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新年顾红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李新年顾红全文》,由网络作家“雾里看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雪又拿起办公桌上那张写着名字个手机号码的纸像是不经意地看着,一边摇晃着老板椅,最后盯着李新年问道:“郑建江答应让你做泰源集团的供应商?”李新年摇摇头,说道:“就算他答应我也没这个势力,不过,只要我手头能周转得过来,他应该会给一笔像样的生意吧。”顾雪好一阵没出声,最后盯着李新年说道:“妹夫,既然你想打进泰源集团,为什么不把胃口放大一点呢?郑建江这层关系对你来说可是千载难逢啊。”李新年苦着脸说道:“那也要手里有钱啊,现在都是招标,就算老郑想帮忙,我起码也要拿到入场券吧。”顾雪点点头,说道:“话是不错,不过,要想拿到入场券,两千万恐怕不够吧?”李新年没好气地说道:“这还用你说?”顾雪摇摇头说道:“以你公司目前的规模想一下从银行贷出上千万...
《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李新年顾红全文》精彩片段
顾雪又拿起办公桌上那张写着名字个手机号码的纸像是不经意地看着,一边摇晃着老板椅,最后盯着李新年问道:“郑建江答应让你做泰源集团的供应商?”
李新年摇摇头,说道:“就算他答应我也没这个势力,不过,只要我手头能周转得过来,他应该会给一笔像样的生意吧。”
顾雪好一阵没出声,最后盯着李新年说道:“妹夫,既然你想打进泰源集团,为什么不把胃口放大一点呢?郑建江这层关系对你来说可是千载难逢啊。”
李新年苦着脸说道:“那也要手里有钱啊,现在都是招标,就算老郑想帮忙,我起码也要拿到入场券吧。”
顾雪点点头,说道:“话是不错,不过,要想拿到入场券,两千万恐怕不够吧?”
李新年没好气地说道:“这还用你说?”
顾雪摇摇头说道:“以你公司目前的规模想一下从银行贷出上千万的资金基本上没有这个可能性,我也没这么大的本事。”
李新年抱怨道:“那你还让我胃口再放大一点?姐,你就尽力而为吧,如果能凑个千把万的资金,就算吃不到肉,起码也能喝点汤啊。”
顾雪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踱了一圈,最后站在李新年面前,盯着他说道:“银行你就暂时别想了,不过,也许我能从别的地方帮你搞一笔钱,并且数目远远超过你的预期。”
李新年知道大姨子可是说话算数的人,兴奋道:“你有什么门路?能搞来多少?”
顾雪没有回答李新年的问题,又来回踱了一会儿,最后说道:“你的公司目前只有你和胖子两个股东,你占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他占了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这就意味着公司百分之四十的利润要归胖子,我这里帮你鞍前马后,胖子岂不是坐享其成?难道你就没有考虑过稀释一下胖子的股份吗?”
李新年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疑惑道:“胖子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又不是白拿的,他也投入了百分之四十的资金,并且胖子是个干实事的人,对公司也有贡献,也不是白拿红利。”
顾雪点点头说道:“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他确实没有白拿钱,但我如果给你弄来五千万的资金,并且让你的公司成为泰源集团供应商的话,他是不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五千万?”李新年吃了一惊,同时也明白了顾雪的意思,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的意思是公司增加一个股东?”
顾雪点点头,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不过,不是增加一个股东,而是两个。”
李新年怔怔地楞了一会儿,盯着顾雪问道:“你算一个,还有一个是谁?”
顾雪说道:“这个人你不认识,但这五千万资金是他提供的。”
李新年一脸愕然道:“我公司全部财产也没有五千万,你们两个一下注资五千万,我这公司岂不是要改名换姓了?”
顾雪在李新年的脑门上点了一下,嗔道:“怎么?难道你还担心姑奶奶霸占你的公司?”
说完,见李新年一脸狐疑的神情,继续说道:“这五千万资金分成三份,两千万算你注资,那个人两千万,我一千万,这样,你还是大股东,那个人排第二,我排第三,胖子排最后。”
李新年好一阵没出声,最后说道:“如果按照这个资金比例的话,胖子在公司的股份岂不是只能占到百分之十多一点?”
