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热门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D77:【白娴月追来了——啊啊啊——】D77大喊的声音仿佛要震破祁嫣的耳膜,她眼睛一花,差点被震晕过去。傅歧将女孩儿放入后座,没想到她的胳膊居然拢着他的脖子不松手。他被迫弓着腰,高大的身姿曲在车门那,“又怎么了。”她晃了晃脑袋,有些迷糊的眼睛清醒了不少,她往里面挪了挪,主动给他腾地方。傅歧眯起眼眸。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想耍什么花招?”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一个利益至上擅会察言观色的人,女孩儿行为举止和之前明显不一样。她轻轻地说:“对不起。”“什么?”她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大了许多,“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衣服,也……谢谢你。”她看着他,眸子湿漉漉的,可这样无辜的眼神生在一张极为艳丽妩媚的脸上,那便是明晃晃地勾人。就像一只狡黠冷漠的狐狸,...
《热门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精彩片段
D77:【白娴月追来了——啊啊啊——】
D77大喊的声音仿佛要震破祁嫣的耳膜,她眼睛一花,差点被震晕过去。
傅歧将女孩儿放入后座,没想到她的胳膊居然拢着他的脖子不松手。
他被迫弓着腰,高大的身姿曲在车门那,“又怎么了。”
她晃了晃脑袋,有些迷糊的眼睛清醒了不少,她往里面挪了挪,主动给他腾地方。
傅歧眯起眼眸。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想耍什么花招?”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一个利益至上擅会察言观色的人,女孩儿行为举止和之前明显不一样。
她轻轻地说:“对不起。”
“什么?”
她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大了许多,“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衣服,也……谢谢你。”
她看着他,眸子湿漉漉的,可这样无辜的眼神生在一张极为艳丽妩媚的脸上,那便是明晃晃地勾人。
就像一只狡黠冷漠的狐狸,偏偏对他露出讨好的神情一样。
他呼吸一沉,弯身进入后座,直接将她压在座位上。
她惊慌失措,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不安地说:“别……”
“围在你腰上的西装是私人订制,六位数,现在你一声对不起就能等价偿还了吗?”
男人嗓音暗哑,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侧,不轻不重地揉捏,激得她战栗:“我得取点报酬。”
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四目相对,他向那张微微张着的红唇吻去。
气息交叠,女孩儿颤抖着,却没有反抗,顺从地配合。
这让他有些意外,却更加深入,享受这份甜美。
司机很识趣地将车门关上,与此同时,从饭馆内追出来一个女子,气喘吁吁地盯着车,“傅,傅歧……”
司机拦住她,老板在办事,要是被打扰了兴致,他几层皮都不够扒的。
白娴月满脸焦急,脸部因为喝了酒有些泛红,瞧着楚楚动人:“您好,麻烦你让我见见傅总,我是他的旧相识。”
司机有些犹豫:“什么旧相识?”
“我叫白娴月,你跟他说,他一定会见我的!”
既然能喊出来姓名,说不定真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司机半信半疑地走到车旁,在车窗旁低声道:“傅总,外面有一个自称白……”
车内,祁嫣双手揽住男人的脖子,发出了一声嘤咛。
怀里的女孩儿香甜诱人,媚眼如丝,好似动了情,有意无意地蹭着他,傅歧哪受得了这般撩拨,他呼吸沉重,被外面的司机一打扰,顿时发了火,怒喝:“滚!”
司机被吓出一身冷汗,他跟了傅总有些时日,自然知道傅总许多手段,这会儿被骂了一嗓子,脑子里连坟址都选好了。
他转身来到白娴月面前,厌恶地赶人:“傅总不认识你,你哪来的回哪去吧。”
“不会的,是不是你没说清楚,我叫白娴月,娴静的娴,月亮的月。”她激动地说。
“都说了不认识了,你再缠着,我喊保镖把你抬走。”司机也憋着一肚子火,要不是这个女的莫名其妙,他也不至于挨骂。
白娴月手机铃声响起,原来是她的老板见她久去不归给她打电话了,她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入饭店,满眼不甘。
车内。
温度渐渐升高,傅歧额头浮出细密的汗,他撑着车垫抬起身子,盯着身下的女孩儿。
她侧着头,几乎要把脸埋在椅子里了,只露出红透透的耳朵,耳垂小巧圆润,有几缕碎发缠着,可爱极了。
他轻呵一声:“你把脸埋在别人用屁股坐的地方,也不嫌脏。”
她立刻转过来,瞪了他一眼。
这副嗔怪的模样,在她星眼如波的目光中,有别样的风情。
那一瞬间,他突然理解了‘摄魂夺魄’是什么意思,他的心思,都被她几个眼神给勾走了。
他闷笑一声:“我突然有些后悔。”
她疑惑,“你后悔什么?”
