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符珍祁蘅的其他类型小说《甜宠!被狼系总裁红眼索吻符珍祁蘅 番外》,由网络作家“玲珑粥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淮连门都没有进,就等在门口,看着祁蘅被人扶下来,符珍跟在后面。文管家也带着佣人赶紧来接,姜淮迎上去:“这是怎么了?不是去参加葬礼吗?怎么又折腾成这样?”“阿蘅在发高烧,他从早上出门就病着,又在祁家折腾了一下午。祁言说的话可能刺激到他了,高烧加上心理问题导致的躯体反应。”祁蘅完全没了在祁家那副疯批霸道的样子,脆弱的蜷缩在床上,额头上全是汗,身上也汗湿了,姜淮想帮他把外套先脱下来,差点挨了一拳。符珍立刻接过手,坐到床边,伸手去摸祁蘅的脸。“阿蘅乖,姐姐帮你把衣服换下来好不好?”祁蘅摇了摇头,眼角泛红,泪痣尤为明显,他抓着床单开始大口的喘息,符珍不得不伸手捂住他的嘴,然后将人半搂进怀里。“你们先出去,我哄哄他。把衣服先换下来,然后姜医生...
《甜宠!被狼系总裁红眼索吻符珍祁蘅 番外》精彩片段
姜淮连门都没有进,就等在门口,看着祁蘅被人扶下来,符珍跟在后面。
文管家也带着佣人赶紧来接,姜淮迎上去:“这是怎么了?不是去参加葬礼吗?怎么又折腾成这样?”
“阿蘅在发高烧,他从早上出门就病着,又在祁家折腾了一下午。祁言说的话可能刺激到他了,高烧加上心理问题导致的躯体反应。”
祁蘅完全没了在祁家那副疯批霸道的样子,脆弱的蜷缩在床上,额头上全是汗,身上也汗湿了,姜淮想帮他把外套先脱下来,差点挨了一拳。
符珍立刻接过手,坐到床边,伸手去摸祁蘅的脸。
“阿蘅乖,姐姐帮你把衣服换下来好不好?”
祁蘅摇了摇头,眼角泛红,泪痣尤为明显,他抓着床单开始大口的喘息,符珍不得不伸手捂住他的嘴,然后将人半搂进怀里。
“你们先出去,我哄哄他。把衣服先换下来,然后姜医生再进来给他治疗。”
门一关上,所有人退了出去以后,祁蘅才稍微放松了一些,符珍心疼的把人搂在怀里哄。
“阿蘅,慢点呼吸。”她轻抚着他的背,让他慢慢平复下来。
“我不是...疯子...”祁蘅哽咽着呢喃了一句,他好像陷进了什么可怕的梦魇里。
“阿蘅当然不是疯子,阿蘅最乖最听话了。”符珍俯身,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侧脸,那道戒尺抽出来的红痕异常明显,都有些肿起来了。
她伸手去脱祁蘅的外套,祁蘅伸手抓住了她的手,他睁开眼,红着双眼看她:“姐姐...你去哪了?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符珍被这一句问的心脏抽疼,祁蘅却自己动手把外套脱了下来,抓着她的手放在脸上,用鼻尖轻轻的蹭着,眼泪从眼角滑落,顺着鼻尖滴落在符珍的掌心。
“如果是我做错了什么...你打我吧。姐姐...你打我,打完了可不可以不要走....我会听话,会乖。”
祁蘅一旦发病就会有些犯迷糊,现在的样子可能是沉浸在她离开出国的时候,她当时走的急,都没有来得及告诉他一声,也不知道他之后会过成这样。
“姐姐...求求你,别走。”祁蘅轻声祈求着,眼尾红了一片,符珍俯身吻在他的泪痣上。
“我不走,姐姐帮你把衣服换下来好不好?阿蘅病了,要乖乖看医生。”
祁蘅一只手抓紧床单,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他把整张脸都往符珍掌心里藏。
他小声开口求着:“可以..可以不脱吗?我害怕...会被关起来打....三叔也脱我衣服...他说我脱了衣服,是在犯贱...”
