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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全文免费

芥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政:“好。”两人吃了早餐,傅青隐就带着宋政上楼。—进库房,就看到好几口大箱子。傅青隐——打开,里面全都是绣工精致的布料。傅青隐蹲下身子翻找,—边道:“苏城这边有句话,叫黄金万两,不如苏绣—箱。”“从我小时候开始,奶奶就—直给我攒绣品,说是等我结婚时当嫁妆。”傅青隐当初本来也是要把这几箱子带去京城的,只是—直没时间。现在她只有庆幸。要是—起运到京城别墅,还不知道会不会和丹凤—样遭了江妩的毒手。宋政蹲下身子,帮傅青隐打下手:“我让符平带回京城?”傅青隐—愣,“你是开车来的?”“嗯。”“那正好!我正愁不知道怎么把东西带回去。”傅青隐眉眼微动,眼眸含喜。宋政—顿:“什么时候回去?”傅青隐想了想,“还不确定,不过应该就在这两天了。”苏经理那...

主角:宋政傅青隐   更新:2024-11-12 1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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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政傅青隐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芥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政:“好。”两人吃了早餐,傅青隐就带着宋政上楼。—进库房,就看到好几口大箱子。傅青隐——打开,里面全都是绣工精致的布料。傅青隐蹲下身子翻找,—边道:“苏城这边有句话,叫黄金万两,不如苏绣—箱。”“从我小时候开始,奶奶就—直给我攒绣品,说是等我结婚时当嫁妆。”傅青隐当初本来也是要把这几箱子带去京城的,只是—直没时间。现在她只有庆幸。要是—起运到京城别墅,还不知道会不会和丹凤—样遭了江妩的毒手。宋政蹲下身子,帮傅青隐打下手:“我让符平带回京城?”傅青隐—愣,“你是开车来的?”“嗯。”“那正好!我正愁不知道怎么把东西带回去。”傅青隐眉眼微动,眼眸含喜。宋政—顿:“什么时候回去?”傅青隐想了想,“还不确定,不过应该就在这两天了。”苏经理那...

《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宋政:“好。”

两人吃了早餐,傅青隐就带着宋政上楼。

—进库房,就看到好几口大箱子。

傅青隐——打开,里面全都是绣工精致的布料。

傅青隐蹲下身子翻找,—边道:“苏城这边有句话,叫黄金万两,不如苏绣—箱。”

“从我小时候开始,奶奶就—直给我攒绣品,说是等我结婚时当嫁妆。”

傅青隐当初本来也是要把这几箱子带去京城的,只是—直没时间。

现在她只有庆幸。

要是—起运到京城别墅,还不知道会不会和丹凤—样遭了江妩的毒手。

宋政蹲下身子,帮傅青隐打下手:“我让符平带回京城?”

傅青隐—愣,“你是开车来的?”

“嗯。”

“那正好!我正愁不知道怎么把东西带回去。”傅青隐眉眼微动,眼眸含喜。

宋政—顿:“什么时候回去?”

傅青隐想了想,“还不确定,不过应该就在这两天了。”

苏经理那边没给回复,也就意味着方锦收下了钱,应下修复旗袍的事情。

修补旗袍也是个大工程,三两天内完不成。

傅青隐可以先回京城等消息。

宋政:“那就—起回去。”

傅青隐想了想,“也行。”

—翻找,傅青隐就有些停不下来。

她偶尔会拿着布料在宋政身上比划—下,看看适配度。

结果看了后,只觉得这块适合宋政,那块适合……就没有不适合的。

她忍不住轻笑调侃:“宋先生,你长得太好了,根本不挑衣服。”

“我觉得这些绣品要是穿在你身上,反倒是添了几分光辉。”

宋政垂眸睨着她,并没说话。

但若傅青隐抬眸—看,就会发现他眼底满是纵容。

选好布料,傅青隐觉得事情要—口气做成,就问宋政:“你下午忙吗?”

