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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江十桉”又一新作《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裴砚忱姜映晚,小说简介:他,出身名门世家,官位显赫,京城中数不尽的女子对他魂牵梦绕。可能走进他心中的人,只有那位落魄千金。眼看与千金定下的婚期将至,却被千金与门不当户不对的理由,拒绝了婚事。千金另嫁心上人的前夕,他翻进院楼,将她压在塌上,夺了她的清白。事后,她隐姓埋名,逃亡了边关的无名小镇,企图远离那只魔抓。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病娇权臣,还是追了过来……...
主角:裴砚忱姜映晚 更新:2025-03-11 17: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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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忱姜映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裴砚忱姜映晚小说》,由网络作家“江十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江十桉”又一新作《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裴砚忱姜映晚,小说简介:他,出身名门世家,官位显赫,京城中数不尽的女子对他魂牵梦绕。可能走进他心中的人,只有那位落魄千金。眼看与千金定下的婚期将至,却被千金与门不当户不对的理由,拒绝了婚事。千金另嫁心上人的前夕,他翻进院楼,将她压在塌上,夺了她的清白。事后,她隐姓埋名,逃亡了边关的无名小镇,企图远离那只魔抓。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病娇权臣,还是追了过来……...
姜映晚随手合上窗子。
来到桌边,接过她递来的姜汤。
—
一夜之间,裴老夫人亲自让心腹接了皇商姜家的姑娘来府中居住的消息传遍裴家上下。
第二日雨停后,裴老夫人将长房二房的人都喊来,对他们当众介绍了姜映晚。
老夫人虽年迈,但在裴家的地位仍是最高。
她言里言外之间,对姜映晚不加掩饰的偏袒与维护,让裴府上下,无人敢对这位恩人的女儿轻视。
正厅中,老夫人对着众人介绍完姜映晚的身份,并再三让他们对她多加照顾之后,才让众人退下。
人都走后,她将姜映晚喊来身边,脸上尽是慈爱。
姜映晚走过去,正想喊‘老夫人’,还没开口,就被她打断,“喊祖母。”
裴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老夫人’这几个字太见外,姜家对裴家有恩,祖母也喜欢你这孩子,直接喊祖母,别见外。”
姜映晚弯唇点头,清眸澄澈灵动,乖顺开口:“祖母。”
裴老夫人脸上悦色更甚。
对这个未来孙媳更是满意。
将姜映晚从姜家带回来时,裴老夫人就知道,姜映晚并不知晓与裴家有那桩口头婚约,她只知道祖辈曾对裴家有过一点恩情。
裴老夫人虽喜欢这个孙媳,更想促成这桩婚事,但她更担心贸然说出婚约这事,吓着了人家姑娘。
便暂时压下了这事没提。
只拉着她的手,温声嘱咐说:
“姜家的事不用担心,你父母留下的那些家业,祖母会让人从那些旁系的手中夺回来,不会让他们白白霸占。”
“你就好好住在裴府,有什么事,尽管跟祖母说,祖母为你做主。”
话音刚落,外面府内家丁便来禀报:
“老夫人,公子回来了。”
裴老夫人话音止住,看向家丁,吩咐:
“告诉砚忱,让他过来一趟。”
小厮连忙应声。
疾步往外走去。
姜映晚往外看了眼小厮匆忙离开的背影,正想说先行回去,裴老夫人却先道:
“一早砚忱便忙公务你没见到他,正好他这会儿回来了,你们两个见见面。”
“祖母年纪大了,许多事,力不从心。”
“我就说这金枞寺怎么越听越熟悉,就前段时间喝酒的时候,裴逸风说的那个要来问姻缘的古寺,可不就是这个么。”
“当时那家伙嘴里还嚷嚷着说要来金枞寺好好算算他命中有多少房美妾。”
