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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两界都克扣我工资,老公求做主全局

亭上观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算了,他爷这是担心云清同志一个女同志在拖拉机班里受排挤,让他去盯着呢!他也想去瞧瞧,切断了自己退路的云清同志,能不能如愿超过其他人,进入拖拉机队。云清在水田大队的最后一夜,就在聂家人战战兢兢、瑟瑟发抖中过去了。第二天,天还没亮,王叔就赶了牛车过来。云清早已经把行李都打包好了,大件的搬到了牛车上,小件,自行车能放的她就放自行车上了。王叔看了心里很是熨帖,知道心疼牛的娃他都喜欢。王叔赶着牛车,云清骑着自行车,一起离开了水田大队,往城西公社去了。搬完东西时,天已经亮了。往常这个时候,袁大珍,聂二贵早就起来了。但今天,硬是躲在屋里,听到大门关上了,人确定走了,才从屋里出来。只有聂民盛,早早的就站在自己屋的窗帘后面,眼睁睁的看着云清把东西一件...

主角:云清袁大珍   更新:2024-11-21 1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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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清袁大珍的其他类型小说《阴阳两界都克扣我工资,老公求做主全局》,由网络作家“亭上观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算了,他爷这是担心云清同志一个女同志在拖拉机班里受排挤,让他去盯着呢!他也想去瞧瞧,切断了自己退路的云清同志,能不能如愿超过其他人,进入拖拉机队。云清在水田大队的最后一夜,就在聂家人战战兢兢、瑟瑟发抖中过去了。第二天,天还没亮,王叔就赶了牛车过来。云清早已经把行李都打包好了,大件的搬到了牛车上,小件,自行车能放的她就放自行车上了。王叔看了心里很是熨帖,知道心疼牛的娃他都喜欢。王叔赶着牛车,云清骑着自行车,一起离开了水田大队,往城西公社去了。搬完东西时,天已经亮了。往常这个时候,袁大珍,聂二贵早就起来了。但今天,硬是躲在屋里,听到大门关上了,人确定走了,才从屋里出来。只有聂民盛,早早的就站在自己屋的窗帘后面,眼睁睁的看着云清把东西一件...

《阴阳两界都克扣我工资,老公求做主全局》精彩片段


算了,他爷这是担心云清同志一个女同志在拖拉机班里受排挤,让他去盯着呢!

他也想去瞧瞧,切断了自己退路的云清同志,能不能如愿超过其他人,进入拖拉机队。

云清在水田大队的最后一夜,就在聂家人战战兢兢、瑟瑟发抖中过去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王叔就赶了牛车过来。

云清早已经把行李都打包好了,大件的搬到了牛车上,小件,自行车能放的她就放自行车上了。

王叔看了心里很是熨帖,知道心疼牛的娃他都喜欢。

王叔赶着牛车,云清骑着自行车,一起离开了水田大队,往城西公社去了。

搬完东西时,天已经亮了。

往常这个时候,袁大珍,聂二贵早就起来了。

但今天,硬是躲在屋里,听到大门关上了,人确定走了,才从屋里出来。

只有聂民盛,早早的就站在自己屋的窗帘后面,眼睁睁的看着云清把东西一件件的搬走了。

那些可都是他们聂家的啊!

最后袁大珍拿钥匙来打开了云清的屋,便看到整个屋里的东西,已经全搬空了。

只剩下了一个被打坏的破凳子和一根一端裂开了的棍子。

看到这两样东西,聂二贵和袁大珍感觉身上更疼了。

“这么多东西,她怎么拿的?”

袁大珍本来还以为,缝纫机,家具啥的,云清搬不走,能留下来呢!

竟然全没了!

“她喊了王叔来,用牛车拉走的。”聂民盛心如刀割。

别的也就罢了,他的自行车啊!

已经有同学问他怎么没骑自行车上学去了,都被他搪塞过去了。

现在好了,自行车是彻底没希望了!

