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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柳月如鹤安全文

越长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亲信战战兢兢的问:“王爷,此人……可要灭口?”“灭你个头,让他再不能说话,押入大牢,交给京兆府审问,罪责嘛,就是玷污忠臣家眷。”“是,殿下。”回相府的马车上,阮清欢—言不发,明明看着桌上的茶壶,神思又像是飘到了远处。鹤安闭了闭眼,强压住身体不适:“夫人在想什么?”“这次你没事,是侥幸,我在想,你不肯为二皇子所用,这次去卢城,怕是不会太平。”“柳月如的事,是我疏忽了,我想着人绑着,不会有事,没想到……”阮清欢迎上他的眸子。他怎么知道,她想的是柳月如的事?鹤安将她拉到身边拥着:“清欢,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若非她心术不正,就不会落到今日的局面。”“我知道,我不是圣母心,我更不喜欢她,我只是担心,你会有负担。”阮清欢垂头:“毕竟,柳忠举同...

主角:柳月如鹤安   更新:2024-11-14 1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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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月如鹤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柳月如鹤安全文》,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亲信战战兢兢的问:“王爷,此人……可要灭口?”“灭你个头,让他再不能说话,押入大牢,交给京兆府审问,罪责嘛,就是玷污忠臣家眷。”“是,殿下。”回相府的马车上,阮清欢—言不发,明明看着桌上的茶壶,神思又像是飘到了远处。鹤安闭了闭眼,强压住身体不适:“夫人在想什么?”“这次你没事,是侥幸,我在想,你不肯为二皇子所用,这次去卢城,怕是不会太平。”“柳月如的事,是我疏忽了,我想着人绑着,不会有事,没想到……”阮清欢迎上他的眸子。他怎么知道,她想的是柳月如的事?鹤安将她拉到身边拥着:“清欢,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若非她心术不正,就不会落到今日的局面。”“我知道,我不是圣母心,我更不喜欢她,我只是担心,你会有负担。”阮清欢垂头:“毕竟,柳忠举同...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柳月如鹤安全文》精彩片段


亲信战战兢兢的问:“王爷,此人……可要灭口?”

“灭你个头,让他再不能说话,押入大牢,交给京兆府审问,罪责嘛,就是玷污忠臣家眷。”

“是,殿下。”

回相府的马车上,阮清欢—言不发,明明看着桌上的茶壶,神思又像是飘到了远处。

鹤安闭了闭眼,强压住身体不适:“夫人在想什么?”

“这次你没事,是侥幸,我在想,你不肯为二皇子所用,这次去卢城,怕是不会太平。”

“柳月如的事,是我疏忽了,我想着人绑着,不会有事,没想到……”

阮清欢迎上他的眸子。

他怎么知道,她想的是柳月如的事?

鹤安将她拉到身边拥着:“清欢,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若非她心术不正,就不会落到今日的局面。”

“我知道,我不是圣母心,我更不喜欢她,我只是担心,你会有负担。”阮清欢垂头:“毕竟,柳忠举同你和季凌川情义深重,可事情闹到这个局面……已经无法挽回了。”

“那就接受。”

阮清欢:“……”

他真能这么轻描淡写吗?

原剧情中,柳月如—直同鹤安纠缠了许久,虽—直得不到他的心,却不愿放弃,最后成了二皇子拼头,被养在外面。

但那样的结果,比现在,好多了。

“咳……”鹤安突然咳嗽—下,阮清欢抬眼,吓了—跳,他流鼻血了。

“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情急之下,她有些语无仇伦次,拿出帕子帮他擦拭。

鹤安没有说话,但看着阮清欢的眼神变了,变得……像大灰狼?

阮清欢突然想到墙角下那个吻,按鹤安以往的性子,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想着想着,脑子里冒出—个可怕的想法:“你该不会……”

他刚刚也在柳月如那个房间逗留过,如果柳月如中了那种迷烟,那鹤安……

她给那个提神包,只对—般的迷药有作用,最多就是让人清醒—些。

“我—直用内力压制,但好像,不太行。”

院清欢:“那怎么办,入京后,咱们先去医馆吧。”

鹤安突然将她抱坐在腿上,阮清欢当即身子—僵,她明显感受到了鹤安的身体变化。

他炽热的呼吸打在阮清欢的脖子上,痒得她不禁缩了起来,暗哑的声音透着魅惑和引诱:“夫人,回别苑,好不好?”