“差不多吧。”顾雪耸耸肩膀说道。
李新年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点上一支烟闷头抽了两口,最后说道:“胖子不会同意的,我也说不出口。”
顾雪哼了一声道:“他为什么不同意,他的股份虽然少了,可公司的摊子大了,业务量上去了,他分到的钱也更多了,大家是双赢。”
李新年眯着眼睛抽烟,没出声。
顾雪一屁股坐在了他身边,继续说道:“公司不赚钱,股份多有什么用,就算他占有百分之五十又怎么样?
就凭你们两个这点家底,也只能赚点辛苦钱,干到胡子白也就这么回事。胖子又不是傻瓜,难道他不想多赚一点?只不过他搞不到钱而已。”
李新年好像有点动心了,犹豫了好一阵,疑惑道:“你说的那个人怎么会这么大方,拿出五千万来,却给我两千万,给你一千万,他自己只占两千万。”
顾雪一脸得意道:“这就是老姐的本事,不过,人家也不是学雷锋,两千万算他在你公司的股份,但剩余的三千万算无息借款,最终必须要还给人家。”
李新年总算是彻底搞清楚了大姨子的真实意图,笑道:“姐,你这不是借鸡下蛋吗?”
顾雪嗔道:“这年头谁还养鸡,不都是借鸡下蛋吗?哼,你可是占了大便宜,要不是看在红红的份上,我才懒得理你呢。”
李新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现在可以揭晓这个大财主是何方神圣了吧?”
顾雪说道:“我说了,这个人你不认识,过几天我安排你们见个面。眼下你先把胖子的思想工作做通。”
顿了一下,问道:“对了,郑建江以前给过你几笔生意,你应该也给过他好处吧?”
李新年摆摆手说道:“我倒是想给他点好处,可这点小钱他还看不上。”
顾雪点点头,说道:“这小子胃口大,不过,也没必要担心,就怕他没胃口,他胃口越大,出的力也会越大。”
正说着,徐世军推门走了进来,笑道:“哎呀,大姐在这里啊,今天怎么这么闲?”
顾雪好像没有听出李新年的情绪有点不正常,说道:“妈叫你中午过来吃饭。”
李新年想都没想,说道:“我有事呢,你们自己吃吧。”
顾雪嗔道:“有事也要吃饭啊,难道你不吃午饭吗?别不知好歹啊,妈是担心红红不在家你一个人吃不好,所以专门为你包了饺子。”
包你娘的蛋啊,看看你养的这个女儿,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恨屋及乌,李新年把自己的怨气发泄在了丈母娘身上。
心里骂着,嘴上却迟疑道:“好吧。”
挂上电话,李新年发动了汽车慢慢开上了主干道,不过心思还在顾红身上。因为他对顾红是否在外面有了相好,王涛心里还有一些疑虑。
起码,有一点他不是太肯定,那就是今天在电话里听见的王涛的声音和那天听见“你的包”的声音不太像。
上次电话中男人的声音好像比今天听到的王涛的声音老沉,也就说年龄上有点不符。
但他也不敢肯定,毕竟上次那个男人的声音几乎就是背景音,听得并不真切,另外,根据他的经验,刚刚爽过以后,男人的声音会发生某种变化。
再说,顾红跟王涛好上的动机是什么?警察破案都讲动机。
这个外面找男人也一样,背后肯定有某种动机。
要么为情,要么为利,要么就是纯粹不要脸。女人是荡妇,男人是人渣。
李新年猜测顾红如果真的和王涛有什么,多半应该是为了情,他不认为自己老婆是荡妇,如果不为情的话,王涛一个小副处能给她带来什么好处呢?
如果这个王涛是顾红研究生时候的同学的话,那就有可能两个人在学校的时候就暗生情愫了。
妈的,难道自己的这顶绿帽子戴的有些年限了?上个星期天只不过是不小心露出的一次马脚?
