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焕笙傅时与的其他类型小说《黎影后的体制内男友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恩岁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视频随后切换至原始录像,从他们踏入包厢的那一刻起,吃饭的过程,还有后续的发展,一切真相大白于天下,无可遁形。南乔待黎焕笙观看完整个视频后,带着几分不确定地问道:“这不会是你家那位兵哥哥的手笔吧?”黎焕笙眉头微蹙,若仅是包厢内的监控录像,她笃定就是傅时与做的。毕竟那是他给她的承诺。但能够迫使权势滔天的资本家在全国观众面前低头认错,这背后操作者的力量,难以估量。南乔轻声向她求证:“你家兵哥哥,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军人?”“我也不知道。”黎焕笙同样困惑重重。一个普通的士兵,能轻松为她拿到壹家的代言,顾导破例让她试镜?还有他们费尽周折都未能拿到的视频,更别说让资本家亲口揭露自己的罪行了。南乔推了推她肩膀:“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黎焕笙思绪...
《黎影后的体制内男友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视频随后切换至原始录像,从他们踏入包厢的那一刻起,吃饭的过程,还有后续的发展,一切真相大白于天下,无可遁形。
南乔待黎焕笙观看完整个视频后,带着几分不确定地问道:“这不会是你家那位兵哥哥的手笔吧?”
黎焕笙眉头微蹙,若仅是包厢内的监控录像,她笃定就是傅时与做的。
毕竟那是他给她的承诺。
但能够迫使权势滔天的资本家在全国观众面前低头认错,这背后操作者的力量,难以估量。
南乔轻声向她求证:“你家兵哥哥,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军人?”
“我也不知道。”黎焕笙同样困惑重重。
一个普通的士兵,能轻松为她拿到壹家的代言,顾导破例让她试镜?
还有他们费尽周折都未能拿到的视频,更别说让资本家亲口揭露自己的罪行了。
南乔推了推她肩膀:“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黎焕笙思绪纷飞,对南乔的提议反应迟缓。
南乔用指尖戳戳她的脸蛋,示意她用手里的电话联系傅时与。
“打不了。”黎焕笙淡淡的回答。
“为什么?”
黎焕笙神情不自然的避开南乔的目光,以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回答:“拉黑了。”
“你说什么?”
南乔没听清,但黎焕笙却误以为她是故意的。
“我说,我把他拉黑了。”黎焕笙这次清晰地重复了一遍,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为什么?”南乔的声音提高了八度,震惊又不解。
黎焕笙垂下暗淡的眸子,语气中带着一丝赌气:“本小姐乐意!”
“……”南乔恨铁不成钢,只能默默地在胸口顺气:你大小姐开心就好!
黎焕笙一脸不耐烦的将手机扔给南乔,吩咐她到酒店后叫醒自己,随后便闭上眼睛。
抵达庆功酒店的入口,大批闻风而动的娱乐记者早已守候于此,就等着她出现。
黎焕笙轻轻蹙眉,示意司机停车,让南乔询问主办方是否有特殊通道避开媒体围堵。
主办方立刻回应,向她们指明了避开记者的路径。
壹家为黎焕笙订了一间总统套房,室内已备好专为今晚准备的晚礼服。
时间紧凑,南乔让黎焕笙赶紧换上。
礼服出自于壹家设计师之手,以黑色为基调,设计简约而不失大气,背后那一抹长长的露背更是点睛之笔,增添了几分性感与神秘。
此外,壹家还贴心准备了一条轻奢风格的项链,既适合日常佩戴,又能完美搭配这套礼服。
黎焕笙对此爱不释手。
晚宴定于晚上八点拉开序幕。
整个下午,黎焕笙几乎未进饮食,去宴会之前,南乔让人给她准备了点心,以防空腹饮酒伤身。
黎焕笙以礼服紧身,不容有丝毫赘肉婉拒了。
自风波之后,南乔便如影随形地陪伴在黎焕笙左右,即便不能同行,也会确保在黎焕笙需要时及时出现。
今晚自然也不例外,南乔就酒店大堂静静候着。
黎焕笙的出现瞬间成为了全场的焦点,现场有严格的媒体管理规定,禁止拍照与制造混乱,否则他们现在恨不得将所有的话筒替到她面前。
宴会厅内,或为受邀嘉宾,或为伴侣相随,宾朋满座,男女皆盛装出席,
相比之下,黎焕笙独自一人的身影显得略显孤寂,与这热闹的氛围略显不搭。
她很少参加类似的宴会,可以说首次参加。
傅时与礼貌地向南乔询问了住址,便吩咐司机先送她回家。
南乔在下车前礼貌的和他道谢。
下车后,她驻足于车后方,目光落在方才未曾细看的车牌上。
细看之下,令她心头一震,宾利车本就奢华,更在于那车牌号上“海”字之后紧随的一串零。
无不在昭示着车主显赫身份与地位的象征
南乔忍不住自己掐了自己一把。
好疼!
