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江颜凉的女频言情小说《病娇财阀老婆占有欲太强怎么破秦江颜凉全局》,由网络作家“绵绵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江没再理她,直接升起车窗,将白楚楚尴尬地晾在原地。周遭的人来来往往,将她刚才那副谄媚样儿尽收眼底,窃窃私语起来。白楚楚的闺蜜余倩早就在一旁观察了。这会儿赶紧上前挽住白楚楚的手臂,狐疑地开口:“咦,我怎么感觉这个公子哥儿居然跟秦江的声音几乎一模一样,而且五官长相也很贴呢?”“楚楚啊,你说会不会是那个贱男人不知道从哪儿去傍了个肥婆富婆只为开车过来故意报复你啊?”余倩确实觉得刚才那贵公子眼熟,而且他居然让宋桀那个穷酸货上车给他找面子,这不是秦江才做得出来的事儿吗?白楚楚一听,眉心紧蹙。“不可能!”她可是秦江的白月光,他为了自己甚至可以连命都不要,怎么可能故意来羞辱自己?除非,他已经发现自己跟秦云的事儿了。但,那更不可能。秦江这么蠢,只要...
《病娇财阀老婆占有欲太强怎么破秦江颜凉全局》精彩片段
秦江没再理她,直接升起车窗,将白楚楚尴尬地晾在原地。
周遭的人来来往往,将她刚才那副谄媚样儿尽收眼底,窃窃私语起来。
白楚楚的闺蜜余倩早就在一旁观察了。
这会儿赶紧上前挽住白楚楚的手臂,狐疑地开口:“咦,我怎么感觉这个公子哥儿居然跟秦江的声音几乎一模一样,而且五官长相也很贴呢?”
“楚楚啊,你说会不会是那个贱男人不知道从哪儿去傍了个肥婆富婆只为开车过来故意报复你啊?”
余倩确实觉得刚才那贵公子眼熟,而且他居然让宋桀那个穷酸货上车给他找面子,这不是秦江才做得出来的事儿吗?
白楚楚一听,眉心紧蹙。
“不可能!”
她可是秦江的白月光,他为了自己甚至可以连命都不要,怎么可能故意来羞辱自己?
除非,他已经发现自己跟秦云的事儿了。
但,那更不可能。
秦江这么蠢,只要自己稍微哄哄,他就会继续无条件相信你自己。
“也对,秦江可是你身边最穷但出手最阔绰的舔狗呢。”
“不过他付出再多也配不上楚楚你这个高贵美丽的校花,要真说配,我看刚刚这个毒舌贵公子才跟你配一脸呢。”
“楚楚,我看那个男人一定是知道你追求者无数,才故意用这种方式吸引你的注意力,简直太幼稚了!”
余倩捧高才低道,心中却极其不屑白楚楚那副假清纯的嘴脸。
呵,在外装清纯。
私下里可是烟酒都来,怕是不知道早跟金主进行到哪一步了。
白楚楚听到这话,才脸色稍霁。
她一看刚才那个贵公子的来历就知道,他比秦云还要有钱。
这样有魅力有前景的男人,才配得上她白楚楚!
“是啊,确实是我追求者里最幼稚的一个。”
“但,幼稚得很可爱,我觉得他人还不错,可以给他机会相处看看。”
白楚楚一脸认真考虑地开口。
余倩背地里已经开始翻白眼:大姐,这话你可真敢接啊!
那种男人,看起来像缺女人的?
“宋桀看起来跟他还挺熟,我听说宋桀经常在校外参加各种大赛,说不定那个男人就是咱们华京大的甲方爸爸!”
“不如,咱们找宋桀要他的联系方式吧?”
余倩出着主意。
“嗯,我会让宋桀把我的联系方式推给他的。”
“……”
车内。
宋桀已经惊呆了,只觉晴天霹雳。
“我敲!我敲!?江哥,短短几日不见,你不仅整容傍富婆,还涉h涉赌了?
快让我看看,咱腰子还在吧?”
“不过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我就放心了,丢了你那套杀马特穿搭,你分明帅得易如反掌嘛!”
宋桀麻了。
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怕,但兄弟的成功更令人揪心。
不过,秦江这钱赚的,他一点不羡慕。
甚至有点心疼。
“安啦!成年人嘛,只是涉了点H。”
秦江实话实说。
毕竟他被颜凉吃干抹净得很彻底!
此刻车子停在一处空地。
秦江正打算向宋桀解释自己最近的遭遇,突然车门被人拉开,一只大手毫无预料地提着宋桀的后领子将人扯了出去。
随即,一抹婀娜曼妙的身影强势地上车。
宋桀被提小鸡似的扔在车外。
刚刚隐约间他恰好瞥到了颜凉的容貌,惊为天人都不为过。
哪来的天仙,气场强大但又美得纯欲十足,居然比白楚楚更美。
“江哥!江哥!你稳住啊……唔唔!”
