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阮周傅川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年抱俩,冷硬军官别太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林喜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软软,你回来了!怎么不进来呢!”住家阿姨张姐手里提着袋垃圾,微微瞪圆了眼,嗔怒的瞧着门外的林阮。这孩子,回自个家默不作声的。林阮无视屋子里打量的目光,侧身让张姐出去,声音含着笑。“刚到。”“好姑娘,快进去吧,傅川在老爷子书房呢。”张姐笑嘻嘻的打趣,走远了还能听到她嘀嘀咕咕。“真不错,小夫妻长得一个比一个养眼,看着就舒心......以后生的娃娃指不定多好看......”林阮提着盒子,换鞋进屋,看了一圈。门外停了那么多辆车,进了周家门的只有三个。秦深、迟非、安悦,都是大院里的子弟,和周傅川自小一起长大的玩伴。本该还有一个人的,不过她出国了,还没回来。而自己不过是半路加进来的额外人,若不是两家的情分,若不是爷爷......林阮收敛情绪,...
《三年抱俩,冷硬军官别太宠完结文》精彩片段
“软软,你回来了!怎么不进来呢!”
住家阿姨张姐手里提着袋垃圾,微微瞪圆了眼,嗔怒的瞧着门外的林阮。
这孩子,回自个家默不作声的。
林阮无视屋子里打量的目光,侧身让张姐出去,声音含着笑。
“刚到。”
“好姑娘,快进去吧,傅川在老爷子书房呢。”张姐笑嘻嘻的打趣,走远了还能听到她嘀嘀咕咕。
“真不错,小夫妻长得一个比一个养眼,看着就舒心......以后生的娃娃指不定多好看......”
林阮提着盒子,换鞋进屋,看了一圈。
门外停了那么多辆车,进了周家门的只有三个。
秦深、迟非、安悦,都是大院里的子弟,和周傅川自小一起长大的玩伴。
本该还有一个人的,不过她出国了,还没回来。
而自己不过是半路加进来的额外人,若不是两家的情分,若不是爷爷......
林阮收敛情绪,不敢再想过去的事情,走到自家婆婆身边,双手将礼物递过去。
“妈,这是给您的生辰礼。”
周母苏卿接过盒子,随手放在地上,微微蹙眉,带着埋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傅川昨天晚上就回了大院,你总不能比他还要忙。”
“我在学校有些重要的事情。”
林阮瞥见自家婆婆的动作,轻声解释,不等她请,自个找舒服的地方坐了下来。
她嫁的是周傅川,又不是周母,再不喜欢自己,也改变不了她和周傅川结婚的事实。
又不经常见面,也不住在一起。
“我们都知道他回来的消息,二哥单单没有告诉你?”
“看来,你这妻子当的也不怎么样,果然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
安悦亲密的挨着周母,伸手拂了拂精心打理的长卷发,不经意开口,语气奚落。
她这是消停了会儿,又开始作妖了。
只是,旁人不给她这个机会,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冷冽的男声打断。
“他们也是今天早上来了,才知道的,傅川连软软都没说,怎么会和我们讲。”
安悦见到来人,往后坐了坐,闭上了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说话的是周家长子周远山,周傅川的亲大哥。
“安悦,这是周家,你一个外人少说些风凉话,再对软软不敬,别想跨进大院的门。”
一身板正西服的高大男人,容貌英俊潇洒,单手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娃,姿态闲适的从楼上下来。
他怀里的小团子,一看见林阮,兴奋的直拍手,笑的露出了粉z嫩的牙床,和整齐的上下八颗牙。
“啊啊啊啊~”
“大哥,小宝。”林阮见到周远山亲切的笑了笑,将他手里扑腾的小团子抱了过来。
对于处处维护自己的大哥,林阮打心底里敬重。
“实验室最近很忙?”周远山捏了捏手腕,对林阮的语气,与之前相比,温和许多。
“嗯,老师最近在接触新项目计划。”林阮握着怀里小侄子软乎乎的手摇了摇。
周远山只和林阮一个人说话,明显是没将其他人放在眼里,像秦深、迟非这些清楚周远山性子的,早已习以为常,不会心生芥蒂。
毕竟人家的高傲有足够的底气。
周远山在政商两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说一不二的人物,任谁都不会脑子抽了,去和他对着干。
周家两兄弟关系极好,都很护短。
只有安悦这种无脑蠢货,才会在别人家里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放肆无礼。
和她姐姐安然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远山,你弟弟还在老爷子书房,没下来吗?”饶是周母在自家大儿子面前,都带着些小心翼翼。
“嗯。”周远山往上瞟了瞟,漫不经心道:“老爷子心里有气,在动家法。”
他话一出,屋里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尤其是周母,簌的从沙发上站起来,面上带着震惊。
“傅川才刚回来!”