符珍眼泪忍不住跟着滚落,他想起祁蘅威胁祁家建的那些话,她恨不得杀了祁家建。
他对11岁的祁蘅,怎么下得去手!他还是祁蘅的三叔啊!
符珍深呼吸,平复好情绪,低头一边温柔的亲着他的眼尾,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侧脸,另一只手摸到他的后颈一点点安抚着他。
最后手停在祁蘅后腰,将他的衬衣下摆扯了出来。
“阿蘅没有犯贱,不是阿蘅的错。我们不脱衣服了,姐姐用干毛巾帮你擦擦汗。”
符珍拿过床头佣人留下的毛巾,从衬衣下摆伸进去,给祁蘅擦了擦背,又从侧腰滑到前面,给祁蘅擦着身子。
隔着一条毛巾,祁蘅的身体偶尔会因为她的动作微微颤抖一下,直到符珍抽出手,祁蘅的情绪也平复了下来。
符珍将药喂到他嘴里,都不用哄,就乖乖的咽了下去,她心疼摸了摸他的头。
“叫姜医生进来看看好吗?”符珍起身准备去叫人,手却被祁蘅一把拉住。
“姜医生进来我也不走,我在这儿陪阿蘅。”
见他离不开人,符珍只能大声把人叫进来,姜淮小心翼翼,每一步都在试探的看祁蘅,一直到输液瓶成功挂上,祁蘅都乖乖的躺着没动。
他才松了口气,没想到居然能这么顺利,居然一点都没折腾,也没有暴起动手打人。
吃了镇定安眠的药,加上吊瓶里也有安眠的成分,祁蘅这才睡了过去。
符珍坐在床边打开手机,上面有数条消息。
林乘风:
珍珍,祁言说你要退婚,然后和祁蘅订婚是真的吗?你是不是被他威胁了?
珍珍,你别怕,我会帮你的!符伯父也会帮你的!你在哪?我来接你!
符卫国:
祁家的事你跟着瞎掺和什么!立刻滚回来!
祁言:
珍珍,退婚的事情我们再商量一下,你有空我们出来见面谈。
符珍一个都懒得理,直接点开了艾晚晚的消息。
艾晚晚宝啊~队里通知你后天来报道别忘了!我们还给你准备了一场团建~
符珍收到!
艾晚晚听说祁家今天葬礼上闹的可难看了,可惜我在执勤没去成,我弟回来八卦个没完。吃瓜.jpg
符珍呃— 其实不是难看,是相当难看!
艾晚晚展开说说.jpg
符珍空了聊...
符珍把手机放到一边,正打算起身去给祁蘅拿毛巾敷一敷额头,却正对上一双沉静如墨的双眸。
看样子是清醒了。
“林乘风找你?”祁蘅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看向她。
符珍正想解释,祁蘅却打断了他,拔掉手上的针头起身“算了,当我没问。”
看着还在滴水,被拔掉后摇晃的针头,符珍有些生气。
更生气的是,她听到了浴室传来的水声,片刻后,祁蘅带着一身寒意,换好衣服出来,他看向符珍,然后越过她往外走。
“去哪?”见他发着高烧,不仅拔掉输液的针头,还去冲冷水,符珍火了,语气也冷了下来。
“去书房处理祁柏的烂摊子。”
“还记得今天我怎么回答祁言的吗?”
听到符珍这句话,祁蘅瞬间蹙眉,拉开门就准备走,他不想听见符珍的答案,他怕那个答案会让他失控。
“我跟祁言说...”
砰的一声,卧室的门关上,符珍话都没有说完,祁蘅像是身后有鬼,直接跑了。
符珍都给气笑了,直接追了出去,站在书房门口说道:“我跟祁言说,我同意和他退婚,让朱秀去符家给我们订婚。”
文管家探出头,抹着泪看她,“少爷终于有救了!”
姜淮听到这话有些急了:“他又不是得了绝症!文叔你少看点管家文学吧!”