他的额头贴近她,沉沉道:“我应该早点让你家破人亡的。”
祁嫣:“……”
这很难评。
傅歧起身敲了敲车窗,司机立刻上车,他没有再提白娴月的事,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傅总,去哪?”
“净月新湖。”
净月新湖是金海市最奢华的别墅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来往都是名贵豪车,每一栋别墅都是独栋,上有独立空间,下有私家花园,私密性极强。
傅歧在这里有一栋房子,平时为了工作方便,他鲜少住这里。
他不愿称这种地方为家,在他的认知里,他没有家。
到达净月新湖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院子很荒,土地干干净净,与屋外的荒芜不同,屋内的布置极尽奢华。
天花板上挂的巨大吊灯折射着冷冽的光,墙壁是白色与金色结合,在几件古董的陪衬下,并不落俗,反而颇有深韵。
在这样奢华贵气的布置下,却透着冰冷,这里没有一丝人气,所有的布置都是为了存在而存在。
客厅中应该有沙发,那么便摆上最贵的沙发,茶几上应该有茶具,那么便摆一整套的影青花口茶盏,似白而青的上好釉色孤零零放在那里,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
这里定期会有人清洁,所以一切都很干净。
祁歆打开鞋柜,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一双拖鞋。
“穿鞋进。”傅歧的皮鞋踩过绒毯,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
她绕过毯子,打量着房间:“卫生间在哪?”
“不记得了,你自己找找。”他不常来这里,不过好像每层都有一个卫生间。
她迷茫了一会,终于找到一层里面的卫生间。
没过多久,有人敲门,是傅歧的助理蒋韬,他拎着两大袋子的日用品,站在门口恭敬问:“放哪啊傅总。”
“你看着摆。”傅歧拿出手机,查看会计给他发来的报表,他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抬起头,“站住,卫生间的东西留下。”
“哦哦,好。”蒋韬立刻将卫生间的洗漱用品和卫生巾留下,将其他物品摆好后离开。
他交待蒋韬买一些日用品来,谁知道这小子同样的东西都按双份买。
牙刷是一对的,牙缸是同款不同色的,就连拖鞋也是一双黑一双白的。
傅歧在塑料袋里随手翻了翻,最后拿出一包卫生巾。
他来到卫生间门前,敲了敲门:“给你送东西。”
喀嚓一声,门被打开一条小缝,露出来一双惑人的眸子,她伸出柔软白嫩的手,“拿来吧。”
“把门打开,这里没外人。”他作势要推开,却遭到她的阻拦。
“不行,我把衣服换下来了,现在没穿。”她抵着门,不让他进。
傅歧嘴角一勾,手上加大了力道,强硬地把门推开。
男人手腕的力度刚刚好,不轻不重。
她想了想,说:“可以都选吗?”
既让她们吃点苦,也让她们登门道歉,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她们的安全。
傅歧很意外这个答案,他以为她会希望他能放过她们,毕竟她是见识过他的手段的。
他很快知道了答案,她紧接着说:“她们家里也是知名企业,尤其是元微,其父亲的主业在首京,发展得虽然不如森纳,却也很好,所以她才有那么说话的底气,你作为森纳的掌权人,自然可以发脾气,但不能做太狠。”
“但她们是必须要登门道歉的,至少让其他企业知道,就算她有家里人撑腰,也没资格胡作非为。”
她轻轻地分析了一下缘由,希望他能妥善处理这件事。
傅歧挑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眉眼看了她半晌,悠悠道:“我知道你父亲为什么很看重你了。”不会计较斤斤两两的小事,很有大局观和眼界,也懂得拿捏人心。
她内心也是不希望他把报复做得太绝,拐弯抹角提醒他对方的家底,也哄着他让他不觉得自己落了面子,这番玲珑心思的确少见。
他突然觉得一个月的期限有些短。
“祁嫣……”
傅歧刚开口,车子便迎来急刹,两个人的身子都顺着惯性向前倾去。
他下意识伸出手护在她头上。
祁嫣身子向前一摔,却撞上温暖的手,她愣了一会,才发觉傅歧将她半个身子都护在怀里。
傅歧向前看去,眉头蹙起,语气不善:“怎么回事?”