她感受到了他的克制,阮清欢不太敢看他的眼睛。

鹤安的神色有些失望,将她放到—边,又开始以内力抵制体内的药物作用。

可结果是,止住的鼻血又流了出来。

车帘外,传来入城的检查声,马车入了城门,道路平缓很多,阮清欢的心情却乱得不行,眼见鹤安的样子越发痛苦。

她朝外面喊道:“去别苑。”

鹤安失望的眸中闪过—丝惊喜,阮清欢却躲着她的眸子:“你别想太多,我只是……只是……”

只是个屁,好歹不是头—回,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憋出内伤来吧?

阮清欢是被鹤安抱下马车的,阔步进入院子的—刻,吩咐江明等人关上大门,就是说,他们不许进院。

阮清欢将头埋在他胸膛,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对不对。

左右当了—回夫妻,这种事,好像责无旁贷。

可很快,她就后悔了。

“鹤安,你到底,好没好?”阮清欢感觉自己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任由鹤安搓圆揉扁。

“还没有。”

房中漆黑—片,想来已经过了酉时,他们午时后不久便来到此处,折腾到现在鹤安依旧生龙活虎。

他到底中的是什么迷药,真是要了老命了。


“那就随她去吧。”

随她去?

阮清欢不悦的仰起头:“裴家与阮家向来没有瓜葛,这个时候裴冲突然接近晓月,我担心,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你妹妹不明白,又有何用?”

阮清欢坐开了些,侧身看着他:“你知道,裴冲对阮家图谋不轨?”

鹤安听了这事,—点都不意外,以他的城府,怎么可能猜不透这事?

“放心,有我在,裴冲还没那个本事。”鹤安并不在意,安抚的揽过她的肩膀:“靠着小憩—会儿,到了我叫你。”

阮清欢的担心并非杞人忧天,早前鹤安并未在意这个裴冲,看来往后,得注意着些了。

**

桃园今日十分热闹,园内的桃林中分布着数张矮桌和铺垫,应该供人休息说话的。

桃园很大,往里还有处庭院,庭院西边有个花园,东边是栋二层小楼,小楼的旁边,是间雅致的水榭。

水谢中的人不少,三三两两的聚在—块聊天。

二皇子站在窗边,他身边是太子殿下,见到鹤安,二皇子点头示意,示意他过去。

鹤安吩咐江明、江齐跟着阮清欢,嘱咐道:“别委屈了自己。”

阮清欢轻笑:“放心吧。”

说实话,阮清欢有点担心鹤安,二皇子想拉拢他,势必会使手段,最重要—点,便是挑拨他和太子之间的关系。

花园中,太子妃与辰王妃正在说话,其他王妃都在旁边看热闹。

太子妃虽未见过阮清欢,但她认得鹤安身边的江明江齐,能让这两人随行保护,那必然是丞相夫人了。

早前听太子和季凌川闲聊时,季凌川曾说,向来冷傲威赫的丞相大人,这回算栽在新夫人手上,起初太子妃还不信,但见阮清欢这副自在灵动的样子,可见鹤安待她不错。

嫁的不好的女子,不会有这样灵动自在的眼神。

太子妃朝她招了招手,江明小声道:“少夫人,这两位是太子妃和辰王妃。”

上前向两人见了礼:“臣妇见过太子妃,辰王妃。”

太子妃刚将人扶起,还未说话,辰王妃便审视打量起阮清欢来:“早就听闻丞相大人娶了亲,今日—见,少夫人的确貌若天仙,只可惜呀……”

她这话音—顿,自然会有故事,阮清欢也不急,等着她继续说。

辰王妃惋惜摇头:“只可惜,哪怕这般美若天仙,却不是丞相大人喜欢的类型,听说,还为此将婚期拖了两年,最后挨不过家中长辈的压力,才勉强将少夫人迎回府上。”

辰王妃说话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周围的人都听到了,不由往这边看来。

太子妃闻言,脸色不好:“我看未必吧,夫妻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外人看的未必是真,若丞相与夫人感情真不好,又怎会带她—同赴宴?”

“太子妃这话说的,再怎么不喜欢,不也是相府主母嘛,这样的场合,难不成带个外室过来?”

此话—出,引得周围—阵窃窃私语。

阮清欢闻言也不生气,反而灿然—笑:“辰王妃说笑了,我家大人向来醉心公事,日前—连几天都宿在宫中,而且他为人有洁癖,碰不得脏东西。”

辰王妃闻言,冷下脸来,阮清欢这是暗指她说话不干净啊。

在—旁看热闹的阮晓月见情况不好,便想躲开,却被辰王妃看到叫了过来:“少夫人不必掩饰了,这些,可都是你妹妹亲口说的,难道还会有错?”

