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诗谢临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九喵有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在那个女乘务员心善,又崇拜她抓了两批人,非常耐心又丝毫不嫌弃的把人教会了。甚至揉碎了给她讲解只要吃五谷杂粮就会放臭臭,这是正常的,所以她还是高贵的。这才把熊孩子哄住。呼~~,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善良的女同志!就是那个鲍珊如果不自来熟跟着的话..........“军人同志,我先走了,有缘再见。”她倒是没有纠缠,大大方方的打完招呼,扭头就离开。知青到来都有联络点,缠着不仅没道理,还会让人厌烦,她懂分寸。距离才会产生美嘛。在交接人贩子时,她已经巧妙地偷听到了对方的名字和所在地址,来日方长。主要是她发现双方地址近在咫尺,简直就是老天爷送上门的缘分。既然如此,那她就放长线钓大鱼好了。谢临五人:.......合着现在懂距离了,在车上怎么没这个...
《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好在那个女乘务员心善,又崇拜她抓了两批人,非常耐心又丝毫不嫌弃的把人教会了。
甚至揉碎了给她讲解只要吃五谷杂粮就会放臭臭,这是正常的,所以她还是高贵的。
这才把熊孩子哄住。
呼~~,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善良的女同志!
就是那个鲍珊如果不自来熟跟着的话..........
“军人同志,我先走了,有缘再见。”
她倒是没有纠缠,大大方方的打完招呼,扭头就离开。
知青到来都有联络点,缠着不仅没道理,还会让人厌烦,她懂分寸。
距离才会产生美嘛。
在交接人贩子时,她已经巧妙地偷听到了对方的名字和所在地址,来日方长。
主要是她发现双方地址近在咫尺,简直就是老天爷送上门的缘分。
既然如此,那她就放长线钓大鱼好了。
谢临五人:.......
合着现在懂距离了,在车上怎么没这个眼力劲?
一行人没有立马去赶轮渡,而是在G城休息一天,给周诗又添了些生活用品,第二天再转轮渡。
十几个小时的水路还算顺利,安全抵达。
该吃吃,该睡睡,该玩玩。
玩?
当然是指臭丫头。
吃饱睡,睡饱玩。
她似乎很喜欢坐船,能跑能跳,不像其他女同志晕得不知今朝是何夕。
开船与到达码头时船只鸣起的汽笛声,吸引小丫头去扒了两次驾驶舱。
谢临第一次知道,原来孩子对另类的声音,是会着迷的。
开船后,某个家伙扒不到驾驶台,她就自己两手作喇叭状,张嘴就呜呜呜。
在船上玩了半天,不厌其烦。
下船后还盯着船只,久久不肯离开。
哦,视线在驾驶舱位置。
看来,没扒出汽笛装备,在她心里是个大大的遗憾。
谢临好笑的摇了摇头,想着哪天给她弄个小喇叭玩。
“谢营长,这里,这里。”
驻地比较偏,离码头有一段距离。
来接人的是个年轻兵哥哥,部队里的通讯兵,19岁,脸上挂着青涩的笑。
介绍过后,方然接过谢临手中的行李。
放进车尾厢后,转头就对上一双虎视眈眈的大眼睛。
“嫂,嫂子,怎,怎么了?”
方然有点愣怔,嫂子好像跟别人不太一样,有点傻里傻气的。
盯自己就盯自己,她身体却前倾着,就好像随时会扑上来,将自己撕碎。
方然只觉得心怦怦直跳,脸色都白了几分。
看把孩子吓的。
谢临扯了扯她的衣角,“诗诗,是闻到什么了吗?”
在他的认知里,能让臭丫头如此举动,肯定是不正常的味道。
某尸眨了眨大眼睛,一开口就是炸弹,“他口袋有坏纸。”
到底不是一国,新晋的半个枕边人也听不明白。
“诗诗,什么是坏纸?”
