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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素芬吴培忠结局免费阅读重生八零年代番外

别胡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吴应成见着时间还早,便琢磨起自己的大生意来,倒卖席子。别看这玩意在几十年后不是个东西,可在这个年代,那可是宝贝呀。这个年代,见过电风扇的人都屈指可数,更别说空调了。一到夏天,老少爷们有空没空,上班的、干活的,手里都拿着一把扇子,逮住机会就扑沙扑沙的扇。到了晚上,这床热的像炕一样,床单是不能用了,那就必须得用凉凉吸汗的席子。一家有几张床就要几床席子,龙国这么多人,这么多床,这是多大的市场?上一世,吴应成正是看准了这个商机,挖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不过,那是两年以后的事了,也不知道现在的利润是多少。这眼见着最热的天就要过去了,再不行动,就错过这个大好时机了。见着时间还早,吴应成给吴应春拿了一块钱,让他先去馆子里坐着喝酒。他自己则拿了四块...

主角:王素芬吴培忠   更新:2024-11-25 1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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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素芬吴培忠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素芬吴培忠结局免费阅读重生八零年代番外》,由网络作家“别胡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吴应成见着时间还早,便琢磨起自己的大生意来,倒卖席子。别看这玩意在几十年后不是个东西,可在这个年代,那可是宝贝呀。这个年代,见过电风扇的人都屈指可数,更别说空调了。一到夏天,老少爷们有空没空,上班的、干活的,手里都拿着一把扇子,逮住机会就扑沙扑沙的扇。到了晚上,这床热的像炕一样,床单是不能用了,那就必须得用凉凉吸汗的席子。一家有几张床就要几床席子,龙国这么多人,这么多床,这是多大的市场?上一世,吴应成正是看准了这个商机,挖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不过,那是两年以后的事了,也不知道现在的利润是多少。这眼见着最热的天就要过去了,再不行动,就错过这个大好时机了。见着时间还早,吴应成给吴应春拿了一块钱,让他先去馆子里坐着喝酒。他自己则拿了四块...

《王素芬吴培忠结局免费阅读重生八零年代番外》精彩片段


吴应成见着时间还早,便琢磨起自己的大生意来,倒卖席子。

别看这玩意在几十年后不是个东西,可在这个年代,那可是宝贝呀。

这个年代,见过电风扇的人都屈指可数,更别说空调了。

一到夏天,老少爷们有空没空,上班的、干活的,手里都拿着一把扇子,逮住机会就扑沙扑沙的扇。

到了晚上,这床热的像炕一样,床单是不能用了,那就必须得用凉凉吸汗的席子。

一家有几张床就要几床席子,龙国这么多人,这么多床,这是多大的市场?

上一世,吴应成正是看准了这个商机,挖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不过,那是两年以后的事了,也不知道现在的利润是多少。

这眼见着最热的天就要过去了,再不行动,就错过这个大好时机了。

见着时间还早,吴应成给吴应春拿了一块钱,让他先去馆子里坐着喝酒。

他自己则拿了四块的烟劵买了四包三五烟,一个人在场里四处转。

安广县地理位置特殊,地势平坦,场也大得多,东西买卖也多,其中不乏卖席子的。

吴应成见着一个中年人,旁边放着几十张席子,正蹲在那卖,看起来人还算和善,便递了一根烟过去。

“大哥,你这席子咋买的?”

这年头,抽烟的人不少,但抽得都是叶子烟,见过这种卷烟的人并不是很多,更不说抽了。

大哥接过了烟,吴应成急忙给他点了,大哥吸了一口,显得热情起来。

“小兄弟,你要收吗,我给你便宜一点。”

席子的规格有很多,最宽的有一米七八,最窄的只有五六十公分,好的是用竹子最外层的青皮做的,称为青席,差点的是用下面黄竹片做的,称为黄席。

青席一般用来睡觉,黄席一般原来搭棚子什么的,价格也都不一样。

这个年代不比后几十年后,什么都是规模化生产,像眼前这位大哥的情况,估计都是自产自销,像这种几十床的,估计全家都是老手,清高着呢。

你问上几句,他心里便不耐烦,这也是吴应成发烟的原因。

“我就想先问问看。”

