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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娇娇大小姐被总裁宠入骨温杳沈祈前文+后续

顾淮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说着话,她一脚踹在了小弟A的肚子上。见状,带头的男人脸色也变了,伸出手指指着姜柳,开口就骂:“你个臭婊·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要你微信是看得起你,他妈的穿这么骚,不就是勾引男人?你装个屁!”姜柳上身是个小款的白色短袖,下身是短裤,露出一截藕白的小蛮腰,性感漂亮。听见这恶臭发言,姜柳登时就忍不住了,直接抄起来酒瓶子,给男人开了瓢:“老娘这么穿是因为老娘喜欢!你真应该回炉重造,多喝几年羊水洗洗你的脑子!”姜柳的武力值不是盖的,是参加过比赛拿过奖的,所以这三个小混混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被她一顿胖揍,爬都爬不起来。之后,酒吧里的人便报了警。而温杳他们从监控录像里看到的只有图像,听不清具体在说什么,现场环境太嘈杂,可谁先欺负的谁却是一目了然...

主角:温杳沈祈   更新:2024-11-16 1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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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杳沈祈的女频言情小说《先婚后爱:娇娇大小姐被总裁宠入骨温杳沈祈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顾淮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着话,她一脚踹在了小弟A的肚子上。见状,带头的男人脸色也变了,伸出手指指着姜柳,开口就骂:“你个臭婊·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要你微信是看得起你,他妈的穿这么骚,不就是勾引男人?你装个屁!”姜柳上身是个小款的白色短袖,下身是短裤,露出一截藕白的小蛮腰,性感漂亮。听见这恶臭发言,姜柳登时就忍不住了,直接抄起来酒瓶子,给男人开了瓢:“老娘这么穿是因为老娘喜欢!你真应该回炉重造,多喝几年羊水洗洗你的脑子!”姜柳的武力值不是盖的,是参加过比赛拿过奖的,所以这三个小混混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被她一顿胖揍,爬都爬不起来。之后,酒吧里的人便报了警。而温杳他们从监控录像里看到的只有图像,听不清具体在说什么,现场环境太嘈杂,可谁先欺负的谁却是一目了然...

《先婚后爱:娇娇大小姐被总裁宠入骨温杳沈祈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说着话,她一脚踹在了小弟A的肚子上。

见状,带头的男人脸色也变了,伸出手指指着姜柳,开口就骂:“你个臭婊·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要你微信是看得起你,他妈的穿这么骚,不就是勾引男人?你装个屁!”

姜柳上身是个小款的白色短袖,下身是短裤,露出一截藕白的小蛮腰,性感漂亮。

听见这恶臭发言,姜柳登时就忍不住了,直接抄起来酒瓶子,给男人开了瓢:“老娘这么穿是因为老娘喜欢!你真应该回炉重造,多喝几年羊水洗洗你的脑子!”

姜柳的武力值不是盖的,是参加过比赛拿过奖的,所以这三个小混混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被她一顿胖揍,爬都爬不起来。

之后,酒吧里的人便报了警。

而温杳他们从监控录像里看到的只有图像,听不清具体在说什么,现场环境太嘈杂,可谁先欺负的谁却是一目了然。

“明显是他们先欺负姜姜的,如果姜姜不会武功,岂不是让她们得逞了?明明就是流氓的错!”

温杳看完了以后义愤填膺,声音拔高,想有些气势,但因为声音太软,奶凶奶凶的。

民警看了一眼沈祈,又看向温杳:“话是这么说,但正当防卫和防卫过当之间就只有一线之隔。这个度是很难把握的,而且受害人那边出具了伤情鉴定,重伤,按律是要拘留她的。”

说着话,民警指了指姜柳,脸上也带了几分无奈。

温杳皱紧了眉头,想辩论,但是脑子里一团浆糊,想不出反驳的话来,还没说话,眼圈就先红了。

她真是太没用了,连自己最好的朋友都保护不了。

沈祈注意到她的情况,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把人揽进了怀里。

温杳的脸埋在他的胸口,闻到的都是清冽的松香气味,让她的心神奇特般的安定了不少。

“他们上诉的事情稍后再说,我们先办取保候审。”

最终,温杳做了担保人,交了保证金,也写了保证书,把姜柳先保了出来。

办完这些事之后,已经晚上十点半了,超过了学校的门禁时间,姜柳也回不去。

温杳摇了摇沈祈的衣袖,声音又软又怯,似乎生怕他不答应:“三爷,可以让姜姜先住在别墅吗?”

