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画面愈发清晰。
原本是给司聿洗澡的结果后面事情画风渐渐不对,她记得自己最后还是被司聿抱回床上的?
轻眨了眨眼,认真的想着。
那他应该是属于断片了吧?
还是说事后突然清醒了?
乱七八糟的想法萌生。
她醒后也没有困意,见司聿没有醒池欢误以为是他昨晚醉了酒的缘故才会睡眠比较深。
她轻轻的掀起被子,动作小心翼翼的起床。
坐起来,手一摸床头柜上的手机时男人的声音突然自后方响起。
“没弄进去不用吃药。”
“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池欢本能的回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男人有些怔。
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领悟他说的是昨天没弄进去是什么意思。
她有些意外的看向司聿,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是对于他的态度的不解。
司聿神色晦暗,那双眼眸半睁半闭的,声音透着低哑。
他翻身将愣在原地的池欢又重新拉回床上。
语调变软,眉间浮起一种紧张和卑微。
“你不想要孩子以后我戴套好不好?”
询问的语气。
他见不得她委屈又倔强的模样。
上位者先低头。
三天,他整整三天没有回沁园,她没有联系过他。
他太害怕失去她了。
借着喝醉酒后还是忍不住回来。
司聿的低头是让池欢意外的。
他那么骄傲又张狂的一个人,愿意低头已经是很大的退让了。
她也不奢求其他什么的,至少做好措施别让意外发生。
她轻轻的应了句,“嗯”
虽然表面答应,但心里依然又想起他说的那些话。
怕他真的强留自己在身边。
她该寻个合适的契机离开。
心里想着事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司聿眸色一深若无其事的忽略掉。
将人拥入怀里,感觉着她的温度。
“再陪我躺一会。”
池欢提醒她,“你一会还要去公司。”
“我是老板,我说了算。”
池欢:“……”
好像还真是这么个事。
沉默了一会揶揄。
“这算不算老板带头旷工?”
男人扯唇,意味不明的话语自头顶传来,听得池欢不知作何反应。
“算啊。”
“所以欢欢,你要不要考虑换个身份替他们主持公道?”
池欢沉默片刻。
对于他的话向来猜不出真假,哪怕是真的她也没有这个立场去插手司家的事。
更不用说换个身份,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的从来都不是她池欢。
而是他明面上有婚约那位黎小姐。
黎清瑶。
司聿似是习惯了她沉默的回应,神色自若的掀起眼皮,挑起唇角眸中含笑。
“没关系,你现在不愿意,那我就等你愿意。”
“行了,小懒猫起床吧。”
明明是他自己要赖床的,还反过来说她是小懒猫。
池欢别过脸躲闪他那双要捏自己的脸的手,“你才是懒猫。”
小声嘟囔,表示自己的不满,“比雪球都懒。”
现在雪球应该在庄园内到处溜达了,起得比鸡都早。
司聿一手托在她后脑上,揉了揉头顶,又伸手捏了捏她鼻尖,有些忍俊不禁她这个模样。
“嗯,欢欢说的对,我就是懒猫,都是我求着你赖床的。”
池欢点点头,“本来就是。”
男人语里变了味。
“那我不介意做点“晨起运动。”
“不要。”
池欢麻溜的拉开距离。
两人起床时一起吃早餐。
司聿亲手替她舀了碗粥还试了试温度,推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