果然,大哥眉头一皱,显得有些不高兴,但吸了一口烟,眉头又舒展了。

“小兄弟,你要问什么,是这席子的价格,还是这手艺。

价格的话,好说,你只要全要,我给你最低,至于这手艺吗,呵呵...。”

吴应成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正所谓一技在手,吃穿不愁。

在那个纯手工时代,想学门手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一要有关系,二要能吃苦,三要能挨骂,好处就是一般不用交多少学费,还可以混口饭吃。

吴应成这人的特点就是懒,要勤快也可以,给相应的回报。

这打席子的活,又累又伤手,要是干了,怎么对得起重生二字。

“我就问问价格。”

“这个好说,问吧。”

吴应成一一指着那些席子问了,有了那根烟,大哥耐心说了起来。

没过多久,吴应成心中有了底,同时也变得激动不已。

价格和竟然两年后差的不多,平均下来,黄席八毛钱一张,青席两块钱一张。

而在他们镇上,黄席平均下来才五毛钱一张,青席才一块五一张。

黄席太重,又不值钱,吴应成先打算不碰。

这个年代,床的规格,一米四五的居多,别的尺寸,吴应成没本钱,也打算先不沾,这种席子,一张四块钱。

而在他们乡唱上,顶多三块,一张就有一块钱的赚头。

最主要的是,这席子和山货相比,需求量更大,更便于储存,贩子来了,有多少要多少,还可以批发给供销社。

“得以买卖席子为主。”

回到馆子,吴应成低喝了一声。

“啥?”

对面,喝得二麻二麻的吴应春,头一伸,眼一睁,酒都被吓醒了。

回到家,吴应成便和父亲吴培忠商量起这事来。

加上他这一次赚的钱,身上差不多一百五十块钱,如果买席子的话,就算在村里买,也就是五十三四张的样子。

而这来来回几十里路,不多收一点划不来,所以吴应成打算动用一下王素芬娘家的关系借点钱,但这事不是他能做主的。

“你说找你两个表舅借点钱?”

一听吴应成的提议,吴培忠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王素芬的父亲在家里排老三,整个王家,她是第一个姑娘。

他的三个堂哥对她还不错,也来过一次,可看着吴培忠是个四十多岁的乡巴佬,觉得配不上,劝王素芬,她又不回,三人气的不行,便再也没有来过。

但他三个堂哥是真有本事的,为人也很正直。

大堂哥王凯旋是早几年的大学生,在县劳动局当局长,二堂哥在县粮食局当主任,三堂哥在科研单位上班。

“这恐怕很难。”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爸,现在我也算是个文化人了,他们未必还会像以前一样瞧不起我们。

你今天晚上先给王孃孃说一说,大后天我带她去县城碰碰运气。”

吴培忠吞了口口水,想说什么,却又没说什么,吸了一口旱烟,往厨房去了。

“我不去!”

王素芬的脸被柴火的照着,只有农妇的彪悍,已经没有城里人的美丽。

“他们都是当官的,我一个农村妇女,去那做什么?”

“素芬,你原来不也在村上当过妇女主任吗?”

“这算个什么官?尿桶官!而且他们又是文化人,谈不到一起。”

“你不也是初中生吗。”

“反正说啥,我都不去。”

“老大还从来没跟你开个口,就这一次,你难道都不答应他吗?”

王素芬把火钳一扔,霍地一下站了起来,“你看我这一身,去了不丢人吗?”

“呵,哈哈!”

