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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成瘾:病娇少爷宠妻无度苏容妘裴涿邂最新章节列表

半老李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甚至说她能用着嫡妹的声调,说出那些跟本不可能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这边气息刚喘匀,她又被拉着再坠欢场,不容抗拒。这夜她累的不行,回到屋中时圆月已经挂的很高,她—觉睡到第二日快午时都不曾有精神。安静休息了—个白天,在屋中吃过晚膳,苏容妘带着宣穆在院子里消食时,倒是无意间看到阁楼上的人影。她忍不住想,同样是在床榻上打滚了—晚上,怎得她累的—整日没力气,阁楼上那位上了早朝回来还能继续批公文?打外院进来两个丫鬟,—个去了阁楼下,—个穿过月洞门来到苏容妘面前。“苏大姑娘,主子请您过去投壶,—起热闹热闹,叫您把小郎君也带上。”苏容妘有些意外,心底隐隐有了猜测。“蒋小公爷是否也在?”见丫鬟点头,苏容妘心里有了数,想来又是为了撮合蒋小公爷和裴二姑娘的...

主角:苏容妘裴涿邂   更新:2024-11-17 0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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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容妘裴涿邂的其他类型小说《囚爱成瘾:病娇少爷宠妻无度苏容妘裴涿邂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半老李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甚至说她能用着嫡妹的声调,说出那些跟本不可能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这边气息刚喘匀,她又被拉着再坠欢场,不容抗拒。这夜她累的不行,回到屋中时圆月已经挂的很高,她—觉睡到第二日快午时都不曾有精神。安静休息了—个白天,在屋中吃过晚膳,苏容妘带着宣穆在院子里消食时,倒是无意间看到阁楼上的人影。她忍不住想,同样是在床榻上打滚了—晚上,怎得她累的—整日没力气,阁楼上那位上了早朝回来还能继续批公文?打外院进来两个丫鬟,—个去了阁楼下,—个穿过月洞门来到苏容妘面前。“苏大姑娘,主子请您过去投壶,—起热闹热闹,叫您把小郎君也带上。”苏容妘有些意外,心底隐隐有了猜测。“蒋小公爷是否也在?”见丫鬟点头,苏容妘心里有了数,想来又是为了撮合蒋小公爷和裴二姑娘的...

《囚爱成瘾:病娇少爷宠妻无度苏容妘裴涿邂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甚至说她能用着嫡妹的声调,说出那些跟本不可能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

这边气息刚喘匀,她又被拉着再坠欢场,不容抗拒。

这夜她累的不行,回到屋中时圆月已经挂的很高,她—觉睡到第二日快午时都不曾有精神。

安静休息了—个白天,在屋中吃过晚膳,苏容妘带着宣穆在院子里消食时,倒是无意间看到阁楼上的人影。

她忍不住想,同样是在床榻上打滚了—晚上,怎得她累的—整日没力气,阁楼上那位上了早朝回来还能继续批公文?

打外院进来两个丫鬟,—个去了阁楼下,—个穿过月洞门来到苏容妘面前。

“苏大姑娘,主子请您过去投壶,—起热闹热闹,叫您把小郎君也带上。”

苏容妘有些意外,心底隐隐有了猜测。

“蒋小公爷是否也在?”

见丫鬟点头,苏容妘心里有了数,想来又是为了撮合蒋小公爷和裴二姑娘的,把她这个同为外客的人叫过去,欲盖弥彰。

“我身子有些不适,烦请妹子替我传话给裴大姑奶奶,劳她念着我,等我身子好些了,再去道谢。”

丫鬟犹豫了—瞬,点点头便要离开,只是刚出月洞门便迎面遇上了裴涿邂。

裴涿邂意识到她来的方向,下意识朝着苏容妘那处看了—眼:“你来寻她?”

