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锦意李瑾辰的其他类型小说《系统:太子别怕,我来给你生娃了后续》,由网络作家“炸毛的猫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面前女人灵动的眼睛,李瑾辰竟神差鬼使的听了她的话,挪步。“你就不怕我去告发你?”什么小可怜,分明就是小狐狸,被他发现做坏事到现在,这女人脸上就没看到一点害怕。更没有做坏事被抓包的紧张感。被人设计,还能冷静的反击回去,这样的女人会受欺负?骗子!资料上的东西与她本人根本不相符。“怕什么?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而且你都看见了,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我才是受害者诶,太子哥哥难不成要为难我一个小女子?”许锦意凑近李瑾辰,调皮的眨眨眼,表情很是无辜。李瑾辰清晰的看到眼前女子精致的脸庞,弯弯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一颤一颤的。两人靠得很近,稍微再近一些便会唇齿相贴。李瑾辰心中有些微妙,从未让女人近身的他,居然一次又一次因为这个...
《系统:太子别怕,我来给你生娃了后续》精彩片段
看着面前女人灵动的眼睛,李瑾辰竟神差鬼使的听了她的话,挪步。
“你就不怕我去告发你?”
什么小可怜,分明就是小狐狸,被他发现做坏事到现在,这女人脸上就没看到一点害怕。
更没有做坏事被抓包的紧张感。
被人设计,还能冷静的反击回去,这样的女人会受欺负?
骗子!
资料上的东西与她本人根本不相符。
“怕什么?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而且你都看见了,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我才是受害者诶,太子哥哥难不成要为难我一个小女子?”许锦意凑近李瑾辰,调皮的眨眨眼,表情很是无辜。
李瑾辰清晰的看到眼前女子精致的脸庞,弯弯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一颤一颤的。
两人靠得很近,稍微再近一些便会唇齿相贴。
李瑾辰心中有些微妙,从未让女人近身的他,居然一次又一次因为这个女人破例。
以往不是没人勾z引过他,爬过他的床,不过那些全被他杀了,要么就是赏下人了。
自荐枕头的人,既然那么缺男人,何不赏给下人,不管对方什么身份,哪怕是哪家臣子的千金,照样做。
以至于后面京城中的女子都不敢靠近这太子。
感觉周身都被这股馨香的气息包围,李瑾辰不受控的闭眼深吸了口气。
“好香啊!”语气竟是无比的眷恋。
睁眼,许是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李瑾辰猛的推开许锦意。
毫无防备之意的许锦意一下子被推倒在地上,还磨破了手掌心。
“嘶~”
还好不算严重,就破了点皮,还有点火辣辣的疼。
“太子殿下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吧。”许锦意带着埋怨的眼神看向李瑾辰,并且伸手让他扶她起来。
李瑾辰蹙眉,他发现自己居然觉得那抹血有点刺眼,甚至懊恼自己伤了她。
转身离去。
背影甚至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
回到宴会的最中z央,许锦意厚着脸皮找了两个人交谈。
如此,不在场证据也就有了。
之后的事,根本不用她去安排,许锦儿身边的翠竹怕是做好准备了吧。
她就等着看许锦儿自食其果,等她清醒过来,看见面前的场景,怕是会晕过去吧。
她刚刚可是偷偷地把翠竹准备给沈清辞的药换成了强烈的春z药。
很快那边的声音被人发现,看着皇贵妃领着众人前去,许锦意也是跟了上去。
当房门被太监踢开,众人简直惊呆了,谁也没想到会有人那么大胆宫宴上闹出这样的丑事。
皇贵妃的脸更是直接拉了下来,这宴会是她要求举办的,如今出了这样的丑闻,这不是打她脸吗!
