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珩穆知沉的其他类型小说《温珩穆知沉结局免费阅读被人渣爱上后无处可逃番外》,由网络作家“良北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珩冷言发语,将那个纸飞机捡了起来,一把甩在他脸上,“说够了吗?”“学长生气的样子真可爱。”李瞻靠近逗他,又恢复了平日那副有点阴郁病态的面孔,声线低沉了下来,“嘴唇好红啊,学长天天都要跟人接吻吗?”温珩瞪大了眸子,与他对视,一字一顿道,“关你屁事。”李瞻低头望向手腕上的手表,目光灼灼,精神矍铄,难掩心花怒放之情,“快到比赛了哦,祝学长好运,拿到好名次。”“谢谢。”温珩冷不丁的皱眉回道,厌恶之情溢于言表。“要是拿到第一名了,学长考虑跟我睡一觉吗?我活很不错哦。”他又恬不知耻的加了句,也不知道是在开玩笑戏弄,还是真的有这个打算。温珩一把毫不留情地推开他,骂道:“别来恶心我。”本来一个穆知沉,就够他心劳意攘了。比赛即将开始,他在候室厅等待...
《温珩穆知沉结局免费阅读被人渣爱上后无处可逃番外》精彩片段
温珩冷言发语,将那个纸飞机捡了起来,一把甩在他脸上,“说够了吗?”
“学长生气的样子真可爱。”李瞻靠近逗他,又恢复了平日那副有点阴郁病态的面孔,声线低沉了下来,“嘴唇好红啊,学长天天都要跟人接吻吗?”
温珩瞪大了眸子,与他对视,一字一顿道,“关你屁事。”
李瞻低头望向手腕上的手表,目光灼灼,精神矍铄 ,难掩心花怒放之情,“快到比赛了哦,祝学长好运,拿到好名次。”
“谢谢。”温珩冷不丁的皱眉回道,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要是拿到第一名了,学长考虑跟我睡一觉吗?我活很不错哦。”
他又恬不知耻的加了句,也不知道是在开玩笑戏弄,还是真的有这个打算。
温珩一把毫不留情地推开他,骂道:“别来恶心我。”
本来一个穆知沉,就够他心劳意攘了。
比赛即将开始,他在候室厅等待着,只见不远处走来一个熟悉的背影。
愣怔住了。
是谢韩遥来了,他穿着一身干干净净的深蓝色休闲服,虽然气色有点惨白,但是看起来还算安然无恙。
温珩跑了过去,展开双臂环抱住对方的腰身,“你怎么来了?韩遥,我想你。”
谢韩遥嗓音沙哑,轻轻说道:“小珩,我来看你比赛,过几天我能重新回学校上学了。”
“你哥……”
温珩不敢再说下去。
谢韩遥释怀,无所谓的苦涩一笑,有点辛酸,“又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他养了我这么多年,怎么着也有点感情在,总不能把我杀了吧。”
正当他们想叙叙旧时,工作人员来候室厅喊了下。
“0126,温珩,快到你了,准备一下上场吧。”
温珩将自己的手臂抽离出来,谢韩遥为他打气,“加油哦,小珩。”
“嗯。”
真好,起码谢韩遥还在。
上了场。
他要演奏的曲子名为《仲夏夜最后的玫瑰》,拉这首曲子需要极高难度的技巧,因为曲风过于华丽而又萎靡的基调,要是不注入情感身临其境去奏演,不然拉不出那种回肠荡气的伤感色彩与艰涩深奥。
这会儿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会在舞台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温珩练了很久很久,这次也算是突破了自己,去准备了他以前从未尝试过的风格。
他从后台走向了舞台中央,向台下的观众弯腰,然后将小提琴放在肩膀上,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个闪闪发光的自己。
一切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但是还没拉几下,随着手上拉伸的姿势,弦啪的下断裂,弹了出去,立即将他的下巴处,划了个血口子。
这是自己从始未有过的意外事故。
不远处传来几道违和的掌声。
他看向台下,原来是李瞻站在那里,不分场合地为他鼓掌。与此同时,台下传来扎堆的嘲笑声,还有叽叽喳喳,嘈杂不堪的众说纷纭。
“搞笑吧,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该不会是破产了,连好点的小提琴都买不起,这么拉一下就断了。”
“怎么还在台上呆着,还不下去,不嫌丢人吗?”
