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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后续+完结

空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过,殿下如此在意他的科考,他也很感动啊。“多谢殿下,有这几本注解,在下科考定会有如神助!”“贫嘴!”秦知韫瞪他一眼,不过内心却有几分高兴,比起刚见面时的生疏,现下这种相处倒让她感觉有几分回到了年少之时。“听说殿下要开女学?可需要男夫子?”褚砚舟想到一事,开口问道。“你也听说了?是的没错,我想开一所让贫民女子也能读书明理、学一技之长的女子学堂。”秦知韫先是回答了第一个问题,又说道:“至于男夫子,我倒是没有考虑过。真正有才学的人怕是不会愿意到女学来教习,我怕来的尽是沽名钓誉之辈。”褚·沽名钓誉之辈·砚舟:..........他该如何开口?“咳...”他握拳轻咳一声,“不知道若是我得中状元,能否到殿下的女学当教习?”不等秦知韫回答,他又...

主角:褚砚舟秦知韫   更新:2024-11-13 0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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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褚砚舟秦知韫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空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殿下如此在意他的科考,他也很感动啊。“多谢殿下,有这几本注解,在下科考定会有如神助!”“贫嘴!”秦知韫瞪他一眼,不过内心却有几分高兴,比起刚见面时的生疏,现下这种相处倒让她感觉有几分回到了年少之时。“听说殿下要开女学?可需要男夫子?”褚砚舟想到一事,开口问道。“你也听说了?是的没错,我想开一所让贫民女子也能读书明理、学一技之长的女子学堂。”秦知韫先是回答了第一个问题,又说道:“至于男夫子,我倒是没有考虑过。真正有才学的人怕是不会愿意到女学来教习,我怕来的尽是沽名钓誉之辈。”褚·沽名钓誉之辈·砚舟:..........他该如何开口?“咳...”他握拳轻咳一声,“不知道若是我得中状元,能否到殿下的女学当教习?”不等秦知韫回答,他又...

《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不过,殿下如此在意他的科考,他也很感动啊。

“多谢殿下,有这几本注解,在下科考定会有如神助!”

“贫嘴!”秦知韫瞪他一眼,不过内心却有几分高兴,比起刚见面时的生疏,现下这种相处倒让她感觉有几分回到了年少之时。

“听说殿下要开女学?可需要男夫子?”褚砚舟想到一事,开口问道。

“你也听说了?是的没错,我想开一所让贫民女子也能读书明理、学一技之长的女子学堂。”秦知韫先是回答了第一个问题,又说道:“至于男夫子,我倒是没有考虑过。真正有才学的人怕是不会愿意到女学来教习,我怕来的尽是沽名钓誉之辈。”

褚·沽名钓誉之辈·砚舟:..........他该如何开口?

“咳...”他握拳轻咳一声,“不知道若是我得中状元,能否到殿下的女学当教习?”

不等秦知韫回答,他又赶忙解释道:“我可不是沽名钓誉,我是觉得殿下此举甚是大义,我虽为男子,但这几年走南闯北,见了许多人间疾苦,也看到这世间男子比女子享受了更多的优待。我有时也会想,物无贵贱,万物齐一,无论男女,生而为人,理应有一样的权利,为何男子能读书习字,拼一番事业,而女子就只能在家相夫教子、终此一生呢?若能为女学一事尽一些绵薄之力,让女子也能更好地存活于世间,也是一大幸事。”

“你真这么想?”秦知韫有些震惊,她没想到褚砚舟的思想,竟与她如此相合。

她忽然想起来,前世听说褚帝也任用了几位很有才干的女子,但那时这几位女子官位不高,她那时候忙着肃清朝堂,也没过多关注。

“我不该如此想吗?”褚砚舟见她诧异的样子,反问道。

“不是,只是有些惊讶罢了。”秦知韫收回思绪,“你若是来女学当夫子,可能会遭人非议。”