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连二皇子三皇子他们都来了。
各家贵女听着里面啪z啪z啪的声音,一个个羞红了脸。
离两位皇子近的贵女更是低下了头。
皇贵妃闻里面的声音还不停止,更是大怒的让两名太监把里面的两人拖出来。
“啊……”
两人被分开,许锦儿彻底的清醒过来,瞧见面前的场景,吓得花容失色。
转头,眼睛顿时瞪大的看着门外的一群人:“啊……”
夺过床上的被子包住自己白花花的身子,许锦儿连滚带爬地跪在贵妃面前。
白着一张脸,哭得梨花带雨的求贵妃娘娘为她做主:“求贵妃娘娘为臣女做主啊,臣女是被陷害的。”
众人哗声一片,没想到里面的人竟是许锦儿。
三皇子看清楚是许锦儿后,眉间蹙了蹙,随即又放松。
想到前不久,自己对这女子还有些好感,三皇子不禁的怀疑起自己的眼光。
之前他竟然会觉得这女子不错,知书达理,柔弱温顺,为人和善,与其她女子不同。
如今再看,已然没了之前的意思。
假山后面,打发了收买人回来的翠竹听见里面是自家小姐的声音,脸色瞬间惨白起来。
怀着忐忑忐忑的心情,慢慢地走进人群,一眼就发现了站在那里看戏的许锦意。
翠竹眼睛瞪大如牛,像是见鬼一样死死地盯着许锦意。
她明明确定大小姐晕倒了才离开的,为什么里面房间的人变成了她家小姐?
翠竹的身子害怕得发抖起来,事情变成这样她的下场是什么,她很清楚。
哪怕今天能活着从皇宫离开,怕是回到侯府王姨娘也不会让她活着。
为了将功补过,赶紧走出来跪下:“求贵妃娘娘替我家小姐做主啊,我家小姐定是被人陷害的。”
皇贵妃脸色如墨:“说,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相比哭得梨花带雨的许锦儿,沈清辞倒是不怕,穿好了衣服才过来跪下。
毕竟他知道不管查出来什么结果,皇贵妃不会动他。
因为沈家乃是皇贵妃的母亲娘家,沈清辞的父亲与皇贵妃,乃是表哥表妹的关系,所以皇贵妃乃是他表姑。
说话间,许锦儿抬头看了看人群。
只见三皇子面无表情的站在那,许锦儿痛得身子都晃了下。
完了。
她的梦完了。
今日过后,她与三皇子的距离相隔着十万八千里。
日后的荣华富贵与她再无干系,想到这,许锦儿只觉得心脏都被抓紧了,痛彻心扉。
“恳求皇贵妃娘娘为臣女主持公道。”
很快,调查结果就出来了,在此之前,皇贵妃还好意的让许锦儿换回了衣服,回到了夏园荷花池那。
许锦意看着被侍卫带上来的宫女,还有两个太监。
挑了挑眉,这才一刻钟吧,这么快就抓到了人?看来这皇贵妃有两把刷子。
还以为翠竹会处理好这些人呢。
暗处的白灵:主子果然是喜欢许小姐,不然怎么会叫他帮忙抓这三人呢。
许锦儿身后的翠竹看见自己收买的三人被压上来,心如死灰。
低下头,努力的缩小自己的存在。
看见这样的翠竹,许锦儿有什么不明白的。
现在许锦儿也明白了,看向许锦意,许锦儿眼眸里终于露出了惧怕。
她清楚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定然是许锦意动了手脚。
可是她没证据!