宋桀蓦然被墨大捂住嘴。
随即他眼珠子一转,只见布加迪黑夜之声的超跑周围,已经被二十几个身材高大气势汹汹的黑衣人包围。
气场太强,让他腿软。
宋桀眼神绝望。
江哥这是惹上什么大事了?
蜂腰玉峰也在她的动作间凑到了他眼底。
秦江有些眼热。
秦江也有些尴尬无措。
“阿江,你动情了。”
“是因为他吗?”
颜凉眼底缠满戾气,十分不悦秦江来见白楚楚,当然更不悦他故意换口味来气自己吗?
连男人都可以,却不让她近身。
她就那么不讨他的意。
“还是说,是你刚见完白楚楚呢?”
他也才开荤不久,只觉浑身有些发软,但某个不可言语的地方却恰好相反。
石更!
“颜颜,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秦江努力稳住颜凉,赶紧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也解释了宋桀的身份。
“哦?”
女人顿了顿,随即眼底升起更凌冽的嗜血猩红,她一把将秦江扑倒在驾驶座上,手更是灵活地往下探。
“可你去见她了。”
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找回一些理智。
才能让眼前这个男人彻彻底底烙印上属于她的印记。
呼吸开始紊乱,衣服也随着动作凌乱起来。
秦江眼看就要擦枪走火,这里还是车里,而且超跑的空间太狭窄,根本发挥不起来。
喘息着挡住女人再次肆无忌惮地进攻。
他都差点把控不住。
“别……颜颜,别……媳妇儿……”
“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家,我愿意给你我的全部。”
还是说,她又犯病了!
而他要是在,他便是颜凉最好的药!
好几次,他都感觉自己在小黑屋里要被颜凉给彻底掏空而死。
对颜凉的恐惧和厌恶也更甚!
“阿江,你是我的。”
“阿江又不乖,要把你绑起来,……你才会彻底属于我?”
“我是你的!”
“只要颜颜想要的,我都奉陪。”
颜凉满意地闭上眼。
“阿江。”
“求你。”
“别害怕我了。”
京市最霸道恐怖的病娇掌权者,为他……卑微乞爱。
“乖,我不怕。”
“阿江一辈子属于你。”
而他,愿意回予她这一生最盛大的爱意!
但这次,他是自愿的。
自然不能再劳烦女士。
他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自己愿意给她。
她心里太清楚秦江对她的抗拒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改变。
他这是又怕了吧?
怕她对不远处的白楚楚动手!
但,只要他愿意主动,她都甘之如饴。
哪怕是骗她,她也认了。
顶级超跑的黑色车窗此刻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墨大看着车子有节奏的幅度,挥挥手让保镖们都散开,别打扰了凉总的兴致。
自己也拎着宋桀到一旁的树下。
将人扔在一边,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
不远处,白楚楚跟闺蜜余倩原本准备回宿舍,但听说那辆顶级超跑还没离开学校,便追着方向故意寻了过来。
两人加快了脚步。
终于看到了一条林荫大道上停着的全球顶级超跑布加迪黑夜之声。
“楚楚,你快看啊!那贵公子果真对你欲擒故纵,这不……就停在那儿等你上车了吗?”
余倩有些嫉妒的口吻传来。
她当然也对这个贵公子有意思,想要上去刷存在感。
但要是自己直接主动攀附上去,恐怕会跟刚刚白楚楚一样被人鄙夷吃相难看。
索性不如让白楚楚先去接近。
以后那贵公子要真接纳了白楚楚,她就不愁没机会跟那贵公子单独相处了。
就像秦江一样,为了讨好白楚楚,每次给白楚楚买昂贵早餐,吃高级西餐厅,都得带上她。
思及此,余倩轻蔑一笑。
秦江算什么垃圾,给这个贵公子擦鞋都不配。
随即她又美滋滋地想。
这样级别的富豪,应该不介意多一个女朋友吧。
白楚楚见车子居然停在树荫下,忍不住欣喜若狂,但面上还得维持她高贵清纯的形象。
“怎……怎么会?或许是那位先生遇到什么麻烦了才会停下的。”
“不如我们一起去帮帮他吧?”
白楚楚故意拉上余倩,就是怕自己再单独上前出丑。
余倩原本也想上去刷存在感,便答应下来。
两人靠近,再次被这炫酷拉风的世界级顶级超跑惊艳。
白楚楚站在车窗外,忐忑着轻轻敲了敲车窗。
“这位先生,你需要帮助吗?”
车窗太黑,白楚楚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战况。
车窗突然被敲响,秦江回过神,抬眸便背脊一紧。
而离他最近的颜凉自然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变化,他浑身僵硬,仿佛有什么激烈的情绪要涌出。
秦江在克制。
克制现在就冲下去宰了白楚楚的恨意!
