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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宴全局

茗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此后风平浪静了几日,就在李荀月快要忘了这码事时,坊间有了“李记抄了天香楼”的谣言。她未动怒,只觉得好笑。且不说天香楼把满分抄成及格分的手艺,时间上也是她先推出新奇菜式,孰先孰后,有脑子的人都能想通吧?可李荀月没料到,有脑子的人更会装聋作哑,颠倒黑白。李记做的是精品,天香楼做的是量贩。人惯常会拥护自己的选择,这就决定了受众更广的天香楼会有更多的支持者。三人成虎,到底谁先推出、谁抄袭,越传越模糊。来李记吃饭的多是有格调的人,谁都怕吃到复制品,掉面儿!渐渐地,食客越来越少。这日,食肆里来了一个陌生面孔,人高马大,一脸络腮胡。李荀月一眼认出,此人不是李记的受众。络腮胡点了八十文的餐食,尝了两口就放下筷子。“李记的手艺也不过如此!”食肆里只有...

主角:李荀月谢旻   更新:2024-11-15 1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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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荀月谢旻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宴全局》,由网络作家“茗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后风平浪静了几日,就在李荀月快要忘了这码事时,坊间有了“李记抄了天香楼”的谣言。她未动怒,只觉得好笑。且不说天香楼把满分抄成及格分的手艺,时间上也是她先推出新奇菜式,孰先孰后,有脑子的人都能想通吧?可李荀月没料到,有脑子的人更会装聋作哑,颠倒黑白。李记做的是精品,天香楼做的是量贩。人惯常会拥护自己的选择,这就决定了受众更广的天香楼会有更多的支持者。三人成虎,到底谁先推出、谁抄袭,越传越模糊。来李记吃饭的多是有格调的人,谁都怕吃到复制品,掉面儿!渐渐地,食客越来越少。这日,食肆里来了一个陌生面孔,人高马大,一脸络腮胡。李荀月一眼认出,此人不是李记的受众。络腮胡点了八十文的餐食,尝了两口就放下筷子。“李记的手艺也不过如此!”食肆里只有...

《千金宴全局》精彩片段




此后风平浪静了几日,就在李荀月快要忘了这码事时,坊间有了“李记抄了天香楼”的谣言。

她未动怒,只觉得好笑。

且不说天香楼把满分抄成及格分的手艺,时间上也是她先推出新奇菜式,孰先孰后,有脑子的人都能想通吧?

可李荀月没料到,有脑子的人更会装聋作哑,颠倒黑白。

李记做的是精品,天香楼做的是量贩。

人惯常会拥护自己的选择,这就决定了受众更广的天香楼会有更多的支持者。

三人成虎,到底谁先推出、谁抄袭,越传越模糊。

来李记吃饭的多是有格调的人,谁都怕吃到复制品,掉面儿!

渐渐地,食客越来越少。

这日,食肆里来了一个陌生面孔,人高马大,一脸络腮胡。

李荀月一眼认出,此人不是李记的受众。

络腮胡点了八十文的餐食,尝了两口就放下筷子。

“李记的手艺也不过如此!”

食肆里只有零散的几个客人,安静得很,因而他的声音格外突显,引得门口的路人都驻足观望。

“这道一锅鲜,不就是没人要的小鱼小虾胡乱炖了,也配叫菜?”他转头朝其他食客说道,“你们要是尝过天香楼的八仙过海,就知道什么叫鲜香味美,那味道不是粗制滥造的复制品能比的!”

纯纯是来找茬的。

李荀月自知不能乱了阵脚,“客官此言差矣,一锅鲜是李记五日前推出的菜品,天香楼的八仙过海是昨儿个才有的新菜式,您说复制,也要讲讲先来后到呀。”

络腮胡一拍桌子,“你还好意思说!瑜姑娘想出来新菜式,在还没推出前就与你分享,没想到却被你抢了先。谁能想到亲姐妹会算计人呢?”

