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轻鱼谢沉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满门被斩?重生后我向权臣借势复仇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七一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厉害,真厉害!姜轻鱼品着这番话逐字分析!霍毅自然能听出来这话里的意思,笑道:“娇娇与我侯府有些渊源,说声贤侄也不为过,你我亲如一家,又何必客气?你若是想,直接上去就是。”华娇似乎早已做了准备,一身轻功飘移,如若火焰仙女似的出现在场中央,朝着霍毅单膝跪地,双手摊开:“娇擅剑舞,请侯爷赐剑!”霍毅随手将自己腰间的佩剑抽出,说道:“此剑随本侯征战多年,剑刃上压着无数敌人的血气与亡魂,能不能驾驭起这柄剑,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华娇握紧剑柄,双眼妖而不媚,表情更是根正苗红!她扫向陪同自己前来的侍女:“红柿,奏乐!”红柿点点头,背后拿出一把古琴。也就是在这时,姜轻鱼嘴角微翘,芙蓉似的小脸赫然变得昂扬起来。她道:“既然华姐姐有如此兴致,不如由我来...
《满门被斩?重生后我向权臣借势复仇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厉害,真厉害!姜轻鱼品着这番话逐字分析!
霍毅自然能听出来这话里的意思,笑道:“娇娇与我侯府有些渊源,说声贤侄也不为过,你我亲如一家,又何必客气?你若是想,直接上去就是。”
华娇似乎早已做了准备,一身轻功飘移,如若火焰仙女似的出现在场中央,朝着霍毅单膝跪地,双手摊开:
“娇擅剑舞,请侯爷赐剑!”
霍毅随手将自己腰间的佩剑抽出,说道:“此剑随本侯征战多年,剑刃上压着无数敌人的血气与亡魂,能不能驾驭起这柄剑,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华娇握紧剑柄,双眼妖而不媚,表情更是根正苗红!
她扫向陪同自己前来的侍女:“红柿,奏乐!”
红柿点点头,背后拿出一把古琴。
也就是在这时,姜轻鱼嘴角微翘,芙蓉似的小脸赫然变得昂扬起来。
她道:“既然华姐姐有如此兴致,不如由我来为你奏乐,共创一场?”
所有人都愣住了。
华娇也是万万没想到。
姜轻鱼这是……打的什么算盘?
红柿有些犹豫,而华娇则是在犹豫片刻后果断扬眉:“红柿,琴给姜小姐,我也好奇姜小姐的本事!”
姜轻鱼明显是等着她出手,但是为什么呢?如今众目睽睽,她也做不得手脚。
既然要光明正大的比拼一番,那她便奉陪到底!
正好——她也喜欢硬碰硬!
姜轻鱼上前接过古琴,而后走上场中央。
这是她与华娇的第一次对视,两人笑而不语。
姜轻鱼将古琴放下,端正自己的姿态,而后将那一双细嫩素手从衣袖间抖出,扶着琴弦一刷,音色震荡。
这琴自然是极品,音色极为美丽。
姜轻鱼看向华娇:
“华姐姐,准备好了?”
华娇:“放马过来!”
下一秒,姜轻鱼眼神一变,犹如一位女将,坚定而忠诚。
手指于琴上起舞,绝美的声调传出。
她手法绝对算不上顶尖,甚至能够听出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碰琴,有种生涩感。
但演奏的调子却是非凡,起调便极高,律动格外强。
是从未听过的调子,竟能牵动人心!
华娇眼底一闪惊艳。
这姜小姐果然有点本事在身上!
可惜演奏技巧跟不上,否则就连她都要畏惧三分。
只可惜,没有如果,姜轻鱼仅凭如今的表现力,想胜过她还是不够格!
下一秒,华娇终于开始动了。
场间瞬间萦绕一股异香——!
琴音流转,华娇一身红衣如凤凰浴火一般盘旋起舞,银光一闪,剑带肃杀之气惊射四方!
转腰,起跳,华娇轻盈若飞的游走在场上各个角落,看得人心振奋!
人们目不转睛:“华娇不愧是武将之后,虽是舞蹈,可这每一剑刺出都有力量之美,能杀人!”
