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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案如神,都是我兄弟的功劳全文徐有功苏子瑜

日月之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又来一个聪明人,给本官出业绩了,本官以后升职加薪又有筹码了。哇哈哈哈……“关于苏郎将刚才说的第三点,今晚上凶手会不会改变杀人手法,去杀冯侍郎。是有这种可能的。金吾卫现在已经把冯侍郎府上围的水泄不通,凶手无法靠近冯侍郎,那便只能用其他方法。但是也不排除他用原来的方法,毕竟冯侍郎是这件事情主谋。凶手最想杀的人就是他。”说到这里徐有功停下来,看了一眼苏子瑜道:“苏郎将,今晚一定要派人贴身保护冯大人,另外要防止凶手声东击西。”苏子瑜听了徐有功的一番推理,点了点头。段宝玄接着说:“既然此事无疑问,那就说说凶手吧。”王介山率先说:“首先可以确定一点,凶手是红柳村的人,所以一定是个胡人。”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其次,根据我们金吾卫昨夜与之交手的情况...

主角:徐有功苏子瑜   更新:2024-11-23 1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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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有功苏子瑜的其他类型小说《断案如神,都是我兄弟的功劳全文徐有功苏子瑜》,由网络作家“日月之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来一个聪明人,给本官出业绩了,本官以后升职加薪又有筹码了。哇哈哈哈……“关于苏郎将刚才说的第三点,今晚上凶手会不会改变杀人手法,去杀冯侍郎。是有这种可能的。金吾卫现在已经把冯侍郎府上围的水泄不通,凶手无法靠近冯侍郎,那便只能用其他方法。但是也不排除他用原来的方法,毕竟冯侍郎是这件事情主谋。凶手最想杀的人就是他。”说到这里徐有功停下来,看了一眼苏子瑜道:“苏郎将,今晚一定要派人贴身保护冯大人,另外要防止凶手声东击西。”苏子瑜听了徐有功的一番推理,点了点头。段宝玄接着说:“既然此事无疑问,那就说说凶手吧。”王介山率先说:“首先可以确定一点,凶手是红柳村的人,所以一定是个胡人。”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其次,根据我们金吾卫昨夜与之交手的情况...

《断案如神,都是我兄弟的功劳全文徐有功苏子瑜》精彩片段


又来一个聪明人,给本官出业绩了,本官以后升职加薪又有筹码了。

哇哈哈哈……

“关于苏郎将刚才说的第三点,今晚上凶手会不会改变杀人手法,去杀冯侍郎。

是有这种可能的。

金吾卫现在已经把冯侍郎府上围的水泄不通,凶手无法靠近冯侍郎,那便只能用其他方法。

但是也不排除他用原来的方法,毕竟冯侍郎是这件事情主谋。凶手最想杀的人就是他。”

说到这里徐有功停下来,看了一眼苏子瑜道:

“苏郎将,今晚一定要派人贴身保护冯大人,另外要防止凶手声东击西。”

苏子瑜听了徐有功的一番推理,点了点头。

段宝玄接着说:“既然此事无疑问,那就说说凶手吧。”

王介山率先说:“首先可以确定一点,凶手是红柳村的人,所以一定是个胡人。”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其次,根据我们金吾卫昨夜与之交手的情况来看,此人身手很好。

能用高昌玄斩斧这种兵器,说明他臂力过人,应该是个男子。”苏子瑜接着说。

胡人?男子?徐有功明白自己脑子里,转瞬即逝的东西是什么了。

钱诚却接话道:“不对呀,孙正和的娘子刘玉娘说,找她的人是个身形颇高的女子。”

“女子会有那么大的力气,能拿动那斧子?”王沭打断了钱诚的话。

钱诚小声嘀咕道:“那不一样定,有的人就是天生神力。”

段宝玄接话道:“对了,钱诚你见过那碧云,看上去像是个有身手的吗?”

钱诚尴尬了一瞬间说:“额,下官就看了一眼,没怎么注意。寺丞大人应该知道。”

众人看向徐有功,徐有功却在走神想着什么。

“大人,大人。”

钱诚的声音让徐有功回了神。

“大人,寺卿大人问你,那碧云看着像是有身手的吗?”