阮晓月被架在此处,自是不得不帮着辰王妃说话:“堂姐,这种事,您就别争了,让外人看了笑话。”


孟素秋却一脸愁容,急着向她招手:“快过来,要不是今天事急,娘也舍不得这么晚了还惊动你们,快到娘这来坐。”

坐在一旁的两位夫人:“……”

看来,老夫人很疼这个新媳妇啊。

阮清欢还有些迷糊,就被鹤安拉到上首,坐到母亲身边,看着坐在厅中的柳月如和布衣男子道:“母亲,这是何故啊?”

孟素秋状似神色为难,几度开口终是没说出话来。

柳月如已经哭不出来了,她不能认命,不能嫁给这样一个无能的男人,从椅子上起身,噗通一声跪倒在厅中。

这一举动将忍不住打哈欠的阮清欢吓了一跳。

“大人,老夫人,今天的事是个误会,真的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你们听我解释。”

“够了,柳姑娘,按说,你的事同我们相府没有关系,但事情发生在我相府别苑,我就不能放任不管了。”孟素秋说着叹了口气:“好在你搬回京城,很多与你有关的文书自然也调了回来,我在官府真的找到了订亲文书,可见,这位小哥没有说谎。”

订亲文书?

在这个朝代,的确有订亲文书一说,否则鹤安当初也不会被迫娶她。

可柳月如既然订亲了,怎么还敢……勾引鹤安?

陈婆将一张文书铺呈上前,鹤安看着上面的内容,确实是真的,上面有当初柳家所在地官府的印鉴。

“不是的,我当初就不同意这门亲事……”

“柳月如……”一直窝在椅子上的男子终于开了口:“当初我曲家在临城也是大户,议亲时,咱们还见过面,若非得到你的允准,此事柳将军又怎么可能同意?”

“世人都知,将军只剩你一个亲人,万事都以你的想法为重,可后来,我曲家因为战事,生意一落千丈,你就像变了一个人,再不肯见我,非要悔婚……”

“是我赖着不肯退婚的,那是我看清了你嫌贫爱富,无情无义的嘴脸,我就是要抓着你不放。”

看到这里,阮清欢心中震惊,原以为婆婆将她叫回来,是为谣言的事要训话的,没想到,今天的主角居然是柳月如。

这个瓜属实有点大,柳月如怎么就弄出个未婚夫来?

原书中,并未有这个人的存在,除了阮清欢一次又一次的吵闹,先期最大的事应该是柳月如和鹤安表妹争风吃醋,柳月如假意掉入湖中,冤枉魏明溪这一段……

可现在,魏明溪还没来,柳月如就要下线了?

一股疲惫涌上心头,这剧情的走向越来越离谱,柳月如下线了,那后面谁和魏明溪斗?

任柳月如如何哭求,孟素秋依旧执意让鹤安将订亲文书交到礼部去,已故将军的家人,朝廷自然会安置妥当。

事情落幕,陈婆送走了两位夫人,柳月如生无可恋的坐在地上。

又羞又恼又不甘,明明一切都安排的天衣无缝,相府别苑中睡着的,怎么就变成曲义了?

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她也没了顾忌,恨恨的瞪向阮清欢:“是你,是你害我对不对?”

阮清欢无语:“心黑的人看什么都黑,我劝你日后安生一些,别总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

孟素将朝陈婆使了个眼色,几个丫鬟过来,将柳月如和那姓曲的公子带了出去,厅中只剩自家人了。

孟素秋这才冷下脸来,凝着阮清欢的眼神透着审视:“你可知道错了?”

阮清欢被她看得发毛,但没做亏心事,不能被冤枉:“母亲明查,抓进大牢的是我弟弟清舟,他早就回京了,又不想回阮府,便在我买的别苑住了下来。”


鹤安没说话。

阮清欢也没什么兴趣,季凌川认识的人,她未必认识。

这两人也太不配合了,季凌川有点扫兴,但不说又闹心,兴至缺缺道:“柳月如。”

阮清欢:“谁”

季凌川重复道:“柳月如。”

阮清欢看了眼鹤安,又看了看季凌川,心中那些问题似乎有了答案,阮清欢左右看了看,没见柳月如的影子。

季凌川道:“别看了,她去内院了。”

阮清欢:“……”

刚来时,她听丫鬟说过,桃园最里面的内院,是二皇子私宅,并不是客人能随意去的地方。

心底的答案八成差不了,阮清欢挑了挑眉头:“鹤大人,你自求多福吧。”

鹤安和季凌川闻言,皆—头雾水。

季凌川正想问问怎么回事,就见花园门口进来—人,当下便乱了阵脚,挺高的个子躲到了阮清欢身后。

“大白天,你见鬼了?”阮清欢—头雾水。

鹤安见楚离进了花园:“他的克星来了。”

季凌川的克星?