“姜轻鱼的曲子极好,曲中带有鼓舞人心的调子,可惜她琴技似乎略逊一筹,如此下去……可是完全比不得华娇啊!”
不败侯审视二人,目光落在姜轻鱼身上时难免显现失望……不是不好,而是与他期待的差距太远。
就在这时,琴音猛地一转。
原本高昂的调子忽而显出失意,巨大的落差竟让人瞬间共情,心里好像缺了一块。
这旋律实在凄美,好像能够看见一位壮志凌云的少年遭受现实挫败,曾经意气风发皆被权势一扫而空。
青衣少女眉目流转悲伤,这一幕竟让人心中颤动。
还未等众人继续反应,曲调变得细致而轻缓,似有人劝说,一股暖流正悄然填补众人心中失落。
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的就是这一刻让她去杀人吗?
为了让她证明给他看,她会不会连累相府吗?
她从重生,决定跪在相府前求助谢沉渊道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迟早会有那么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
她姜轻鱼哪里会杀人?
她是姜家唯一的女儿,是父亲母亲,哥哥们恨不得倾尽所有去宠爱的掌上明珠,她自小被家人的爱浸溺,因此从来都不需要去看世界的阴暗,残暴,尔虞我诈。
所以她上辈子天真愚钝,直至家人人头落地时才堪堪醒悟。
姜轻鱼握着剑,她连剑都拿不稳,摇摇欲坠的朝着椅子上的那丫鬟一步步走去。
她面色痛苦狰狞,那丫鬟眼底也写满了惊恐,全身挣扎,连带椅子都在动弹。
“呜呜呜呜呜——”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不是已经说好了,只要我吞下那一副药就不会杀我吗?!
噗——!
姜轻鱼生涩的朝着丫鬟身上一刺,丫鬟痛苦皱缩,痛苦不堪,反应无比激烈,而后像是脱了水,被放在案板上炙烤的鱼儿一样。
渐渐的失去力气,认了必死的命。
“对不起……”
姜轻鱼这一声对不起明明用尽了力气,但还是那么微弱无力。
她不是在给这丫鬟道歉,而是给过去的姜轻鱼与家人道歉。
如果她早能醒悟,或许能够为家人们分担很多麻烦。
“小姐……”怡翠担心的想要上前,却被徐有福拉住衣袖摇摇头阻止了。
怡翠心里也同样痛苦,但这是小姐自己的决定。
她自己就是从生死之间逃出来的,她杀过人,她也知道有些路必须用无数人的鲜血堆砌才能活着走下去。
只是……她害怕小姐会因此痛苦。
姜轻鱼始终用双手握住剑柄,她低下头一句话也没说。
忽然,一只大手从后面覆上了她的手背,温暖打破了血液停转的冰凉,那声音几乎听不出任何感情。
似神佛,似妖魔,偏偏不像人。
他说:
“你做的很好。”
“不过刺的地方不对,他们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在死之前会一直经历生不如死的痛苦,你若真可怜你剑下的亡魂,就更应该学会如何杀人。”
他握紧姜轻鱼的手,带着她的手捏紧了这把剑,操控着这把剑指在了丫鬟尸体的头顶。
“这里,刺进去,大脑会被瞬间破坏,他们会在一瞬间死去,永无痛苦。”
剑尖往下又指到脖子。
“这里,你可以刺,也可以划,但一定要足够深,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一剑封喉,他们死后还能尸体完整的穿上寿衣。”
而后,剑又往下,指在了尸体的胸口。
“这里,心脏,人体血液的中枢,心脏是最容易刺中,却也最可怕的致命点,人们被刺中心脏后会窒息,会剧痛无比,直至彻底失望。”
“但一定要记住,若是刺了一边,千万不要侥幸心理的放过另一边,因为……有一部分人的心脏长在右边。”
姜轻鱼脑袋一片空白,却如千军万马踏过的战场平静而又激荡,她不曾转过头,任由谢沉渊捏着她的手,教她如何杀人。
哪里能瞬间致命,哪里能让人痛苦不已。
明明是那么残忍的事情,可姜轻鱼却油然而生一种温暖与委屈。
不是因为她心里的痛苦,而是……
她感觉到相爷靠在她手背的脉搏——在悲鸣。
相爷在痛苦?
