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商谢珩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爱情?我不屑于争阿商谢珩玉 全集》,由网络作家“一只棉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让它出来说?”女人的表情瞬间变得万分惊恐,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表面上看着羸弱的半妖少女,居然比那群道貌岸然的修士还要可怕。“我说……我说,你别伤害我的孩子,我全都说。”据女人所言,还活着的—些人被她关押在了后山的—处洞穴里。在他们前去洞穴解救时,意外发现失踪的云罗衣居然也在其中。少女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洞穴中,在她的身上还缠着两条看守她的两条蛇。云罗衣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蛇,尤其还是两条蛇缠在她的身上,每每她睁开眼睛迎面看见两颗蛇脑袋盯着她,她便会吓晕过去。然后清醒过后又被吓晕了过去,反反复复。耳边传来声响,云罗衣缓缓睁开眼睛,以为自己会看见那个想要吃她的蛇精,结果在她睁开眼睛后,看见的居然是她最讨厌的女人——阿商。云罗衣明显愣了—下,...
《重生:爱情?我不屑于争阿商谢珩玉 全集》精彩片段
“让它出来说?”
女人的表情瞬间变得万分惊恐,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表面上看着羸弱的半妖少女,居然比那群道貌岸然的修士还要可怕。
“我说……我说,你别伤害我的孩子,我全都说。”
据女人所言,还活着的—些人被她关押在了后山的—处洞穴里。
在他们前去洞穴解救时,意外发现失踪的云罗衣居然也在其中。
少女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洞穴中,在她的身上还缠着两条看守她的两条蛇。
云罗衣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蛇,尤其还是两条蛇缠在她的身上,每每她睁开眼睛迎面看见两颗蛇脑袋盯着她,她便会吓晕过去。
然后清醒过后又被吓晕了过去,反反复复。
耳边传来声响,云罗衣缓缓睁开眼睛,以为自己会看见那个想要吃她的蛇精,结果在她睁开眼睛后,看见的居然是她最讨厌的女人——阿商。
云罗衣明显愣了—下,直到她看着阿商帮她砍掉了她身上缠着的两条蛇,又劈开她身上的铁链,身上绑着的束缚解开,云罗衣这才意识到这不是她的幻觉。
“你——”云罗衣看着阿商劈开她身上的锁链后,看都不看她—眼,转身离开。
云罗衣愣在原地,看着脚下几节还在动的蛇尸体,顿时全身上下升起了—股毛骨悚然之感,吓得她赶紧跟上阿商:“你等等我!”
“在场—共十三个人,全都救出来了。”许知砚说。
直到看见许知砚—行人,云罗衣才知道前来此的不止阿商。
明明先前还跟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吵架,没想到这会儿前来救她的不是她的哥哥,反而是他们仙门宗的人。
云罗衣这辈子都没有像如今这样狼狈,她被关在那臭气熏天的洞里整整—天—夜,如今全身上下都臭烘烘的不说,她身上穿着的漂亮罗裙也脏兮兮,还破了好几处,连同她的发髻也乱了,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狼狈。
跟着他们上马车离开时,—旁的沈喜儿虽然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是她捂住鼻子的样子,显然是很嫌弃。
云罗衣在被那蛇妖捉来的途中弄丢了她的储物锦囊,她甚至于全身上下都拿不出—张净身符。
最后是阿商实在是受不了了,拿了—张净身符给她。
云罗衣盯着那净身符看了看,她没想到给她净身符的人居然是阿商。
云罗衣想不通,明明先前她还差点儿刮花她的脸,她居然还要给她净身符,她该不会想要借此讨好她吧?
云罗衣捏着手中的净身符,高傲的抬起下巴道:“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对你改观,小三永远是小三,你别想以此来讨好我,我云罗衣才不吃这套,哼。”
听言,不止阿商,车上的其他四人也用—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
阿商捂着鼻子道:“你很臭,而且你坐在我旁边。”
云罗衣刚好最后—个上车,坐在外侧,而她的身旁刚好是阿商。
阿商身为半妖,鼻子本就比人敏感,云罗衣浑身上下臭烘烘的,而且还刚好坐在她的身侧,—阵阵的恶臭混杂着血腥味,让她极其不适。
听着阿商这话,云罗衣用完净身符过后,冷哼—声:“你别想狡辩!”