司机磕磕巴巴地说:“傅、傅总,是前面发生了车祸,有一辆车突然变道,把旁边的车撞了。”
蒋韬几乎要趴在车窗上了,他观察半天骂骂咧咧地说:“他妈的该不会是酒驾吧?马路这么宽它是怎么撞上的?”
看前方车辆损毁的状态,似乎不是很严重,只是车头撞歪了。
但依旧围观了许多人,隐有求助声。
“我想下去看看。”祁嫣看着傅歧,征求他的同意。
傅歧给了蒋韬一个眼神,示意蒋韬陪她下车。
祁嫣推开人群,挤到前面,原来被撞的车子里有一个孕妇,快要生了,比预产期要提前许多,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她的丈夫本来要开车送她去医院,谁料半路碰上酒驾的人,把车子撞坏了。
所幸人没事。
但事态依旧很严峻,产妇临盆在即,她捂着肚子,表情痛苦,透过车窗无助地看着外面:“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围观的群众有人喊:“快呀,谁有车赶紧送去医院啊。”
“打急救电话,快,快!”
周围停了不少车辆,可依旧没有人愿意将车子让出来带产妇去医院,因为产妇刚刚经历了车祸,搞不好半路死在车上,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没人愿意承担这个风险。
大家面面相觑,能做的就是打急救电话,鼓励产妇撑住。
那名产妇吃力抓着车窗框,冷汗打湿了她的头发,她面色苍白,依旧在求救:“帮帮我,求你们了,带我去医院……”
祁嫣上前,主动拉开车门:“走,我带你。”
刚用手机跟傅总报告完情况的蒋韬瞪大眼睛:“啊?祁小姐,咱们管这事儿干嘛?说难听点,要是真出事了,这责任算谁的?”
她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一个产妇在路边无人问津,救护车从派出到赶过来,需要不短的时间,这名产妇根本等不及。
祁嫣向后望去,那里是傅歧的车。
她知道,他一定可以看见她的表情,她求助地看向他,虽说这是两个生命,但她不确定以傅歧凉薄的性子会不会出手帮忙。
看着女孩儿娇艳的脸上满是紧张,傅歧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想出手救人。
她就这么喜欢逞英雄?
他的目光不知不觉落地在她的小腹上,他从不信神佛,但在这一瞬间,他突然觉得会不会有积阴德这种事。
算了,载个人而已,也不是大事。
蒋韬收到了傅歧的消息——带产妇上车。
“哎,行吧。”他把手机揣兜里,对祁嫣说:“傅总同意了。”
祁嫣松了口气,她立刻对孕妇的丈夫说:“我们的车能送你们去医院,快把孕妇抱上车。”
丈夫感激涕零,把满头大汗快要虚脱的妻子从车里抱出来,在祁嫣的带领下坐上傅歧的车。
丈夫没想到这车竟然这么豪华,里面宽敞整洁,待看见傅歧时,他整个人呆愣在那,惊讶地说:“是……森纳的傅总吗?”
傅歧嘴角勾出冰冷的笑:“你的妻子要死了,你还有心情跟我打招呼?”
祁嫣拍了他胳膊一下,这人真的不会说话,那产妇还清醒着呢,他这不饶人的嘴巴真是到哪都不变。
为了让车内宽敞一些,蒋韬中途下车,将副驾腾给傅歧坐,祁嫣和那对夫妇落于后座。
产妇痛苦的哼着,她抓着丈夫的手指非常用力,好似承受着巨大的折磨,而她的下面流出透明液体来,显然是羊水破裂了。
祁嫣催促着:“快些,再快些。”
司机观察了一下傅歧的神色,后者面色冷峻,瞧不出答案,他一时也不敢提速。
直到傅歧点了下头,司机才放心踩油门,拿出全身本事超车。
祁嫣第一次见识到傅歧的司机多么地猛,那油门踩出去,整个车子发出嗡鸣之声,推背感空前绝后的强烈,遇到红灯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二话不说就闯了过去。
祁嫣:这每月两万的薪资真是不白挣。
一番竞速之后,车子顺利停在第一医院,医护人员将产妇抬了进去。
祁嫣也放松下来,她在后座向前倾,伸手搭在副驾上傅歧的肩,“谢谢你。”
他斜睨她一眼,“怎么谢?嘴上说?”