躲在外面偷听的吴应成实在忍不住了,终于还是笑了出来。

就在刚才,他还真担心王素芬打心里不愿意帮他的忙。

毕竟,见着这些人,又会强行将她带回那段伤心绝望的日子。

“王孃孃,这个你放心,去了县里,我先给你买一套新衣服。

然后再去做头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咱们再去见大表舅、二表舅。”

王素芬先是一愣,接着也跟着笑了。

“这还差不多。”

吴应成看着王素芬那纯真质朴的笑容,在心里发誓,从这一刻起,他已经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妈了。

楚寒年虽然从不喝酒,但他作为一个有品位的有钱人,他爱收藏酒。
他第一次打开酒窖里的酒,是在梁婉清十八岁成人礼的那天深夜。
那时偷偷在梁婉清唇角落下一个吻的楚寒年辗转难清,便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地下室的酒窖。
那是楚寒年第一次体会到酒和宿醉的滋味,宿醉后的头疼很不好受,但这和他的心痛比起来却不算是什么。
第二次,是梁婉清被他拒绝表白连夜出国后。
得知梁婉清出国后的楚寒年再一次喝了个烂醉如泥,酒精能麻痹他的神经,让他获得片刻的放纵和解脱。
他可以借着酒劲释放情绪,诉说悲痛和爱意。
等到第二天清晨酒醒之后,他又会变回那个冷漠无情、不疑有他的楚家继承人。
这一次,在得知梁婉清和余缺结婚的消息后,楚寒年再一次走进了酒窖。
他轻车熟路的从琳琅满目的酒架上拿下了一瓶高浓度威士忌,随后走到一旁的吧台,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高浓度的酒精火辣辣地划过楚寒年的喉咙,楚寒年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太阳穴的跳动。
其实楚寒年不喝酒,正是因为他是不适合饮酒的那一类人,每次酒精入喉之后,楚寒年都会心跳加速。
但也正是每一次买醉的时候,楚寒年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唯有这种不为人知的深夜,他才能毫不压抑自己的感情,他才能完完全全的做他自己,而不是那个一丝不苟的楚家继承人。
……梁婉清在成年之后,就已经不再梁家老宅常住了。
梁父梁母在同一个别墅区给梁婉清买了另一套别墅,户型不如梁家老宅大,但是梁婉清一个人住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其实梁婉清如今住的别墅和梁家老宅也不过隔了十分钟的路程。
梁家和楚家本就是邻居,两家世代交好。
所以为了让楚寒年和梁婉清有个照应,梁父梁母直接把替梁婉清买的那套别墅直接买在了楚寒年的那套私宅旁边。
梁婉清回国后,其实本不愿意再住在楚寒年隔壁,但她发现自己无论住在哪里,好像都有些避无所避。
梁婉清曾经窃喜于她和楚寒年这样的形影不离,仿佛有多亲密无间似的。
但如今梁婉清想要放弃楚寒年时,她这才发现有多难办。
于是梁婉清便只好安慰自己,梁白两家本来就是世交,她能躲楚寒年一时,难道还能躲他一辈子吗。
只有哪怕面对面也不为所动,才说明她是真正的放下了。
这天夜里,洗完澡做完护肤的梁婉清刚准备上楼早早的睡个美容觉,她便听见她家门口传来了沉重的敲门声。
说是敲门其实不太准确,因为那声响闷闷的,听起来像是有人一下又一下的捶着门。
于是原本都走到楼梯口准备上楼睡觉的梁婉清只好折返回去,拔高了音量问了一句:“谁啊?”
但回答她的只有那闷闷的捶门声。
梁婉清倒是不担心会是坏人,毕竟他们这作为京北最高级的富人区,小区的治安是极好的。
如果不是这里的业主的话,小区物业连只苍蝇都不会放进来,更何况小区内每天还有安保队巡逻,简直是安全到不能再安全了。
因此就算没有得到来客的回答,梁婉清也并没有害怕。
她走到玄关处,按亮了一旁的电子猫眼,便看见巨大的电子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她最熟悉的身影。


“老大!”

王素芬一听这话,感动的稀里哗啦的,抹着泪站了起来。

老师是什么工作,她比吴培忠更清楚,待遇不错,还受人尊敬,假期还长,就算是自己的亲儿子,也未必会有几个人会这么做,更不说他这个便宜儿子了。

“你先烧着火,王孃孃给你杀只鸡去。”

说完,出去了。

吴培忠语重心长地道:“老大,你真想好了吗,这老师现在不干了,你以后想再干,可就没机会了,你打算怎么生活?”

