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给你的机会。”
“就算选一百次，我也是选自生自灭。”
“好，”李蜜蜜拖长了尾音，“我成全你。”
这个剧本让李蜜蜜意想不到，她认识的郭月应该是一个任她摆布的提线玩偶，但在今晚那根无形的提线意外断了。
“对了，”李蜜蜜说，“虽然迟到了几天，但你的生日我还没忘记。”
李蜜蜜站起身，她举起一杯酒敬郭月。
“这杯酒，祝你岁岁今朝。”
李蜜蜜的声音铿锵有力，她每时每刻都在武装自己。
她将啤酒倒在郭月的头顶，啤酒顺着郭月的长发慢慢滴落到地上。
郭月的衣服打湿了一片，身上散发出啤酒的香气。
“生日快乐。”
我看见李蜜蜜的脸上写满了不甘心，我知道她为了帮郭月受尽了委屈，她是一个好闺蜜，是郭月配不上她。
“蜜蜜，”我说，“坐下来，一起吃火锅吧。”
李蜜蜜坐回位置，她又涮了一块肥牛肉，沾了油碟然后一口下咽。
“春江花月夜的涮肥牛肉还是这么好吃，”李蜜蜜说，“很多年没有来了，这里变化并不大。”
李蜜蜜又夹了一块肥牛肉放进油碟，这次她吃得细嚼慢咽，一边吃一边偷偷地哭了，趁人不注意，迅速抹掉眼泪。
“北五，去厨房拿一件工作服给小月，让她把打湿的衣服换了，”牟彤对李北五说。
李北五“哦”了一声，他刚站起身就被郭月制止住了。
“不用了，我自己去厨房换衣服。”
李蜜蜜看着郭月走向厨房的背影，她也站起身对众人说，“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也该走了。”
这真是两个如出一辙的女人，无论动作，神态，穿着，甚至是他们的人生方向都极为相似。
这一切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在我的记忆里，这一切都是潜移默化地发生，在我不知不觉的时候，他们已经惺惺相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