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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重生后成了先生的偏爱霍景迟辰瑞

范二先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尽管家里的环境装修得再奢华,一间普通的杂物房自然是没有暖气的,即使有,辰瑞也不敢擅自使用。深夜的气温越来越低,他躺下后身体愈发不适,四肢已经被冻得僵硬,因为血液不流通的缘故,导致他连在床上翻身的力气都使不上来。粗糙的布料不但没有起到保暖的作用,还刺得他手背和脚背生疼。加上没有进食的关系,他的胃部开始在翻山倒海的抗议着。才新婚第二天,才刚进入这个家门,辰瑞忍痛的同时更害怕自己会生病,本是喜庆的日子却折腾出病痛来是晦气的。因为有了这个想法,他强忍着难受撑起身子坐起来,因为血糖低的缘故导致他脑中一阵晕眩,本就不光亮的眼前又黑了黑,缓了好久才勉为其难地站起来走出房间。辰瑞来到厨房,因为怕影响到其他人,连灯光都不敢开启一盏,全靠来自于手机电筒...

主角:霍景迟辰瑞   更新:2024-11-16 0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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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景迟辰瑞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重生后成了先生的偏爱霍景迟辰瑞》,由网络作家“范二先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尽管家里的环境装修得再奢华,一间普通的杂物房自然是没有暖气的,即使有,辰瑞也不敢擅自使用。深夜的气温越来越低,他躺下后身体愈发不适,四肢已经被冻得僵硬,因为血液不流通的缘故,导致他连在床上翻身的力气都使不上来。粗糙的布料不但没有起到保暖的作用,还刺得他手背和脚背生疼。加上没有进食的关系,他的胃部开始在翻山倒海的抗议着。才新婚第二天,才刚进入这个家门,辰瑞忍痛的同时更害怕自己会生病,本是喜庆的日子却折腾出病痛来是晦气的。因为有了这个想法,他强忍着难受撑起身子坐起来,因为血糖低的缘故导致他脑中一阵晕眩,本就不光亮的眼前又黑了黑,缓了好久才勉为其难地站起来走出房间。辰瑞来到厨房,因为怕影响到其他人,连灯光都不敢开启一盏,全靠来自于手机电筒...

《结局+番外重生后成了先生的偏爱霍景迟辰瑞》精彩片段


尽管家里的环境装修得再奢华,一间普通的杂物房自然是没有暖气的,即使有,辰瑞也不敢擅自使用。

深夜的气温越来越低,他躺下后身体愈发不适,四肢已经被冻得僵硬,因为血液不流通的缘故,导致他连在床上翻身的力气都使不上来。

粗糙的布料不但没有起到保暖的作用,还刺得他手背和脚背生疼。

加上没有进食的关系,他的胃部开始在翻山倒海的抗议着。

才新婚第二天,才刚进入这个家门,辰瑞忍痛的同时更害怕自己会生病,本是喜庆的日子却折腾出病痛来是晦气的。

因为有了这个想法,他强忍着难受撑起身子坐起来,因为血糖低的缘故导致他脑中一阵晕眩,本就不光亮的眼前又黑了黑,缓了好久才勉为其难地站起来走出房间。

辰瑞来到厨房,因为怕影响到其他人,连灯光都不敢开启一盏,全靠来自于手机电筒一点薄弱的光源。

厨房有个冰箱是专门放置剩饭剩菜的,因为不想浪费的原因,这些剩饭剩菜佣人们可以随意拿去吃。

辰瑞轻手轻脚打开了冰箱,从里头扑面而来的寒气让他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他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他只是想填饱一下肚子不让自己那么轻易就生冰,所以十分迅速地拿了两块已经冻到僵硬了方包,是今天早餐剩下来的,连佣人都不太吃得下。

