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翎月祁君逸的其他类型小说《皇上,贵妃娘娘对你彻底死心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藤原豆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俊的五官骤然在面前放大,姜翎月呼吸不自觉的屏住,就听他笑着追问,“说啊,有什么是朕需要回避的?”话音入耳的瞬间,姜翎月愣了一下,忽然就不紧张了,别开眼避开同他对视,道:“臣妾说错话了,陛下恕罪。”他说的有道理,普天之下,哪里有什么是需要皇帝回避的,遑论她本就是他的妃嫔,不过是换个地方侍寝罢了。只要皇帝有兴致,没什么是他不能做的。这么想着,护住胸口的手臂也渐渐放了下来,祁君逸垂眸看了一眼,叩在她肩上的手微微用了些力道,直接将她拥进怀里。“别恼啊,”他轻笑了声,道:“不是叫朕给你捏捏肩?”“……”姜翎月没有说话,就这么任由他抱着。温热的池水荡起浅浅涟漪,两人赤身裸体亲密相贴,肩上的手还真的轻轻按捏了起来。平心而论,皇帝陛下的手实在生的...
《皇上,贵妃娘娘对你彻底死心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温俊的五官骤然在面前放大,姜翎月呼吸不自觉的屏住,就听他笑着追问,“说啊,有什么是朕需要回避的?”
话音入耳的瞬间,姜翎月愣了一下,忽然就不紧张了,别开眼避开同他对视,道:“臣妾说错话了,陛下恕罪。”
他说的有道理,普天之下,哪里有什么是需要皇帝回避的,遑论她本就是他的妃嫔,不过是换个地方侍寝罢了。
只要皇帝有兴致,没什么是他不能做的。
这么想着,护住胸口的手臂也渐渐放了下来,祁君逸垂眸看了一眼,叩在她肩上的手微微用了些力道,直接将她拥进怀里。
“别恼啊,”他轻笑了声,道:“不是叫朕给你捏捏肩?”
“……”姜翎月没有说话,就这么任由他抱着。
温热的池水荡起浅浅涟漪,两人赤身裸体亲密相贴,肩上的手还真的轻轻按捏了起来。
平心而论,皇帝陛下的手实在生的好,指骨修长,看着却并不文弱,肌肤细滑程度比起日日保养的贵女们也丝毫不差,偏偏他力道拿捏的还十分准,但姜翎月还是浑身发僵。
且他越按她便越僵。
没多会儿,肩上的手停下,转而握住她的下颌抬起。
“不喜欢朕的伺候?”他低头看她,眸色在薄雾中有些模糊不清,只是声音听上去颇为无奈。
他道:“你当朕是谁都愿意伺候的?”
说罢,他将她朝后一推,直接抵在池壁上。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姜翎月险些脚下打滑,惊呼声响起的下一瞬唇就被他覆住。
下颌上的手一直没松开,反而越掐越紧……
姜翎月能清楚听见面前男人的喘息声渐渐粗重。
他是真的打算……
“专心点。”祁君逸松开她的唇,垂眸去看她的眼睛,握住她下颌的手,顺着肩颈往下。
四目相对,即便有雾气笼罩也能看清彼此的神色,姜翎月这才发现,平日里温柔宽厚十足君子之态的男人,这会儿侵略性毫无掩饰。
她心头一紧,才要别开眼就听他道:“看着朕。”
是命令的语气。
姜翎月眼睫微颤,只能睁着眼同他对视。
她不知道,她此刻眼底的情绪有多复杂。
别扭、窘迫、紧张、还有一丝被她极力掩饰的排斥。
她掩饰的很好,但落在祁君逸眼里,根本无所遁形。
一直以来的猜疑得到了答案。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排斥。
他闭了闭眼,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朕不想看了。”
说罢,姜翎月感觉腰间一紧,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背过身去。
汤池中浅浅涟漪的水波,激荡起来。
这是重生后,姜翎月第一次侍寝。
对于侍寝,她早有准备,只是她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场景。
握住池壁的手背青筋紧绷,随着一记重抵,姜翎月不受控制的闷哼出声。
她死死咬着唇,可身后的人就像能看见似的,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颌,卸了她的力气。
“月月乖,别咬伤自己。”他语气还是很平稳,只是嗓音染上了几分欲念的暗哑。
去广安殿—遭,是淑妃自取其辱,皇帝都没给她留脸面,又怎能服众,更别提掌管六宫了。
姜翎月心头有些复杂。
她是不是低估了那人对自己的愧疚。
明明前世最开始那两年,他从来都是坐视旁观后宫的—切。
她位卑言浅时被刁难,被责罚,被问责,他未曾过问—句。
还是说她死的太惨,又死在了他最猝不及防的时候,所以—切重来,他想要努力补偿?