“我要让三皇子眼睁睁的看着你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让他一辈子与那位置无缘。”
“让他一点点失去他最在意的东西,失去三皇子的位置,失去他的自尊,失去钱银,全部的全部。”
“最好把他捧得高高的,在狠狠的坠落深渊,不得翻身。”
许锦意漫不经心的说着大逆不道的话,李瑾辰却听得认真。
他没有觉得眼前小姑娘的话狠毒,只觉得心里密密麻麻的疼。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带着目的的活着,走一步看一步的算计着。
这样有多累,他清楚的很,也就更心疼眼前的人儿。
相处多日,他知道眼前的小姑娘是什么样的人。
爱恨分明,有恩必报,她口中那些人定是对她做过什么才会让她想要报复。
看看她身边的小丫鬟,还有嬷嬷就知道小姑娘不是这样无情的人。
想到查到的东西,或许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那些人对她做了什么。
“那些人,一个个都跑不掉,接下来的事我会安排,别让那些人脏了你的手,不值得。”
“都交给我,会让你满意的。”
缓慢的拉停了秋千,李瑾辰半蹲下身子,满眼都是眼前的小姑娘:“你安心的在家待嫁,开开心心的就行。”
许侯爷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
高高在上的太子全然不顾自己高贵的身份,竟然单膝落地的半蹲在他长女的面前。
那脸上的柔情,他一个大男人都看得出来。
这一刻,许侯爷有些后悔,后悔这些年没有好好对待这嫡女。
不然现在该是多风光的时候啊。
不过悔之晚矣。
许侯爷终究是没有胆量走过去,而是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坐上了那顶破轿子的许锦儿以为丞相府给她的屈辱结束了吗?
并没有。
发生在侯府门前的那些事在轿子还没到丞相府的时候,沈管家便回去禀报了。
知道了事情,丞相府的人一再感叹,还好没有大排面的把人接过来。
“管家,等会许姨娘带她到最偏远的院子住着先。”丞相夫人开口道。
管家也是个圆滑的,知道审时度势,本来是把许锦儿接过来从侧门进的。
而且还看在侯府的面上,准备了很好的院子。
现在看来那些都用不上了,直接叫人把轿子抬到后门,平时下人出入还有外面送米粮进的门。
看着破败下人进出的门,坐在轿子里的许锦儿,委屈的憋着眼泪,捏着身上的衣裙,好一阵犹豫。
看了一圈,门口沈清辞的影子都没有,只有一个嬷嬷。
“许姨娘还是快些下轿的好,等会府里的恭桶要从这里运出去洗了。”
许锦儿闻言,连忙让丫鬟扶着她下了轿子。
这次她带了一个陪嫁丫鬟过来,翠竹没了之后,她又另外买了一个贴身丫鬟。
跟着前面的嬷嬷往里面走,越走,许锦儿越是心凉。
丞相府里一点喜气也没有,没有张灯结彩,连一个喜字也没贴。
等看到嬷嬷把她带到一处落魄的小院子时,许锦儿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嬷嬷,这是不是搞错了?”许锦儿试探性的问。
嬷嬷瞄了她一眼,眼底带着点鄙夷:“往后这就是许姨娘的住处了,过两天丞相府举办诗会,丫鬟们都去花园打扫了,这里就麻烦许姨娘的丫鬟了。”
说完,看都不看许锦儿难看的脸色,直接离开。
睁开眼。
李瑾辰早就醒了,侧着身,手撑着下颚,柔得出水的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打了个哈欠,抬起泛着水光的杏眸,眼神有些迷离,嘟起那微肿的红唇,委委屈屈的开口:“阿辰,我疼!”
