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祁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 全集》,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京辞作为禹晴要多接触的人,自然也来了。在温相霖的撺掇下,大家都围坐在了沙发上。最让许知意没想到的是,不知道谁把陶悦可也带来了。今天来的人很多,沙发这边聚着的人她连提鞋都不配,只能远远的看着这边的光景。似乎连的灯光都更偏爱这边,水晶吊灯折射出斑斑点点的光芒,打在沙发上的每个人身上。禹晴一点没藏着掖着,直接冲着祁京辞问:“祁言岑人呢?不是说了让他也来了吗?他去哪儿了?”祁京辞坐在沙发低头垂眼看着手机,兴致缺缺。听见禹晴的声音,他才慢吞吞的掀起眼皮睨她:“你真想知道,不如送他个小天才电话手表。”“我他妈送你个步步高点读机,你回去好好学学说话吧。”禹晴毫不客气的骂了回去。祁京辞倦意染着眉眼,表情恹恹:“三年学说话,一生学闭嘴。你现在最重要...
《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 全集》精彩片段
祁京辞作为禹晴要多接触的人,自然也来了。
在温相霖的撺掇下,大家都围坐在了沙发上。
最让许知意没想到的是,不知道谁把陶悦可也带来了。
今天来的人很多,沙发这边聚着的人她连提鞋都不配,只能远远的看着这边的光景。
似乎连的灯光都更偏爱这边,水晶吊灯折射出斑斑点点的光芒,打在沙发上的每个人身上。
禹晴一点没藏着掖着,直接冲着祁京辞问:“祁言岑人呢?不是说了让他也来了吗?他去哪儿了?”
祁京辞坐在沙发低头垂眼看着手机,兴致缺缺。
听见禹晴的声音,他才慢吞吞的掀起眼皮睨她:“你真想知道,不如送他个小天才电话手表。”
“我他妈送你个步步高点读机,你回去好好学学说话吧。”禹晴毫不客气的骂了回去。
祁京辞倦意染着眉眼,表情恹恹:“三年学说话,一生学闭嘴。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学闭嘴。”
温相霖在一旁听着他们说话,手里剥着荔枝。
短短一会儿的时间,他就剥了七八颗,将装着荔枝果肉的玻璃盘放在了许知意的面前。
“谢谢表哥。”许知意看着他,笑容漾在脸上,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眉眼弯弯,笑容感染着身边的人。
温相霖一脸宠溺:“跟表哥还客气,快吃吧。”
他是真心实意拿许知意当妹妹看的。
对面的祁京辞,目光落在了许知意和温相霖身上。
他只觉得许知意的笑容晃眼,晃的人心里不痛快。
不知道脑子又抽了什么风,他突然将自己面前的一大盘荔枝全都推到了温相霖身前,“我也吃,把这些剥完。”
“我又不是服务生,我不剥。”温相霖脸上写着拒绝。
他黑眸又凉了几分:“给许知意就愿意剥,给我就不愿意?你搞男女对立?”
温相霖瘪瘪嘴,不情不愿的剥了起来。
许知意低头吃着荔枝,完全忽略祁京辞的一举一动。
禹晴待得无聊,小声伏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一起笑出了声。
等待笑声停下,她又问:“smoke吗?”
许知意点点头:“走。”
她跟温相霖打了声招呼:“表哥,我们去洗手间了。”
两人去了天台。
这个俱乐部是京市顶级的娱乐会所,九层的独栋,灯红酒绿的矗立在市中心。
禹晴靠在天台的栏杆上,情绪不太高:“还以为今天能看见祁言岑呢。离开京市这么久了,都好久没见他了。”
许知意安慰她:“着什么急,我哥很忙的,去年我干妈过生日他都没抽出时间回来。”
两人刚说完话,禹晴的手机上突然弹出了个电话。
是她妈妈打来的。
她跟许知意说:“等我会儿,我妈给我打电话了。”
“好,你去吧。”
兴许是母女俩要说什么秘密,许知意不太方便听,禹晴绕到了天台的另一边去接电话。
许知意今天身上穿着设计师高定的旗袍。
旗袍以白色为主色调,绣有红色玫瑰花图案。无袖设计加上开叉和包臀的剪裁,优雅风韵和曲线美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手臂支撑在栏杆上,眼睛落在万家灯火的京市。
星星点点的光芒汇聚在她眼中。
只可惜,这么好的风景还是被讨厌的人煞了。
陶悦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突然出现在了她身后,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肩头。
似乎是故意报复一样,她力气使得很大,白皙的肩头浮起一个发红的掌印。
祁京辞歪头看着她,嘴角的弧度恣意不羁,放浪形骸的风流,从骨子里透出来坏。
她用手背擦了擦发红的嘴巴,又问了一次:“是谁?”