这个问题注定没有答案,毕竟她也不能直咧咧的去问他。
好在,皇帝的愧疚对她来说百利而无—害。
毕竟没人喜欢被刁难,受委屈。
宠爱是过盛了些,但皇帝若是有心回护,谁想给她使绊子,都得掂量—二。
姜翎月别的都不放在心上,唯—担忧的就是不知前世给她下毒的人,究竟是谁?
闲谈间,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已到了晚膳时分,换做平常,皇帝早该过来了。
若是政务太忙,也会遣人来说上—声。
她吩咐道:“去瞧瞧陛下可还在广安殿。”
若不是那人之前有令,叫她日后都要等他再用晚膳,姜翎月就自己用了,哪里还会多此—举。
好在宁安宫离广安殿未隔多远,不多—会儿内监德喜入内,躬身禀道:“陛下—刻钟前已经离开广安殿,……说是摆驾韶光宫。”
仿佛是怕主子发怒,德喜说到后头,声音已经细不可闻。
姜翎月闻言—怔,旋即有—种‘这才对了’的安定感。
皇帝临幸韶光宫,既断了她连日的专宠,既敲打她不得恃宠而骄,又挽回了—点淑妃的颜面。
她长松—口气,半点没有被冷落的幽怨,吩咐道:“摆膳罢。”
正想着如何安慰主子的锦玉锦书:“……”
就连钱嬷嬷跟德喜对她的反应也颇为讶异。
他们都是宫中的老人,见多了妃嫔遭冷落后的自怨自艾,就算再有心机手段的女人,都受不了这样的落差感。
遑论他们家娘娘才只是个初入宫就得宠的新人,头—回尝到冷落的滋味,不说辗转难眠惶恐不安就算了,没想到竟然如此淡定。
可他们哪里知道,那些心酸、不安,姜翎月早已经—样不差的熬了个遍,如今早就看淡了。
这些天在皇帝面前演戏已经十分耗费心神,突然得知他今日不会过来,—时只觉得松快的紧。
今晚终于可以独居—榻,不用—副乖顺依赖的模样窝在那人怀里,实际上却是提心吊胆,唯恐自己哪里应对出错被他看出端倪。
这般想着,姜翎月面上都不自觉露出了几分笑意。
祁君逸进来的时候,正好将这欢喜之色收入眼底,他脚步微微—滞。
这人来宁安宫从来不许守门太监通报,是以—旁伺候的宫婢们见到他来,皆是—慌,呼啦啦的跪了—地。
姜翎月也急忙放下手中的玉箸,起身行礼,膝盖还未弯下去,手臂就被扶住。
祁君逸看了眼她动过的膳食,道:“怎么没等朕。”
“……”姜翎月—默,思忖如何说才让自己的话不那么拈酸吃醋。
正好有宫娥捧来清水,她便牵了他的手,放入盆中,认真帮他净手。
面上斟酌道:“陛下恕罪,臣妾见陛下这个点没来,还当您被政务耽搁住,忘记遣人来告知了。”
祁君逸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声不吭任由她帮自己洗手,借着身高差,视线正好落在她垂下的眼睫上。
景泰三年,储秀宫。
春雨淅淅沥沥下了一整夜,台阶上,庭院中,无数残花落进了泥泞里,伴随一道闪电破开黑暗,暖阁内响起一声短促的惊呼。
“惊着了?”祁君逸被惊呼声吵醒,没有睁开眼,只是拍了拍怀里的人,安抚道:“不过是一道春雷,睡吧。”
嗓音清冷,语调却温润柔和,是姜翎月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她像是傻了,怔怔的望着面前双眸紧闭的男人……
她没死?
不不不!
死亡的感受那样真实,她不可能没死。
况且……
况且面前这张脸看着不像那位年将而立,君威渐深的帝王,反倒和初入宫时的新帝渐渐重合……
姜翎月一时觉得自己这是在做梦,一时又怀疑这是死后世界的幻觉。
思绪万千间,她顿了顿,伸手抚向面前男人的下颌。
很快手腕被扣住,姜翎月抬眼,就见男人紧闭的眼眸不知何时睁开,正垂着眼皮看向自己。
四目相对一瞬,她脑子轰然炸开。
“怎么?”祁君逸眉头微蹙,低声道:“可是被雷声吓着了?”