姜轻鱼的睫毛沾了一些泪花,眨眼时有微小的水珠滚落。
她没有说话,只是偷偷自己握紧了手里的这一柄剑。
直到相爷教她所有杀人的技巧。
谢沉渊的手还没放下,他的声音几乎是直入耳中:“可都记住了?”
姜轻鱼回:“记住了,谢相爷教诲。”
谢沉渊这才放开了手,他道:“那就早日回去休息吧,这里的尸体我会处理。”
姜轻鱼苍白着一张小脸扯起嘴角勉强的笑了一下。
“我明白了,麻烦相爷了。”
她看了一眼怡翠:“怡翠,回府吧。”
怡翠上前搀扶姜轻鱼,主仆二人一步一步,轻缓小心,待她一只脚跨过门槛的一瞬间。
背后传来男人的声音。
他说:
“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权势这一路没有台阶,万丈尸骸是唯一的台阶,想走上至高,掌握权利……你必将踩着无数人的尸体,一步一步,无法回头。”
“再往前走,万劫不复。”
姜轻鱼低头沉吟许久,最后低低的笑了一声:“万劫不复吗?我早就万劫不复了。”
“多谢相爷指点,轻鱼……必能牺牲一切去成就这条路,即使再苦,再痛,即使需要牺牲我自己!”
“所以……还望相爷不计轻鱼幼稚,继续教我。”
说完,姜轻鱼大步一跨,走出门外,走出侯府。
成为那一条游入尸山血海的鱼。
她走后,徐有福才抬头去看谢沉渊:“相爷,今日是不是做的太狠了些?”
“姜小姐身上明明具备了一切潜质,只需要有足够的时间——”
谢沉渊眼底潋着迷雾,谁也看不到他面具底下到底是怎样的表情。
他无情的打断了徐有福的话:“我们没有时间给她成长。”
徐有福咬了咬牙,最后丧气的又松开。
谢沉渊又道:
“她也不需要时间。”
“谁都不敢多等。”
……
姜轻鱼回府之后就把自己闷在房间里关了整整三天,除了送来的食物以外,就连姜老三都进不去。
一家人担心得不得了,期间姜汇更是在她门口表演了一番上吊。
结果还是一样,跳不上去,摔了。
他们原以为是姜轻鱼侯府之行失败了,可偏偏这今日来他们姜府的人都要踏破门槛了,都说他们姜府出了个好女儿,要飞黄腾达了。
可他们哪儿知道,好女儿现在谁也不应!
杨罄哭得手帕都换了七八条,上面的眼泪拧出来还能给人洗把脸了。
“我们不用小鱼儿飞黄腾达,我们只要女儿能开心就好了啊!”
直至三日后一天夜里,负责哄姜轻鱼的姜老三还在睡大觉,“啪”得一声听见开门声。
“小鱼儿,你终于舍得出门了?你——”
还未等姜老三责怪,姜轻鱼小脸异常认真的盯着他来了一句:
“三哥,有钱吗?给我钱。”
姜老三的脸色肉眼可见的从着急变成意外,从意外变成沉默,从沉默变成怀疑人生。
你姜轻鱼把自己关了整整三天,出来第一句话竟然是要钱?!
报平安呢?对不起呢?!
算了算了,他大人不记小人过。
姜承佑从自己的兜里掏出来一掌碎银,另一只手指在碎银上点了点:“你要多少?”
姜轻鱼伸出手比了一个五:“这个数。”
姜承佑沉吟片刻,分了五块碎银过去。
姜轻鱼摇摇头:“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
姜承佑震惊:“你要五十两?!”
姜轻鱼又摇了摇头,震了一下手上的五。
姜承佑:“五……五百两?姜轻鱼你疯啦?!”
他的脸瞬间黑了下来,转身就要走。
姜轻鱼果断上前抱住他的手臂:“三哥,我是真有要事去做!你也不想看见我以后左一块伤,右一块疤,就算你想看……爹娘看了又会这么想?”
