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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前文+后续

绾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先下去,你隔开几分钟再下去。”许知意说完,又把他推了出去。他声线很低,带点轻懒:“怎么又把我推出去了?”他明明看见她手里的衣服,还明知故问。许知意没回答,把门反锁上了。等她换完衣服出来,他又把祁京辞推进了浴室。临走时还不忘再次叮嘱他:“你隔几分钟再出去。”许知意先和温相霖一起去了酒店大堂的休闲区。沈闻刚好也放好行李下来了。一见到许知意他眉眼就舒展开了,轻笑着跟她打招呼:“知意。”她拘谨的回:“沈闻哥。”温相霖拿出手机给祁京辞打了个电话。嘴里念叨着:“京辞哥到底跑了哪去了,怎么哪里都找不到他。”许知意默默的说:“是不是在哪儿睡着了,没听见手机的声音。”这个电话依旧没有人接。“兴许是吧,不管他了。”温相霖收起手机。“有家海上餐厅,我...

主角:许知意祁京辞   更新:2024-11-16 0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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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祁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先下去,你隔开几分钟再下去。”许知意说完,又把他推了出去。他声线很低,带点轻懒:“怎么又把我推出去了?”他明明看见她手里的衣服,还明知故问。许知意没回答,把门反锁上了。等她换完衣服出来,他又把祁京辞推进了浴室。临走时还不忘再次叮嘱他:“你隔几分钟再出去。”许知意先和温相霖一起去了酒店大堂的休闲区。沈闻刚好也放好行李下来了。一见到许知意他眉眼就舒展开了,轻笑着跟她打招呼:“知意。”她拘谨的回:“沈闻哥。”温相霖拿出手机给祁京辞打了个电话。嘴里念叨着:“京辞哥到底跑了哪去了,怎么哪里都找不到他。”许知意默默的说:“是不是在哪儿睡着了,没听见手机的声音。”这个电话依旧没有人接。“兴许是吧,不管他了。”温相霖收起手机。“有家海上餐厅,我...

《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先下去,你隔开几分钟再下去。”许知意说完,又把他推了出去。

他声线很低,带点轻懒:“怎么又把我推出去了?”

他明明看见她手里的衣服,还明知故问。

许知意没回答,把门反锁上了。

等她换完衣服出来,他又把祁京辞推进了浴室。

临走时还不忘再次叮嘱他:“你隔几分钟再出去。”

许知意先和温相霖一起去了酒店大堂的休闲区。

沈闻刚好也放好行李下来了。

一见到许知意他眉眼就舒展开了,轻笑着跟她打招呼:“知意。”

她拘谨的回:“沈闻哥。”

温相霖拿出手机给祁京辞打了个电话。

嘴里念叨着:“京辞哥到底跑了哪去了,怎么哪里都找不到他。”

许知意默默的说:“是不是在哪儿睡着了,没听见手机的声音。”

这个电话依旧没有人接。

“兴许是吧,不管他了。”温相霖收起手机。

“有家海上餐厅,我们今晚把那里包下来了,晚上带你去尝尝。”

“好。”

朱铭也带着女朋友聚了过来。

他现在这个女朋友是谈的时间最长的一个。

好像是个网红。

长得很漂亮。

大家都在说,朱铭这是浪子回头了。

孔凡坐到了许知意的旁边,好奇的和她聊天:“我之前看过很多你的演出视频,这次出来玩还是第一次见你,你比视频里漂亮多了。”

“你也比网上的视频漂亮。”许知意跟她客套着。

祁京辞这时候才不紧不慢的从楼上下来。

他直接坐在了沈闻的旁边,倦意有些浓。

温相霖一瞧见他就问:“你刚刚跑哪儿去了?”

“找我干什么?又想我了?”他慢吞吞的调笑着反问。

“我怕你失踪了,没法跟舅妈交代。”温相霖老烦他这副混不吝的模样了,说话时表情里藏着嫌弃。

他扯了下唇角:“我替你舅妈谢谢你。”

悠哉的倚靠在沙发上,看了看身边的沈闻。

冷不丁的突然说:“来的挺快。”

“嗯,美国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就先回来了。”沈闻的回答一本正经。

“看你闲着我有点难受,绥延和凌创有个合作的项目,转给你吧,他们公司事儿多,正好适合你。”

“不了,我伺候不了。”沈闻的好脾气短短失效了一瞬。

许知意看着祁京辞眼底的暗流涌动,有点烦闷。

朱铭也觉得他俩今天不太对付,在一旁打圆场:“你们想不想去冲浪?”