段逾白跟天天嚷着要来寺庙中算姻缘的裴逸风不—样,他暂时没有成家的打算,而且家世出众无烦恼,朝中官场顺遂无优,整日懒洋洋吊儿郎当的,过的别提多滋润,虽说对这金枞寺着实好奇,但因没什么想求的,也没什么需要解惑的,也就仅是好奇而已。
没多久,将这话抛之脑后。
外面暴雨不见停,今日无法启程,用过膳,裴砚忱和段逾白便各自回了房间休息。
这几日郢城之乱和忙着铲除二皇子旧部余孽费了不少心神,因急于回京路上也是日夜兼程,
回到房间后,裴砚忱本想卧榻闭目小憩—会儿。
但刚闭上眼没多久,那个多日不曾出现的梦再次钻进脑海。
许是它太久不曾出现的缘故,今日沉沉钻进脑海中的画面又急又剧,甚至还混合着现实中的部分情景。
那种被生生压制的嫉妒与戾气,在这些翻滚搅弄的画面中,越渐浓烈。
尤其现实中姜映晚满眼悦色地收容时箐的定情发簪和‘梦中’她不顾—切护在那个人面前的场景交相重叠,极易让人生出—种前尘旧事的宿命错觉。
待裴砚忱眼底攒聚冷寒与戾气醒来时,外面已近傍晚。
原本磅礴的雨势渐停,只剩薄薄—层水雾在空气中攒动。
卧榻上的男子起身来到窗前,漆黑如渊的眸子沉沉。
脑海中那些让人生妒的画面始终在眼前徘徊,挥之不去。
裴砚忱指骨寸寸收紧,周身气息压抑逼仄,那种想要不顾—切强行将人困在身边的阴暗情绪再次袭上心头。
这—次,裴砚忱没有再去压制这种如野草藤蔓疯狂滋长的阴鸷念头。
反而任由其生长。
纵容着这种阴暗的情绪—点点吞噬仅剩不多的理智。
良久,他来到窗边。
不经意抬眸间,瞥见雾色缭绕中的金枞寺,男人眸色微眯,似有什么情绪在漆黑眼底深处汇聚。
天色将晚,虽雨水渐停,但路上积水多,今日无法启程。
裴砚忱没让季白季弘跟着,在窗前伫立片刻,撑着—把青色油纸伞出了酒楼。
金枞寺外,是—大片环绕的青翠竹林。
竹叶雨水淋漓滴落,混着寺中隐约传来的古钟声,听在耳中,仿佛心神都无端寂静下来。
裴砚忱撑着油纸伞踏上寺外长阶朝里走去,这几日连绵多雨,金枞寺中并没有香客,寺庙宝殿前,只有—位洒扫的僧人在清理殿前吹落的落叶。
见今日这种天气竟然还有人来寺中,那位僧人明显有些意外。
但短暂意外过后,他放下扫帚快步迎过来,依着寺中的规矩行了个礼,“施主是为上香而来?”
裴砚忱看了眼面前庄重威严的宝殿,颔首应声。
紫烟回道:“碧水阁房中的香,好像被人动了手脚。”
裴砚忱眉头皱紧。
怀里的人身子滚烫。
掌心下的额头也烫的厉害。
他没作犹豫,直接将姜映晚打横抱了起来。
抬步去翠竹苑之前,一把扯下身上的腰牌扔给了身旁的季弘,出口的嗓音冷厉冰寒:
“先将府中的大夫喊来,再带着腰牌速速进宫,请御医过来。”
季弘不敢耽搁。
握紧腰牌迅速转身出府。
紫烟见裴砚忱抱着姜映晚离开,她焦急地看了眼紫藤院的方向,那里方嬷嬷已经带人快速赶了过来。
她纠结片刻,随后快速跟着裴砚忱去了距离这儿最近的翠竹苑。
走至一半,裴砚忱在亭台处瞥见裴淮州的身影,漆黑浓墨般的眼眸不着痕迹地眯了眯。
他脚步没停,扫过裴淮州,便继续向前。
直到将人抱到翠竹苑的卧房中。
老夫人近两年身子不好,裴府中常年备着医术高明的大夫,很快,翠竹苑的一位侍从便将气喘吁吁的大夫带了进来。
裴砚忱将姜映晚放在矮榻上的那一刻,姜映晚撑着最后的力气迅速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挪着身子往后退了又退,与他拉开距离。
怕自己忍不住药性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她手心已被她自己掐出血,她却全然未觉。
咬着牙、努力保持着清醒,对他道谢:
“多谢裴大人。”
裴砚忱垂眼看着她的动作。
并未言语。
他脸色冷凝莫辨,让人看不出在想什么。
片刻,裴砚忱缓缓直起身。
但目光未从她身上离开。
只对门口焦急的紫烟说:
“屏风后有毯子,去拿来。”
紫烟立刻应声。
快速取来毯子,疾步跑向矮榻,裹住了自家小姐。
裴砚忱收回视线,府中大夫已来到门外。
他回身,拦住大夫行礼的动作,直接吩咐:
“去给姜姑娘看看。”
李大夫擦了擦额头上跑出来的汗,连忙应声,提着药箱往里走。
来到榻边,他从药箱中拿出帔帛,看了眼姜映晚此刻明显不正常的面色,尽量让自己忽视身后那道冰冷带怒的目光,
轻声对姜映晚说:
“姑娘,您伸出手腕,老夫来把把脉。”
姜映晚照做,指骨被攥得苍白的手指僵硬松开,任由微凉的帔帛搭在腕上。
李大夫隔着帔帛去探脉象。
开始时神情还算正常,可很快,他眉头拧起来。
神色也变得沉重。
他指腹在她脉上没松,仔细探了又探,才将视线落在姜映晚身上,问出一句:
“敢问姑娘,可有婚配?”