李新年虽然觉得已经触及了老婆红杏出墙的真相,可仔细想想,距离捉奸成双的要求还是相去甚远。
何况整个证据链的某些环节并不严谨。
也许,这桩悬案暂时也只能停留在这个环节了,总不能现在就去找顾红对质吧。
凭自己掌握的这点掺杂着想象和推理的证据,顾红是绝对不会承认的,闹到最后只能是夫妻反目,家庭破裂。
最重要的是,甚至还有可能冤枉了自己的老婆,这才是眼下最大的顾虑。
不过,如果顾红真的跟王涛有一腿,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只要自己不打草惊蛇,他们肯定还会有下一次,就不信他们真能做到天衣无缝。
李新年愤愤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勉强处理了完了生意上的一些琐事,徐世军就进来了,说道:“老旦,你上次说的关于公司注资扩股的建议我考虑好了。”
“怎么样?”李新年急忙问道。
“我同意。”徐世军说道。
李新年盯着徐世军注视了一会儿,说道:“好像不太情愿啊。”
徐世军犹豫道:“如果我不同意的话,咱们肯定就散伙了。”
李新年似乎有点于心不忍,说道:“胖子,我也不逼你,如果你真不同意的话,我干脆就回绝了顾雪,咱们大不了混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徐世军急忙摆摆手说道:“不用,我也想通了,你说的对,我的股份虽然少了,可赚的钱肯定比以前多。
如果公司不赚钱的话,股份都是空的,就算全部给我也没意义,谁不想把蛋糕做大?说实话,小曼也劝我接受你的条件。”
一个人腻味了,另一个人可能正在流口水呢,就像顾红,每天和她打交道的男人形形色色,难道就没有人产生觊觎之心?
不过,流口水的男人多的是,最终还是取决于女人的裤腰带紧不紧了。
“小曼,对不起啊,昨晚本来是胖子交公粮的日子,谁曾想偏偏公司出了点事呢?让他今晚补上。”
李新年自己都感到奇怪,心病未了,自己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余小曼转过身来,一双多情的眼睛瞥了李新年一眼,晕着脸嗔道:“你不也一样吗?难道昨晚有人替你给顾红交公粮?”
徐世军一阵幸灾乐祸地大笑,他可没想到余小曼的话恰恰戳中了李新年的心病。
虽然李新年知道余小曼的玩笑话并没有什么恶意,可神情还是有点不太自然,勉强笑道:“我们可没有法定日子,不像胖子,每个星期天晚上必须待在家里。”
余小曼红了脸,瞪了徐世军一眼,骂道:“哎呀,你这个死人,什么话都要跟他说啊。”
徐世军一脸冤枉道:“我说什么了?”
李新年站起身来说道:“你们赶紧去吃饭吧,我回去睡一会儿。”
余小曼奇怪道:“顾红又不在家,总要吃了饭再回去睡,一起去吧。”
李新年拿起手机,打了一个哈欠,摇摇头说道:“我不去了,回家随便吃点,眼睛都睁不开了。”
李新年筋疲力尽地回到家里面,顾红自然上班去了,家里静悄悄的,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卫生间,打开洗衣机,里面是空的。
没有丁字裤。难道昨晚没有换下来?
犹豫了一会儿,李新年又冲进了卧室,急忙打开衣柜里存放顾红内衣的抽屉,迅速翻检了一会儿。
结果,四条丁字裤全部都在抽屉里,而那条淡黄色的正是昨天中午失踪的那条。
昨晚回来不但换下来了,而且还洗干净晾干了。
李新年昨晚一夜没睡,脑子有点晕,盯着四根手指上挂着的几条花花绿绿的布片,心病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重了。
因为,他觉得老婆的行为有点做贼心虚的嫌疑。
也许,她以为自己不可能发现少了一条丁字裤,毕竟,有几个丈夫会细致到查看老婆内衣数目的变化呢?
可仔细想想,却又找不到破绽,一个女人晚上回来换掉内衣,并且随手洗干净也很正常,只有懒婆娘才扔在洗衣机里好几天不洗呢。
可他为什么偏偏非要穿着丁字裤去见同学呢?
枕头上散发着顾红洗发水的香味,被子上也残留着老婆独有的气息,鼻子里嗅着熟悉的味道,李新年似乎得到了某种安慰。
他又忍不住开始找各种理由来为顾红开脱。
也许是自己神经过敏了,也许什么事情都没有,老婆只不过出去见了一个同学,就算单独在茶楼叙叙旧又能说明什么呢?
