把勺子。

贺东走到窗边,拨通电话。

“东哥,你有女人了?铁树开花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跟我们说一声。”男人开门见山的调侃道。

“不过,听声音感觉年纪很小。”

贺东侧头看向正在吃西瓜的女孩,她蹲在茶几边,吃的认真,耳鬓的绒发柔顺的贴在脸颊,小脸鼓鼓的,嘴唇嫣红,比瓜瓤还要水嫩。

男人收回目光,语气不自觉的柔了下来,“一个小丫头。”

“周叔走之前特意吩咐要照顾好,不敢怠慢。”

“什么小丫头大晚上还能待在你屋里,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对面那人继续调笑道。

男人耳朵泛红,嗓音沙哑道:“老子喜欢,你管得着?”

“明明是一头狼,还非得装饲养员。”

“这样也好,自己养的吃着放心,哈哈哈……”

“说正经事。”贺东把玩着口袋里的烟盒,语气严肃。

“十一月份有一趟重要的行程,需要走一趟西班牙。”

“说好了会再陪你走一次,不会食言。”

“真好,有了媳妇儿还能不忘兄弟。”

“……”

小姑娘嘴刁,吃西瓜只吃中间最精华的部分,其余丝毫未动。

“东叔,西瓜又脆又甜,你快来尝尝!“

西瓜是在后街一个骑着电动三轮车的小商贩那里买的,新鲜且价格实惠。

贺东将另一半西瓜推到女孩面前,“把中间的吃了,四周的我吃。“

男人刚洗完澡,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柠檬清香,闻着很是舒心。

温黎眨巴几下眼睛,突如其来的感动让她头脑一热,“东叔,你真好。”

“你这么会照顾人,以后一定会是个好爸爸!”

好爸爸……

温黎咬着勺子干笑几声,她到底在说什么啊……

男人没说话,而是大口吃着她刚才吃剩下的西瓜。

半晌之后,贺东端着半块瓜壳悠悠起身,“不只是个好爸爸。”

温黎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懵怔的看着男人。

“还会是个好丈夫。”

他像是随口一说,又好像话里有话。

心头掠过一瞬异样的悸动,温黎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只能一边铲着西瓜,一边随声附和,“我也这么觉得。”

虽然这一切,或许跟她无关。

“东叔。”温黎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巴,“咱们加个微信吧。”

男人正站在饮水机旁换水,紧绷的手臂肌肉结实性感,“微信?”

“我没有微信。”

“平时都是电话联系。“

虽然这种可能温黎预想过,但是当男人亲口说他没有的微信的时候,她还是感到有些震惊。

“可是微信能视频通话啊,打电话又看不到对方,而且微信支付也可方便了。”

贺东思索片刻,将手机递给女孩。

“那你帮我下载一个吧。”

毕竟微信能视频,早晚用得到。

“东叔,你想用什么网名?”

“随便。”

“头像用中秋的照片可以吗?”

“可以。”

贺东盯着通讯录里仅有的一个联系人,勾唇笑了笑,小姑娘说要回去码字,跑得比兔子都快。

夜深了,房间内一片静谧,床头的小夜灯亮着暖黄色的淡光。

温黎抱着被子,闭上眼睛刚准备睡觉,手机屏幕骤亮,一条微信消息跳了出来。

贺东:气象发布了大风预警,把客厅和房间的窗户关紧。

一颗梨子:ok!不过二楼客厅有一扇窗户坏了,关不严(emoemo)

贺东:工具齐全,明天修。

一颗梨子:你技术好吗?

消息发出去之后,聊天框一片死寂,男人半天没回消息。

温黎盯着已经发送的五个大字,耳尖通红,虽然这句话听上去有歧义,但是她发誓她没有别的意思。

一颗梨子:我的意思是,这栋房子年代很久远了,窗户的工艺比较复杂,要不要找专门的人来修?

过了一会,男人回复,不用 。

一颗梨子:谢谢东叔(发射爱心)

贺东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情出奇的好。

养父去世之后,他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即使当时的他还沉浸在周煜牺牲的痛苦之中。

那段时间的他浑浑噩噩,酗酒失眠,是好好照顾周叔这个念头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比起得到爱,他更希望去爱别人。

有个可以疼爱的人,会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

真真切切的活着。


温黎眨了眨眼睛,嘴角一勾,心里的八卦之魂瞬间熊熊燃烧。

“你说可巧,她最近也给她女儿张罗着找对象呢,那姑娘我看了照片,长得可俊喽,浓眉大眼的!”