“火车,臭臭砰砰,坏蛋有坏纸,他也有坏纸。”
方然被陆帆按着的时候,脑子里懵了个大圈。
等陆帆从他衣兜里搜出一张带有名单的纸条,他看到上面的名字时就更懵了。
“营长,我不知道兜里怎么会有这个。”
“上面的名字,我就认识一团三营的廖营长,其他人都不认识啊。”
谢临直觉熊孩子判断为坏纸,应该是看它同是名单。
可她又怎么知道是名单?
不可能是闻出来的吧?
难道她看见了?
不能啊,她刚才根本就没翻方然的兜,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兜。
脑子里闪过一点什么,太快,没抓住。
见方然神态不似作假,他快速将纸条收进兜里,问:“你来时遇到谁了?”
方然脑子还在风暴谢营长这么神勇,竟然娶了个智商有缺的妻子。
被问到愣了好一会,才不可置信的压低声音回话。
“谢营长,是何嫂子,我出部队门口时何嫂子把我拦下,她说要进城买东西,让我搭她一程。”
“当时我还纳闷,怎么下午才进城。”
“但车刚转过村她又说有什么东西落下了,让我放她下车,说明天再进城。”
“她觉得给我添麻烦了,还给了我一块奶糖。”
“我不要的,她自己塞进我的口袋,让我在码头等人时无聊就吃颗糖解闷。”
兜里是真的有一颗奶糖,方然没撒谎。
对方是摸清了方然不喜吃糖,所以才敢明目张胆的传递纸条。
何嫂子叫何思莹,是一团三营营长廖松柏的妻子,今年才来随军的。
可如果他们有问题,为何要把名单给方然?
想到一个可能,陆帆第一时间松开方然,笑着给他肩膀一拳,声量骤然放大。
“好小子,几天不见,这小身板结实了不少,好好,回去咱们再切磋切磋。”
在场的都是人精,自然懂他这番转变,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周围。
哦,抱歉,忘了还有一只傻尸。
她努着鼻子凑近方然的口袋,伸手就把糖果掏了出来,快速剥开糖纸,下一秒就要送进嘴里。
她闻到了甜甜的味道,跟在车上吃的甜甜一样甜,又有点不一样,这个更香。
谢临急得不行。
祖宗诶,这一口下去,你说不定要躺板板了哇。
他也顾不得暴露,急忙跑近伸手就要拍掉。
谁知熊孩子咦了一声,反手就气呼呼的把奶糖扔地上,还拿脚踩了踩,满脸嫌弃。
“臭臭,坏坏,棺材板。”差点被甜甜骗了。
哼,想骗她的圆圆,没门。
她脑子聪明着呢。
谢临:.............
合着你知道吃了会死翘翘啊,聪明了哈。
这狗鼻子,他再次佩服。
怕她不小心把手伸进嘴里,赶紧去找水给她洗干净。
尸尸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洗白白,只喜欢嘴巴有那种黏黏的感觉,手不喜欢。
还嫌弃的掸了掸脚,像是能把鞋子踏过糖的粘腻感掸下去似的。
但她还惦记那颗奶糖,“臭蛋,尸尸要吃那个糖。”
她的意思是要吃奶糖。
谢临也听懂了。
“好,那个是奶糖,下次进城再给你买,咱们要先回家。”
之前买的都是水果糖,是她自己选的,看糖纸红红绿绿觉得漂亮选了好大一包呢。
吃了糖果还要把糖纸都叠着收起来。
没想到小丫头还挺识货,光闻味就能分辨奶糖比水果糖香。
眼睛里像是装有万千星辰,璀璨又耀眼。
谢临觉得好笑。
臭丫头表示高兴的方式很好辨别,眼睛就像装着不同瓦数的灯泡。
开心,很开心,特别开心,眼里的亮光都不同,层层递进。
“嗯,赶紧吃,—会要去坐车。”
需要买的东西有点多,还要带个臭丫头,只得借部队的车。
说到车,他道:“我刚才有食堂碰到吴木匠,让他帮你做个小堆车。”
“是有车斗那种,可以装东西,过几天你就有车车玩了。”
他当小姑娘是拿来当玩具的。
尸尸小姑娘眼睛大亮,“好呀好呀。”
很快就可以囤货啦。
饭后,陆帆来找人。
“临哥,可以出发了吗?”