这个女人曾将自己挖肾取血,更是放炸药毁尸灭迹,连带颜凉都陪他死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颜凉察觉到这些,一双蛇眸瞬间绽开邪佞、疯狂、杀戮嗜血之色。
她反手扯过刚刚被秦江扯掉扔在一边的皮带,动作慢条斯理地压住秦江的双手,随即秦江的手腕被女人技巧性十足地捆住,人也被重新压到了身下。
秦江回过神,下意识挣扎着反抗,想要解释。
“颜凉?你想做什么……”
“你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秦江意识到自己刚刚一瞬间的失神竟让颜凉几近暴走。
甚至,白楚楚就在近在咫尺的车窗外。
这画面,属实是太刺激了一点。
但颜凉这种病娇,最爱的就是刺激!
她动作有条不紊地将秦江捆住后,居然将手放在了车窗按钮上。
“阿江,你果然又在骗我!”
“你准备在这里等着白楚楚会面?她现在来了,你敢打开车门让她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吗?”
“阿江,我说过骗我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怎么永远都学不乖呢?”
“既然如此,那就接受惩罚好了。”
白楚楚站在车窗外等了一会儿,正有些狐疑。
难道自己会错意了?
不可能,她作为华京大校花的魅力她还是很有自信的。
直到——
车窗突然下降出一个两厘米左右的位置,恰好可以露出车内一小部分的视野,以及车内发出的声音。
“唔……颜颜你别闹了。”
秦江被颜凉按着,背对着主驾驶座位的车窗,并没有察觉到车窗已经被打开了一个小口。
他突然被颜凉俯身又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细细密密的疼痛混杂着颜凉身上的美人香,让他眸底炙热一片。
他闷哼出声,试图阻止颜凉的再次失控。
他明显感觉到,颜凉这次的失控远比刚刚更严重。
她不仅咬着他的脖子疯狂汲取。
更是肆无忌惮地在他的身上各处留下属于她的痕迹。
“告诉我,我们是什么关系?”
颜凉抬眸,一双侵略性十足的蛇眸平静地对上车窗外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她心里最刺痛的存在。
她无数次想除掉她!
因为她在秦江心里竟然占据那么多的位置,让她根本无处安家。
让秦江连一点点的感情都吝啬给她。
她好几次下了杀心。
甚至派出的杀手都已经潜入白家,可却被准备逃的秦江恰好听到她的安排。
那晚,他一边用鞭子抽打自己,一边跪在凉月庄园外的暴雨中。
他说他不怕死,只要自己敢动白楚楚一根毫毛,要是白楚楚受到一点伤害,他就会义无反顾地殉情,让她什么也得不到。
终于,颜凉怕了。
她看着暴雨中血肉模糊却背脊却刚毅笔直的男人。
骄傲嗜血的颜家最恐怖存在的大小姐,居然选择了低头。
她撑着黑伞走到秦江的面前,心疼他一身的伤,更痛的是他为了他的白月光校花可以命都不要,却不愿给她哪怕一点好脸色。
说她卑鄙也好。
此刻她就是要宣誓主权,阿江是她的,已经被她标记了满身的烙印!
“我们是夫妻,你是我老婆!”
“颜颜,别闹了,我们回家吧。”
秦江虽然此刻很想报仇,但他清楚现在应该更关心颜凉的状态。
她失控得厉害。
若不是自己在,而且别人,恐怕还有被活生生撕碎的危险。
让她在这么不正常的状态下待在外边实在危险,是以要先把她哄回家。
至于白楚楚,他跟她的账得慢慢算。
这次,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白楚楚再次觉得这口音熟悉至极,可这个贵公子绝不可能是秦江那个穷酸货!
不过,这个贵公子已经有老婆了吗?
车窗打开的缝隙有限,她视线受阻,只能看见女人妩媚交织的暗红色长发,以及一双危险性攻击性十足的蛇眸。
霸道、冷血、暴戾嗜血!
仿佛一条戏谑猎物的毒蛇,随时可以将猎物侵吞。
作为女人,她怎么可能看不出那个女人是在宣誓主权。
可,优质的男人可是一种稀缺资源。
她只是表达欣赏、崇拜而已。
要是男人们自己愿意被她崇拜仰望并且给予她这个纯白大学生一些鼓励和人生建议,那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先生,您在吗?”
“我叫白楚楚,刚刚我们见过的。”
“我听您声音有些哑,是感冒了吗?我宿舍有感冒药,如果你感冒很严重的话,我愿意带你回我宿舍去拿,帮您早日康复。”
白楚楚温柔无辜地开口,她几乎看不见两人的动静,只是不想落人下风。
她看不清楚颜凉的全脸,但只是一点点容颜就已经惊艳感十足,让她这个华京大校花有了危机感。
这次,秦江听到了车窗外的声音。
很显然,是颜凉故意打开了一点车窗。
之所以不敢全打开,不是不敢,而是不想再次刺激秦江,让他用惩罚自己的身体来让她心痛,折磨她。
而白楚楚的话,也让颜凉眸色再次一冷。
这个女人还算聪明,故意假装不认识阿江?