“碧云?下官不通武,看不太出来。但是碧云走路很轻盈。”徐有功回答道。

说完忽然转头看向苏子瑜,问道:“昨日与凶手交手的人在哪里,下官能不能见见他,好确认一点事情。”

苏子瑜听完,直接朝外面喊了一声。

“苏卓,进来一下。”

门外人听到叫声,应声而入。

苏子瑜:“这是我的亲卫苏卓,昨日我曾派他去截杀凶手。”

徐有功看向苏卓,急切的问道:“昨日你去截杀凶手时候,有闻到凶手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味道?有点酒味和一种很浓郁的熏香。”苏卓想了想说。

徐有功急忙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布帛,打开后递给苏卓。

“是不是这种香味?”

苏卓闻了一下说:“是的,是这种熏香。”

徐有功听完转身对段宝玄说:

“孙正和被杀的时候,我一路追查到修缮坊添香阁的碧云那里。

碧云的房间里熏的就是这种熏香,十分浓郁。而且听她说,整个添香阁只有他一人用这种熏香。”

段宝玄听完说道:“看上去,这碧云嫌疑很大啊。有胡人血脉,身材显瘦,高挑。凶手身上的熏香和酒味,碧云完全满足所有特征。”

王沭谄媚道:“大人说的是,这碧云这么大嫌疑,先把她抓回来审审再说。”

仿佛刚才驳斥钱诚,凶手不可能是女的,这话不是他自己说的一样。

段宝玄则是看着徐有功:“徐大人以为呢?”

“王少卿说的是,如此看来这碧云嫌疑较大,纵然不是凶手,恐怕也与此案牵涉颇多。”

徐有功并未驳斥王沭的建议,反而赞同道。

段宝玄听了,看了一眼苏子瑜。


边说边一瞬不瞬的观察着刘娘子的表情。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昨日你亲自服侍你家郎君喝下的,不是醒酒汤,而是导致人昏睡的汤药吧。

你夫君与你吵闹,摔了那碗盏,这是我昨日,在厅堂的椅子边上捡到的。

并且请大理寺的仵作验过的,跟你家郎君胃里的残留汤药一致。

现在你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

徐有功拿出一枚碗盏的残片,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见了那一角破碗残片,刘娘子神色没什么变化,从容的解释道:

“可能……可能是奴家一时着急,把给婆婆的汤药错送给了郎君。再说了,就算是郎君喝了这个汤药,顶多睡一觉,没什么大碍的。”

“是吗?”

徐有功看着刘娘子,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刘娘子,我检查了你厨房里的汤锅,并且问过仆婢,昨日你根本没有煮过醒酒汤。

你煮了两份汤药,都是促进睡眠的。关于这一点刘娘子,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徐有功淡淡的道。

“我……我……”刘娘子我了半天没说出来什么。

“另外,刘娘子,你房间里卷好的包裹,你怎么解释?你这是要出远门,还是要与人私奔?”徐有持续发问。

“私奔?”飘红惊道“夫人,你……”

“没有,我没有,没有要与人私奔……”刘娘子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辩解道。

徐有功想了想,试探的说了一句:“没有吗?那张家当铺里的小郎君……”

只这一句,刘娘子神情出现了裂隙,语气着急道:

“跟他没有关系。”

徐有功不动声色,但是心下已了然,张小郎君就是她的弱点。

徐有功盯着刘娘子道:

“有人说,经常看到他在你家附近徘徊,他至今未娶难道不是因为你吗?你可以不说,本官也可以带他进大理寺问问。”

刘娘子听完,先是忽然笑了,然后默默不语又开始流泪。

徐有功眼神淡定的看着刘娘子,却在言语间步步逼近:

“一个本来大好前程的小郎君,断了手臂,耽误了学业。你说如果他再进了大理寺,跟人命案子扯上关系……”

徐有功说到这里了停了下来,看了看刘娘子的反应。

只见那刘娘子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裙子,仿佛在用力克制什么。

徐有功接着说:“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你和张小郎君,合谋杀了孙正和,因为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只指向你。

你可以选择现在单独跟我说,或者你和张小郎君一起跟我回大理寺说。”

徐有功说到这里,看着刘娘子克制的神色,却依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又接着说:“刘娘子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大理寺牢狱有十八道刑具,走一趟下来大半条命都没有了。

你也许不想活了,但是就怕那张小郎君熬不下来。”

刘娘子忽然非常激动,声音尖利的说:

“跟他没关系,我都说了跟他没关系。你们大理寺不能平白无故对人用刑。”

徐有功一看刘娘子失控的情绪,便知道她要说了,于是更加不紧不慢道:

“没有证据吗?以上本官说的证据加起来,拿你和张小郎君进大理寺是足够的。

至于进到大理寺,说有说的待遇。不说的,自然是先体验那十八道刑具了。

言尽于此,本官耐心有限,刘娘子尽快做个决断吧。”

钱诚听到这里,惊愕异常,张大了嘴巴。他也看明白了,这刘娘子是隐瞒了什么。

说完,徐有功也不看看刘娘子了,直接对着外面说:

“来人,一炷香的时间为限,若刘娘子不开口,就带她回大理寺。另一组人做好准备,随时去张记当铺抓人。”

“喏。”外面的差役齐声回答。

说完徐有功就不再说话,静静的等着刘娘子的决定。

刘娘子呆呆的坐了良久,叹了一口气,神情悲苦:“大人,你说的对,我不能再连累他了。”

然后看向徐有功说:“我可以现在说。但这事儿真的跟他无关。”

“你说说看,如果真的与张小郎君无关,本官绝不为难他。”徐有功道。

“奴家的阿娘死的早,阿爷在南市上开了家胡饼摊子,以卖胡饼为生,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

小的时候,阿爷一个人有时候重物拿不动,隔壁邻居家的张大叔和张小郎君会来帮忙。

后来我日渐长大,张小郎君也去了私塾念书。

他经常从学堂回来,路过我家,会在我家的门口放一束野花。

会用手工编织一只蛐蛐,或者一只蚂蚱,放在我的窗前。

会在每年桃花开的时候,带我出去看桃花,踏青。

后来他也会隔着院墙大声的念,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在我十四岁的时候,有一天隔壁张大叔,来我家吃饭,跟我阿爷说起了我们的婚事。

我阿爷同意了,说等张小郎君私塾念完,来年秋天,就让他来我家提亲。

那段时光是我最快乐的时光了。

我阿爷还健在,家里胡饼摊子生意兴隆,眼前人是心上人。”

刘娘子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仿佛回到了那段岁月静好的时光里。

可是,下一秒刘娘子的表情变得狰狞愤恨起来。

“直到有一天,我阿爷去摆摊子,忘记带水壶了,我打了一壶水送过去。在半路上撞上了一个人,那人就是孙正和。

我一直跟他道歉,他却上前言语轻浮调戏我,我吓的赶紧跑了。

一口气跑到我阿爷的摊子上,吓的脸色苍白。我阿爷以为我跑的急了,就让我坐下歇歇,给我倒了杯水。

谁知道那孙正和从后面追上来了,看见我坐在摊子边上,还想追上来戏弄我。

我阿爷就拿起旁边的扁担,把他打跑了。

当时他还是一个小混混,周围摊子上的人都帮助我阿爷,后来他又来了两次,都被打跑了。

我阿爷就让我在家呆着,少去街面上。

张小郎君知道这些事之后,还让人去教训了孙正和,孙正和就不敢再去闹了。

那段时间我就认真的在家里缝缝补补,绣绣嫁衣。

可是不久后,孙正和把她妹妹送给南市的市监做小妾,得了个税收小吏的职务。

自此之后,他三番五次的来我家的摊子上闹事儿。

我阿爷又像从前那样拿着扁担撵他,他却说我阿爷殴打官吏,让他手下那一群人,把我阿爷打了一顿。

周围众人不敢惹他,就这么看着他三天两头来我家摊子上收税。还找人去我家摊子前,把客人都撵走,弄得我家生意做不成。

隔壁的张小郎君听说了,就去私塾找他的朋友。

他朋友是京兆府都尉的外甥,由他的同窗出面,那孙正和才安生下来。”


正说着呢,徐文远派人来传话说街上乱糟糟的,今日家里人先不要外出了。

这下徐文嘉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转身回屋了。

次日一早,徐有功照常去大理寺。

见到钱诚后,钱诚的整体表现和操作流程,与昨日一模一样。又是一脸八卦相:“大人,昨日咱们没去可真是可惜了。

昨日洛神岛附近真是人山人海,但是洛神迟迟,没有出现。即将到宵禁时间,金吾卫就上前驱赶人员离开。

大部分都走了,就只剩下住在附近的人还在那儿呆着,等到最后。

你猜最后在怎么了?”