“我想把那姑娘介绍给你东叔,关键是年龄也合适,二十九了,就比东子小一岁!”

温黎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她还以为老爷子想来段黄昏恋呢……

“黎丫头吗,你觉得怎么样啊?”

温黎干笑了两声,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了。

“挺、挺好的。”

她现在心很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机械性的询问。

“那女孩儿在哪儿上班呢?”

“在哪儿来着?”老爷皱着眉头思索,“对,在出版社!”

温黎抿了一口柠檬水,微微抬眼。

“周爷爷,这事儿您还没跟东叔说吧?”

老爷子晃了晃手里的蒲扇,“没有,也不准备跟他说了。”

“我是这么打算的,今天晚上直接让他们见面。”

“啊?!”

老爷子的执行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

温黎不可思议的确认道:“今天晚上?”

老爷子点了点头,淡定自若,俨然掌握了全局。

“我跟那大妹子都商量好了。”

“她女儿前几天刚好从海城回来,今天晚上啊她就带着她闺女遛弯,故意从咱们家门口经过,到时候就说进来看看我这个老朋友。”

“那姑娘也跟着进来,不就跟你东叔见上面了吗?”

温黎实在坐不下去了,站起身,假装活动活动肩膀。

“周爷爷,您想要我做什么呢?”

“给你东叔好好打扮打扮,让他穿得帅气点,别到时候人家姑娘来了,他还穿个大裤衩在家里晃。”

“好。”温黎艰难吐字。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来到了傍晚。

晚饭桌上,老爷子还暗戳戳的提醒她,“黎丫头,一会吃完饭,该干什么干什么啊。”

温黎搅了搅热汤,应了一声,“哦。”

院中。

天边铺满橙紫的彩云,偶有成群结队的鸟儿从头顶飞过,天空澄澈,散着点点明亮的星光。

“乖乖,进笼子里吧。”

“一会吓着别人就不好了。”

中秋晃着尾巴钻进了狗笼。

温黎扶着铁门,把中秋最喜欢的玩偶也丢了进去。

“吓着谁?”

温黎闻声回头,男人大马金刀的蹲了下来,拿着在墙边摘的草叶子逗中秋。

“没谁啊。”

温黎心虚的不敢看男人的眼神。

“没谁你把中秋关起来?”

“问这么多干什么?”她心里可烦了呢。

贺东抬手,蹭了蹭女孩侧脸的软肉,“怎么不高兴了?”

“哥带你去遛弯。”

“今天不行。”

温黎站起身往屋里走,走到廊檐下停住了脚步,她回头特意看了眼男人的装扮,果然又是他最喜欢的深色大裤衩。

男人一直盯着她,视线火热。

温黎面色发红,“跟上来呀。”

木门吱的一声被关上。

贺东直接把女孩按在了门后,火热的臂弯紧搂她的腰,他低着头,视线尽量和她齐平,呼吸交缠。

“今天怎么不怕周叔发现你进我屋了?”

温黎伸出葱白的指尖戳了戳男人的肩膀,“你能不能轻点,勒得我腰疼。”

贺东瞬间松了力道,灼热的目光却一直盯在女孩饱满的红唇上,舍不得移开。

“你有什么好看的衣服?”

“没什么好看的衣服,都差不多。”

“问这个干什么?”

温黎没回答,话锋一转,“你去洗个澡。”

“洗澡?”

“一起我就去。”

温黎被逗的满脸通红,“你身上都是汗味,臭死了。”

贺东拽着衣领闻了一下,是有点汗味。

“你在这等着,我去洗澡。”

“不准走,听到没有,回来我必须看见你在这儿。”


温黎靠在门板上泄了气,她真的没想好怎么开口跟他说这个事。

但这件事必须要说,因为她有强烈的预感,如果她敢一直瞒着他到最后,结局会很惨……

温黎胡思乱想了一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快速从衣柜里找出了一套简单休闲的运动装。

男人还有两套看起来就挺贵的西装,但是大晚上的在家里穿西装有点没必要。

没过多久,门外便传来了动静。

男人拽着腰间的浴巾,推门进入。

水汽扑面而来,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柠檬香气。

“洗完了?”

温黎诧异,这澡洗得也太快了点。

“嗯。”男人勾唇笑着,眉眼藏着几分痞意,“该洗的都洗干净了。”

温黎假装听不懂,“那你快换衣服吧。”

“换什么衣服?”