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学校里的同学。

哥哥的抚恤金虽然还没花完,家里的自行车票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弄得到的东西。

*

约莫上午十点的时候,云清她们就到了公社。

远远地就看到拖拉机站外头有个人,在向她们招手。

一身的深蓝色的确良衣服,胸口口袋里别着一支英雄牌的钢笔,手里拿着一个硬壳笔记本。

人站的笔直,头发细软,面容清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在晨光中忽闪忽闪的,笑得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看着顶多二十一二岁。

是昨天在大队里见过的那个年轻干事。

牛车停了下来。

“你好!我是公社派来负责管理拖拉机站学习班的学员纪律,记录平时表现分的,你们的报到事宜也由我负责,我叫景晨风!”

小干事伸出了手来。

云清下了自行车,与他握了下手:“你好,景干事,我是水田大队的云清。”

景晨风看到了她带的一车子的行李,说道:

“学习班只办两个星期,学员可以选择临时住在拖拉机站的休息室,也可以去旁边的农场里找空屋子住,你看你是……”

“我去农场住!”云清毫不犹豫的说。

拖拉机站一眼就能看个大概,除了停放拖拉机的车棚外,统共就没几间屋子。

别人或许觉得只上两个星期,不一定能学会,在拖拉机站挤几天,还能有机会多摸摸拖拉机,增加被选中的几率。

但云清已经是经年的“老司机”了,根本不怕学不会,也就不图和拖拉机离的近了。

别人还有家可回,她是连家都搬来了。

自然是好好去农场寻个小院子安顿下来最舒服!

“行!农场那边,已经通过气儿了,你直接过去吧!我还要在这里等其他人,下午三点钟记得准时来开拖拉机站开动员会。”景晨风一板一眼的说。


“妈,我也只比民盛大一岁,还是个女人,翠花姨说,女人干体力活儿本来就不如男人的,人家家里都是派男人去的。”云清可不吃她这一套。

“你还想要民盛去不成,他还要读书,哪有那个时间?”聂二贵快压不住怒火了。

云清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我去没意思。

我去了,赚的工分儿是你们的,分的粮也是你们的。

我在这家里拼命的干,干的再多,好吃好喝的也轮不上我。

甚至你们之前还骗我说女人就只吃这么点,把我给饿晕了。

民安给我的东西你们也要想方设法的拿走。

你们始终把我当外人,我还给你们出力干什么?”

云清说这话也不怕袁大珍说出去了不好听。

毕竟聂家确实对她不好,想法设法的坑她,都有两次先例了,换了谁来,都要先想想自己了。

不过她也没把话说死:“非要我去也成,我今年挣的公分儿,分的粮食,你们直接给我或者换成钱给我了,我就去!”

“老大媳妇儿,你这么说,就没道理了啊,这些日子,你啥都没干,我们也没有缺你吃的。

家里都分这么清楚,那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袁大珍觉得她异想天开,到她手里头的钱粮,除了给儿子,别个都休想。

“反正我话都说清楚了,要我去就先拿钱或者拿粮来,不然我是不会去的。

而且我之前饿坏了身体,还没养好呢!您之前可是说,让我养到明年开春去的,翠花姨也听到了的。”

云清感觉今天是打不起来了,也懒得再和他们说,反正着急的不是她。

悻悻的端着盆回屋去了。

反正就这么熬着吧,只要聂家在她身上占不到便宜,不用她努力,聂家迟早也容不下她。

云清毫无压力的回屋洗澡去了,留下袁大珍和聂二贵面面相觑。

“我就说得教训一下她才行吧!”聂二贵说。

“不行!这要是传出去了,咱们家磋磨儿媳的事儿就落实了,民盛还没娶媳妇儿呢,到时候谁还敢嫁咱们家来?”袁大珍说。

聂二贵听到宝贝儿子,才压下了火气:“那你说怎么办?真把粮食给她?给她了我们吃什么?民盛肯定不能去,她也不去,难不成你去?”