辰瑞不敢去开火加热,更不好直接咬下,他笨拙地企图用冷冰冰的双手给这两片面包一点温度,让它们吃到胃里的时候不至于那么难受。

霍景迟睡眠尚浅,家里一有点动静他立马可以觉察到,但他没有下楼而是选择打开了监控视频,情感的本能让他立马从十几个监控画面上捕捉到那微不足道的一个。

那人连两小片面包都拿不稳的样子,蹲坐在厨柜旁边,一点一点地撕下面包往嘴里塞,他吃得不急,但明显就能看出饥饿不堪的模样。

突然,因为面包干硬的关系,辰瑞不小心被噎住了喉咙,一阵猛咳不得不让他发出了较大的动静,江让和两个佣人在短促的时间内已经出现在了客厅,他迅速打开了客厅的灯。

而同时站在灯光底下的,还有那个在转瞬即逝的几秒之间从楼上疾步跑下来的男人。

男人真实的情感好像被赤裸裸地暴露在灯光底下,但下一秒像是掩饰般,他厉声地朝辰瑞吼道:“想死找别的地方死!三更半夜闹哪出!”

霍景迟线条生硬的脸庞上,瞬间除了恼怒的情绪外似乎什么都没有了。

江让是霍景迟最得力的助手,他知晓霍景迟虽然夹带着怒意,但自然不希望闹出大事来,即使没有霍景迟的授意他也已经倒了一杯温水给辰瑞喝下了。

辰瑞只是喝了一口,把干硬的面包顺利咽到喉咙里后,就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影响大家的……”

他感觉到无限的恐慌在向他逼近,明明不想惹霍景迟不高兴却似乎总是事与愿违。

空间沉寂了半晌,霍景迟的脸色并没有缓和,他目光阴冷锋利,让在场的人都不敢与之对视,紧接而起的是那把冷淡到可以划伤人的嗓音:“江让!别让他死在这里了!”


霍景迟没给辰瑞配过这栋房子的钥匙,他只能在外面等人。

雨势越来越大,辰瑞先到屋檐下躲着,并且再也没有想起要打电话向霍景迟求助。

霍景迟正和邱楚林他们在一起喝酒闲聊,邱楚林笑他:“我当时看你陷入爱河那神魂颠倒的模样,多担心你结婚后妻管严,约不出来喝酒了,没想到你这都出来一天了,也没人打个电话催催!”

上一次霍景迟因为辰瑞而对岳正动了那么大气,邱楚林只当他是害怕岳正在自己家闹出人命,并没仔细想过霍景迟对辰瑞的真正感情。

霍景迟听了邱楚林的调侃,闷闷地喝了口酒,无意识地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面空空如也,辰瑞连一条短信都没有发过给他。

又听一旁其他友人说道:“男人就该这样,咱们在外面有头有脸的,还轮到他们管不成,爱几点回就几点回!”

霍景迟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收紧了些,脸色出现了某种微妙的变化,不多时,他的手机正好响了起来,邱楚林分明看到男人脸上划过了一抹明显的欣喜之色,似乎在等这通电话很久。

可当他真正接起来后,听到了对面传来的声音,邱楚林又看到霍景迟脸上有稍纵即逝的失落。

“江让,什么事?”

打电话的人是江让,不是霍景迟心中所期待的那个人,刚刚过于惊喜以至于他都没看清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就接了起来,当下的心沉了沉,语气也显得十分生硬。

江让在电话里说了一下公司遇到的难题,明明是一个严峻的问题,却只闻霍景迟无关痛痒地回复道:“你看着处理就好。”

然后挂断电话,将手中那大半杯酒闷了下去。

一桌人继续闲聊着,但霍景迟的话明显少了许多。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带了一点醉意说要去一趟洗手间。

酒精的作用没有在他面上或者是行动上显出半分,可好似在他的感情上起了效果。

霍景迟一去到洗手间,就在洗手台上用水泼了一下脸,冲淡了一些浑身的燥热感。

旋即,他终于忍耐不住,拿出了口袋里迟迟未响的手机,拨了那个他滚瓜烂熟的号码。

“你在做什么?”霍景迟问,几不可闻地出了口气,等待那头辰瑞的回答。

辰瑞一直蹲在屋檐下,这会儿脚有点麻痹了,他稍稍挪动了身体换了一个姿势,以为霍景迟是打电话来查岗的,因为自己浪费了一天的时间现在还在外面,而慌得一时半会儿回答不上来。

可他的沉默并没有换来男人的斥责,对方不知道怎么了,像是想要掩饰什么似的,又换了个方式问道:“我是想问你,奶奶回家了吗?”