如此狐性多疑的话,今后也只有把老婆拴在裤腰带上了。
但那是不可能的。
这么一想,李新年急着见顾红的焦急心情稍稍缓解了不少,他甚至决定晚上顾红回来之后暂时不提这件事,干脆先冷处理,同时也好让自己先冷静冷静。
不过,不问不等于这件事就这么完了,接下来必须做两件事情。
一是想办法搞清楚和顾红会面的那个同学的背景材料,了解昨天晚上聚餐的情形。
二是从今以后要暗中密切关注顾红的一举一动,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就不信一个出轨的女人真能做到瞒天过海而不暴露一点点破绽。
不过,李新年最终面临一个让他难以抉择的问题,那就是顾红如果真的出轨了,他该怎么办呢?
可能是因为这个问题眼下过于复杂,并且考虑这个问题也为时尚早,所以,还没等他想明白
心力交瘁的李新年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期间还伴随着奇奇怪怪的梦境,全部和女人有关。
在朦胧中,他看见一个风姿卓越的女人朝着他走过来,上身的穿戴正式的就像是去参加某个严肃的会议,可随即就让他大吃一惊。
没想到女人的下面却穿着那条失踪了的彩色布片。
再仔细看看女人的脸,隐约像是顾红,只见她似笑非笑地俯下身来。
李新年觉得眼皮子沉重的抬不起来,等到那张脸慢慢凑近,这才发现并不是顾红,竟然是徐世军的老婆余小曼。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张张嘴想说什么,可嘴巴就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根本发不出声音。
眼看着余小曼的俏脸越来越清晰,可忽然就像是川剧中的变脸似的,那张脸忽然就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
仔细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大姨子顾雪。
只听大姨子带着鼻音腻声道:“你怎么感谢我啊?”
李新年根本没法张嘴,正自焦急,忽然那张脸又是一变。
这一次,他终于发出了一声惊呼,没想到那张脸竟然变成了丈母娘谭冰。
这一刺激非同小可,李新年觉得自己顿时就要爆炸了。
“老旦,老旦。”
就在这“危机”时刻,耳边听到一个女人在呼唤他,并且还在不停地摇晃他的肩膀。
终于,李新年气喘吁吁地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眼前果然是一张女人的脸,不过,不是丈母娘,而是老婆顾红。
“大喊大叫的,做什么梦呢?”顾红见李新年张开眼睛,一脸狐疑地问道。
李新年心中一阵狂跳。难道自己喊出什么梦话了吗?
就在公司上下一片欢腾、徐世军提议晚上和几名管理人员庆贺一下的时候,李新年却接到了母亲让他晚上回家吃饭的电话。
心里不禁有点内疚。
顾红出门那天,母亲章梅就叫他回家吃饭,可他由于心情不好,于是找个借口推脱了。
第二天章梅又打电话叫他回家吃饭,他又推脱了。
可丈母娘叫他去吃饭,他却跑的比兔子还快,现在母亲第三次打来电话,并且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回去,所以今晚是绝对不能再找借口了。
严格说来,李新年也算是单亲家庭,这一点也是当初谭冰极力劝女儿分手的原因。
只是李新年的父亲遇车祸去世的时候,他已经高中毕业了,没多久又去省城上大学。
可以说基本上没有体验过几天单亲生活,所以相对于那些在单亲家庭成长的孩子,他起码在精神方面没有受到过多少影响。
实际上,他觉得父亲突然去世受到打击最大的应该是母亲,因为直到今天,母亲的卧室里还挂着父亲的遗像,此外,父亲的去世也让母亲对他更加依赖了。
其实,父亲去世的时候,他母亲才四十岁,如果有合适的男人,也有机会组建新的家庭,可章梅却一直单身。
李新年猜测母亲可能一直没法忘记父亲。否则,以母亲的容貌,怎么会没有追求者?自然是母亲自己选择了守寡。
他记得在大三那年暑假回来的时候,曾经含蓄地劝母亲找个男人,反正家里就他一根独苗,并且马上就要毕业了,母亲完全有条件过二人世界。
“你爸每天晚上都盯着我呢。”
章梅一句话就让儿子闭住了嘴。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严格说起来,母亲正值虎狼之年,李新年不信光凭父亲遗像中的目光就能打发母亲在漫漫长夜中的寂寞。
虽然李新年跟章梅母子感情很好。但做儿子的在母亲面前也不能把话说的太透。
不过,他认为母亲卧室里的父亲遗像是阻碍母亲追求幸福的罪魁祸首,不禁对父亲的亡灵多有怨言:死都死了,还这么盯着母亲干什么?
