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知婉商行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世子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by盛知婉商行聿》,由网络作家“八方来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已入秋后,骤雨繁多。盛知婉站在凭栏居沿廊下,淅淅沥沥的水珠在面前织成珠帘。“公主,世子已经在外头站了一天一夜了,他旧伤未愈,又淋了雨,若是染上风寒,耽误了明日的殿前封赏可如何是好?”“更何况,世子也是被人算计才会同那农女有了关系,您就算看在他诚心认错的份上,纳了又如何?”“左右不过一个农家女,还能尊贵过您去?也就是分个小院冷着。”大宫女浣竹站在身后絮絮叨叨。盛知婉久未动的身子忽然回转过来。上辈子,她就是听了浣竹的话,将那叫孟央的农家女迎进了门,可结果呢?从备受刁难的农女,到商铺遍京的孟氏,再到为灾民一掷千金的世子小妾,满京称颂,御赐平妻。直至最后,她挺着大肚子来到久病难医、还因善妒被贬为庶民的盛知婉面前。“公主可知自己为何一直难有子...
《完结版小说世子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by盛知婉商行聿》精彩片段
已入秋后,骤雨繁多。
盛知婉站在凭栏居沿廊下,淅淅沥沥的水珠在面前织成珠帘。
“公主,世子已经在外头站了一天一夜了,他旧伤未愈,又淋了雨,若是染上风寒,耽误了明日的殿前封赏可如何是好?”
“更何况,世子也是被人算计才会同那农女有了关系,您就算看在他诚心认错的份上,纳了又如何?”
“左右不过一个农家女,还能尊贵过您去?也就是分个小院冷着。”
大宫女浣竹站在身后絮絮叨叨。
盛知婉久未动的身子忽然回转过来。
上辈子,她就是听了浣竹的话,将那叫孟央的农家女迎进了门,可结果呢?
从备受刁难的农女,到商铺遍京的孟氏,再到为灾民一掷千金的世子小妾,满京称颂,御赐平妻。
直至最后,她挺着大肚子来到久病难医、还因善妒被贬为庶民的盛知婉面前。
“公主可知自己为何一直难有子嗣,缠绵病榻?”
“您早该想到的,可您一直不肯去想。”
“如今临了,我也让您清醒一回,是书羡,他说您害我一个孩子,这辈子便该用无所出来赎罪,所以,他每次去见公主时所戴的香囊都是特制的。”
“您时时闻着,又怎能有孕?”
盛知婉眼前再次浮现出孟央正红色的衣摆。
是了,那时的祁书羡已不再是个需要依仗她才能在皇城站稳的落魄世子,他拥兵十万,权居一品,哪怕父皇也不得不在他的一怒中将自己贬为庶人。
满京文武,又有谁敢置喙他心爱之人,穿不得正红这件小事?
盛知婉想到这,没忍住唇角露出一抹讥诮的笑意。
直至最后,她忽然笑出声来。
浣竹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笑弄得莫名其妙:“公主,您笑什么?难道您想通了?不过这事本来也怪不到世子头上。”
盛知婉听着,仔仔细细打量着这个前世自己信了二十多年的婢女。
居然是在这么早的时候,她就爱上祁书羡了吗?
不然,又怎会心疼他在雨中站了区区一天一夜。
“走吧,随本公主去看看世子。”
“是!公主!”浣竹眉眼难掩喜色。
……
盛知婉死前,已将近一年未再见过祁书羡。
哪怕她拖着病体亲手熬煮羹汤,送到他的书房院外,也只能听到其中隐约传来的说笑声。
以及,侍卫那冷冰冰的一句,“右相正忙,夫人,请回吧。”
而今日,那个她无论如何都难以得见一面的男人,一身湿透站在雨中,他的身旁,虽穿着粗布,却依旧难掩娇弱的女子苍白忧心地正在劝他回去。
盛知婉一抬手,抬辇的粗婢脚步立即停下。
浣竹狠狠啐了一口:“呸!不知廉耻的贱人!就她这样的下贱胚子居然也敢拉扯世子!公主,奴婢这就去为您教训教训她!”
话落,也不等盛知婉回答径直朝两人走去。
盛知婉又轻笑一声。
直到浣竹的巴掌又狠又脆落到孟央脸上,那二人似乎这才注意到她,齐齐看过来。
祁书羡几乎是下意识将孟央挡在身后:“知婉,这件事是我对不住你,但孟央是无辜的。”
“她也是受我所累!你以前总说世间女子多艰难,她这样的身份若是我不娶,就是要将她活活逼死,你忍心看着她去死吗?”