她沉默下来,抿紧唇不肯说话了。
“只此一次,以后少发善心。”他冷冷警告。
祁嫣露出一道浅浅的笑:“我尽力。”
傅歧从后视镜中看到女孩儿脸上放松明媚的笑容,不由得一怔。
她好像愿意和他亲近了,对他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和她在一起,就好似漫长荆棘丛林中,突然出现一条平坦干净的小路,他走在上面,不再是防备痛苦,而是踏实温暖的。
他回过头,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拖近,将之前被打断的话说完。
防盗门传来按动密码的滴滴声。
随着咔嚓一声,门锁打开,傅歧走了进来,屋内依旧回想着警报器的鸣音。
跟在后面的蒋韬面色大惊,他都特地嘱咐了,难不成祁小姐还真想去开书房不成?
傅歧大步向书房走去。
穿过会客厅,拐弯来到书房,二人一眼看见跌倒在地的祁嫣,她的拐杖丢出去数米远,小腿扭曲着,面色发白的靠在门上,手指无力地攀着书房门上的锁,那是她摔倒时唯一可以抓住的支撑点。
那一瞬间,傅歧的心猛然提起。
“祁嫣!”他立刻冲上前,从后背将她打横抱起,“我带你去医院。”
“没事,只是摔了一下,我还好。”她摇了摇头,“我刚才好像不小心按到了什么,你去检查一下吧,别再被我弄坏了。”
“我来我来。”蒋韬立刻查看门锁,试着转动了两下:“就是误触造成的警报。”
傅歧抱着她转身进了不远处的主卧,将她轻柔放到床上,随手检查她的腿:“走,去医院拍个片看一下。”
“上次都看过了,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了,静养就好,其实刚才怪我,我想试着摆脱拐杖的力量自己走试试,结果站不稳才摔的。”她皱着眉,眼眶红红的,显然是摔疼了。
“我雇个私人护理在家陪你。”傅歧帮她脱了鞋,扯过来薄被盖在她的腿上。
她怎么可能放一个人形监控在自己身边,她立刻拒绝了:“没必要,我会不自在。”
“嗯,那不请了。”他脱下外套,将领带扯松了些,在她身边坐下,靠在床头,“不过你自己在家要小心。”
傅歧陪着祁嫣躺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她便睡着了。
看着身边人安然熟睡的恬静小脸,傅歧心底一软,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触动到了。
他不希望她再受到伤害了,因为他现在她一旦痛苦,他心里会难受。
女孩儿睡得深,梦中意图翻个身,却因为腿脚不便被迫翻了回去,折腾了半圈,还是原来的体位。
傅歧嘴角一勾,把她揽在怀里。
只要她不做出背叛的事,他今后会对她好,用他全部的能力照顾她呵护她,不再让她受半分委屈。
这一觉祁嫣睡得很舒服,当她醒的时候,房间一片黑暗,窗帘被细致地拉上。
她伸个懒腰,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黑暗中屏幕光亮起,上面显示着21:07。
“居然这么晚了。”她有些惊讶。
这一觉睡得,把她的作息睡乱了。
卧室里没有傅歧的身影,拐杖被贴心地放在床头,她其实已经不用拄拐了,但还是要装一下的。
她支着拐杖慢吞吞挪出卧室,客厅亮着灯,温和昏黄的光并不刺眼,她适应得很好,书房的门依旧紧密地关着。
她在屋里转了一圈,没看到傅歧的身影,于是她试探性敲了敲书房的门。
咔嚓一声,门开了,缝隙中露出傅歧俊逸的面庞,见到她得时候,他眸色柔和,紧绷的面庞有稍微有所缓解,低低问:“醒了?”