“我有一个法子!”袁大珍看了眼云清的卧室,指了指后头,两人回自己屋去合计去了。

*

这边,云清一边洗澡,一边想着公社挖沟渠这事儿。

虽然她表现的抗拒,实际上她还挺想去的。

她本来就打算借上头对烈士遗孀的优待,在公社先弄个临时工作,熬过这一段日子。

等她阴世那边升职涨工资了,学历的事儿有着落了,再往县城去发展。

不然没钱没学历,去了县城,也是白瞎。

反正她是不想还留在水田大队种田了的。

就算明年公社要在她们水田大队试点分田到户,她也不稀罕划到她户头的那一亩三分地。

地里那点收成,不值得她和聂家一大家子勾心斗角的。

只有先去公社,了解公社的情况,接触到公社的人,她才能想办法找机会。

洗完澡,躺床上,她就又离魂去干阴差的工作了。

只有早日把水田大队的滞留阴魂都送入城隍阴府了,她才能早日升职加薪。

有了钱,在阳世就不用这么束手束脚的了。

第二天的早饭,破天荒的很扎实。

云清看着这卧着鸡蛋的面条,就知道没好事儿。


所以她老老实实的,没有再多拿,挖沟渠的人就靠这点东西垫肚子呢!

她干的这点活儿,就是耗时间了些,对她来说,一点儿都不累,轻松的很。

食堂里吃不饱没关系,也不怪人家饭菜少,是她身体灵魂双重劳累,饭量比别人大太多。

她还带了九十斤红薯,再加上平均每日一百冥币,能从阴阳阁买吃食,吃饱肯定是没问题的。

对别人来说,在农场挖水渠累的熬人,对云清来说,日子过的简直不要太舒心。

头一天忙完,云清提着在食堂打满了热水的热水瓶,回自己的小屋子里休息时,还一点儿都不觉得累。

门一关,便是自己的小天地,打开收音机。

从阴阳阁买了富强馒头,鸡蛋和新鲜的黄瓜西红柿加餐。

一边吃一边听收音机的节目,比在聂家舒坦多了。

吃完便洗漱上床,离魂去做本职工作。

没错,当阴差,升城隍,才是她的本职工作。

白天打工,那都是“兼职”,为了活的像个正常人罢了。

在公社农场这边啥都好,只有一点不方便。

那就是如今她做阴差的辖地还在水田大队,她离了魂,还得先回水田大队去才行。

不过这也难不倒她,她不是一般的活人阴差,还是城隍预备役,可以自由出入阴府。

离了魂,先往阴府一钻,借道阴府,从阴府到水田大队后山,她往日收魂的地方就行了。

水田大队后山的阴魂已经很懂行了,都老实排队上前自挂勾魂索登记,然后去阴府。

云清百无聊赖之下,戳着勾魂索上的澄黄色残魂小光球玩儿。

“这么厚的功德金光,怎么死的这样惨?就没有再见过比你还碎的残魂了。

不过有一片残魂回到了故里,大约也不是死在境外,还算有救。

我今日也算是借了你的光,等小世界规则完善了,我就给你补魂,算是还你匆忙赴战场前还能想到我的恩情吧!”

残魂小光球闪烁了一下。

云清两手扯住它往两边拉,浑圆的残魂小光球变成了椭圆形。

目光捕捉到光球逐渐染上的嫣红,云清吃了一惊,手中一松,光球又弹回了浑圆的样子,但那抹红色却愈演愈烈了。

“都残成这样儿了,还有意识呢!”

她不敢再对他动手动脚了,魂体摸魂体,和肌肤相亲也差不多。

没意识的残魂也就罢了,有意识的……云清就得顾忌一下人家的感受了。

虽然两人是夫妻,但那是做人的时候,做鬼后又得另论了。

“不过既然有意识,为何黏我的勾魂索上?去阴府不好吗?”云清问他。

残魂小光球默默的扒紧了勾魂索。

云清:“……”

好吧,爱扒就扒吧!