而且还想用这种雕虫小技把秦江从自己眼皮子底下带走?
车内的温度仿佛瞬间降至冰点。
秦江意识到情况不妙,趁着颜凉还没彻底失控。
他的手被束缚住,只能用手肘去寻找车窗按钮,使劲往下一按,车窗又开了一些。
但,她的美丝毫不低俗。
反而那种慵懒感仿佛染着血腥味,又贵气又危险!
再看她的衣着。
这个女人,不仅美,且气场太强!
论容貌,作为华京大校花向来众星捧月的白楚楚第一次感觉自己连给这个女人做提鞋丫鬟的资格都没有。
白楚楚甚至觉得自己嫉妒都不配!
“你谁?”
“你这样的,别等人捡,垃圾堆里也算不上出众。”
“少搁这儿做了人类想成仙,生在地上想上天!”
秦江毫不留情地嘲讽。
将白楚楚贬低得一无是处。
颜凉一愣,似乎也有些讶异秦江的表现。
他不是就算死也舍不得骂他的宝贝白月光一句吗?
可现在,他又在演?
但不得不说,他现在的表现确实取悦了她。
“喂!你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能随意践踏别人的尊严。”
“我告诉你,我们家楚楚才不是来倒贴你的,她只是太善良看你车停在路上以为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才会上前的。”
“你骂那么脏,小心我家楚楚最疯狂的追求者秦江来了,不顾死活也要打得你满地找牙!”
余倩站出来,故意道。
她提起秦江就是太清楚这个舔狗是最能为了白楚楚豁出去的存在。
这种级别的公子哥羞辱白楚楚,其他追求者没几个敢站出来。
可秦江不同,他豁出命也不会白白让白楚楚被羞辱的。
白楚楚自然也意识到这一点。
但她还是不想跟眼前这个男人发生矛盾,失去钓他的机会。
“倩倩,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赶紧打断余倩,继而含情脉脉地看向车内。
要是她没想错,这个女人那么嚣张也不过是仗着贵公子的财势而已。
若她坐上那个副驾驶位呢?
“抱歉楚楚,我不应该提秦江那个孬种的,他那样的货色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你高贵善良又成绩优异,当然要与出身高贵又帅气的公子哥儿才相配……”
这话虽然说到了白楚楚心坎上,但她自然不能主动承认。
“倩倩,你不要这样说秦江,没有人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他虽然出身很差但特别努力啊。”
“我们应该平等地看待每个人,人不分高低贵贱的,人品才分。”
这番话冠冕堂皇,却是让不少路过的学子们对白楚楚升起好感。
他们的校花,真是善良又有内涵。
秦江听这话,直接白眼翻上天。
“哦,是吗?”
“白楚楚,那你仔细看清楚,我就是你们口中那个出身很差,连给你提鞋都不配的孬种——秦江!”
“你刚刚乱敲车窗给这辆车造成了不可逆转的折旧损失费,我现在要求你赔偿二十万!”
“扫码还是刷卡?”
可许主任在,他只能憋着火气。
心里盘算着等秦江被彻底开除,他再找人把他拖小巷子里打一顿。
“李浩,如果确有此事,我会亲自给你记过警告一次,你爹是玉帝都没用。”
“秦江,你先别急着笑!
你才是最大的毒瘤,我教华京大历届学子以来,你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里最没底线的坏学生!”
许主任毫不徇私,李浩心道完蛋了,他爹非得抽得他掉两层皮。
这都是拜秦江所赐。
接着,许主任又打断秦江的幸灾乐祸。
他忍不住头疼,秦江是学生会会长,而且经常参加各种比赛拿奖,他对他印象不错。
可出了冒领金奖的事儿,他就不得不查一查以前秦江拿的那些奖,是不是也有问题。
这件事牵连太大,要是属实,秦江必须被开除。
“走,立即跟我去校委会。”
“我现在打电话把你家长叫来,就不信没法把你这毒瘤给掰回正道!”
秦江挑眉,清贵中透出几分痞气,吊儿郎当地开口:“主任,可别啊。”
“我没家长,更没家人,我户口本上就我一个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秦江与秦云,秦纤云是一家人,并且秦江是被找回的秦家真少爷这事儿在校内不是秘密。
众人不由看向秦纤云。
这秦家亲儿子都被找回家好几年了,还没合并户口的?
秦纤云被各种试探和质疑的目光包裹,一时间也没法再公然提让秦江去输血的事儿。
而且,秦江明显误会自己了。
她听着秦江一副已经与秦家断绝关系的口吻,便觉得他忍不住蹙起眉:
“秦江,你别无理取闹了!”