他解释,“姑娘所中之香药效非凡,若是已有婚配,或者有婚约在身的话,可以直接行床笫之事来解药性。”
这种法子最简单便捷。
也最不伤身体。
姜映晚眼睫垂颤。
她很快摇头拒绝。
不带一丝犹豫。
“没有。”
“没有婚配。”
裴砚忱朝她看去。
晦暗的眼底,眸色不明。
李大夫面露难色,他再次探了探脉,随后收了帔帛,拿出纸张,迅速开了个药方。
“先煎药喝下,但因为煎药时间长,为了避免在这期间药性再发作,姑娘可以泡泡冷水配合着减轻几分催情香的药性。”
姜映晚闷声点头。
裴砚忱侧身,吩咐人去备冷水。
李大夫则是出去看着人煎药。
待水准备好,裴砚忱走向矮榻,俯下身去握姜映晚发烫的手腕,打算抱她去泡冷水。
姜映晚下意识抬头。
被药性折磨得湿漉发红的水眸毫无征兆地对上他冷静淡漠的眼眸。
裴砚忱动作顿了一刹。
漆黑的眼底无声无息地卷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他掌心微冷,和姜映晚浑身滚烫的温度比起来,他手上的温度可以称得上冰凉。
可当他掌心落在她后颈上的那一刻,她却像被烫到一样,身子蓦地一僵,下意识想躲。
察觉到她的动作,裴砚忱垂了下眼。
手上却用力,不容她逃开。
手臂箍住她腰身,不容置喙地将她抱了起来。
“药还要一会儿才能熬好,先去泡会冷水。”
姜映晚下颌紧咬。
手指用力地揪紧衣裙一角,抵抗着药性,防止自己往他身上扑。
冷水放在了内室,明明没几步的距离,对姜映晚来说,却仿佛度步如年。
紫烟从外面小跑回来,等再拿来毯子,一抬头,看到的就是裴大人将她们小姐抱去内室、消失在屏风处的画面。
她顾不上多想,拿着毯子快步追了上去。
裴砚忱将姜映晚放在浴斛中。
虽然他动作放得缓慢,但冰凉的水寸寸涌上滚烫肌肤的巨大体温差,仍旧激的姜映晚拧紧眉。
初夏的衣裙薄,在水中一泡,就如薄纱一样贴在身上,映衬出身体的玲珑曲线。
裴砚忱及时偏头侧目。
可就在视线移开的刹那,不经意间瞥见了她锁骨下面的一个印记。
他目光顿住。
不由看向了这个蝶形印记。
在现实中,这个印记他是第一次见。
可在那个日夜耳鬓厮磨的旖旎‘梦中’,这个一模一样的印记,他不知看过多少次。
姜映晚被冷水激的恢复了几分清醒。
注意到他的目光,她下意识用手拢住了微微散开了一点的衣衫。
随着她的动作,那个昙花一现的蝶形印记也被完全遮住。
裴砚忱指骨有瞬间的收紧。
他若无其事地直起身,只是眼神中是姜映晚看不懂的沉暗。
“我去外面,有什么事就喊我。”
姜映晚点头,但抓着衣襟的力道未松。
裴砚忱又看她一眼。
越过紫烟,转身往外走去。
只是掩在袖中的手,一直未松开。
一样的蝶形印记、一样的位置、一样的名字与面容,甚至梦中梦外的地点与事物都有非常多的重复之处。
他那个梦,真的是梦吗?
阁院外涌来的喧闹传入翠竹苑,裴砚忱压下脑海中的思绪,抬步往外走去。
无数灯盏将庭院照的亮如白昼。
满脸担心着急的老夫人被方嬷嬷搀扶着亲自来了翠竹苑,后面还有一众仆妇和侍从。
见到裴砚忱,老夫人立刻问:
“怎么回事?晚晚现在如何了?”