今晚的经历并非虚幻梦境。
宾利车继续穿梭在夜色中,向着黎焕笙的居所驶去。
从上车伊始,傅时与的手便未曾离开黎焕笙的手,只要她一动,他的力道便不自觉地加重几分。
“时队,你握得太紧了,能不能松松?”她可怜兮兮的望向他,“我又不会跑。”
傅时与轻轻瞟了她一眼,凉凉道:“那可说不定,毕竟你有前科。”
“……”她还是乖乖闭嘴吧。
片刻的宁静并未持续太久,黎焕笙的好奇心再次被点燃:“时队,您这车哪里来的?”生怕司机听到,她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还配有司机,是哪个车行的?”
“还没有放弃开车行的理想?”
黎焕笙微动着身体,尴尬的笑笑:“我就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好巧。”
傅时与冷冷的睨她一眼:“你猜?”
猜什么?
她怎么知道!
“时队,你打算在这边待多久?”
傅时与缓缓睁开眼,目光半迷离地望着她:“你想我待多久?”
“……”这个是她能决定的吗?
黎焕笙:“时队,今晚你住哪里?”
傅时与轻笑:“怎么,担心我没地方住?”
黎焕笙:“我只是不想耽误你回去休息,要不,你把我放在路边?”
他就知道!
他还是在车上好好睡一觉,省得没达成自己目的前,血压暴升。
“时队,你这是有事要办还是探亲假?”
“时队时队,你吃饭了吗?”
“时队,”
“时队时队…”
黎焕笙叽叽喳喳了一路,非但没有让傅时与感到厌烦,反而像是一首悠扬的旋律,缓缓流淌在心间。
让他的心情变得异常舒畅。
直到车辆稳稳停靠在黎焕笙家楼下,他才重新睁开眼。
他依然握着她的手不放,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穿过车窗,细细打量周围的环境。
黎焕笙试图挣开他的束缚:“时队,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就先走了?”
她眼神示意傅时与松手,但他的手指却仿佛生了根,不为所动。
黎焕笙圆滚滚的眼眸中流露出不解,凝视着他。
“我请你吃宵夜?”傅时与提议。
“啊?”她没有听错吧,“时队,时间不早了,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外不太安全,宵夜就算了吧,谢谢您的好意。”
心微微动,但职业的自觉让她迅速找回了理智。
“那我就先走了。”
话音刚落,黎焕笙便被傅时与轻轻一带,惯性使然,跌入了他的怀抱。
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
黎焕笙慌忙用手撑住傅时与的胸膛,拉开距离。
视线所及之处是他滚动的喉结与线条分明的下颌。
她的心跳失去了原有的节奏,狂乱地跳动着。
“我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黎焕笙连连摆手。
傅时与俯身紧逼:“你不是说一个女孩子在外不安全吗?”
混蛋!
竟然用自己的话回击自己!
就这样,她被傅时与牵着,一路走进电梯,期间几次服他止步于此。
傅时与不为所动,用眼神询问她的楼层。
她认命地按下了楼层按钮。
抵达家门口,黎焕笙更是坚决地将傅时与拒之门外。
傅时与岂是那么容易被打发的?