两个问题对于辰瑞来说,都有同样的难度,他没得进家门,所以不知道奶奶回来了没有。

因此他不得不跟霍景迟坦白:“对不起……”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连呼吸都混乱不堪,“霍先生、我我出来买东西、进不了家门、还没进去……霍先生、对对不起……”

辰瑞含糊不清地解释着,已经在开始忐忑即将面对男人发怒的声音。

然而并没有。

辰瑞听到了一声很轻的甚至带了点关切的疑问:“你在哪里?”

辰瑞调整了呼吸,回道:“在家门口。”

霍景迟所在的洗手间看得到外面的光景,雨势没有减弱,哗啦啦地震撼着他的鼓膜。


霍祈本来也没打算逗留,虽然家里还有不少佣人,但终归单独和嫂子待在一处,似乎不太合适。

他上楼收拾了一番就准备离开霍景迟的家,可中途因为需要临时处理一份文件而耽误了不少的时间。

离开时,辰瑞犹疑了好一会儿,才纠结着从杂物房的柜子里拿出自己准备了好久的一瓶药油。

那是酒店的同事告诉他的,说这款药油对治疗脚伤有显著的效果。

辰瑞自觉地和霍祈拉开了好远的距离说话,霍祈还在二楼,他站在一楼的扶梯处:“二少爷,他们都说有效果,您、您可以试试看的,我待会儿放在茶几那里,您走的时候记得拿……”

霍祈看到辰瑞如此听从霍景迟的交代,心里不禁泛起苦涩,但也尊重辰瑞,他同样站在二楼跟他对话:“好,谢谢嫂嫂。”

霍祈说完后准备下楼的时候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工作室最近新招的助理游非,霍祈脸上的笑意更是温和了些,按下了接听。

游非问:“霍总,您现在方便吗?有工作上的问题想请教您。”

游非的语调有点慌,霍祈知道一定是不同寻常的问题,但为了安抚他,还是尽量克制了语气,说道:“方便的,没关系,有什么你就直说。”

游非在电话里头说了遇上的难题,霍祈的眉头越皱越深,准备下楼赶回工作室。

但就在这时,霍祈的脑中突然出现了一阵猝不及防的眩晕感,他的眼前黑了一瞬,整个身体顿时失重地往前倾斜,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霍祈原本就因为那场车祸而导致身子骨不是那么健壮,摔下来之后晕了过去,辰瑞怛然失色跑上前呼救时,发现他的头部被磕撞出了血。

佣人们闻到动静赶来,连忙叫了救护车,现场急得一片混乱。

而正当辰瑞想要打电话给霍景迟告急时,对方已经以最快的速度从机场赶了回来,剩下霍祈和辰瑞两个人相处他实在没办法坦然面对,送完奶奶之后一秒都不敢耽搁就回来了。

霍景迟进门看到了这一幕,刹那间魂不附体,前一世霍祈是怎么死的他闭上眼睛就会噩梦连连,那一幕惨状刻在他的记忆中是没办法磨灭的、呕心抽肠的痛。

辰瑞在以为依靠在向自己走来时的那几秒之间,脖颈突然被一股蛮劲狠狠地扼住,男人双目眦裂,有想置辰瑞于死地的恨,他质问:“你对他做了什么!你对他做什么!”