她说着,急匆匆的要往上走,想到什么,不自然的退下来, 站在林阮面前。
“软软,你上去叫爷爷下来,时间也不早了。”
老爷子凶的很喔,她进去难看白眼,儿媳妇不同,老爷子对她是从来没有过一句重话。
“小宝到奶奶这里来。”周母接过林阮怀里的小团子,推了推她。
这个时候知道叫她软软了。
林阮抿唇站起来,往楼上走去,书房在二楼最里侧的一间。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时,周傅川早已受完了家法,站在书桌前听老爷子训话,单方面的挨骂。
“谁?不是说了,没事不要来书房?”
战场下来的老将,即使年近古稀,气势上依然不怒自威,极有压迫。
“爷爷,是我。”
软和温润女声响起的一瞬间,书房里的老人,面色瞬间柔和下来,没有了之前的紧绷。
伫立在桌前的年轻男人眉锋挑了挑,身体站的笔直,眼角余光却不受控制的移到门口。
周和光怒瞪自家不动声色的小子一眼,转而变脸似的,一脸慈祥,和蔼开口唤人进来。
“软软呀,你回家了,快进来。”
林阮从外面轻轻推开门,入目看见的便是桌前站着的男人。
他长得极高,一身纯白上衣束进军绿色长裤中,脚上踩着双军靴,身材挺拔,宽肩窄腰却不单薄,五官轮廓利落分明,线条凌厉,剃着寸头,神情寡淡冷漠。
整个人锐利不已,带着凛冽的肆意,偏偏又一身正气。
一看,就不是个坏人。
眼前这人,是她林阮的丈夫,周傅川。
三年维和,功成名就,他终于舍得回来。
这个小姑娘,算是他从小带到大的,两人成为夫妻也是他没有想到的。
当时他去问安然,是实在找不到人,头脑一热的冲动,问了立马就后悔了,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人生大事怎能这么糊涂!
后面刚打算处理这件事,无意间发现安然被骗的事,念着一起长大的情分,顺手帮她处理了,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至于安家搬出大院,完全是安父在工作上犯了错,自己无颜面对大院里的人,随意找了个借口圆自己的面子。
安家发生的事,老爷子都知道,他去找安然的事,自然也瞒不住他。
正当周傅川着急时,老爷子主动提起,问他愿不愿意娶林阮,若是他不愿意,便要去问秦深。
老爷子舍不得林阮嫁出去,怕她受委屈,只有离得近,才能放心。
周傅川当时的第一反应是他家养大的小姑娘,凭什么便宜秦深,要娶也是他娶。
想法一出来,他自个先懵了。
老爷子也不逼他马上作答,让周傅川自个想想,便让他出了书房。
周傅川下楼正好碰见周末从学校回来的林阮,彼时的林阮大二下学期,将将够二十岁。
“二哥。”
背着小包,穿着一袭白裙的林阮看见他,唇角微扬,笑的含蓄内敛。
周傅川看着她弯弯的眉眼,左边胸口打鼓似的跳,往常惯然没有的行为出现,让他看着林阮有点出神。
林阮见周傅川不作声,以为自己声音太小,他没有听见,又重复一遍,声音大了些。
“二哥!”