他一只手轻松抵住了门框,任凭她如何推搡,都岿然不动。
“黎小姐,今晚我可是帮了你不少忙,礼尚往来,现在我们是不是该算算账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让黎焕笙心头一紧。
察觉到她的僵硬,傅时与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不请我进去坐坐?”
“男女有别,这大晚上的不合适。”黎焕笙保持冷静,晓之以理。
“你吻我的时候,可没考虑什么男女有别。”
“你胡说,我只是轻轻亲了一下。”黎焕笙抬高音量辩解。
“哦,原来你还记得亲我这回事?”头顶传来傅时与的揶揄声。
黎焕笙紧咬下唇,拧着眉,别过头暗骂:这嘴真贱!
傅时与勾唇:“那我们是进去谈呢,还是站在门口让邻居们都知道影后黎焕笙强吻了……”
他的话音未落,黎焕笙已经手忙脚乱地捂住了他的嘴。
他微凉的唇瓣轻轻触碰她的掌心,火焰般灼烧着她的心房。
她慌忙松开手,脸颊滚烫。
对于他的威胁,黎焕笙认命的打开门,她低头为自己找了一双拖鞋换上,对傅时与置之不理,径自走进客厅。
傅时与低头望向鞋柜,发现并无男士拖鞋,心中暗自窃喜。
他索性脱下鞋子,赤脚踏入屋内。
约莫八十平米的两居室,客厅被粉色与白色温柔地包裹,沙发上、阳台边,各式各样的女孩玩偶错落有致。
与黎焕笙此刻略显成熟的装扮形成了鲜明对比。
黎焕笙悠然自得地跷着二郎腿,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审视着傅时与。
傅时与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在她旁边坐下:“那天怎么先走了?”
他一开口就是个王炸,让黎焕笙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难辨。
去的半个月里,她努力说服自己忘记那天早上的混乱,却在即将遗忘之际,被他直接地提及。
“我……”她欲言又止,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睡了我,就要对我负责。”傅时与语气轻松,好像在陈述一件很平常的情。
“……”
“你是渣女吗?”
“我当然不是!”
这张嘴真是……净给自己招来事端。
傅时与颔首浅笑:“那要履行你的承诺。”
“我有什么承诺?”黎焕笙装傻,“那天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不可能凭你的一面之词。”
傅时与认同的点头,似乎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那这个怎么回事?”
他像变魔术的手心里多出一枚硬币。
“……”黎焕笙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她怎么就手贱在临走前放一枚硬币在桌上了呢。
那天醒来,她很慌张的,即使她嘴里都是调侃傅时与的话,但真要跟一个认识才几天的人发生关系,她还是接受不了。
虽然那个人是她喜欢的人。
那天她小心翼翼,不惊动他偷偷起床换衣服,临走前,不知道是什么鬼神附身,在桌上留下一枚她随身携带的,唯此一枚的钱币。
是对他的补偿?
至少当时她是这样想的。
只是没来得及考虑金额!
“时队,你随随便便找枚硬币就污蔑我,我告你诽谤。”黎焕笙故作强硬,耍起无赖。
“告吧。”傅时与淡定从容道,“正好让法官来鉴定一下,上面是不是有你的指纹。”
“……”
“时队,我们有事好好说。”黎焕笙迅速换上谄媚的笑脸,“咱们都是讲理的人,何必闹到法庭上,伤了和气不是?”
“那你说怎么办?”
“我们就当做没发生。”黎焕笙突然觉得这个办法很好。
“但事实上你已经睡了我。”
“我们那天什么都没有发生。”黎焕笙终于找回自己的气场,“我除了头疼,什么感觉都没有。”
傅时与笑了笑,小姑娘变聪明了,忽悠不了了。
见傅时与的反应,黎焕笙更加确信,那晚他们只是单纯地相拥而眠,并未有任何逾矩之举。
她反将一军:“你别得了便宜还卖惨,你抱我一个如花似玉,冰清玉洁的人睡了一夜,吃亏的是我。”
“那让你抱回我,睡一夜?”
“……”黎焕笙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她是这个意思吗?
虽然这个条件听起来确实很诱人……
傅时与认真:“你强吻了我,不能就这么算了,你要负全部责任。”
“不公平,就算开始是我主动,后面你也情不自禁了。”黎焕笙懊恼,怎么就不小心又说漏了嘴?
