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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风月,躲不开情深意长周栖林杨维轩全文+番茄

周栖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栖林愣了。若是其他的男人这样,她是会觉得被冒犯的。拿她做什么?可陆海这个人给她的感觉不一样,他像是一棵周正的树,矗立在那风吹雨打岿然不动,却在她经过时低垂了枝桠。不是恩赐,是邀约。陆海笑笑,耳廓沾染了一丝红。“我知道太唐突了,也并没有轻浮的意思。”“可我怕不说,你下一句就要告辞了。”“当然我的想法是我的,决定权在你手中。”周栖林惊讶于陆海的直白坦荡。人怎么可以在另一个人面前展开自己之这样?难道不怕受伤吗?她想起自己失败的告白,内心一阵瑟缩。陆海看她像是被吓到了,从兜里掏出了一枚硬币。“这样,我们把决定权交给上天。”“正面的话周小姐给我一个机会,背面我送你安全离开。”硬币被干净修长的手指弹起,又利落扣在手上。但陆海却没有松开手,而是...

主角:周栖林杨维轩   更新:2024-11-12 1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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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栖林杨维轩的其他类型小说《人间风月,躲不开情深意长周栖林杨维轩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周栖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栖林愣了。若是其他的男人这样,她是会觉得被冒犯的。拿她做什么?可陆海这个人给她的感觉不一样,他像是一棵周正的树,矗立在那风吹雨打岿然不动,却在她经过时低垂了枝桠。不是恩赐,是邀约。陆海笑笑,耳廓沾染了一丝红。“我知道太唐突了,也并没有轻浮的意思。”“可我怕不说,你下一句就要告辞了。”“当然我的想法是我的,决定权在你手中。”周栖林惊讶于陆海的直白坦荡。人怎么可以在另一个人面前展开自己之这样?难道不怕受伤吗?她想起自己失败的告白,内心一阵瑟缩。陆海看她像是被吓到了,从兜里掏出了一枚硬币。“这样,我们把决定权交给上天。”“正面的话周小姐给我一个机会,背面我送你安全离开。”硬币被干净修长的手指弹起,又利落扣在手上。但陆海却没有松开手,而是...

《人间风月,躲不开情深意长周栖林杨维轩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周栖林愣了。

若是其他的男人这样,她是会觉得被冒犯的。

拿她做什么?

可陆海这个人给她的感觉不一样,他像是一棵周正的树,矗立在那风吹雨打岿然不动,却在她经过时低垂了枝桠。

不是恩赐,是邀约。

陆海笑笑,耳廓沾染了一丝红。

“我知道太唐突了,也并没有轻浮的意思。”

“可我怕不说,你下一句就要告辞了。”

“当然我的想法是我的,决定权在你手中。”

周栖林惊讶于陆海的直白坦荡。

人怎么可以在另一个人面前展开自己之这样?

难道不怕受伤吗?

她想起自己失败的告白,内心一阵瑟缩。

陆海看她像是被吓到了,从兜里掏出了一枚硬币。

“这样,我们把决定权交给上天。”

“正面的话周小姐给我一个机会,背面我送你安全离开。”

硬币被干净修长的手指弹起,又利落扣在手上。

但陆海却没有松开手,而是直接把它塞到了兜里。

“你现在好像需要我的帮忙。”

“不如等这次过去,我们再看答案怎么样?”

周栖林的手机在嗡嗡作响。

杨维轩。

杨维轩没有走,他打来电话。

像是他们之间从没发生过任何争吵。

“周末是你母亲的忌日,我叫助理定了机票。”

“明早接你。”

“乖点,别让你母亲在天之灵不安宁。”

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杨维轩挂断了电话。

他知道周栖林不会拒绝的。

漆黑的深夜中,杨维轩看着落地窗上映衬出自己的倒影。

表情疲惫,到底不是二十几岁的时候了,那时候任凭周栖林怎么翻跟头,他总能有精力有底气将人合拢在掌中。

现在却要用上些手段了。

又想起回去要面对的乱麻,心生更多的疲惫。

竟有一瞬间想要把一切都处理干净,然后带着周栖林去国外。

远离现在的一切,太高皇帝袁总没人在乎两个黄种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但只是一个念头而已。

一个孤儿打拼至如今,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还有社会地位。

那些曾经轻视过他的人,现在哪个见他别管真心假意,咬碎后槽牙也得扬着笑脸叫他一句杨董。

有他在背后,谁敢叫周栖林孤儿,谁敢看轻她半分?