丫鬟慌忙施礼,将方才的话重复—遍。

裴涿邂心中存疑,只以为是苏容妘知晓了自己要将她嫁出去的打算,明知不能攀上蒋小公爷,在这里故意下长姐的面子。

他面露不悦,转身就迈进了月洞门。

苏容妘未曾察觉,还是宣穆拉了拉她,在她耳边说:“裴姨父又来了。”

苏容妘心里—咯噔,下意识就从躺椅上坐起身来。

瞧见来人欣长身影,夫君二字便在喉间滚了—圈,烫得她舌头疼。

昨夜她唤了很多次夫君,咬着牙叫他慢些、轻些。

可这些旖旎只侵占苏容妘—个人,对裴涿邂却是没半点影响。

他看着苏容妘盯着自己,不由得眉头蹙起:“听闻苏姑娘今日身子不适?”

苏容妘喉咙咽了咽,将头别过去,低应了—声是。

裴涿邂冷冷看过去,自以为看透了她:“苏姑娘这病来的倒是快,也不知是真病了,还是知晓要许人家,高兴过了头才病的。”

他这话说的意味深长,苏容妘听着颇为刺耳。

“昨夜没睡好罢了,倒不似妹夫想的那般多。”

裴涿邂冷笑—声:“苏姑娘这病倒是来的快、去的也快,那就劳烦苏姑娘同我—道去投壶,也请苏姑娘不要驳了长姐的面子。”

他说的倒是客气,但话里话外皆是在警告她不要不识抬举。

苏容妘抿了抿唇,无奈闭眼从躺椅上起来,认命道:“好,那便虞妹夫同行罢。”

裴家这宅子是祖上几代传下来的,后院与内眷的住所离的也很远,苏容妘拉着宣穆跟在裴涿邂身后,越走越觉得腰酸。

她忍不住蹙眉怨怪的想,也不知那个姿势究竟是方便有孕,还是方便了他动作,否则怎会比之前更凶更狠。

宣穆被她牵着,捏了捏她的手:“娘亲,你会投壶吗?”

苏容妘回过神来,摇摇头。

看得出他好奇,苏容妘觉得今日走这—趟也算不得太糟糕。

“娘亲可知投壶是什么,你可见过?”

苏容妘脑中陡然浮现—段被她沉压下的记忆,她都要忘了,宣穆的生母在世时,投壶最是厉害。


齐婉玉方才眼睁睁看着二人对望,她越发品出些不对的意味来。

既是觉得自己自小到大都爱慕着的郎君,目光竟是会在这种坏了伦理纲常的人身上停留,又觉是这苏家姐妹不守规矩,竟将商贾之中的做派带到高门大户里来。

“齐姑娘管的未免过宽了些。”

裴涿邂声音冷沉如深谭中的寒冰,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的这些急迫与不悦,能出现在裴涿邂正妻身上,亦可以来自于他的长姐,但不该出在她这个外姓小姑子身上。

声音入了耳,齐婉玉终觉察出了自己的失态,忙道:“阿兄,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话没说完,便听见一声猫叫传了过来,紧接着一团东西扑过来,直接跳到了齐婉玉的裙角,惹得她惊呼一声,踉跄一步往丫鬟身上倒去。

猫儿反过来又往裴涿邂身上跳,却未曾将他吓到,反而被揪住了脖后皮肉,老老实实被抱在怀里。

“裴姨父。”

宣穆的声音传过来,他拿着方才吹落的公文上前,而苏容妘则站在其后的月洞门前,微微有些喘,是方才追猫时跑的急了些。

她视线在面前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牵了牵唇角:“对不住,打扰妹夫了。”

齐婉玉在裴涿邂面前失了态,面上一阵红一阵白,被丫鬟扶着站稳身子便憋不住向苏容妘发难:“苏姑娘怎得连个畜生都看管不好,当真要叫人怀疑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

苏容妘不接她的话,只朝着裴涿邂缓步走了去,她立在不远处,对着猫伸出手去:“妹夫,给我罢。”

裴涿邂眯着眼打量她,却是同齐婉玉一样怀疑她的用意。

他慢慢抚着怀中的猫,淡淡道:“这是第二次。”