这话刚好传到了姗姗来迟的禹晴耳朵里,她隔着老远就嚷嚷着:“我要冲浪!”

温相霖刚好也想去,他们几个便一起去玩了。

本想拉着祁京辞也一起去的,但他今天死活不去,就要留在沙滩边。

沈闻也不去。

许知意怕祁京辞会乱说话,也留在了沙滩边。

于是,又是三个人尴尬的场景。

好在,孔凡也没去冲浪,她坐在了许知意的身边。

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孔凡在手机上翻出了个许知意毕业表演时的视频,“知意,你是从小学的琵琶吗?”

许知意点点头:“嗯,六岁就开始学了。”

当时她妈妈特意请了央音的琵琶教授教的她基本功。

刚开始学的时候,嫌按弦的时候手指痛,也不喜欢胶带缠着手指,整天哭着练。

“那我下次直播的时候,你可以来我直播间里表演,帮我拉拉人气。”孔凡说话很直白,倒是不见外。

她没有直接拒绝,换了种说法:“我们乐团不让接表演,抱歉。”

“没事,我就跟你开个玩笑。”


几个人聚在了空中花园里的休闲区。

温相霖坐在了许知意身边,将她和祁京辞隔开。

服务生端来了几杯酒。

许知意随手拿了杯荔枝味的果酒。

禹晴瞥了几眼手机,突然问:“今天怎么没见周家有人过来?”

温相霖回答:“人家的太子爷追一个小明星追到综艺节目上去了,哪有空来。”

“真好啊,什么时候我也能遇见个这种男人。”禹晴竖起了个大拇指感叹。

话刚说完,又有几个人也凑了过来,他们手里还拿着个骰盅,冲着几个人问:“玩不玩?比大小,输的喝酒。”

禹晴兴冲冲的接过骰盅:“来来来,玩!我们每局选一个摇骰子的人,怎么样?”

温相霖应下:“可以啊。”

他瞥了一眼许知意,肯定要先护着他最疼爱的表妹,“知意第一个摇骰子吧。”

没等大家的同意,他将骰盅从禹晴手里拿了过来,递到了许知意面前。

大家都没有意见,许知意便顺势拿起了骰盅,“你们谁第一个?”

“我我我我!”禹晴像个小孩子似的第一个举手。

许知意拿起骰盅,举过头顶摇十几下,然后猛地砸在了桌子上:“大还是小?”

“嗯……小。”

她慢悠悠的打开骰盅,两个六,一个三。

温相霖一看,接着起哄:“行啊禹晴,第一个就押错了,喝酒吧。”

禹晴没扭捏,将她刚才点的一杯蜜桃莫吉托一口气喝了大半。

“下一个谁来?”许知意的眼神扫过他们时,直忽略了祁京辞。

温相霖刚要说自己来,就被祁京辞的声音打断:“我来。”

他今天穿了件版型宽松的黑衣白领的西装外套,里面搭了件黑色的T恤,斜靠在座椅上,说话时带着一股慵懒劲儿。

许知意的脸色接着冷淡了下来,没有看他,声线淡淡的:“你压大还是小?”

“你帮我选吧,妹妹。”祁京辞话里带着浅浅的倦意,又像是故意逗她玩一样,完全没有正视这个游戏。

“你自己选。”没等许知意拒绝,温相霖就先拒绝了。

他现在对祁京辞是一级防备状态。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许知意这么一朵温室里的小花朵,不能被祁京辞采了去。

祁京辞也不说话,冷锐的眸子意味深长的看着许知意,也不说话。

正僵持着,沈闻的声音在众人背后传来:“我帮你选吧。”

大家闻声看去,他身上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西装姗姗来迟。

时间已经很晚了,可他处理完公司的工作之后还是来了。

许知意下意识的看向祁京辞。

祁京辞连个眼神也没给沈闻,直勾勾的对上许知意的眼睛,黑眸里带了丝可以忽略不计的笑容,他微微挑了挑眉。

她心里莫名的警觉。

总觉得祁京辞在威胁她。

沈闻坐在了祁京辞的身边,他看了眼许知意手里的骰子,说:“我帮你选大小。”

“我就让知意妹妹帮我选。”祁京辞阴阳怪气的。

许知意垂下眸子,“那就选大吧。”

她拿起骰盅敷衍的摇了摇。

打开后,一个二,一个三,一个五。

许知意压下那一丝得逞的笑容:“小,你输了。”

祁京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浪荡不羁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和玩味。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端起面前的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酒。

酒杯中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无形的暧昧在悄悄流淌。

等这一轮都玩过后,禹晴提议说:“这么玩没意思,猜大小赢的人,随意指定在场的人喝酒怎么样?输的人还是自罚一杯。”


她手里捏着手机,眼睛看着怀里抱着的花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

有人瞧见她抱着束花,笑着问:“哇,好漂亮的花呀,是不是男朋友送的?”

