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部分,一半用于慈善,一半继续投资,钱生钱。
陆非言也利用上辈子的经验,轻轻松松在三十岁之前就变成了一个大富豪,身价是他父亲的几百倍。
他也有兼济天下之志,有时候,我很愿意跟他合作,他比很多企业家要良心几分。
我们成了战友,也算得上朋友,我们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了解对方。
有一次,他提议结婚,我们如果有了夫妻的名义,一加一大于二,钱生钱会来的更快。
我拒绝了。哪怕只是名义,我也不愿意被剥夺任何自由。
我想告诉所有为情所困的女子,一个女人只要可以活出自我,有没有男人相伴,根本就不重要,这也是我想对前世那个绝望到活不下去的自己所说的。
他终于明白,我意如磐石,没有回心转意的可能。
三十岁那年,我的公司出了点意外,一时之间资金周转有些困难,我可以解决,只是有点儿麻烦,需要费上一些时日,风险有些大。
陆非言一声不吭把他自己公司的股份全都转给了我,公司的财务漏洞很快被填补起来。
为了表示感激,公司年会,我邀请了他。
那天夜里,宴会结束,宾客散尽。我与他开怀畅饮,在衡山别墅,我们握着高脚杯,站在二楼的阳台上,仰起头看着天边的流星。手中的红酒像夜色一样迷人。
这场景很熟悉,很久很久以前,我们曾经也一起坐在学校旁边的河畔草地上,看过星空,在流星下许过关于爱情永恒的诺言。
“几千万的资产,你说送就送。”
我看了他一眼,他也三十岁了,眉目里有了沧桑之感。
“活了两辈子,我早就明白哪些东西珍贵,千金难求,哪些东西不过只是几串数字。”他风轻云淡,那双眼在星空下带着萤火微光。
我抿了一口红酒,双唇嗫嚅:“我不会跟你在一起。”
他转过身,难过地看着我,突然笑了,那笑容有些发苦。
“赵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