吴应成笑笑,“我想好了,先跟爸你打野鸡、兔子,挣点小钱再说。”

吴培忠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和他一样,都是个牛脾气,见着劝说无用,只能让吴应成先吃点苦头。

“好,那一会吃完饭,你先和我去打几只野鸡、野兔,看这钱有没有教书来的容易。”

吴应成没当回事,点了点头,“好呀。”

两爷子说干就干,吃了午饭,便扛着家里最宝贝的东西,一杆刷子枪上山了。

这种枪的构造很简单,一根钢管外焊个扳机,外加一个点火用的火眼。

用的时候,先在枪里装上火药,再加上铁沙子,最后在火眼放上火药。

这种枪在这个时候还不禁止,而且大山里常有野猪、野狼,几乎乎是家家都有一杆,一直到九几年才统一没收了。

砰!

一声枪响。

枪管里的铁沙子便向网一样射出,越变越大,最后变成簸箕那么大,扑向了树上的竹鸡子。

吴应成枪法不行,可从小在山里长大,跑路还勉强可以,急忙跑过去捡。

竹鸡子这种动物跟野鸡一样,都会飞,但个头要小许多,煮熟了又嫩又细,蘸上一点豆瓣酱,好吃得很。

这种动物繁殖又多又快,一窝出来十几个,在山里并不值钱,可要是拿到县城去买,那就老值钱了。

只是这个时候,人们刚从那场浩劫里走出,很多人都怕再来一次,扣个走资派帽子,根本不怎么把这些东西拿出去卖。

再加上他家住在大山里,离县城有三十多公里路,加上山路又不好走,很多人都是一年、半年才赶那么一回县城。

而像吴应成的亲妹妹,十二岁的吴彩华,刚上三年级,从小到大,根本就没有去过县城。

就算是吴应成,也是上高一时,才第一次去的县城。

但前一世的他,几乎都是天天在学校里读书,哪里知道这些东西的价钱。

等到了后面,有外地人靠收这些山货发了财,队上的人才知道,这东西在外面那么值钱。

不过这一世嘛,那就不好意思了。

用重生前年青人流行的话说,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穿别人的鞋,让别人找鞋去。

小心捡了起来,让血一次滴个干净,城里人都爱好,这样才不至于影响卖相。

又找来草绳,一只只窜窜上,光滑的羽毛,不错的个头,看起来都能引起人的购买欲望。

吴应成枪法虽不怎么样,可父亲吴培忠可是一个好猎人。

找兔子窝、寻野猪洞、挖狐狸家,没有一样他不会的。

运气好的时候,还能抓到活的小野兔、小野鸡,放到家里,直接用草食把它们养成家的。

很快,吴应成便累的气发吼,手里提着一串野鸡,肩上搭着几只兔子。

吴培忠在前面嘿嘿的笑,“老大,这打猎的活不好干吧?要不,你还是回去当老师吧,那钱多轻松,站在那耍嘴皮子就行了。”

吴应成擦了擦汗。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前一世的自己,下海的时候已经吃了几年公家饭,长得还算壮。

可这一世,也就每周回来能吃上肉,还没有补起来呢。

“爸,以后别提这事了,我明天便去一趟县城。”

“啥,去县城?”

吴培忠一脸的不解。

“又没有什么大事,去啥子县城,这来来回回六七十公里路,难得走不?

有什么要买的,去乡上买就行了。”

吴应成还想买个关子,要不然依着他老人家那倔脾气,知道他想靠这个发财,肯定会让他滚回学校教书。

“我一个同学在县城,他可喜欢吃这些东西了。

我就想着,先让他给我找个门路,顺便给他带点野味过去。”

吴培忠就是那种特别好的农村人,一听这话,来了精神。

“你小子不早说,走,回家,叫你二爸去,我们去打只野猪!”

“啊!?”