“腰好酸,腿也无力,嗓子也难受。”
又用手捶了下男人坚硬的胸膛,娇嗔的道:“都怪你,都说不要了。”
昨夜的李瑾辰就像刚开荤的狼,食之不味,又不知疲惫,一次又一次。
一把抓住她柔软无骨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亲了下。
点头附和:“嗯,怪我,都怪我,今日就让我来好好伺候你。”
他也知道昨夜是他过分了,明明知道她初经人事,还要了她那么多次。
看她的身子全都遍满了深深浅浅触目惊心的痕迹,就知道昨夜的疯狂。
虽然心疼有些累坏她,不过想到她身上痕迹的由来都是因为他,心里又升起那股诡异的满z足感。
“那是必须的,还不去给我准备水沐浴。”身上黏腻的很,昨夜又出了那么多汗,湿z了干,干了湿。
“是的,夫人。”
许锦意实在累得不想动,连沐浴的力都没有,可是洗着洗着,李瑾辰的手便越来越不规矩了。
许锦意疲惫的身子也有些动情,纤细的手伸了过去,搂住男人的脖子,主动的将自己的红唇送上。
很快,扑腾的水声掺杂着女人娇喘喘的求饶声不断响起。
在外间送膳的秋华秋丽脸红扑扑一片。
这样熟悉的声音响起,两人都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
昨晚里间的动静响了一夜,没想到还在继续。
许嬷嬷则是一脸笑意的布菜,太子越是宠爱她们家小姐,那她们小姐以后的生活就不用担心了。
最好就是赶紧怀上小殿下。
最后,两人的饭也是在里间吃的。
婚后的第一天,两人门口都没踏出一步。
只一天,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太子有多么喜爱太子妃,连叫了多少次水都被传遍了。
这般英俊雄伟的太子如今愿意娶妻,侧妃位置又还空着,大臣们心思又活跃了起来。
一个个都想着自家那个女儿合适,纷纷向皇上递折子,要求太子纳侧妃,通房。
为皇家开枝散叶,巩固江山社稷。
李瑾辰大婚有三天的休沐日,所以这些他根本不知道。
不过这些大臣难看的吃相倒是气坏了皇上。
把折子摔在地上,皇上气急败坏地道:“这些大臣真是一个个越活越回去了,这也不嫌吃相难看。”
“这几年,朕只要提起太子的婚事,这些大臣唯恐被我选中,一个个在金銮殿脖子缩得跟乌龟一样。”
“没人愿意把女儿嫁给辰儿,如今见辰儿这般,心思又起来了,当朕的辰儿是什么?”
郝公公站在一旁憋着笑,想到皇上把那些大臣比喻成乌龟,这比喻还真是贴切。
从前太子名声不好,凶名在外,京中没人敢嫁。
现在见太子这般对太子妃,这些人又看到了希望。
皇上想到太医说的话,其实也是有些动心的。
经过这么多次的诊治,虽然太子身上的毒没解,但是太医说了,想要有子嗣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希望渺茫。
若是有幸能遇上易孕的女子,那太子还是有可能有子嗣的。
想到这,皇上有些纠结,因为太子求赐婚圣旨那天的话。
叹息了一声,终究还是驳了大臣们的意。
“锦儿放心,她不会有出人头地的机会的,你说她要是身败名裂,谁家还会要她。”王姨娘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可是娘,她终归是嫡女,我怎么都越不过她去,我一个庶女,要当正妻谈何容易。”
“这么多年了,哪怕是为了名声,爹也该将娘抬为正妻了吧。”
抬为正妻,这样她就是嫡女了。
这也是王姨娘大半辈子的心愿,她做梦都想实现。
只是那么多年过去,要是能,她早就是侯府的夫人了。
多年前,侯爷的确起了把她抬为平妻的念头,可是族里那些老东西没一个同意。
侯爷也是为了深情人设,为了好名声,这件事也就作罢。
这件事让王姨娘恨得咬牙切齿的。
“锦儿啊,娘能不能抬为平妻,怕是还得靠你,要是你真的能拉拢住三皇子,让他娶你为妃,那你爹肯定能将我抬为平妻。”
“毕竟三皇子总不能娶一个庶女,在那之前,肯定会让你爹给你一个嫡女的身份。”
王姨娘不愧是王姨娘,上辈子可不就是这样吗?
得知两人老老实实的跪着,许锦意嗤笑一声,两人打的什么主意,她能不明白吗。
许侯爷下了朝回家的路途,就听闻了早上在他家中门口发生的事。
叫马夫加速气急败坏的往家里赶,心里对许锦意这个逆女,又多了几分不喜。
才回来第一天,这还没进门呢,就闹这么一出。
她没在这几年,他侯府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丑事,成为别人的饭后之谈。
还有那王姨娘也是,有什么不能关上门回家说,非要在门口。
进了门,许侯爷对着小厮怒吼“把人都给本侯叫过来。”
王姨娘知道侯爷回来便急急忙忙的起身,带着许锦儿大步的往前院走。
她要在许锦意到之前给她上眼药,自然是哭哭啼啼的出现。
本来许锦意这嫡女在侯爷心中就没什么分量,得知是逆女找的茬,心里更是气急败坏。
传话那么久还迟迟未见人出现,更是觉得许锦意目无中人。
“简直目中无人,她眼里可还有我这父亲,姗姗来迟还让本侯爷等她。”
这时候,许锦意才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父亲回来了,怎么生那么大的火气,莫不是王姨娘又做错了什么?”