钱诚说到这里,一脸我知道就不告诉你的样子。

钱诚的表情成功取悦了徐有功,徐有功决定戏弄下他:“那肯定是最后看到了呗。”

“哎呀,大人。你怎么猜到的。”钱诚懊恼道。

“这还用猜,我今天早上出门都听了一路了。”徐有功笑道。

“大人,你戏弄下官。”

徐有功笑道:“你接着说。”

“最后他们看到河上起了大雾,有一人像昨日王朗一样,自己默默的走进河里。

然后就看到一个白衣女子的人影,踏水而来,把他接走了。”

“大人,你能猜到这次是谁被接走了吗?”钱诚好了伤疤忘了疼。

徐有功听钱诚说话,感觉昨夜被洛神带走这人大有来头:“谁呀?”

钱诚见难住了徐有功,十分得意:“嘿嘿,大人,这个你不知道了吧。

是国子监的大才子,小棋圣,杜兴思。师承莒国公,是老国公晚年收的徒弟。

据说当时杜郎君小小年纪,与国子监的博士们下棋,众人居然都不是他的对手。

于是有人引荐他给老国公,国公爷惜才爱才,就收下作为徒弟。

因为这一手登峰造极的棋艺,被列为神都俊才榜的第九名。”

“第九名?昨日那个王朗是第十名?”徐有功忽然皱眉道。

“对呀,大人。所以人们都说,这洛神只看上青年才俊,带走的都是神都俊才榜上的人。

这普通人呐,看个热闹得了,被洛神选中,没戏!”

钱诚说到这里,知道自己也是这些没戏的选手里的一名,于是自嘲的撇了撇嘴。

徐有功听到这里,总感觉这事儿不对劲儿,总透着一股莫名其妙。

下午钱诚出去了一趟,回来又开始给徐有功八卦:

“大人,听说神都市上开赌局了,赌今天晚上被洛神带走的是哪一位。

目前人气最高的是,排名第八的郧国公殷家小公子,殷星河。

就是那个一手丹青,栩栩如生的殷小公子。

他哥哥承袭了世子之位,他年龄小,父母兄长都颇为疼爱。他从小不喜欢刀枪棍棒,只喜欢书画。

今年年仅十六岁,一手画技被称为:行云流水绕素笺,瀚海崇山依旧颜。

他现在市面上一赔十,大人要不要去下一把注。嘿嘿。”

钱诚说着笑道。

徐有功哑然,这事儿闹这么大,怎么没人出来管管,朝堂上怎么也没有声音。

钱诚没看到徐有功的神色, 依旧喜滋滋额说:

“大人,不是我说,今天晚上除非殷小公子不露面,不然被带走的肯定是他。

现在有很多人在郧国公家附近,等着看殷小公子出门呢。”

“看你这表情,你肯定下注了。”徐义在旁边说。

钱诚抬头看着徐义笑道:“还是兄弟你懂我,这种白白捡钱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呢。”

说完朝着徐义眨眨眼,徐义秒懂他的意思。想着一会儿是不是出去也去买点,最近手头有点紧。


苏子瑜说道,仿佛为此事颇有些困扰,眉宇间多了一丝愁绪。

徐有功听完:“听上去确实比较蹊跷,这神鬼之事,徐某向来不信。

恰巧我受王少卿所托,帮忙查找王朗的下落。是不是什么痕迹都没有,得咱们去现场看看再说。”

说走就走,二人带着钱诚一起出了大理寺,往洛神岛方向去。

三人刚到洛神岛,还未来的及下马。就见到对面,刑部几人骑着马也到了洛神岛。

定睛一看,原来是崔元奕带着人一起过来的。

几人碰面,本应相互见礼。

但是崔元奕和苏子瑜谁也不理谁,场面一时很尴尬。

“贤弟,你们怎么也过来了。”徐有功只好打破僵局,自己看着聊。

崔元奕看着徐有功笑道:“兄长有所不知,我父亲与郧国公是故交。因此殷家叔父想让我帮忙,查一下星河贤弟的下落。”

徐有功点点头,原来如此。

徐有功见崔元奕和苏子瑜两人,一人站左,一人站右,互相用后脑勺对着对方。

无奈叹了口气,只好自己一个人抬脚,往事发现场走去。

相互置气的两人组,像保镖一样,一左一右的跟着徐有功。

徐有功沿着洛神岛里里外外走了一圈,并未发现什么。

徐有功便道:“苏郎将,昨日在现场,看到全过程的金吾卫可在。”

苏子瑜招了招手,后面跑过来一个金吾卫的士兵。

“小人杨三,见过徐大人。”

“昨日你在哪里站着,看见什么,详细说一遍。”

杨三详细说了自己昨天站的位置和看见的画面,基本上和苏子瑜说的一样。

徐有功想了想回身对着一众人问:“王朗和杜兴思遇洛神那晚,有谁看见了?”

