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浑河。”
“我今天在车祸现场也看到了一辆电动车,车下满地的血,妈,你说是不是有人又被卷到车下了?”
“快,呸呸呸,哪有什么电动车,就是简单的剐蹭和连环追尾导致堵车了。”
看着我妈不对劲的神色,我正想追问下去。
姥姥端着装满碳的簸箕回来了,我妈也没再说下去。
“雅雅,姥姥把炕烧得热乎的,一会儿就不冷了。”
“姥,我姥爷呢?”
“有两只大羊要下崽,他早就吃了饭出去守着去了,估计得到后半夜,要不半夜温度低,容易冻死小羊。”
“睡吧,雅雅,睡着了就好了,一切就都好了。”
不知道是姥姥的热炕,还是背后的红布条起了作用,渐渐地,疼痛感开始消散,身体也不再发颤,我就这么进入了梦乡。
隐约间听到争执的声音,我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却无济于事。
“您就当行行好,再想想办法,我们可以给您一大笔钱!”
那声音十分急切,接着我便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是姥爷。
“当初说好的就二十年,二十年后出了什么问题我也不负责。”
“不是要您负责,您要是再能用一下那个秘法继续给他们续着就行。”
“之前就说过,临时找来的,只管二十年,只能做一次。”
那人的声音急切中开始夹杂着不忿。
“那你儿子怎么就好好的!你不是说不是至亲的人,只能保证二十年吗!”
“难不成你用的,你可真是心狠!”
我猛地从炕上坐起,一脑门汗顺着鬓角往下流。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身体感觉不到酸痛,看样子,最难熬的阶段已经熬过去了。
恍恍惚惚间,我不知道昨晚那是做梦,还是真的有人在院里和姥爷争执。
“雅雅起来了,喝奶茶吗?我亲手煮的。”
“小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抱着羊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