“保研实验品摧毁的事儿确实是个误会,阿江说好要去给教授解释的,可他身子一向不好,想来是无意间耽误了。”
“这件事让你顶罪受了委屈还面临开除,是我不好,我这就跟你一起去校委会解释清楚。”
秦纤云自知理亏,她脸色苍白咬了咬下唇,语气僵硬地态度软下来。
秦江眉目冷淡,嗤笑一声:“为我澄清是你这个始作俑者该做的。”
“少一副委屈推脱的口吻,你属塑料袋的那么能装?”
“让我顶罪的事情你做的少吗?
偷教授文件被抓,为你替罚打扫整栋实验楼的是我。
逃课、作弊、翻墙、整蛊保安人员等等。
桩桩件件我替你受罚,雨夜里罚跑三十圈,被罚清理垃圾车,去每个系轮流念检讨丢人现眼……”
“秦纤云,这种日子,老子受够了。”
“而你,恶心的嘴脸让我生厌!”
秦江态度冷硬刺人,让秦纤云羞愧得开不了口。
她只觉得呼吸间有种刺痛针扎一样刺进她的心口,绵绵密密的痛让她几乎呼吸困难。
原来,她居然在无形中让秦江替自己背了那么多锅,为她受了那么多惩罚。
她确实顽劣叛逆,不学无术,但作弊和整蛊保安她却是没做过……
秦纤云还想解释什么,但触及秦江冰冷刺骨的眼神,脚就跟粘在地上了一般抬不起来。
对秦江,她确实太过分了。
这时,手机响起。
是条妈妈发来的语音。
秦纤云按下播放:
小五,怎么还没把秦江带来医院?
阿云就是被他克得体虚多病,听说秦江还占了我们阿云的科研成果冒领金奖,这个野小子在家里小偷小摸,在外道德败坏,简直就是我们秦家的耻辱。
早知如此,我生下来就该把他掐死!
他—个被压的,演那么情真意切作甚?
“颜颜是我媳妇儿,她值得最好的。”
只是我现在买不起而已。
秦江再看了—眼粉钻戒指,伸手拍了拍宋桀的肩膀:“虽然我现在还买不起,但总有—天我会来买下,送给……”
“哟,这不是在咱们学校闹得沸沸扬扬的秦江秦大少吗?
这换了—身狗皮确实看起来人模人样了,自己什么身价啊来逛珠宝店,你知道这个品牌有多高大上吗?
光是—款小戒指都够你兼职打工—辈子了,你买得起吗?”
秦江正要走,却被—个不长眼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来人,正是李浩的亲哥,李鳌。
李鳌比李浩年长,借着家里的支持和势力在京市创业开了个公司,据说市值已经千万,每次都开大奔来学校接李浩。
可让李浩在同学群里长面儿了。
当然,他对白楚楚也挺有兴趣,私下里更是跟白楚楚暗度成仓。
前世他被绑在病床上时白楚楚才承认,她曾多次跟李鳌在学校地下停车库他的大奔里释放本性。
对李浩这种小年轻她钓着,对李鳌这种已经事业小有成就的成熟型男她便“迎男而上”!
“我当是哪儿来的老王八嘴那么臭。”
“原来是你啊,老鳖孙。”
“你叫李鳖了不起啊?此路是你开,此树是你栽,此碑是你爹?”
秦江挑眉,今天出门真是没看黄历,走哪儿都有倒胃口的垃圾。
李鳌脸色—变,他名字里“鳌”这个字霸气十足,怎么落秦江这里就成了鳖孙的“鳖”!
“秦江,你竟敢骂我?”
“是你没钱还出来装阔,现在买不起就要灰溜溜夹着尾巴走,我不过是让你看清楚现实而已,这种高档的地方,不是你—个下等人该来的。”
“嘴巴厉害有什么用,能当钱花吗?”
“去叫你们经理来,刚刚那穷狗看上的这枚钻戒我买了,我现在是你们的V—P客人,我要求你们把这个碍我眼的穷酸货赶出去!”
李鳌—身定制版西服,发型梳理得油光水滑,蹭亮的皮鞋,嘴—撇,—副COS歪嘴龙王的架势。
反观秦江和宋桀,两人穿着都比较普通,白衬衫牛仔裤,看起来清爽有朝气,—看就还是大学生,兜里没有几个子儿那种。
“秦江,你别不服气。”
“人啊出了社会被毒打—通才会明白,没人会给你脸面,脸面都是靠近兜里的钱堆出来的。”
“这枚粉钻你是想存钱买给楚楚的吧?”
“今天我就替社会提前教你规矩,你这辈子都买不起的东西老子能轻松拿下,我能畅通无阻出入的场所,你这种肮脏的老鼠只能绕道!”
“现在,滚出去吧。”
“经理,我刷卡!”