他明明一切都是为了他们好,为什么周栖林就是不明白他的苦心?!

乖一点不好吗?

乖一点,呆在他身边,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月亮又如何?

他会不给她摘吗?!

点起一支烟,想起周栖林手腕那颗圆圆的伤痕。

脑海里是女孩缠着他撒娇的声音,“杨维轩,你看这疤好难看啊!”

“我要去把它纹成月亮!”

掌心似乎还有女孩肌肤细腻的触感。

“有了记号丢不了。”

“好找。”

他捧着周栖林的手腕,轻轻吹着,像是小时候她磕破皮,红着眼总要等到他到了才肯哭。

嘴角不觉荡起一丝笑。

周栖林,从小就是个鬼精灵。

她知道自己怎么样能叫人心疼,所以她现在折腾也没什么大不了。

说的话再过分,也不过是升级版的破皮而已。

破皮结痂痊愈,没什么大不了。

直到第二天,他站在车边看到周栖林身边依旧有那个男人。

杨维轩眉梢小幅度轻挑。

周栖林,又要玩什么新花样?

尽管做了足够的心理建设,可看着一个陌生男人出现在周栖林的身边打转,杨维轩还是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有一刻他想周栖林每次见到秦雅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如此?

杨维轩定了一间包房,装修考究。

他企图从男人眼中分析出什么,比如贪婪或者欲望。

但什么都没有。

男人自我介绍叫陆海,与证件上的职务相对称得上年少有为。

这让杨维轩觉得不舒服。

尤其是他面对询问时,毫不遮掩的那句,“正在追求。”

杨维轩坐在一边,周栖林和陆海坐在他对面。

像是非洲草原上年轻的狮子,对上一代狮王的挑衅。

杨维轩换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嘴角含笑眼里却满是寒光。

“追求?”

“陆先生对我这个外甥女,了解多少?”

周栖林心中一紧,这是杨维轩对她的敲打告诫。

六岁时的覆巢,放在今日依旧让人心有余悸。

那是她永远摆脱不掉的事实,遮盖不了的伤疤。

任何时候翻出来都是鲜血淋漓。

“小舅舅!”


她挂断电话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机还连接着耳机,又发现男人在电话打来的那一刻,已经把耳机摘下来了。

男人叫陆海,刚刚救了她。

半夜她在硬座上困得小计啄米点,却总是在垂头的那一刻惊醒,抱紧怀里的包。

长这么大,出去旅行都是杨维轩安排,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从未自己出过远门。

可就像是误入狼群里的小绵羊,她越是惊觉越是扎眼。

半夜实在困得受不住,脑袋靠着车窗,铁轨规律的颤动将人托入浅眠。

就连身边坐下一个人往包里伸手都没感觉。

还是一个巨大的下压力道把她惊醒。

困顿的眼睛睁开的瞬间看不清,只有面前站着一个黑影。

尖叫声还没反映出来,那个黑影开了口。

是个年轻的声音,却不是对她说,而是对她身边的男人。

“哥们,坐错位置了吧。

这是我女朋友。”

身边的男人片刻后点头,“我看错了,不好意思啊。”

直到身边的男人站起身往外移,周栖林才发现他的手腕被黑影牢牢的按着。

逐渐适应了黑暗光线的眼睛看到黑影是个年轻男人,干练的寸头棱角分明俊朗的脸。

周栖林本能的惊恐看他,脑子后知后觉的想出刚刚好像男人帮她躲过一劫?

可随之而来的想法就是,他不会也是坏人吧。

男人像是看出了她的顾虑,干净一笑,从兜里递给她一个小小的证件,上面一颗亮闪闪的星星。

“陆海。”

周栖林迟疑的接过证件,眼睛却瞄到来收垃圾的乘务员身上。

蹭一下蹿了过去,陆海紧跟着站起来。

他证件还在周栖林手上呢。

周栖林却像是受惊的兔子跑到乘务员身后,“有骗子!