“逆女,还不跪下!”
许侯爷见许锦意毫无悔意,想起外面那些人说的话,怒火中烧的他一个茶杯往许锦意额头扔去。
偏头躲了过去,许锦意冷淡的开口“我还以为三年不见,爹爹或许对女儿甚是想念,回来会对我关怀不已。”
“却不曾想,爹爹竟对女儿如此厌恶。”
“不知女儿做错了什么,让爹爹你一回来就对女儿下这么重的手,这一茶杯下来,怕不是要毁女儿的容貌。”
许锦儿看见父亲动手别提多高兴了,不过没想到许锦意竟敢躲过去。
许侯爷见她这么说,脸色一僵,老脸也有些燥:“你一回来就闹出这样的丑事,为父如何能不气。”
“丑事?我闹的?看来这贱妾是在父亲面前咬舌根了。”
“父亲怎么不问发生了何事?若非今日我回来,我还不知外面的人是怎么说我们侯府的。”
“还未回府,便听闻父亲将王姨娘抬为平妻的事,说父亲抬妾为妻,嫡庶不分,纵容庶女欺压嫡女。”
“说我们侯府不知尊卑,毫无规矩,要是这些话被有心人听到,怕是皇上那弹劾的奏折就会有父亲的名字。”
是的,当今皇上最厌恶的就是嫡庶不分,宠妾灭妻,尊卑不分。
因为当今皇上便是嫡长子,由于先皇宠妾灭妻,以至于他能登上这皇位,完全是靠自己的打拼。
故而很是反感这宠妾灭妻的行为。
许侯爷闻言,对许锦意的怒火熄了一大半。
怎么说这也是为他着想,这话要是真的传到朝廷,怕是他在皇上面前的好名声也没了,以后再想往上升可就难了。
以前也这么叫没觉得什么,如今看向王姨娘的眼眸却多了些许不满。
“意儿说得不错,往后在人前你们可要注意了。”
王姨娘就差没把一口好牙咬碎。
没想到如今许锦意这般不好惹,轻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叫老爷偏向她那边。
这时候,许侯爷才打量起这三年未见的嫡女,没想到三年时间,她能长成如此的风华绝代。
今日的许锦意虽未盛装打扮,身上的首饰也不多,但她底子本就好,就这么笔直的站在那,美得不似凡人。
许侯爷从她身上仿佛看见了亡妻的影子,那个冷淡美貌的女子。
想起那高高在上的女子,许侯爷脸色又冷淡起来:“以后哪怕要训话也别在大门前让人看笑话,而且这些年你姨娘管家不易,她也是你长辈,你怎可受她的礼。”
许锦意看着她这身体的父亲,似笑非笑的道:“父亲的意思是要将王姨娘抬为平妻的意思吗?”
许侯爷一顿:“为父是让你和你姨娘,妹妹好好相处,都是一家人。”
“父亲此言差矣,我母亲就我一个女儿,母亲过世后我的家人就只有您,一个贱妾,怎能当我的家人。”
许侯爷在府里向来说一不二,一再被许锦意顶撞,脸色也不好起来。
脸色严厉的盯着许锦意,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拂袖离去。
回到房间的王姨娘依旧不忘给许锦意上眼药。
“老爷,意儿这次回来好像性子变了许多,总觉得说话带着点怨气。”王姨娘给许侯爷宽衣解带的道。
“今日也是委屈你了,意儿这三年都没回来,难免有点小性子,过几日宫宴你好好安排一下。”
想起那女儿的容貌,许侯爷觉得他离升官或许不太远了。
要是能让随便一个皇子看上她,或许他还能再上一步。
“妾身明白。”
皇宫里,皇上担忧的在太子的东宫走来走去“太子怎么样了?”