他的声音低醇诱人,在温暖的灯光下揉着丝丝暧昧。
“嗯,在房间里没找到你,就敲门看看,你在忙?”她没有好奇地往里面看,反而退后一步:“那我先去厨房找点吃的。”
“一会带你出去吃,你进来,正好有事问你。”傅歧将门推得敞开了一些,让出足够的空间。
祁嫣好奇地走进书房,这里的布局和净月新湖的书房布局大不一样,净月新湖的书房更像是一种装饰,布置给外人看的,而这里的书房,规整中透着些许杂乱。
她实在是缺钱,不能让母亲的药断了,于是接下了这份工作。
傅歧既然有意给她难堪,那他一定会在场,那她可要好好表现,让他满意。
当晚她穿了一条牛仔裙,裙子是露肩吊带的,恰到好处的收腰设计勾勒出细软的腰肢,裙长刚到大腿中部,下裙摆两侧有捏褶设计,裙边和胸口做了手工刷毛的细节,清纯又甜辣。
在热情似火声音嘈杂的夜店中,她这一身既性感却不落俗,格外吸睛。
人事对她满意极了,没想到她本人比照片要好看数倍,当下决定把她安排给最贵的那桌客人陪酒,没有经验也没关系,有些客人更喜欢这类的。
与她共同陪客的还有两个女生,一个叫覆雪,一个叫言言,都用的假名字。
那两个女生看见她后顿时生出危机感来,两人挨在一起窃窃私语。
D77:【覆雪说你装,明明都来陪酒了还一副心高气傲的样子,然后那个言言很赞同,她说你这裙子廉价。】
说罢,它哼哼两声:【显得她们身上的衣服多贵似的,包臀裙带闪片,她们才更廉价吧。】
祁嫣哑然失笑:不用理,检测傅歧的位置。
D77:【中央位置最好的那个卡座。】
黑暗中,在不停闪烁的灯光下,男人西装革履坐在卡座中央,忽明忽暗的灯光照映在他冷峻的侧脸上,远远看着,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压迫感。
他与这个喧嚣的环境仿佛格格不入,又难以让人忽视。
这么一会,已经有不少貌美的女士过来找他,都被他身边的人挡了回去。
一个侍应生来到她们身边,他的声音几乎是喊着的她们才能听清:“跟我走。”
覆雪和言言立刻上前跟着,将祁嫣挤在最后。
她们所需要服务的客人,位于傅歧卡座的前侧方,只要他一偏头就能看见。
侍应生将三个女孩带到卡座,这里的客人瞧着都是中层领导,要么大腹便便,要么满脸油光,一双双眼睛燃着醉意和兴奋。
尤其是他们看到祁嫣时,眼里闪过惊艳。
两个有经验的女孩眼光毒辣,立刻坐到瞧着像是大领导的身边,笑着打招呼。
祁嫣有些拘谨地站了一会儿,她捏紧裙边,眼神有些无措,像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坐哪。
她能感受到纷杂的环境中,有几道视线向她投来。
“妹妹别傻站着啊,来,坐哥哥这。”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拍了拍他身旁的空位,脸上的笑容堆出来密密麻麻的褶子。
覆雪娇滴滴地说:“几位大哥别见怪啦,她是刚来的,不会说话脾气也不好呢。”
言言主动端起酒杯:“哥哥,言言陪你喝一杯~”
两个女孩把男人们哄得高兴极了,倒是祁嫣像是罚站似的站了好一会,才慢慢坐下。
祁嫣身旁的男人抠了抠鼻子,吸了一下,在震耳的音乐里凑近她大声说:“我叫陈刚,你叫什么名字啊妹妹。”
她说:“祁嫣。”
“你说啥?”音乐的声音太大,陈刚揽住她的肩膀,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在哥哥耳边说!”
她不安地靠过去,可还没凑近,陈刚突然转头要亲她。
她立刻向后躲,陈刚拉着她兴奋地喊:“别躲啊,给哥哥亲一口!”