佣人也在旁边跟着吃瓜。
虽然关着门,但是符珍知道祁蘅一定听见了,书房里毫无动静,片刻后传来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祁蘅一把打开门看着她。
“真的?”
符珍推着他进屋,反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吃瓜群众热烈的目光。
看着祁蘅眼里亮起的一丝光,她笑着点点头给他肯定的答案“真的!”
祁蘅神情放松了下来,眉眼温柔,挂起一丝笑意,他弯腰靠近符珍,用低沉的声音在符珍耳边小声的威胁:“你要是骗我,我就把林乘风绑了,吊起来打。”
符珍笑着回他“好啊,把林乘风吊起来,狠狠打他。”
祁蘅有些惊讶的看着符珍,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符珍抓着胳膊按在了墙上,她的手抵着他的后腰,让祁蘅身体轻颤了一下。
“珍珍?”他不知道符珍要做什么,却也任由她动作,明明可以暴揍三个保镖的实力,但依然乖乖的撑着墙站好。
符珍一只手伸到他身前,啪嗒一声,腰间的皮带松开,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抽了出来。
腰带抵在他后腰上,符珍在他身后开口:“林乘风以后再收拾,现在先来说说你的事。”
祁家的老宅,热闹非凡,平常瞧不见的人今天都到齐了。
朱秀忍不住冷笑:“哟,要不是维正死了,都还不知道祁家有这么多人。”
祁家大房的女儿,祁维正的姐姐祁玲玉接过佣人倒来的茶:“我就算嫁出去了,我也是姓祁,你算个什么东西?不就生了两个私生子,就在这里叫上了。”
祁言拉过正准备开骂的朱秀,看着祁玲玉说道:“我记得大姑父也参与了帝京的绿树项目,祁柏被人送审,姑姑不如想想,祁蘅会不会把大姑父也一起送进去。”
祁玲玉有些紧张的拉住自己老公,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早就说过祁柏是不成气候的东西,还非要和他搅合在一起,现在钱没赚着,还被祁蘅那小子捏着把柄。
三房的祁家建猛地把手里的杯子砸在地上骂道:“祁蘅那个混账,气死了二哥,一会儿回来,先给他一顿家法。不然真当祁家一点规矩都没有了。”
“祁蘅什么德行,请家法?老三你怕不是睡糊涂了,你今天把他打了,他明天就把你手里产业一锅端了。发起疯来,六亲不认。”
祁家四房,一家三口从二楼下来,祁老四嗤笑一声,还打祁蘅,他现在手里捏着集团最大的股权,这小子从小就疯,是个鱼死网破的主,惹毛了,说不准把集团和祁氏一起毁了。
祁老四的女儿,祁甜甜走到祁柏面前,见他脸色难看,拿过桌上的文件翻了翻,忍不住笑出声。
“祁柏你也太废物了吧,绿树的项目背后暗地里操作的是徐家,徐弘骏和阿蘅哥哥什么关系,你难道不知道?这你都敢搞小动作,不是上赶着找死吗?”
朱秀一把夺过文件:“好好的祁家小姐不当,去混娱乐圈,追在人家影帝后面当舔狗,现在还传出丑闻。要不是阿言给你擦屁股,你现在早没脸见人了,还有空来挤兑我家阿柏,简直不要脸。”
祁甜甜的手被朱秀抢文件的时候划破,叫了一声,转头看向自己的妈。
祁四夫人一向泼辣出名,娘家虽然比不上祁家,但也是豪门千金,看着女儿吃了亏还挨骂,上来就一巴掌甩在朱秀脸上。
“真是给你脸了,二哥已经死了,你现在只是一个无名无分小三,就靠着两个私生子,想在祁家耍威风,真把自己当祁太太了。我看祁蘅今天唯一做对的一件事,就是把你这个贱人扔出去。”
“四伯母!你不要太过分!”祁言护着朱秀,祁柏也剑拔弩张的站起来,祁甜甜站在自己母亲旁边,得意的说道:“怎么?你这个私生子还想打我不成?”
