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诚意。”我言辞恳切,态度坚决,然他却只当我是在说笑,并未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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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受册封,举国同庆,此乃云盛新帝登基后之首桩喜事。虽行事简约,然亦不失热闹之氛。
司傲腿伤愈后,吾等返归盛都。见百姓生计渐趋顺遂,我不禁戏谑司傲:“将军,往昔于北地聚众称王,所为何事?”世道变幻,诸多之人于权势中迷失本心。其初时因愤老皇帝专横而起事,然其后亦步亦趋,残害百姓之行径亦未鲜见。
时光流转,小侄将至。盛都近日熙攘非常,百姓设摊营商者众。或因往昔风雨过剧,即便于盛都这等繁华之所,街上仍有丐者穿梭。丐者群中传唱歌谣:“软软娘子善周旋,敌营出入还复返,稳坐尊位惹人羡,腹中孩儿父谁辨。”司傲闻之,色变。此谣所涉,乃嫡姐、云盛与彼之纠葛。当街辱及皇后,竟无人止之,恐是有人蓄意寻衅。
半载已逝,司傲伤愈,终日于庭院练剑。天下既定,纵其曾怀东山再起之志,今亦渐趋淡然。然其岂能忍心爱之人与亲生骨肉遭人非议?我曾为其军师,司傲蹙眉执杯问我:“军师,可有入宫之策?我欲见姜娘,恐其于宫中遇险。”后宫本为是非渊薮,此等流言直指皇后,其安能无恙?我劝道:“将军,君伤初愈,云盛视君如芒刺。此刻入宫,无异于自投罗网,仅为见姜夫人一面,实不值当。君宜韬光养晦。”
然男子多困于爱而不得之情。我助其联络云盛之旧部,诸事就绪后,司傲令我为其易容,且言:“婉钦,待此番归来,你我便离盛都,再图大业,或云盛之治道亦有可取。”我心嗔怪,白眼以对,为其黏贴胡须。
白昼宫门开启,我二人乔装为送菜父女入宫。宫中青石幽径漫长,上辈子似终其一生亦未走完,此刻却步履轻盈,盖因前方有念之人,有可期之未来,亦有我所盼之尘世烟火。
嫡姐已然历半世沧桑,此最后一程,我定竭力襄助,断不可拖累于她,否则又将受其嗔责。皇后居于椒房殿,距膳房颇远。司傲取来宫女服饰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