许知意摇摇头:“一个朋友送的。”

她抱着花去了游园酒吧。

禹晴约了她好几次了,伤好后先来跟她和何澜碰一面。

三个人找了间包厢,坐在里面闲聊。

“你这脚怎么回事?我听几个服务生说那天闹的警察都来了。”何澜一见到许知意,就拉着她问东问西的。

许知意把那天事情的大概给她们两个讲了讲。

禹晴听了之后,手掌猛地砸了一下桌子,结果使得力气太大,疼的她“嘶~”了一声。

“陶悦可?你那个小表妹?这么多年了还阴魂不散。”她甩着手,想把痛意甩走,表情有些痛苦。

许知意今天没喝酒,要了杯柠檬水,酸涩的滋味有些让人上瘾。

她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才回答:“本来这辈子都没什么交集了,上次去学校演出遇到她了。”

何澜又注意到沙发上放着的花,“这花儿谁送的?你二哥还是沈闻?”

禹晴也瞥了一眼那束花,翻着白眼回答:“肯定是沈闻,祁京辞哪有儿这份心思。”

许知意没否认。

“沈闻可以啊,我感觉你们可以试着交往试试,万一适合你呢。”禹晴劝她。

何澜也跟着附和:“我赞同。你就是接触的男人太少了。”

许知意摇摆不定。

祁京辞对她的心思,她不是看不出来。

但她如果以这种心态和沈闻在一起的话,那对沈闻也太不公平了。

她扯唇笑笑:“算了,一步步来吧。”

去榕城的表演有些急,她晚上刷朋友圈的时候,正好看到颜秋梦的朋友圈:

急急急,这个月10号,榕城live house演出需要个贝斯手,有合适的友友私信我。

她刚好9-11号要去榕城演出,便给颜秋梦打了个电话,跟她说了自己也要去榕城的事情。

颜秋梦在电话那头都想给许知意磕一个了。

“知意,你真的救我一命了,我们乐队的贝斯手最近身体一直出问题,都落下好些演出了。等到了榕城我们请你吃饭。”

“好,演出那天你记得联系我。”

许知意去榕城之前先回了一趟香樟园别墅。

她养伤的时候把身份证落在房间里了,回来拿了就准备离开。

刚进家门,便有阵饭香味传来。

许云玉今天亲自下厨煲了玉米排骨汤。

正巧许知意回来了,她让人用饭盒装了两份递给了她:“你这孩子还挺会挑时候回来,知道妈妈正准备让人给你送汤去?”

许知意接过饭盒,笑吟吟的回答:“是啊干妈,我闻着味就回来了。”

她捏了捏她的脸颊,又说:“刚好,你住的离京辞的公司近,顺便也给他送一份过去吧,我听说他最近忙的脚不沾地的,别等还没找到媳妇儿就先把身体熬坏了。”

许知意不好拒绝,犹犹豫豫的答应了。

她开上自己的车,先把汤送去了绥延。

本想着直接把汤放在前台的,但是前台不认识她。

便给楼上的季姝打了个电话:“季秘书,楼下有位许小姐说是祁总的妹妹,送了份汤过来。”

季姝没先回应,隔了几分钟,她自己亲自下来了。

她走到许知意身边,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知意小姐,祁总让您上去。”

许知意不太想和祁京辞碰面,便将手里的汤递到了她面前:“你带上去吧,我还有事,就不上去了。”


祁京辞风轻云淡的:“不方便。我在做饭,没空。”

季姝可能被他的话惊到了,停了几秒才说:“好的,那您大概什么时候能审核完?我跟技术部先交接一下。”

他继续切着牛肉,闲散的回答:“不知道,我妹妹比较挑食。”

许知意眉心里闪过疑惑。

嫌弃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她什么时候挑食了?

他连他做的饭都不想吃,挑哪门子食?

季姝那边当然知道这个“妹妹”指的是许知意。

她很识趣的没有再多问,“好的祁总,您先做饭。”

许知意放下他的手机,不太友善的目光盯着他:“你能不能少胡说八道?”

“我哪里胡说八道了?”