“不过是些庸人闲谈之语,何足惧哉?”褚砚舟神色淡然,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好,女学筹建好也要到春日了。那我便等你蟾宫折桂后,再以薄酒相邀来此任教习了。”秦知韫嘴角轻轻上扬,冬日的阳光在脸上映衬出淡淡温暖。

“那便谢殿下了。”褚砚舟伸展双臂,合于胸前,笑着一礼。

时光一转,很快便过了两月有余。

而大昭三年一度的会试也拉开了序幕,各地的举子都进了京备考。

除了科举,今春京城广受百姓关注的便是长公主新开设的女子学堂了。

女学在今年二月初六张榜开始招生,不仅不收束脩,通过每季考核还能领学金,特别是学成之后优异者还能有机会被推荐供职甚至能有进宫当女官的机会,这些优厚的条件,百姓们一听便沸腾了。

当下家里稍微能过得下去的,又对女儿有那么几分疼惜的,都纷纷前往女学招生处询问和报名。

“这位姑姑,这女学是不是真的不要束脩还倒给银子啊?”一长相老态、身形瘦弱的老妇人,拉着自家的孙女问道。

锦书为了展现女学的形象,专门为女学定制了院服,是当下儒衫的改良,做成了女子款式,既有文韵,又不失女子风姿。

她一贯冷清的脸上也带出了几分温和的笑容,“老人家,咱们女学对于贫苦人家,确实是不收束脩的。至于倒给银子,女学每个季度都会有考核,要成绩优异、通过考核的人,才能领到的。”


褚砚舟回到营帐已经重新梳洗过,站姿笔直,挺拔如松,除了脸上的一点擦伤,看不出任何受伤的样子。

顺庆帝脸上的笑意真实许多,“没想到我们的状元郎,竟还有猎猛虎的本事啊,能文能武,真乃我大昭之福。”一定是上天看到了他治国的努力,才降下如此人才。

褚砚舟不卑不亢的躬身行礼,“谢陛下赞赏,微臣也不过是侥幸而已。”

“哎,爱卿谦虚了。”顺庆帝摆摆手,“这与猛虎搏斗,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顺庆帝走到他面前,伸手拍拍他的肩,“俗话说能者多劳,爱卿往后要多为朕分忧才是。”

“都是臣的本分。”

旁边的一些臣子听到皇帝的话,都知道皇帝这是要重用褚砚舟的意思。

当下便想着往后要怎么跟其打好关系,一些家中有适龄女儿的也默默在心里划拉划拉,这褚状元明眼看着日后成就定是不凡的,若是能招为婿,将来也是家族的一股助力呀。

“颁奖”之后,今日的正宴便要开宴了,又是一阵君臣共欢的吹捧。

柳容玉终于在白天又见到了平南王世子,春心萌动不已,

世子比那天晚上看到的还要英俊不凡呢。

公孙乾眼神往女席那边看,正看见秦知韫仰头饮酒。

柳容玉正坐在秦知韫的侧后方,公孙乾自然也看到了柳容玉偷看他的眼神。

他玩味一笑,与长公主一比,果然其他女子都成了鱼目。

他缓缓饮尽杯中酒,眼里多了些势在必得。

眼角余光却忽然瞥见秦知韫笑了一下,如冰雪消融、昙花初绽,虽则不过瞬息便收住,但还是动人心魄。

他往方才秦知韫看过去的方向看去,正看到褚砚舟来不及收回来的温柔眼神。

手中的杯子瞬间被捏紧,微末小官,也敢肖想长公主?

公孙乾站起身,对着主位上的顺庆帝一拜,“陛下,只看歌舞未免有些乏味,不如来点助兴的?”

顺庆帝吃烩鹿肉吃得正开心呢,这平南王世子又想做什么?

“世子有何好主意?”

“南境素有赛马习俗,不知微臣是否能与朝中诸位赛马一乐,也好为今日这篝火晚宴增加些气氛?”公孙乾说着又谈起了南境的赛马场景是如何的奔腾壮阔,南境的将士是如何的英勇。

“我大昭的将士们自然都是英勇不凡之士,”顺庆帝只能顺着道:“便依世子所言,便当玩乐一番也可。”

公孙乾便细细的讲起了赛马的规则,宫人们听到之后便去准备设障之类了。

“骑马越过重重障碍,最先冲到终点,便顺利摘得彩球者则为胜,不知哪些公子们愿一同为乐?”