男人短发湿亮,五官硬朗清晰,沐浴后的颜值简直是直线飙升,看得人心尖乱颤。

“你有事瞒我。”

语气无比肯定。

“……”

温黎也不遮着掩着了,“老爷子给你介绍了个相亲的姑娘,一会就到。”

贺东足足愣了几秒钟,搭在膝盖上垂落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所以你让我洗澡换衣服是为了这事儿?”

温黎和男人并排坐着,语气温柔,撒娇意味明显,“我没有故意瞒你,这不是告诉你了嘛。”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温黎扣着灰色纯棉床单,“也就,今天早上。”

男人沉着眼神,像一只受伤的雄狮,“黎黎,你忙活半天就是为了把我推给别人?”

“我没有。”温黎急忙否认。

“不见,我现在就去跟老爷子说。”

“你等一下!”

温黎急忙搂住男人的腰,娇哼哼的说道,“你是我男朋友,我怎么可能舍得把你推给别人嘛。”

“可是周爷爷一把年纪了,一直为了你的事情操心也不容易,所以你就妥协一次,走个过场好不好?”

“我答应你,尽快找个机会跟老爷子说我们的事儿,行吗?”

“我没有想把你推给别人,你是我的。”

女孩语气坚定,眼眶却有些红。

贺东瞬间就心软了,“小崽子,你还委屈上了。”

“东哥,答应我嘛,好不好?”

她是懂怎么拿捏他的。

“那我得谈个条件。”

“什、什么条件?”

男人微微眯着眼睛,“你说呢?”

温黎红着脸,“不能太过分。”



晚上七点钟,一个卷发胖阿姨准时敲响了家里的门。

来相亲的姑娘的确很漂亮,气质文静,白衬衫配黑色一字裙,增添了几分干练的意味。

老爷子为了提高相亲的成功率,和胖阿姨一起在大门口聊天,把收拾干净的客厅让给了两位年轻人。

客厅静悄悄的,贺东穿着温黎给他选的一身衣服,坐在沙发一侧的尽头。

“你好。”女人率先出声。

“我有女朋友。”

“……”

“老爷子不知道这事儿,让你白跑了一趟,对不住。”

听到这话,女人松了一口气。

“是刚才进隔壁院子那小姑娘吧,长得很漂亮。”

“其实我也有女朋友。”

贺东抛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不是不是,嘴瓢了。”女人尴尬的笑了笑,“是男朋友。”

“他家里条件不是特别好,我妈不同意,非逼着我们俩分手,其实我们没分。”

“哦。”

贺东不咸不淡的回了句。

“那个,咱们能不能加个微信?”

贺东没抬眼,“咱们这种情况还有必要加微信?”

“是没必要,但如果我没要到你的联系方式,我妈肯定会生气。”

“你放心,我绝对不骚扰你,一会我就跟我妈说我没看上你,然后把你删了,行吗?”

“解放军叔叔,人民群众在向你求救。”


这句话直戳贺东的心窝,为人民服务,是他刻进骨子里的一句话。

相亲局结束的很快,总共用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

“东子,你觉得那姑娘怎么样啊?”

男人仰头灌了一口冷水,语气淡淡,“没看上。”

老爷子把茶杯往茶几上一搁,脸色顿时严肃起来,“哪点没看上?”

“不喜欢,没眼缘。”

“那你到底看谁有眼缘?上次说有喜欢的丫头,这都过了多久了,也没见你带来给我看看。”

“人家是不是嫌你年纪大,把你甩了?”

“……”

贺东无奈,“没有,正谈着。”

老爷子一开始有点没太听明白,随即反应过来。

“你个臭小子,都追到手了,还藏着捂着的!”

“她脸皮薄,没做好准备来见您。”

老爷子长叹一声,“太好了,太好了!”

“东子,那姑娘俊不?”

“俊。”

想到女孩那娇俏的小模样,贺东嘴角藏不住的笑意。

“跟黎丫头比呢?”

“……”

“差不多。”

“那就行!”

老爷子突然想到什么,急忙拿起手机,按照电话簿最上面的一行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喂?”

“你闺女也没看上?”

“哎呦,这俩孩子没缘分呐。”

“行行行,改天聊……”

轰隆隆。

天边传来几道闷雷声。

与此同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屏幕亮起。

一颗梨子:东哥,相亲结束了吗?(狗头)

贺东:结束了,一会就过去收拾小屁孩。

一颗梨子:no!我已经躺被窝里睡觉了。

贺东:那就进被窝里收拾。

一颗梨子:流氓!