李鳌挑衅地抬了抬下颚,对秦江的贬低意味十足。
他就是要给秦江十足的教训。
—个穷酸大学生,还敢跟他—个企业老总叫嚣。
简直反了。
不仅如此,他记得华京大学极其重视学生在社会中的发展,—般在大二就会给出实习期,让他们去京市各大企业里闯荡。
秦江—个毫无背景的破落户,他弹弹手指就能让他在整个京市找不到—份实习工作。
“李鳖孙,你别欺人太甚!”
“这商场又不是你家开的,你凭什么赶我们走?”
宋桀看不过去,李家这兄弟俩从前就没少因为白楚楚私底下各种找秦江的麻烦,故意把他当苦力,骗他去实验室关门,却拿走钥匙让秦江大冷天只能在实验室里睡觉……
第二天。
没有安神精油的秦墨云实在支撑不住,去医院挂了点滴,冷汗将她整个人打湿得憔悴不已。
赵特助陪护在一旁,第一次见到秦总如此失态的模样。
秦墨云作为秦氏金融的CEO,一向十分注重自己的形象。
不过,秦墨云到底掌权多年。
她撑着身体吩咐开口:“老赵,你去把阿云叫来!”
她现在神经极度紧绷。
从前秦云每周来集团看她时,顺便也会带走秦氏金融的一些难度高的方案,为她分忧解乏,也让她每次见到他头疼都能有所缓解。
特别是秦云身上有股独特的气味。
好多次为她排除一身疲惫。
她当即就觉得是因为秦云是家里的福星,所以靠近自己才会“福泽”自己。
对他越好,自己也会得到越大的福泽!
但最近一次她靠近秦云弟弟时。
不知为何……总感觉那股让她舒缓疲惫的气味不见了。
她当时只觉得是自己太累了,而且没在发病期,所以闻不到。
但现在,她正是神经衰弱的发病期。
她想试试,秦江的安神精油和阿云弟弟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气味中的哪一个缓解了自己的神经衰弱?
但秦墨云私心里,还是坚定地认为是秦云的福泽让自己得以庇佑,病痛才减轻的。
她骨子里的高傲,并不允许自己犯这种认错“恩情”的低级错误。
更何况,阿云从小就被家里安排着跟一位神秘的中医大佬学过医。
而秦江会什么呢?
恐怕只会认认山里一些治疗牲畜的野草药吧?
认知障碍与学历差距,足以将秦江与秦云之间划出一道无形的天堑!
秦墨云揉了揉太阳穴,暗叹自己是真病了。
才会觉得自己的病能被秦江那点低等的按摩手艺缓解。
更何况,那个空瓶的精油。
不正是自己故意倒掉了吗?
连个标签都没有的三无产品,怕是根本就不知道保质期多久。
每次按摩完秦江都会留半瓶给她以备不时之需,但已经开过瓶盖的精油持续放着怕是疗效会不如秦江带来的时候。
秦家大姐过惯了高奢生活,对各种用在保养、养生、美容的产品极为讲究。
但碍于秦江毕竟是她弟弟,为了不伤他自尊心,她都只是等秦江离开后才让助理倒掉。
毕竟下次秦江来,还要带走那个造型有些怪异材质看上去也普普通通的玻璃瓶。
——
另一边。
刚从娘家回来的秦母江梦瑶刚回家就看到被欺负得不成人样的小儿子。
不容置喙地将秦云送到了市医院的VIP病房养着。
“妈,我真的没事,秦江哥哥或许也只是一时生我的气,能让哥哥发泄发泄替我入赘颜家的怒气,我心里也好受些。
我不疼,你看……脸上的肿都快消了呢。”
秦云躺在病床上,被秦江打过的脸巴掌印依旧清晰可见,甚至看上去更严重了。
秦母江梦瑶坐在病床边,周身雍容端庄的贵夫人气质,容貌保养得宜,肌肤好似未经岁月摧残的柔润有光泽。
但此刻,她眉心紧蹙,眼底满是对秦江的失望、嫌弃以及怒气。
“阿云,妈知道你自小就善良乖巧又懂事,但人善被人欺!秦江这野小子竟敢又背着我欺负你。
看来是上次罚他跪祠堂三天三夜的惩罚还不够,这次我必须用戒条狠狠打他三十鞭好好教训,才能纠正他品行低劣没有底线的坏毛病,教教他什么叫‘兄友弟恭’。”
提起秦江这个儿子,江梦瑶就打心底觉得丢脸和屈辱。
秦云是她一手教养长大的,虽身体不好,但豪门贵公子的礼仪和气质拉满。
但秦江,17岁被接回秦家时就满身脏污,衣服还破破烂烂带着补丁。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从哪个垃圾堆里拎出来的乞丐。
她难以置信这个年代,还有人能穷成这样?