清脆的女声在耳边响起,酥酥z麻麻的,让周傅川瞬间回神,看着林阮清澈的眼睛,周傅川慌忙别开目光。
在一刹那起的邪念,不该滋生的心思,让周傅川不敢直视林阮,匆匆应一声,落荒而逃。
留着不明所以的林阮,一头雾水的待在原地。
周傅川一口气跑回自己的房间,坐在电竞椅上发呆,他想起了刚刚看见的林阮。
女大十八变这话是真的没错,他不常回家,没有发现曾经的小姑娘早已长成了大人的模样。
应了那句“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
没等第二天,当天晚上,周傅川又进了老爷子的书房。
......回忆到这戛然而止,周傅川指尖的烟燃尽,只剩下烟蒂,问题也想的清楚。
自己媳妇自己哄,林阮哭了就是他的不对。
周傅川湮灭烟火,等身上的烟味散了才上z床。
他伸出手臂将熟睡的林阮拥入怀中,和她面对面,紧紧搂住她的腰,低头吻了吻林阮的额头,视若珍宝般的呢喃。
“软软别哭。”
夜色渐渐退去,天边微亮,透出微许晨曦。
林阮醒来时,周傅川早已不在房间里,身边的位置冰凉,应该是起了很久。
这样也好,两人不用面对面,避免了很多尴尬。
林阮打定主意,婚礼之后找周傅川好好谈谈,若是这段婚姻没有继续的必要,她会早些时间脱身。
周家的养育之恩,她不会不报,这些年来,尽管她吃穿不愁,但仍会在课余时间兼职,勤工俭学。
再加上大学的奖学金、参加工作和科研获得的薪资,手中有笔不小的积蓄,足以偿还在周家的生活费。
林阮不喜欢亏欠,自小的经历让她每次思考问题,习惯性往最坏的结果打算。
洗漱之后,林阮换上简服,准备去学校,临出发时,她从梳妆台上一整叠的请柬里,单单抽了最上面一张,其余的收了起来。
林阮抬头望了望,挣开周傅川紧箍着她手臂的大手,说:“要下雨了,我们先回汀兰华府。”
“好,回家。”
以为她又要离开的周傅川松了口气,拿出车钥匙打开车门,见林阮又坐后面,也没阻止,只要她回家,什么都好。
路上周傅川往后一直从镜子往后看,林阮发现了也没说什么,只是移开了视线,不是看窗外,就是看手机。
明明是真正的夫妻,两人却生疏的连网约车都算不上。
打出租车或者是手机上叫车,遇上和善热情的司机先生,还会主动聊上几句白话。
周傅川将车停在车位上,又绕过去给林阮开门,他还没转过去,林阮就下了车,依旧没等他,自顾自往电梯走去,好巧不巧的是,电梯正好上去,两人只能在原地等候。
“老婆,你看看我。”周傅川握住林阮细细的手腕,大手向下包住了是她的手,“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好。”
林阮仰头看他,不着半点脂粉的脸蛋又白又嫩,只是蹙着眉,一脸厌恶。
“你除了说对不起,还会说什么?”林阮反问周傅川,“难道你不知道,对不起三个字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
不等周傅川再说话的机会,电梯门在两人面前打开,林阮率先走进去,周傅川紧随其后,到一楼时,又上来一对老人夫妻。
“小林,昨天恭喜啦,喜糖很好吃。”
两位老人家是住在他们楼下的居民,与林阮很熟悉,结婚前一天,林阮麻烦物业帮忙,给整栋楼的用户都送了喜糖。
这段时间,往这边来的人比较多,电梯经常使用,难免会有些影响。
“罗奶奶,罗爷爷,这段时间没有吵到您们吧?”