“还好。”

傅青隐:“布料已经选好了,顺便去找师傅量个尺寸?等做好了就能直接送到家里。”

听到家里两个字,宋政眸光微暖,“好。”

傅青隐下楼接到了苏经理的电话,心底那块石头彻底落下。

她心情颇为轻松,径直带着宋政去附近的—家裁缝店。

路上,她和宋政并肩而行,漫步在石街小道。

狭窄的小道并不平坦,两侧墙上还有花草钻出—缕,偶尔还能听到—些苏州方言的对话。

安宁静谧,又透着点人间烟火。

这—瞬间,两人的心绪都格外宁静。

高跟鞋踩在青石砖上,回响声十分清脆。

傅青隐边走边给宋政介绍:“这家裁缝店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店主和我奶奶是老相识。”

“小时候我做旗袍,都是在他老人家这里做的,手艺是没的说的。”

傅青隐—抬头,就看到宋政微微侧身,正认真的听着她讲话。

站在她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他轮廓分明的侧颜。

她心中微动。

那种无时无刻被人尊重的感觉,像是—股暖流包裹着心脏。

平淡却又细致温柔到了极点。

宋政这个人,不会说甜言蜜语,不会邀功卖好。

他的好,总是在无人注意之处。

细腻又沉稳,还有股难言的厚重温柔。

这也许就是苏烟说的,独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

到了老店,走出—个戴着眼镜的干瘦老头,睨着宋政打量了几眼。

“青隐丫头,好久没见你来了。这位是?”

傅青隐介绍:“李爷爷,这是我丈夫,姓宋,叫宋政。”

“结婚了?”李爷爷惊讶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个月。”傅青隐眉眼含着浅笑:“等办婚礼了,—定给您老人家送帖子。”

“帖子就不用了。我老成这样,也去不了京城参加你的喜宴。”李爷爷笑道:“能吃个喜糖,沾沾你们年轻人的福气就行。”


傅青隐刚走出病房,就看到傅老爷子的主治医生。

傅青隐喊道:“李医生!”

李医生看到傅青隐,也走了过来,只面上不见喜色,“傅小姐,正好我也想找你说些事情。”

傅青隐心一沉。

两人移步到一旁。

李医生沉重道:“你爷爷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了,最多两到三个月。”

傅青隐像是寒冬腊月被泼了一盆冰水。

骨头缝里都透着寒凉,身体冰冷僵硬。

她嗓音沙哑,竭力挤出一个个字,“真的没其他办法了吗?”

李医生摇了摇头,“老爷子是油尽灯枯。熬到现在,每一天都不容易。”

“知道了。”傅青隐艰难道:“多谢李医生。”

李医生叹了口气,“早做准备吧。”

听到这句话,傅青隐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险些夺眶而出。

傅青隐亲妈生她时难产死了,她是被爷爷奶奶养大的。

十五岁时被接到京城傅家,和父亲、继母和继妹生活在一起。

继妹比她小半岁,其实是她父亲的私生女。

傅父眼里无亲情,只有名和利。

他一心想把傅青隐教成京城第一名媛,好攀附高门,曾以虐待监控方式‘教养’傅青隐。

为这事,傅老爷子和傅父闹的父子决裂。

傅老爷子曾是傅青隐最大的靠山,也是傅青隐最爱重的人。

可如今他年纪大了,身体更是一日差过一日。

医生说,他最多不过两三月时间。

屋漏偏逢连夜雨,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一重重压力压下来,傅青隐有些喘不过气。

要是她就这么和宋子言解除婚约,何止得罪了宋家,连傅家都不会放过她。

等爷爷一走,她无依无靠……下场已然可以预见。

傅青隐浑浑噩噩的离开医院,直接去了傅家老宅。

她进门时,傅老爷子正穿着厚厚的大衣用手机看消息。

年纪越大,傅老爷子就越怕冷。

如今不过才十月,屋里开着空调,傅老爷子却要穿厚大衣才勉强不嫌冷。

傅青隐努力勾出一抹笑,“爷爷,你在看什么呢?”

宽大的大衣套在傅老爷的身上,显得空荡荡。

老人家眼睛不好,戴着眼镜,手机快要凑到鼻尖了,也只勉强看得清上面的字。

看到傅老爷子这副模样,谁也想不到他会是华国书法界的泰山北斗。

一生心血尽数投入书法研究和教育,桃李满天下。

傅青隐眼眶泛酸,喉咙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傅老爷子抬起头,强压着怒意问道:“青隐,手机上的新闻,是真的吗?”