京城集市。
姜轻鱼穿着一件深绿色的衣裳,相较于之前的端庄大气,今日这一身较为紧致简单,去掉了金银珠宝的点缀,更适合进行运动。
她一头长发仅用墨色花绳束成马尾捆在脑后,颇有几分英姿飒爽,又因其眉眼实在太过灵气漂亮,在这英气之内还裹着几分温婉。
她牵着一匹马,缓慢的走在集市中。
当时这一身行头出来,可把怡翠激动坏了。
身为姜轻鱼的资深小迷妹,怡翠尖叫了好几声,还说这样的小姐去哪儿都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
现在也果不然的应验了。
“那女孩生得也太美了些,她是哪家的小姐?我头一回看见这样式的,可真是一眼过去就挪不开目光!”
“看上去有点像姜家的那位?”
“姜家那位?别开玩笑了……她会骑马?她能有这气质?我可看见过姜家的小姐,她虽然生得是可爱,可眼神里没有东西!哪儿能跟这位小姐比!”
“就是,何况那位姜家小姐最近还被丞相府那位迷的神魂颠倒,哪儿有空来集市溜马!”
人们夸着夸着,就有变味了。
谁让姜轻鱼最近在城里的笑话实在是太多了呢?
怡翠听不得自家小姐被说不好,马上就要张开口怼回去,然而姜轻鱼却赶紧阻止了她:
“别急,他们说的都是实话,何必乱了自己阵脚?”
怡翠委屈巴巴:“小姐……你明明是很好的人,怡翠听不得说你的话。”
姜轻鱼笑了笑,一双眸子里多了几分精明与坏笑。
“我可没说要忍着别人说,瞧好了怡翠。”
她说完便牵着马走到集市的一家菜摊子,摊主是一个中年男人,看见这么一位大美人朝着自己走来,那心跳一上一下的。
“这位小姐,你……你要买些什么?”
姜轻鱼语气温温的,声音却是能让很多人都听见:“我不买什么,只是我牵着这一匹马实在不方便,能否借你这地放放马?”
男人愕然,面露难色:“可这地……我说了不算话的。”
姜轻鱼笑了笑:“如果是钱的问题,我今日没带出门,不过我家就在附近……你回头去姜家喊我的名字,府里会有人给你发放报酬的。”
“姜家?你的名字?”男人懵了,而后猛地一回神:“你……你你你,你莫非就是传闻中姜府那位愚笨小姐姜轻鱼?!”
男人心直口快,话说完的一瞬间才意识到说错话赶紧把嘴捂住。
姜轻鱼的口碑可不算好啊,虽然长得漂亮,但因为其脑瓜子不太灵光,时常做出一些让人出乎意料的事情。
譬如遛狗时不小心让自家狗咬了人,咬完道了歉就跑了,钱都不给。
又譬如大半夜穿着一身红衣裳跑街上唱一些恐怖的歌谣,吓死一大群居民。
倒不是说她干这些事有多过分,而是这些事完全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把京城当自己家似的,想一出是一出!
要不是她是姜侍郎的女儿,早就被人打了!
而现在,男人直接贴人脸上,指不定姜轻鱼又要干出什么事来。
结果……
下一秒,姜轻鱼声音温温柔柔的说:“之前是轻鱼不懂事了些,还请各位不要放在心上,如果各位有什么对轻鱼不满的都可以说出来,不必忌讳。”
“官民本一体,何况我只是一个小官的女儿罢了,大家都是街坊邻居……都是看着轻鱼长大的,不必拘谨。”
“只有各位说出来了,我才知晓自己哪里需要改正,才能更好的与各位和睦相处。”
众人全都傻眼了。
他们在做梦吗?朝廷正三品官员的女儿,曾经那个愚笨无脑的小姑娘,如今竟然和声和气的跟他们说这些话!
关键说这些话的时候她身上好像在发光啊!
相较之下……一些品级还不如姜侍郎的官员的孩子们,不是给他们冷眼就是嘲笑他们贱民,对他们的东西全都嗤之以鼻!
官民一体……道理是如此,可有几个上位者愿意把他们当人看?
姜轻鱼一番话下来收获好感与感动无数。
菜摊子的摊主更是直接递上一颗大白菜:“姜小姐这话说得,咱们可都是看着你长大的,这……这白菜是我地里长的最好的,你若不嫌弃就收下吧。”
姜轻鱼眼前一亮:“好啊,我要了,你回头记姜府账上就好了。”
男人受宠若惊,脸红道:“没……这是我送你的。”
姜轻鱼见状摇摇头:“你们做点小生意不容易,该收下的还是收下,不过可以给我优惠一些,算我八成价怎样?”
