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我站在门外，听她声泪俱下，听她讲述原委。
“我被一户渔民救起，他们劝我不要轻生。”
“后来我卖鱼时遇到了公主…”她声音哽咽。
“沈郎，我知道我错了，我应该早点来见你的…”
“你没错，是我对不起你。”沈青裴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当初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沈郎，我的贞洁没了…你…你还愿意要我吗？”崔玉娘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希冀。
书房内沉默了许久。
在这样的寂静当中，我觉得，似有一股凉意，由心口逐渐淌过四肢筋脉。
我再也受不住，转身要走，那厢却有了动静。
“玉娘…”他声音很轻。
“这与你是否失身并无关系，贞洁不是物品，不该用是否初次轻易衡量。但我已经有妻子了，不能再给你任何承诺，我会为你寻一处清净的宅院，供你安稳度过余生，可好？”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脚却再也挪不动了。
“所以呢？所以你就这样打发我了？我陪了你十年，抵不过她短短一年吗？”
崔玉娘的情绪彻底崩溃，“沈青裴，说到底，她就是我的一个替身！你爱的根本就不是她，你只是…”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我浑身一颤，心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下。
“玉娘…”他的声音颤了颤，“人一生不可能只爱一个人。”
我再也忍不住，推门而入。
先看到的是崔玉娘红肿刺目的脸庞。沈清裴则别过头，眉头紧锁，显然是后悔了方才的冲动。
我的出现让屋内的两人都愣住了，崔玉娘转过脸，泪水混着脂粉，在脸上冲刷出两道可怜的痕迹。
那一夜，她也是这般，死死地拽住歹人的衣摆不放。
“放过她…”她气息微弱，显然是怕极了，可任男人怎么骂她都不松手。
彼时我刚从被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