吴应成听了这话,简直不敢恭维。

他这个爹什么都好,不抽不赌,不骗不喝,就是太过热情。

别看那家猪又肥又笨,很好欺负,这野猪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这家伙,没事便在松树柏树上蹭树油。

等这些树油干了,便会形成一层护甲,一层又一层的,铁沙子这种破坏力,很难伤到到它什么。

要是运气不好,遇到一头野猪王什么的,步枪来了,都要打几枪才死。

至于刷子枪,哼,连逃命都难。

上一世,父亲就是为了给他这个儿子凑下海经商的钱,和二爸两个人去杀野猪,结果被顶了腰子,修养一段时间后,当时倒没有什么。

可到了六十岁,就腰疼无力,经常疼得睡不着觉,结果那么好的医疗条件,才活了六十二岁就死了。

这也是吴应成前世第一个遗憾。

这一世,是断然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而且,这一次只是一次试水行为,若到时真的需要,多叫几个人去打,或者直接干脆收就是了。

“爸,不了,他就一个人吃不了多少,再打几只野鸡、兔子就可以了。”

“那也行。”

或许是老天为了奖励吴应成舍已为人的精神,爷俩今天运气特别好。

两爷子一人拿枪打,一人跟着捡,等到了下午五点钟下山时,两个人都是满载而归。

八只竹鸡子,四只野鸡、六只野兔,还有几个小兔子。

而一般情况下,忙活一天下来,能打上两只兔子就不错了。

吴培忠这人大方豪爽,对两个弟弟更是巴心巴肝的好,换作平时,肯定是拿去几只送给二爸、三爸了。

可今天不一样,儿子需要用这个跑门路,回来之后,用背篓装着,放进了地窖了。

这种地窖冬暖夏凉,平时一般用来窖红薯。

现在正值七月份,天气正热着呢,不放地窖里,明天就变味了。

吴应成则紧接着提了一桶水放进去,这样能降温,明天可是要拿去卖的,得小心再小心。

“哥。”

出了窖,一个皮肤黝黑的女娃娃牵着一头老黄牛回来了,背上还背了个背篓。

里面一个一岁多的小娃娃,扎着一个立起的辫子,敷了一脸的泥巴,像个小鬼一样。

她正拿着一根野草,有滋有味的嚼着,不时还吧唧一下嘴,一副很香的样子。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应成的两个妹妹,大妹吴彩华,二妹吴小桔。

于是她又问道:“你还想干嘛?
不会想进来一起吃吧?
我不欢迎。”
楚寒年笑着摇了摇头:“你捂着脸干什么?
脸上过敏了吗?”
梁婉清瞪了他一眼,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还敢说话?
“昨晚没睡好,变丑了,没化妆,不想让你看见。”
楚寒年也猜到了梁婉清昨夜没睡好的原因,他笑道:“抱歉,让你睡不好不是我的本意。
但是没关系,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
梁婉清有些别扭的说道:“你……还有事吗?”
楚寒年这才想起了自己的初衷,“对了,我来是想告诉你一声,我已经和我爸妈说好了,宋家那边的婚约我会解除。”
“梁婉清,我这辈子非你不娶。
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
梁婉清没想到,楚寒年的办事效率竟然这么高。
昨天晚上楚寒年才刚和她说,他会处理好宋家的事情,将他们之间的决定权交给她。
如今只不过才过了几个小时,甚至她才刚刚起床,楚寒年就已经说服了他家人去解除和宋襄的婚约了?
这未免也有点太快了。
快到梁婉清甚至还没理清楚自己的思绪。
楚寒年的话还在继续:“梁婉清,我还是那句话。
我喜欢你,从前喜欢,现在喜欢,未来也会一直喜欢。”
“从昨晚开始,我不再是那个畏首畏尾有诸多顾虑的楚寒年了。”
“梁婉清,我不想再做你的小叔了,我想做你的男朋友、老公。
从开始到未来,我对你的心意从未改变过。”
“现在我把我们之间的决定权交给你,如果你还愿意给我一次机会,那么我一定会千百倍的对你好,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如果你执意要嫁给余缺……”说到这里,楚寒年的语气也沉了沉,“如果你执意要嫁给余缺,我也会尊重你的决定,那么我也会退回到你小叔的位置。”
“但如果你有一天后悔了,或者是受委屈了,只要你回头,我一定会在,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梁婉清抿了抿唇,刚想要说话,睡衣口袋里的手机却响起了来电铃声。
梁婉清掏出来一看,那上面硕然是两个大字——余缺。
而梁婉清面前的楚寒年很显然也看见了这个备注名。
梁婉清看了楚寒年一眼,纠结了一瞬,但随即还是接了起来:“喂,余缺。”
“梁婉清,早上好。
你大概什么时候出门?
我去接你。”
梁婉清和楚寒年站得很近,因此余缺的声音从手机听筒处清晰的传到了楚寒年的耳朵里。
楚寒年挑了挑眉,虽然刚刚说着会尊重梁婉清的决定,但此时听见余缺对梁婉清如此亲昵的称呼,他还是忍不住咬紧了后槽牙。
梁婉清想了想,随后说道:“我可能还要一会儿,你九点半来好吗?”
那边再说了些什么,楚寒年没有听清,只见没说几句梁婉清便挂断了电话。
楚寒年看向梁婉清,问道:“梁婉清,你是准备去和余缺出去玩吗?”
梁婉清点了点头,像是有点奇怪他怎么还没走。
楚寒年的心沉了几分,轻声道:“所以,你已经做好决定了是吗?”