“只是一个名分而已,我答应你,以后绝不见她!”俊美的男子脊背挺直。
孟央捂着被打的侧脸怔怔看着他的背影。
汀兰最好热闹,得了盛知婉的同意后利落地跳下马车去打听消息。
盛知婉听着隐约的一轮声,其实心中已经有了些猜测。
只是……
不该是这时才对……
“公主!”片刻,汀兰神情古怪回来,“您猜这些人在看谁?”
“商二公子和那位白姑娘。”盛知婉道。
汀兰瞪大眼:“公主您真厉害!居然连这都猜得中,但您肯定猜不中发生了什么,那白姑娘看着娇娇弱弱,没想到、没想到……”
汀兰故意卖关子。
岸芷戳戳她:“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居然已经有孕了!”汀兰自认为这消息石破天惊。
岸芷果然被惊到了,脑袋猛一下撞到后头的车椽上。
盛知婉却只是眼中掠过一抹诧异。
事情果真提前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重生回来的缘故吗?
可她自问并没做过什么,除了祁国公府的事,她接触商行聿的,也就只有上次聚贤茶楼跟刚才的那一面。
总不能因为这,就导致事情起了变化?
“白姑娘怎会有孕呢?她不是才要跟商二公子定下吗?这、这还没定下就有孕,商二公子也太急切了些……”岸芷诧异。
“谁说孩子是商二公子的?!”汀兰撇嘴:“那白姑娘肚子里的孩子都快两个月了,要不是吃了一份孕妇不能吃的药膳鸡,商二公子差点就要喜当爹了。”
“哎呀反正商二公子太倒霉了!”
“啊?!”岸芷懵了。
主仆几人回到国公府,接下来几日,盛知婉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房写写画画,只有用膳时,才有时间听汀兰说起府里和外面的事。
“那三位大夫本来都请辞了,世子又给每人涨了五两月银才留下来。”
“夫人原还是不愿喝药,后来不知国公爷跟她说了什么,才肯喝了。”
“只是也不知是不是那药真的熬得不好,喝了这几日,夫人身子依旧不见好,还躺在床上起不来……”
汀兰说完府里的,又开始说起府外。
如今外头最热闹的莫过于白萧萧当众见红的事……
“据说那日是白姑娘非要去聚贤茶楼,点东西还净点贵的,那药膳鸡本是新加入进去的菜式,她一看价格最高,就点了。”
“谁知道那炖鸡的辅材里面含有好几种活血化瘀的药材,白姑娘才吃了半碗,肚子就痛起来,身下流出血。”
“商二公子立即就要让人去请大夫,白姑娘还拦着不让,只说是自己葵水来了……”
“也是幸好,那日在聚贤茶楼用饭的人中有个大夫,一眼便看出白姑娘是见红,还训斥了商二公子一顿。”
“商二公子哪能受这气?嗨呀,反正当时乱着呢,现下商夫人正哄着商二公子呢,谁让这白姑娘是她找来的。”
“对了,外头还有些关于商夫人的流言,说她面慈心苦,这么多年装着疼爱商二公子,其实都是捧杀,为的就是将商二公子养坏,要不然怎么给他相看妻子,居然连姑娘底细都不查清楚……”
“公主,您说真是这样吗?”汀兰觉得人心真是复杂。
盛知婉听得出神,“或许吧。”
她怎么听怎么觉得这事儿透着股诡异,难道商行聿早就知道这位白姑娘有孕了?那药膳鸡又是新加的菜式。
盛知婉眉眼一挑。
是了。
商行聿上辈子便是个扮猪吃虎的,要是没有财力支持,怎么可能短短时间就拉起那样一支所向披靡的大军。
所以,聚贤茶楼竟是他的产业吗?
“三十万石粮,三万件棉衣,还有成药,按照如今的太平粮价,每石粮五百文,也就是15万两银子!更何况还有棉衣和成药,加在一起,至少17万两……”
“你一介女流,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就算是公主,也太多了!
“公主是觉得在下没法查证,居然连这种哗众取宠的瞎话都编得出来!”他越说眼中越是不屑。
汀兰反驳:“这算什么?我们公主下嫁当日嫁妆足足绕城十里!要不是这两年贴补了祁国公府几万两,公主还能捐出更多!”
汀兰这话让周围的人都愣了愣,什么叫贴补了祁国公府几万两?难道,祁国公府居然已经穷到要用公主的嫁妆?
盛知婉也忍不住笑着看了汀兰一眼,这丫头真是随时随地不忘将她在祁国公府受的委屈宣扬出去。
“嫁妆?!”王淮之更不信了。
嫁妆都是女子的脸面,他所识得的女子,哪个不是使劲往自己嫁妆里填东西!
捐?
她怎么可能舍得!
“呵,公主不必说这种无法求证的话来搪塞在下。”
“你这人当真是可笑至极!”汀兰气得脸色发红:“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自诩家国大义之士,把声音喊得高高的,别人做了的,你又以己度人,真以为我家公主跟你一样?!”