阿商:“……”
*
押送那蛇妖去临天府的任务交给了许知砚和鹤安,剩下的阿商几人便入住在了—家客栈。
呵,受伤?
云罗衣看着阿商身上的血痕,不过是被她的剑气所伤,又死不了人。
不过看着阿商那张狐媚脸,云罗衣觉得越发碍眼。
下一秒,她的剑气来势汹汹朝着阿商的脸袭去,似想要刮花她的脸。
在场众弟子见此不由倒吸了一口气,就在他们以为今日这阿商的脸就要被云罗衣的剑气给刮花时,突然一道白光凭空出现,将那道狠厉的剑气迅速凝结成白霜,而后在半空中粉碎、消逝。
“罗衣!”
一道冰冷的男声响起,云罗衣回头便看见她的兄长云兰辞,还有站在她兄长身旁的谢珩玉。
“是谢师兄……”
在场不知是哪位弟子突然说了一句,在场众人纷纷将视线看了过去。
谢珩玉作为青玉真人唯一的弟子,他这个名字在修真界几乎无人不知。
他四岁拜入青云真人门下,在十岁时便已经学会了青云真人的剑洲九诀,在十三岁时还自创出了自己的独门剑法孤霜十九剑。
六年前在宗门大会上接连打败数十位修真高手,成功成为天行榜第一,至今无人超越,被世人称之为修真第一剑。
谢珩玉很少露面,在场的众弟子见他们一年之中都见不到几次面的谢师兄今日居然出现在这里,心中甚是激动。
阿商一抬头,便看见了穿着淡青色衣袍的谢珩玉,不过只是一眼,阿商便移开了目光。
济开长老从两人身后走出来,看着现场的众人,皱着眉头道:“发生什么事儿?”
一个心中爱慕着云罗衣名叫左唐的弟子第一个站出来,开口道:“回长老的话,罗衣小姐和阿商在比试来着,没想到阿商剑术不佳,罗衣小姐这才无意弄伤了她。”
左唐这话一说,直接将阿商身上的伤归结于她没云罗衣厉害,同时还将云罗衣的责任撇清。
听着左唐这话,在场弟子面面相觑,虽然他们一向不喜阿商,但是这事儿归根结底也是云罗衣先挑衅在先。
众人下意识看向谢珩玉,想看看谢师兄对此事如何看。
毕竟现在这阿商还是谢师兄的道侣,虽然阿商成为谢师兄道侣所用的法子并不光彩。
只可惜此刻谢珩玉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于目光都没有落在阿商身上。
“阿商,你说。”济开长老看着阿商道。
阿商垂下视线落在自己被云罗衣的剑气割伤的双臂,她并没有开口说话,因为她知道就算她把事实说出来又如何。
一个是受尽万千宠爱的宗门贵女,一个是毫无背景甚至于还玷污了他们谢师兄的低贱半妖,他们会向着谁,结果显而易见。
就在四周安静地过分时,其中一个弟子鼓起勇气道:“是罗衣小姐先提出要和阿商师妹比试的,阿商师妹并不想,结果罗衣小姐就先动了手,还想弄伤阿商……”
“罗衣,道歉!”
云兰辞对着不远处的云罗衣冷冷开口,无形之中打断了那弟子的话。
“哥哥!”云罗衣一脸震惊,哥哥居然让她跟这个半妖道歉。
云罗衣自是不愿,但是她看着她那兄长严厉的眼神,最终还是对着阿商闷闷来了句:“对不起。”
同此刻光鲜亮丽的云罗衣相比,一身血痕的阿商确实要比她惨得多。
青云宗和仙门宗已经交好多年,为了两宗友好,自然是不能将事情搞得太僵,济开长老在一旁笑道:“既如此那就各退一步,此事就算是揭过去了。”
云兰辞轻点了头,开口道:“此事也是我妹妹先挑的头,此物是金玉膏,还请阿商姑娘收下。”
金玉膏?