恐怕,这个刚回家的少年是故意这样打扮,想要博取全家人的同情,排挤她的阿江。
江玉瑶心一沉,当即觉得秦江小小年纪就心机深沉,怕是早就在底层里学坏了。
很快,她就理所当然地发现:
秦江果真改不掉底层人上不了台面的满身恶习,手脚不干净,不仅偷东西还喜欢撒谎,更是沾了秦家人最厌恶的赌博。
栽赃嫁祸自己的亲弟弟,惹急了还要打人。
简直从根上就已经烂掉了。
这样恶劣的本性,跟没人性的野狗有什么区别?
不过,血缘到底是割不断的。
她既然生了他,就有教训他,惩戒他的义务。
跟随而来的五姐秦纤云步入病房,目光落在秦云脸上的伤时愣了一下。
这伤,当时分明没有那么严重啊!
不过她没多想,心里也理所当然地责怪一定是秦江下手太重。
“妈,恐怕你已经没这个机会了,秦江已经搬出去了,还宣布与我们家断绝关系了!”
秦纤云实话实说道,一副无所谓的口吻。
她并不觉得秦江真有能耐与秦家彻底断绝关系。
江玉瑶愣了一下,有些意外。
但随即,面上又覆上慑人寒霜:“果然是个野小子,算命先生说的没错他就是个灾星,在哪里都只能带来祸端,是一辈子享不了福的命。
害了阿云就故意逃避责任假意与家里断交,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我的教训?
他还太嫩了点。”
这话,从一个亲生母亲口中说出来,骂的还是自己的亲儿子。
但在场的人却没人觉得丝毫不妥!
毕竟,秦江在秦家本来就是坏孩子,母亲早就教训习惯了!
五姐秦纤云想起秦江离开家时那副洒脱又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好似摆脱他们家都能去放鞭炮庆祝一般。
秦家,可是他的生身家庭!
秦江却一副急于摆脱他们一家人的样子,实在硌人。
秦纤云赞同地点头:“妈说得对,要是我们自家人都不对他严加管教,助长了秦江的恶习到时候在外闯了祸岂不是还要坏了我们秦家的名声?”
至于那个灾星的名头,虽然秦纤云也是受过高等教育长大的,不太信什么福星灾星的言论。
可是以前只有秦云弟弟的时候,阿云分明还身体健康,在学校更是儒雅清贵的校草人物。
但自从秦江回来以后,不仅秦云弟弟病了,连爷爷也缠绵病榻,深居简出了。
奶奶说都是因为秦江回家克了全家,才让家里的最老的和最小的为全家承受了祸端。
但赶走秦江实在不现实。
会坏了秦家在外的名声,并且爷爷分明被秦江克得只能长期住在疗养院,却还一心维护他。
更是主动对外宣布了秦江是秦家失散多年的另一个儿子!
但,秦江可是个灾星啊。
全家人便想了个办法,将他的房间挪到了离她们较远的阁楼居住。
奶奶甚至亲自请了大师过来 ,在阁楼上秦江的房间里满地跳大神,并且在门上贴满驱邪符!
全家都这么认为,秦纤云便也顺其自然接受了这个公认的罪名。
自此,每次秦云犯病要秦江输血她都觉得理所当然,从不心疼秦江。
奶奶说得对:秦江输的不是血,而是还欠阿云的债!!
“咳……咳咳……”
病床上秦云孱弱的咳嗽声传来,一时间让房间里的两人都紧张起来。
秦云跟秦江那个劣迹斑斑的孽障可不同,他可是在她们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亲昵程度是后归来的秦江完全无法比拟的。
“妈……妈,我突然好难受……”
“五姐,救我……”
秦云虚弱地开口,气若游丝般,脸色更是苍白难看。
配上赫然在脸的红肿巴掌印,一时间看得江玉瑶心疼又窝火。
“快,快叫医生!”
“小五,你去把秦江给我找来医院,就说是我命令他必须来。
我是他的亲妈,给了他一身血肉,他就得还债!”
江玉瑶急忙按铃呼唤医生。
迅速交代秦纤云道。
秦云自小就身子弱,在秦江回家后更是突然患上败血症,长期需要定期输血,可秦云的血型是P型血。
P血型系统是ABO型血型系统之外的另一个血型系统,包括P1、P2、P1k、P2k以及p五种表型。
其中p血型是P血型系统中一种罕见的表型。在O洲每百万人中有5.8例P血型,而在华国人群中的分布频率低于百万分之一。
这样小概率的血型,恰好秦家就有两个,也就是秦江与秦云。
自此,秦江也理所当然成了秦云的供血包。
每次秦云发病,秦江必须在场,或者将抽好的新鲜血液用冷链箱保存好亲自送到秦家人面前。
他做得那样周到。
也并不会受到秦家人的半分感激,反倒是觉得他献血是理所当然。
因为他,身体健康,并且是秦云的哥哥。
他是哥哥,就得为弟弟无条件付出。
他身体健康就必须反哺疾病缠身的弟弟。
“妈,你放心,我这就去华京大找秦江,为了阿云……我绑也得把他绑过来!”