贺东:流氓喜欢你。你乖,一会过去找你。

老爷子拉开房门,探头说道,“东子,晚上有雨,一会把中秋牵进来。”

贺东把手机往裤兜里一揣,“好。”

“周叔,您休息吧,我这就去牵。”

白云湾临海,位于季风气候区。

每年盛夏,正是雨季到来的时节。

今晚的雨下得格外大,电闪雷鸣,街道上的矮树被刮的东倒西歪。

雷声再次炸响,打在玻璃窗上的雨流湍急,模糊了窗外的街景。

温黎裹紧了身上的被子,侧躺着,台灯散发的暖光打在莹白的脸庞,衬得小脸愈发干净透亮。

“黎崽。”

清凉的水汽随着男人的到来逐渐向屋内蔓延。

温黎闻声翻了个身,美眸亮得发光,细哼道,“我等你半天了。”

男人抬手将湿了半边的上衣脱掉,露出一身线条流畅的肌肉,身躯凛凛,安全感十足。

“你衣服怎么湿成这样?。”

“风大,伞打不住。”

温黎窝在柔软的被子里,听着窗外的雨声,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幸福感瞬间达到顶峰。

“我去洗个澡。”

虽然现在天气热,但是雨夜的水汽还是凉的,就小丫头那身体素质,沾上估计就得感冒。

“阿嚏!”

“……”

鼻尖一股痒意,温黎屈起指节揉了揉。

贺东及刹住脚步,浓眉拧起,返身走到床边,“感冒了?”

“没有,就打个喷嚏,肯定是有人想我了。”

“阿嚏!”

贺东弯腰,将女孩笼罩在身下,大掌将女孩柔嫩的小脸捏的鼓鼓的。

“怎么感冒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温黎蹭了蹭男人粗粝的手心,声音柔细,“雨刚下那会我站在窗户前吹风,不小心淋了点雨……”

“不小心淋了点雨?”

男人周遭的气压骤降,“你是三岁小孩?”

“不,我是两岁。”

温黎伸出手指想逗男人,但他没笑。

“有没有不舒服?”

温黎摇了摇头,“没。”

“乖乖睡好,我去给你拿药。”

没过多久,房门被轻轻推开,男人端着一碗感冒药走了进来,右手还拎着一壶清水。

“起来,把药喝了。”

“我没劲嘛。”

女孩嘟着嘴巴撒娇。


一辆黑色皮卡缓缓停在路边,几秒后,身形伟岸的男人推门下车,健硕的后背肌肉即使隔着衣衫依然清晰可见,充满了野性气息与力量感,让人望而生畏。

餐厅后院宁静祥和,树叶随风舞动,沙沙作响,顾客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听上去并不吵闹,反而增添了几分让人心安的烟火气。

梁月正趴在草地上画画,五颜六色的水笔铺的满地都是。

她画的认真,拿着一根红色的画笔刷刷的涂着颜色,全然不知有人正在靠近。

贺东蹲下来,将一根丢落在远处的画笔扔到女孩面前,“梁月,你哥他们在哪里?”

小姑娘看了他一眼,往东北方向一指,“二楼。”

贺东勾唇,“谢谢。”

就在大家哄闹着让温黎做出选择的时候,包间的房门倏地被人推开,原本吵闹的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男人身形高大,几乎将走廊外面的光亮遮了个干干净净。

贺东一眼锁定女孩的身影,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想念多时的人儿就拎着包大步窜到他身前。

她没说话,清澄莹亮的水眸紧盯他的眼睛。

“饿了?”

男人语气温柔,惊得在座的众人说不出话。

“我买了菜,你是现在跟我走,还是我回去做好饭再来……”

男人粗哑的声音断落,时间也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女孩踮起脚尖,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柔软馨香的吻落在嘴角。

女孩的唇瓣温温软软,似棉花糖般柔弹,酥麻的痒意瞬间传向身体的每一寸。

贺东身体僵直,心头猛跳,整个人如同坠落在蓬松的云端。

他应该抽过烟,烟草味混合着汗气充斥着她的感官世界,算不上好闻,却让人格外的心安。

温黎缓慢抬眸,猝不及防的对上男人深黑的瞳孔,她从他身边挤过,面红似血的推开门落荒而逃。

房间安静的犹如四下无人。

男人沉着嗓音,脸色一如既往的冷,“梁飞,你们继续玩,我们先回去了。”

说罢便循着女孩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温黎跑下楼之后,慌忙蹬掉高跟鞋,一手拎着包,一手拎着鞋子,赤脚跑出了餐厅。

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伴随着急切的呼吸声。

她亲了东叔,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完了完了,我没脸见东叔了,呜呜……”