为私,人好歹刚给她提供了一个工作机会,还是得尊重一下的。

为公,人这功德金光,也值得她这个鬼神优待。

看着小光球,云清想起了记忆中他活生生的样子。

一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拿了军功章的军官,战争英雄,扒在自己的勾魂索上当黏皮糖!也太扯了吧!

他肯定只是有点残存的意识,有些许的本能在,不然做不出这么丢人的事儿。

不过这家伙的本能竟然是跟着她?

听老支书的意思,上战场前还没忘了她。

云清看小光球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了:“你不会对我一见钟情了吧?”

这一点都不浪漫,甚至有点恐怖。


众所周知,一见钟情是建立在颜值的基础上的。

云清恢复记忆前,对聂民安一见钟情很正常,毕竟她家祖传的颜狗属性,就是恢复了记忆,他也长得很合她的胃口。

但聂民安对她一见钟情?

想想她如今肉身那幅黑瘦小村姑的倒霉样子,怎么可能!

五官再优越,也耐不住生活的磋磨。

还好小光球没动静,看来不是。

云清松了口气。

想不明白,便只能等给他聚完魂再看了。

天明前,云清收了勾魂索,回魂去了。

又是轻轻松松的一天。

*

云清在公社农场这边的日子过的太舒坦,一晃眼,三个月就过去了,已经是寒冬腊月的了。

水渠挖完了,要回去了。

别人都是欢天喜地的收拾东西,回家过年。

唯有云清,一步三回头,怪舍不得自己这个小土屋的。

不过回去只是暂时的,等明年拖拉机到了,她就能又到公社来了!

她问过老支书了,拖拉机学徒是可以在公社农场这边选个空屋住,方便学习的。

公社农场这里,走了许多下乡来的人,现在空屋子多着呢!到时候可以挑一间住。

三个月前,她又是粮食,又是行李,包袱款款的来,三个月后,她粮食吃完了,就带着些行李轻装上阵了。

到了水田大队。

聂家大门紧闭着,云清拍门拍的啪啪响。

正在火龙屋里烤火的聂家三人对视一眼,聂二贵冲袁大珍使了个眼神,她连忙去开门了。

袁大珍一开门就往她车上看,左看右看没看到想找的东西,忍不住问了:“粮食呢?”

“吃了啊!”云清理直气壮地说。

袁大珍感觉眼前一黑:“九十斤呢!全吃了?”

猪也没她能吃啊!

难怪看着没之前那么瘦了,还白了些,这事儿一离开家就敞开了肚子吃啊!

袁大珍感觉心肝儿都在疼,那是她家的粮食啊!

“红薯吃多了肚子也遭罪呢!可惜没法子啊!不吃肚子饿呢!”云清说着摸了摸肚子。

实际上,就算只是实习阴差,她也是有隐形福利的。

至少身体素质强,百病不沾身。

以她的铁胃,顿顿吃红薯都没问题。

她推着自行车进屋,打开了自己屋的房门。

进屋一看,就惊疑道:“妈!我这屋里,怎么和走的时候不一样了?”

袁大珍撇了撇嘴:“能有什么不一样?莫不是你记错了!”

她翻了个白眼,懒得理这个饿鬼托生的大儿媳妇儿,等分了田,她家那口子定叫她好看!