……
太过于刺耳。
温珩心如死灰,但还是保留着最后一点体面,礼貌的微笑,再次鞠躬弯腰,下了台。
虽然不甘心,但还是结束了。
见他出来了,谢韩遥眼眶泛红,那表情比自己还难过伤心,关切问道:“怎么一回事?不应该啊。”
温珩没讲话,眼底一片死寂的黑,谢韩遥拿着纸巾,温柔地为他擦拭着,脸上的伤口。
“小提琴,被人动了手脚。”
“是谁要这样害你。”谢韩遥喃喃道,为他打抱不平,接着说,“查监控吧,肯定能找出来。”
这把小提琴,他都没怎么离手过,除了刚刚跟谢韩遥聊了会儿天的时间。
紊乱复杂的情绪宛若攀附的藤蔓,密密麻麻地爬上他的每根脑神经,闹腾到无法再去思考。
温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新呼入的空气,贯穿过自己混乱不清的大脑,“没用了,韩遥,如果不是为了奖金,我也不会那么在意。”
既然败局已定,他注定不能翻盘。
“你现在很缺钱吗?不行的话,我再找我哥要点,你需要多少钱?”
谢韩遥紧紧握住他的手,温声细语地慰藉着,“小珩,我一定会帮你的,还有我呢。”
温珩莫名的鼻头有点酸涩,别扭的笑笑,“好肉麻。”
明明对方可能过得也不是很好,却还是在想尽办法,去挽救自己困窘的处境。
三思再后,他还是向谢韩遥说了褚佑的事情,以及和穆知沉如何纠缠不清的来龙去脉,“我家里破产负债五千万,父亲去世后母亲也出车祸成了植物人,是穆知沉帮我还了债,还有母亲的住院费。”
“条件是,让我当他,长达七年的秘密情人。”
谢韩遥猛的瞪大了眼眸,不可置信的支支吾吾,抖着声线,“是穆知沉?那个混蛋......”
“怪不得我哥叫我离你远点。”
温珩无奈点头,这些不堪的往事更像是发烂的沉疴,隐秘而又肮脏,他停顿了下,又续了回去,“我陪褚老师过生日,他向我表白,正好不小心撞上了。后面,褚老师,被污蔑猥亵女同学,辞退了,听李瞻说他给人捅残了。”
“都是穆知沉做的?”谢韩遥再次震惊,他从小到大在谢致远的庇佑下,至少在十八岁之前也还算活的幸福快乐,没见过这样恐怖的事。
“质疑一旦产生,就不可能消失,如果不是他做的,怎么会这么凑巧。”
心里已经有答案了,温珩想。
对于穆知沉这样有权有势的人来说,随随便便伤害拿捏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家室的普通人,岂不是轻而易举的小事。
随着谢幕音乐的响起,这场比赛也算是到达了尾声,即将颁布比赛人员名次。
参赛选手重回现场,虽然结果毫无悬念,但温珩也还是去了。
李瞻眯着双轻佻又薄情的眸子,浑身散着股凌厉鲜明的少年感。他换下了演出时的西装,穿了身很符合气质的衬衫黑裤,朝温珩那个方向走了过来。
双腿随意交叠,坐在他旁边。
“学长,你的心理素质还真是强大,一般人要是遇上这种倒霉事,肯定丢脸的都要找个地洞钻起来了,你竟然还敢返回现场。”李瞻清冽一笑,又往他肩膀处贴的更近了。
此刻,温珩转头,眸光加深,黑的有点过于平静,毫无波澜,他对上对方的视线。
直到李瞻整张脸,都填满了自己的视野。
他一字一句的问道:“是你吧,李瞻。”
听到对方的试探后,李瞻并没有急于反驳,又或者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他只是用暧昧不清的口吻回答着,“学长要是陪我一晚,我就考虑跟你说。”
温珩将头偏了回去,微微颔首,“你自己心知肚明。”
也不知道名次发布到第几名了,只听到台上的主持人用麦克风讲着话,最后念了他的名字。
是温珩,第一名。
就跟他怕穆知沉一样。
谢致远一身黑色风衣,整个人显得高大又挺拔,那张好看冷厉的脸,再配上那双具有极强攻击性的眸子,简直让人不敢直视。
“我来带我家小孩回家,真是辛苦你们了。下次,我们再聚聚,吃个饭,今天就先不多聊了。”谢致远应付一笑,眼睛就没从谢韩遥身上下去,恨不得将眸色化为利刃,刀死他。
“好好.....”
