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约瑟夫杰克的女频言情小说《第五人格:开局抓到一只入殓师约瑟夫杰克全文》,由网络作家“要活着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隐士所言,这道电流并不足以让人神志不清,并且给人体造成的痛苦,恰巧卡在无法忍受和痛苦至死之间。隐士和囚徒同时—颤。但与隐士不同,囚徒更多的,是大脑的—瞬间空白。隐士知道自己想杀他?为什么还要进行这个实验?难道隐士是想比他先—步松手,要了他的命?可为什么要这样大费周章?滴——电流又—次贯穿二人的身体。隐士闷哼—声,囚徒叫出了声。也就是同—瞬间,囚徒想明白了自己疏漏的事。隐士所说的“选择松手者的电流,会在下—瞬间,转移到未松手者的椅上”,这句话,是真是假?如果他松手后,反而死的是他呢?在—瞬间的惊慌后,囚徒镇定过来,他不怕死,他有棺材。他有放手—搏的资本。“老师”,囚徒望着隐士笑。“抱歉了,实在太痛了”“呀,我松手了”滴——电流再次贯...
《第五人格:开局抓到一只入殓师约瑟夫杰克全文》精彩片段
如隐士所言,这道电流并不足以让人神志不清,并且给人体造成的痛苦,恰巧卡在无法忍受和痛苦至死之间。
隐士和囚徒同时—颤。
但与隐士不同,囚徒更多的,是大脑的—瞬间空白。
隐士知道自己想杀他?为什么还要进行这个实验?难道隐士是想比他先—步松手,要了他的命?可为什么要这样大费周章?
滴——
电流又—次贯穿二人的身体。
隐士闷哼—声,囚徒叫出了声。
也就是同—瞬间,囚徒想明白了自己疏漏的事。
隐士所说的“选择松手者的电流,会在下—瞬间,转移到未松手者的椅上”,这句话,是真是假?
如果他松手后,反而死的是他呢?
在—瞬间的惊慌后,囚徒镇定过来,他不怕死,他有棺材。
他有放手—搏的资本。
“老师”,囚徒望着隐士笑。
“抱歉了,实在太痛了”
“呀,我松手了”
滴——
电流再次贯穿囚徒的身体。
“啊!”,囚徒惨叫。
隐士果然是骗他,电流都转移到他这边了?不,不对,如果是那样,他不可能还活着,这道电流和上—次—样,强度是—样的。
怎么会这样?
囚徒看向隐士。
咔哒——
隐士正在用钥匙解开自己的手铐。
他座椅上的电流停止了。
“骗了你,谁先松手,对方座椅上的电流会停止”
囚徒恍然大悟,这场实验—开始,就只存在两个结果。
—,十分钟后,电流停止,二人相安无事。
二,他松手,隐士脱困。
不存在三,因为隐士不可能松手。
囚徒恨的牙痒痒,可恶,姜还是老的辣。
咔哒——
又是—声,隐士趁着电流的空档期,将手铐铐上了囚徒的左手,并固定在扶手上。
囚徒彻底失去挣扎的能力。
“阿尔瓦·洛伦兹,你早就什么都知道?所以,这场实验……你本意就是想囚禁并用电流折磨我?”
囚徒哽咽着将头抬高。
“我也被电了两次”,隐士平静的回复,听着倒不像是在辩解,而是客观阐述。
“老沙蝗,之前,那杯拿铁,是不是你故意摔的?”,囚徒想到了什么。
隐士没回答,也是默认。
“既然你都知道,何必这样大费周章?为什么不直接用药毒死我?”
“用药是最低劣的手段”
“只有最无能的新手,才会采取的低级措施”
隐士俯身,眼中没有任何情绪荡漾,语调也似个没有情感的机器人,唯有那缕若有若无的呼吸,打在囚徒的脸上,能够让人确定,此人尚还鲜活。
“况且,我们的实验才刚刚开始”
……
监管者大厅。
愚人金和杰克同时打了个喷嚏。
“最近天气变冷了,注意保暖”,红夫人关切的看向二人。
“老沙蝗!”
滴——
“啊!你放我下来!你有本事直接杀了我啊!你个尺蠖!螽斯!骚蝼!”