“也不是无法查证。”盛知婉看向商修远。
“本宫记得商大公子的父亲商将军和几位戍边元帅都有往来,若是不信,你可以请商将军写信询问。本宫每次捐赠时,都用的盛世堂名号,寓意便是希望盛世太平。”
“我自会查证!”王淮之冷道,“只是还要劳烦修远,为我求商将军一回。”
他绝不相信有这样甘愿舍弃嫁妆的女子!
女子哪个不是钻营金钱、妇孺之见,所以,他会查证!等到真相大明,定叫这庆宁公主颜面扫地!
商修远点了点头,
只是他跟王淮之想法不同,心中已认定盛知婉的话确有其事,否则在场这么多人,哪怕有一个人好奇去查,她也会暴露。
更何况,她连捐赠时的名号都说出来了,显然是不怕人求证的。
“若本宫说的是真的,你打算如何?”盛知婉忽然笑了。
王淮之被她的笑晃了晃眼,“……自然向公主赔罪!”
“赔罪就不必了。你身为王家长子应该也有些许私房钱?”
王淮之一愣。
盛知婉道:“到时候,就拿出两千两在京城贫民窟施粥好了,记得施粥的粥棚上,务必将本宫的名号写出来。”
王淮之:“……”
果真是小心眼的女子!
“好!在下答应公主,只是公主若是没有做捐粮的事,或者数目不对,到时,也需在这聚贤茶楼连续三日请所有客人喝茶,并且还要将今日之事写清楚,挂在门口!”
“可以。”盛知婉自然不怕。
应下这场必赢的赌局,她这才转而看向另一边,第一次正式对上前世那位大名鼎鼎的秦聿王。
他模样生得极好!
然跟其他相比,第一让盛知婉注意到的,却是那双放肆至极的眼,在她看过来的瞬间也与她对视,弯起,刹那间,盛知婉似从中看到粲粲光彩,又似望见万丈寒渊。
再然后,才能注意到他的五官。
脸型轮廓立体如刀刻,眉骨斜斜向上,有种恣意的风流,桃花眼轻佻惑人,鼻梁高挺,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看去,都只让人想到“惊艳”一词。
“商行聿见过庆宁公主!”他目光定定。
盛知婉恍惚间有种被莫名灼痛的感觉。
再说,不留着她,谁来跟孟央狗咬狗?
上辈子,盛知婉病重,孟央为了拉拢浣竹许给她妾室的位置。而浣竹这个盛知婉前世最信任的人,先是更换药材,导致她病情越来越严重,在被她发现后,更是强行掰开她的嘴灌下……
盛知婉最后活着的那几天,身旁一个丫鬟都没有。
她自己撑着身子从外头弄了点雪化成水。
她等了许久。
浣竹却在那时来了,勾勾脚,便将残破的茶盏踢翻,“以公主如今的身份和名声,您活着一日,便是对世子多拖累一日,不如早点去了干净,这水您还是不要喝了罢!”
前世桩桩件件盛知婉都铭记在心。
只是让她洗恭桶而已,算得了什么?
这一晚刚睡下,盛知婉就又梦到许多从前事。
朱轩院中,祁书羡却是依旧未眠。
尤其当得知盛知婉回到府中便径直回了凭栏居,此时更是直接歇下后,他脸色阴沉得厉害。
他以为盛知婉出府,是要买东西给母亲和长姐赔罪,可如今看来,是他想错了。
“你确定她已经歇下了?”
“回世子,奴婢确认,凭栏居灯都已熄了。”
“好!很好!”祁书羡起身,抬脚大步走出。
“世子是要去凭栏居吗?”
“不去!”祁书羡目光扫了凭栏居的方向一眼,眼底滑过一抹不耐,“去未央院!”
既然盛知婉想闹,那就随她,不过……他倒是要看看,她能不能忍得住。
未央院,是孟央入府后分到的小院。原本那院子是被搁置着的,直到孟央住进去,才起了未央院的名字。
祁书羡对此并不意外。
早在发生那件事后,他便让人调查了孟央的出身,孟央祖父是秀才,她自小跟在祖父身边读书认字,因此能起出未央院这样的名字也很正常。
祁书羡到的时候,未央院外只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鬟守着。
见到祁书羡那小丫鬟一愣,正想通报,却被祁书羡一个眼神制止。
他目光落到小丫鬟穿着的外裳上,那衣服有些眼熟,想了片刻,才记起这是从苍南回来的路上,孟央穿着的那一件。
祁书羡眉头蹙了蹙。
孟央正穿着单薄的内衬在里屋练字。
见到祁书羡进来,她似乎受到惊吓,飞快将正在写着的东西藏在身后。
“世、世子怎么来了?”她声音有些惊惶。
祁书羡却看向她身后,“在写什么?”