就这么送客了。
谢韩遥缩着一团,抖成筛子,谢致远走过来,一把将他拽走了。
“救我,救我,那些都是真的,警、察叔叔.......”
谢韩遥凄惨无助的叫着,一边孤苦无依的转头。
温珩用手抓住他的手腕,冷静镇定的呵声道:“放手,他不想跟你回去,没听到吗?”
谢致远挑眉,更大力的把谢韩遥拉了过来,跟护仔似的夹在臂弯里,“温珩,我劝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你现在的处境,也比谢韩遥好不到哪里去,别逞英雄。”
谢韩遥哭的更加大声了,求饶着,“哥,放了我吧。”
“放了你?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这么大,就是让你来警、察局告我强、奸你的?你胆子还真的是越变越大,现在都不听我的话了。居然还想背叛我,离开我。”
“我不是你的私有物,我不是.....你不能这么对我。”
谢致远连拖带拽,蛮横无理地将谢韩遥带走了,温珩疾步上前阻拦。他不想自己从小到大唯一的好朋友,被这么惨无人道的伤害,也像自己一样失去人权,无法自由。
“别多管闲事,温珩,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谢致远再次提醒他。
下一秒,便一脚利落大力地踹到了他的肚子上。
温珩拧着脸,胃那个地方被打的痉挛扭曲,传来一阵又一阵震痛。
他捂着胃,跪在地上,开始呕,后面直接卷着胃酸加血丝吐了出来。
见谢致远还想动手,谢韩遥抱住他的大腿,顶着张讨好的笑脸道歉,秒换脸,“我错了,哥,我跟你回去,别生气。”
他用手指揩过谢韩遥鼻梁上挂着的眼镜,明亮的镜片立即变得浑浊起来,“你他妈的,现在知道认我了?”
谢韩遥紧张地吞咽口水,“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好好听你的话,比小白还听话。”
小白就是他们家养的狗。
准确来说是谢致远养的狗。
“小白可不会像你一样说谎,心眼还多。”谢致远不带感情的冷漠勾起嘴角,白了他一眼。
“狗不会帮你暖床,我会……”谢韩遥弯着的嘴角都要裂开了,笑的僵硬。
接着,谢韩遥“自愿”跟他上了车。
他微微转头,盯着后方,嘴唇一张一合的煽动着,好像在说,下次再见,保重。
温珩用手撑着地板,想要站起来,却没了力气。
这里好冷,只有风,不停不停的刮着,皮肤连着头发丝都冷的厉害。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边传来几道安稳有序的脚步声,很熟悉。
他绷紧神经,只见一双铮亮的皮鞋,出现在了眼皮底下,夹带着还有股随风飘散的烟草味。
温珩抬头,随着指尖弹动的灰烬,些许掉落在了耳边,有点烧烫。
“你来警察局干嘛?要告我?还是要揭发你卖屁、股的事情?”