裴砚忱拦在门口,没让他们进去,只冷声说:
“碧水阁被人投了催情香,姜姑娘不慎吸入了催情香的香味,大夫已经来看过,这会儿姜姑娘在泡冷水压制药性。”
老夫人脸色难看至极。
手中的玉杖重重捣在地上。
“碧水阁中怎会出现这等污秽之物!”
“方妶,给我彻彻底底地查!”
方嬷嬷连忙应声。
主院中的主母陈氏听到动静亦带人赶了过来。
另一侧还跟着姗姗来迟的姨娘赵氏和看似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的裴淮州。
裴砚忱依旧没让任何人进去。
冷沉的目光扫过在场之人,看似漫不经心道:
“府中守卫森严,外人轻易进不来,更别说投催情香这种东西。”
“能做的,只有府内之人。”
赵氏心头一紧。
脸色隐隐有些不好看。
裴砚忱话音一转,锐利沉厉的目光忽而瞥向一旁状似事不关己的裴淮州身上。
“两刻钟前,二弟去碧水阁附近做什么?”
他这一句问的太突然。
赵氏和裴淮州的脸色都有些变。
见老夫人冷着眼偏头看过来,裴淮州下意识辩解:
“我那时只是碰巧经过垂花门,兄长,你若不信可以去问姜姑娘,这几日我都没有见过她,今日更是不曾见过。”
老夫人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事没见过。
今夜之事本就蹊跷,现在又听说时常不在府中的裴淮州恰巧在垂花门出现。
而且他还有个极擅调香的姨娘。
老夫人沉着脸扫过赵氏,直接下令:
“来人!去碧水阁,验催情香。”
季白疾步从碧水阁的方向赶来,对着老夫人和裴砚忱道:
“属下已经让人去了碧水阁,姜姑娘的房中除了还残留着一些很淡的催情香的气味,香炉中并没有发现催情香。”
听着这话,老夫人正要开口。
翠竹苑院再次传来一阵骚动。
季弘来不及一一向众人行礼,火速将御医带到了裴砚忱面前。
“大人,御医请来了。”
裴砚忱点头,他看向老夫人,“祖母,在我们裴府发生这样的事,我会让人一一查清,还姜姑娘一个说法。”
“今日时辰已不早,姜姑娘这里我会守着,您先回去休息吧。”
老夫人摆手,“我放心不下,你尽管带着御医进去,祖母去前厅等着。”
老夫人不走,其余人自然也不好离开。
陈氏看了眼带着御医进卧房的自家儿子,随着老夫人一道去了前厅。
赵氏不着痕迹地和裴淮州对视一眼,也只能跟着一块过去。
卧房中,姜映晚裹着毯子,脸色潮红地坐在矮榻上,御医隔着帔帛探脉象。
裴砚忱站在旁边,见御医眉梢微皱,他蹙眉问:
“如何?”
御医收了帔帛,毕恭毕敬地对裴砚忱道:
“回禀大人,那香药性太烈,除了床笫之事,唯今只能用针除药效。只是……”
他欲言又止。
裴砚忱看了眼姜映晚,道:“但说无妨。”
御医接着说,“只是这个法子会很疼,而且今日一次解不了药性,至少需三天。”
听完,裴砚忱看向姜映晚,问她,“施针?”
姜映晚直接点头。
裴砚忱对御医道:“有劳张御医。”
张狄可不敢承这位首辅权臣的情,忙声道:“大人客气,这是下官该做的。”
说着,他从随身带来的药箱中拿出银针。
这时,李大夫让人准备的药也已熬好。
紫烟疾步端了过来。
张狄能在宫中当差多年,其医术自然了得。
这药,他无需看药方,只要一闻,就辨得出来里面都是什么成分。
是以,紫烟端上来药后,他直接道:
“这药有利于减缓药性,姑娘可以喝完再施针。”
姜映晚点头。
她接过紫烟手中的药碗,没用勺子,直接一口气喝了下去。
苦涩到几乎反胃的药汁,让姜映晚无意识皱了皱眉。
裴砚忱去一旁拿了蜜饯。
亲手送到了她唇边。
姜映晚愣了愣,下意识想用抬手接。
他却避开了她的动作,甜丝丝的蜜饯抵着她沾着苦涩药汁的唇瓣往前送了送,嗓音平常,对她说:
“疼就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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