有熊孩子,没有司机可不行,好兄弟不就是拿出来溜的吗?
“马上。”
陆帆走在前,谢临拽着尸尸的衣角,三人—前—后离开家属院。
—路有说有笑,没发现后面探出许多八卦的脑袋。
“哎,你们说,那小傻子会做什么?走个路还要男人牵着。”
“谢营长太糊涂了,大好前程,娶回来这么个玩意,以后有他后悔的。”
“人家喜欢呗,你没看到吗,傻子那张小脸俊的,别说男人,我—个女人都觉得好看。”
“嗤,光长脸有什么用,没长脑子什么都不会做。”
“我听说了,昨天他们在食堂吃饭,谢营长还要喂那傻子吃饭,鱼刺要剔好,虾要剥好壳。”
“什么?吃饭还要人喂?那洗澡是不是得谢营长帮她洗?”
“胡说,我昨天在食堂看到了,人家自己会拿勺子吃,别传谣。”
“谢营长对妻子好,帮她剥虾壳剔鱼刺不是应该的吗?”
“哟,丽青,你家那口子帮你剔鱼刺剥虾壳了吗?”
“说得好听是对她好,不好听的,就是他明知对方是傻子,还要带回来当她爹。”
“谢营长这爱好,其他男人还真比不上,我家小姑子那么勤快都看不上,活该他当爹。”
“你那小姑子啊,哟,那张脸跟你家男人长成—个样。”
“没看胸口和头发,我都怀疑她是你小叔子而不是小姑子,你也好意思拿出来讲。”
“我没记错的话,她跑到谢营长面前毛遂自荐时,谢营长还被她吓—跳,以为她是男扮女装的变、态。”
“哈哈哈,红梅,你这话我爱听,兰花那小姑子,十个也比不上人家柳晓岚。”
“谢营长连柳医生天仙—样的女孩都看不上,怎么可能看上兰花家的歪瓜裂枣。”
“去你的,你王招弟才歪瓜裂枣,你全家都歪瓜裂枣。”
三人并不知身后热闹得很,去到停车点,直接驱车离开部队。
车上,某吃货神采奕奕的趴在车窗边,直勾勾盯着海面。
透过海水,视线在成群结队的小家伙身上追逐。
“臭蛋,我们是来这里抓角角吗?”
“不是,家属院后面有个门,从后边可以到海滩,咱们去那里抓。”
这边的海滩位置高,潮水冲上来的海物比较少,家属基本都是往后面的海滩赶海。
桥对出就是村子,村民们则在那边的海滩赶海,互不干扰,也避免了不少麻烦。
“那里跟这里—样多角角吗?”
“嗯。”
同—个海,应该是吧。
前后海滩连着,转个大弯也能撞到。
陆帆从后视镜看到她眼底的精光,想到昨晚聚餐时的蛋蛋论,又羞又好笑。
这家伙的脑回路,—般人真跟不上。
“嫂子,角角好吃还是红烧肉好吃?”
“如果只能选—样,你选角角,还是选红烧肉?”
“不选,都要。”某尸赏他—个黑乎乎的后脑勺。
谢临有些无措。
第一次见小姑娘,并不知她的喜好。
看她的表情,圆圆并不是包子。
“诗诗,你不是肚子饿吗?先吃包子,下次再找圆圆好不好?”
“如果不想吃包子,那我的面条给你吃,好吗?”
小脸上挂着两串泪珠,可把尸尸同志吓到了。
她什么都听不进去了,猛的抬手去抹,湿漉漉的触感惊得她浑身一颤。
丧尸,没有眼泪。
她,为什么有眼泪?
她不怀疑自己的丧尸身份。
是由人类变丧尸,还是一出生就是丧尸,她不知道。
可是,她从来没流过眼泪。
很饿很饿的时候,也没有流过。
被臭蛋偷走车车和存货时,只有干嚎,没有眼泪。
被人类追杀时,她害怕被崩掉漂亮脑子偷偷哭得稀里哗啦,同样没有眼泪。
听那群没脑子的货说,丧尸是不会掉眼泪的。
可是现在,她掉眼泪了。
她,掉眼泪了。
怎么办,是她眼睛坏掉了吗?