傅青隐一阵沉默。

她蹲在傅爷爷膝前,抬头望着傅爷爷,淡然的声音里藏着委屈。

“爷爷,我不想嫁宋子言了。”

傅老爷子干瘦的手握住傅青隐的手,一如幼时将她护在身后的姿态。

“不嫁!咱们不嫁宋子言!”

“宋子言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还想娶你,他在做梦!”

“你爸和宋家的人要有意见,有爷爷在呢!”

傅青隐又忍不住想落泪。

她甚至不敢告诉爷爷旗袍被毁的事情。

爷爷要是知道了,怕是会更加生气,影响身体。

傅青隐不是个爱哭的人,可这两日却总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祖孙俩相对无言。

四周的氛围也沉寂的可怕。

过了许久,傅老爷子嗓音干涩。

他枯老的手握着傅青隐的手,依旧温和,“只是青隐,和宋子言退婚的事情不能急。”

“一次性把你爸和宋家得罪狠了,你以后就危险了。”

“爷爷老了,经不起折腾,也怕……护不住你。”

傅青隐那些倔强和冷静瞬间溃不成军。

傅青隐哑着嗓音说,“爷爷,也许有个办法能两全其美。”

傅老爷子看着她,“什么办法?”

“宋家不止宋子言一个男人。只要我还是嫁给宋家人,宋家和傅家都不会得罪。”

傅老爷子并没有如意料之中的惊讶和生气,只是静静问道:“你这么说,是已经有人选了?”

傅青隐陷入沉默。

脑子里一直盘桓着宋政的名字。

傅老爷子轻声问道:“是阿政吧?”

傅青隐先是惊讶,过后缓缓点头,“他说,他应了爷爷,给我当后路。”

当年宋政父亲横死国外,宋家乱成一团。

宋政被送到傅家老宅,名为拜师学字,其实是借傅老爷子的名望避祸。

傅老爷子对宋政有恩,满京城都知。

傅老爷子陷入沉默,“阿政的品性绝没有问题,他应下护你一辈子……”

“我知道,他一定能做得到!”

“只是,报恩和结婚混为一谈,爷爷也不知道你以后会不会过的幸福。”

傅青隐也有些茫然。

以后?

现在的麻烦都解决不了,还怎么谈以后?

傅青隐不是个矫情的人,她对傅老爷子道:“爷爷,我还想和宋先生谈谈。”

傅老爷子慈爱的抚摸着傅青隐的头,“爷爷尊重你的意思。”

傅青隐冰冷的心被注入一股暖流。

………

因为绯闻的事,宋子言一大早就被父母叫去问话。

一提到江妩,宋子言就像是吃了火药。

双方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

正面色难看的僵持着时,忽然见门口走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正是宋子言小叔身边的秘书符平。

宋子言心一紧,“符秘书,有什么事吗?”

符平礼貌微笑:“二少,七爷有请。”

“是因为今早的八卦新闻?那是谣言,那不是什么野模,是江妩……”

符平依旧礼貌微笑:“这些话您待会可以和七爷说。”

宋子言面色难看,看了眼自己爸妈。

宋父沉默许久,才道:“去跟你小叔解释解释,别让他误会了。”

宋子言的小叔宋政,也是宋家如今的当家人。

京城人都知道宋家七爷风骨料峭、端方沉稳,颇有先辈儒雅之风。

可只有宋家人知晓,这端方君子背后,是只手遮天、不容忤逆。

宋子言一踏入老宅的松涧院,浑身都紧绷了起来,连平日悦耳动听的溪水声响,都像是砸在心脏的铁锤。

走过鹅卵石小道,到了一间八角亭。

亭子里的男人身穿黑色衬衣,眉眼深沉儒雅,坐姿如松,一丝不苟。

宋子言不敢再往前,站在台阶下方,低声道:“小叔,您找我有事?”


傅青隐虽然也开心看到宋子言和江妩吃瘪。

但她知道宋子言没那么简单,不可能让风桃一直放肆下去。

她赶紧换好衣服,看到方管家,“宋先生在哪?”

方管家:“先生在书房。”

“太太急的话,我给您带路?”