他声音高昂,故意引来更多的围观者。

店里的食客被数十双眼睛盯着,坐立难安,纷纷扔下铜子儿跑路,生怕波及到自己。

络腮胡见自己三言两语便大有可为,干劲更足。

“天香楼的瑜姑娘大伙都知道吧?手艺是这个!”他伸出一个黝黑的大拇哥,“谁知道遇人不淑,秘方都被家里姐妹偷走了,还说是自己的手艺。”

“我呸!”络腮胡吐了口唾沫。

李荀月微微侧过身,躲过了水状抛物线的攻击。

“大哥,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您如何证明我是抄了李瑜的方子?”

络腮胡诡异一笑,“瑜姑娘说你偷了她的菜谱,只要我能在李家搜出菜谱,那你就是小偷!”

话音一落,人群中涌出了数十个个黑衣侍卫。

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半夜偷书不成,就倒打一耙反说她是小偷,光明正大地拿走《引馔注》。

她就说嘛,这种冠以宝典盛名的书籍都碰不得,谁沾谁倒霉!

李荀月抬了抬下颌,“官差拿人还要出示文书,你们凭什么光天化日就敢败法乱纪?你们敢动一下,我就去衙门报官!”

络腮胡像是听到什么笑话,狂笑不止。

“小丫头,你说的县衙大官,在我们大人面前也要磕头的。”




眼下,李荀月正在为食材发愁。

“大爷,之前咱们说好了的,您每日给我送四十只鸡,为什么今日没有来?”

养鸡场的老汉满脸不耐,“天香楼把咱们家的鸡给包了,你到别处看看吧,以后啊我们也不卖了。”

叫花鸡现在是寿县的时尚,不少食肆也跟起了风,连带着生禽价格都涨了起来。以前李荀月砍价到十五文一只的仔鸡,如今要花二十五文才能买入,成本一下子就涨了。

她好不容易找到一家价格稳定的货源,今日来提货时却被告知——鸡不卖了!

“凡事都要分个先来后到吧。”

老汉斜睨她一眼,“做生意的,当然是谁出价高就卖给谁!人家天香楼出手大方着呢,哪像你几文钱都要砍,抠搜!”

说完把门狠狠一关。

李荀月没辙,又去跑了一趟集市,却得到了一样的回答——天香楼把鸡给包下了,还要求以后只能给它一家供货。

到底做什么要用这么多鸡?

叫花鸡卖不了,李记只好歇业,一群人围在门口翘首期盼,李荀月只好称小店装修,择日开门。

晌午,她拉上李老头一同去了天香楼。

天香楼位于寿县最繁华的西泉街正中心,是一座三层楼高的气派建筑。

楼内雕梁画栋,院里亭台水榭。

桌椅摆设都是用的上好的红木,桌上的碗碟都是成套的定窑瓷,刻花奔逸,印花典雅,一看就是上品。

小二殷勤地迎了上来,开口便介绍本店新推出的招牌——珍宝鸡,用荷叶与泥土包裹着烤制而成,鲜香味美。

价格是四十九文一只,不限量供应。

李荀月嘴角一抽,真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小二再三确认她只点一只珍宝鸡后,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客官,咱们这里至少要点两个菜品。”

“那就加道清炒野菜吧。”李荀月随手指了道最便宜的。

小二不满地收起了菜单,过了好半天才送上两道菜。

清炒野菜中规中矩,李十味尝了一口,摇摇头又放下了筷子。

珍宝鸡的口感还算凑合,学了叫花鸡的七八成,只是火候没有把握好,鸡肉有嫩有柴,明显是烤制不匀。

满分的试卷只抄了个六十分。

李荀月笑了,论手艺,天香楼的厨子远不如她,但论不要脸,他们更胜一筹。

菜品没有专利一说,他们就靠垄断来抢占先机。

但她脑子里有成千上万道菜谱,集四海之珍奇,会寰区之异味,难不成天香楼要把所有食材都买了?