当时他推门而入,她头脑一热就冲了上去。

满屋子的男人,如果非要选一个亲,她宁愿选择他。

这个想法的产生几乎就在瞬间,她勇猛的像个女战士,拽着他的领子就亲了上去,刺激程度简直不亚于在老虎头上拔毛。

反正现在就是借她一万字胆子,她也不敢了。

温黎躲到了路边的一家酸粉店,老板娘看她慌慌张张的一个人,热心的上前询问。

“小姑娘,你怎么不穿鞋啊?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温黎顶着一张大红脸,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没事,谢谢。”

虽然没心情吃东西,但她还是点了一碗酸粉带走。

夕阳染红了半边天空,晕着蓝紫相间的云,这会起了风,吹走了不少挠心挠肺的躁意。

温黎站在小店门口,探出身子,向左右的马路望了望,确定男人不在后,她拍了拍胸口,劫后余生般的叹了口气。

就在她悠哉悠哉的顺着街道往回走的时候,身后悠悠的传来男人不太爽快的声音。

“温黎。”

她下意识想跑,可男人的速度更快,大掌按住她的脖颈,迫使她转身。

呼吸和脚步同时错乱,温黎一头撞上男人的胸膛,紧张到后背瞬间渗出薄汗。

“东、东叔。”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色幽深,她招架不住他的眼神,干笑着看向别处。

“不想笑可以不笑。”

他说着狠话,可语气难以忽视的温柔。

温黎咽了咽口水,脸色一秒正经。

“东叔……”

男人没接她的话,不紧不慢的朝路边的黑色皮卡抬了抬下巴,“外面风大,去车上说。“

车门砰的一声被关上,街道上嘈杂的声音被隔绝大半。

男人丝毫没有动车离开的意思,粗壮的手臂搭在车窗上,结实的肌肉将衣襟撑得挺阔饱满。

“躲什么。”

他的声音淡如水,听不出情绪起伏。

温黎羞愤难当,耳根红透,“我没躲。”

“我只是想吃酸粉了……”

“某人上次偷拍我的时候,嘴巴也是这么硬。”

“……”

“东叔,刚才那件事只是意外。”

女孩猛地坐直身体,双手拽着他的手臂,粉唇一张一合,委屈的说道:“我可以跟你解释的!”

贺东偏过目光,咬了咬牙,心尖软的一塌糊涂。

他终于知道被人拿捏是什么感觉了,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

“其实当时我们是在玩游戏,我抽到了一张卡牌。”

温黎盯着男人的侧脸,没由来的一阵心虚,“上面说要亲吻一个异性。”

“本来我想破罐子破摔亲梁飞那个混蛋的。”

“毕竟大家都等着我做选择呢。”

“可你不是来了嘛……”

贺东眉心猛跳,垂眸掩饰已然无法控制的情愫。

温黎深吸一口气,继续解释道:“那些男人我不熟,亲不下去,更不想因为一个吻跟他们产生什么情感瓜葛。”

她知道梁飞想撮合她和沈齐安,大冒险的卡牌也是他搞得鬼。

但她不会接招,接受了就意味着回应,成年人的世界向来就是这样。

“可东叔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贺东微微皱眉,手里的烟盒被捏到变了形。

女孩眨着眼睛,纤长的睫毛犹如蝴蝶轻颤的翅膀,“他们是别人,是朋友,但你是东叔,是自己人。”

是这样的吧?

温黎有一瞬间不确定自己内心的想法,可没有比这更合理的解释了。

贺东又气又想笑,他算是听明白了。

是自己人,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亲他,不用负责。

“温黎。”

女孩乖乖的倚在座椅上,小脸晕着红光,“嗯?”

“我们认识多久了?”

“一个多月。”

男人点了点头,把烟往中控台上一扔,“什么是自己人?”

“如果熟悉就叫自己人,那你跟梁飞岂不是更熟悉?”

“别告诉我,你真把我当亲人了。”

面对男人的连环问,温黎面色懵怔,夹杂着些许羞愧,不知如何回答。

贺东自嘲般笑了笑,嘴角衔着一丝苦涩。

“的确,按辈分你是该叫我一声东叔。”

良久,他才继续往下说。

“可我只把你当一个女人看。”

“一个可以心动,可以喜欢上的女人。”

温黎盯着男人光点跃动的眸子,脑子里像是有烟花炸开,指甲狠狠的扣着座椅皮边。

她第一次见他流露出这种眼神,毫不掩饰的,一种几乎痴迷的渴望。

温黎倏地转过身,看着窗外来来回回的人群,心跳的频率快要爆表。

“东叔,我们快回去吧。”

“我的酸粉要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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