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言又止。
吴登达知道我想说什么。拍拍我的手,安抚道:“放心吧,孩子没事。医生让这段时间你静养,不能再有这么大的情绪起伏了。”
我刚松下去的一口气,听到后半句又上来了。
忍不住开口讥讽道:“我会情绪起伏还不是因为你在外包了个小三嘛。”
原本担忧的吴登达也变了脸。但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有足够的时间平息自己。
片刻后,吴登达摩挲着我的手,耐心道:“慧欣,你真的误会了。晓佳...”
我翻了个白眼,“叫那么亲密。”
他笑笑,摸了摸我脑袋,继续说:“田晓佳是我在娱乐场所应酬中认识的小姑娘。
刚毕业没多久,一个人背井离乡来沪,被人骗来当陪酒小姐。
你知道有时候谈生意,不可避免要找这些姑娘来暖场,我看她可怜,就让她陪了几次。
小姑娘挺会来事,帮我把几个客户哄得高高兴兴,谈成几笔生意。
昨天平安夜,她说大家都有人陪,就她只有一个人。
我想着,以后可能需要她帮忙哄客户。就带她出去逛逛,顺便买个手机,当谢谢她了。”
这么说,好像确实是我冤枉他了。
“那她为什么喊你登达那么亲密?”
“她们那行,喊谁都亲密,纠正反而在酒局里显得突兀。”
我略微放下心,问他还要忙多久,今天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吴登达摇摇头:“医生说你最好在医院静养几天,我正好有个项目快谈成了,这几天能拿下来。签下来今年的业绩单就很漂亮。”
我脑中闪过田晓佳的脸,脱口而出:“你自己去谈,还是带着田晓佳一起谈?”
话未落,吴登达放开一直握着的手,有些不耐:“不是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嘛?你这样疑神疑鬼的烦不烦?”
他突然翻脸,我一时回不过神。
吴登达继续说:“我在外面打拼那么不容易,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