沈祈垂眼看她,看出了她眼睛里的不确定,舌尖抵了抵后牙槽。

看来这小姑娘还是没把他当自己人啊。

看他不说话,温杳还以为他不答应,便打算拿出手机给姜柳订酒店。

才刚打开手机页面,就被沈祈拿了过去,声音醇厚温和,散在夏日的燥热暑气中:“那也是你的家,你可以做主,我尊重你的一切决定。”

温杳眼里的不确定散去,面上氤氲了几分笑容,伸手抱了抱沈祈,连语气里都是显而易见的雀跃:“三爷,你真好。”

刚说完,她就被姜柳神秘兮兮的拉到了一边。

姜柳抬眸觑了沈祈一眼,压低了声音问道:“宝儿,这是你婚后出轨的……对象?”

温杳:“……”

姜姜到底是怎么会觉得她有婚后出轨的那个条件与胆量?

“姜小姐,我听得见。”

姜柳和温杳的脸上齐齐闪过一抹尴尬。

社死。

温杳拉着姜柳站到了沈祈的面前,开口介绍:“姜姜,这是沈祈沈先生,也是我的……”

顿了顿,温杳看了一眼沈祈,耳根子发烫,下面的话明显在声调上低了许多:“也是我的丈夫。”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坐满了乌压压的人,在参加一场匿名拍卖会,所有竞拍者都戴着面具。

而展品,居然是女人。

推上台的女孩被关在一个玻璃做的长方体中,穿着白裙,躺在一片红玫瑰铺成的花海上。

玻璃外贴着标签,标签上是编号和女孩的年龄、身高、体重等信息。

清透的玻璃、纯白的长裙和鲜红的玫瑰,造成了强烈而奢靡的视觉刺激。

“真不错,这女孩的容貌算是翘楚了。”

“是啊,不过,我怎么看着她有点眼熟,像是温正华的女儿。”

“得了吧你,美女你都眼熟,虽然温家现在没落了,也不可能让自家女儿出现在这儿吧。”

“说的也是,我也只是远远的见过一次,估计是认错了。”

旁人议论纷纷的话都落在了一个人耳中。

第一排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穿了一身黑色西装,戴着01的号码牌,一张金色镂空玫瑰面具盖住了半张脸。

他抬眼看向展台。

玻璃柜里的女孩蜷缩着身子,身材娇小瘦弱,巴掌大的小脸瓷白如玉,脸颊丰盈,眉眼精致好看,像是一尊瓷娃娃。

她惊恐的看着会场内,表情无助。

会场内的叫价一直在继续,意识游离间,温杳(yao,三声)听见了拍卖师和男人的对话。

“恭喜10号的先生竞拍成功,我们马上将人送到您的房间。”

“不必了,这样的小美人,我亲自抱回去也是一种享受和情趣啊。”

厅堂里发出一阵阵狎笑,都在等着看戏。

玻璃长柜被打开,温杳看见眼前站了一个男人,他伸出手,想碰她的脸。

温杳往后退了退,眼里虽然带着恐惧,却咧了咧嘴,露出两颗小虎牙,像是在无声的威胁他。

“小美人,你别怕,我带你体验人间极乐,你放心,我会温柔些的。”

说着话,他就要伸手去抱温杳,只是,手才刚刚伸过去,就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男人哀嚎了一声,猛的甩开了温杳,低头看向手腕,带血的牙印清晰可见。

怒气值直线上升,10号男人脸色狰狞,像是露出了獠牙的毒蛇,出口就是脏话:“妈的臭婊*子,居然敢咬我!”

说着话,他扬起手就要朝着温杳的脸上打下去。

只是,这巴掌还没落下,他就被人一脚踹在了侧腰,身体弹射出去,后背撞在了舞台上,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10号看向面前的人,穿了一身黑色西装,戴了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对他笑的很礼貌:“打女人实在是很没风度的一件事。”

“妈的,多管什么闲事?她可是老子花了钱的,我怎么对她是我的权利!”