盛子钰第一个站了出去,公孙乾看长公主的眼神,他不喜欢。

方才狩猎输给了他,他要赛马赢回来。

一个个世家子弟和部分武将都站了出来。

公孙乾看着坐着没动的褚砚舟,“这位褚状元,打虎如此英勇,怎么赛马反而不敢上场了?”

褚砚舟正往嘴里丢花生米,闻言抬头便触及公孙乾充满挑衅的眼神,呵?

“在下骑术不精,便不献丑了。”褚砚舟环视一圈,“何况咱们这么多京中子弟,都参加了,少在下一个不算什么。”是花生米不好吃,还是酒不好喝,赛马?无聊。

公孙乾闻言短促的笑了一声,“也是,褚状元是文臣,打虎九死一生怕是累着了,歇歇也好。”


秦知韫心里暗暗有些爽,公孙乾,她本来想着两人陌路也便罢了,你非要来招惹我,就别怪本殿下不给面子了。

翻身上马,扬鞭,徒留公孙乾等人吃了一嘴灰尘。

等人影看不见之后,公孙乾转身便从马上抽出一把剑,干脆利落的捅在了那个下属的心脏处。

“丢到密林深处去喂野物吧。”

秦知韫骑着马继续往里走,才刚猎了几只野鸡,还没尽兴呢。

走了不远,又看到了一头成年的公鹿,秦知韫眼神一亮。

立马搭弓射箭,一箭直中鹿眼。

侍卫们驱马前去收拾猎物,旁侧里忽传出一阵掌声。

秦知韫有点火,怎么,今天这打个猎总有人来凑热闹是吧?

一转眼果然是讨厌的人,柳容嗣与柳容玉带着几个京中有名的纨绔就在对面。

“殿下真是深藏不露啊,没想到射箭准头如此好,真是令人为之心折呀。”一箭中目,这功夫再给他十年也练不出来啊,柳容嗣一脸惊艳,不愧是他求而未得的女人。

秦知韫眉头深深的皱起,今天真是流连不利,尽遇上些不知所谓的人。

公孙乾嘛,如今平南府边乱不断,她怎么说也要给平南王几分面子。

柳容嗣算个什么东西。

她从箭袋里抽出两支箭,搭弓,拉满,直直对着柳容嗣的面门。

“柳公子不如猜猜,我若松手,这两支箭会不会直中你的双目?”秦知韫用玩笑的口吻说着,眼神里却带着冰霜。

柳容嗣见箭矢直直对着自己,有几分不虞,却也不相信她敢随意射杀大臣之子。

“殿下这是何意,我兄长不过是夸赞殿下几句,殿下便想要我兄长的命吗?”柳容玉在一旁看着,早忘了秦知韫以前的警告,“旁人都说长公主宽容,我看是气量狭小吧!”

“哎,玉儿,不得对殿下无礼。”柳容嗣假模假式的拦了拦,摆出自认为迷人的笑,“说不得以后咱们还是一家人呢,殿下怎么舍得伤我呢。”

姑姑说了,一定会把长公主变成他的妻子,多给几分面子也是应当的~

一家人?呵!狗屎!柳家人脸真大!

秦知韫气极反笑,手微微一偏,拉满弓一射,唰唰两支箭便直冲柳容嗣而去。

柳容嗣看着直逼脑门的两支箭,心脏都霎时凝住了,她!!她真的敢放箭?!!

箭瞬间便到了眼前,柳容嗣吓得动也动不了,只来得及唰的把眼睛一闭!完了!

两支箭擦着脸颊而过,带出一抹血丝,铮铮两声深深嵌入到后面的树干中。

柳容嗣只觉得两颊一痛,手和脚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哥哥!”柳容玉也被吓了一跳,看着箭只伤了点脸颊才放下心,对着秦知韫怒目而视:“就算你是长公主,也不能对着我哥痛下杀手吧!我一定会告诉爹爹,请皇上做主!”