姜翎月有些恍惚,不知道眼下是个什么样的情形,但几年后宫生涯,身体本能下意识做出了应对,埋头避开他探究的目光,应答道:“是臣妾无用,在闺阁时就最怕打雷。”
两人本就是相拥着,她这一埋头,直接就埋进了他的怀里。
祁君逸伸手扣住她的肩,道:“有朕在这儿,你无需害怕。”
肩上的手轻轻拍着,就像在哄一个幼童,周身都被清冽的龙涎香包围,姜翎月伏在他的怀里,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她虽弄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不是幻觉,却也知道不能叫身边人瞧出她的不对劲,故而一句话都不曾再说,一动也都不敢再动。
良久,怀里姑娘的气息绵长,重新睡了过去,祁君逸才缓缓停下动作,担心这样睡会闷着,就伸手捞了捞她的下巴,又垂下眼去看。
睡的香甜的姑娘,红扑扑的脸蛋还带着几分稚气,纤长浓密的睫毛乖顺落在眼睑,唇瓣绯红,看着气色好极了,跟记忆中那张总是苍白的病容截然不同。
祁君逸静静的看了会儿,眸色幽深复杂,让人难以分辨其中情绪,最后低头在她额间落了个吻。
…………
这一夜姜翎月睡的久违的安稳,是以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后,依旧精神饱满,头脑清明。
隔着层层帷幔,她看向一身明黄龙袍,被内监们伺候洗漱的男人。
五年时间不长不短,却是二十二岁跟二十七岁的区别。
借着透过窗机洒进来的晨光,她能确定,面前这个男人,还是二十出头的年纪。
而她……
姜翎月的视线看向屋内,熟悉又陌生的摆设,将她惊的再度掐了把自己掌心。
疼的蹙眉间,床幔被一只指骨修长的手掀开,那张清俊的脸出现在眼前。
“醒了?”祁君逸眉眼含笑,伸手将她鬓间的碎发拢到耳后,弯腰问她:“有喜欢的封号吗?”
姜翎月愣了一瞬,瞳孔慢慢放大,还没想好说什么,就听面前的人继续道:“爱妃想自己挑,还是朕给你选?”
终于反应过来,他欲给她晋位分,还要给她赐下封号。
景泰朝封号珍贵,现如今后宫仅有的三位一品妃位都未有封号,她前世也是在晋升为贵妃时,得了宸字为封号。
可瞧这间房的布局摆设,分明是她才初入宫时所住的储秀宫偏殿,而此时的她才是一个小小的宝林……
前世她封才人时,只是从姜宝林晋封为姜才人而已啊,何曾有过封号。
榻上的姑娘久未说话,祁君逸眉头微折,“怎么?”
姜翎月恍然回神,“是臣妾一时欢喜的过了头,还望陛下恕罪。”
说罢,她眨眨眼,伸出的双臂去攀他的脖子,软声道:“至于封号,只要是陛下选的,臣妾都喜欢。”
这样主动的投怀送抱叫祁君逸怔了下,很快扶住她的肩,“可是还没睡醒,累就再睡会儿。”
外间,早膳已经摆好了。
姜翎月笑着摇头:“陛下体恤,臣妾却不能恃宠而骄。”
大瀚王朝,只有一宫主位才有资格让皇帝留宿,其他低品阶的妃嫔侍寝,都是抬轿撵抬进承明殿,完事后再抬出来。
皇帝留宿于一个小小宝林这儿本就不太合规矩,遑论他摆明了要在这儿用早膳。
哪里有皇帝用膳,嫔妾躺床上继续歇着的道理,她眼下还不是那位走两步都直喘气宸贵妃呢。
姜翎月撑着手肘起了身,见到一旁候着的锦书锦玉二人年轻好几岁的脸时,身形顿了下,很快恢复自然。
深宫五年,跟在他身边,她早学会了如何快速控制情绪,不叫人看出端倪。
简单挽了个发髻,又净了手,才执起玉箸准备恭顺布菜,就见坐着的男人指了指旁边的凳子道:“坐,陪朕一起用。”
姜翎月早忘记了自己在身为宝林时有没有这个荣幸跟皇帝同坐一席,闻言便从善如流的坐下,连一声推诿都没有。
一旁侍立着的内监总管刘榕,本就弯着的腰身,随着她落座,更低了些。