傅时与轻笑,对她的反应感到满意:“哦,原来你还记得当晚的事?”
她原本对那晚的事一片空白,谁知几天后,零星的记忆碎片逐渐拼凑成形,清晰而真实,让她无法再自欺欺人。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黎焕笙泄了气,败下阵来,“我们说好,违法犯罪的事我可不做。”
“我做牛做马的照顾你一夜,就值一块钱?”
她已经够尴尬了,他能别动不动就提那枚硬币?
趁他不备,她猛地扑向他,企图抢走他手里的硬币。
傅时与反应更快,轻轻一抬手,她便扑了个空。
“你这是恼羞成怒,改行明抢了?”他戏谑道。
“时与…”黎焕笙声音中带着怒意。
傅时与一本正经,又带着痞坏的笑意:“这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给我就是我的了。”
什么定情信物?
她跟他有什么情?
他不是喜欢白女士吗?
一想到这个,她的情绪变低落,整个人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对待他的态度也随之变得淡漠,一副随你便的模样。
“怎么了?”傅时与一下就慌了神,他是不是闹得太过火了?
好端端的心情怎么急转直下?
他不过是想逗逗她而已。
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言行。
黎焕笙不愿继续和他纠缠,起身欲离开。
腰间被一只大手紧紧箍住,将她拉回沙发,并推向自己。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可闻见对方的气息。
“怎么了?”傅时与目光紧锁着她,势必要寻个答案。
黎焕笙低垂着脑袋,刻意保持着与他的距离。
“因为白女士?”
黎焕笙错愕的抬头。
他怎么连白女士都知道?
她那天到底喝了多少酒?
说了多少不该说的话?
看来他猜对了。
“要么…”傅时与故意拖长了语调,“我跟白女士说,让她别包养我了,换你?”
黑暗的夜里出现一道光?
黎焕笙漂亮的眼睛变得闪亮,如同一只渴望得到主人宠爱的小狗,抱着满心的希冀:“真的可以吗?”
“……”
傅时与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来来形容此刻心情,这姑娘可爱得紧。
“还真有包养我的想法?”他笑着调侃道。
“你……”黎焕笙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他绕了进去,怒火中烧,“时与!你给我滚出我家。”
她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见她真的动怒,傅时与连忙道歉:“我错了,我道歉。”
黎焕笙不为所动。
“我现在立刻给白女士打电话,告诉她,以后她的儿媳妇会养我。”
白女士的名字再次触动了她的神经,气不打一处来:“你爱给谁打就…”随即她察觉到他话中的端倪,不禁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傅时与故作无辜装傻:“我说什么了吗?”
“时!与!”黎焕笙受不了这个时候了他还跟她玩文字游戏。
傅时与看着她气鼓鼓的可爱模样,她是真的急了,低低沉沉笑出声音,手臂的力道加深,紧紧的将她拥抱在怀里:“告诉白女士,她有儿媳妇了,她儿媳妇有钱,愿意养她儿子。”
轰…
黎焕笙脸颊火辣辣的烫。
这是什么极致的射死现场?
因为白女士,回来至今,她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结果他轻描淡写地告诉她,白女士竟是他的母亲?
“谁是她儿媳妇了?你别乱认。”黎焕笙嗔怪,故意摆起架子。
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泄露了她内心窃喜。
傅时与没有戳破这美好的氛围:“嗯,我媳妇。”
“谁是你媳妇?别随便乱叫。”黎焕笙故作矜持,眼中的笑意却藏不住。
“定情信物都给到了,你还想抵赖?”傅时与从口袋里掏出那枚硬币。
黎焕笙心里暗暗发誓,她真的不想再看到这枚硬币了。
“媳妇…”时与轻声呼唤,这两个字在他口中显得格外动听和自然,“你夺走了我的初吻,又睡了我,必须对我负责到底!”
“你……”
这家伙的脸皮怎么这么厚?
最多就是夺走他初吻,她什么时候睡了他?
不对!
他说初吻?