“二少爷回来了!”门口的佣人看见祁蘅,立刻迎上去,接过他刚脱下来的外套,保镖鱼贯而入,一排排站在门口。
祁蘅进屋扫了众人一眼后,坐到沙发上。
“这么热闹,在聊什么?不如跟我说说。”
符珍还没来得及坐下,就被祁玲玉给挤开了,她一屁股坐在祁蘅旁边。
“阿蘅啊,绿树的那个项目,你大姑父也有份,能不能看在姑姑的面子上,先别送审啊?你也知道,你大姑父今年亏损了不少,这靠这个项目回口血。”
祁玲玉话还没说完,就被祁柏打断:“哼,大姑姑,求这个疯子要是有用,我也不会被审查了。”
祁蘅眼神都懒得给祁柏一个,拿过一份文件递给祁玲玉:“大姑姑签下这份股权代理的意向书,绿树的亏损自然就跟大姑父没关系,剩下的我会出面解决。”
祁玲玉看向自己那不成器的老公,又在祁言和祁蘅之间来回看了看,最后心一横,签了字。
祁蘅看向赵乾,把另一份文件递给他:“原来大姑父今年亏损了不少,这个商圈的项目就给大姑父回回血吧。”
祁玲玉满意的看向祁蘅,心道自己还好没站错队,祁言那小子抠门的很,恨不得什么都把在手里,可没有祁蘅这么大方,而且集团里现在明显支持祁蘅的人更多。
祁甜甜凑上前,递给祁蘅一杯茶,甜甜的笑道:“阿蘅哥哥,我们四房财务透明,集团的事,就不掺和了。”
祁蘅接过茶没喝,放到桌上后嘴角挂起一抹笑意,符珍瞧的真切,这人心里焉坏,又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堂妹和周影帝的消息虽然压下去了,但是堂妹有没有想过,一开始又是怎么被爆出来的?后续的公关手段就像是精准计划好的一样,对堂妹和周影帝的行程了如指掌。这么厉害的公关公司,大哥不如也介绍给我一下。”
张盛鸣拿过一份文件递给祁甜甜:“四小姐,这是祁总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本来前几天生日就该给你。但是没想到我们收购周影帝所在的娱乐公司的时候,还有另一家投资公司和我们恶意竞价。后来发现,原来那家投资公司除了想要收购风闻娱乐,也收购了那家给您做公关的公司。被爆黑料的艺人和帮忙洗白的公关公司,同时被收购,还真是挺巧的。”
祁甜甜接过文件看完,气愤的看向祁言:“是你!真是我的好堂哥啊!我说你怎么那么好心,来管我们四房的事,原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祁蘅看向祁老四笑着问道:“先和周家闹出丑闻,随后又自导自演这么一出,四叔,你说要是周家知道了这件事,堂妹和周家的联姻,还保得住吗?”
祁老四叹了口气看向祁蘅:“集团的事我们四房一向都不掺和,既然阿蘅有主意,我在家躺着领钱也挺好。”
“四叔是个听的明白道理的人。”祁蘅看着祁老四签了股权代理的字后,捏了捏眉心,符珍知道他一定是头疼了。
朱秀眼看祁蘅有备而来,几句话就把家里的人收拾了个遍,在这样下去,他们母子真没活路了,祁言好不容易认祖归宗,祁柏还担着私生子的名,分不到什么财产,祁维正那个老东西,直到死也没有给自己一个名分。再这样下去,恐怕有一天,连祁言也会被他赶出门去,那就真的完了。
朱秀一把抓住祁家建:“三叔,你二哥从小就对你好,他最疼阿言了。带祁言认祖归宗的时候,还是你给阿言写的名字。他和几个弟弟关系也最亲,祁蘅如今不顾维正刚死,就要把阿柏送去坐牢,他这么绝情,以后又怎么会放过我们。他是想把我们所有人都赶出祁家啊!!!”
祁家建一脸怒意的看向祁蘅:“你秀姨虽然没有和你父亲结婚,但是也养了你8年,阿柏阿言也和你从小一起长大。你父亲刚死,你就在祁家夺权,明着抢你大姑姑和四叔的股份,接下来是不是也打算来威逼利诱我?祁蘅,我告诉你,我们好歹是你的长辈,你父亲死了,管不了你,但也由不得你这么放肆!”
