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止闲程以墨的女频言情小说《玫瑰逝去,就任她们凋零陆止闲程以墨》,由网络作家“八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他没想到,周瑾和林昀竟然一路追到了地下车库。陆止闲在车里看着这一幕,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方向盘。周瑾的性子,即便对着他时,也总是淡淡的。很少会在她脸上看见这么惊慌失措的表情。就在那一瞬间,他忽然想下车,问问周瑾,为什么要不顾一切地出来追他?可他还是忍住了。这十五年,如果她真的在意过他的感情,那么她有无数次的机会告诉他,留住他。可她没有,没有就是没有。多出来的一切,都不过是自己臆想的。很久之前,周瑾和林昀也是这样焦急地找他,但那时,她们找的,只不过是她们的伯乐。而现在,她们找的,只不过是一个想要离开的旧人。地下车库幽暗的灯光下,陆止闲的手悬在车钥匙上,迟迟没有转动。周瑾和林昀还在车库里徘徊,他能看见周瑾踉跄了一下,林昀连忙扶住她。“叮”...
《玫瑰逝去,就任她们凋零陆止闲程以墨》精彩片段
可他没想到,周瑾和林昀竟然一路追到了地下车库。
陆止闲在车里看着这一幕,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方向盘。
周瑾的性子,即便对着他时,也总是淡淡的。
很少会在她脸上看见这么惊慌失措的表情。
就在那一瞬间,他忽然想下车,问问周瑾,为什么要不顾一切地出来追他?
可他还是忍住了。
这十五年,如果她真的在意过他的感情,那么她有无数次的机会告诉他,留住他。
可她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多出来的一切,都不过是自己臆想的。
很久之前,周瑾和林昀也是这样焦急地找他,但那时,她们找的,只不过是她们的伯乐。
而现在,她们找的,只不过是一个想要离开的旧人。
地下车库幽暗的灯光下,陆止闲的手悬在车钥匙上,迟迟没有转动。
周瑾和林昀还在车库里徘徊,
他能看见周瑾踉跄了一下,林昀连忙扶住她。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陆止闲下意识地缩进阴影里。
从这个角度,他能看见两人失望的表情。
“他真的走了吗?”林昀的声音有些哽咽。
周瑾摇摇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林昀手忙脚乱地帮她顺气,“回去吧,你这样太勉强了。”
“不。”周瑾固执地说,“他一定还没离开。”
陆止闲闭上眼,他太了解周瑾的性格了,认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他曾经愿意满足她的一切愿望,可今天,她注定要失望了。
脚步声渐远,陆止闲长舒了一口气,发动车,顺利离去。
后视镜里,周瑾和林昀的身影渐渐模糊。
他知道,这一次离开,就再也不会回头了。
飞机落地的时候,陆止闲仍觉得恍然如梦。
就好像一场谋划了许久的逃离,顺利得有些不可思议。
“陆制片,难道是还在倒时差?”
一个身着黑色鱼尾裙的女人把手里的花递给他。
她就是苏映。
华语电影圈新锐导演,两部作品入围戛纳,被誉为最有可能拿下奥斯卡的华语导演。
陆止闲知道她的头衔会让人有些压力,却不知道原来她的美貌也让人如此有压力。
看着陆止闲恍然的眼神,苏映浅浅地笑了起来:
“许久不见,陆制片好像忘记我了?”
陆止闲愣了一下,他们见过?
“看来你不记得了。”
陆止闲不敢接话,毕竟这样出挑的美女,自己却对她毫无印象,实在是不该。
可她看起来对自己很熟稔,要是囫囵接话,会不会觉得是在敷衍?
苏映倒是浑然不在意陆止闲的反应,打开车门:
“走吧,陆制片,我们去看看项目筹备得如何了。”
陆止闲顺从地坐进了副驾,看着苏映绝美的侧颜,实在是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见过她。
索性直接问出口:
“苏导,我们之前见过?”
苏映浅浅笑起来:“五年前的柏林电影节,你带着周瑾来试镜我的处女作。”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是周瑾第一次尝试文艺片,紧张得差点咬到舌头,是他握着她的手,一遍遍告诉她:“你是最好的。”
可惜那次试镜失败了。
“苏导,记性不错。”陆止闲敛去思绪。
苏映却避开陆止闲的恭维,直接发问:
“那个时候,我以为,陆制片会和周小姐在一起。”
林昀抬起猩红的眼眸,对着陆止闲质问:
“你发什么疯,以墨要是有什么事,我要你好看!”