“若我们家里人尝了不错,日后都到你这儿来。”
男人大喜:“成!成!日后姜家的人来,我都按八成价算!”
其他人看见男人这一出,那心里也是羡慕得很啊!
姜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然按八成价算,但一个家族的供应量可不小,何况他们这些官家隔三差五办席请酒,七七八八的算下来,可比他们摆摊稳定多了!
其他官员瞧不上他们本地种的,吃个玉米都要吃什么沙漠地里长出来的稀罕货,可沙漠地又怎么能长出玉米?一听就知道那些蠢官不懂种地,被人骗了。
眼下姜小姐平易近人,若是能成为稳定的客源……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于是周围许多摊子都开始主动毛遂自荐。
“姜小姐看看这儿,我这儿萝卜也不错!”
“姜小姐,您喜欢草药吗?我这草药也是上山采摘的,保真啊!我送你了!”
“姜小姐——!”
几句话的时间,姜轻鱼口碑大逆转,甚至成了街坊邻居们的团宠,争先恐后要给她送东西。
姜轻鱼全都应允下来,只要好用,那就全都能够长期收购。
摊子里卖的东西都是日用品,也不贵,八成价下来他们姜府稳赚不亏,何况……这些东西囤着可是有天大的用处的。
一旁的怡翠完全看呆了。
她眼底的崇拜快要溢出来,小心脏也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小姐实在是太厉害了,高位者放低身段拉近距离,再用利益抛出橄榄枝,一瞬间就能收获大家的认可!
这市井小摊很多人看不起,可她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可是一清二楚……就是这市井小摊最为八卦,摆摊没事干,什么事他们都要唠叨唠叨。
传播消息那是一绝!
小姐今日这一遭,估计过不久就能彻底把那“愚笨痴傻”的名头给摘下来!
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能一举多得,这还是她家小姐吗?太厉害了!!!
就在这时,市集中爆发出来喧闹惊慌声。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更是贯彻整个市集:
“快跑啊各位!我的马发疯了!!!”
“礼……礼部侍郎的女儿?!”
饶是何恭再蠢也明白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何况正三品那可是实实在在有权利的官!
明明这回受邀者他全都调查清楚,确定了谁能得罪,怎么会偏偏漏了三品大官的女儿?还那么快就被他碰上?
还没等何恭进一步思考,怡翠的脚就已经送了过去,一脚把男人踹翻,然后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怡翠出身特殊,幼时更是在山贼窝里死里得生,除了鲁莽冲动以外,她的一身力气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更可怕的是她拳拳到头,脚脚避开致命伤!
不仅打得他疼,而且就算是何恭后面要耍无赖也构不成证据!
“放过我吧!我知错了!哎哟疼死了!”
众人就看着光天化日之下,那道德败坏的何恭被一个丫鬟打得落花流水,鼻青脸肿。
他们心里那叫一个爽啊!
这何恭向来看人下碟,头一回有人能这么治他!
这时,人群里又有人思考起来:
“礼部侍郎的女儿,礼部侍郎何时又多了一个女儿,他家不是独女吗?”
“就不能是那位独女吗?你看人家这气质,这举止,能像是骗人的吗?”
“不是……正是因为这位小姐气质举止太好,才不可能是那位姜家独女啊,那姜家独女名为姜轻鱼……出了名的天真愚笨,哪儿能有这身贵气?!”
“对哦,我还记着她前几日还跪在丞相府前跪了好几日,那般愚蠢的行为,这位小姐怎么可能干的出来?”
众人愣住了。
姜轻鱼这名字他们还是听过的,跟传闻里所说的一对比,眼下这位身穿碧萝裙的少女完全对不上号!
这么美丽,这么聪慧,从头到脚都写满了贵女模范的人怎么可能是姜轻鱼那个笨货?!
下一秒,姜轻鱼一抬手。
怡翠立马停手,大拇指一撇鼻尖意犹未尽的哼哼一声:“感谢我家小姐大恩大德吧,否则我非得打死你不可!”
她能当姜轻鱼的贴身丫鬟,那可是实打实打出来的!