他懒散的调子拖出了一种强烈的攻击感和侵略感,往她身边凑近了些:“一个吻,不太够。我在你心里这么便宜?”
“你还想干什么?”她警觉的看着他。
他话里多了几分认真:“许知意,我可以帮你查查许家当初的事情。”
许知意心头像是被一把无名火烤着,眸色忽明忽暗。
许家的事情闹不好会拖累整个祁家。
她怎么敢让祁京辞去查?
她摇了摇头:“算了,这事我自己想办法。”
“你怎么想办法?”祁京辞语气里的嘲讽一点也没遮掩,“在你能接触到的人里,只有我,也只能是我能帮你。”
“你未免太自负了。”
他忽地笑了,似乎是觉得她想法荒唐:“我是不是自负你心里清楚,重查许家的事对你来说难如登天,对我来说,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就算真连累了祁家,我也有一千种一万种方式避险。”
“许知意,你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许知意心弦一颤,不由自主的动了动指节。
她只觉得可笑至极。
无论他从什么哪里下手,稍稍动动手指就会有人将一切打理好。
弱肉强食,权势当家。
她舒了口气,问道:“条件是什么?”
“和我在一起。”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们之间就算在一起了也不会有结果。
许云玉对她再好,也不会想把她加到祁家的户口本上。
养女只能是养女。
怎么能和自己的哥哥有不伦之恋。
“知道啊。”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栏杆上,双手环胸的看着她。
她扯了下唇角:“在一起了又能怎么样?你觉得我们会有结果吗?”
“那就做情人。不奔着结果去不就好了。”
他轻轻松松的将这话说了出来。
扬起的眉尾以及他淡淡的嗓音,让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在开玩笑。
许知意没回答。
看着远处的海面,眸底的情绪复杂。
“或者说,你还想指望沈闻帮你?”他又说。
她收回了眼神。
祁京辞太会谈判了。
以往轻佻的模样消失不见,也没有故意逗她玩,看似风轻云淡,端的姿态与说的话,却是多年权贵里养出来的上位者的高傲。
她抿了抿唇:“我想想。”
回过身,准备去顶层和禹晴汇合。
步子还没迈出去,手腕突然被人抓住,祁京辞猛地将她往回一拉。
她跌入了他的怀里。
步步紧逼,她被圈在了船舱的墙面上。
海风温柔了一些,咸涩的风从二人间的缝隙掠过,祁京辞手支撑在墙面,低头细细打量着她:“许知意,你强吻了我两次,是不是得还回来?”
她不解的看他。
“哪来的两次?”
他轻嗤:“两年前,还有刚才。”
她听着他的话,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危险”,想要从他的禁锢中逃脱出去。
刚侧过头,就被他捏住了下巴。
她呼吸不由自主的滞住,唇瓣张开,刚要说“不”的时候,他找准空隙,吻了下来。
舌尖掠过她的唇齿,吻得风卷残云。
像是要将两年的怨气都发泄出来,一寸一寸的肆意掠夺。
许知意在风雨欲来的吻中被攻陷,头昏脑胀的想要将他推开。
他扯过她的两只手,抬手压在了她的头顶,另一只手紧握着她的腰,身体紧贴着。
她没有反抗的余地。
被亲的有些麻木,嘴里残存的草莓味的烟草味也消耗殆尽。
“许知意,你上次打我的事情没完!”
听见这声音,她回过头。
身后不止陶悦可一个人,还有个林家女儿。
她们一直不怎么对付。
怪不得陶悦可能混进来,原来是林元元带她进来的。
“怎么没完?你要在这里谋杀我?”许知意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话说的轻佻又讥讽。
“我要把那一张巴掌还回来!”
她扬起巴掌就要往许知意的脸上打。
许知意面不改色的尝试着拦了一下,没成想真的拦住了。
她抬手握住了陶悦可半空中的手腕。
陶悦可挣了几下,没有挣开。
许知意净身高168,穿上高跟鞋后,差不多173左右。
比个子矮小的陶悦可高出了半个头。
她一手紧握着她的手腕,一手朝她的脸探去。
陶悦可被上次那一巴掌打的真的怕了,下意识的缩起了脖子,紧闭着眼睛。
结果,许知意只是扼住了她的下巴,力气使得有些大,掐的她生疼。
陶悦可眼睛瞪得很大,惊慌失措的看着她:“你要干什么!”