团伙骗子!”

陆海一脸哑然的被一起带到了乘警室。

被打电话验证清楚身份时,列车已经到了下一站。

看着刚刚偷自己东西的小偷被带走,周栖林才涨红着脸,连连道歉。

却又发现陆海又一路跟着她回了座位,看着女孩迷茫的眼神,陆海无奈哭笑。

“我真的坐这儿…”得知陆海也要做到终点站,周栖林心里悄悄吐出一口气。

这下可以安心睡觉了。

放松下来却睡不着,精神困顿,可在嘈杂的环境中却无法休息。

还真是被杨维轩养成的娇气。

浑身翻找不到耳机,陆海像是有双透视眼能看穿她的想法,递过一副蓝牙耳机。

周栖林客气一下问他要不要一起听歌,他竟然答应了。

于是两个刚认识的陌生人,一人一只耳机,听着一首又一首歌。

周栖林在熟悉的歌单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她是被轻轻推醒的。

“今天天气好这里能看到日出,你往窗外看。”

朦胧的眼睛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向窗外,不觉睁大眼睛。

寂寥的地平线上,炽红的朝阳灿烂的耀红天地。

周栖林不觉伸手去抓,不小心与陆海的手碰在一起。

金灿灿的光将他们牵连在一起。

……这是国内时常最久的一列火车。

三天两夜。

陆海意外的是个健谈的人,却不让人厌烦。

就连周栖林这样慢热的人,也能自然的接受。

一起听歌时陆海会跟着小声哼唱,是好听的。

陆海还会打游戏,技术很好,周栖林跟着他一路躺赢,比那时候花钱雇的陪玩都周到。

累了周栖林看着窗外发呆,陆海还会时不时提醒她沿路难得的风光。

“你来过很多次?”

周栖林问。

陆海顿了两秒,“不算多,几次。”

然后又迅速岔开了话题。

“一个人去这么远的地方,家里人不担心吗?”


“林丫头你真要走啊?

你可想好了这次走了可就彻底认输了,你舍得把那个便宜舅舅让给秦老妖婆?”

电话那头蒋礼一如既往的纨绔声音,此刻带着几分试探和不舍。

周栖林在寒风中吐出一口烟气,一向清脆的声音此时干哑得不成样子,“闹成这样,不走还能怎么样……早输了。

机票已经订好了,后天晚上他们订婚典礼结束我就走。”

在周栖林和杨维轩相伴的第二十年,在她死缠烂打要嫁给他的第五年。

杨维轩终于要娶别人了。

一个月前刚知道订婚消息的时候周栖林闹的像要把天捅个窟窿。

“我长大了!

我也可以像个女人一样嫁给你的!”

可齐天大圣终究翻不出五指山。

杨维轩是她的佛祖。

他用皮带把声嘶力竭折腾的周栖林绑了手塞了嘴,锁进自己二楼卧室的正下方。

那一夜周栖林听着二楼故意弄出的吱呀声,听着杨维轩压低的嘶吼和女人的欢愉,声声都在她血淋淋的心上撒盐。

第二天,杨维轩打开那扇绝望的门,周栖林哭肿的眼睛看到他故意散开的衬衫扣,上面的爱痕刺的她眼睛更痛。

杨维轩俯视她的狼狈,明晃晃的将她的龌龊心思拉到阳光下暴晒。

杨维轩松开她的束缚,声音没有一丝温柔,“周栖林,不是说自己是大人了吗?

昨晚听的过瘾吗?

现在告诉小舅舅,你闹够了没有?”