黎焕笙用那双充满疑惑的大眼睛看着他,以他的条件,多少女人前仆后继,怎么可能还保留着初吻?
仿佛能读懂她所有的心声,他温柔道:“虽有诸多女人,但没有叫‘黎焕笙’的。”
“以后别胡思乱想,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别憋在心里。也别听信他人,要相信我说的话。”似乎是在给黎焕笙的承诺,他对她毫无保留的承诺,还有她在他这里享有的权利,“想做什么就去做,别有太多顾虑,还有视频的事,我会处理好。”
黎焕笙愣住了,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她一直渴望有一个能懂她、理解她、支持她的人出现。
是他吗?
像是冥冥中注定,让她在26岁最好的年华里遇见他。
看着黎焕笙呆愣的模样,傅时与再次轻唤道:“媳妇?”
“谁是你媳妇了,别瞎叫。”黎焕笙拍打着他的胸膛。
虽嘴上拒绝着,但心里却已经默认了这个称呼。
“嗯,谁应谁就是我媳妇。”傅时与又补充道,“那我先追求?黎小姐,不知道我有没有优先权?”
“看你表现。”黎焕笙骄傲地回应。
“我会好好表现,做到黎小姐满意。”
面对如此诱人的条件,黎焕笙犹豫了:“我……”
“你不用现在答复我。”陆景程递出自己的名片,“和你朋友好好考虑考虑。”
他连南乔都知道?
这也难怪,凌氏家族旗下的子公司!
黎焕笙接过他主动递过来的名片,并道谢。
正事谈毕,陆景程卸下他一本正经的姿态,恢复他吊儿郎当的性格:“黎影后,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啊?”这个问题让黎焕笙再次措手不及,她没想到话题会突然转到这里。
她深知很多经纪公司对旗下艺人的感情生活有着严格的限制,陆景程的提问让她难以捉摸其真实意图
是闲聊还是故意给自己下套?
迟迟不见黎焕笙回答,陆景程转为更直接的方式询问:“或许,我应该这样问,你有男朋友吗?”
“……”
这两个问题有什么区别吗?
不还是在套路自己?
黎焕笙内心抵触,只想让陆景程赶紧离开,面上仍保持着得体的笑容。
毕竟,他是资本家,与其他资本家的实力不一样。
只要她在娱乐圈一天,她都不能得罪这尊大佛。
整晚,陆景程仿佛铁了心要成为黎焕笙的“贴身保镖”,即便她的态度已显露出不耐,他也只是短暂地收敛片刻,随后又滔滔不绝起来。
不管黎焕笙有没有回应他,都不影响他的发挥。
而有陆景程的存在,那些打算上前和黎焕笙搭讪的人纷纷望而却步,倒给她省了不少麻烦。
酒会过半,黎焕笙打了个哈欠,露出丝丝倦意。
陆景程体贴地建议她,累了,不妨先行离场。
她意外又犹豫,毕竟她是今晚的主角之一。
随后陆景程的一通电话,壹家的负责人即刻出现,带着她通过特殊通道,安全送她上车。
黎焕笙的早归让南乔惊讶不已,这才不到两小时!
另一边,傅时与刚结束为期一个月紧张的任务,写完总结报告才得以返回宿舍。
他住的是单人间,回到宿舍,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取出抽屉里,封存了一个月的手机。
指尖轻触,屏幕瞬间亮起。
微信与短信提示音此起彼伏,朋友们纷纷问候,唯独缺少了来自黎焕笙的问候。
他心中未存有疑,转而直接点开陆景程的信息。
数十张照片如幻灯片般在屏幕上迅速展开。
从发布会上的暖黄色的连衣裙,到酒会上的高贵的黑色礼服。
起初,他的嘴角还挂着温柔的笑意,但随着画面的翻转,他的眼神逐渐变得犀利,直至整张脸庞被阴霾笼罩。
傅时与的目光落在她晚礼服背后那片裸露的肌肤上。
到底是谁给她准备的礼服?
有必要如此暴露吗?
设计师是谁?