但听见余缺的话时,梁婉清也乖巧的停下了脚步。
余缺转过身来,此时他已经止住了眼泪,但是眼睛还是红红的。
他看向梁婉清,问道:“梁婉清,我尊重你的决定。
可不可以……最后拥抱一下?”
余缺的话让梁婉清有些意外,但她还是上前两步,主动的拥抱住了余缺,拍了拍他的背,说道:“恭喜你,赢得冠军。”
浅尝即止,余缺也很快的松开了她,此刻竟然还有心情自嘲:“我这算什么?
情场失意,赛场得意吗?”
梁婉清也笑了,她说道:“既然如此,我请你吃饭吧,就当庆祝你今天的比赛拿下第一名。”
余缺就像是真的释然了一般,他点了点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晚餐时,余缺问起梁婉清和楚寒年的近况,梁婉清此时也没藏着掖着:“他……昨晚和我表白了。”
余缺拿叉子的手一顿,说道:“怪不得你昨晚没睡好,原来还是事出有因。
我想,楚寒年大概是在得知了你要和我结婚的事情后,认清了自己的心意,这才决定孤注一掷的表白心意。”
梁婉清有些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一副纠结的模样。
余缺作为一个局外人,自然是看得最清楚也最明白的人。
他说道:“梁婉清,其实你还是放不下他对不对?
不然,你也不会因为他的告白而心烦意乱一晚上了。
你就是因为发现自己放不下他,所以今天才拒绝了我的告白,不是吗?”
听见余缺的话,梁婉清有些紧张的戳了戳面前的牛排,仿佛被猜中了心事般。
看见梁婉清这副模样,余缺的心里也明白了个大半。
俗话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虽然余缺自己的暗恋以告吹结尾,但作为朋友,他还是决定仗义的为梁婉清排忧解难。
“梁婉清,你就说,滤周你昨天晚上有没有明确拒绝他的告白?
或者说,你昨晚听见楚寒年跟你告白的时候,你有没有心动?”
梁婉清想了想,说道:“我说了,我说我再也不会等他了。”
余缺却不以为然,“梁婉清,你如果内心真的毫无波澜的话,又怎么会失清整整一个晚上。
我猜,楚寒年是不是告诉了你这些年他的苦衷,他是不是告诉你,其实这些年他也是喜欢着你的,只是他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坎,所以只能狠心拒绝你?”
梁婉清有些意外的问道:“你怎么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余缺有些得意,“我猜的,楚寒年那副模样,不像对你没有情意,所以只可能是有什么难年的苦衷了。
不过这些苦衷,在即将要失去的时候,就显得不值一提了。”
梁婉清抿了抿唇,“嗯,他今天一大早就跑来告诉我,他已经和宋家解除婚约了。”
听见这话,余缺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没想到楚寒年的效率这么高。”
见梁婉清一脸愁绪,余缺忍不住说道:“梁婉清,承认吧,你根本就是放不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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