穆知沉将烟头扔到了鞋前的地板上,用鞋尖撵了下,他用手指抬起温珩的下巴,“你自己说,你都干了什么?”
现在的自己,很狼狈凌乱。
他睫羽微颤,淡淡开口,“你不是都看见了。”
“小珩啊,你跟我在一起后,有说过一句实话?”
温珩回了个同等友善的笑容,“嗯。”
想到谢韩遥下落不明的事情,他还是忍不住问了褚佑,“老师,你知道韩遥的下落吗?我很久没联系上他了。”
褚佑摇摇头,“之前假期叫他出来练钢琴,也总是各种推脱,后面直接就没影了,我也不清楚。”
“他家里人说,是病了。”
温珩都不知道谢韩遥生了什么病,更加的担心了。
“哦,这样啊。”
因为谢韩遥的缺席,音乐室就只剩下他和褚佑两人。
温珩有一段时间没拉了,再加上这几天被穆知沉剥削的厉害,体力有点跟不上,觉得有点累。
他全身不停地冒着冷汗,把毛衣都有点浸湿了,褚佑有点好奇,“你怎么大夏天,还穿着毛衣?”
“我没衣服穿。”温珩随便扯了个谎言,脸不红心不跳的,却被褚佑一眼就看穿了。
下午练了两小时,温珩便结束了这次的曲子练习。
他这才想起来,穆知沉的电话。
急急忙忙拨了回去,却被对面一秒挂断了。
这速度,可想而知,穆知沉此刻心情应该不是很好。
可能还有点想弄死他。
温珩加快了脚步,走出校门,才刚刚一低头的瞬间,就在众目睽睽下,被一双充满蛮力的手拉走了,然后两眼一黑,被扯进了车内。
欺身而上。
他被吓坏了,穆知沉的脸,就这么明晃晃的扎进了眸子里,填充了整个视野。
“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你忙着跟人偷情去了?”穆知沉用手掐着他的脖颈,也没使劲,但温珩却觉得喘不上气来。
“没...上课呢,我手机静音了。”温珩随口就来,一点也不像撒谎的样子,但穆知沉却怎么样都不信。
“我说过什么?要随叫随到,随时接应。既然你做不到,我就得惩罚一下你,让你长点记性。”
穆知沉没给他任何机会,直接压在他的跨上,接着利落的扒下裤子。
温珩用手指拨开他宽大的手,这里可是在大街上,要这么做了,肯定会被人知道。
虽然车外的人看不到里面,但是他却能清晰地看到外边,川流不息的车辆,摩肩接踵的路人,来来往往,熙来攘往。
太羞耻了,要把他的自尊心踩在脚底下践踏。
“住手,穆知沉.....回家做吧,我一定好好伺候你.........”温珩微微颤着嗓子,不情不愿的让步妥协道。
穆知沉声音冰冷低沉,语速不紧不慢,却总是在无形中裹了点威逼利诱的感觉,“你在命令我,教我做事?哪怕是在大街上,只要我想,你也要配合我,闭嘴。”
他扯下领带,松开的领口露出一块很性感的锁骨,笑着捆住对方纤细的手腕,绑了个死结。
温珩不想再弄出更大的动静,放弃挣扎,只能任他蹂躏,直到结束为止。
穆知沉停下动作,用指尖掐了下他腰背的位置,瞳色阴了下来,“这里怎么有个新淤青?”