10号站起身,指着面前的人破口大骂,五官狰狞,看起来丑极了。

“因为,这人,我看上了。”

一道男声从第一排响起,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戴着玫瑰面具的男人站起身朝着他走过去,身姿挺拔,穿着一身高定西装,满身的清贵,相比于他的暴跳如雷,沈祈(qi,二声)从容不迫。

“刚才你怎么不出价?”

沈祈挑了挑眉梢,转头看了一眼玻璃柜里意识迷离的女孩,勾唇笑了笑,语调不紧不慢:“刚看上。”

闻言,10号的脸上充满了羞愤之情。

“妈的,你耍我?”

10号恼羞成怒,冲着沈祈冲了过去。

沈祈眸子微冷,站在原地,睫毛轻抬,哂了一声:“不长记性。”

10号男人的手在即将碰到他的那一刻被方特助扭住了手腕,隐约有脆响声,而后,身体飞了出去,撞到了后腰,比刚才更疼。

沈祈垂眸看向蜷缩在地上的人,鸦羽长睫上下翻动,音色如珠落玉盘,有些漫不经心:“我身子金贵,你伤到我赔不起,劝你,适可而止。”

他微微颔首,举止优雅从容,嗓音温润,像是从书里走出来的绅士,勾唇笑的时候,居然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这举动让10号感觉到了巨大的羞辱,但是疼痛让他没办法动作,就将目光投向了拍卖师。

“他明目张胆的抢人,你们不管吗?”

拍卖师的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开口道:“不好意思,这位先生的编号是01,而且已经把钱打到了我们的账户上,您应该知道我们的规矩。”

这里是需要入场券的,入场券就是钱,编号按照金额排列。

沈祁是尊贵的1号,只要他想要,就可以越过10号,把人抢走,只是需要付出多于10号三倍的价码。

“谁定的规矩?老子不服!”

没人理会他的叫嚣,拍卖师招了招手,示意保安把人叉出去。

沈祈朝着玻璃柜走过去,伸手把温杳抱了出来。

温杳很瘦,抱着她像是抱了一个纸片人一样,几乎感觉不到重量。

沈祈不由得皱眉,低头看向怀里的人。

凡人,都这么轻吗?

目光触及温杳,才发现她白的过分,是欺霜赛雪的白,现下,额头沁出了几许汗珠,衬的皮肤越发的晶莹剔透,白里透红,像是成熟的石榴籽,实在是很想让人咬一口。

沈祈移开目光,喉头微动,抱着她抬脚朝着门外走过去。

展厅坐落在酒店旁出的一侧,出了展厅,沈祈看向身后跟着的方特助:“拿着录像出去,告诉谭骁,这人情我还了,让他们警队进来抓人。”

“好的老板。”

方特助拿着录像朝着酒店外面走去,而沈祈抱着温杳一路回了自己的房间。

把人放在床上,沈祈刚要起身,却被温杳抓住了衣角,像是抓住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

娇娇软软的小姑娘朝他怀里依偎过来,抬头看向他,眼尾泛红,泪眼涟涟,声音软糯,带了几分怯意:“先生,您救救我好吗?求您了。”

沈祈的左手撑在床榻上,右手捏住姑娘的下巴向上抬起,俊脸逼近,瞳仁里映出她红彤彤的小脸:“怎么救?”

温杳眨了眨眼睛,泪意泛滥,沾湿了睫毛,眼神迷蒙,像是一只惹人怜爱的小兽:“可以送我去医院吗?”

沈祈轻呵了一声,垂眸看着她,语气慵懒又凉薄:“救你,于我有什么好处?”

温杳的意识几度沉浮,这个人明明刚才救了她,不是坏人的。

求生的本能让温杳抓着沈祈不松手,声音被药力折磨的虚浮无力:“我……我有钱的。”

这话让沈祈眼里的好笑更甚:“刚才为了救你出来,我花了五百万,你觉得我缺钱?”

温杳已经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他身上凉爽无比,恰好能冲走她身上的燥热。

她像是一只寻求庇护的小猫,被药力推动着,不停的往沈祈怀里挤,手指也攀上他的衬衫衣领,用力的攥着,纤细的指尖泛白,脑袋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声音软的像是羽毛撩拨过心尖:“我……我有钱的,我可以买你……”

闻言,眸子眯了眯,沈祈惩罚似的捏紧了温杳的下巴,将她从自己胸前推开:“你可知上次敢这么跟我说话的,骨头都被打断了?”