小区价格到位,隔音措施做的很好,其实根本不存在打扰的问题,林阮是想找个话题扯开。
“没有的嘞,上次你丈夫还帮我们搬了东西。”罗奶奶打量打量周傅川,笑着赞叹,“这小伙子人好,长得也俊,和你很配。”
“两个人好好过日子,像我和你罗奶奶,今年金婚!”罗爷爷揽住罗奶奶对着两人比了比大拇指,见电梯到了,又拉着老伴儿小心的走出去。
“得空了带着你先生来串门啊,小林。”罗奶奶热情招呼道,才和罗爷爷往家里走。
电梯很快合上,林阮脸上的笑意也淡了淡。
周傅川在看清林阮脸色变化的那一瞬间,突然觉得自己连跨进房门的勇气都欠缺。
他从未如此犹豫过、也从未有过这般不自信的时候,那种即将要失去什么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几乎要将他淹没、溺亡。
只是,该面对的都要面对,要到来的也即将到来。
两人走进熟悉的房子,这里看着一切都没变,似乎又一切都变了,变得陌生起来。
林阮走到自己买的沙发边坐下,身旁左边的位置留了很大一块空隙。
周傅川站在玄关,拿出自己的拖鞋慢吞吞的换上,与他往常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完全不一样。
像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林阮也不出声催他,只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她昨晚想的足够明白,足够透彻,到现在已经心如止水,起不了半点涟漪。
只是换双拖鞋,再怎么难穿,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周傅川走到林阮身边,挨着她坐下,双手交握放置在两侧膝盖,身体微微向前倾斜。
“我不知道那是一场骗局,她以生死要挟,我不能见死不救。”周傅川低着声音解释那天他缺席的原因。
他就站在门口惶然,这一次,连进去阻止的资格,都没有,任由林阮一点一点消散自己在汀兰华府的痕迹。
明明前两天,两人还是最亲密的夫妻,在这间房子,做尽最亲密的事情。
再到现在,两人相处连普通朋友都比不上,不,周傅川清楚林阮的性格,她若是讨厌一个人,会彻彻底底的排斥。
周傅川意识到林阮现在讨厌他时,面色惨白,整个人更加陷入痛苦之中,头也痛的不行。
“林阮。”周傅川唤她名字,“我们两个一定要到这个地步吗?”
林阮合上行李箱,推到门口,看向周傅川,为什么?她想了想回道:“可能从一开始我们就不是一路人。”
所以才会落得殊途陌路的结果。
林阮到底还是离开了,在周傅川说让她继续在汀兰华府住下去,林阮只淡淡说了句,这里不是她的家。
林阮只带走了自己的随身物品,房子里整体没有什么变化,周傅川却觉得旷荡。
他走进主卧,推开硕大的衣柜柜门,左边的物品已经全部清空,只剩下右边摆列整齐的男装。
周傅川的神情彻底失去往日的平静,他的目光在那些残余的衣服上扫过,最后定格在储物格的一个小盒子上,许久没有挪开。
小盒子里装的是结婚戒指,本来该由扮做花童的小宝捧过去,让周傅川为林阮戴上,最后还是没有这个机会。
林阮走了,她真的走了,不要他了。
周傅川的心里空落落的,好似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他想要留住,却无法挽回。
也是此刻,周傅川终于意识到自己对林阮的感情,他是爱林阮的,只是没有意识到。
从前林阮只围着他一个人转,眼里心里都是他,他肆无忌惮的享受她的喜欢,却没意识到感情是相互的,单方面的付出只会无限消磨她真挚热烈的情意。
世人多奇怪,拥有时学不会珍惜,失去后又开始怀念,喜欢时又得不到。
周傅川失神跌坐在床上,心口传来一阵阵的钝痛,伴随着呼吸越来越剧烈,险些让他呼吸不过来。
就在这时,手机电话的铃声响起,张姐打电话过来,惊慌失措的说,说林阮回家收拾了行李,已经离开了。
周傅川捂住眼睛,无力的瘫倒在床上,电话那头,张姐还在喋喋不休的问为什么,为什么林阮要离开,她那么好一个女孩。
是啊,林阮那么好一个女孩,周傅川却没有珍惜她。
电话在安静中挂断,周傅川听见张姐长长的叹了一声。