陆止闲原本是想笑的,可身体太过颤抖,让他连笑都笑不出来。
林昀的怒气不断升高,看着陆止闲怪异的表情,更加窝火:
“陆止闲!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止闲终于够到了把手,拉开车门的刹那,他说:“我只是想保命而已。”
然后东倒西歪地下了车。
林昀见状,恼怒地拉开车门,追上陆止闲,“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陆止闲收敛了脸上的温和,一字一句地说:
“我没疯,是你疯了,你不知道我有心脏病吗?带我飙车,给我听摇滚,是真的想让我死是吗?”
闻言,林昀的瞳孔猛然收紧,下意识的,她就想起了上次陆止闲病发时,那副孱弱的样子。
她后怕得脸都发白,小心翼翼地拽住了陆止闲的袖子:
“对不起,止闲......我送你去医院。”
林昀把陆止闲送进了医院,又放心不下程以墨,见陆止闲的情况已经稳定,便定了最近的一班机票飞到了柏林,去看程以墨。
陆止闲醒来时,身侧空无一人。
他以为林昀是去买早餐了,便乖顺地让护士打上了点滴。
可直到点滴快打完的时候,还没看见林昀的身影,他打开手机,才发现林昀十分钟前给他发的微信。
“以墨耳朵失聪了,我跟周瑾提前过去柏林。”
陆止闲握着手机看着那条微信过了很久,然后把林昀和周瑾所有的聊天记录删除。
然后打开外卖软件,给自己点了一份蟹黄饺子。
饺子送到的时候,他想起来,以前他生病的时候,周瑾和林昀都会给他亲手包这个蟹黄饺子。
可自从程以墨出现以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蟹黄饺子了,因为程以墨对海鲜过敏,所以,从那天之后,林昀和周瑾就把蟹黄饺子从菜单上删除了。
他认真地抬起手机,拍了一张蟹黄饺子的照片。
然后发在了朋友圈。
很快有人评论,“蟹黄寒,生病的时候,不要多吃。”
陆止闲咽下了最后一个蟹黄饺子,才心满意足地回复:
“没关系,以后,不吃了。”
然后点开了评论人的聊天框:
“苏导,听说您已经接受了《山河歌》的邀请,有没有兴趣,见一面?”
“资料可以存入云盘,又不占地方。”周瑾看着陆止闲的表情,小心试探着说。
“没必要。”陆止闲淡淡地回应,太多无用的资料只会增加程以墨接手我工作的负担。
“什么工作交接?”林昀皱眉。
陆止闲终于从屏幕上抬眼看她:“程以墨成长起来不是你一直以来希望看到的吗。”
“止闲,你不管我们了吗?”
陆止闲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
程以墨的声音惊得变了调,从电话那头传来:“陆哥!有人泄露了庆功宴的片段,铺天盖地的通告都在说......瑾姐假唱......”
视频清晰播放着周瑾庆功宴上唱歌的画面,
录音室音频和现场麦克风重叠的部分,被人恶意剪辑成了假唱证据。
#周瑾假唱实锤#的话题迅速冲上热搜。
“我去联系平台删帖。”程以墨慌乱地点开手机,语无伦次地重复着:
“我认识几个大V,让他们帮忙辟谣。”
周瑾淡定一笑:“不用解释了,我准备直播吧,线上演唱给大家听。”
陆止闲眉头一皱,直播太冒险了,周瑾现在的嗓子不稳定,一旦出现失误,后果不堪设想。
可还没等陆止闲阻止,周瑾已然打开了直播。
直播间里的观众根本不听周瑾的解释,一个劲儿地谩骂。
程以墨连忙凑到镜头前,不停地解释。
可没有丝毫作用,直到因为直播间辱骂词太多而被官方封禁。
陆止闲没有安慰已经黑脸的周瑾,只是默默打开电脑,开始联系各大音乐平台和林昀合作过的制作人。
十分钟后,数十个音频文件整齐排列在屏幕上。
“这是周瑾从出道到现在所有的录音棚现场版,清唱版,以及演唱会live。”他淡淡开口,“我已经让公关把这些都发出去了。”
看着那一份份见证过自己成长的音频,周瑾突然红了眼眶。
林昀看向陆止闲的眼神也有些复杂,这个男人似乎永远知道在最关键的时候该做什么。
然而陆止闲只是继续整理着手上的文件,仿佛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工作日常。
程以墨欲言又止,他原本想提议开记者会的想法被这一系列雷厉风行的操作打断了。
一场危机就这样被悄无声息地化解。
但对于陆止闲来说,这应该是他最后一次为她们摆平麻烦了。
周瑾的病房早就被闻风而来的记者包围。
陆止闲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他太明白这些娱乐记者的套路了。
今天的新闻,明天的通告,后天的综艺,都是他们眼中的筹码。
而周瑾,不过是他们眼中的一个话题而已。
至于她是不是病得快要死了,没有人会在乎。
陆止闲砸了为首记者的摄像机,冲着人群怒吼:
“你们不知道这是医院吗?病人需要休息,拍你妈呢!”