许知意漫不经心的偏偏头,眼神玩味的看着她。
钳着她的下巴左右歪了歪,视线在她左右脸上来回看。
“看来上次打的还是太轻,这才没几天就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了。”
林元元赶紧上去要扯开她。
却被许知意冷的发寒的眸子吓得缩了回去,“你也想挨一巴掌?”
林元元话被噎住。
只觉得这样的许知意很陌生。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她。
许知意将视线移回了陶悦可身上,作势又要打她,她刚扬起手,陶悦可就被吓的哭出声来,她脸上写着惊恐:“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打你脏手,上次打完我到现在都觉得像摸了一坨——”
那个字她没说出来,无声的给她了一个口型。
将手从她的下巴上收回,轻飘飘的看她:“滚。”
陶悦可擦了擦眼泪,和林元元落荒而逃,走的飞快。
许知意心里堵得慌。
禹晴的烟在护栏上放着。
她打开了木制的烟盒,抽出一支放在唇上,点燃了。
“昨天妈还在家里说,不相信你会打人,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她你不仅会打人,吓唬人的本事也挺厉害的,她会不会相信?”
她们两个前脚刚走,后脚就传来祁京辞的声音。
许知意只觉得胸口更难受了,连呼吸都困难了些。
她回头看他:“看见了多少?”
“全都看见了。”
他说这些话时,故意拖长了音调,语气狭促至极,哪里是刮目相看,分明就是冷嘲热讽。
“所以呢?拿着这件事继续威胁我?”
祁京辞嘴角的弧度轻蔑:“我是那种人?”
“是啊。”她没什么犹豫,语调轻快,却是经验之谈。
“你就没想过用什么办法堵住我的嘴?”他又问。
许知意斜睨着他,微露讥嘲:“你是指上次你说的……删照片的办法?”
他脸上的笑容浪荡了几分:“可以啊,我很愿意。”
许知意将香烟放在了唇上,过肺的吸入一口,又不紧不慢的从鼻腔里吐出些烟雾。
她用指尖捏住香烟,转身看着祁京辞。
抬起手,将半截烟放在了他的唇上。
祁京辞眸光紧紧的锁着她,眼底升起缱绻。
他没拒绝,咬住了那半截女士香烟。
带着她口红的味道。
那味道怎么说呢,很香,很腻,但他不讨厌。
“祁京辞,以后少来烦我。”
她吐出这句话后,便踩着高跟鞋去找禹晴了。
旗袍包裹着的身材,随着步调,一步一摇曳。
别墅的装修很考究,处处都藏着心思,古典、现代两相宜。越过开满繁花的前院,徽派建筑风格的四层楼宇极尽雅致,藤曼攀附其上,相映成趣。
步入客厅,五米的挑高里坠着纸醉金迷的水晶吊灯,灯光洒下来,如梦似幻。
祁家是公认的京市豪门,老爷子从政时,地位不低。
早些年祁家更看重祁京辞多一些,他从小跟着老爷子在部队大院长大。
十八岁时,老爷子让他去参军,他不愿意,私自跑国外上学去了。
大学毕业后回国创办了绥延集团。
主攻人工智能。
他确实很有经商头脑,今年才27岁,用了短短四年的时间,就将绥延做到了国内人工智能的top1。
两年前,为了对接美国的技术,他在那里创办了分公司。
所有的事情都是亲历亲为。
两年的时间,美国的分公司已经走上正轨。
昨天,他才回来。
所以许知意从小对他的感情都不深。
两人见面的时间多数在假期。
十八岁前,她对祁京辞的印象只停留在“贱”字上。
直到她十八岁的某一天,祁京辞回来时,她第一次偷他的烟,躲在卫生间抽时,不小心把烟灰掸在了地上。
被许云玉发现了,面对她的质问,祁京辞淡淡扫了许知意一眼,顶下了罪名:“我抽的。”
事后,祁京辞什么都没说。
许知意从这件事之后才对他改观了一点,可又小心翼翼的和他相处着。
她很怕祁京辞会捅破她的小秘密。
晚饭已经准备好。
中式装修的餐厅里,两米长的餐桌上摆着丰盛且精致的菜品,连碗筷都描金勾银,雅致的像是艺术品,仿佛吃的不是饭,是享受。
许云玉拉着许知意的手入了座,将她安排在了自己身边。
祁家的长子最近工作忙,极少回来。
今天的家宴也赶不上。
祁京辞这两年待在国外,回过家好几次,偏偏每次都没见到许知意。
她不是毕业旅游去了,就是到全国各地演出。
可许云玉却是每次都见到他了,母子俩距离上次分开还不到两个月。
她对这个儿子的思念攒的还不够充足。
反倒是对许知意关爱有加。
就连祁仲哲也对她嘘寒问暖的,对祁京辞的关心甚少。
饭快吃完,许云玉又主动跟祁京辞提了房子的事情:“先让知意在你那儿凑合几天,乐团离你那儿最近,和你一起住也安全,租房子住,我不放心。”
许知意坐姿优雅,又有旗袍的衬托,只是吃饭的模样就足够赏心悦目。
她心说,和他一起住才最危险吧?