想象着宴会上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频频投向她……
傅时与揉了揉紧蹙的眉心,烦躁地关闭了图片。
他转而拨打黎焕笙的电话,却只听到冰冷的忙音。
挂断电话后,他找到她的微信头像,编辑了条信息发送。
就在他刚刚点击发送的瞬间,屏幕上刺眼地弹出一条提示:你还不是对方的好友。
傅时与怀疑他的视力出现问题,揉了揉眼睛,将手机屏幕凑近,反复确认。
屏幕上的文字依旧耀眼的显示着同样的信息。
冷酷无情的告诉他:他被黎焕笙拉黑的事实。
傅时与冷笑一声,扭动着僵硬的脖子。
黎焕笙,好样的!
往回走,两人依旧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不过这次是傅时与走在前面。
刚踏入院子,一声热情又亲切的“时与”,让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
黎焕笙抬眼望去,新郎的父亲正紧紧握住傅时与的手,传递着无尽的感激:“时与,谢谢你能来。”
“叔叔,恭喜您,双喜临门。”傅时与回应得同样诚挚。
新郎父亲连声道谢:“今天一定要好好玩。”
两人寒暄了几句,随后新郎父亲便因宾客众多而匆匆离去,继续招呼其他客人。
“时与?”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如同春日里的一缕微风,拂过傅时与的心田。
傅时与缓缓转身,黎焕笙带着几分俏皮,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宛如林间跳跃的小狐狸,灵动而迷人。
“时与…”黎焕笙再次轻声呼唤,这一次,她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确定。
原来他叫时与。
她终于知道他的名字了。
傅时与忽然觉得自己的名字在黎焕笙的口中说出来变得异常动听,那独特的语调如同最美妙的音律,每一个音符都能轻而易举的击中他的心脏。
“等会要做什么?”傅时与走前两步,主动询问。
黎焕笙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吃饭、喝酒,沾沾喜气。”
前后两个都算正常,这喝酒…
傅时与的眉头轻蹙。
有什么问题吗?
是他主动问的,自己如实回答了。
他怎么拉下脸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可是带着满满的诚意过来沾沾福气的。
这些抱怨在她脑子一闪而过。
傅时与留下一句“等我一下,别乱跑。”转身离开。
不过须臾,他再次出现在黎焕笙面前,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领着她进到屋内。
屋内,七八双眼睛瞪得浑圆,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他们齐刷刷地看向黎焕笙。
黎焕笙同样是震惊的,但她的应变能力特别好,迅速调整了心态,避免与他们露出一样惊愕的神情。
反观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一派神闲定气,似乎并未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在黎焕笙以及这群战友中激起多大的惊涛骇浪。
“嫂子!”众人回过神来,声音洪亮而整齐划一,宛如多次排练。
黎焕笙脸上维持的笑容被这一声“嫂子”破防了:“我不…”
“嫂子,坐坐坐。”他们纷纷起身,热情地腾出空位,让她紧挨着傅时与。
黎焕笙哪里能坐得下,再次解释:“我不是…”你们的嫂子。
她的解释被新一轮的热情淹没。
“嫂子,您什么时候到的?时哥太不够意思了,没提前透露半点风声。”新郎官石磊问。
“我…”黎焕笙一时语塞,只能无助地望向傅时与,期待他能出面解释。
傅时与对黎焕笙的求助视而不见,反而贴心的为她拉开旁边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行吧!
既然他都“默认”了,自己配合着他就好了。
好歹,她也是拿了最佳女主角的演员,演技自然不在话下。
“嫂子,请喝茶。”一杯热茶递到她面前。
“嫂子,吃点水果。”一盘切好的水果摆在她面前。
“嫂子,您这一路辛苦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怪不得时哥刚刚出去,原来是去接嫂子了。”
他那些兄弟太过热情,完全轮不到黎焕笙插话,只能保持着得体的笑容。
渐渐地,话题从恭维黎焕笙转向了对傅时与的“控诉”。
“时哥,这就你不对了,怎么能把我们漂亮的嫂子藏起来?”
“就是,嫂子,你可得好好管教管教时哥。”
“时哥,你这保密工作做得也太到位了,现在才舍得让我们见嫂子。”
黎焕笙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望向傅时与:“对呀,你怎么现在才介绍我们大家认识?”
