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或者说他有见到留意过姥爷的手法。
可是他学这个做什么,只是为了自己的纸货生意好一点?
我一个人偷偷来到了文义舅舅在村里做纸货的小作坊,还没靠近院门,就闻到了浓烈的烟味,霎时火光冲天,滚滚黑烟从院里的炭火盆中飘出来。
满地都是烧透的黑纸屑,看来跪坐在地上的文义舅舅已经烧东西烧了有小半天了。
“楠楠,爸爸不知道你有没有转世投胎,带了点你喜欢的吃的,还有两个小伙伴,你在底下马上就有伴了。”
“马上就有熟悉的人下去陪你了,阿杰叔叔还记得吗,之前和你踢皮球的那个叔叔。”
我踉跄着快步跑回家里,心跳的飞快。
原本和颜悦色、健谈礼貌的文义舅舅怎么会是这么阴鸷的人。
他口中的阿杰叔叔是在说我小舅!
小舅到底怎么了!
刚到大门口透过玻璃就看到了那个陌生人。
猜测着他们可能要说的话题,我没有进门,偷偷靠在门边。
“看来人皮傀儡是不能和见过这个制作秘术的阴盛之人出现在同一个城市的,大师,我知道你忙着想其他办法救你外甥女,其实我可以带他们离开的,这辈子都离你们远远的,只要您答应我的要求。”
“你这个人是不是听不明白别人讲话,说了无力回天,就是没有办法了。”
这就解释的通了,我那天上班路上见到的极有可能是人皮傀儡,这也能理解我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生病。
那么阴盛之人应该就是我。
可是,我是什么时候见过人皮傀儡制作的,我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我跌坐在地上,后背距后颈两尺宽的肉硌在了墙上的凸起处。
把时间回溯到十八年前,当时年幼的我因为水土不服,在姥爷家晕晕沉沉的打点滴,背后同样的位置也是挂着这样的带血布条。
但是好了之后我就完全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任何事情。
按理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