当年她被姜家救下来之后便一心要跟姜轻鱼,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学了一通不说,最后还靠武力取胜,发誓只要她还活着,绝对不可能让小姐受到一丁点伤害!
姜轻鱼哭笑不得,拍了拍怡翠的肩膀安抚,而后转身看向门外驻足的一群小姐少爷们。
刚刚教训人的那一股骄傲一散而空,脸上露出温雅的笑容,仪态大方的微微对众人行礼:
“让各位见笑了,实在不好意思。”
“若各位有什么话想对轻鱼说,今日之后尽管来姜家找我便是,轻鱼有暇时定与各位再叙,不过今日是侯府的主场,还请各位不要过多在意轻鱼。”
姜轻鱼一番话下来,不亚于往人群里投放了一枚炸药,惊得众人好一会儿没回过神,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
这位贵女真是姜轻鱼?!!
真是传闻中那位愚笨儿?!
这人哪儿笨了?这人绝了啊!
“传闻果然只能是传闻,百闻不如一见……还愚笨儿?我看这姜小姐的各方各面比起京中四大贵女都不逊色!”
“是啊,华娇进去刚不久,我远远瞥过,两人真算是平分秋色!”
“定是哪位嫉妒姜小姐的造谣,这谣言还能传那么久!”
姜轻鱼听这些话可害臊,毕竟她比谁都清楚自己以前干的那些蠢事,也不敢自比京城四大贵女。
四大贵女各个容貌倾城,身怀绝技,名满全京,而众人口中的华娇便是其中一位。
华娇,兵部侍郎之女,擅剑舞……传闻她曾一舞引百鸟,没想到她竟然也来了,看来此次她想夺魁首真不容易。
姜轻鱼略感压力增大,心说这不败侯为了小侯爷真是下了血本。
姜轻鱼深呼吸,紧紧攥着掌心又缓缓松开。
“既来之则安之,我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废人,尚有一争之力。”
就在这时,倒在地下被怡翠揍得短暂昏厥的何恭又清醒了,冷笑一声:
“姜轻鱼……姜小姐,若我记忆没错,你今日应该是没有被侯府邀请的吧?”
说罢,何恭拿出手里的邀请函。
他眼神带着几分阴狠的盯着姜轻鱼,被对方的丫鬟当众打成这样他岂会甘心?
他咬紧牙关:“我明明白白的记着,今日宴会唯有受邀者才可入会,否则别说是你一个礼部侍郎之女,就算礼部侍郎他亲自来了也无济于事!”
“我也不是什么心胸狭隘之人,姜小姐……只要你愿意在这儿给我道个歉,我可以把我的邀请函给你,反正今日我脸已经丢光……倒不如承你一个人情。”
“怎么样?只要道个歉,你就能进去……否则你试试,你靠你爹那名头能不能进入这侯府?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今你已自报家门,前几日你长跪三日丞相府被拒,若是今日入候府还被拒,这说出去可不好听啊!”
何恭一副局势在握的自信,握紧了拳头等着姜轻鱼给他道歉。
到时候,他就假装手滑,将这邀请函踩在脚下。
侮辱他的人,他绝对不会那么轻易放过!
其他人也被何恭无耻到了。
“你一个男人,怎么能小心眼到这种地步?”
“闭嘴!这是我跟姜小姐的事,轮不到你们这些人插嘴!”
在场不是没有比何恭尊贵的,甚至不少。
可他们凭什么帮姜轻鱼呢?没有那个情分也没有那个立场。
可姜轻鱼只是一笑置之,柳眉轻抬,缓缓走近,一把夺过那张邀请函。
“何举人好大的脾气,当着侯府门前,侯府的邀请函说送就送!还真是不把侯府放在眼里。”
“既然何举人不稀罕这张邀请函,那轻鱼便替你解决好了。”
下一秒,姜轻鱼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张邀请函撕碎慢慢的从中间撕开。
“撕拉”的声音格外清脆。
何恭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展开,愤怒心梗到语无伦次:“你!你——!”
然而姜轻鱼仍是淡笑,慢慢走到侯府侍卫面前。
“至于我为何没有被邀请……那是因为我是最特殊的。”
说罢,姜轻鱼将腰间虎纹玉高高提起。
“这块玉,够不够我入侯府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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