“应该是不小心撞到了。”温珩依旧冷着一张脸,处乱不惊,漫不经心的说道。
他过于自然的表情与话语,完全不像是有所隐瞒的样子。
穆知沉扯嘴皮子,“你还是小孩子吗?走个路都能把自己撞了。”
温珩缓了口气,在他的眼皮底下,小心翼翼地扯下自己被撩开的衣角,回道:“我也不知道,哪时候磕到的,下次会注意的。”
他学乖了。
像穆知沉这样占有欲极强的人,是绝对不允许自己被除了他以外的人碰过的。
还好,李瞻没真的往他身上做出那样丧心病狂的事情,不然穆知沉要是知道了,肯定又会发疯,自己就又要遭殃了。
温珩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等弄完后,吊瓶里的液体也快输完了,穆知沉这才叫护士又进来重新换了瓶。
温珩将脸埋进被子里,真没法见人。
护士盯着他红成血滴子的耳朵,关切的问候,“你没事吧,是不是发烧了?”
“没事,被子捂着有点热。”
穆知沉在打电话,应该是在和自己父亲,讲关于谈婚论嫁的事情。
这是每一个有钱人都逃不掉的东西。
家族联姻。
温珩想,穆知沉比他大几岁,要结婚了也很正常,说不定到时候有了家庭,就会无情的抛弃自己了。
是件好事。
“恭喜啊,你要结婚了。”
这是他跟了穆知沉之后,为数不多的喜事。
“你有什么好祝福我的,不嫌晦气。作为我的情夫,你不怕到时候被人弄死?”
纸包不住火,迟早有一天,他们的关系,会被人知道的。
温珩无所谓的戏谑,“穆知沉,你对我又没有感情,就算被弄死了,你再换个新的就行了。”
穆知沉从兜里掏出一盒烟,从里面抽了根,叼到嘴里,熟练地滑动打火机,点了下火。
在吞云吐雾中,他锁住了温珩的喉咙,往后面的床板粗鲁地扣去,“你说的什么话,我还活着,你就不能死,不然这烂透了的扌喿、蛋生活,谁他妈跟我过?”
温珩只听到一连串的脏话,宛若火药炸弹,暴躁,不加修饰的往自己耳里冲。
平日里穆知沉在外人眼中温文儒雅,甚至话也少的很,堪称惜字如金,但在自己面前,就是各种肮脏心思,负面情绪的变态。
或者,自己就是他的出气筒,没有尊严的傀儡,才会这样吧。
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穆知沉?
温珩被掐地喘不上气,只能磕磕巴巴的求情,“放手,我要死了.......”
看到他快被自己掐死的样子,穆知沉这才把手松开了。
温珩猛烈的咳嗽,眼眶血红。
他求生似的服软,“对不起。”
穆知沉重新站了起来,又恢复了平日里不动声色,云淡风轻的姿态,他心烦的抽了口烟,若有所思,“这周晚上我去跟老头子介绍的对象相亲,要是相成了,你就完蛋了。”
温珩背脊一凉。
“你也不想到时候在我的婚床下,见不得人的跟我偷情吧?”
每次穆知沉的话,总是那么的语出惊人,让他诧异,震惊,但是又很出乎意料中的合理。
“祝你好运。”温珩惨兮兮地抿着嘴角。
肚子那一块是不怎么疼了。
但脖子那块,这会儿又巨疼了起来。
挂完吊瓶后,温珩跟着穆知沉回了家。
岑鹿原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见穆知沉回来了,又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甜甜的叫了声,“知沉哥,你回来了。”
穆知沉目光往岑鹿的手臂上瞧了眼,不咸不淡地问了句,“伤好多了吗?”
“牛奶很烫,所以有点严重,不过不怪温珩哥,应该也不是故意泼我身上的。”
岑鹿眨巴着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 ,望向温珩那个地方,试图与他四目相对。
温珩与岑鹿擦肩而过,冷不丁的说,“我就是,故、意的。”
岑鹿背过穆知沉,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很难堪,嘴巴一张一合的,好像在说着骂人的话,却始终不敢发出声音。
温珩早上请了假,下午没课,他今天也没再出去,被穆知沉关在房间里做了一下午,到了晚上,还得化身保姆,去做晚饭。
他想自己的身体实在会吃不消,迟早要死在穆知沉的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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