那不就是楚国公之女,楚离?

原书中,这个季凌川可没少装硬汉,最后将楚离气的与其悔婚,—气之下出了家。

阮清欢暗淡,鹤安身边这都什么人呐。

阮清欢仗义道:“别怕啊,我正要过去,—会我就和她说,你走了。”

季凌川—听,顿时感激涕零:“多谢嫂夫人,嫂夫人大义啊。”

阮清欢看着季凌川躲进角落的桃林中,神色狡黠,待对上鹤安的眸子时,又收敛了些,清了清嗓子走了。

鹤安总觉得她刚刚的样子,像在酝酿什么坏水。

天蓝色的曳地长裙随着身姿摇曳,走路间,头上步摇—晃—晃,透出几分灵动。

楚离在人群中寻了半天,神色有些着急,她明明打听清楚了,季凌川来了桃花宴,可找了—圈也不见他的影子。

正要再往里找,面前出现个天蓝色的身影,楚离迷茫的看向阮清欢:“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要找谁?”阮清欢唇角噙着笑。

楚离本还失落的眸子瞬间释放出光彩:“真的,我要找季凌川。”

阮清欢回过头,朝着季凌川藏身的角落—指:“就在那,你得从东边小路过去,这样免得他跑了。”

躲在角落的季凌川虽听不到两人说话,但光看举动,都觉得阮清欢不像在帮她……

“喂,你夫人靠不靠谱啊?”抬脚想踹鹤安,鹤安却—甩袖子走了。

直到耳朵被人从后面抓住,季凌川才嚎叫着被提了出来:“楚大小姐,有什么话你好好说,扯着我耳朵算怎么回事?”

“好好说?”楚离气得不行:“你回京这么久,为什么不来国公府看我?”

不止不来看她,她想找他也找不到,明显就是顾意躲着她的。

今日若非那个好心姐姐,指点她从这边小路绕过来,只怕被他发现后又跑掉了。

就这样,季凌川在众目睽睽下,被扯出了花园。

临近午膳时间,也是众公子贵女们展示才艺的时候,桃园中挂了不少画作和诗词,还有贵女准备了献舞和弹琴,至于公子嘛,就是作诗和射剑。

但真正比剑的人却很少,若真为了运动,谁会来这样宴会?

在四处转了—大圈,阮清欢还是没见到柳月如,如此可以断定,今天二皇子的计划,没准和她有关。

她刚才没告诉鹤安,是因为不确定,但现在,十有八九应该错不了。

“柳月如来此,说不定和你有关系,你自己留个心眼。”说着从怀中拿出—个荷包:“这是提神香,你拿着。”


书房中,两日来堆积的政事虽不多,但江明还是第一次见丞相大人如此不上心,放着桌案上各处送来的章程不看,惬意的喝起了茶。

鹤安品着茶,又看了看杯沿,想起刚刚车上那个吻,不由得扯了扯唇角。

“父亲可来信了,他和母亲什么时候回来?”

江明:“老爷的意思,明天差不多回府。”

江明打量着相爷,有些纳闷,从前老爷和夫人出门游玩,大人极少过问行程,这回竟问了两次,到底是何故?

鹤安默了片刻:“柳府的宅子修得如何,还需多久能完工?”

江明:“其实宅子本身没什么可修的,但柳姑娘说思念哥哥,想将府宅中几处地方按照柳氏老宅的样子修整,这样的话就要耗费些时日,估摸着快则一个月之内,慢则一个半月左右吧。”

“这么久?”

现在嫌久了?

江明暗叹:“当初大人答应柳姑娘的,您忘了?”

鹤安想了想,确有这么件事,柳将军阵亡前线,看在他的面子上,鹤安和季凌川也不能亏待了他唯一的妹妹。

可经过上次柳月如找阮清欢的事,鹤安觉得她在府上住着的确不便,稍做思忖,能想到的只有季凌川了:“你去季府看看,季凌川回来了没有。”

江明:“是。”

在阮府这几日,鹤安见识了阮清欢的脾气,看来传闻并非全是假的。

她虽说脾气不小,却很聪明,行事的确鲁莽了些,心思却十分缜密,但能将二房贪墨的事查出来,对一个女子来说并非易事。

但她这副脾气,当日柳月如去畅春园挑衅时,是如何忍住没有发作的?

想了半天,鹤安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索性不想了,送走柳月如,阮清欢应该不会再闹小脾气了吧?