“唔,好舒服,我就……我就蹭一蹭……”

温杳的头脑和身体明显已经被药控制,不管不顾的贴着沈祈,蹭了又蹭,手还从衬衫领口溜了进去,在他衣服里作乱。

小姑娘确实太软了,这么蹭,饶是他也受不住,沈祈的喉咙不停的上下滑动,眸中神色越发秾稠漆黑,欲望流转。

低头触及姑娘的脸时,沈祈轻呵了一声。

凡人的寿命短短几十年,会老会死,可他是活了千年的灵,尽管灵力被封,不死之身依然存在,沾染了凡人便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老去或死亡,他没那个兴趣。

刚要把人推开,他突然感觉到源源不断的热力从体内升腾而起,温养着他的五经八脉,连身体的寒凉都跟着一点点的褪去,恢复了正常人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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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认,贪恋她带来的温暖,也贪恋她的肉体,贪恋她的软,贪恋她在耳边呜呜咽咽的求。

他不知道是否与风月情爱有关,只知道自己从碰了她的那一刻起,便上了瘾。

笑了一声,沈祈眼里的欲望荡开,低头去亲她的耳朵,是情人间的呢喃低语:“既然杳杳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那我便让你知道知道。”

他来势汹汹,温杳无法抵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的声音停歇下来,温杳躺在床上,已经睡了过去,床头亮着一盏昏黄小灯,灯影摇晃,晃出几分温馨。

沈祈将地上的衣服收起来,扔进了浴室里的脏衣篮里,才抬脚朝着床走过去。

床边塌陷了一块,沈祈躺在温杳的旁边,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抬手把灯灭了。

*

第二天,沈祈便派人把彩礼送到了温家,除了现金,还有名贵的翡翠、玛瑙、羊脂玉,整整十个大红木箱子。

不仅如此,沈祈还给温家提供了周转资金,与彩礼相区分,方特助代替他签了合同。

彩礼的豪华程度让温家夫妇俩咋舌,也为他愿意帮助温家而震惊。

看向站在对面的方特助,夫妇俩难得拘谨,着实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拿人的手短。

“方特助,我想问问,沈祈以前认识我们家杳杳吗?”

纪澜不记得他们之间有什么交集,毕竟女儿一直被她精心养在家里,除了同学,认识的男人也就只有陆乘钊了。

何况像沈祈那样的人物,杳杳怎么有机会认识?

方特助看向他们,气质儒雅温和,有点随主:“这个我不太清楚,如果两位有疑问,我可以代为转告。”

温正华摆了摆手:“那倒是不用,沈三爷慷慨解囊,我们很感激。”

沉默了片刻,他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只是,沈三爷真的很喜欢杳杳吗?”

若说没什么分量,他大可不必又送彩礼又送资金。

可若是有分量,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却不亲自上门,实在是让他放心不下。

他最担心的就是沈祈只是一时新鲜,此时对温杳千恩万宠,将人捧得高高的,万一温杳把心给了出去,他却腻了烦了,又将人给弃了,以杳杳的性格,怕是一辈子也走不出来。

听见温正华这么问,方特助笑了一声,推了推眼镜:“老板的心思我猜不出来。”

温正华叹了一口气,知道从方特助嘴里问不出什么东西来,点了点头:“麻烦方特助了。”

“嗯,两位若是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以后,方特助就离开了。

看他坐着车离开,纪澜才敢把自己的担忧问出来:“正华,你说沈三爷那样的人,对咱们杳杳能是真心的吗?”

温正华目光悠远,声音飘散在空气中:“可杳杳喜欢。”

“那不行,咱们还是得跟杳杳说说,我给她打电话。”

说着话,纪澜就转身朝着家里走。

温正华站在原地,看见黑色轿车消失在拐角处,才转身回了家。

走到客厅的时候,看见纪澜正拿着手机要拨号。

温正华抬手,把她的手机拿了过去,随后慢慢的坐到了沙发上:“别打了。杳杳虽然性子软,但有多倔,你又不是不知道,认定的事,撞了南墙都不回头啊。”

温正华长叹一口气,靠在沙发上,想着沈祈对温杳百般呵护的样子,咬了咬牙。

小兔崽子,糖衣炮弹玩的挺好,杳杳不沦陷就怪了。

纪澜坐在他身边,着急的开口:“那怎么办啊?”