“没什么……”孟央说着,就想将那团纸揉皱,但她的动作怎么可能比祁书羡这种习武之人迅捷?
一个闪身,祁书羡就已经将被她揉皱的纸张抢救出来。
孟央脸色一红,还想上前去抢。
然而祁书羡已经将纸团打开,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自己的名字,他一愣,任由女子的娇躯扑到身上。
孟央慌忙起身,将那团纸重新揉皱丢在一旁:“世子不是已经答应过公主,以后绝不再见我吗?世子……不该来的。”
昏黄灯光下,女子身形纤薄柔弱,原本因为出身导致的黄气经过这几个月的调养已经褪去不少,露出属于她的娇美。
祁书羡目光不由落到孟央的脸上。
跟盛知婉美艳绝伦到有些盛气凌人的相貌不同,孟央的五官更加平顺温婉,配合上此时惊惶的表情,显得楚楚可怜。
刚才一触即分的触感,更让他想到那晚的情景……
只是才想到一瞬,他立刻闭了闭眼。
他是爱盛知婉的。
“书羡是她的天,天想干什么,容得了她置喙?”
崔氏也笑着点点头,“书羡这次做的不错。他往常是个重情谊的,我原先还怕他又一时心软,以后压不住媳妇让外人看了笑话。”
“夫人还是慈和!若换成别家婆母,哪有在乎儿媳愿不愿意的?”萍姨娘笑着奉承一句。
崔氏很是受用,唇角刚勾起,却忍不住咳了好几下。
不知怎的,这几日原本舒畅起来的胸口居然又有以前那种闷闷的感觉。
但是药她还正常用着,难道是药材出了问题?
还是因为这几日没有盛知婉的按压?可她那随便按的几下,能起什么作用。
看来回头还是要请宋太医来瞧瞧……
“母亲!”祁书羡就在这时大步进来。
崔氏看见他脸上严肃的表情,唬了一跳。
紧接着又见他将丫鬟下人全部支出去,心中更慌了,胸口的闷感也更重。
“可是出了什么事?”
祁书羡措辞着如何开口,但府中银子不够这样的事,再怎么措辞都有些不好听,因此他还是决定直接些:“管家说,账上只剩下二百两,这件事,母亲知道吗?”
崔氏一愣,心里倒是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原来,就为了银子?
盛知婉嫁妆丰厚,祁国公府就是再用上几十年都花不完,何必担心这些。
但这话若是直接告诉书羡,未免会让他觉出盛知婉的好,好不容易准备立规矩的事就又要夭折。
是以她只笑着打趣:“你一个男子怎么关心起这些来了?”
祁书羡见母亲表情,心里松了松。
果然是自己想差了,祁国公府可是三代勋爵,近百年基业,再如何也不会亏空到只剩下二百两。
“是这样,今日同袍知道我受了封赏,想要请我喝酒,但母亲也知道,他们都是战场上厮杀的真男儿,没有家世。
儿子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掏钱。另外,还想买些酒带到营帐里让其他同袍沾沾喜气,所以便去账房支些银子,这才听到管家说的话……”
“母亲这里既有,不如先给我支一千两。”祁书羡说着,又补充道:“对了,管家说府中下人的月例银子也要发了,母亲勿要忘记。”
崔氏闻言脸上神情一僵。
“盛知婉呢?你要用银子她不给?”祁非嫣插嘴。
祁书羡愣住:“我的月俸是交到公中的,如今要用,怎有给她要的道理?”
“她的不就是你的!要不是她,母亲也不会气晕,明知母亲病了,还不管府中事,也不来请安,满京城可找不出她这样的儿媳!”祁非嫣怒道。
崔氏长叹口气:“唉,都怪我这身体,日日用药,带累了整个国公府,罢了,你等上片刻,我这就将给你二妹妹攒的嫁妆拿出来。”
“怎么要用到二妹妹的嫁妆?”祁书羡愕然一瞬,反应过来:“母亲是说,咱们公中真的没有银钱了?”
崔氏脸带哀戚:“我长期吃的那些药材甚是名贵,咱们祁国公府入不敷出,所以知婉嫁进来后,才补贴了些……”
祁书羡愣愣听着,突然想到不久前盛知婉说的那些话。
什么祁国公府的人吃她的用她的……
他原本不信,现在看来,居然是真的?
如今盛知婉不管中馈了,府中便只剩下二百两。
“书羡,既为人妻,你媳妇自然应该跟咱们祁国公府荣辱与共,母亲原本也没想着要用她的补贴,你如今立了军功,将来赏赐也好,俸银也好,不也是给她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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