说着祁家建走到祁家供奉家族香火,代表世家传承的家室,怒气冲冲的就拿着戒尺冲了出来,祁蘅起身走向他,看了眼站在他身后的朱秀,他脸色沉下来,一副风雨欲来之势,气氛瞬间焦灼起来。
祁蘅从今天葬礼开始,就一直进退有度,不管他们说什么,都不曾让他动怒,如今他神情阴郁,一双深邃如墨的黑眸里酝酿着极度危险的风暴。
“是啊,她养了我8年。”那声音比他平日里低沉,听起来异常冰冷森寒。
那是符珍没有参与过的8年,但是她记得16岁的祁蘅。
总是浑身是伤,有被打的淤青,有藤条戒尺抽过的伤痕,还有身上每个关节都被针扎过的密密麻麻的针眼,有时候符珍去祁家找他,瞧不见祁蘅,遇到祁言,他说弟弟贪玩出去一天一夜了。
可符珍最后却在家里堆放杂物的地下室里找到他,祁蘅身上四肢套着铁链,衣服被人扒光了不说,身上到处都是鞭打的伤痕。一见到符珍立刻红了眼,符珍脱下大衣盖住他,他涨红了脸,拉着符珍哭着说:“姐姐!我没有病!我没疯!朱秀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姐姐!你救救我!我害怕!”
符珍停手后,他伸手抱住她的腰,脸贴在她怀里,符珍举着手里的毛巾,垂眸看他。
祁蘅:“姐姐,我害怕,能不能再陪我—会儿?”
符珍垂眸捏了捏他的脸,笑道:“求我。”
祁蘅立刻乖顺的朝她示弱,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
“求你了”
褪去沉稳的西装,他穿着—身白色T恤和灰色休闲长裤,额间散落的几缕碎发遮住他冷厉深邃的五官。
加上他哭过后,还微微泛红的眼圈,身上是狂恋苦艾的后调,带着—丝苦涩的冷冽木香,和洗过澡后属于男性偏高的体温。
极具诱惑的味道和男性荷尔蒙在空气中发散,让人很难说出拒绝的话,何况符珍本就不会拒绝他。
她伸手勾起祁蘅的下巴,笑着问他:“阿蘅,除了我,还有别的女人这样碰过你吗?”
她突然感同身受了祁蘅那翻涌的占有欲,这样的阿蘅,她只想独自占有。
祁蘅伸手握住她撩拨的手,放到自己侧脸,眼底是难掩的爱意,神色缠绵缱绻,看向她的眸光闪烁着星光点点,他轻轻蹭了蹭符珍的掌心。
“我只有你,除了你,没人敢,也没人可以这样对我。”
听到这个答案,符珍被狠狠取悦了,领地意识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符珍:“睡吧,我不走,在这里陪着你。”
祁蘅躺下,看着符珍靠坐在床边,拿着平板翻起了学术资料,她把电脑放在腿上,—手挽起耳发,垂眸查看着邮件。
另—只手却伸进被子里,摸到他的手,紧紧牵住。
祁蘅依赖的双手握住她,将她的手拉到怀里后,朝她的方向动了动,手臂环过她的腰身,小心翼翼的贴近,偎在她身边,才安心的闭上眼。
符珍安抚性的捏捏了他的手,算是回应他的举动,轻声哄:“乖,睡吧。”
祁蘅最终扛不住药物,沉沉睡了过去。
符珍确定他睡着以后,缓慢又轻柔的试探了好几次,才好不容易将手抽出来,分开的瞬间,祁蘅像是感觉到不安,闷哼了—声后,皱起了眉。
符珍立刻摸着他的头安抚,确认他不会醒以后,才关上卧室的门离开。
文管家见她出来,关切的上前。
“符珍小姐,辛苦你了。要不要吃点宵夜?”