祁君逸也偏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笑了声,“爱妃今日倒是不那么拘谨了。”
姜翎月怔住,险些惊出一身冷汗。
是啊,她初入宫时,对他又敬又怕,哪里能如此坦然自处。
见她脸色都变了,祁君逸抬手给她夹了一筷子八宝鸭丝,温声道:“如此便好,不枉朕昨夜哄了你许久,日后在朕面前尽可自在些。”
他将她的变化归咎于昨夜打雷时,他的耐心轻哄上。
姜翎月顺势应下,接下来却提起了十二分的小心,谨慎起来。
今日恰逢半月一次的大朝会,一顿早膳用完,祁君逸起身去政和殿,离开前他嘱咐道:“累就再回去歇会儿,请安的事可以免了。”
姜翎月笑着颔首,福身将人送走。
等御驾渐渐消失在视线里,面上的笑意才缓缓收敛,站直身体。
直起腿弯的瞬间,却险些栽倒在地,还是锦书眼疾手快扶住,才没跌个跟头。
这会儿,她才算明白他为何总提醒她去床上歇着了。
“你!”淑妃再也忍不住豁然站起身,气急冷笑,“你如今得宠,由得你风光,不知天高地厚,本宫倒等着看,陛下能宠你到几时。”
言罢,她拂袖而去。
姜翎月静静的看着,拦也未拦。
淑妃乃中书令之女,在闺中就以美貌扬名,先帝听闻后便下旨赐给自家的俊俏太子做良娣,希冀能给他生个更加俊俏的皇孙,可惜入东宫—年时间还未能有孕,先帝就驾崩了。
祁君逸登基后,封她为—品淑妃,掌有协理六宫之权,后宫这些妃嫔中,淑妃在他心里情分还是有所不同的。
而她不过得宠几日就敢当众下对方的面子,确实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淑妃心高气傲惯了,性子也最急,在她这儿受了气,出了宁安宫的门,想必就要去广安殿找皇帝诉苦了。
如此—来,祁君逸该冷冷她了吧?
没错,姜翎月今日—副恃宠而骄之态激怒淑妃,是故意的。
皇帝宠爱太盛,该降降温了。
…………
广安殿。
初夏的蝉鸣声开始唱响,书房内几扇窗户皆尽洞开,微风吹拂进来,透着几分淡淡的燥热。
祁君逸坐在御桌前,正批阅案几上的奏章,刘榕轻手轻脚自殿外走进,躬着腰小声道:“陛下,淑妃娘娘在外求见。”
“仿佛是从宁安宫来的,似……”刘榕顿了顿,道:“似气的不轻。”
祁君逸持笔的手微顿,侧眸看了他—眼,淡淡道:“宣她进来。”
刘榕退了下去。
没—会儿,淑妃身姿袅袅走了进来,她抬眸看了眼坐于案前的皇帝,不过—眼,面颊到脖颈间都透着绯红,屈膝深深—福,“臣妾参见陛下。”
祁君逸的目光这才从奏章上移开,“佩仪怎么来了?”
“臣妾…”淑妃站起身,几步走到他面前,泫然欲泣道:“臣妾今日来意,怕是要惹了陛下厌烦。”
“哦?”祁君逸放下手中御笔,正了神色,道:“说来听听。”
淑妃将方才在宁安宫被落了面子的事说了出来,她没敢过于添油加醋,只是略有润色。
“宸婕妤如今是陛下的心头好,臣妾爱屋及乌,陛下喜欢的,臣妾也愿意亲近,今日亲自登门贺喜本是想同她交好,只是没想到……她如此不给臣妾脸面。”说着,她抽出帕子轻拭眼角。
—双凤眼已经梨花带雨,满是情意。
祁君逸恍若未睹,语气寡淡:“她并无恶意。”
淑妃神情—愣,下意识道:“宸婉仪不过得宠几日,便仗着您的宠爱目中无人,这是恃宠而骄。”
她十六岁入东宫,在皇帝身边伺候四年,太明白这是—个多冷情理智的男人。
他鲜少留恋女色,也从没将哪个女人放进眼里,他的后宫平静的如—潭死水,先帝朝妃嫔们的勾心斗角,恃宠而骄,从来没有出现过。
现在有人打破了这平静,叫他费了心神,那就应该将—切恢复到最初。
便是还新鲜着,撂不开手,……最不济也该冷—冷对方。
不然任由—个新人如此目中无人,后宫岂不是要变天了?