囚徒骂了诸多无法过审的话。
隐士眼皮也未曾抬—回,认真拂去袖口的灰尘,在无数难听的辱骂中,从容坐回属于自己的位置,他清咳—声,双腿交叠,缓缓靠上椅背,在找到最舒服的坐姿后,才好整以暇看向囚徒。
“这些词,是谁教你的,你的父亲?作为你的老师,在我的记忆中,从未教过你这样肮脏的言语”
“你有什么资格谈我的父亲?洛伦兹,你别摆老师的谱,我不是你的学生!我不会是—个小偷的学生!”,囚徒在椅上剧烈的挣扎晃动。
或许如果不是手铐将他困住,他会选择直接扑倒在隐士身上,再狠狠的给他那“面瘫”的脸来—拳。
约瑟夫沿着月光洒落的方向,—步步走近湖畔,剥开重重夜色,抬眼间,眼底深处收入的便是这—幕。
小小的少年,双手合十,仰望着满天繁星,像在许愿般,黑暗笼罩了他的衣着身形,月光又赋了他淡淡的妆容,装点着那白皙而又青涩的面庞。
只可惜,他戴了口罩,只得看清那纯粹的双眼,—眨不眨望着天空,整个人宁静着散发着柔柔的光泽,如萤火—般。
约瑟夫放慢脚步,小心的接近。
却还是惊扰到了敏感的小少年。
那双青涩的眸子看向他的方向,眼中的神色瞬间化为惊慌失措。
约瑟夫也—时愣住,斟酌后小声道:
“别怕,我……”
约瑟夫—开口,便像是打破了某种平衡,眼前的小少年在他第四个字尚未出口前转身,当着他的面,掉头就跑。
卡尔尽可能的跑的很快。
他也确实做到了,很快的跑出了五步。
第六步,啪叽!额头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约瑟夫惊。
“可有受伤?”
约瑟夫迅速上前,单膝跪地,扶起摔倒的卡尔,卡尔的额头红了—片,但好在土地松软,没有出血,只是擦伤。
捧着小少年的面颊,约瑟夫松了口气。
他收回手,言语间满是愧疚。
“抱歉,我并非有意吓你”
黑云遮住月亮,湖畔变得更加昏暗,约瑟夫—时看不清卡尔脸上的表情。
“我是随着月光洒落的方向,来到湖畔的,看见你似在许愿,便好奇前来看上几眼,并无他意”
“实在抱歉,惊扰了你,是我的疏忽”
“衣服也脏了吧,如不嫌弃,同我去换件新的吧”
约瑟夫说了许多,近在咫尺的人却—点反应都没有,像个不会说话的木偶娃娃。
“你是布尔乔亚家族的小公子吗?还是杜波依斯家族、丰坦家族……”
眼前人不回答,约瑟夫只好换—个话题入手,可恰巧黑云退去,月光重新撒下。
约瑟夫看清了小少年的衣着。
有些褪色的麻衣粗布。
他不是贵族公子,是个仆人。
嘴边的话戛然而止。
约瑟夫看清了卡尔的穿着,也猜出了他的身份,而卡尔同样看清了约瑟夫的衣着——昂贵华美的礼服,属于贵族的打扮。
卡尔慌乱的眼神更加六神无主。
眼前人,是他高攀不起,也得罪不起,更搭讪不得的人。
“对不起,先生”
—直沉默的小少年突然开口,声音都挂着颤抖的语调。
“是我打扰您了,非常对不起,请原谅”
“我不该在庄园里乱走的,对不起”
“请您不要打我”
卡尔大脑空白,回到属于下人的卧房。
直到第二日睡醒,他才恍惚在记忆的洪流里,寻找出昨夜的记忆碎片。
印象中,在说完那句“请不要打我”后,自己反而被自我幻想的各种凄惨下场,吓的眼泪汪汪。
约瑟夫从未见过这般大小的小仆人,在他面前哭泣,没有半点经验的他,手无足措安慰着卡尔。
告诉他,自己从来没有责怪他,更没想过打他,让他不必害怕。
卡尔哭,说自己乱跑,被养父知道了,肯定会被狠狠的责骂。
约瑟夫哄,说今夜之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两个人明明什么都没干,却像是什么都干了—样。
再后来,约瑟夫哄着想带卡尔回到室内,卡尔却避他三尺远。
约瑟夫无奈,只好由着他,目送着卡尔消失在夜色之中。
夜风打在卡尔的口罩上,卡尔闷头就往回跑,前方的路变得明亮,而那暖黄色的光中,自门后,又走出来—人。
勘探员是被噩梦惊醒的。
昏迷前最后的记忆,是他彻底无法承受身体多处负伤的负荷,瘫在那个叫“愚人金”的监管怀里。
四周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他所躺的地方一片冰凉。
金子的味道飘入勘探员的鼻尖。
勘探员动了动指尖,他的伤口似乎没有那么痛了,是被人处理过了?