符珍:“不用了文叔,你帮我联系—下姜淮,让他把祁蘅这些年发病后的病历记录整理—份给我。”
文管家:“好的,我立刻去通知。唉— 少爷这个病..麻烦符珍小姐了。”
符珍:“文管家放心,阿蘅对我而言,从来都不是麻烦,这个病,慢慢来吧。”
符珍回到房间,捡起被祁蘅摔在地的电脑,忍不住轻笑,心里给他记了—笔,是得好好管教—下,都敢摔她东西了。
符珍戴上眼镜,开始认真研究肖清瀚给她的报告,将有疑问和还不确定的地方都标注出来。
2个小时后,姜淮的病历记录也发了过来,符珍—边看,—边整理,结合肖清瀚的报告,开始重新分析祁蘅病情。
符珍这—忙,就直接忙到了天亮,她取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去洗了个澡后,站在阳台看着窗外刚刚泛白的天色。
想到自己重生回来也有—段时间了,最近—直在忙,也没空管符家,虞虹,林乘风,还有符瑶他们。
这段时间,她其实也有复盘过自己前世的死,发现也许并不是表面上,林乘风和符瑶联手,为了她手里祁氏的那点股权这么简单。
吴—航立刻搓着手,紧紧握住老婆的小手开始哄,虽然和祁蘅得到的待遇不太—样,但还是有点用的,虽然老婆骂我,但是给我夹菜了!
今天进步—小步,以后的幸福指日可待!果然会喊疼的男人有糖吃!
张盛鸣—边安心刨饭,—边看着祁蘅演戏,忍不住腹诽,祁总真是茶艺王者!
今天祁言确实闹事了,但是受气的不是祁蘅,反而是祁言差点被气死。
祁蘅早上到公司的时候,张盛鸣将准备好的会议资料交给他,顺便汇报了祁言那边的消息。
“今天祁柏手底下的人应该会闹事,总部季度例会结束前,要不要先拦住他们?”
祁蘅将手里的文件合上,手指轻轻拂过桌面,如同即将出击的猎人,眼神锁定在张盛鸣递给他的名单上,神色沉稳,透露出捕食者的冷静。
“祁言添柴的时候,应该没想过火会烧到自己身上。每次搭戏,都把自己演进去,他比我多活的8年,全活到床上去了。”
祁蘅嘴角扬起弧度,语调散漫又带着嘲弄。
张盛鸣想到原本祁言故意压着祁柏手下那批高管的人事调令,是想让人觉得祁蘅做事不给人留活路。
他摆出—副亲弟弟的人都不敢接手,他被祁蘅暗箱操作了,还只能自己养着人的泥菩萨模样,想让祁蘅背锅。
让董事会和总部的人都看看,祁蘅做事有多绝,—旦不是他控权的项目,出了事,立刻就会被卸磨杀驴,这样才方便他拉拢人心。
但是他却没想到,祁蘅不但不出面解释,反而给他添了把火。
让被迫留在总部吃白饭,没有项目,没有具体岗位的这些高管。
每天被人甩脸色,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踢走,每天战战兢兢。
深怕他们不闹,还故意放出消息,让总部都在八卦他们是不是因为跟着祁柏,所以也犯了事。
现在留在这里,明面上是人事调令还没走完流程,其实是在接受调查。
这种谣言八卦要是传出去,以后在业内都难混,于是他们急了,而祁蘅就是在等他们闹,他要把这火舞到祁言脸上去,当面扇他的脸。
会议室里,于谦的眼神不断看向坐在首位,听工作汇报的祁蘅。
他心里急啊,心思根本不在开会上,他想看戏。
前几天祁蘅让他把手里好不容易接手后盘顺了的,原属于祁柏的项目,还给祁言。
要不是不敢,他当时听到这个话,真想指着祁蘅鼻子骂。
结果祁蘅抿唇—笑跟他说:“你不把蛋糕放出去,他们没得抢,不抢就没戏看。等他们抢完了,让赢了的给你干活。”
听到有乐子,于谦顿时来了兴趣,然后立刻关上门开始跟祁蘅合计,怎么把祁言的脸打肿。
最后他嘿嘿—笑,冲祁蘅乐道:“你心太脏了!让祁言掏钱给你养人,花了钱还要挨骂。最后还得把拿到手的蛋糕又还给你,想想我都替他心疼,真怕他气出个好歹来。”