面对他的辱骂,记者们更兴奋了,毕竟,陆大经纪人失控,也绝对会是一个热搜了。
陆止闲知道程以墨为什么这么有恃无恐,他觉得在异国他乡,无论他做什么,都没有人会察觉。
可他还是低估了陆止闲的能力。
陆止闲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雷叔。”他的声音很轻,“能帮我查一下今天下午西蒙酒店1707房间的监控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键盘敲击的声音。
“查到了。”
“发给我。”
挂断电话,陆止闲转向还在拍照的记者们:“各位,我这里有一段视频,不知道你们感不感兴趣?”
记者们顿时安静下来。
程以墨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视频开始播放,画面里,有人鬼鬼祟祟地进入房间,往茶具里倒入一些粉末。
周瑾喝下茶水后开始身形不稳的摇晃,程以墨恰好进了房间,才有了被狗仔拍下的那一幕。
可监控画面实在太模糊了,无法辨认那个下药的身影到底是谁。
因为没有抓到罪魁祸首,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但至少,造谣的那几家媒体都公开对周瑾的造谣道歉。
这对角逐奖项的女艺人来说,很重要。
陆止闲站在天台上,点燃一支烟。
十年没有碰过烟了,这一刻却突然很想尝尝这种呛人的味道。
手机不停地震动。都是林昀发来的消息:
“止闲,对不起。”
“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你去哪了?回来好不好?”
最后一条是:
“周瑾醒了,她想见你。”
陆止闲的手指顿了顿,最终还是没有回复林昀的消息。
紧接着是程以墨的挑衅电话,程以墨很聪明,他专门用公用电话打过来,又刻意压低了声音,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心底的得意。
“陆止闲,我知道你还有后手,可你再厉害又怎么样呢?你用了那么多的手段,还是没法把我从她们身边赶走。”
陆止闲有些厌恶地想直接挂断电话,他实在是懒得再跟这个跳梁小丑多费唇舌。
可程以墨的目的还没达到,并不打算放过他。
“陆哥,你也不想在颁奖前,就让瑾姐和昀姐知道,你准备离开她们了吧?”
陆止闲心头一跳,之前倒是真的小瞧程以墨的信息来源了。
“陆止闲,怎么办呢?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事,瑾姐和昀姐就是能为我找到开脱的借口,她们就是不忍心怪我,哪怕,是以伤害你为代价。”
“既然你都要走了,不如就悄悄地走,别逼我让你们十五年的情谊,烟消云散。”
陆止闲想象着电话那头,程以墨脸上得意的神情,嘴角忽然就自嘲地笑了。
程以墨每一句话说的都是对的,让他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可他还能怎么办呢?他已经尽力了。
陆止闲语调平静,只是声音冷得像冰:
“说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程以墨连眼角都上扬了,他笑得恣意:
“陆哥,我最喜欢你这点,你永远看得清形势,永远,不会自不量力。”
陆止闲厌恶地皱起眉:
“别再说这些废话,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我要你消失在她们身边。”
陆止闲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只是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他早就计划好了要彻底斩断所有羁绊。
但从程以墨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别扭。
就好像,是被程以墨威胁后,不得不去做一样。
陆止闲苦涩地笑了,安慰自己,过程怎么样并不重要,只要结果是一样的,不必在乎那么多。
陆止闲看着手机界面,手指不自觉的顿在林昀最后发的那条消息上很久。
最后把程以墨、周瑾、林昀的号码,一个个拉入黑名单,删掉了他们所有的联系方式。
夜色渐深,医院的走廊依然惨白。
陆止闲最后看了一眼周瑾的病房,掏出从不离身的钢笔想给周瑾留几句嘱咐,可钢笔突然没了墨。
他怔愣了一瞬,然后自嘲地笑了,那支钢笔用了很多年,笔身上的字迹都已经斑驳了。
笔会有寿命,感情也是。
这支从不离身的钢笔,被陆止闲放在了窗台上。
那是周瑾成为他的艺人时,送他的第一件礼物。
他不再留恋,转身走向电梯。
他取出钱包里的最后一张合照,那是三个人第一次合作的杂志封面,周瑾和林昀站在两侧,他站在中间,眼中是掩饰不住的骄傲。
照片被取出来,扔进了垃圾桶。
十分钟后,陆止闲从消防通道下到地下车库。
走在空无一人的消防通道里,他想:
程以墨真是多此一举,他早就想好了,怎么样悄无声息地消失。
准备离开的那天,程以墨捧着一份策划案走进陆止闲的办公室。
“陆哥,您收到金棕榈颁奖晚会的邀请没有?”