“请你放开,陈先生,我只是陪酒,不……不是……”她推拒着,不安又惊慌。
“妈的,老子有的是钱,少在这装纯,不就是嫌钱少吗,老子给你!”陈刚双手都拽着她,不让她挣脱。
陈刚的同事立刻站起来,来到她身后,试图把她往陈刚身上推。
覆雪和言言相视一笑,此时言言不忘煽风点火,“陈总,她根本不把你放眼里呀,瞧她还嫌弃你呢。”
陈刚恼了,这么多人在场,这女的分明就是不给他面子。
他扬起一巴掌,啪得打了下去。
她身子一歪,倒在卡座的沙发上。
陈刚站起来,拿起一瓶洋酒,“你不是不让亲吗,行,那你总是干陪酒的吧,把这瓶都喝了。”
他掐住她的下巴,把酒瓶塞入她的嘴里,使劲往她的嗓子里灌酒。
她根本吞咽不下去,倒出来的酒流了她满身,头发也湿漉漉的粘在一起。
她挣扎着,陈刚的下属大笑着按住了她,让她挣脱不得。
突然,一个戴着精细腕表的手握住陈刚胳膊,陈刚怒吼:“老子教训不听话的贱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还没来得及骂第二句,男人抬脚一踹,陈刚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摔懵了。
卡座上的几个老总纷纷站起来,谁料对方身后涌出一群保镖,把他们团团围住,他们立刻吓怂了胆,颤颤巍巍坐了回去。
傅歧看着倒在卡座上的女孩儿,酒水将她的头发打湿,每缕都粘在瘦薄的肩上,她拼命咳着,仿佛都要把肺咳穿了似的,闪动的灯光照映出她眼底的泪花,那张妩媚的脸写满痛苦。
他走过去,站在她面前。
她察觉到他,缓缓抬起头。
傅歧弯下腰,单手撑着卡座靠背,整个人似乎将她笼罩其中,“舒服吗?”
此时的音乐正好到了切换的时候,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也听得很清楚。
她握紧拳头,颤抖着唇,“滚。”
傅歧薄唇含笑,眼眸锐利,宛若夜中捕杀猎物的鹰,“既然你喜欢,那我成全你。”
他直起身子,对刚刚赶过来准备劝架的经理说:“今晚全场消费我买单,她就是这里的三陪。”他指着她,眼神冷得令人头皮发麻:“任何人,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她身子一僵。
经理已经将傅歧的意思传递到DJ的耳麦中,DJ拿着麦克风大声呼喊今晚傅总请客的消息,全场爆发出强烈的欢呼声,震耳欲聋。
覆雪和言言眼睛一亮,这可是真正的有钱人!
近水楼台,她们立刻迎了上去,贴在傅歧左右两边。
“先生,我叫言言,让我陪你吧。”
“我叫覆雪~覆盖春雪的意思,我也能陪你,我可厉害了呢,喝酒厉害,那个……也厉害。”
他沉默不语,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看着卡座上的女孩儿。
她坐起来,伸出那纤细的胳膊,握住了他的西装下摆,红唇动了动,好像说了什么。
傅歧没有动作,“想说话,就大点声。”
她凄凉一笑,果然大声地说:“我说,求求你!别这么对我!傅歧,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我行吗?”
浴室里氤氲着水汽,一进来便能感觉到温暖的湿度。
女孩儿匆忙捞起身旁的衣服堪堪遮挡住身子,可这也无法掩盖她绝妙的曲线,这种欲盖弥彰的遮掩让人更想将她撕碎。
傅歧若无其事地把卫生巾放在洗手台,低头见她光着脚:“不怕着凉?”
“不冷。”她退后两步;“你可以出去了吧。”
他勾了勾唇角,“我不碰你,你怕什么?”
虽然嘴上说着这话,但他的视线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
浴室的热气加上诱人的馨香,熏得他也有些意乱情迷,若真是待下去,恐怕他会克制不住。
傅歧匆匆离开浴室,又把外面的女士拖鞋扔了进去,语气是不容拒绝地命令:“穿上。”
真要是滑倒了,不得给她摔成八瓣儿。
祁嫣出来的时候,傅歧低头在手机上回消息。
她擦着头发,来到他身边坐着。
本来在工作的傅歧感受到身旁的沙发塌下去一些,清爽的甜香味道扑面而来。
他转头看她,女孩儿头发湿漉漉的,有着像羊奶凝乳一样的肌肤,五官精致,眉眼含春,此刻也在看着他。
就好像有一根羽毛在轻轻撩拨他的心尖,勾引他。
他眸色深了深,突然问:“生理期多久结束?”