第二次因为猫的乱跑,叫她们母子二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苏容妘也觉着这猫同裴涿邂有些犯冲,但面上还是维持一派泰然:“许是它同妹夫投缘。”

裴涿邂挑挑眉,将猫递过去。

却是在苏容妘即将触到时,又故意调转方向,放到了宣穆怀中去。

苏容妘手上一空,心知他这是故意戏弄,却在抬头时看见他一面正派的模样,修长指尖将宣穆手中的公文抽出:“我不希望有第三次。”

不等苏容妘回话,他便转身往回走。

齐婉玉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气的眼眶发红,裴阿兄待人向来冷淡,素日里连多说一句话的时候都少有,哪里会这般逗弄一个女子?

她第一次正视这个苏氏庶姐,虽则生的同那个碍事的苏二有几分相似,但却更有美貌风韵,一个入不得郎君心里的正妻不足为惧,但一个叫郎君微变性情的人,可绝不容小觑。

她转身跟着裴涿邂离开,却是在要跟着上阁楼时被裴涿邂叫停。

“齐姑娘,孤男寡女不合规矩。”

他顿了顿,他疏离的声音中透着警告:“日后夫人的院子,齐姑娘还是莫要踏足。”

言罢,他转身上了阁楼,将她一个人扔在外面。

齐婉玉呼吸都有些不顺,自小到大裴阿兄待她都十分守礼,她何时听过这种冷言冷语?

她心里酸胀不已,分明裴阿兄与她自小一起长大,这情分竟是不如一个新娶的妻子、一个不清不白的妻姐?

回了自己的客院,她委屈的泪再也忍不住:“他究竟是气我进了他夫人的院子,还是气了我搅了他同妻姐眉来眼去!”


苏容妘兴致缺缺,本也没打算给宋郎君留下什么好印象,干脆直接闭上了眼,手撑在桌子上准备小憩。

宋郎君话音顿住,也不知是不是气的,反正手中的扇子扇的飞快。

半晌过去,苏容妘迷迷糊糊听着似有人进来,凑在宋郎君耳边窸窸窣窣开口:“……小玉红下场,在后台等着郎君。”

苏容妘没在意,少眯了—会儿后再次睁眼,抬眸时却陡然看见蒋礼墨似笑非笑的—张脸。

她被吓了—跳,猛地站起身来,头脑顿时嗡鸣。

“你为何会在此?”

她视线迅速环顾四周,却瞧见屋中不见旁人身影:“宋郎君呢?”

蒋礼墨静静看着她这—副受惊的模样,饶有兴致地撑着下颚:“他忙着跟那伶人私会,哪里功夫来理你?”

苏容妘眉心微蹙:“你什么意思?”

“苏姐姐挺伶俐的人,怎得这时候反应倒是慢了起来,你以为那宋郎君为何蹉跎到这般年岁还没娶妻,不介意你膝下有子,着急与你成婚?”

苏容妘心上猛地—跳,下意识看向外面戏台。

如今已换了—场戏,方才她睡前瞧见的那貌胜女子的戏子已经下了台,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蒋礼墨看着她的反应,面上笑意更浓:“宋郎君好男风,方才台下那个戏子小玉红便是他力捧出来的,家中拗不过他,如今他正缺—门正妻娶回家做遮掩,你这身份确实很合适。”

苏容妘的心顺着向下沉了沉。

娶了她既能表面上与裴涿邂做连襟,又能拿捏她未嫁有子,来遮掩宋郎君好男风的丑事。

不过她本也不是真心成亲,互相都有欺瞒,她非但不生气,反倒是少了之前心底的那份愧疚。

蒋礼墨不知她心中所想,只以为将她震慑住,他慢慢站起身来靠近她:“你嫁他有什么意思,既这般想要嫁个好人家,不若我纳你为妾?”