他的牛肉已经切好了,放进盘里后,一边慢条斯理的看着菜谱,一边随口回应她。

许知意懒得理他,迈着步子就要出去。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跑,我这可是第一次做饭,为数不多的第一次都给你了,别想不负责任。”

她没回头,闷沉沉的去客厅等着了。

祁京辞在厨房里折腾了好一会儿,一道土豆牛腩才做好。

卖相实在是有点差。

他自己看了看,可能也觉得没有食欲了。

好在,他提前做好了两手准备。

他的菜刚出锅,白松便送来了打包来的饭菜。

是京市比较正宗的一家粤菜馆。

祁京辞跟个大爷似的,将饭菜逐一摆在了桌上。

许知意简单吃了一些, 眼神落在那道黑黢黢的土豆牛腩上,她有些好奇是什么味道。

夹起尝了一块,味道怎么说呢。

她以为会很咸,不仅不咸,甚至一点味道都没有,味同嚼蜡。

刚想吐的时候,迎面撞进祁京辞漆黑的眸子里。

“想吐就吐吧。”

他自己也知道不好吃。

这次出奇的没有为难许知意。

她一点都没犹豫,低头吐到了垃圾桶里:“你以后还是不要做饭了,太难吃了。”

“以后又不做给你吃,你操什么心?”他说话依然让人讨厌。

许知意没再理他,正好也吃饱了,留下一桌剩饭回了自己的房间。

祁京辞倒是没什么怨言,默默将剩饭收了起来。

……

民乐团的义演还在进行中。

许知意和她的搭档这次去了京市的一所理工大学表演。

表演的地方还是在学校的礼堂。

两人在后台准备上台的时候,搭档的瞥了一眼她的琵琶,“你换琵琶了啊?”

许知意也垂眼看向自己的琵琶。

上一把琵琶扔在了陶悦可学校的礼堂里,她又新换了一把。

她点点头:“嗯,上一把摔坏了。”

“上一把是紫光黑檀,这一把是交趾黄檀,都挺贵吧?”

许知意用的琵琶是乐团里最贵的。

别人都是有一把最贵的。

她是每一把都很贵。

尤其是她沈闻送的那把小叶紫檀,不仅是张维冉教授做的,木料真身是印度小叶紫檀,全国不到100把。

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觉得她是哪家的大小姐来乐团体验生活了。

许知意没否认,刚好时间到了,两人一起上了台。

理工大学的男生稍微居多一些。

许知意选了几首比较经典的琵琶曲目,毕竟是走进大学校园,她还选了几首流行歌曲。

演出进行的很顺利。

中场休息的时候,她进了后台。

学校的老师突然来给她们了一个通知:“许小姐,一会儿可能会有学校的领导和几位来校考察的企业家过来看表演,不需要您配合什么,但是可能会拍一些照片,您能接受吗?”


她回答颜秋梦:“一只狗。”

“狗?是不是哪个狗男人?”

“小孩子家家的,道上的事少打听。”何澜扯开了话题,“沈闻送你的什么?”

“好像是一支簪子。”

她把纸袋递给了她们。

两个人动作很轻的把包装盒打开,里面躺着一支玉簪,翠绿的和田玉被雕刻成了竹节的形状,簪子素的不像话,却不朴素,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清冷孤傲感。

何澜又小心翼翼地把盒子盖上,“沈闻的审美不错,挺合适你的。”

许知意开着车,没回答。

她一个人回到满庭芳后,忽然收到了温相霖的消息:

高温天气:知知,我昨天谈了个笔大生意,明晚办个庆功宴,你记得过来。

这么不巧?

她刚跟沈闻约好明晚一起吃饭。

两边都不好推脱。

尤其是温相霖那边,他就是个party狂,不去的话一定会电话轰炸的。

她想了想,给沈闻发了个消息:

雨天要睡觉:沈闻哥,明天咱们中午约方不方便?我中午可以去你公司附近等你。

沈闻:没问题,你到了联系我。

……

转天清晨,许知意特意用昨天沈闻送的簪子将长发绾在了脑后。

又选了件翠绿色绣着竹叶的旗袍相配。

早上从民乐团的演出结束后,她先开了个会。

开会的内容是,民乐团这段时间会组织了个“弘扬国乐”的公益活动,去一些大学校园义演。

这工作没几个人愿意干。

许知意前几天又请了几天假,其他七八个琵琶乐手互相推脱,最后趁她请假不在推到她身上了。

她和其他几个琵琶乐手一直不怎么合得来。

她刚进乐团就成了首席,还是很惹人眼红的。

大家表面上和和气气,其实背地里斗得比后宫都凶狠。

许知意看了看排演表,基本上都是在周末,一周差不多有两次表演。

其他乐器都是有两个人,只有琵琶是她自己。

不用问也能看得出来,是摆明了欺负她。

民乐团里只有团长和李舜知道她的身份,这节目表是办公司主任审批的,不经手团长,她也就被这么定下来了。

她没打算咽下这口气。

演出可以,但凭什么就她自己?