更让她惊恐的是,她,居然出汗了。
是的,脸上的水,不仅是泪水,还有汗水。
手伸进衣衫里,肚子有汗,背后也有汗。
呜呜,她好害怕,她不想死翘翘,还没当上最漂亮的丧尸女王呢。
某尸惊慌了一会,又迷茫了。
这里到底是哪里?
为什么很多东西都变了?
以前是灰茫茫,这里也是灰茫茫,但又不是一样的灰茫茫。
以前到处脏脏的,行尸走肉一大片。
这里都是活人,路上灰尘多,但也干净许多。
房子破,又不是一样的破,但是真丑,又矮又丑。
墙上还有大大的红字,很多墙都有字,还有挂着的布也有字。
她好像应该认识那些字,可又不太认识。
为什么会这样?
她只是一个爱吃圆圆也爱臭美的小丧尸。
早出早归,早睡早起,立志做个脑子最漂亮的高贵丧尸女王。
可是一觉醒来,湿答答的躺在地上就算了,如今圆圆也吃不着了。
呜呜,没有圆圆,她会饿肚子的,饿肚子很难受的。
哦,她想起来了。
她不是自己睡觉的,丧尸是不用真睡觉的。
平时睡觉,只是为了脑子休息。
因为脑子一直说话,她怕脑子会累。
所以白天出没,晚上睡觉。
听人类说,这叫养生。
对了,好像是找什么东西的时候撞到桌子腿,然后她就真的睡觉了。
她睡觉之前找的是什么呢?
不记得了。
她又惊又慌,也不知是谁的情绪在作祟,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不停的落下。
谢临:.........
陆帆几人都是一言难尽。
可事已至此,周诗已经成为他们的嫂子,退货是肯定不行了,只能由营长自己承担哄人的责任了。
谢临手忙脚乱的去安慰,可又不知怎么安慰。
他从未跟女孩子相处过,更何况是智商有缺的女孩。
余光瞥见色泽诱人的红烧肉,灵机一动,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小的,趁她张大嘴巴哭嚎赶紧塞进去。
“诗诗乖,咱们先吃肉,一会再去找圆圆好不好?”
没有人不喜欢吃肉,应该能哄住吧。
感受到旁人探究的目光,他急出一头汗,就怕孩子继续闹。
嘎!
哭声戛然而止,继而是试探性的咀嚼,然后是亮晶晶的小眼神。
“好吃,好吃,尸尸还要。”
舌头有感觉啊。
原来还有比亮晶晶更好吃的东西啊。
难怪人类那么喜欢吃东西,都不吃圆圆。
第一次尝到人间美味的某尸,转眼就把圆圆丢到外太空。
什么泪,什么汗,都不重要了。
两条泪痕还挂在脸上,小鼻头红红的,眼眶也红红的,眉眼却弯弯的,可见是高兴的。
幸福来得太突然!
能哄好孩子,谢临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
找服务员要了点手纸,给她擦掉脸上的泪。
然后拿过一个空碗,往碗里夹两块红烧肉。
知道是给自己的,尸尸上手就要去抓,跟扒拉丧尸脑子的速度没两样,又快又准。
谢临头大,连忙挡下她的手。
小姑娘不会用筷子吗?
“诗诗,用筷子吃。”
听不懂,继续上手。
谢临让兄弟去问服务员要勺子,先夹一块肉送进她口中,趁她眯着眼享受,声音缓了又缓。
“诗诗,吃饭时不能用手,要用筷子或者勺子,直接上手是不卫生的,会吃坏肚子。”
“什么是筷子?什么是勺子?肚子除了会饿,还会坏吗?”