想到这儿,她也懒得在冷飕飕的堂屋里看她这碍眼的东西了,麻溜的回后头火龙屋里跟家里那口子报信去了。

等袁大珍走了,云清检查了一下锁孔,没有被撬的痕迹。

但她屋里绝对被动过了。

虽然大致上给她恢复了原状,但区别还是挺明显的。

比如第二个衣柜门,她走时,并没有完全合上,而是留了一条小缝。

比如有一个抽屉,她走时虽然合拢了,但卡了一根毛线绳在那儿。

现在都不一样了。

屋门也没有被撬,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他们有这屋里的钥匙。

再回想之前,袁大珍拿走过她手里的钥匙,一切就不言而喻了。

这家里,真是待不安宁。

云清叹了口气,检查了一下屋子里的东西,倒是没少什么。

这事儿闹出去也没证据,只能算是给自己提了个醒儿。

日后这贵重东西,不能随便放屋里了。


云清本来还在表演伤心绝望的样子呢,看到这儿,连忙帮忙拉架。

然后两家人,还有周围的邻居都来了,这件事彻底闹大了。

大队的人全知道了,忙有人去叫大队长来主持公道了。

不久前,民安的媳妇儿才被饿晕了一回。

这才过去了十天,又闹起来了。

大队长丁志喜听说了,只觉得麻烦。

但是又不得不去,聂家不是普通人家,而是烈士家属,上面交代了要优待的。

聂家人怎么着了事小,影响了他们水田大队的名声事大。

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公社有意选他们大队为分田到户试点大队的时候,更不能出纰漏。

这次可比上次严重多了,打得全大队的人都晓得了。

得赶紧把这股歪风邪气压下去!

到了聂家,丁志喜一改之前温和的作风,问了问情况,听说是刘翠花先动的手,就先批评了刘翠花:

“这怎么说也是聂家的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动手干什么?”

袁大珍仿佛多了依仗,得意的斜了刘翠花一眼:“听到没,这是我们聂家的家事!”

“大队长,这不是翠花姨的错,她也是为了我,才和婆婆动气的。”云清忙说。

她就算是要演戏造人设,也不能让帮了她的人背锅。

“都是我的错,听婆婆说自行车这些不能还给我了,我舍不得,出来瞧着自行车偷偷抹泪,被翠花姨瞧见了,她才打抱不平,帮我说话的。

她的话确实也点醒了我。婆婆她们大概娶我进来只是想让我干活儿的,别的什么东西,之前说要还给我,都是骗我的。我以前太糊涂了。

大队长,我想分出来单过,不然等我岁数大点,干不了这么多活儿了,聂家肯定就容不下我了!”

这话之前吵起来前云清也说过。

大队长丁志喜点了点头,却没有回答她分出去单过的话,而是缓和了语气,对刘翠花说:“你既是关心民安媳妇儿,为她打抱不平,也算是一番好意,我就不说你了。但是不管怎么着,和人打起来了就是不对的。动了手,那就不一样了。”

刘翠花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丁志喜又看向袁大珍:“之前在卫生室,你说等民盛回来了,要把民安媳妇儿的东西都还给她,我也听到了的。现在怎么又不还了?”

袁大珍表情一僵:“是……是……”

“行了,我也不管你是什么原因,说到了就要做到,况且本来就是民安给她媳妇儿的东西,你拿去给民盛用算怎么回事?该还的赶紧还了!”大队长丁志喜厉声说。

袁大珍有些犹豫,还想说点什么挽救一下。

丁志喜却摆了摆手,制止了她,看向了聂二贵:“聂二贵!”

聂二贵装不成孙子了,连忙吼袁大珍:“还不快还给儿媳妇儿!”

袁大珍这次不犹豫了,连忙回屋里找儿子去了。

是的,爹娘都在外头和人干起架来了,“文曲星”聂民盛同志,还在屋里看书呢!

聂民盛还是不愿意。

“儿啊,先还给她,后面给你买新的!”袁大珍安慰他道。

“妈,你别哄我,买新的那得多少钱?咱家有那么钱吗”聂民盛说。

“你哥牺牲了,上边给了抚恤金,五百块钱呢!肯定能给你买!”袁大珍说。

聂民盛眼睛一亮,终于松了口。

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块女式手表,连着桌上的收音机,一起递给了袁大珍。

袁大珍赶紧拿着东西出去了,交给了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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