李荀月扔下一串铜板,拉着李十味头也不回地走了。

与此同时,二楼包厢里,孙掌柜正殷勤招待着官差。

官差酒足饭饱,想起了此行的正事儿:“昨日送去官驿的膳食出自谁手?”

孙掌柜身后走出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嫣然道:“是小女。”

官差一指珍宝鸡,“昨日这道菜也是你做的??”

李瑜低垂的眼眸中闪过诧异。

昨日她做的“九珍宴”,是正正经经的官制宴席,压根没有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她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柔声问:“敢问大人,八宝鸡有何不妥?”

官差以为自己吓坏了姑娘家,赶忙解释,“没有不妥!很好,非常好!钦差大人很喜欢。”

李瑜抬起头,语调平静,“珍宝鸡能被大人赏识,是小女的荣幸。”




鄂州的一处府宅内,秋色如画,溪水淙淙。

临水的宴饮亭内设有一张金丝楠木餐桌,桌上摆了冷热菜品各八样、干碟四盘、劝酒果子十道,件件上品。

位于席首的,是朝廷派来鄂州监修堤坝的官员——颍国公世子谢旻。

月色在他的眉眼上描出浅浅光晕,一身素色衣裳难掩仙人之姿。

“怎么不吃?”

声音也是好听的,如同三月的春风,吹皱湖水,唤醒百花。

席间坐着鄂州大大小小的官员,顶着一张张过分沧桑、假笑得快要裂开的脸,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却无人敢动筷。

“大人......您先......”

鄂州知州毕恭毕敬地说道,看上去很是谨小慎微。

自认为体恤下属的谢旻勉强夹起一块海参,冷不丁想起河里的泥沙。

黑乎乎的海参,粘稠的芡汁,像不像被水打湿的泥巴块?

黏巴巴的,恶心。

他悻悻放下筷子。

满桌的佳肴,他闻不出任何味道,只能看着它们的模样,联想出各种奇怪的东西。

好饿啊......但又没胃口。

没胃口的话心情就会不好,心情不好就得找点事情干。

“徐知县。”

被点到名的寿县父母官徐大海吓得从席位上蹦了起来,颤颤巍巍地开始罚站。

谢旻仿佛没瞧见他的反应一般,不紧不慢地开口,“朝廷征发力役,一户一丁,寿县此次征召了八千三百人。”

徐大海的头更低了,闷声应道:“是。”

“元德十三年,登记在册的寿县人口为一万六千五百户,九万四千人。也就是说,约莫八千户人家仅有一名男丁,或是老弱病残,可免除服役?”

徐大海开始擦汗,不多会儿,袖口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这......这几年寿县的户头有所减少......”

谢旻点点头,“是这样啊,现在有多少户?”

徐大海心算了一个大差不差的数字,“现在大约有一万户。”

“降了啊......”

谢旻没有提出异议,又开始扯其他的事儿。

“元德八年,陛下将人丁增减与官员政绩考评挂钩,唔,徐知县这几年的考评是什么呢?”

徐大海噗通跪下了。

负责给徐大海考评的鄂州知州也跪下了。

知州跪下了,其他知县也跪下了。

“这是做什么?”谢旻惊讶,“我只是区区一个从七品的小官,当不得诸位大人如此大礼。”

这话听听得了,谁敢跟这位较真?

这位,名义上是从七品的监察御史,但他亲娘是两朝帝王的长姐怀阳长公主,亲爹又是军机重臣颖国公,传言他年幼时还被先帝抱着上朝呢!

“虽......虽然户头少了,但寿县的人口却是增加了的,”知州浸淫官场多年,脑袋转得比眼睛快,“今年的人丁税,比两年前多了三成。”

“多了三成?”

谢旻食指扣着桌子,一声一声,声声索命,“十二万两千人了啊......也就是说,这两年来,寿县每户添丁五、六人?”