人命关天,秦纤云毫不耽搁,冲出了病房。
赵特助刚到秦云的特护病房门口,就撞见医生们焦急地来来往往的画面。
他赶紧给秦总打去电话,汇报情况。
他正按着耳麦低语,一个优雅的女声叫住他:“赵特助,你怎么在这?”
赵特助赶紧解释,并且提到了秦墨云的病。
“嗯,我知道了。墨云向来坚强,只是精神上的一点小病我就先不去看她了。”
“阿云刚进手术室,作为妈妈我得在这里守着他。”
“你通知墨云,让她身体好点了就来一起守着阿云,她是秦家的大姐,要做好爱护弟弟的带头作用!”
江玉瑶理所当然地开口,作为一个母亲她需要被孩子需要,而这些年来女儿们都越来越独立,不怎么再需要她的照顾。
但秦云不同,他最需要自己。
也只有体弱多病的他会一直离不开自己。
在照顾秦云这些年来,她早就习惯了一切以秦云为重,便理所当然地拒绝了去探视秦墨云。
大女儿懂事独立,一定不会自私地责怪她这个母亲的不得已。
秦墨云自然从赵特助的耳麦里听到了母亲的话。
原来,不被亲人重视的感觉那么难受啊……
她只觉得这一幕格外熟悉。
秦江有次在给二楼窗户擦玻璃时,摔倒受伤,玻璃碎渣划破肌肤,几乎全身骨折。
当时秦云恰好也在发病。
但因为有秦江被提前抽取储存的血包,并没有要求秦江亲自去医院守着。
秦江受伤,被保姆许妈发现,一路送到医院,就在秦云所在的手术室走廊的另一头抢救。
她虽也看不惯秦江这个弟弟顽劣叛逆,作风不正。
但作为秦家的大姐,她即便不太情愿,但还是会履行义务地去守着在另一个急诊室急救的秦江。
她正要走,却被江玉瑶拦住:
“秦江一向身强体壮,就算摔倒受点伤也只是皮外伤而已,他就是心思深沉故意要跟阿云抢家里人的注意力,用苦肉计跟阿云争宠!”
“秦家谁也不许去看他,这次要是纵容了他,他便以为次次都能有效,指不定又要用装病来骗钱出去赌博。”
“我绝不会放任他这样堕落下去,今后秦家不会给他一分生活费,你们谁也不准私下里给他零花钱,否则我教训他的苦心都白费了。”
可一个月后,秦江杵着拐杖回到家,脸上身上结痂的伤口那样触目惊心时,秦墨云还是忍不住眸子瑟缩了一下。
那……真是苦肉计吗?
可那些伤痕分明就是实实在在的。
后来她找到亲自送秦江去医院的保姆许妈,才知道秦江当时是因为母亲一句夜晚想看星星。
那段时间是雨季没有星星,秦江特地去窗上为母亲贴夜光星星,才从楼上摔下来的。
而且,秦江摔倒后,地上竟恰好有好几块香蕉皮,明显是有人故意扔的。
但秦江当时伤势太重,回到秦家后早就查不到证据了。
秦墨云听着,眉心越蹙越紧,那天她恰好回家取文件,路过客厅时恰好看见阿云发病一向会去守着的四妹秦舒云居然在家,而且正坐在沙发上吃水果沙拉。
还正巧是——香蕉沙拉!
平日里,秦舒云也并不喜欢吃香蕉。
但她当时没有多想,拿了文件就走了,驱车回集团的路上被告知秦江摔倒了。
她也清楚家里人对秦江的态度,作为大姐她即便不愿但还是去了医院,但率先去了秦云所在的急救室门口,这才准备再去看看秦江……
秦墨云知道真相后,只觉得那一切都是意外而已,自家人怎么可能会害自家人?
为了维持秦家的家庭和谐,她没去追究秦舒云的事,默认那是一场意外。
但秦江是为了给母亲贴夜光星星才摔倒的事,她原本准备告诉江玉瑶的,可集团事多太忙,她确实也没太放在心上。
后来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便一直没说。
或者,是理所当然享受了秦江的付出,觉得他摔倒养伤一个月也没什么。
作为男子汉,受点伤而已!
但她此刻坐在病床上,脑袋难受到撕裂,身边却空无一人时,好像才对秦江从前的处境,有了感同身受的实感。
但,伤害早就造成了。
她向来高傲,绝对拉不下脸去弥补秦江,算时间还有两天他就会来集团为自己按摩。
那时候,她倒是可以好心给秦江一个机会,让他主动给家里认错,将他接回秦家。
这样,也算她变相地悄悄弥补秦江了。
秦墨云心中打好算盘。
但不知为何……这次,她有种隐隐的不安。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