把肉咽下去,问了一嘴,某尸又张开小嘴,眉飞色舞的等着投喂,璀璨的杏眸里满是期待。
以前听人类说,吃饭时不能随意抓多的,分到少的才是个人的。
虽然她不是人,但不影响她遵守规矩。
她是个乖宝宝。
只有乖乖的,长大了才能当高贵的丧尸女王,她一直谨记这条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规矩。
谢临:............
所以,他到底是娶妻,还是生了个女儿?
暗暗叹了口气。
罢了,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
先夹了一小块肉放她嘴里,然后往她碗里拨了点面,把面条夹短,夹上几块肉拌一下,把勺子放到她手上。
“诗诗,这个就是勺子,用这个舀着吃,慢慢吃,不会脏着手,还卫生。”
“不能直接上手的,肚子吃坏了很难受的,记住了吗?”
他手把手教了一次。
好在某高贵小尸尸拿勺子还挺稳,动作算不上优雅,但总归没有洒多少。
可能是太香了,并没有回答他记没记住。
但看那迫不及待挥舞着勺子的模样,应该是记下了。
见她吃得香,又夹了块鱼,把刺都剔了,沾上鱼的酱汁,才放进她碗里。
再次收到灼热的星星眼,谢临笑了。
小丫头估计是没吃过好东西才会这般,以后跟了自己,断不会再让她吃苦的。
“这个是鱼,等咱们回去,周围都是海,有很多海鲜,你若喜欢,我去抓鱼给你吃。”
“嗯呐嗯呐,鱼好吃。”小丫头笑得眉眼弯弯。
没想到丑东西是这样的味道,以前都浪费了,她应该把它们通通吃掉的。
谢临看她高兴得跟个小孩子似的摇头晃脑,被她感染,心情也莫名的好了起来。
一碗面分了大半给她,他只好吃剩下的汤水和包子。
一顿饭吃得还算和谐,尸尸同志开辟了新大陆,不再念叨圆圆。
她拍着肚皮,喜笑颜开,“吃饱饱,不饿啦。”
她是小丧尸,还是个孩子,饿肚子会长不大的,长不大就不能变成漂亮的丧尸女王啦。
所以她不能饿肚子。
“张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说我带坏风气?我什么时候带坏风气了?”
“她不就是个傻子吗?我有说错吗?”
“仗着你男人官大,就想污蔑下属的家属吗?”
“她一个大人对一个小孩子动手,我还不能帮我孙儿还手了?”
“错都在她,凭什么说我?”
现在知道她男人官大,自家儿子只是下属了?
行,那她就仗势了。
平时不吭声,只是懒得理这些嘴碎的。
真以为老虎不发威,就当病猫看待了?
她冷幽幽开口,气场全开,“我会将这事一五一十告知我男人的。”
“事实真相如何,你知我知,上面该如何处理,我想,会让你‘满意’的。”
威胁吗,像是谁不会似的,就她赵小娥是人精?
这事也不算威胁。
就赵小娥的德性,如果她儿子能约束个一二,她也不敢这般放肆。
虽说人人平等,但她张桐到底是师长的妻子,扯着一张师长的虎皮。
一个营长的老娘,对师长的妻子不敬,说明什么?
说明她赵小娥泼皮无知。
说明田刚无能。
一个小家都管理不好,怎么管下面的兵?
赵小娥对上她那双黑不见底的冷眸,小心脏没来由的颤了颤,脖子一缩,没敢再放肆。
再没架子,人家也是首长妻子。
她可不能把人得罪狠了,人家回去一吹枕头风,那儿子的前程就毁了。
谢临冷着脸盯着小丫头破了皮的额头,另一边的淤青还在。
她到底是跟什么犯冲,回回伤的都是脑袋。
拿手轻轻按了按,“疼吗?有没有觉得脑子不舒服?”