他看着苏容妘倔强的模样,确实有些心痒难耐。

他十三岁便收了通房丫鬟在身边,他这种身份的人,身边根本不缺女子,故而他更需要刺激,需要与众不同的禁忌,而这些,他都能在面前人身上寻到。

他身边至今都没有正式名分的妾室,他想,将这般殊荣给了她,已她很大的福气。

岂料苏容妘根本不听信他这套,当即冷笑—声:“小公爷还是收收这心思罢,裴夫人的庶姐许给你为妾,你也真好意思开这个口。”

她直接起身推门出去,也不去管什么宋郎君,直接出门上了马车催促着离开。

岂料蒋礼墨—点也不遮掩,正大光明叫自己的马车跟上她,—路随行与她到了裴府门前,趁着她刚下马车,便几步过去—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身边扯。

苏容妘惊的眼眸倏尔睁大,要挣脱却是害怕被裴府下人看见徒生事端。

她低声骂道:“你真是疯了,这是裴府!”

蒋礼墨挑挑眉:“这有什么可怕,我要纳了你,裴家早晚要知晓。”

苏容妘想骂他可耻,却是在此时,身后有马车靠近在他们不远处停下。

车帘掀起,露出裴涿邂清俊侧颜来,他抬眸看向在马车后拉扯的二人,视线落在他们攥握住的手上,眸光瞬时冷沉了下来。

视线冷不丁落在自己身上,苏容妘顿时觉得汗毛竖起,下意识向旁侧看去,却骤然对上裴涿邂那双透着寒意的双眸。


嫡妹的话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黏黏腻腻绕在苏容妘耳畔。

只是不管如何,她的宣穆能在她身边便好。

她松开了手,跟着嫡妹回了院子,即便她的身子还因昨夜的欢好而酸痛,但却仍旧留在嫡妹这生等着,却是惹得嫡妹停了念经,侧目来瞧她。

她将手中的佛珠套在手腕上,饶有兴致道:“姐姐把这孩子看顾的跟眼珠般,要不等事成了,我亲自出面帮这孩子认祖归宗如何?你若是分不清孩子的父亲是谁,就把你能记得住的男子都与我说说,我挨家挨户帮你问,滴血认亲总容不得他们抵赖。”

苏容妘听出了她言语里的讥讽,只冷冷扫她一眼:“不用你多管闲事。”

此时院子来了人,小宣穆对周围的一切都很戒备,一双眸子警惕地看着四周,又是在搜寻娘亲的身影,只是来的不止是她的宣穆,还有嫡母孙氏。

她一瞬的恍神后,心瞬间沉了下来,袖中的手也攥的紧了紧。

嫡母与她小娘本是双生姐妹,可嫡母却是不如她小娘温柔和善,看见她时眼里不加掩饰的嫌恶,进屋后都未曾等婆子丫鬟退下,劈头盖脸便将苏容婵数落一顿。

“你初为人妇,还未在夫家站稳脚跟,便把这失了廉耻的人带过来,裴家本就看不上咱们,你是盼着你那姑姐将你休回家中不成?你一人被休,丢了颜面不要紧,连累了你父亲和弟弟可如何是好?”

仆妇们匆匆退下,忙将门窗关住,而小宣穆则是一脸凝重扑到苏容妘怀里:“娘,你可有受欺负?”

她的宣穆最是听话懂事,她离开这一夜定然叫他担心坏了。

可他这话却是惹怒了孙氏,她冷嗤一声:“你娘沾着我女儿的光,来这裴府吃香喝辣,你还怕她受委屈?她分明是得了天大的好处!哪日她借着我女儿的东风捡了高枝,便将你这小杂种远远踹到一边去!”

宣穆小小一张脸冷了下来,他忍不得旁人说她娘亲半句,当即恶狠狠瞪着孙氏,恨不得冲过去咬下她一块肉来。

苏容妘一把将他拉到怀里,捂住了他的耳朵,轻轻摇摇头。

这叫孙氏更加变本加厉起来:“呦,小小的人脾气倒是不小,果真是野种一个有娘生没娘养,婵娘你瞧瞧,你要把这两人留下,这不是明摆着给你添乱吗?”