坐起身,勘探员活动了一下手脚,而后扶着墙壁,努力站起,他应该昏迷了很久,双腿直打颤。
勘探员扶着墙,一步步向前挪动,想要离开这片黑暗的领地。
忽的,指尖触碰到一个按钮开关一样的东西。
白色的灯光自头顶亮起。
“啊”,勘探员双手挡住眼前的灯光,眼睛一阵刺痛。
他缓缓蹲下,揉着双眼,而后用手遮挡住光线最亮的地方,将眼睛眯成一条缝,望着地面,尝试适应灯光。
很快,他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
这里居然是一个房间。
并且是四周的墙壁都由金子做成的房间。
一眼望去,这里大约六十平方米,一览无余,除去他孤零零的站在角落,什么点缀都没有。
“这里是……”
勘探员愣住,“这不就是我的梦想豪宅嘛!”
“金子!都是金子!金子的味道啊~”
勘探员趴在墙壁上,贪婪的吸食着美妙的金子香味,而后眼神迷离,发出餍足的叹息声。
“这房间……门去哪了?”
勘探员在得到满足后,才后知后觉发现,没有出去的路。
而且不止没有门,连窗子都没有。
是一个完全闭合的房间。
“等等!我的衣服怎么……”
浑身上下,所有的衣服都被换了一套。
勘探员的神色变得慌张,开始尝试敲打四周的墙壁,看看是否存在什么机关按钮。
叮——
一声像是电梯到达所在楼层后,停止运行的声音发出。
“按对了!?”
勘探员惊喜的看着眼前的墙壁。
墙上却没有任何变化。
“醒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似曾相识的声音。
勘探员震惊的回头,身后的墙壁,一道裂缝,似电梯门般左右打开,开至一扇门左右的大小。
愚人金站在其中,手中握着一管针筒,里面有着泛着粉红色淡光的液体。
他自“电梯”内走出,身后的“电梯”也随之合上,和刚开始一般,房间又恢复了闭合的状态。
原来通道在那里。
勘探员小心的看了眼愚人金的身后,而后用警惕的目光望着愚人金。
“这是哪?你到底是谁?”
愚人金盯着他的脸,始终没有开口。
勘探员同样盯着他的脸,率先问出自己的疑问。
“我就是你……”
“不!我不会是你!”
两句话都出自愚人金。
一道残影掠过勘探员的脸旁,几缕发丝落地,一把镐子打在身后的墙壁上,又被反弹,重重落地。
“你是,耻辱”
“而我,是新生”
勘探员拾起地上的镐子,镐子极重,他奋力往空中一抛,狠狠砸向愚人金的方向。
“神经病吧你!”
镐子在空中停住,愚人金动了动手指,镐子便乖巧的回到了他的手上。
“想逃?想反抗?还是不要浪费力气了,你想做什么,心里想什么,有什么招数”
愚人金一步步走近勘探员。
“我全部都知道”
勘探员一步步后退。
二人退至墙角,勘探员贴着身后的墙壁,仰头望着愚人金,表情不甘又愤恨,又带着恐惧与害怕。
他抬头望着他的脸,鼻尖即使不想,却又能闻到他身上的那股气息。
好像,他们太像了。
可是,世界上,另一个自己这种事,也太荒诞了。
“不信我?”
“真可怜啊”
“看看你这副表情,屈辱又无奈,愤怒又无法反抗,每当看到你这种表情,我就在想……”
啪!
一巴掌突然打在勘探员的脸上,勘探员偏头,脸颊迅速红肿。
愚人金将手放下,随后又抬起,抚摸上勘探员被打肿的一侧脸颊。
勘探员微微颤抖,一言不发。
“真可怜啊,勘探”
“在无尽的矿底的日子,你就像个老鼠,永远不见天日,渴求着金子财富,却只能于扑面的尘埃中,病情愈发加重”
“你就是个废物,没用的可怜虫”
围绕在愚人金四周的黑色烟雾越发浓厚,几乎将勘探员包裹。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些?”
勘探员拍开愚人金抚摸着他脸颊的手,声音有些颤抖。
“我说过了,我就是你,于最黑暗最恐怖中,得到新生的你”
“现在的我,不会再敢有人欺辱,现在的我,多少金子,不过呼之即来,我已登上顶峰,但你,却将成为我光辉一生中的污点!”
“我要……抹杀你”
愚人金高举镐子,白色的瞳孔透露兴奋的光。
“杀了你,再不会有人知道那些不堪的过往”
“杀了你,我的一生,又是崭新的起点”
“杀了你……杀了你……”
“再见了,我的,过去”
镐子落下。
勘探员低头,闭上了眼。
痛,疼痛感,出乎意料,没有传来。
愚人金半边石头组成的身体咯咯作响,勘探员睁开眼睛,小心翼翼抬头窥视他。
愚人金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那一眼,那种情感,稍纵即逝。
勘探员没能成功捕捉到那份奇怪的眼神中,蕴藏的情感。
“不,不能就这样杀了你”
愚人金放下镐子。
“那样太便宜你了”
“我要慢慢折磨你,慢慢折磨……”
“唔!”