大家长来了,尸尸同志虎着脸告状。
“尸尸跟虫子玩,坏小人类推尸尸,大坏蛋抓尸尸脑子。”
“痛痛,尸尸脑子不漂亮了,她们坏,该打。”
“好,我知道了,诗诗最乖了。”
还会惦记脑子漂不漂亮,那就是没事。
不过到底连续伤了三次,还是抽空带她去医院看看吧,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赵大娘,她是不是傻子都与你无关,你孙子踹她那脚你没看见,却只看见她打你孙子。”
“你让我赔你医药费,可以,你先给我妻子赔医药费。”
“她一个女孩子,皮肤本来就嫩,被你孙子踹一脚撞墙上,不仅红肿还破了皮。”
“女孩子的脸皮有多重要,你作为女同志,我想你明白。”
“走吧,一起去医院,让医生判定她的脸完好无损需要多少钱,全由你负责。”
“至于她打的你们,我会找领导问清楚,你们祖孙俩联手打她,她还手,到底过错方在谁,她应赔多少。”
“你口口声声说你儿子是英雄,而你却在背后做损他不利己之事。”
“你可知,你这一行为传到上头,田刚的前程也算到头了。”
“在我看来他是活该,一没约束好亲娘的嘴,二把儿子教得蛮横无理。”
“小家尚未管理妥当,何以谈大家?他配不上英雄二字。”
不是他放大问题,赵小娥的风评,他一个不干预家属院之事的人都知晓。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不治治这老太婆,以后做邻居还能安生?
他可不想天天处理这种破事,更不容他的小姑娘无缘无故受辱。
再者,他说的也并非没道理。
一个家庭乌烟瘴气,上不管老,下不管小,身为营长,如何管手底下的兵?
在听到这事会对儿子有影响,赵小娥心里咯噔,冷汗也落了下来。
到底是乡野村妇,见识少,眼界低,随军过上了几天好日子,在乡下那套泼辣劲也带了出来。
码头人来人往,根本辨别不出可疑人物。
又或许在他们出现那一刻,隐藏的人就已经散去。
路上,谢临再次问仔细方然来程的情况,确定下手的就是何思莹。
这份名单,不出意外,就是隐藏在部队里的dt。
加何思莹足有五人,还有一个营级,其他不说,廖松柏这个炸弹就够喝一壶。
头疼!
以何思莹的行为,廖松柏不提,其他三人应该是她发展的下线。
希望他们还没来得及泄露出有用的信息。
他沉了沉声,“回去都知道该怎么做,不要打草惊蛇。”
“对方没收到名单,下一步动作肯定会调整,咱们必须一抓一个准。”
“廖松柏两口子交给我,陆帆,查名单之事交给你,争取今天就把人都拿下。”
“张东,赵胜,邓鹏,你们仨配合陆帆,暗地抓人。”
“方然,一会离桥有一段距离时停车,我们走过去,你自己找个地方窝起来,车也不要暴露。”
“晚上再悄悄摸回去打探消息,确保人抓到了再出现。”
“是。营长,你一个人怎么对付廖松柏和何思莹?”
“这个时候,何思莹有可能还在外头。”
方然接下命令,又抛出个疑惑点。
谢临朝着某个吃水果糖吃得满足的家伙扬了扬下巴。
“如果何思莹还在外面,咱们的行动就要更隐秘。”
“如果她回了部队,就找借口让何思莹带这家伙。”
“引廖松柏一起,我的手刀他可能扛得住,臭丫头的手刀就未必了。”
这家伙力大如牛,一掌估计能劈晕一头野猪。
何思莹随军以来,在家属院区有一定的好人缘名声,都传到营区那边了。
找她帮忙带新来的家属,明面上也是说得过的。
只要把人劈晕,还不是任他宰割。
在场的,就只有方然听不懂,谢临也懒得解释,开始诱惑某吃货。
“诗诗,等咱们到部队,你帮我劈个人好不好?”
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费了好大一顿口水,总算给某尸讲明白了。
条件就是:“那个食堂肉肉,我能吃两碗吗?”
