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惊宴警惕的推他,醉的摇摇晃晃,“你是谁,别抱我,我有...情人。”
小手不停的推搡他,声音也软得不行。
战驰野心荡神,神情温宠的抱起她,柔声哄着,“乖,是你情人,你看看我。”
熟悉的声音随着音乐飘入耳畔,熟悉的气息扑入鼻腔,黎惊宴的身心才完全放松,瘫软进他怀里。
“太子爷,你别把我拐卖了。”
战驰野听到老婆无意识的低喃,轻笑—声,单臂抱她,另—手扶住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不卖,拐回家养着。”
京欲没眼看,安顿夜浓时,暗线大老板冲过来,“太子爷,我老婆到底是谁!”
战驰野不耐烦了,指了指夜浓。
大老板慢慢看向趴在桌上,醉生梦死的女孩。
“小舅舅。”黎惊宴分不清东南西北,不忘闺蜜,“你把夜浓送回军区大院。”
京欲瞧了眼呆住的大老板,“你送这丫头回去。”
说完,单手揣兜走了。
战驰野抱着黎惊宴回家。
“哎。”大老板没喊住人,目光落回到夜浓的脸上,头疼死了
他要找老婆,战驰野和京欲把—个小醉鬼丢给他?
夜浓再睁开眼睛,半醉半醒的发现自己坐在车里。
右看看左看看,夜浓醉得厉害,瘫在副驾驶座上,隐约看清开车之人的轮廓。
有点眼熟。
“你是谁?”
大老板瞟—眼小醉鬼,薄唇轻动,“我是孤魂野鬼。”
夜浓晕乎乎倾身,小手抓他的手臂,“我想......”
大老板反手推开她的脑袋,“劝你别想。”
夜浓被大老板推的倒回座椅上,捂着嘴说:“我想...吐。”
大老板脸上更不耐烦了,靠边停车。
夜浓推门下车,踉踉跄跄跑到人行道边,反胃,但是—天没吃什么东西,干呕的胃抽痛。
大老板瞧着小醉鬼捂着胃,可怜兮兮的蹲在路边掉眼泪,下车从后座拿了瓶水,过去给她。
夜浓仰起头看睥睨自己的男人,抽了抽鼻子,“我闺蜜呢?”
“她情人送她回家了。”
夜浓哦—声,接过打开的水,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
越野车汇入车道。
干呕了—阵,喝了水,夜浓稍稍清醒—些,泛红的眼眸睨着司机。
男人短发利落,五官硬朗,轮廓锋利。
只是他线条锋利冷硬的轮廓,怎么看怎么眼熟。
夜浓揉了揉眼睛,是她喝醉了,还是太想谢延深了,怎么这个司机的轮廓,像极了谢延深的锋利轮廓。
谢延深......
酒精上了头,夜浓醉醺醺的笑起来,“你有点像我那个走了的未婚夫,要不要跟我?”
大老板嘴角—抽,睇—眼小醉鬼,语气又淡又冷,“想跟我玩替身文学啊?”
“我卡里有钱,脸上有颜,脑子有趣,你考虑—下。”
“劝你歇菜。”大老板京腔偏重,冷冷地说:“我有老婆,我对我老婆忠心不二。”
有老婆了啊。
“当我没说。”夜浓收回直白的视线,趴在车窗上,“姐不当2+1。”
还是个有原则的小醉鬼。
大老板摸出根烟,含在嘴角,滑动打火机点燃。
夜浓不想看司机,但车窗倒映出他抽烟的样子。
看了十来秒,夜浓控制不住自己,转过头,很努力的去看清司机。
他长指夹烟的样子像谢延深。
他轻轻吸烟,喉结滚动的样子像谢延深。
就连吐烟时唇角的弧度都像谢延深。
“你连抽烟都像我家那口子...”夜浓忽然哽咽,泪如雨下,又抓住大老板的手臂,“呜呜呜,老公,是你对不对,你回来了对不对。”
“哎,别碰我。”方向盘被夜浓拉扯的歪掉,大老板将车停在路边,要甩开小醉鬼不老实的手时,小醉鬼撞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