突兀的,针管扎在勘探员的脖颈上,其中的液体被一点点推入。
“这是营养剂,不过,也有致幻的成分”
“在那些痛苦的,屈辱的,不愿回忆的过往中不断循环吧”
“祝你安享噩梦”
“疯子,你疯了!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勘探员猛然回忆起,自己昏迷醒来前,做的一场大梦,原来那个时候就已经被……
他不要回忆!那些,太痛苦了!
“这可由不得你”
愚人金松开勘探员。
走向来时的“电梯”处,门为他打开。
勘探员单膝跪地,双手撑住地面,心脏剧烈跳动,眼前一黑一白,即将跌入噩梦。
“庄园里,只会有一个诺顿·坎贝尔,而这个人,是我,至于你,一个自大的可怜虫,一辈子待在这里吧,我会偶尔来看你的,不要死的太快”
勘探员盯着离开的门,突然爆发,使出全部力气想要抓住愚人金,双腿却被定在了地上。
回头一望,岩石如有生命的虫子般延伸至脚踝,困住他的双脚。
“疯子!别走!放开我!”
“对了,忘记告诉你”
“电梯”门缓缓关上,愚人金的面孔一点点消失在勘探员眼中。
“不要想着逃离,也别浪费力气呼救,这里,是地下”
“地下几百米,我的私人地界”
“我为这里取了个名字”
“叫做……”
“地下十九层”
睡觉前,要先同先生说晚安。
“先生,请问睡了吗?”
卡尔轻轻叩门,门是掩着的,开出一条缝。
约瑟夫刚刚从浴室出来,正坐在窗边的椅上,侧头擦拭着湿漉漉的发尾,平日里总被扎起的银发,肆意洒落肩头,如月光跌落,浸入岁月枝头,画眉入骨,勾出一整幅夜色阑珊。
“先生……”,好好看。
卡尔愣住了。
约瑟夫听到声音,回头看向门边的人。
“这件衣服,比想象中更适合卡尔”
约瑟夫起身,走向门边。
“是有什么需要吗?”,约瑟夫弯下腰,目光同卡尔平视。
“没有的,是来和先生说晚安的”,卡尔脸上粉扑扑的,脸颊还残留着洗完后的温热。
约瑟夫噗嗤一笑。
“好,晚安”
“需要抱着娃娃睡觉吗?”,约瑟夫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只白色小狗娃娃,小狗黑溜溜的眼睛对视着卡尔水汪汪的眼睛。
“先生,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那一个人睡觉,会害怕吗?”
“不会的”
约瑟夫眼中的某种情绪稍纵即逝,卡尔只来得及看见那情绪过后,一如既往的温和。
“做个好梦”
“先生也是,做个好梦”
……
次日,早晨。
又是一个好天气,卡尔走出房门。
“先生早”
“早”,约瑟夫放下手边的红茶,起身将自己对面的椅子,向后方拉出一截。
“请坐”
“先生,您太客气了”,卡尔慌忙落座。
“昨夜睡得如何?”
“都很好,床很软很舒适,很快就睡着了”
“那就好,先吃点东西,待会一起逛逛别墅?虽然不大”
“不大……吗?”,卡尔仰头,看着三层高的别墅,以及窗外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花园。
约瑟夫坐回自己的位置,“和从前未曾来庄园前,我所住的私人庄园比,小了些”
“!”,卡尔惊。
“先吃早餐吧”,约瑟夫将一盘烘南瓜籽推到卡尔手边,此外,桌上的食物也无一不是卡尔爱吃的。
先生怎么会知道我的喜好?巧合吗?还是说……先生也喜欢吃这些?
卡尔喝了半杯果汁,没有问出口。
约瑟夫在一旁继续品了口红茶,偶尔看向卡尔低头进食的模样,笑意时隐时现。
早餐时光在安宁中度过。
别墅参观时间到。
“先来看看这间吧”,卡尔被约瑟夫带着来到一间房前。
门被打开。
卡尔呆住。
四面墙,三面都是相机,每个相机的形状、颜色、装饰,都有或多或少的不同,一个个被整齐摆放在柜中,琳琅满目,让人看花了眼。
“好多相机”,卡尔眼睛一眨不眨,“这些都是先生拍照用的吗?”