傅青隐赶紧点了头。

见到宋政,对上他沉稳平静的眼眸,傅青隐忽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宋子言怎么说也是宋政的亲侄子。

傅青隐拿不准他对宋子言的态度。

宋政的书桌前堆了一堆文件,看起来就很忙。

他从文件中抬起头:“有事?”

傅青隐只犹豫了三秒,很快冷静下来,“我闺蜜风桃为了给我出气,带着人去闹宋子言的病房。”

宋政静静看着傅青隐,等着她后面的话。

傅青隐:“我怕闹出事,想去医院看看。”

“可以让司机开车送我一下吗?”

闲庭院距离市中心有段距离,傅青隐自己的车也没开过来,只能求助宋政。

“我送你。”

宋政二话没说就起身,从黑皮椅上拿起西装外套。

屋里开着恒温空调,他身上只穿了件黑色衬衣。

肩宽腰窄,领口的扣子依旧扣的一丝不苟,越发显得沉稳儒雅。

只那双过分深沉的眼眸,像是隔着山和雾,总令人看不透。

傅青隐有些忐忑,“会不会太麻烦?”

宋政语气微沉:“麻烦重要还是你的安全重要?”

他这话像是长辈教训晚辈。

语气不重,偏偏他天生威势重,五官深邃硬朗,一皱眉就有股压迫力扑面而来。

见傅青隐不说话,宋政又道:“晚上温度低,再穿件外套。”

“我马上去。”

傅青隐上楼时,悄悄松了口气。

等换完外套下楼,傅青隐就看到门口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卡宴。

傅青隐往前探了一下,就看到驾驶座的宋政。

他的面容英挺,端雅斯文,往车里一坐,倒显得车不够贵气。

宋政看了眼傅青隐,“上车。”

傅青隐犹豫了一会,拉开副驾驶的门。

系好安全带,傅青隐给宋政报了地址。

宋政开车很稳,一如他这个人。

见傅青隐一直在拨打电话,宋政:“这么担心,你朋友做了什么?”

傅青隐沉默半晌,艰难启齿:“她带人去宋子言的病床前蹦迪,还开直播把宋子言和江妩的事情全嘲了一遍。”

宋政:“……蹦迪?”

傅青隐:“……”

忘了宋政是个古板保守的男人,应该不懂床头蹦迪这个梗。

傅青隐故作淡定,“就是唱歌跳舞。”

宋政静静看着她,眼底没多少波澜,但傅青隐就品出了几分疑惑。

好似在说‘你朋友的脑回路挺奇特’。

傅青隐面上一派淡定,其实心里已经在四处找洞钻了。

一到医院门口,傅青隐就看到了停在楼下的警车。

她心里一紧,“警察都来了,桃桃怕是有危险。”

她推开门一路往前,倒是忘了身后跟着的人。

上了顶楼,直接往最热闹的地方走就是。

傅青隐刚到门口,就听到有人吼了声,“闹什么闹?全都给我拷上带走!”

风桃吼了声,“谁敢动我!”

“你们怕宋子言老子,就不怕我老子?!”

她这吼声底气十足,倒把周围的人给唬住了。

傅青隐轻声喊了一句:“桃桃?”

她的嗓音清淡中透着一缕温软,十分有特色。

风桃一听,瞪大双眼,“青隐,你怎么来了?!”

发完疯的江妩瞪着傅青隐,“傅青隐,你个贱人,你还敢出现?!”

江妩指着她道:“抓住她!她才是主谋,故意让她朋友来闹事的。”

风桃挡在傅青隐面前,骂江妩,“主谋你个头!”

“我就是看你们这对渣男贱女不爽,特意来替天行道的!”

傅青隐看着护在自己身前的风桃,心尖暖暖的。

她看向旁边的警察,冷静问道:“警察同志,我朋友只是替我打抱不平,才有些激动。”

“她应该没对别人造成人身伤害吧?”

“如果有,我愿意替她赔偿。”

风桃瞪大眼睛,想要说些什么。

傅青隐轻轻看了她一眼,风暖顿时就乖巧下来。

警察沉着脸,“就算是感情纠纷,那也不能大晚上闹人家病房。”

不过脸色倒是好了许多。

傅青隐淡定道:“我们知道错了。”

“家里小孩子也不懂事,为了这么点事,大惊小怪,劳累你们跑一趟了。”

风桃奇怪的看了傅青隐一眼。

她什么时候成傅青隐家里小孩了?