而且这种事已经不止一次了,她越忍让,她们越是过分。

办公室主任正在唾沫横飞的说着这次公益活动的详细安排。

许知意直接打断了他:“主任,排演我有异议。”

主任正说着话,突然被人打断,脸色不太好看。

又觉得许知意故意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他的面子,他没给她开口的机会:“会议结束后你单独来找我。”

他又要继续说活动的安排。

却再次被许知意生硬的声音打断:“排演表是不是针对我?其他的乐器都是两个人轮着表演,怎么到琵琶这里就我一个人?排演表是谁排的?”

偌大的会议室一下子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大家面面相觑。

尤其是另外几个琵琶乐手,显然是没想到许知意会在开会的时候直接提出异议。

主任一张脸变得铁青:“小许,你出去!现在是开会时间,有异议会议结束后再说。”

“那我去找团长。”

她没再跟主任啰嗦,干脆的站起身去了楼上的团长办公室。

主任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动声色的冷笑了声。

找团长有什么用?

这事团长哪里有空管?

可许知意刚走了五分钟,他马上就收到了团长让他再安排一个人,和许知意一起去义演。

还告诫了他,不能因为她年纪小就和老乐手们一起区别对待她。

办公室主任擦了擦冷汗。

心里猜测着许知意的身份,却摸不到头绪。

有了团长的话,他事情办的很快,会议结束前就随手指了一个琵琶乐手,到时和许知意一起。

许知意也没再参加会议,开上车,赶去了沈氏。

她来的有些早,这会儿还不到十一点。

将车停在了沈氏的停车场,她在办公楼下买了杯咖啡。

耗了快一个小时,她才给沈闻发了消息:

雨天要睡觉:沈闻哥,我在你公司楼下。

沈闻:好,稍等我马上下去。

许知意下了车,手里拿着咖啡,倚靠在车身上等着沈闻。

左右不过十分钟的时间,沈闻就从办公楼里出来了。

不过,他身边还有个惹人厌的身影。

祁京辞。

他离得老远,那双冷狭的眸子便落在了许知意身上,眸光里似乎有些兴师问罪的意味。

许知意没想到他出差这么快就回来了。

还以为最起码要三四天。

更没想到会和他在这里遇到。

心里开始找借口解释她搬走的事情。

沈闻走了过来,先问:“知意,热不热?”

许知意被那道凉飕飕的眼神盯得都快出冷汗了,哪里还热。

她摇摇头:“不热。”

祁京辞也悠哉悠哉的走了过来,黑衣黑裤,没打领带,手插在西装裤兜里,白色的衬衫解开了几粒扣子,松弛又懒散。

他嘴角噙着讥笑,“知意妹妹,我没打扰你们的约会吧?”

沈闻的眼神落在了她头发上的簪子上,眼角藏着欣喜的笑意。

在一旁解释:“京辞刚好来过来和我们一起开了个会,咱们一起去吃饭吧。”

许知意还怎么拒绝。

“那就一起吧。”

祁京辞倒是一点也不客气,直接拉开了她的这辆粉色的保时捷,坐在了副驾的位置。

许知意刚要去主驾开车,沈闻上前拦住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他说:“我来开吧,你去后面坐着就好。”

祁京辞正调着座椅的角度,一转头就瞧见坐进主驾的是沈闻,他冷着脸轻轻摩挲了几下指腹,又突然解开安全带,跑去了后座。

许知意几乎是和祁京辞同时上车的。

她和他对看一眼,又马上收回了眼神。

沈闻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后座,眼底暗沉下来。

他问:“这附近有个我朋友的私厨,粤菜做的不错,你们想去吃吗?”

“可以。”许知意声音不大。

祁京辞没说话,沈闻只当他默认了,启动车辆往私厨的位置开。

沈闻驾驶着车辆停在了红灯前,想和许知意找些话题,便随口问她:“知意,你是昨天搬的家吗?满庭芳的新房还有缺的东西吗?”

许知意忽然觉得,车厢内的温度骤然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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