眼泪顺着肿胀的眼睛滚烫往下,周栖林委屈的要死掉了,她想杨维轩怎么能这么对待她,太残忍了…但杨维轩更残忍,盯着她的眼,一字一句告诉她,“我和秦雅一个月后订婚,秦雅的订婚礼服,你亲自来做。”

周栖林含着眼泪的目光哀求似要碎裂,被捆绑一夜的手腕回血肿痛,接不住被杨维轩扔回的心。

眼睁睁看着它粉身碎骨。

她六岁时家道中落,父亲被抓,母亲绝望自杀。

往昔高高在上的小公主一朝成了人人嫌弃的拖油瓶,抱着亡母的遗像躲在角落吓得像是一只待宰的兔子。

是二十岁的杨维轩,周栖林母亲的干弟弟,从一群人中把她抱起来护在怀里,帮她隔绝那些刀剑般的人心。

“别怕,跟舅舅回家。”

从那时开始,一个失家的孤女,一个单身男人。

两个人磕磕绊绊相伴二十年,互相磨掉自己的一部分与对方拼凑成一个家。

周栖林原以为杨维轩对自己的爱、自己对杨维轩的爱都是不死不休。

现今竟也走到了尽头。

一个月的时间过的很快,她终于还是亲手做好了那件婚纱,那件曾以为会穿在自己身上的婚纱。

秦雅站在婚纱店里的大落地镜前,像是一只高贵的天鹅,转过头笑着看周栖林,几分得意。

“其实我们打算定薇薇安的那套礼服,可你舅舅说你给我们做了礼服当做新婚礼物,谢谢你呀栖林,就是……”秦雅嫌弃的扯着礼服的一角,朝着杨维轩撒娇。

“就是这款式看起来太过年轻了些,看起来有些轻浮,你说呢维轩?”


杨维轩瞬间抬头,声音抖的不像话,“什么…”蒋礼歪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嗤笑一声,“呀~我记性不好,忘了。”

杨维轩一拳挥到蒋礼脸上。

蒋礼像是终于得逞一样笑出声,“你先动的手~那就不能怪我了!”

蒋礼像是一头矫健的豹子扑上去,现场几声尖叫,混乱一团。

蒋礼一拳连着一拳落在杨维轩身上,“妈的!

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周栖林上辈子做了什么孽,遇上你这种人渣!”

向来人前沉稳的杨维轩吐出两口血水,回手一拳把蒋礼打翻。

三四个人竟然拉不住,他揪住蒋礼的脖领子,眼底充血像是恶鬼般。

“周栖林呢!

人呢?!

去哪了?!”

“蒋少爷,光天化日拐卖人口?!

蒋家这么猖狂吗?!”

蒋礼被自家大哥勒住脖子强行拽到一边时,嘴里还在骂,“人在哪我知道,可我凭什么告诉你啊!”

“你算周栖林什么人?

舅舅?!

我呸!”

“杨维轩,你他妈就是个懦夫!”

“没胆的孬种!”

“你作践人真心,你他妈的活该!”

秦雅踩着高跟鞋冲过来险些崴了脚,她拽着红了眼的杨维轩,“维轩!

别这样!

大家都看着呢!”

“先举行仪式好不好!

维轩我求你了!”

杨维轩烦躁的将人推开,“别碰我!”

“人都没在,定什么婚!”

杨维轩扯掉禁锢的领带扔在地上,环顾四周,一片指指点点的议论中,助理一路疾跑着过来。

杨维轩深吸两口气,强行稳定者摇摇崩塌的情绪。

“查,查小姐去哪了。”

在助理诚惶诚恐的应答中,他两步走到蒋家人面前,对蒋礼的大哥深吸一口气说,“你弟把我的人拐走了,我现在给你一个小时,如果你问不出你弟人在哪,我就换个地方换些人问他!”

蒋礼呵呵笑了两声,“杨维轩,法治社会你威胁我啊?”

杨维轩回头的眼神让蒋礼心里一惊,男人咬牙切齿看他,“没错。

就是威胁。”

“你要我命,我要你的命。”

……接到蒋礼的电话,周栖倒是没有太大意外。

她知道杨维轩疯起来是什么样子。

蒋礼在电话那头声音懊恼像条激恼的小狗子,“小林子,我抵抗了!

“可敌人联盟,攻势太猛了……不过你真应该看看杨维轩当时那副样子,丧魂落魄!”

“这个婚又没订成,秦老妖婆脸都绿了!”

丧魂落魄?

又没订成吗…她食言了,还是毁了杨维轩的订婚典礼。

周栖林心里有些复杂,谈不上高兴或者不高兴。

只是现在不想听这些了。

“不过我也是够义气的,还记得当时我定了两个航班吗?”

“我告诉他们的是错的那个~”说话间他又问周栖林,“哎?