秦知韫看着惊魂未定的柳容嗣,嗤笑一声,“痛下下手,谁看见了?”

她慢条斯理的又从箭袋中抽出三支箭,搭弓,指着她们身后已经惊呆了的纨绔们,挑眉,“你们看见了吗?”

纨绔们看着闪着寒光的箭头,心中一跳,纷纷摇头,不敢说话。

开玩笑!长公主连柳家公子都敢射,他们这些小喽啰算什么?

柳容玉看着畏畏缩缩的几人,咬牙切齿!

“别总往我眼前凑,这次只是擦破点皮,下次可就说不好了!”秦知韫说完,一松手,三支箭从两兄妹中间穿过,整整齐齐的插在了一棵大树上。


最近这不是连长公主的事都敢议论吧....哟,这莫非是....那就更不能查下去了呀....

当下便左推右推,反正先含糊过去再说。

又过了一日,在案发地找到了一封女子的绝笔,原是周公子与人抢姘头,逼死了这女子,想来是这女子的情郎寻仇来了,这案子便也被草草结案了。

秦知韫听说此事时都有些诧异,手脚筋都挑断了,这是多大仇多大恨呐....

不过褚砚舟马上就要进贡院应试了,秦知韫也没多管这等小事,托人给他送了几幅护膝、一套轻便但极暖和的云丝被和一应考试用具。

科举共有九日,多的是举子没准备好在贡院冻病的累病的,希望褚砚舟身强体壮点,真考个状元出来。

坐在贡院内的褚砚舟,奋笔疾书了一整日,眼看天色越来越暗了,才慢条斯理的拿出蜡烛来点上准备做饭。

眼神扫过号舍中摆放着的一应用具,唇边漾出一抹温柔的笑,安安,真好.....

等待结果的秦知韫也没闲着,先是到女学查看了一下各科的学习进度,想起自己许久没去督促一下二表兄了,便施施然往城外的一座工坊而去。

正在炼炉边跟工匠凑在一起叽叽咕咕的沈言嘉,听到长公主来了头都大了,表妹让他做的这个玩意,还没啥进展呢。

“哟,二表兄,这才多久没见,你怎么成这样了?”眼前的沈言嘉穿着一身短打,脸上和手上都是黑灰,活脱脱一小工模样,哪里还有一点往日世家公子的风流做派。

沈言嘉苦着脸抹了一把灰,“哎,表妹你要的那东西太难做了,做是做出来了,但试了好多次,准头还是不行,你再给我点时间研究研究.....”脸是苦的,眼睛却是亮的,这东西要真能造好了,嘿,那沈家军可是如虎添翼啊。

“我就是来看看你,表兄莫急。这东西不着急,只一定要精细才好,多多试验,一定不要有失了准头或炸膛之类的,以免届时伤到自己人。”秦知韫拿起制作好的一把火枪,在手里掂着试了试,“太重了,表兄可否再研究如何做得更轻些,连女子都能轻松携带使用的。对了,西北荒地多,开荒仅靠人力却难,表兄得空时不若也想想可否改良一下如今的农具?”

沈言嘉的脸一下就垮了下去,上一个要求还没做好了,这下一个要求又来了....果然,表妹就是个周扒皮。

要不是看在银子给的多的份上,哼,他早就反抗了!