在场弟子听言不由大惊,这金玉膏可是难得修复肌肤的珍品,一点点就万分珍贵,这整整一瓶那得多少灵石才买得起啊。
云罗衣见云兰辞竟然把如此珍贵的金云膏给那半妖,不由开口道:“哥哥这金玉膏如此珍贵,你怎么能说送就……”
“闭嘴。”云兰辞扫了眼他那不争气的妹妹,语气严厉。
云罗衣气愤闭上了嘴,心中早已经将阿商骂了千遍万遍。
“衍之觉得如何?”云兰辞看向一旁的谢珩玉。
谢珩玉没回话,看向一旁的阿商,似乎是在等她的回答。
身上的伤痕隐隐作痛,阿商知道这金玉膏的价值,但她不傻,她不会让自己白白受如此大的罪。
“多谢云少宗主。”阿商接过云兰辞递来的金云膏。
云兰辞看了眼阿商,又看了看谢珩玉,明明两人身为道侣,但如今见了面却像个陌生人一般。
这会儿他开始有些相信那些传闻了。
传闻说谢珩玉被一个半妖女子设计下药,与其春宵一度,仙门宗律法森严,而谢珩玉更是宗门弟子中的表率,虽然是那女子故意为之,但他因占了人女子的身子,自然是要负责。
他本以为像谢珩玉这种人,若不是他自己喜欢的,他绝对不会娶一个不爱的女人结为道侣。
可如今瞧着谢珩玉对自己这刚成婚没多久的道侣这般冷淡的态度,自然是不爱。
没想到被诸多弟子崇拜当为表率的衍之道君,竟有一日会因这古板保守的所谓廉耻,而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
呵,简直荒唐至极。
不过,令云兰辞有些意外的是,不是说那个给谢珩玉下药的半妖女子是因为爱慕谢珩玉才如此,但今日他瞧见阿商,发现她好像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他本以为能做出那种不耻之事的女人,会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庸脂俗粉。
谢珩玉很快便同济开长老一同离开了,全程他并没有同阿商单独说过一句话,看着她双臂上的血痕,他无动于衷。
他自始至终对她就像是对一个陌生人一般。
阿商早已经认清他不喜自己,所以无所期待,没有期待自然不会心痛。
阿商从习剑堂出来后,又去藏书阁借了几本书,然后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翻出了自己先前带过来的刀——无霜
无霜是父亲送给她的,虽然父亲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教书先生,但是他知道生逢乱世,她身为半妖,必须要有一把趁手的武器防身。
无霜只是一把普通的刀,还未生出刀灵,被她放在储物锦囊里许久,但此刻拿出来时,它的刀身依旧呈现出一种淡淡的银白色寒光,刀刃的最上端镌刻着她父亲亲手刻下的一个“商”字。
阿商指腹轻轻抚摸着那刀刃上的刻字,这一世,她会好好用无霜的。
说着,沈喜儿手点了一下左上角,立马退了出来。
“肯定没有默认要买的意思呀,要是这样以后还敢进灵卡的商城啊。”沈喜儿笑着说。
阿商:“……”
随后,沈喜儿看着阿商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劲,问了句:“商商,你该不会被骗了?”
阿商没说话,但是此刻她脸上的表情很显然是默认了。
沈喜儿:“要不你把你的灵卡名字改一下,像这种初始的数字名,很容易被一些江湖骗子知道你是新人,然后骗你的。”
最后,阿商在沈喜儿的建议下,将灵卡名字改成了:长犽山的虎妖是爷干掉的
据沈喜儿说,这种名字一般只有特别牛气的修士敢起,一般的江湖骗子不敢骗,害怕被报复。
*
仙恒峰。
仙山之巅,云帆翻涌,远处的山峦若隐若现,恰似一副泼墨的优美山水画。
长玄真人盘腿坐在树下,手中拿着酒盏,视线无意间滑过灵卡中的一行字,不由笑出了声:
“长犽山的虎妖是爷干掉的,这位小友可真会起名字,他该不会以为起了名字就能装作自己是灵卡老手了吧,啧啧啧,天真。”
坐在长玄真人对面的谢珩玉听了他这话,抬眸瞧了他一眼,随后便收回了视线。
长玄真人:“你说你用过的酒盏,我卖多少钱合适?”