所以没等他说话,她就先开口:“干妈,我还是搬——”
“妈,你猜我昨天在哪儿碰见许知意了?”
话说到一半,被祁京辞意味深长的声音突然打断。
许云玉抬眸看他:“在哪儿?”
他没回答,抬头看着许知意,魅惑深邃的眼睛里有威胁。
他漫不经心的夹起一个水晶包,眼神盯着她,挑眉咬了一口。
然后才不紧不慢的说:“让我妹妹自己说吧。”
许知意看出来了,他不想让她搬走。
她停了几秒,还是认怂了,胡乱编了个地方:“在机场,刚好去接我朋友。”
许云玉又想到了什么,压着笑意问:“是不是接小沈啊?我听说他昨天也回国了。”
许知意能感觉到有道危险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她摇摇头,继续撒谎:“不是,是个女性朋友。”
祁仲哲也跟着问:“说起来小沈,你们最近怎么样了?相处的合适吗?”
许知意被那道眼神盯着浑身不自在,她心里莫名的慌乱。
“还在接触中呢。”她躲过重点,搪塞着。
许云玉和祁仲哲对看一眼,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没再多问。
等吃完了饭,许知意又留下说了会儿话。
时钟过了9点的时候,她和祁京辞一起走出了别墅。
两人一起回祁京辞住的桐宫别墅。
祁京辞难得的安静。
许知意也不主动说话,车厢中的气氛微妙中带着些尴尬。
车开了几公里后,许知意看了眼导航,才发现这条路的终点根本不是桐宫。
她没忍住,问出了声:“这是去哪儿?”
“去见见你沈哥哥。”他语气又恶劣了几分,像是在压着火气一样。
路边掠过的路灯白光打在他的侧脸,一明一暗中,情绪更难看清。
许知意干脆的拒绝:“那你把我放路边吧,明天还有演出,我不想太晚回去。”
她不明白祁京辞到底想做什么。
两年前那次醉酒发生的事情,早就划上句号了。
祁京辞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样,反而速度越开越快。
“有烟吗?”
昏暗的环境中,传来她沉闷的声音,带着些沙哑。
祁京辞猛地踩下刹车,车速骤降下来,他歪头看她一眼,嘴角噙着恶劣的笑,打着方向盘将车停在了路边。
他唇角的笑很刺眼,又带着嘲弄,轻懒的问:“不装了?”
许知意的眸子飘起霜花,语气也泛冷:“你不是都看到了?”
多年来养成的坐如松针的习惯,一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姿态放松下来,惬意的靠在了座椅上。
长发绾在脑后一天了,坠的头皮生疼,她扯下发簪,乌黑发亮的发丝如瀑般陡然散在身前,她的指尖插进发丝里,扬了扬微卷长发。
旗袍不再素雅,变成了一种媚,懒洋洋中散发出来的冰清水冷的媚态。
一阵茉莉花的味道自发丝间散出。
祁京辞的鼻息间被这股味道萦绕着。
“是啊,看的一清二楚。”他眼神恣睢,说话时带着些戏谑,“你要杀人灭口?”
许知意胸口很闷,像是缺氧一样,呼吸频率加快了些。
这种时候,她习惯性的抽出支烟点上。
她忍住冲动,问他:“你想干嘛?和我再续前缘?”