只见刑部出来一人:“大人,王朗遇洛神那晚小的看见了。”

金吾卫的人,站出来说杜兴思那晚,他在执勤见到了。

徐有功点头示意他们说。

通过三人得到讲述,徐有功发现了一个问题。

三人当晚,站的位置不同,但是却是不约而同,涉水向同一位置走去。

看来,这问题应该是出现在水中了。

于是,徐有功安排水性好的人,下水去那位置看看水底有没有什么痕迹。

几人下水后,在水中行了三十余步,到达指定位置,水位只到众人胸口。

然后众人深入水底探查,却毫无所获。

这下徐有功都觉得邪门了,真的是神迹?被洛神接走了?

于是站在水边,沉思了起来。

“大人,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钱诚问。

徐有功想了想说:“今晚,咱们带好人手,亲自过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

崔元奕听完问:“那兄长,你怎么知道洛神今晚会带走谁呢?”

苏子瑜却接过话:“按顺序,该轮到第七名褒国公世子段怀简,段小将军。可是他不在神都。”

崔元奕难得没有跟苏子瑜抬杠,而是顺着他的话说:

“那会不会改成是第六名,鄂国公世子,尉迟循毓。”

苏子瑜听见他的回答,看了他一眼。

两人目光对上,然后又双双扭头看向别处。

徐有功却说:“不用考虑排序了,金吾卫把洛神岛戒严了。今晚除了我们,谁也不许靠近。”

钱诚纳闷:“谁也不许靠近,那洛神要是真的来了,没有她想接走的人怎么办?”

崔元奕邪肆的笑道:“这还不简单,那就将神都俊才榜上的人都请来,看这洛神想带走谁?”

“都带来?”钱诚诧异。

崔元奕想了想说:


“好的,大人。那……那小的能走了吗?”赵四小声说。

徐有功摆摆手,赵四慌忙跑开了。

回到大理寺,徐有功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案几前,理着思路。

这时金吾卫送来苏子瑜的一封信,上面写着尸体的摆放,是昔日高昌国祭祀惯用的手法。

祭祀?以活人为祭?祭祀的对象又是谁呢?

徐有功陷入了新的沉思中……

吹笛子思念怀远,然后又砍断四肢祭祀?

这凶手毫无疑问是与高昌有着莫大的关联。

那么凶手在祭祀什么?或者祭祀谁?

徐有功一时也想不通,于是提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然后又莫名想起刚才赵四说的场面,就顺手画下了赵四当时看到的场景。

看着这幅画,徐有功越看越觉得哪里有点问题,但是看不出是哪里不劲儿。

这时徐有功脑子十分混乱,眉心忽然一跳一跳的,心里升起一股十分不祥的感觉。

就这样纠结着笛声,祭祀,画……在疲惫的思绪中睡去了。

第二日一早,徐有功在公懈房的软榻上醒来,穿好衣服,站起身来。直接问在身边伺候的徐义,昨夜可有事情发生。

“郎君,你怎么知道有事发生。”徐义惊讶道。

“昨夜金吾卫在北市附近听到了笛声,也见到了人 ,但是那贼子砍伤了金吾卫的人,逃走了。”

“笛声出现在谁家房顶?”徐有功听完,倏然站住不动,回身问徐义。

“兵部的郎中,蒋怀锡大人,昨夜被杀,死状与陈良弼一样。现在满城都在传这个笛声分尸案。”

徐义见自己郎君大清早情绪不好,就一口气儿把事情说完。

徐有功终于明白,自己昨天的不安与不祥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了。

就是这里,蒋怀锡!