说实话,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新年没心没肺地对死去的老子已经没有多少感觉了,对母亲的执着反倒觉得多此一举,根本没必要压制自己的欲望。
所以,那年在返校的前两天,趁着章梅不在家的时候,他把母亲卧室墙上的父亲遗像取了下来,然后偷偷藏在了一个角落里。
只是当他第二年寒假从学校回来过年的时候,惊讶地发现父亲的遗像仍然挂在母亲卧室的墙上。
从此,他再也没有提起过让母亲找男人的事情,眼下母亲已经年过五十,就更不会有那种念头,也只能尽量抽时间多陪陪母亲,算是对母亲的心灵上的安慰。
晚上,李新年回到家里的时候,果然看见餐厅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几个菜。
而母亲还在厨房里忙碌,听见脚步声,章梅从厨房探出头来,说道:“你先休息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这完全是对自己丈夫说话的语气。
李新年记得以前也经常听见这句话,不过,那时候母亲是对丈夫说的。
章梅又端了一盘菜出来摆在饭桌上,李新年不解道:“妈,就我们两个人吃,做这么多才干什么?”
言下之意,如果不是因为父亲去世的干扰,他其实是北大清华的料,顾红能遇见他已经是造化了。
好在顾红的父亲是个老实人,虽然话不多,可从来没有明确反对过自己跟他女儿交往。
事实上,后来顾红自己也承认,谭冰曾经多次向她泼凉水,倒是顾百里暗中表示支持,只是顾家阴盛阳衰,顾百里的意见不占主导地位。
不过,李新年和谭冰的冷战并没有变成持久战,可能是因为生米已经做成熟饭,谭冰最后也只能接受现实。
李新年和顾红结婚之后,谭冰的态度突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仅对李新年慈爱有加,甚至还说视同己出,看那样子简直就是把李新年当成了亲儿子。
事实上,在顾雪的儿子出生之前,顾家只有他一个男性,谭冰倒是还有侄子侄女,可不姓顾,
想必她也不得不给自己留条后路。
当然,李新年也不是那种记仇的人,既然丈母娘已经改邪归正,他也就敞开胸怀了。
不过,谭冰和章梅之间的关系却一直没有改变,除非万不得已,她们基本上老死不相来往。
对此,李新年和顾红也没有办法,好在两个亲家母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和谐,倒也不会影响他们的夫妻关系。
刚吃完水饺,顾百里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李新年微微一笑,说道:“新年来了。”
李新年笑道:“爸,要不要再吃几个?”