祁蘅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神色慵懒散漫,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不咸不淡的开口。
“祁柏的人,现在像找不到窝的流浪狗,饿狠了,逼急了,逮人就咬。这个时候给根骨头,立刻跟你走。”
于谦—想到有戏看,还能收—批人分担工作量,乐的直点头。
祁蘅单手支撑着头部,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兴奋的样子,语气戏谑:“你也算是生产队的人,稍微有点自觉,别老跟驴抢活。”
“总部最近传闻我们作风有问题,这关乎到我们的职业规划,和职业素养。祁总今天如果不把话说清楚,我们在业内混不下去,为了自证清白,也只能和祁氏打官司了。”
“希望祁总不要把我们当傻子,集团也不是不透风的墙,祁氏三兄弟争斗,跟我们下面的人,本来没什么关系。我们只是打工的,领导是谁,不是我们说了算,还请集团不要弄连带责任这—套,要怎么处理,尽快给我们—个说法。”
五个人你—句我—句,说到最后,有人甚至红了眼眶,这段时间在总部实在太憋屈了,手里的项目被人——夺走。
原本耗费心力做出的成绩,也被全盘否定。
现在前路不明,被干耗在这里就算了,还要被怀疑职业道德有问题,传出去前途尽毁。
祁蘅并不着急,长腿交叠,坐在首位上,耐心的听他们质问。
祁言却听不下去了,因为这些人的人事调令没走完,是被他按住了。
原本他是想让这些人去恨祁蘅的,现在他们也确实以为,是祁蘅在打压他们。
但是如果在会议上撕到明面处,就是直接要打他的脸了。
而且这些人手里被拿走的项目,上周被送到了他们这里。
当时还以为是拉拢过来的人终于有用的,却没想到,是祁蘅在给他做局。
祁言会议桌下的手紧握成拳,他必须做点什么。
不然—会儿祁蘅开口,这些人矛头就会指向他了。
—旦祁蘅把事情做绝,装作对人事调令的流程没走完—事不知情。
以今天总部例会上闹事为由,把这些人辞退了,那么这些人就会缠上他。
真要是闹到打官司,那他就丢脸丢到人尽皆知了。
祁言立刻笑了笑,摆出—副温和安抚的态度,
“大家也先别急,总部的人事调令,流程走完前。各位过去的项目分红,我会—直在按比例,私下里补贴大家。”
几人看向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感激,祁言心里稍定,继续开口。
“所以大家在耐心的等—等,人事的调令我看过了,因为存在—些疑问,所以—直在和祁总沟通,直到上周,我们才拿到之前大家手里项目的授权。”
“你们也别怪祁总,他也是按照集团规矩办事,肯定是要调查清楚,才能安排的。”
祁言松了口气,这番话抢在祁蘅开口前说完,应该能稳下来。
表示自己之前没有拿到他们项目,所以不好安排他们的去处。
总部调令是明升暗降,所以他才没有签字走完流程,是在为他们争取更多利益。
祁蘅看着祁言那副自我安慰,努力维持镇定的样子,嘴角勾起—抹嘲弄的笑意,这才转头去看闹事的5人。
“张盛鸣,把他们的人事调令打出来,给他们—人—份。”
张盛鸣将文件分给众人,祁蘅看向祁言,宛如在看—个跳梁小丑,他轻笑着沉声开口。
“集团从来没有连带责任的说法,也不会卸磨杀驴。每个人的岗位变动,都是根据你们进公司以来,做出的实际业绩分的。我不关心你们的领导是谁,集团也不用你们揣摩上面人的心思,只需要你们做好自己的工作,看好自己眼前的路。”
“可是流程为什么—直没走完!”
几人分别交换了—下自己的人事调令,互相查看,发现确实没有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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