陆止闲头也不抬继续整理文件:“收到了。”
金棕榈是亚洲最具影响力的电影颁奖典礼,周瑾和林昀都入围了最佳女演员。
这本该是陆止闲带她们最后一次出席重要场合的机会。
程以墨眼睛一亮:“那......我可以去吗?我从没参加过这么大的场面。”
看着程以墨期待的样子,陆止闲心中一阵厌烦。
他皱了皱眉:“你觉得就凭你现在的资历,能胜任这种级别的活动?”
没想到陆止闲的态度如此冷硬,程以墨的脸色瞬间苍白,嗫喏着站在原地,眼眶渐渐泛红。
“我知道我还不够格......只是想跟着学习,瑾姐和昀姐她们都说......”
话音未落,周瑾和林昀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顿时脸色一变。
“怎么回事?”周瑾语气不善。
程以墨抹了抹眼角,低声哽咽:“没什么,是我太自不量力了。”
“止闲,有必要说得这么重吗?”林昀忍不住出声。
陆止闲站起身,冷冷扫了一眼眼圈通红的程以墨:
“我只是实话实说,这种重要场合,一个小失误都会影响你们的形象,他还太嫩了。”
话音刚落,他就要离开办公室。
“等等!”程以墨突然喊住他,“这份金棕榈的策划案,是我做的,您能帮我看看吗?”
陆止闲接过策划案,快速翻了一遍,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这就是你的水平?红毯造型选这个?妆容搭配这么土?这种策划案,也好意思拿出来?”
说着,他直接把策划案扔进了垃圾桶。
周瑾眼神一暗,快步上前从垃圾桶里捡出策划案:“我觉得这份策划很好,以墨花了很多心思。”
林昀也跟着附和:“是啊,他为了准备这个方案,特意去研究了近五年的颁奖礼。”
“你们懂什么?”陆止闲嘲讽道,“就这种水平也能带你们参加金棕榈?简直是要毁了你们。”
程以墨猛地抬头,泪水夺眶而出:“陆哥,我真的很努力了,我知道自己比不上您,但这也是我辛辛苦苦熬了五个晚上才做出来的方案。”
周瑾心疼地把他搂进怀里:“别难过,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林昀也安慰道:“对,这次金棕榈我们就用你的方案,不管别人说什么。”
林昀愤恨地瞪着陆止闲:
“陆止闲,我最讨厌你这副永远高高在上的样子,自以为是,从不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
你现在,立刻马上给以墨道歉!”
看着眼前的一幕,陆止闲只觉得可笑。
道歉?道什么歉?
为阻止程以墨毁了她们而道歉吗?
林昀似乎从来没有在陆止闲的脸上看过那么精彩的表情,有难过不解,还有轻蔑。
林昀被那个轻蔑的眼神激怒了,她不管不顾,冲到陆止闲面前,用力推了他一把。
“陆止闲,你聋了吗?我说,让你给以墨道、歉!”
林昀的这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气,陆止闲一个趔趄撞在了玻璃茶几的边缘。
玻璃迸裂,细小的碎渣扎进陆止闲的手掌。
林昀脸上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内疚,刚想去扶陆止闲,却被程以墨的尖叫声打断。
“啊——我晕血!”
说完便晕了过去。
周瑾和林昀慌忙叫来救护车,把程以墨七手八脚的直接抬走。
甚至,都没有回头多看陆止闲一眼。
陆止闲扶着墙边站了起来,把嵌进手掌里的碎渣一点点清理出来,然后找了一卷绷带缠在伤口上。
这对他来说,不过只是一点小伤。
跟心里裂开的那道口子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陆止闲自嘲地笑了起来,用没受伤的那只手,给家里打了电话:
“妈,机票我已经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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