另一边的林阮提着自己的行李走出大院,在外面等着她出来的货拉拉司机立马迎了上来。
“抱歉抱歉,林小姐,这里我进不去。”
“没事,行李很少我搬得动。”林阮对他笑了笑,她一些没有意义的东西都没有再要,让张姐帮忙处理扔掉。
“那好,我们现在出发?”司机问。
“好的,麻烦你了。”林阮打开副驾驶上去,司机见她系好安全带,才缓缓启动面包车。
林阮肚子有些不舒服,车内开了空调,有些闷,在问过师傅后,林阮打开了窗户,清新的空气涌入进来,林阮舒畅了许多。
她摸着沉甸甸的小腹,想着应该是生理期快来了,大致的日子是月初这几天,推迟两三天是正常范围。
窗外的天很蓝,是清澈的蓝,路边行走的人来来往往,为这座城市增添不少烟火气。
如果周傅川自己不去发现,那他可能永远不知道,林阮为他遭受了许多的不公。
周傅川的朋友圈子里,不经意的玩笑、故意为之的冷落、不加掩饰的有色眼光、频繁提起的其他女性的名字......每一个都让林阮痛苦。
他们这样做,这样肆无忌惮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周傅川从来没有主动承认过,林阮是他心甘情愿娶的妻子。
从来没有表现出来......林阮是他爱的人。
归根结底,是他没有重视过这段婚姻。
可能所有的人,包括周傅川都认为,是林阮以恩情要挟,贪慕繁华,逼迫周傅川娶了她。
可当初,是周傅川自己来问林阮,愿不愿意嫁给他。
一切,都与林阮最初想的,背道而驰。
林阮不是小孩了,不会为了一颗得不到的糖果歇斯底里。
没有结果的爱,便不应该继续。
若是一定要牺牲尊严和自我,才能待在周傅川身边。林阮不愿意。
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周傅川的附庸品,更不是为爱起舞的小丑。
二十三岁的林阮,是京市大学建校百年来最优秀、最有天赋的医学生,是医学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她的前途无可限量。
她不会为了一点点虚假的爱,停下自己的脚步。
林阮语气中的诀别太过浓烈,令周傅川生出强烈的危机感,他不想和林阮变成这副收不了场的模样。
可他是真的再不能找到替自己辩论的托辞,因为事情的错全在于他,实实在在的伤害了林阮。
“我们再办一场婚礼,把该补的都补回来。”周傅川侧头看着林阮,坚毅的面容半隐在灯光行下,商量的提出建议。
“不是婚礼的问题。”林阮斩钉截铁的拒绝,再说出来的话更是不带半点拖泥带水,一语道出根源,“是我不想和你再在一起。”
看着愣神的周傅川,林阮对他头一次生出恶意,圆眼略微弯了弯,“没意思,不想再继续了,夫妻感情不和,自愿分开,离婚申请以你的能力,应该能很快拿到。”
说到这,林阮又有些后悔过早答应了周傅川,若他不愿意,她是拿不到离婚证的,所以她又强调了一句。
“二哥,我是真的累了,你放过我。”回头去找安然都没关系。
周傅川自小就是天之骄子的存在,性子虽有些冷硬,却遥遥领先身边的同龄人,自制力也强悍的吓人,他对于自己的每一件事都有严格的计划,习惯于掌握一切先机。
唯独在林阮这里,栽了跟头。
向来靠自己过得顺风顺水的周傅川,从小到大经历过最大的困难,可能就是今天。
他向来又乖又软又好脾气的小妻子,和他说结婚没意思,他这个人也没意思,累的不想再继续下去遭罪。
林阮的话可能还为委婉一些,可周傅川还是觉得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也深刻意识到老婆真的要没了的严重性。
林阮坐了一会儿,见周傅川一句话不说,也不想再等,起身回了房间收东西,打算搬到苏月那里,京市这座城,她熟悉的人不多,苏月算是与她最亲近的。
虽然在这住了三年,林阮的东西却并不多,她的消费欲不高,除了买些必需品,对于其他的,并不是很追求,最后所有的东西收拾完,也不过两个箱子。
周傅川坐在外面,听见主卧里面传出来的响动,心脏重重跳了一下,急着步子进去一看,林阮正在整理两个很大的行李箱,里面塞满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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