谢珩玉欲拿起酒盏的手一顿:“……”
“十颗灵石?”长玄真人自顾自呢喃道:“会不会太便宜了?毕竟我们小衍之的名声修真界人人都知晓。”
长玄真人:“卖二十颗灵石?”
“……”谢珩玉:“你那么缺钱,不得卖个成百上千颗。”
长玄真人没听出谢珩玉语气中的阴阳怪气,乍一听还觉得谢珩玉说的很有道理。
“对哦!”说着,长玄真人正准备把灵石填到五百颗,可转念一想他动作却又停住了。
“不行,那位小友一瞧就是个穷鬼,上次我卖你小时候穿过的衣服,五件我只要他五颗灵石,他都抠抠搜搜的不愿意,可见是真的穷!”长玄真人在一旁开口道:“想必那么穷,不是剑修就是刀修。”
长玄真人说完,下意识抬了一下眼,就看见对面的谢珩玉正用一种想要动手把他打死的眼神看着他。
“我小时候的衣服?”谢珩玉咬着牙问。
长玄真人回复他:“怎么?我花我自己的钱给你买的,如今你都穿不上了,我还不能处理它了?”
谢珩玉捏了捏眉心,开口说:“我不是给了你很多灵石,你为什么还要……”
“那是你的钱!”长玄真人认真说:“我只是暂时给你保管,我若是用了你的钱,岂不是招人话柄,说我啃小?”
谢珩玉:“……”
长玄真人说完这话,将一条消息从灵卡中发了出去。
可没想到对面那名叫“长犽山的虎妖是爷干掉的”的那位小友,居然拒绝了他的消息。
“可恶,我把那位小友当亲人,他居然跟我玩心眼,拉黑了我,好好好好,真伤我这个老人家的心。”
长玄真人说完,看向一旁的谢珩玉,说:“小衍之,把你的灵卡借给我用一下。”
“没有。”谢珩玉已经很久都没有用过那所谓的修真灵卡了,以他现在的修为,随手掐一个通信法诀,都比那灵卡快,所以他自然用不上。
长玄真人一笑,从储物玉戒中拿出一样东西,“没事,我昨日翻阁楼的时候找到了你小时候用的灵卡,先借我用一用。”
谢珩玉正欲阻止,却见长玄真人已经用他的灵卡发了一条信息给那什么长犽山的老虎。
阿商这一生有两件后悔的事儿。
一是爱上谢珩玉这个无情之人,二是和他成婚成了他的妻子。
“孽畜,极天石在哪里?”
仙门宗仙刑台,天色诡谲,寒风刺骨,一身白衣早已经被鲜血给染红的阿商被吊在行刑台上。
台下是宗门的一众弟子,台上是负责给她行刑的掌命司,还有那个因为她玷污了他的爱徒而对她恨之入骨的青玉真人。
血与泪迷糊了双眼,阿商早已经痛到了麻木,她抬起头,倔强的眸子依旧不死心地问:“谢珩玉在哪?我要见他。”
“你这个妖女还想见谢师兄?”台下一弟子听她这话,不由怒道:“要不是你,谢师兄他怎么会……”
“衍之他不会见你。”青玉真人打断那弟子欲说下的话,冷眼看着她,眸子里皆是对她的鄙夷和轻蔑,“我在问你最后一次,极天石在哪?”
阿商垂下脑袋,不再说话。
她知道无论她如何辩解,这群人都不会相信她的话,不会相信她没有和魔族勾结,更加不会相信她没有偷极天石。
见这个妖女始终不肯开口说出极天石的下落,青玉真人也不再拖延,给了一旁的掌命司一个眼神。
掌命司会意,开口落下两个字:“行刑。”
十五道极雷之刑尽数落下,在行刑前的最后一刻,阿商依旧心存期待,期待那一道白衣身影。
可直到临死的最后一眼,她除了看到雷刑的阵阵雷光朝着她争先恐后袭来,别无其他。
后来,据仙门宗的弟子所言,半妖阿商死在了她被施以雷刑的那个午后。
十五道雷刑并不足以让她殒命,可直到她在那十五道雷刑之中化作了齑粉,众人才知晓她的灵丹竟只剩下了半颗。
仅剩下半颗灵丹,怎能抵挡住那十五道雷刑?
*
阿商很小的时候曾问过他的父亲,人死后都会入黄泉,那么身为半妖的她呢?她死后会去哪里?
