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也不会收我为学生,在这二百岁之年还要陪我泡实验室。
下定决心后,我开始了长达五十年的研究。
人类的寿命延长到了三百岁,在我一百岁生日那天,导师送了我一封信——在这数字科技发达的年代,他给了我一封由他亲笔写的信。
老人家的字迹苍劲有力,那封信的内容也令我惊讶。
——不要研究永生,不要突破封锁,不要试图窥探生命!
可是已经晚了。
我本想在生日这天将我研究出永生的消息告诉导师。
2
我生日后,导师的身体状况急转直下。
短短半个月内,导师便已经卧床不起。
我推掉了所有研究与应酬,在导师床边伺候。导师待我极好,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我的养父。
“您生病了吗?”我问道。
导师摇头,声音小而又断断续续,我辨认了好久才辨认出导师想说什么。
导师说,他的身体机能达到极限了,这是生命的尽头。
那句“我可以让您永生”的话卡在了喉咙口,我知道导师受不了刺激,便没打算直接告诉他。
可让我眼睁睁看着导师死亡对我而言实在残忍。
于是在导师再次拒绝手术的时候,我自作主张签署了同意手术,但我并不敢让导师知晓。
我瞒着他,擅自动用唯一学生的身份申请了一间手术室。
地球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人的生命。
我擅自修改了导师的基因——在生命个体上,这是导师不知道的。
知道了也不会允许我发表的。
手术很成功,三天两夜的手术让我筋疲力尽,我的助手轮休了三轮。
但我在手术期间却保持了清醒,甚至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兴奋。
我是为了人类的未来着想,我也是为了导师着想。
生命藏在基因中的底线就是生,我认为导师也不想死。
手术成功后,我平静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