辰瑞的神经仿佛被冻僵了,没有留一丝余地让他思考,他连企图解释的能力都丧失了。

下一瞬,那股力道在自己颈间松开了,他狠狠地摔坐在了墙角,头部还重重地撞到了楼梯扶手,但他却连一声疼痛的闷哼都没有发出。

霍祈被送去了医院,霍景迟没有再看辰瑞一眼。

辰瑞留在了家里,霍景迟临走前那句穿透心脏的“滚开”还在辰瑞脑中轰然回响。

可他没有半寸心思为自己难过,时间流逝的每一帧他在乎的都是别人,担心霍祈生死未卜,担心霍景迟因为霍祈而崩溃。

虽然只是一层楼,但霍祈因为自身底子的关系,这一摔十分严重,正在急症室抢救。

霍景迟犹如一头暴怒嗜血的野兽,失控的理智让他恨不得将辰瑞千刀万剐!


“吃饱了的话,就去城中看夜景吧,宁宁,时间也不早了,要不让小祈送送你?”

白一宁怎么会没有听出这是奶奶给他下的委婉的逐客令,霍祈的情况谁不知道,他哪里敢劳烦对方送自己回去,只好拒绝:“不用的,奶奶,我自己开车来的,”他不得不识相地站了起来,说道,“那我就先回去了,希望奶奶和大家都逛得开心,我改天再上门拜访。”

直到白一宁真正消失在饭桌上,霍祈才稍稍松了口气。

但他意识到自家哥哥的心情似乎没有缓和,去城中看夜景的时候,还故意挨着奶奶走,把辰瑞给冷落在了一旁。

霍祈想要调节气氛,开玩笑和霍景迟说:“大哥,奶奶这一阵子都住你那里,你就别霸占着奶奶了,让点机会给我跟奶奶说说悄悄话。”

于是,霍祈顺理成章地把霍景迟从霍奶奶身边挤走,去和辰瑞并排走到一起。

但霍景迟没有去牵辰瑞的手,两个人又开始没有交流了。

辰瑞以为霍景迟又不经意恢复到之前的状态,有意提醒:“霍先生,您看那边、那边是不是很亮……”

他不太会聊天,笑容也有点生硬,他看了奶奶一眼,企图告诉霍景迟,奶奶还在,先前说的演戏他们还要进行。

但霍景迟当下是真的生气了,那种太过在乎的生气,以至于他回了辰瑞一个漠然的态度,话里还有点嘲讽的意思:“现在的眼睛倒是挺机灵……”

刚刚怎么好像跟失明一样!

这下把辰瑞完全拉进了一个朦胧的状态,他也听不懂霍景迟是什么意思,但对方有理自己,就不至于被奶奶看穿了吧,辰瑞悄悄地想。

跟在后面的霍奶奶给霍祈使了使眼色,一副吃瓜群众看热闹的样子,她说:“没想到你平时不苟言笑的哥哥,谈起恋爱来,也是挺孩子气的嘛……”

奶奶笑得春风满面。

霍祈听了奶奶的话,若有所思地望了望霍景迟和辰瑞两人的背影,带着温度的暖色光芒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连它们都如此般配。

他也见过自己哥哥爱辰瑞时的样子,是真心的,

所以那天在家里撞到了那恶劣的场景,是意外吗?

霍祈希望是看错或者记错了。

明明倔强下的最深处,是藏着一颗真心的。

他们一起看了一会儿夜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眼看夜色渐渐深了,老人家的睡眠时间相对较早,即使有着不小的时差。

所以霍景迟提议散场回家。

他们先送了霍祈回去,才回霍景迟的住处。

而一路上,霍景迟果然没有再搭理辰瑞一下。

霍奶奶有些看不过眼,霍景迟心眼小成这样,摆明欺负辰瑞性子老实,她正想开口说几句,又觉得自己身为一个年纪较大的长辈,实在不适合插手年轻人的事。

往好的方面想,说不定这是他们感情的调和剂,于是奶奶把训斥的话咽了回去。

回到家里后,奶奶身体确实有点吃不消,加上飞行了几个小时,所以她一到家就准备回房休息了。

而奶奶刚刚明明在车上看到辰瑞打哈欠了,但他回来后就一直坐在客厅看电视,还跟自己说他暂时不困,奶奶以为年轻人的作息时间正是如此,没有强硬劝阻便先回房了。

霍景迟也负气回了房间,但他依旧把房门打开了,似乎在方便什么人待会可以直接推门而入。


旋即甩给辰瑞的依旧是那个离去的后背。

江让转头靠近辰瑞,露出一个同情的眼神,看着他手上被咬掉一半的面包,问道:“你是不是饿,我让人给你下碗面条吃。”