你那边好吵啊,落地了?”

周栖林有些一言难尽,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她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犯下了十恶不赦的大罪。

所以老天才会这么跟她过不去。

天气原因航班全部取消,周栖林想转做动车,可去哪里都没有票。

她急的不行,怕杨维轩来抓自己。

最后竟然坐上了一辆绿皮火车。

终点站是她从没听过的边陲城市。

“啊?!

不!

你去哪啊?!”

蒋礼的声音猛然拔高,又压低声音问她,“你没事儿吧?

安全吧?

需要蒋哥救援吗?”

周栖林偷瞄一眼她身边坐的笔直的男人。

“倒也不用,先挂了吧,听歌呢…”
单薄的女孩禁不住男人的重击,被打的倒在地上,膝盖划出一大片血痕。

周身的疼痛,比不过被杨维轩这一推。

宁静的胡同,秦雅的哭声,杨维轩粗重的呼吸声中。

周栖林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碎裂的声音。

从小到大为她遮风挡雨的杨维轩,这一刻真切站在了她的对面。

……周栖林恨自己的本能。

她的第一反应不是自己身上的伤,不是脸上的疼。

甚至不是那颗破碎的心。

她撑着身子抬眼的目光落在杨维轩垂落的胳膊上。

那双曾给过她无尽安全感的臂膀,如今被另一个女人扶着。

秦雅扶着杨维轩脱力手上的胳膊,焦急的打着120。

杨维轩轻轻推开秦雅,一把将周栖林揪起来狠狠磕到墙壁上。

按着她的肩膀,钳着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

“周栖林,你满意吗?!”

“回答我!

你现在满意吗?!”

滚烫的泪被吼声震落,顺着脸颊渗在指肚和肌肤之间。

她第一次知道杨维轩的手劲儿竟然这么大。

力道大的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

那当初这双手给她擦想家时的眼泪,和女孩又长又硬的头发做争斗时,又该存了多少小心呢…周栖林吃力的摇头,眼角被寒风吹的一阵绯红。

她多想告诉杨维轩,她被欺负了。

她想扯开自己的衣衫,让杨维轩看到她在流血!

她想撕碎自己的皮囊,让杨维轩看她哭泣的灵魂。

人人都知周栖林是被杨维轩捧到金字塔尖,高高在上的皎皎明月。

月亮落进了泥潭中。

可她该如何在杨维轩面前开口?

在一个自己爱慕了多年的男人面前,脱下自己的罗裙!

周栖林要被情绪挤压的喘不过气,最终只能吐出三个字。

“不是我…”她看着杨维轩的眼睛,满是恳求,求他信自己。

毕竟杨维轩说过,“只要你说,我就相信。”

小时候被老师抓住打架,给杨维轩打电话,“杨先生,你家小姑娘好厉害啊,一个女孩子把男孩子压在地上打。”

“这要是不教育以后还得了。”

杨维轩从外地一路飙车回来,赶在她放学前来学校撑腰。

“老师,赔钱看病我都认,可栖林绝不会随便打人。”

“您得给她个说法。”

站在走廊被骂了一下午没爹妈的周栖林没掉一颗眼泪,却在杨维轩站在她身边的那一刻红了眼眶。

“他们家人都来了,你怎么才来啊…”那时的杨维轩不用周栖林说,他无条件相信他的小姑娘。

可现在面对周栖林的恳求,杨维轩心里却在摇曳。

他知道周栖林不会撒谎骗他,可刚刚他亲眼看到周栖林差点就要了秦雅的命。

当年等他领回家的女孩长大了,他突然发现从那场仓皇的告白,到后来的一步步失控,周栖林似乎就要脱离了自己掌控了。

如果这次真的是她做的呢?

如果是这个聪明的女孩,想要利用他的心软呢?

如果他再也掌控不了周栖林,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也无法再保护她了?

滚烫的眼泪灼伤了杨维轩的手,他绝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那么冰冷。

“周栖林,到此为止。”

“你以后再想伤害秦雅,要么你踩着我的尸体去,要么我亲手把你送到局子去。”

他拽着女孩的衣衫,将人拽到秦雅面前。

压着她的脖子往下按,“周栖林,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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