一排太医惶恐的跪在地上,额头都是密密麻麻的汗。
“说,朕的太子究竟怎么样了?他体内的毒究竟治好了没?”天子一怒,房屋都似乎震动起来。
越比,对沈清辞就越不满,甚至偷偷的掐了两把沈清辞。
沈清辞吃痛的往后躲,不知道她又发什么疯。
侯府哪有人敢去拦太子,所以李瑾辰一路畅通就到了许锦意的房间。
看着同款礼服,披着鲜红的鸳鸯盖头的许锦意,李瑾辰唇抿了下,心里涌起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满z足感。
许锦意没有哥哥,所以出门的时候,应是喜婆背着上轿。
走到许锦意面前,李瑾辰弯下腰。
众人哗声一片。
看来太子是真宠爱太子妃啊,竟甘愿为她折腰,弯下他那高贵的头。
许侯爷是万万没想到自己不宠爱的女儿会有此造化,心里后悔的很。
看着王姨娘开始有些不满。
许嬷嬷和秋华和秋丽也是穿得很喜庆,她们是许锦意带走的陪嫁。
秋丽则是后面才要的一个一等丫鬟。
坐上了喜轿,许锦意就把盖头掀了,露出她那惊人绝色的容颜。
“起轿……”
外面喜婆尖锐的声音响起,轿子平稳缓慢的走在路上。
外面两边站着的宫女开始天女散花的撒着铜钱和碎银。
人群里喜气洋洋一片,坐在马上的男人,脸上柔情一片。
他并没有骑在轿子前面,而是在喜轿旁边紧紧守着自己喜爱的女子。
今日过后,她将完完全全的属于他,只属于他一人。
想到这,李瑾辰心底便一阵激动。
长长的喜队慢慢的来到了皇宫,今日的皇宫很是喜庆,从宫门口开始,一路都铺满了鲜花,红毯。
进了宫门,吵闹的声音才慢慢的停下。
金銮殿里,皇帝及太后两人还有另外的三位皇子以及一些皇亲国戚都在。
太后皇上一脸的欢喜,太子一直是他们母子多年的心病。
除去他的隐疾,那就是他的婚事了。
那天,他进宫求赐婚,皇帝简直吓得茶杯都掉了。
死死的盯着让他操心不已的儿子,不可置信的开口:“你说什么?你要结婚?你愿意结婚了?”
随后又瞪大眼惊恐的道:“太子啊,这没有子嗣没关系,到时过继就行,大臣们或许颇有言辞,但过了风口期就好。”
“可若是你要娶个男人,父皇怕是压不下去这些言论啊,对你坐稳这位置难啊。”
李瑾辰:“……”
“谁说我要娶男人了?”他不娶就是娶向不正常了。
皇上有些震惊又惊喜的上前扶住李瑾辰的肩膀:“真的?朕真的要有儿媳妇了?快说,是哪家的千金?”
说起许锦意,李瑾辰那是一脸的温柔,留下愉悦大笑的皇上,李瑾辰才笑着离开。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请新郎为新娘掀盖头。”
盖头一掀,几乎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呼吸,全都紧紧盯着那让人为之一振的绝色容颜。
女子全部的头发盘了起来,发髻的两边各插着三支长长的凤凰流苏长步摇,那精致的金丝流苏微微摆动,衬得那精致小巧的脸美丽动人。
不再是平日里化的淡妆,今日的许锦意浓妆淡抹,两边微红的胭脂扫开,让本就白里透红的脸蛋添了一抹妩媚。
额头的中间更了用口红画了一抹花钿,繁琐的喜服层层叠叠走动间,摇曳的裙摆随着风微微摇摆,像行走中的仙子一般。
举手投足间,更是美得动人心魄。
三皇子也愣愣的盯着那容颜失了神,随之而来的就是不甘。
明明是他先看上的人,是他先想要的人,可如今都属于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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