周遭像被冻住一般,冰冷寂静。

索命人扑哧笑了,“每年抱仨?徐大海,你是知县,还是送子观音呢?”




李十味气呼呼地进了门,劈头盖脸一顿骂,“五十文一只,那是奸商!”

李荀月撇撇嘴,“既然有人肯买,说明值这个价。再说了,我的手艺您也尝过,五十文买个新鲜,买个手艺,不值吗?”

她取出灶炉里烤着的叫花鸡,熟练地将外皮敲碎,挑开荷叶,馥郁的香气瞬间挤占了李十味的鼻腔。

他不情不愿地夹了一块鸡肉入口,当即怔住。

软嫩的鸡肉在舌尖划过,混合着鸡肉咸香、荷叶清香、蜂蜜甜香,前仆后继地冲向味蕾。

牙尖轻轻一碾,鸡肉从容地溜进肠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从胸中向四肢延展开。

最简单的食材,最野蛮的做法,却是最仙品的滋味。

他有多少年没尝过这种味道了?

以前师父常说,他们做厨子的,基本功是下限,灵气是上限。

他们李家世代为厨,靠着侍奉皇室荣宠不衰。他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厨艺只能算是中规中矩,一场横祸更是让他再也无法走上案台,家族一夜败落。

他以为李家再无灵根,却没想到一个两手不沾阳春水的姑娘,随随便便就能做出这样一道有灵性的菜。

李十味再次咂舌,却品出了一丝苦味。

不是食物的苦,是他心里的苦。

如果有此灵性的是李勺,那该多好......

想起儿子,他心中哀思更甚,“朝廷钦差严查服役一事,吴县丞谋私已被关押。不得赎人,不得替人,你舅舅他必须要去。”

李荀月在心中高兴地点燃了八十八发礼炮,面上却不敢显,还要假装担忧地安慰老头,“您别担心,这次服役总共也就六个月,春节前他就能出来了。”

“听说朝廷还为表现突出的役者设立了奖赏,没准舅舅还能获个功回来呢。”

就他那德行,肯定不可能的啦。

“食肆呢您先别卖,”她乖巧地坐在李十味身边,低声细语,“家里情况困难,我之前不懂事,以后会尽全力帮忙的。”

李十味静静打量着她。

“家里这么多口人要吃饭,食肆总关着也不是办法。您要是信我的话,就让我来接手,保证还您一个热热闹闹的李记!”

李荀月见他还在犹豫,咬了咬牙加码,“等舅舅回来,我再交给他一个全新的食肆,他必然能够振作起来,好好经营。”

意思是,她就是个打工的,没想染指您儿子的产业。

李十味这回点头倒是挺快。

也是,免费的午餐谁不要?

李荀月心中有些不痛快,但很快就消失了。

穿越前那一世,她幼年失孤,她便辗转在不同的亲戚家,寄人篱下十八年,受尽了冷嘲热讽。

所谓的至亲,为了她父母的赔偿金打得不可开交,为了她的去留吵得面红耳赤,她从来就没有对亲情寄予期望。

“也不能让你白干。等你出嫁,你舅舅肯定是要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若夫家敢欺负你,我和你舅舅打上门去给你撑腰。”李十味安抚她。

李荀月盈盈一笑,“好呀。”

不过呢,嫁人是不可能嫁的,革命的果实也不会拱手让人的......

有了李十味的帮忙,叫花鸡的产量小有增长,但仍然供不应求,每日队伍从东泉街的顶头排到街中的馄饨铺。

馄饨铺的掌柜笑着吆喝,“甭排了,早已超过四十个人头数了,不如来小店吃碗热汤馄饨,味道也是极好的!”

队伍里的人摇了摇头,“万一前面有人放弃了呢!”