“行,包在表兄身上。”他拍了拍胸脯,脏兮兮的脸庞上散发着自信的光。

“那就等着表兄的好消息了。”

又参加了京城的几场宴会,跟一众命妇打了几圈太极,套了点不为人知的消息后,终于到了放榜的日子。

其实她想知道的话,着人问一声便知晓了。

但她还是按捺住了,早早地便订了张榜对面的酒楼,只待一放榜便在榜单上看到他的名字。

褚砚舟也被请到了这个包间中,看着秦知韫一杯一杯的接着喝茶水,频频往张榜处张望,他有些好笑又有些动容,“殿下莫急,考也考了,这结果早便是定了的。”

“谁急了,我不过是看下面热闹,多看两眼罢了。”秦知韫猛然转头,想也不想便反驳。

“是是是,是在下自己心急,便看谁都急了。”褚砚舟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秦知韫作洗耳恭听状。

“这不是皇上的万寿节将至,各地藩王和外放的官员,都会进京朝贺嘛。”柳贵妃一边抚摸着肚子,一边仿若知心姐姐般说道:“眼瞅着妹妹翻过年就要十八了,皇上便让本宫来问问妹妹,可有中意的男子?若有,皇上也好为你做主。若没有,也可说说要求,咱们趁着这次大多数官员都带着自家出色子侄进京,也能好好挑选一番。”

秦知韫听说是自己的婚事,眼神微微闪了闪,用帕子掩了掩嘴,“多谢娘娘费心了,不过皇室女子发嫁都晚,想来还是不急的。”

“哎哟,才说妹妹长大了,这又不懂了吧。”柳贵妃噗嗤一笑,“这女子嫁人啊,哪家不是提前两三年便相看,一般官宦人家走完三书六礼都要一年半载,何况皇家公主?现在相看,才正是得宜。”

说着不等秦知韫说话,又从桌案上拿出一卷画册,轻移莲步婀娜多姿的走到秦知韫面前,将画册摊开在她面前,“看看,这些都是皇上和本宫为你挑的世家公子,都是一等一人的好品貌人才。”

秦知韫看着她一页一页的翻着,看见柳容嗣的画像唇角一扯。

“呀,这是哪个丫头搞混了。”柳贵妃装作不知情般轻呼一声,“这是我那不成器的侄子,家中让我帮忙为他相看人家来着,青玉,是不是你将画像弄错了?”

贴身宫女青玉忙跪下请罪,“娘娘恕罪,想是前日画师将公子的画像呈上来,奴婢一时不察竟....”

柳贵妃又歉意地向她笑笑,“嗐,说来我那侄子,那事我细细盘查过了,那也是被人给坑害了。实则容嗣是再正直不过的孩子了,又孝顺。不过惊扰了妹妹,也确实是罪过了。”

秦知韫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笑,“那柳公子可真是冤枉,被人坑害将柳家的脸丢了个一干二净,还牵累令尊丢了丞相职位,可查到是谁坑害的了?”

一脸关心的样子,我看你说出个什么来,还拿柳容嗣来恶心自己?难不成觉得皇帝会把自己嫁进柳家不成,她那皇兄不要脸了还差不多。

柳贵妃脸上的笑一僵,死丫头,恶心谁呢?她爹的丞相之位要不是她寻死觅活的,能被暂去吗?

可怜她爹一般年纪了,现在还在各地奔走。

“咳,这事太过阴私,就不说出来吓着妹妹了。”柳贵妃心里怨毒的想,等你真进了柳家,我要你好看!

她脸上挂着得体的笑,“来来来,咱们继续往下看,翻了一半了,妹妹还没有一个合眼缘的?”

“画像是死物,描不出真人的十分之三,怕是要令娘娘白忙活.....”话语戛然而止,一张熟悉的面孔乍然出现在眼前,她一时有些怔住。

柳贵妃见她反应,往画像上一看,眸光闪烁了一下,捂着嘴笑道:“这是.....平南王世子,真是龙章凤姿,难怪妹妹看呆了。”

秦知韫神情已经恢复正常,“我只是觉得此人,丑得很别致。”

柳贵妃噎了一下,丑?这相貌还丑,怕是天底下没有好看的人了吧。

死丫头还学会装模做样了,想嫁给平南王世子,皇上可不会轻易同意呢?哼~

“好好好,知道你们小丫头都脸皮薄,本宫不打趣你了。妹妹好好挑着,孕中容易乏,本宫就先去歇会了。”反正已经能跟皇帝交差了,柳贵妃懒得再陪她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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