昨日蒋怀锡来大理寺打探情况,说到高昌时候,他的表现明显是有问题。

早就应该想到,蒋怀锡与此事有关。

徐有功揉揉额头,起身出门。

“郎君,早饭还没吃呢?”徐义在后面提醒徐有功。

徐有功刚出门,钱诚就匆匆进来:“昨日子时在北市,金吾卫听到笛声,立即前去抓人。金吾卫被砍伤数人,但是依然让那贼人给逃走了。”

“蒋怀锡还是被杀了,死因和陈良弼一样。”

两人说话间,有人前来禀报,大理寺卿段宝玄大人,召徐有功前去问话。

徐有功到大理寺正厅,只见段宝玄已经赫然在座。

下首坐的是王沭和王介山,还有苏子瑜三人。

“下官徐有功,参见诸位大人。”徐有功上前行礼。

“免礼。”段宝玄说。

段宝玄看着徐有功,上下打量了一番。

好容貌,好气度,还进士及第。徐怀仁这老小子,倒是生了个好儿子。

便开口道:“你初到大理寺,就接了这么棘手的一个案子。听说这两日都是多方奔走查案,辛苦了。”

“下官分内之事,谈不上辛苦。”徐有功恭敬回答。

“这连续三个夜里,死了三个人。南市的税收小吏,兵部的主事,昨天是兵部的郎中。

金吾卫昨夜在北市闹得动静颇大,被伤了数人,仍未擒拿住凶手。

今日早朝,陛下已经知道了,勒令大理寺和金吾卫联合破案,限期三日。

找你来,是因为这个案子从头都是你查的,想问问案件进展情况。”段宝玄说道。

徐有功抬头看了一眼段宝玄,见其面色平静,便知陛下并未责罚。

于是便道:“仵作画出了凶手使用的武器,昨日苏郎将看出来是高昌玄斩斧。

苏府的老管家又看出来,尸体被摆放的样子,像是是昔日高昌国用来祭祀用的。

因此下官推断,此事恐与高昌有莫大的关联。

下官昨日查陈良弼的档案,发现他在显庆三年,随右武卫驻扎在安西都户府,就在高昌县附近。

陈良弼当时还是一个大头兵,其上司是当时任骁骑营粮草督官的冯博远大人,蒋怀锡是冯博远的副手。

这就是二人与高昌的交际之处。”

众人一听,又是高昌,又是右武卫的,事情颇有些复杂。

“那照你这么说,南市税收小吏叫……叫……”王沭说一半想不起来了。

“孙正和。”王介山在旁边悄悄提醒。

“对,孙正和与高昌,与陈良弼,蒋怀锡之间有什么关系?”

“下官,昨日也查了孙正和的情况。发现他就是一市井混混,从来没有去过高昌。出的最远的门,是去了荥阳,其余时间都是洛阳。”徐有功回答。

“但是钱诚提醒了下官,凶手在杀蒋怀锡和陈良弼时,是喉咙处一斧毙命,然后再分尸。

但是孙正和的死法却是先迷晕之后,再砍断四肢,血尽而亡。

这两者之间有很大区别,昨日下官提审了孙正和的娘子,已经得出结论了。”

钱诚听到还有自己的功劳呢,忽然来了精神。

“孙正和与陈良弼,因为添香阁的碧云姑娘起了冲突。”

徐有功说到这儿,王沭却在听到添香阁三个字,想到当日之事,脸上肉眼可见的不自在起来。

“孙正和刚开始回家,天天咒骂陈良弼。谁知在三四日前,孙正和回到家里,忽然高兴了起来。

说有人要收拾陈良弼,真是瞌睡送枕头,还说自己要发一笔财。

并且当晚,在添香阁碧云姑娘的房门外,也扬言说且让陈良弼多活几天。添香阁里很多人都听到过这话。”

徐有功抬头看了段宝玄一眼道。

这一抬头不要紧,吓得王沭一激灵,连忙道:“这帮人真是的,整日不思正事,净因为青楼女子争风吃醋。”

钱诚在后面听到王沭的这句话,差点惊掉下巴。

王少卿,你的莲莲要是听到你这番言论,恐怕又要以泪洗面了。

苏子瑜皱眉看着徐有功:“所以呢?”

徐有功目光看向苏子瑜:“所以下官推测,那凶手本是要杀陈良弼和蒋怀锡的,但不知为何被孙正和发现。

孙正和知道这个秘密,并向凶手勒索钱财,因此被杀害的。”

王沭为掩饰自己的尴尬问:“咳,姑且算你推测有道理,那你有证据吗?”

徐有功:“回大人,下官惭愧,暂时没有过多证据,能够证明此事。

但是下官推测,凶手不行凶则已,如果继续行凶,目标可能是兵部右侍郎冯博远大人。”

“既然没有证据,怎么推测出来冯侍郎是下一个目标,别在这里信口雌黄。”王沭厉声说。

王介山则是不动声色,替徐有功回答了王沭的这个问题:

“因为昨日蒋郎中来过大理寺,来询问陈良弼的案件,并说是受冯侍郎之命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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