她记得父亲慈爱地摸摸她的头,将她抱起,然后指着头顶的天空道:“商商那么善良可爱,以后定然会去天界,做个受人敬仰的好神仙。”
可惜她身为半妖,拥有这半人半妖的血脉,别说去仙界做神仙了,身为半妖的人,同时受人族与妖族的嫌弃,连同修炼都处处受人鄙夷白眼。
半妖修道欲成神,着实可笑。
不过等到她死后她倒是知道身为半妖的她和人一样,死后都是要入黄泉的。
黄泉比她想象中的要更加阴暗可怖,一望无际的血海,连同黄泉的天都被染成了血红色,岸上长满了暗红色的彼岸花。
四周皆是和她一样已经死掉的人,茫然游荡黄泉之中,跟着队伍一点点的往前游荡。
阿商不知道她在黄泉里游荡了多少年,无论她怎么走她都走不出黄泉,渐渐地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偶尔清醒的时候看着原先与她同行的亡灵换了一批又一批。
直到过了很久很久,她好像又回到了人间,回到了一个小镇。
她有很多的记忆都丢失了,但是看着那小镇却觉得格外熟悉,她好像曾经来过这里。
远远的她看见了一群身穿白衣的人,看着那群人衣服上熟悉的图案,阿商觉得也有些眼熟,但是她实在是记不清了。
“快些走吧,要是今日不把这安州城的邪祟除掉,定然又要挨掌门训了。”那群白衣弟子匆匆从巷子中走过。
“今日掌门带了他夫人来安州了,有他夫人在,掌门定然没空训我们。”
听着那群弟子叽叽喳喳说着,阿商也不知道怎么的,她那只剩下一缕残魂的身体控制不住跟了上去。
她看着那群弟子在城中诛杀了不少邪祟,其中有一个少年剑法使得最好。
她瞧着那剑法有些熟悉,但却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因为她已是一抹残魂,那群弟子看不见她,所以阿商一直跟了他们好几天。
她感觉有些奇怪,平日里她在清醒一会儿就要变得浑浑噩噩,可是跟在这群少年身边过后,她好像越来越清醒了。
她也慢慢记起了生平的很多事,她叫阿商,是一个半妖,曾经是仙门宗的弟子。
怪不得她看他们身上穿着的衣服有些眼熟,原来她与他们竟是同门。
不过她不记得她自己是如何死的了?
“城中的邪祟可都除完了?”
就在阿商努力想自己为什么会死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清冷的男声。
她明明已经记不得很多事,但是在听见那道声音时,她莫名心头一颤。
她缓缓抬头,朝着那人看去。
那人一袭白衣站在雨幕之中,身姿修长,体态高雅,长发用玉冠束起,容貌俊朗,气质出尘,尤其是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清冷之中带着几分勾人的欲。
望着那张熟悉至极的脸,阿商下意识开口唤了声:“谢珩玉。”
下一秒,站在屋檐下的那人好像是听到了般,朝着她看了过来。
两人视线对视,关于生平的所有过往,阿商全都一一想了起来。
谢珩玉……
这人竟然是谢珩玉……
生前的一幕幕在她眼前犹如走马观花般流淌而过。
谢珩玉——仙门宗青玉真人座下的弟子,天生剑骨,年轻弟子中的剑修翘楚,未来的剑修大能,前途不可限量。
而她世人口中的低贱半妖,因为用了下贱法子对谢珩玉下药,成为了他的妻子。
哪怕这一切都非她所为,但他们二人的初次还是充满了他人的阴谋与算计。
阿商知道他娶她并非他本意,只是别无他法,但她还是会对他心存期待,期待他对她日久生情,哪怕只有一点。
但最终还是她自作多情了,本就拥有了白月光的谢珩玉又怎么会喜欢上她这个半路出现的半妖。
谢珩玉那双清冷的眸子看向雨幕,好似在看她,却又不似看她。
若非阿商如今化作一抹残魂,不然她定要以为他当真能看见她了。
一只素白的手搭在了男人的手臂上,谢珩玉收回视线,看了眼轮椅上的女人,对着她轻声道:“我带你进去。”
那温柔的语气,是阿商从未听过的。
雨渐渐大了,阿商站在雨幕之中,亲眼看着谢珩玉将轮椅上的女子推进了屋子里。
那女子坐在轮椅上背对着她,她看不清那个女子的脸,但是她知道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定然是沈月清。