辰瑞实在是饿得难受,罕见没有出口拒绝,真诚地向江让道了谢。

很快,餐桌上就端来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佣人受了江让的吩咐为这碗面下足了料,有鲜虾、鸡蛋、火腿和肥牛卷,白天用新鲜骨头熬制的浓汤作为汤底,香味立马就弥漫在了整个厨房。

“江先生,你们不用、等我,去、去休息吧,我吃完也睡了,麻烦大家了。”

辰瑞说话的时候不习惯抬头,更不敢用眼睛去和对话人平视。

江让知道有旁人在场会让他更不自在,于是顺着他的意思退下了。

等到餐桌前只剩下辰瑞一个人,即使饿到浑身没有什么力气,辰瑞也并没有立即狼吞虎咽地开动。

而是起身去拿了一个干净的碗过来,将面条上面铺的鲜虾、火腿和肥牛卷全部夹了出来放到那个剩菜剩饭的冰箱里冷藏,才坐下来默默享用着这碗面。

有个鸡蛋吃辰瑞就满足了,而且还是一个溏心蛋,他咬了一口,心满意足地弯起了眼睛,不多时也把那碗面吃完了。

填饱肚子之后身体好像感到暖和了一点点,趁着仅有的这点温度,辰瑞立马钻进了“被窝”里入眠。

即使在后半夜才勉勉强强睡去,辰瑞第二天也不敢晚起,天才刚亮,他就已经洗漱好在客厅收拾了。

而不知道为什么,霍景迟也选择在了反常的时间点起身,男人缓步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时,辰瑞正趴在茶几底下捡刚刚被风吹进去的一张餐巾纸,茶几底很矮很黑,他只能凭感觉用手胡乱摸索着。

好不容易够得着了,却忽而听到身后微微传来了一下轻盈的呼吸声,吓得他立马想从地上爬起来。

却因为过于惶急导致没有留神而撞到了茶几角,砰得一声脆响的碰撞声刺痛了男人的鼓膜,让他猛地从沙发位置上站起,没有片刻迟疑地往地板上蹲下来,呈半跪的姿势面对着被撞到脑袋的辰瑞。

但两人对视时,辰瑞脸上没有半点疼痛的反应瞬间让男人清醒了过来,明明已经覆在辰瑞碰撞位置的大掌被厌弃地收了回去。

霍景迟脸上的表情已被鄙夷代替,他矛盾得连血液里流淌的都是岩浆似的烦躁。

“我劝你少在我面前动歪心思,收起你这些低劣的伎俩!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明明是心疼了,却要一直找理由说服自己——辰瑞是装的,他最擅长的手段就是装可怜。

辰瑞迅速起身,把脏了的餐巾纸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卑微地垂首站在霍景迟的身前,低垂的眉眼在明亮的光线中异常温和,霍景迟无论对他如何恶言相向,辰瑞都不会记恨一个字。

时间早到佣人都还没有起床,辰瑞识相地后退了几步,嘴里念着:“我、去给、去给霍先生准备早餐。”

霍景迟没有理会他,也没有回应,辰瑞怕他饿着,便自作主张进了厨房,开始为霍景迟的早餐着手忙活起来。

而忙到一半时,辰瑞发觉自己的头顶位置好像有湿润的感觉,他随意抬手一摸,一点鲜红沾在了他的手指上,原来是刚刚撞到桌角的位置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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