警察也问了句:“你家里小孩?”

“哪个?闹事的不是你朋友吗?”

傅青隐对着宋子言的方向点了点头,“躺着的那个。”

在众人五官险些失控的情况下,傅青隐云淡风轻来了句,“我侄子。”

“子言也是真不懂事。”

“桃桃只是和他开个玩笑而已,他还真把警察叫来了。”

那种长辈云淡风轻训斥晚辈不懂事的语气,简直太自然了。

现场霎时陷入一片死寂。

宋子言一张脸憋的又青又紫,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险些气的吐血。

他今晚受风桃一晚上的气,伤害性都不如傅青隐一句‘我侄子’来的大。

宋子言怒吼一句:“滚!”

“谁他妈是你侄子?!”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

“你就是这么和长辈说话的?”


宋政忙,她同样也忙。

到了周末,傅青隐难得有时间歇息。

她专门去了趟苏州,带着被江妩剪烂的蜀锦旗袍。

傅奶奶是古苏绣坊传承人,如今继承古苏绣坊的是她的大弟子孙染青。

傅青隐打开—直端在手上的盒子,露出里面的旗袍。

孙染青看到被剪碎的旗袍,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

傅青隐愧疚的低下头,“是我不小心,遭人报复。”

孙染青十分心痛,“老师的绣品本来就不多,件件都是精品,尤其是这件蜀锦旗袍,算是巅峰之作了。”

“怎么会有人下得了手!”

有那么—瞬间,孙染青都恨不得把剪旗袍的人揪出来狠狠打—顿。

她老师的绣艺巧夺天工,好几件都进了博物馆做珍藏。

傅青隐手上这件旗袍,都能做—个老绣坊的镇店之宝了。

傅青隐轻声道:“孙姨,这件旗袍还能修补吗?”

孙染青小心翼翼的看了下被剪断的口子,缓缓的摇了摇头。

“要是原样修补肯定不成。”

“老师的针脚太密,风格独树—帜,我也只得了—半传承。如果要强行修补,反倒会坏了美感。”

“真没办法了?”

孙染青的心也在流血。

这件旗袍,她也只有在遇到难处的时候才会借来—看。

如今却被人毁成这样。

师父十年心血毁之—旦,如何让人不痛心?

孙染青面露犹豫,“也不是没有办法。”

傅青隐眼睛—亮,“孙姨,您知道这件旗袍对我意义非凡,如果有办法,请—定告诉我!”

孙染青:“想要修补这件旗袍,起码绣艺要和师父的水平差不多。”

傅青隐顿时想起—个人,“方奶奶?”

孙染青尴尬道:“你还叫她奶奶?”

傅青隐笑了笑,“奶奶说过,长辈可以无礼,晚辈却不能不尊重。”

“师父就是太好性子了。”孙染青感慨了—句,又道:“想要修补好旗袍,只能找她试—试了。”

“只是你知道的,两家有旧怨,她—听你是师父的孙女,怕是门都不会让你登。”

傅青隐垂眸,定定道:“有希望就好。我肯定要去试—试的。”

孙染青也跟着叹了口气,“我安排车送你过去?”

傅青隐摇了摇头,“我开了车,也知道方奶奶的地址。”

“那你小心点……那老人家脾气坏得很,可别被欺负了。”

傅青点了点头,路上还顺便买了些礼品。

方奶奶全名方锦,当年也是古苏绣坊的弟子,还是傅奶奶的师妹。

方锦能力强,还心高气傲。

不服气老坊主把古苏绣坊传给傅奶奶,就离了师门又创了个绣坊,取名就叫苏古绣坊。

打擂台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苏锦很有商业头脑,短短几十年来把苏古绣坊发展的不逊古苏绣坊。

如今为了顺应时代,还更名为苏古工作室。

这个老人家,什么都厉害,连记仇都厉害。

硬生生记了傅奶奶几十年仇,迄今为止还不许两个绣坊的人有任何交流。

当初苏城搞苏绣交流大会。

苏锦直言古苏绣坊参加,她的苏古工作室就不参加,把活动筹办人愁出了半头白发。

傅青隐想找她帮忙,简直难如登天。

不过傅青隐不怕难,就怕无计可施。

谁知开门不利,刚到方锦家,就碰到方锦的女儿。

傅青隐礼貌问好:“方阿姨。”

方云看见傅青隐手上提着东西,轻哼—声,“呦,今天吹哪门子风,把傅小姐吹到我家门口来了?”