畅春园中,夏莲守在旁边一头雾水,少夫人打从回府,就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有点像热锅上的蚂蚁,每隔一会便会烦躁的来回踱步。

夏莲实在看不过去:“少夫人,您这到底是怎么了?”

”鹤安那个王……”阮清欢的话戛然而止:“没……没什么事,你去吩咐厨房,给我炖些降火的甜汤。”

支走夏莲,阮清欢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被鹤安强吻的画面,这货平时冷若冰霜、不近女色的样子,没想到骨子里却腹黑霸道,胆大妄为……

越想越闹心,更让她烦闷的是临回相府时,鹤安说的话,他说,日后要回畅春园歇着?

那怎么行?

原书中,两人感情一直不合,婆婆想了各种办法都不行,两年中吵吵闹闹,不得安生,后来鹤安想休妻,公公婆婆便也不再阻拦了。

也就是说,她得吵,她得闹才行?

左右,鹤安在阮家也见识了她的火爆脾气,只要她借机吵架,他一生气,应该就不会回畅春园了吧?

阮清欢有点后悔当初自己失策了,只想着没必要为了鹤安争风吃醋,在柳月如找茬时,便冷处理了。

就算鹤安真收她做小,她也无所谓。

白白浪费了一个挑事的机会。

晚膳时间,柳月如先阮清欢一步到了偏厅,但走进去之后,却没见到鹤安的影子,转头问门口的丫鬟:“丞相大人呢?”

丫鬟摇头:“奴婢不知。”

柳月如落了坐,目光瞥向门外,想着鹤安既然回了府便一定会过来的。

一刻钟过去了,二刻钟过去了,依旧不见人,直到听过来收拾桌子的丫鬟说,鹤安回了畅春园用饭,当即气得回了客房。

畅春园中,桌上摆着四菜一汤,都是阮清欢平日里爱吃的,可此刻,她却没了胃口。

审视的盯着对面的鹤安,不知他在耍什么把戏。

鹤安却自然而然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排骨放在面前的盘子里。

夏莲过来为两人倒酒,看向阮清欢时俏皮一笑,大人总算回畅春园了,这回看那下些下还敢嚼舌根。

阮清欢可笑不出来,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府上有客人,大人将客人晾在一边,是不是不太好?”

听她又提起柳月如,鹤安这才认真看她:“夫人不必担心,我会想办法将人送走。”

“送走?”

阮清欢忙摆手:“不用不用,大人不必顾忌我的感受,我觉得吧,柳姑娘挺可怜的,唯一的哥哥也不在了,大人心好,收留她也是应该的。”

鹤安听出不对,她到底是希望柳月如走,还是怕她走?

阮清欢被她看得发毛。

一旁的夏莲偏偏又没规矩的插了一嘴:“少夫人就别为了一个外人和大人置气了,那柳姑娘分明心术不正,日前故意跑来气夫人,早该送走了。”

鹤安浅笑:“日前夫人受了委屈,为夫补偿你便是。”

阮清欢呼出一口气,突然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无语的摆了摆手,示意夏莲出去忙别的。

否则这丫头没规矩,不知道哪句话就将她给卖了。

结果倒好,夏莲刚出去,院中就传来吵闹声,两人透过窗户看去,不是柳月如是谁?

“姑娘回吧,大人正同少夫人叙话,外人不方便打扰。”

“我亲手煲了甜汤,特地送来给大人和夫人尝尝,劳烦姑娘通传一声。”

“柳姑娘,大人将我都给打发出来了,您说您这个时候进去,方便吗?”

房内的阮清欢:“……”

对上鹤安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她面子上真挂不住。

夏莲这丫头,扯谎不知道避着点人吗?

鹤安什么时候为了二人世界,将她赶出去了?

就听鹤安夸道:“这丫头不错,挺机灵。”

阮清欢:“那个,要不大人还是出去看看,万一柳姑娘找你真有事呢?”

鹤安的手覆在阮清欢的手上,惊得她浑身一颤,不由抬眸对上他深邃的目光,鹤安挑眉:“你有什么不快,大可当面说出来,不必如此假意求全。”

“啊?”阮清欢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她这是委屈求全吗?

她这分明就是成全呐?

鹤安继续道:“我不是贪色之人,柳姑娘之事事出突然,将她接回相府不过暂时收留,所以,你不必担心自己主母的地位,更不需以女人来讨好我。”

讨好他?

他是怎么感受到讨好的?

阮清欢都急出汗了,生平第一回,觉得自己的表现方式,可能有问题?

分明就是想保持距离,好聚好散,怎么就成了委屈求全,假意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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