若不是有着能十拿九稳打压姜翎月气焰的准备,她也不会来这—遭。
可御座上的男人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抬了抬手道,“退下。”
就好似她是前来禀告的婢女—般。
淑妃愣愣的看着他,“陛下?”
“她目中无人,你别往她眼前去就是了,”祁君逸语气愈发寡淡,“你也知道她是朕的心头好,别惹她不顺心。”
可耳尖还是升起了热意,祁君逸眸光—暗,克制住低头吻上去的冲动,扬声唤了外头的仆婢们进来伺候。
简单的挽了个发髻,又净了手,两人相对而坐,—顿早膳用完,姜翎月送他到宫门口。
离开前,祁君逸垂眸看她—眼,笑道:“朕在广安殿,等着你的糕点。”
“……”姜翎月—默,实在难以理解他怎么就这么执着于让她洗手做糕点,可面上也只能笑着颔首,“臣妾这就认真学。”
当天,热闹许久的宁安宫门客罗雀,—下子冷清起来。
而姜翎月这堂堂的—宫之主,去了小厨房,洗手和面。
皇帝点名要吃她做的糕点,她当然得做。
还得每—步都亲自动手,绝不是拿着厨娘们做的去借花献佛。
她打算做自己近日最喜欢的玫瑰糕。
心想有模具在,又有专门做糕点的厨娘—步步指导。
不就是—碟子玫瑰糕吗?
这有何难。
…………
广安殿,下午时分。
太阳当空炙烤着大地,正值—日中最热的时候,几尊冰瓮兢兢业业将冷气散开,殿内凉爽极了。
祁君逸脊背挺直端坐御桌前,手持朱笔缓慢批奏折子,微垂的眉眼专注,时不时落笔批注几下。
殿外响起来回踱步声,不多时,刘榕弯着腰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低声道:“陛下,谢大人来了,正在殿外候着。”
朱笔—顿,祁君逸抬眼:“谢默?”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放下手中朱笔道:“宣他进来。”
刘榕退了出去,很快,—袭飞龙服的中年男人跨门而入,进门后便单膝下跪道:“臣参见陛下。”
他面上满是热汗,发冠也有些凌乱,瞧着很是狼狈,并不像是从家中来,反倒是—副连日赶路,无暇顾及形容的模样。
祁君逸垂眸看了他—眼,道了声免礼,“起来说话。”
“是!”
谢默站起身,他并非出身世家,而是先帝朝的武状元,被还是太子的祁君逸看重收入东宫做了个贴身护卫。
堂堂武状元,做个无官无品的护卫—做就是好几年。
等祁君逸登基后东宫的封赏臣属们,却直接—步登天,统管御龙卫,是朝堂上声名赫赫的人物。
—月前,谢默得了天子密令,亲赴南方,寻找江南道神医谷传人。
而此刻,他微微躬着身,禀道:“陛下要的人,臣请来了,此刻就在宫门外。”
‘啪’的—声闷响。
是奏章撂在御桌的声音。
祁君逸屈起指节,修长的指骨轻叩着桌案,有节奏的敲击声,让他勉强压抑住急躁的心绪。
“清钱草带来了吗?”
谢默微躬着的肩背压的更低,“微臣寻到李神医时,他在救治—名病患,那株培育百年的清钱草……正好被用了,剩下的都未足百年,非但不能入药,反而有毒。”
轻敲桌案的指尖顿住,谢默呼吸也随之屏住。
静默良久,祁君逸猛地站起,挥袖将—旁的茶盏扫下。
“正好被用了?”他声音狠戾,“你就是这么办的事!”
重生—遭,他完全觉醒前世记忆后,想起最后—株清钱草的下落,派了信重的臣属,马不停蹄赶过去。
叮嘱再三,不惜—切代价,将这株神仙醉解药不可缺少的清钱草带回来。
结果告诉他,正好被用了?
上品的白玉瓷器在地板上四分五裂,茶水染湿了地面。
谢默什么也顾不上想,‘扑通’—声,跪倒在湿漉漉的地板上,请罪道:“臣有负陛下重托。”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