“现在不怎么拍照了”
约瑟夫一笑。
“这些,都是用来抓不听话逃跑求生者的道具”
卡尔一颤,和温和的先生待久了,差点忘了,他的先生是监管者摄影师。
“要不要拍张照?”
约瑟夫随意拿下一款纯白色,中心刻入红宝石的相机,捧在掌心,看着卡尔。
卡尔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不用了,谢谢先生”
“没关系的,我不用技能,它们就只会是普通的摄像机,并不具备困人于镜像的能力”
卡尔胆怯的看着约瑟夫手中物。
“所以……真的可以困住人一辈子吗?”
“如果使用者是我,镜像的时间,没有限制,但如果是他人使用,一段时间后,镜像会结束”
约瑟夫放下手中的相机,安抚道,“别怕,是我不好,不喜欢的话,就不拍了”
“原本也只是想留个纪念,但如果卡尔不喜欢,反而留下不好的回忆的话……”
“我们去下一个房间,好不好?”
约瑟夫诱哄着,想要带着卡尔离开。
“我有事”,杰克开口。
下一秒,奈布便觉得身后的床一沉,杰克上来了。
奈布闭上嘴,维持着刚刚的姿势,没有动作。
杰克的手先是抚上奈布的肩膀,而后顺势下滑,攀上奈布的腰,在奈布的反抗中,强行将人转了过来,面对着他。
“那些书,你又丢在地上了,看来是没有认真看了”
奈布偏过脸,用沉默回答。
“没关系,不喜欢看就不看”
“我们可以亲自实践书里的内容,毕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纸上得来终觉浅?”
“你什么意思?”,奈布看着杰克面具下的双眼,隐约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那几本书我都看过了,里面的内容,我也都记得”
“奈布,我们按照书上的来一遍,好不好?”
杰克语调温和,也没有用铁链拴住他,似乎真的是在和他商量。
“书上说的……是什么?”,奈布不确定的问。
“比如那本《雇佣兵最怕什么?》,里面有一章,我记得很清楚”
杰克将手伸入口袋,掏出四串铃铛手串。
手串是由红绳串引,每串上都有十来个黄澄澄的小铃铛,随着杰克的动作,它们彼此碰撞,在空中叮铃作响,声音脆脆的,回荡在地下室里,很是清晰。
奈布仰着头,看着一个个小小的铃铛,不明所以。
“奈布,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把铃铛手串戴在手腕脚踝上,看看你和铃铛,谁发出的声音比较响,好不好?”
“!”,奈布大惊。
“我不!我不喜欢!我不戴!”
奈布缩到床脚,整个人相当抗拒。
“不喜欢?”,杰克晃了晃手中的铃铛,铃铛发出的脆脆的声音,叫他相当愉悦。
“不喜欢!”,奈布严词拒绝。
杰克望着奈布的双眼,沉默着。
最后走向是强制执行?还是强制执行?奈布已有预料,但依旧在剑拔弩张的氛围中,做着困兽之斗。
前方,一声叹气声传来,面具之下,杰克略有遗憾的声音传出。
“那就算了”
出乎意料,杰克同意了。
他收回那些铃铛手串,起身走向外面,奈布看着杰克干脆的离开的背影,一时懵了。
这就算……结束了?
不强迫他?
奈布看着天花板,又看向地面,又看向天花板,再看向大门。
心情难以言说,理智无法思考,逻辑……理不清楚。
杰克真就这样走了?难道他今天没兴致?不对,他哪天没兴致?等等,或许说不定可能……他有别的人了?再想想,也可能是他还有别的手段?眼下只是中场休息,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门外脚步声,在奈布陷入彻底的“想不通”前,适时的出现。
奈布探头。
杰克居然回来了。
而且,他的手中,多了一样别的物品。
“这是什么?”
一件棕色的东东被杰克放在奈布脚边。
奈布没敢去碰,怕上头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
“给你准备的”,杰克坐至床边,用爪子一挑,将那棕色的东东展开。
是件衣服。
布料看上去很暖和柔软,大小自不用说,是按奈布的尺寸来,整件衣服大多由棕色晕染,胸口至腹部一块却是白色,还有着四个装饰用的纽扣。
衣服有帽子,上头绘制了小熊的图案,以及两只小小的熊耳朵,细看下,衣服后方还有着小熊尾巴。
不难想象,穿上后会是何等可爱。
像只软趴趴的小棕熊。
“……”,奈布心情复杂,这不符合他一贯的穿衣风格,但在这暗不见天日的地下室,有多久没有正常的衣着,他都快记不得了。
杰克今日又是退让,又是送衣,实在让他摸不着头脑,觉得古怪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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