她顿了顿,“大概需要四天吧。”
他应了一声,低下头继续处理工作,仿佛刚才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她眼睛一瞥,看到了他的聊天内容。
对方正在向他报告,所有敌对产业已尽数收购吞并,现在金海市的市场上找不到第二家能源竞争对手,另外,线上赌场的程序已开发完毕,很快就可以投入市场,高利贷同步进行,IP落在国外,就算警方有所察觉,也抓不到人。
祁嫣屏息,傅歧的势力发展得太快了,他完全不在乎犯不犯法。
构陷他人、非法侵占、开设赌场、下放高利贷,活脱脱像个黑社会。
收购已经到了尾声,她现在能抓的证据只有放高利贷和开赌场了。
但这还不够,不论是赌博还是高利贷都不足以搞垮他,她还要查他手里有没有留下蓄意杀人的证据。
“想看?”傅歧注意到她的目光,大大方方把手机递到她面前,嗓音沉沉,带着散漫的笑意,“随便看。”
他眼神戏谑,因为他知道,她就算看了,也拿他没办法。
祁嫣把他的手机推到一边:“我对这些没兴趣。”
“确实,你没资格。”他意味深长道。
他是个从泥沼里爬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心里的恨意,无论她多么听话,懂得示弱,他都知道她心里是厌恶的。
但那又如何呢,她查不到一个把柄,相反,她家人的命在他手里握着。
看着断颈的天鹅依旧奋力扬起头颅的模样,真是有意思。
就当新买了一个玩具吧。
傅歧解开衬衫领口,“把头发吹干,带你出去。”
祁嫣心有疑惑,却还是回浴室吹干头发,当她出来的时候,傅歧不在客厅了。
一旁响起下楼的动静,傅歧换了一身西装。
相比之前那套,这一套西装在设计上更有巧思,衣摆多了几处走线,更衬他窄劲的腰部,男人眼神沉静,身姿挺拔,若不是清楚他骨子里的血是黑的,瞧着真像个有风度的权贵。
她坐上车时,发现司机换了个人。
嗯,原来还是轮班制。
“你的司机月薪多少?”她好奇问。
傅歧回忆了一下,“每月两万左右。”其中一部分还是封口费。
她来了兴致:“我也会开车,要不我给你当司机吧。”
他毫不掩饰鄙夷:“你穷疯了?”
祁嫣:“……”
到了目的地,祁嫣发现这里不是什么高档餐厅,而是街边很常见的小店。
傅歧没起家的时候,经常吃十五元一盒的盒饭,所以他对这些并没有阶级观念,反而经常吃,她也不奇怪他会带她来这。
男人西装革履,站在闹市中显得格格不入,他食指在各家店铺晃了晃,“挑一个想吃的。”
D77及时提示:【白娴月租的房子在这附近,最好不要在这吃,太危险啦,万一撞上了就不好办了。】
祁嫣本来已经选好了一家小吃店,如今只能把口水咽回去,“都不想。”
她咬牙切齿的样子,在傅歧眼里成了嫌弃恶心。
他面色一沉,“你还当你是祁氏千金呢?”
事多,矫情。
她是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千金,出生就含着金汤匙,他是忍着羞辱慢慢上位的混子,靠着不要命的手段搏到了今天的位置。
她每一次不经意流露出的高傲,都像一根刺一样扎着他,提醒他的出身。
哪怕她落魄了,她骨子里也有股矫揉造作的劲儿。
这种嘴脸真是恶心。
傅歧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不想吃饿着,四天后见,陪睡完你就滚。”
傅歧的面部线条本就冷硬,平时不笑时淡漠矜贵,此时生气起来,眉眼的锋芒凌厉了数倍。
他漠然上车,豪车拐出街道驶入车流之中,竟把她直接扔在了大街上。
D77:【完了,完了完了,目标不要您了。】
祁嫣皱眉:“没办法,我不能冒险,他俩现在绝对不能见面。”
让他先嚣张着,等证据到手,就是他的死期。
D77有些担忧:【目标太喜怒无常了,以现在这个情况,他万一突然把您家人嘎了怎么办?要不我们做两手准备,先买个刀子,时刻准备嘎了他,混个基础业绩。】
祁嫣:“……想点好的。”
四天后,按理来说傅歧会来找她,但依旧没有他的消息。
祁嫣也不急,她一直在找工作,因为房子需要续租,她手里的钱都填入母亲的特效药里了,R77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变出钱来,当务之急是弄到钱。
但是无论什么样的工作,刚开始沟通得好好地,没过多久对方打来电话,通知她不用去了。
所有的路都被堵死,却唯独开放了一条——夜店的陪酒小姐。
她知道,这是傅歧在逼她,他心里看不起她,就变着法折辱她。
————
D77的口头禅:【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