顾百里摆摆手说道:“刚才吃了十五个,今天已经超量了。”
李新年对老丈人顾百里的了解基本上来自于顾红,因为顾百里沉默寡言,没人知道他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据顾红介绍,顾百里从小习武,当过兵,复员之后在银行看管金库,由于工作出色,后来被提拔为分行库管中心的副主任,专门负责金库的安全工作。
可后来他因为在工作上出现重大失误,结果被银行劝退,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被开除了。
从此以后,顾百里就过上了退休的日子,再也没有出去工作过。
至于顾百里在工作上出现了什么重大失误,顾红没说,家里人也没人提这件事,李新年也不好问。
李新年估计老丈人可能因为这次打击彻底摧毁了他的意志,一直过着抑郁的生活,所以导致身体健康出现了问题。
否则,凭他从小习武的的经历也不可能比同龄人苍老这么多,不过,顾百里的年龄比谭冰整整大了六岁。
说实话,每当李新年看见老丈人的时候,总会想起以前国家的一个副统帅,不仅貌似,而且还神似,就差一套老式军装和手里的红宝书了。
每当顾百里和谭冰坐在一起的时候,李新年觉得两人之间的反差未免也太大了。
一个面如满月、雍容富态,而另一个却枯瘦如柴,神情抑郁,不苟言笑,压根就不像是夫妻两。
他甚至怀疑老丈人的身体会不会是被丈母娘榨干的,担心自己年纪大了以后会不会重蹈老丈人的覆辙。
毕竟,顾红在那方面也不是省油的灯,何况,她还没有进入虎狼之年呢。
只是,李新年不明白谭冰当初是怎么看上顾百里的,从谭冰年轻时候的照片来看,那是相当的漂亮,很像今天的顾雪。
李新年怀疑谭冰会不会是因为顾百里的这套老宅子才嫁给他的,毕竟,那时候顾百里只是一个看金库的而已。
尽管顾红的每次升迁都意味着他在家庭中慢慢演变为家庭妇男或者家属的角色,可他并不会因此而感到自卑。
毕竟,他也有自己的事业,并不是那种靠着老婆吃软饭的男人。
然而,一旦心里有了心病,他对老婆升迁这件事的心情就比较复杂了,一方面感到高兴,可潜意识里却觉得自己对老婆的驾驭能力越来越缺乏自信了。
试想,一个在家里拥有绝对支配地位的男人,面对老婆可能在外面找男人的嫌疑难道用得着遮遮掩掩、鬼鬼祟祟吗?
他完全可以拿着那块彩色的布片凑到老婆的鼻子底下,然后大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可自己敢吗?别说质问了,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连提都不敢提这件事,因为自己的老婆可是有“身份”的人啊。
“哎呀,这么快?恭喜恭喜啊。”李新年举着杯子跟顾红碰了一下,有点言不由衷地说道。
顾红一脸矜持的微笑,淡淡地说道:“好了好了,不就是一个分行的行长吗?别一惊一乍的。”
顾雪也和妹妹碰了一下杯,正色道:“红红,你可别小看你这个分行行长,别忘了你这个分行可是全行最大的,如果将来总行有个副行长的空缺,肯定非你莫属。”
顾红白了姐姐一眼,嗔道:“搞的好像你是杜秋谷似的,难道是你说了算?”
李新年疑惑道:“杜秋谷是谁?”
顾雪嗔道:“亏你还在银行实习过,难道连杜秋谷都不知道?总行的一把手啊。”
顾红摆摆手说道:“老旦不知道也情有可原,他在银行实习那阵,杜秋谷还没有当行长呢,老旦离开的第二年才上任。”
顾雪笑道:“我刚才已经把你高升的消息通知咱妈了。”
顾红嗔道:“哎呀,你的嘴真长。”
李新年插嘴道:“妈怎么说?”
顾雪笑道:“妈自然高兴了?她在银行工作了一辈子,遗憾的是最终在副行长的位置上退休了,那半步竟然就没有跨过去。
你想想,红红现在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妈能不高兴吗?对了,妈说这个星期天全部回家一起吃饭。”
顾红放下筷子说道:“这个星期天?我可没时间,我周五要出国考察。”
李新年惊讶道:“出国?这么突然,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顾红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也觉得突然呢,这是省里面组织的一次外事活动,说是要银行系统也去几个领导,本来没有我的份,可今天突然接到通知,让我也去呢。”
顾雪一拍手,说道:“好事啊,肯定是你那篇论文起了作用。”
李新年呆呆地楞了一会儿,忽然想起顾红这半年来一直都在写一篇关于金融改革的论文,并且想发表在金融界颇有影响力的《财经》期刊上。
可没想到投稿几次都被打回来了,为此顾红还经常发牢骚呢。
李新年在大学的时候虽然也是学金融的,可做了几年生意,学的那点东西基本上都还给老师了。
不过,他曾经偶然翻过顾红那篇论文,发现其中不仅没有什么新意,很多内容都是东拼西凑抄来的。
所以,他觉得老婆这篇论文要想在颇具影响力的《财经》杂志上发表,除非自己是这家期刊的主编。
所以,他曾经当面给老婆泼过凉水,结果被顾红骂了个狗血喷头。
“论文?你那篇论发表了?”李新年有点不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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