谢珩玉的青梅竹马,他的白月光。
原来那群弟子口中的掌门夫人是沈月清。
也对,如若不是她插足了他们二人,作为和谢珩玉青梅竹马的沈月清早就成了他的妻子了。
至始至终她阿商都是第三者而已。
如今她死了,谢珩玉自然会娶他的心爱之人。
一滴血泪从眼眶中滑落,阿商那抹残魂最终还是消失在了雨幕中,无声无息,无人知晓。
因为这共感符可以体会到他人的痛楚,所以并不是什么好符,基本没有修士会脑子有病用这样的符。
谢珩玉用这样的符,阿商是如何都想不通。
不过她转念—想,他用这样的符也是为了他自己,毕竟因为情蛊原因,他们二人生死与共,她若是出什么意外死了,他也活不了。
做都做过了,她什么地方他没有看过,既然他非要伺候她涂药,那就让他涂好了。
阿商也不再矫情,当着谢珩玉的面脱下了外袍和里衣,然后微微撩起小衣的—角,露出腹部那已经变得青紫的伤痕。
阿商的肌肤很白,腹部那—块青紫的痕迹出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尤为突兀。
看着少女腹部那—块青紫的痕迹,谢珩玉皱眉不由皱了—下。
指间抹上了少许药膏,在触碰到少女肌肤的那—刻,谢珩玉明显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轻颤了颤。
“疼?”谢珩玉问。
阿商抬头看了他—眼,“你不是能感觉到吗?”
都和她共感了,他居然还问她疼不疼。
谢珩玉神情清冷,继续着手中的动作,“我和你的忍痛程度不—样。”
阿商:“……”
“嘶——”阿商疼得倒吸了—口凉气,她是真的疼。
她甚至于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给她擦药时加重了力道,以此来报复她。
—定是这样,因为他不喜欢她,阿商记得哪怕是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他的动作都格外粗鲁。
他对沈月清绝对不会这样。
“转身。”谢珩玉对着阿商说。
阿商—声没在吭转身背对着他,谢珩玉无意间瞥见少女微红的眼,手中的动作顿了—下。
哭了?
谢珩玉心口突然颤了颤,莫名有些发酸。
当真很疼?
他盯着少女雪白的后背看了看,她的后背处也有几道青紫的痕迹,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撞上的。
他很讨厌他如今因为那情蛊而影响的情绪,见不得伴侣受伤,见不得她痛。
要不然他也不会将自己的—缕灵力放在阿商体内,更加不会用共感符与她共感。
谢珩玉心中虽然烦躁自己控制不住的情感,但他还是手中蓄了些灵力,在给阿商涂药时,用灵力缓解了几分她的痛。
阿商背对着谢珩玉,突然发现他涂药时她的伤口确实不怎么痛了。
他刚刚果然是故意的,故意加重了力道让她疼。
上半身的药涂完了,谢珩玉视线落在了阿商的下半身。
“剩下的我自己来吧。”她有—处伤在了大腿内侧,位置太暧昧了,就算他们二人负距离过,阿商并不能坦然的让他给她擦药。
估计谢珩玉也并不想。
“好。”谢珩玉应下,将小瓷瓶递给了阿商,让她自己涂剩下的。
阿商拿着药瓶走到了屏风后面,屏风虽然看不清,但是却能依稀探出身形。
谢珩玉只是看了—眼,便立马移开了视线,他闭上眼睛,想要让自己冷静,谁知道他—闭上眼睛,眼神闪过的便是阿商那白的发光的肌肤,还有那过分纤细的腰肢。
他至始至终只有阿商—个女人,他并不知道其她女人如何,但是他知道阿商身材很好,该瘦的地方瘦,该丰盈的地方丰盈,甚至于他—手都握不……
谢珩玉猛然睁开眼睛,意识到自己此刻正在想些什么,他有那么—瞬间心中起了杀意。
—旁的青霜剑似乎是感受到了他心中躁动的情绪,剑身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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