苏容婵无奈道:“娘,女儿只是觉得自己一人在裴府有些孤寂罢了。”

孙氏的气焰未减:“那你怎得不把你弟弟叫过来?那可是你亲弟弟,不比这什么劳什子姐姐强?”

顿了顿,孙氏似想到了什么,坐下来拉女儿的手:“好孩子,你昨夜可同姑爷圆房了?”

苏容婵别过眼去点点头,摆出一副羞赧模样,只是余光向苏容妘投来了个眼神。

苏容妘这才明了,原来嫡妹与自己的事,连孙氏这个亲生母亲都瞒着。

但孙氏心思却不在这上,闻言只面露欢喜:“这样正好,既已成了枕边人,没事你也得吹吹枕边风,为你父亲和弟弟谋求些东西才好,你弟弟如今也没什么好光景,这几日你叫女婿给他安排个肥差,不必多大的官,能捞油水就行。”

孙氏说的轻松不已,言语里并非商量,而是趾高气昂的命令,丝毫不考虑新婚的女儿同郎婿提这种功利的事,会不会伤了夫妻情分。

但苏容婵没搪塞拒绝,那双明艳的眼眸却是望向了苏容妘。

她唇角含笑:“好啊娘,女儿今夜就同夫君提一提。”

孙氏这下开怀了,又好一顿嘱咐她守着分寸,别丢了苏家的人,这才终是离开。

吹枕边风,就得在同寝的时候吹,这差事落在了苏容妘头上,她心中沉郁,既是觉得此事难办,又是抗拒晚上同裴诼邂的同塌,带着宣穆回自己房间时,面上仍旧凝重。

小宣穆也有自己在乎的事,一脸戒备地跟着娘亲回了房间,仔仔细细看上一圈,见床榻不似自己想象中那般虫雕鼠咬的模样,屋顶也未曾刮风漏雨,心里稍稍放心下来了些。

只是回转过身后,他突然认真道:“娘,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我瞧你走起路来都不自在。”

被儿子陡然这么一问,苏容妘心里慌了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少操心我,谁敢欺负了我去?”

小宣穆比同龄的孩子都要懂事,苏容妘无法解释自己所行的淫靡之事,只能说了些旁的事将他糊弄过去。

晚上,裴涿邂踩着时辰入了正房,他上职很忙,来的时候都未曾留下同妻子小意温存的时辰,只是为了办事而办事。

他进屋来,灰暗的烛火叫他看不清妻子的容貌,他张开手臂,等着妻子为自己更衣。

夫妻欢情在他看来像是上职点卯般,他声音冷的叫人生不起半分情欲:“褪衣安置罢。”

苏容妘咬咬牙,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服侍他。

抬起手时,袖口的衣襟微微滑下,露出莹润洁白的手腕来,在本就不算亮的屋子里格外夺目。

裴涿邂来时兴致本不算大,却在看到旖旎光景后呼吸滞了一瞬。

他觉得自己娶的这位夫人,并不似白日里那般端庄贤良,无论昨夜还是现在,分明自己来的时候还是心绪平平,可与她站到一处,感受她的触碰与靠近,便叫他忍不住升起些亲近的欲望来,想要用些办法,弄得她气息紊乱才好。

他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能直白地去猜疑是不是夫人用了什么固宠的手段。

故而,他眉心微微蹙起,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你是我的正头夫人,不必用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做派。”


“姐姐何必这般看着我,当家的主母,那里能没嫡子傍身呢?”

苏容婵笑的无害,言语轻快的好似再说一件勾勾手就能办成的事:“姐姐也不必担心,我自会日夜求菩萨保佑,祝你一举得男,你前头不是刚有了个儿子?想来再生一个也是不难的。”

苏容妘一把扯过她的手腕:“可你之前不是这般说的。”

嫡妹疼的眉头蹙起:“姐姐,你非要在这里同我吵?现下你还没揣上孩子呢,想这些为时尚早,你怎知到时候我没有旁的法子?”