“过两天吧,等回门的时候,把杳杳和那个沈祈一起叫回来吃顿饭。”

纪澜应下,眉头的结始终没有解开。

温正华忽然想起来什么,转头看向纪澜:“杳杳的手机是不是丢了?”

纪澜一拍手:“你看我这脑子,我打电话,给她订一台新的。”

“嗯。”

……

温杳去了学校,带着一份喜糖,是专门送给姜柳的。

到了学校才知道姜柳在学校宿舍躺尸躺腻了,加上毕业论文的摧残,早就溜出去吃喝玩乐散心去了。

温杳有些失望。

姜姜肯定给她发了消息,但是她的手机在结婚那天就丢了,也没来得及买新的。

低头看向怀里的喜糖,温杳微微鼓了鼓脸颊,草率了。

拿着喜糖往校外走的时候,迎面遇见了冤家——关歆。

关歆一直是天之骄子,遇见温杳之前,她是校花,是学霸,是各类奖项获得者,加上家庭条件优秀,风头无两,引得不少人追求。

可自从上了大学,这些风头都被温杳抢走了,大一至大三,国奖都是她。

眼看着就要迈入大四,她们即将实习毕业,却听到老师说系部唯一的优秀毕业生的名额已经定了温杳,若是温杳想留校任教,最好不过。

她怨气横生,看见温杳那张脸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歆歆,你看她,总是一股装纯的茶劲儿,看的我想给她几拳。”

同行的廖雅翻了个白眼,说的话故意迎合关歆。

关歆本来就看她不顺眼,哪里经得住旁边的人这么挑唆?

她的眼里充满了怨恨,像是毒蛇一样,在眼眶中疯狂蔓延覆盖,夺走她的理智。

她快步走过去,走到温杳身边的时候,用力的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温杳正低着头往外走,根本没注意,被她这么一撞,手里的喜糖脱了手,掉在了地上,关歆抬脚踏了上去。

包装完好的喜糖盒子直接被踩瘪了,喜糖也散了一地。

关歆得逞的勾了勾唇角,头都没回,就端着手里的蛋糕径直走了过去。

“等等。”

温杳叫住了她。

关歆停住脚步,腰板挺得很直,转过头看向她,神情高傲的不可一世:“有事?”

温杳指了指地上的喜糖,开口质问:“你踩坏了,为什么连一句道歉都没有?”

关歆垂眸看了一眼,嗤笑了一声:“我又没看见。”

温杳皱眉,反驳的坚定:“不对,路那么宽,你完全可以绕开我的,你是故意撞我的!”

关歆冷笑了一声,倒是没有扭捏,直接承认了:“对啊,就是不爽你这个白莲花的劲儿,才撞你的,你能怎么样?”

温杳的眉头皱的更紧,盯着面前的人,定定的看了一会儿。

关歆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抖了抖身子,语气又恶又凶:“看什么看?”


方特助的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抬手推了推眼镜道:“老板给您去准备礼物了。”

“礼物?”

温杳有些疑惑,跟着重复了一句。

方特助点了点头,为做一个合格的助攻而努力:“老板说,虽然典礼仓促,但是不能委屈了夫人,该有的都要有。”

说话的时候,他的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了温正华夫妇身上。

很显然,这句话并不只是说给温杳听的。

只是,纪澜一心为温杳担心,根本没听进去,温正华若有所思。

温杳的脸上不出意外的出现了一抹羞涩的笑容。

见状,方特助很满意,老板结婚,他应该坐主桌啊。

“方特助,你很能干,如果哪天沈先生把你辞退了,我一定让我爸爸请你去我们的公司工作。”

方特助脚下一滑,抬头看向温杳,她的脸上带着和善的笑,满眼真诚,语气软糯。

也是,温小姐这么单纯的人能有什么坏心眼?

只不过,这个夸他的方式有点别具一格,不太感动的起来。

轻咳了一声,方特助伸手扶了扶眼镜,微微颔首:“谢夫人赏识,夫人,咱们该去礼堂了。”

工作人员帮温杳提着裙摆,朝着门口走过去。

才刚要出门,她便一头撞进了沈祈的怀里,一股浓重的松香扑鼻而来。

“这么慌张,做什么去?”

沈祈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低沉磁性,兜兜转转的进了她的耳朵。

温杳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声音软的像是棉花糖:“方先生说时间快到了。”

闻言,沈祈笑了一声,眼里像是装了一潭水,缓缓俯身,对上温杳的眼睛,语调带了几分调笑:“这么着急嫁给我?”