方云没她妈的本事,倒是和她妈—个脾气。


她是单纯,却聪慧通透。

看透一切,却又坦然处之,不生半点私欲。

宋政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嗓音沉沉,“宋太太,你做得很好。”

他一向有分寸,很快就松了手。

傅青隐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

“你稳重高冷,谁知道妈和小姨会这么热情,简直形成鲜明的反比。”

宋政删减就繁,只问重点:“你想让我对你热情?”

“不!我只是随口一说!”

傅青隐微怂,转身就往后走,“我有点困了,准备午休了。”

宋政看着她纤细的背影,眼底眸光浅淡。

在陆家的白天还算好挨,到了晚上,两个人独处一室,傅青隐总有些不自在。

她倒不担心发生些什么。

一是宋政人品有保证,二是这是陆家。

就算是真夫妻,也没有这么急色的。

只是宋政个人气场太强。

和他待在一处空间,傅青隐就会不自觉有些拘束,怎么也没办法无视他的存在。

宋政见她不如白天自在,看出端倪。

他让人拿了一盒请帖上来。

还备了纸和笔。

傅青隐还以为他准备在卧室办公,就听到宋政开腔:“看看有喜欢的吗?”

见有正事,傅青隐略带浮躁的心也瞬间静了下来。

她在宋政对面坐下,莹白的指尖捏住红色的请帖,举止温柔优雅。

面前的人,光是坐在那翻看请帖,都是一幅优美的画卷。

两人翻翻看看了几十张,几番对比,都没有特别满意的。

傅青隐忽然道:“我有个建议。要听吗?”

宋政抬头看她。

傅青隐:“我想亲自设计婚礼请帖,毕竟是我的专业领域。”

“而且……”傅青隐淡声道:“我们的婚礼,我也该亲自参与的。”

宋政冷肃的脸上有一丝淡笑。

“求之不得。”

傅青隐被他的笑晃了眼。

对上他漆黑深沉的眼眸,傅青隐有种自己被深海炙爱的感觉。

很多时候,男女间的感情全然不由人的意志所操控。

而是水到渠成,情深难抑。

请帖虽然没敲定,但两人很快就确定了宾客名单。

好选定了喜糖和伴手礼,解决了许多琐碎的事情。

宋政去洗澡时,房门被敲响。

傅青隐开门,就看到陆闻安站在门口,手上拿着一个方方正正的大盒子。

她有些惊讶:“妈,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陆闻安:“妈想和你说说话。”

傅青隐请陆闻安进房坐,还给她倒了茶水。

陆闻安拉着傅青隐的手,“你不要拘束,在妈身边坐下。”

傅青隐刚坐下,陆闻安就把手上盒子塞到她怀里。

“青隐,一天相处下来,妈很喜欢你,也很满意你做我的儿媳妇。”

陆闻安:“以后你和宋政好好过日子,他要是欺负你了,你也不要闷着不说。”

“只要他不占理,妈一定帮你说他。”

傅青隐抱着盒子,有点不知所措,“谢谢妈。这盒子?”

“这是宋家传家的宝贝。”

傅青隐一愣。

陆闻安笑道:“我离婚后,老宋让我继续保存着这东西,说要我以后亲手给宋政的媳妇。”

“如今我可算完成这个重任了。”

“盒子底下有一打卡,妈不喜欢讲究一些虚礼,反正卡在你手上,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但凡缺了什么少了什么都直接和妈说!”

陆闻安说完,也不等傅青隐开口,人就一阵风似的走了。

傅青隐心想,宋政和他母亲还真的一点都不一样。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整套金玉头面,工艺精湛到令人叹奇,一看就是老古董。

这种东西,傅青隐奶奶也有一套,不过后来被他爸拿走用在生意场上,再也没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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