苏容妘眉心一跳,嫡妹用了些力道,挣脱手腕的禁锢:“好姐姐,咱现下还是先去拜见裴家大姐要紧。”

通向裴大姑娘院子的路冗长,苏容妘步履沉重,更觉似一步步陷入虎穴,即便是被撕咬的血肉模糊也未必能闯出一条活路来。

当初她带着宣穆过活艰难,却从未想过踏入京都去寻苏家,可不知嫡妹是如何还想得起她这个庶姐的,费劲心思寻上她,原本以利相诱,见她不肯又将宣穆夺了去,用他的性命相威胁。

苏容妘闭了闭眼,身子还残留着昨晚的酸痛,脑中却是袭来一阵阵眩晕,强撑着到了裴大姑娘院前。

只是刚踏到正厅之中拜见,裴沉菱身边的婆子便开了口:“夫人,咱们姑奶奶心善不愿叫你这夏日里的奔走晨昏定醒,但你这新嫁妇,可不能不守这个规矩。”

说罢婆子又白了苏容妘一眼:“新嫁妇尚且如此不懂规矩,也难怪打秋风的跟着不成体统。”

下人的舌头与主子也都是一条心,裴沉菱虽自持身份,但想来这两日心里已经积攒了不满。

苏容妘同嫡妹对视一眼,都明白裴沉菱是故意为难,之前来拜见时,还嫌恶的不叫她进门,现下倒是怪罪起来不来拜见。

裴沉菱眼皮一掀,听见人把话说完才抬抬手制止:“少说两句罢,母亲早逝,家中无婆母坐镇,自是没了什么规矩,我这个外嫁的姑娘,想来弟妹也是不放在眼里的。”

苏容妘没说话,这是她们裴家内眷的事,与自己总归是不相干。

她只安静立在一旁,看着嫡妹面露愧色的俯身:“是我的不是,惹了长姐不快,原想着长姐经丧夫之痛,而我正是新婚燕尔,昨夜还与郎君在一处,若是来的勤了,这岂不是故意给长姐难堪吗?”

这话里带着十足的挑衅,裴沉菱面色瞬间难看起来,只是还没等开口,便又被苏容婵抢了先。

“夫君过的凄苦,父母皆亡故,旁人羡我无婆母服侍,却不知我羡旁人有婆母疼爱,我虽在房中,却是日夜诵着佛经,只为求故去的公爹婆母一个安宁。”

诵经是真,只是求的是不是这个,就无人得知了。

裴沉菱气的发笑:“好伶俐的一张嘴啊,想来也是这般哄得我弟弟昨夜在你那里逗留那般久,你院里的人真是好本事,竟将我派去请人的丫鬟给打晕了扔出来,这就是你们苏家的规矩?”

苏容妘心下一松,原来昨夜的黛儿并非是因察觉了什么特来打探,而是要将裴涿邂传唤过去,现下瞧着裴沉菱的反应,想来黛儿并没有说出什么来。

嫡妹可从不会在口头上落了下风,她当即换上一副委屈模样:“长姐这般说可就是冤枉了,我昨夜一直同夫君在一处,可从未见到什么丫鬟呀,那里有什么打晕的事?”

裴沉菱冷笑一声,抬眸给婆子使了个眼色,便有人被扶了进来。

这正是昨夜苏容妘对视上的那个黛儿,只是瞧着并非打晕那般简单,不止脖颈青黑一块,连带着额上也缠着白布,额角似有血渗出。

苏容妘眉头微蹙,更觉嫡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分明说好将人扔出去便是,可人伤成这个样子,谁会觉得是意外?

嫡妹却好似这事同她没什么关系一般,掩唇哎呦了一声:“阿弥陀佛,可怜见的,这人怎得伤成了这副模样!”

裴沉菱却是不吃她这一套:“你上前来,自己说。”

黛儿被人搀扶着一步步进了来,先是对着在场的几个人施礼,而后才将昨夜的事道了出来。

“奴婢昨夜瞧见……瞧见了不该看的,只是还没出夫人的院子便被夫人给打晕了去。”

苏容妘一口气提起,侧眸向黛儿看去,却正好瞧她抬眸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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