这句话,无疑将矛头直接对准了傅时与。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于傅时与身上。
傅时与从容不迫地拿起黎焕笙面前的水杯,轻轻递给她,语调平缓而富有深意:“时间刚刚好。”
过去,他和黎焕笙不认识,他有心介绍却也没有办法。
如今,他和黎焕笙相识相知,他们得以相聚,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傅时与望向黎焕笙的眼神,温柔得仿佛能将她整个人融化,那种深情,让黎焕笙为之一颤。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接过他手中的水杯,两人的指尖在那一刻轻轻触碰,仿佛有一股无形的电流在两人之间流淌,迅速传遍全身。
在这一刻,他们之间的关系仿佛得到了某种默认与升华。
接下来的氛围变得轻松而愉快,大家纷纷聊起了在部队的趣事,争相向黎焕笙分享傅时与的种种事迹。
傅时与毫不迟疑地离开宿舍,径直走向办公区,在蔡秉文的办公室门前轻轻叩响。
门内传来应允之声后,他推门而入,身姿挺拔,向坐在办公桌后的蔡秉文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蔡秉文正要回宿舍,听到敲门声又坐了回来。
傅时与的出现让蔡秉文颇感意外。
他又再一次圆满完成任务,蔡秉文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
即便现在已近深夜十一点,心情因看到他而变得更加愉悦:“时与,这么晚还有事?”
“首长,我想请您批准我今年的探亲假。”傅时与开门见山地说出了来意。
“探亲假?”蔡秉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要知道,傅时与在部队服役十余载,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提出休假回家的请求。
以往,即便是休假机会摆在面前,他也总是选择留在部队,与战友们并肩作战或刻苦训练。
蔡秉文心生好奇:“怎么突然想休假了?”
“追媳妇!”傅时与面不改色,简单明了。
“媳妇?”蔡秉文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真的有了?”
傅时与简单地应了一声。
“你小子可以啊,连我都瞒着,什么时候的事,哪家的姑娘?”
“上次不是跟您提过吗?”傅时与提醒道。
蔡秉文想了一会,立刻反应过来,是在藏区的时候。
当时他们只当他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竟是真的。
这些年来,他们为傅时与介绍了多少优秀的女孩,举办了多少次联谊活动,但他总是以各种理由婉拒。
就连其他同僚都跑纷纷打听,想要把自己的女儿或亲戚介绍给他,都被他一一谢绝了。
谁知道他不闷不响的就找到了,这让他怎能不好奇。
“到底是哪家的姑娘,我认识吗?”蔡秉文迫不及待地追问。
傅时与半开玩笑:“您不认识,还在努力追求中。如果您不批准我的假,我这媳妇可能就要没了。”
“批!当然批!现在就给你批!”蔡秉文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傅时与的请求,比自己找到媳妇还要开心。
“首长,还有这个。”傅时与上前一步,将手中的一张纸递给了蔡秉文。
蔡秉文接过表格,里面的内容,顿时让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抬头望向傅时与,傅时与的眼神异常坚定。
傅时与彻夜未眠,天刚蒙蒙亮,推开房间的门就和正欲敲门的宋妮妮差点撞上。
“时队?”宋妮妮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惊喜。
傅时与微微蹙眉:“那么早,有事吗?”
“我听说你回来了,想为你做一次身体检查。”昨晚她等了很久,一直没有等到傅时与,早上就迫切地来敲门。
“不用。”傅时与一口回绝。
看到傅时与脸上的不悦,她又解释:“今年的例行体检,大家都已完成,就差你们了。”
宋妮妮给了他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既然如此,那就先安排陈聿航他们检查。”他们是一起出任务的。
得到他的回应,宋妮妮嘴角漾起一抹满足的微笑,不忘温声提醒:“记得稍后你也要来哦。”
傅时与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随手关上了门,朝另外一个方向走。
与此同时,接到体检通知的士兵们,空腹聚集在医务处等待体检。
他们六人皆是随傅时与执行任务昨夜归来,排队空腹抽血检查。
宋妮妮见到他们,笑容满面,却在未见到傅时与的身影时,略显疑惑:“时队没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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