可是等了半晌,叫花鸡越来越少,排队的人却丝毫不减。

“客官真是好运,这是今日最后一只了。”李荀月麻利地用油纸将叫花鸡打包,一抬头笑容僵在脸上。

眼前的两人红衣黒靴,腰挂弯刀,正是当日跟着冯爷来李记闹事的官差!




李荀月不知道自己在朝贺掌柜贴脸开大,以为众人对名字有好奇,自然而然地解释起了叫花鸡的由来。

“相传前朝圣人曾为了躲避敌人追捕,跑了三天三夜。到了筋疲力尽、饥饿难耐时,看到前方有位老乞丐,从地里挖出了这样一个泥巴球。”

她又拿起一块黄泥包裹着的叫花鸡,说得绘声绘色。

“乞丐把泥巴球砸开,瞬间香味扑鼻,他好心分了圣人一只鸡腿,圣人一吃,赞不绝口。”

“吃完后,圣人精神大振,重整队伍打败了追兵。后来,他打仗也是一帆风顺。”

“所以民间也管这叫作富贵鸡。”

这是李荀月在做了三天市场调研后,决定在寿县首发推出的新产品。

李老头死活不同意由她来接管李记,一门心思要卖了店铺筹钱换儿子。

李荀月只好趁他不在家的时候,偷摸摸做起了生意。

“那为什么不叫富贵鸡呢?听起来更喜庆!”有人发问。

李荀月眉眼弯弯,“因为圣人也称此为‘叫花鸡’呀。他从不避讳自己这段遭遇,还时常以此来警醒自己莫要忘了逆流而上的勇气。”

她顿了一下,朗声道,“逆境常有,但不足惧。”

“愿诸位尝过这叫花鸡之后,也能像圣人一样冲云破雾,所向披靡。”

“说得好!”贺掌柜面色涨红,第一个拍手鼓掌。

原本只是来凑个吃的热闹,没想到心中多年的郁结被这个小姑娘三言两语化解了。

虽然比不得圣人,但他从小叫花子逆风翻盘,成为有头有脸的“贺大掌柜”,何尝不是一段英雄往事?

贺掌柜奉上一锭大银子,“今儿个的叫花鸡,我包了!”

“这怎么行!”

“我们也想尝一尝呢!”

围观的人急了,顾不上给贺掌柜薄面,纷纷表示抗议。

李荀月摇摇头,双手将银子奉还,“客官如此捧场,是小店的荣幸。小店人手有限,今日只卖二十只叫花鸡。”

“为了让大伙儿都能尝到好东西,每人限购一只。”

差点错失美食的人群又哄闹起来。

“这规矩好!”

“姑娘是个有格局的人!”

贺掌柜哈哈一笑,“姑娘这规矩有意思,那我明日第一个过来!”

平日里冷冷清清的李记排起了长队,有人刚拿到叫花鸡,便迫不及待地撕开鸡腿,蹲坐在路边啃食起来。

好吃!

极品!

赞叹声越来越高,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李记食肆这一炮算是打响了......

晚间,烛光摇曳,照亮了李荀月粉嫩精致的脸庞。

她点了好几遍铜板,笑得花枝乱颤。

今儿这鸡可真成了她的富贵鸡——每只叫花鸡成本只要二十五文,今儿一天她净赚五百文。

真是暴利!

一天五百文,一月十五两,如果以后提高产能,批量生产,那赚头不可估量啊!

银子能让李荀月开心,却解决不了李十味的烦恼。

他连夜赶路去了老虎坝,正碰上李勺因为偷懒被队长处罚。

李勺摸着被打开花的屁股,一瘸一拐地向他跑来,鼻涕眼泪糊了满脸,“爹!我想回去!”

回去当然是不行的。

官差退回李十味准备的银钱,“钦差大人说了,所有人必须服役六个月,不得徇私!”

李十味铩羽而归。

走到街头,又听到街坊邻居议论说他家小娘子今天的叫花鸡生意十分热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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