撕破了那层伪装,她说话也肆意了不少。
祁京辞似乎是觉得她的话荒唐,忽然就笑了。
笑容里掺杂着洞悉一切的邪气。
等他笑够了,才懒懒的掀起眼皮,歪头看着她,好听的缱绻声线中满是讥讽:“许知意,你还没那么大的魅力。”
“嗯,那还是各走各路,互不干扰。”
许知意很平静,刚要解开安全带下车的时候,祁京辞一脚油门踩下。
银灰色的路特斯在黑暗中猛地加速,宛如黑暗中射出的一支冷箭。
许知意跌在了座椅中。
紧张的气氛中,她呼吸很快,手紧紧抓着安全带,素净的脸上失了气色。
祁京辞悄悄侧眸扫她一眼,又默不作声的减下来了车速。
一路风驰电掣,他将车开到了一所四合院门前。
祁京辞利落的打开车门,下车前扔下两个字:“跟上。”
说完后,他怕许知意不配合,又勾着唇威胁了句:“如果不想让爸妈知道你私下烟酒都来的话,就听话点。”
他眼神落在了她的唇上,眼神恍惚里却又翻腾起一股炙热。
“许知意,刚才喝的什么味道的酒?”
许知意的眸子泛起一层水雾,雾气下,是不明所以的疑惑和紧张。
静谧的气氛下,她眨眼看着他,没作声。
“不说?那我尝尝。”
祁京辞眼眸低垂着,细密的睫毛覆盖其上。更衣室里的灯光略微昏暗,门口的空间又狭隘,两人的距离带着循序渐进,令人无法忽略的暧昧。
那张攻击感十足的脸猛地凑近,黑眸紧锁着她的唇,慢慢贴近。
兴许是刚刚喝的酒在作祟,许知意轻呼着酒气,并没有推开他。
唇瓣快要贴近时,一道刺耳的手机铃声割裂了暧昧的气氛。
许知意猛地推开了他。
像是大梦初醒一样,她胸口起伏的明显,一团红晕悄悄爬上了耳尖。
祁京辞冷静的看着她,动作没有再进一步。
她躲开他的眼神,将侧脸的长发别到耳后,一句话都说,匆匆出了更衣室。
等她出去,他才脸色难看的拿出手机,是温相霖打来的电话。
他不耐烦的接起电话,语气发冲:“你这个电话就非得现在打?”
“哥,十万火急的大事。”
他压抑着汹涌的怒意:“要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我就让你十万火急。”
“有人在网上发了一些许家之前的事情,你能不能趁着知知没看见,赶快把这事抹了。”
祁京辞听完直接挂了电话。
温相霖已经把链接发到了祁京辞的手机上。
是在一个小网站上发的文章,标题是:
许姓高官,十二年前知法犯法,被人绑架迫害致死究竟是报应还是阴谋?独留女儿幸存,午夜梦回她能睡着吗?
他点进去仔细看了看,通篇都是在痛批许家当初的事情,话说的信誓旦旦,像是亲眼见过一样。
还有几张照片,是当初许家被查封的财产图片。
包括许知意十岁的照片。
这些图片都是十二年前拍的,当初没有泄露出来过,是什么人找到的?
祁京辞将文章转载给了季姝,又打了个电话:“查一下这篇文章的发文IP地址,顺便联系平台删文。”
安排好后,他又给温相霖打去了个电话。
他接起的很快:“哥,文章处理了吗?”
“你从哪儿看到这篇文章?”
温相霖顿了顿,明显有些犹豫:“是朱铭发我的,这事传开了一些。”
“让他们管好嘴巴。”
“操,也不知道是他妈的哪个畜生发的,里面还有知知小时候的照片,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见。”他没忍住骂了几句。
“这事儿我来处理。”祁京辞语气很轻,说出口的话却掷地有声。
挂了电话,他眉眼冷了几分,迈步出了更衣室。
许知意已经走了,他也没有停留,直接回了酒店。
……
转天。
音乐厅中座无虚席。
灯光打亮了台上抱着琵琶的许知意。
她今天穿的旗袍和从前的不太一样,纯黑色的改良旗袍,版型挺阔,旗袍样式简单大方,上面绣着几只飞舞着的蓝色的蝴蝶,盘扣用珍珠代替。
黑色本就显瘦,她瘦弱的身形,衬得更加薄弱,风一吹就能倒一样。
琵琶曲子是《春江花月夜》。
弦音从指尖传出,轮指连贯又不缺颗粒感,弹挑间柔中带刚,技巧和节奏的把控都很完美。
台下坐着乐队的人。
许知意给他们留了好位置,就在第三排,刚好能清楚的看清楚台上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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