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离开过我。
我后退一步,试图隐到人群中。
“咚。”
禅杖沉重往我面前一杵,他语气意味深长。
“施主,你身上妖气很重啊。”
我心头一跳。
周围的香客纷纷避之不及,躲到远处窃窃私语。
“这是谁啊?”
“没见过。”
我无暇理会,警惕地看着老和尚,心中盘算着如何脱身。
突然,他用禅杖指着我,声色俱厉地喝道:“大胆狐妖,竟敢在此迷惑众生!来人,将她拿下!”
...狐妖?
我猛得抬头。
人群外围的沈母眼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在她旁边,站着一个身着华服的年轻女子,眉眼间带着几分骄矜之色,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这边。
原来如此。
这出戏,是她们安排好的。
思及至此,我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任由和尚将我绑起来关进柴房。
麻绳粗糙,我体质特殊,很快就在手腕磨出红痕。
犹嫌不够。
一块碎裂的瓦片被当做利器,在胳膊上划开一道口子。鲜血飞溅,但我毫不在意,用袖口胡乱地擦拭着血迹,让它看起来更加触目惊心。
做完这一切,我才满意地靠在墙角,静待沈青裴的到来。
以沈母那拙劣的伎俩,无非是借主持之手将我做掉,好给她的好儿媳腾位。
可我玉灵,从不是任人揉圆搓扁的主。
早在出门前,我就留了张纸条。
若我今日能在戌时前能安全到家,它自然毫无用处。
可若是回不去…
午夜钟声响。
柴门随之被一脚踹开。
出现在门口的,是沈青裴那张熟悉的俊脸。
只是此刻,那张俊脸上布满阴云,双目赤红,像是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