温杳的脸又红了几分,眼睛闪躲,长睫像是扇子一样,微微颤动,像是欲飞的蝴蝶:“先生又在逗我。”

沈祈的眼里带了更多的笑意,站起身,将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戴在了温杳的脖子上。

是一条项链,珍珠排列,从两侧到中心,珍珠慢慢的变大,最中间的位置镶嵌了一条祖母绿,成色上等。

温正华看见这条项链,眼里落入震惊。

这条项链,他前不久才见过,据说拍下了三千万的高价,他居然就这么给杳杳了?

手慢慢的捏紧了拐杖,温正华的目光落在沈祈脸上,带着探究。

他当真是喜欢杳杳吗?

温杳不知道项链的价值,只是看着就有些贵,抬手拨弄了两下。

“沈先生,这项链看起来好像很贵重。”

沈祈的手指从项链上拂过,若有若无的撩过温杳胸口的皮肤,声音温和圆融,怎么也没办法把他和那个当众用酒瓶子摔人的沈祈联系到一起。

“美玉配美人,夫人戴着好看才是它的价值。”

温杳:“……”

他真的好会啊,是不是谈过很多女朋友?

看见温杳盯着自己看,并没有显露出半分开心,沈祈的笑敛了几分:“不喜欢?”

温杳回过神,连忙摇了摇头:“喜欢的,谢谢沈先生。”

“嗯,走吧。”

沈祈伸出手,温杳把手搭在他的掌心,两人相视一笑,金童玉女,颜值亮眼,看着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但是纪澜看着他们的背影,有点崩溃:“温正华,那可是我们的宝贝女儿,你就这么让她去一个不知根底,手段狠辣的男人身边?”

温正华看了她一眼,语调平静:“我们倒是了解陆承钊,是真的了解吗?”

纪澜不说话了。

温正华抬眼看向空荡荡的门口,目光悠远:“杳杳说的对,要相处过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何况,沈祈刚才一直护着她,情况,也许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糟。”

……

婚礼准备的仓促,但是该有的都有,也有不少人想通过这场婚礼和沈祈搭上关系,只是都被他不动声色的挡回去了。

他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多是虚以委蛇,推杯换盏,没多少真心,以前是不得不参加,现如今,坐到了这个位置,他已无需向任何人、任何事低头。

典礼结束后,沈祈带着温杳回了桃源别墅,这处别墅连着庄园共有三千多亩。

汽车行驶之处,绿树层叠,花草勃发。

温杳扒着车窗,眼前景色飞速闪过,看的她目不暇接,一个“哇”接着一个“哇”。

沈祈听的想笑,转头朝她看过去。

到底是小姑娘,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看她一直扒着车窗,还时不时的把脑袋探出去,沈祈不由得开口阻止:“温杳,把脑袋缩回来。”

她默默的把头缩了回来,像一只鹌鹑。

沈祈的手臂探过去,挡在了她的脖颈和车玻璃之间。

温杳的脑袋比较靠前,沈祈突然横过来一只胳膊,突然就卡在了她的喉咙处。

温杳:“……”

这就是书上说的被命运扼住了咽喉吗?

“喜欢这儿吗?”

听见沈祈的声音,温杳忙碌的眼睛终于舍得回头看他一眼,点了点头:“喜欢的。”

沈祈挑了挑眉:“那以后我们就住在这儿。”

“好。”

温杳软软的应下,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忽然想起来什么,她慢慢的挪动身子,靠在了沈祈的身边。

“沈先生,原来你这么有钱啊。”

沈祈眯了眯眼睛,忽然想起来了那张纸条:“所以,你是觉得我没钱,才留下纸条和头绳,让我去你家拿钱的?”

温杳有些心虚的别开眼睛。

也不全是,她是怕以后再也见不到沈先生了。

但是她脑子笨笨的,好一会儿才想出这个办法来,没想到,真的奏效了。

“我看见你来找我了,还以为你很缺钱,我……我不知道你这么有钱的。”


沈祈伸长了手臂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在即将被挂断的最后一刻按了接通,递给了温杳,眉梢微挑。

温杳含羞带怯的看了他一眼,水光潋滟,眼尾泛着浅淡的粉,看的沈祈心神大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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