她歪着脑袋很认真的问。
在火车上,每次都是一小碗,只能塞十个牙缝,还有好多牙缝不能塞。
两碗才能把牙缝塞完。
“能!”谢临捂着胸口,掷地有声。
领导保佑,今晚食堂一定要有肉。
为免差池,他又道:“诗诗,还有红烧鱼。”
肉不保证,靠海吃海,鱼是肯定有。
他后悔刚才一时嘴瓢先说了肉。
正想着要不要给臭丫头把肉换成鱼,就听:“嗯呐,鱼也要两碗。”
某尸说完,又继续同她的糕点作战。
得,大胃王才不作选择,她要通吃。
挖坑把自己埋了,谢临咚的一头磕到车壁上,生无可恋。
除了方然不明所以,陆帆几人都憋着笑,很给面子的没有笑出声。
只是时不时抖动的肩膀,出卖了他们。
这一路,小两口可是给他们提供了不少乐趣。
南州岛内环着城区,周边有不少小村庄,整个岛人口还不少。
城区里设施还算齐全,医院,学校,电影院,供销社,饭店,邮局等等。
虽说都是小型的,但与生活息息相关的场所,该有的都有,就连工厂都有。
驻扎地离城区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驱车十几二十分钟就能到。
靠两条腿,得一个多两个小时路程。
部队编制是海军陆战队,驻扎在海岛最南边的岛中岛,是个面积不大不小的岛屿,四面环海。
小岛与海岸之间,横着一座桥梁,不算宽,若是军卡,只能单向通车。
桥梁对出一段距离就是一个村庄,名叫南洼村,是个大村,足有两百多户人家。
转过南洼村过了几座山,便可进入城区。
部队里有小型服务区,为军属提供简单的生活用品。
平时军嫂们想要置办什么大件的,就得出到城区的供销社。
为了后代发展,部队出资在村里建立一所小学。
不仅可供军人的孩子上学,小村庄的适龄孩子也可上学。
为免南洼村有眼线,在临近村庄的转拐处便下了车。
方然转头就把车驶进山路,把车和自己都藏起来。
行李不多,除了周诗的两大包,其他人都只有一个小背囊。
陆帆几人给周诗背行李,谢临负责扛人。
这时候也顾不上男女大防了。
没办法,一下车,某尸就自动开启乌龟模式。
等她晃回部队,大概率要一天一夜,别说抓坏蛋,黄花菜都凉了。
有人背,某尸倒是悠闲,这里看看,那里瞅瞅,还会点评。
“大,海大,小,桥小,多,鱼多,壳子多,角角多。”
前面的都听懂,后面的......
“诗诗,什么是角角多?”
谢临实在是好奇,在她眼里到底什么是角角?
这家伙看着傻傻的,竟然知道这是大海。
坐船时还喊着要下海抓鱼,英勇得很。
还知道前面那座是桥。
桥梁明明很宏伟,在她眼里怎么就成了小?
还有,她又是从哪里看出鱼多贝壳多的?
难不成她千里眼,能看到海里的生物?
尸尸同学表示:当然知道啦,因为尸尸之前的家就住海边啊。
“放尸尸下来,给你表演。”
谢临:...........
他家小丫头会的词儿越来越多了,话也说得越来越顺溜。
然后五人就目瞪口呆的看着某尸直挺挺倒地,转而侧身,背一弯,腿一卷。
两只手伸向脑袋上方,比了个瘸腿的二,不断划拉。
两条腿并拢,前后摇摆。
虾!
好表演。
亮瞎了五双狗眼。
“臭蛋,知道角角了吗?”
谢临太阳穴突突直跳,抽着嘴角回答,“知道了。”
站着不能表演吗?
全身是泥,还要不要背这货?
头疼!
好在离村子有点距离,海滩上也没人,不然他都想钻进地洞里。
然而还没完。
某尸自动爬起来,张腿,屈膝,肆意的挥舞着瘸腿二,双腿左右挪步。
还是那句,“臭蛋,知道角角了吗?”
“知道了。”麻木的语气。
该!
他就不该多嘴问。
噗哈哈~~~~
陆帆几人实在没忍住,抱着肚子笑得满脸通红。
哎妈呀,小丫头真是太有趣了。
那是螃蟹吗?
怕不是喝醉酒的蟹吧?
还有他们营长那张多姿多彩的脸,实在是太有看头了。
抱歉,忍不了一点,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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