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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完结文

金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是侯府先世子夫人。”“沈家三小姐,沈溪苓?”面前男子只一个照面,就点出了她的身份。沈溪苓绷紧身体:“正是,公子是?”她不记得自己见过此人。男子身着蜀锦,腰间挂了串羊脂玉坠,连脚上的鞋尖,都镶了两颗斗大的明珠。再看脸,剑眉星目,丰神俊朗。他通身的华贵,眉目也不曾有任何张扬,嘴角噙了笑意,如春风拂柳。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养出的公子哥。京城里的公子不少,但这般气质的怕是也没几个。她绞尽脑汁,都无法将面前这人跟自己印象中的任何一位画上等号。她有些后悔,就不该那么轻易跟着那小药童过来的。进门前她还仰头看了一眼,牌匾上挂着“和安堂”三字。确实是药堂的名字没错,谁知里面竟藏了个大男人。“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柳乘风是也。”京城没有姓柳的大户人家...

主角:沈溪苓萧泽晟   更新:2024-11-30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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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溪苓萧泽晟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金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是侯府先世子夫人。”“沈家三小姐,沈溪苓?”面前男子只一个照面,就点出了她的身份。沈溪苓绷紧身体:“正是,公子是?”她不记得自己见过此人。男子身着蜀锦,腰间挂了串羊脂玉坠,连脚上的鞋尖,都镶了两颗斗大的明珠。再看脸,剑眉星目,丰神俊朗。他通身的华贵,眉目也不曾有任何张扬,嘴角噙了笑意,如春风拂柳。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养出的公子哥。京城里的公子不少,但这般气质的怕是也没几个。她绞尽脑汁,都无法将面前这人跟自己印象中的任何一位画上等号。她有些后悔,就不该那么轻易跟着那小药童过来的。进门前她还仰头看了一眼,牌匾上挂着“和安堂”三字。确实是药堂的名字没错,谁知里面竟藏了个大男人。“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柳乘风是也。”京城没有姓柳的大户人家...

《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完结文》精彩片段


“你是侯府先世子夫人。”

“沈家三小姐,沈溪苓?”

面前男子只一个照面,就点出了她的身份。

沈溪苓绷紧身体:“正是,公子是?”

她不记得自己见过此人。

男子身着蜀锦,腰间挂了串羊脂玉坠,连脚上的鞋尖,都镶了两颗斗大的明珠。

再看脸,剑眉星目,丰神俊朗。

他通身的华贵,眉目也不曾有任何张扬,嘴角噙了笑意,如春风拂柳。

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养出的公子哥。

京城里的公子不少,但这般气质的怕是也没几个。

她绞尽脑汁,都无法将面前这人跟自己印象中的任何一位画上等号。

她有些后悔,就不该那么轻易跟着那小药童过来的。

进门前她还仰头看了一眼,牌匾上挂着“和安堂”三字。

确实是药堂的名字没错,谁知里面竟藏了个大男人。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柳乘风是也。”

京城没有姓柳的大户人家,这人要么用了化名,要么便是从别处。

沈溪苓忽然转头看想在一边看热闹的小药童。

“你们药堂医术最好的大夫在何处?我要他现在就跟我走,为我母亲诊治。”

她不管这男人是什么身份,又是为何在此,她只想母亲平安。

母亲的事被瞒的这么紧,脉象又如此古怪,很有可能是沈如山的手笔。

她信不过尚书府的任何人。

“梧桐,去叫神医来。”

神医?

沈溪苓诧异。

这天底下有几人能称作神医?

“公子,这个点去叫神医,是不是不太好?”

话音刚落,小药童就被瞪了一眼。

“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意见?”

小药童不情不愿的走了。

柳乘风回过头,又是那副温和的样子。

“沈小姐先等待片刻,喝口茶水。”

他不知从哪里掏出套紫砂壶,亲自给沈溪苓沏茶。

沈溪苓不敢喝。

柳乘风见状,沉吟片刻,先行喝了一口:“这样,沈小姐可放心了?”

不等沈溪苓回答,后面脚步杂乱。

神医来了。

“纪神医?”

沈溪苓万万没想到,兜兜转转,自己还是见到了纪沧海。

纪沧海见了她,也是欣喜。

“刚才梧桐说是十万火急的事,催的我赶忙起身,不料竟是你……”

说着,他下意识看了眼沈溪苓的肚子,“可是出了什么差错?”

沈溪苓摇头:“不是我,是我的母亲。”

她将情况原原本本跟纪沧海说了一遍,纪沧海听的眉头直皱。

“你母亲绝不是风寒之症,但具体是什么情况,还需要把过脉之后才能知晓。”

沈溪苓点头:“纪神医请随我来。”

他们夜间行者又偷偷摸摸,若换了别的大夫恐怕不好交代。

现在是纪沧海,倒省了她不少事。

婆子自沈溪苓离开,便一直悬着一口气。

见她带了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子回来,更是两眼一黑。

“小小姐,你这是?”

“他是为陛下看过诊的神医,我想请他来治母亲。”沈溪苓把纪沧海先推了进去,自己留在外面应付婆子。

婆子错愕:“夫人这病换过许多大夫,都说无药可医,这神医,能起死回生不成?”

“无论如何,等神医看过了便知道了。”

沈溪苓相信纪沧海。

人都已经来了,婆子半晌还是松口,让两人动作快点,她站在外面替他们放哨。

沈溪苓道了谢,进里间询问情况。

纪沧海面色凝重:“夫人这是中毒了。”

沈溪苓神色一紧。

“这是从域外传来的奇毒。此毒十分阴险,最不会见血封喉,却会一点点蚕食中毒之人的心血,让人在极其痛苦中死去。”

“若是寻常大夫,根本不知道此毒,更不知该如何解。”

纪沧海叹息,“我曾走访万川,有幸遇到过此毒。只是那时她毒入骨髓,无法施救。”

“夫人中的毒不多,时日也浅,只要每日服下我特制的解毒丸,连服半月即可。”

纪沧海从他携带的行囊中,拿出一个玉瓶,递给沈溪苓。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将这毒的解药带在身上。却不想今日还能派上用场。

“多谢纪伯伯。”

沈溪苓给纪沧海行了个大礼。

“要小心下毒之人。”

纪沧海临别又提醒,“你这身子,经不起毒害了,若有什么差池,便是一尸两命。”

沈溪苓正色点头。

送别纪沧海,眼看着天色蒙蒙亮,沈溪苓又去把小绿换了回来。

“母亲被人下毒,我必须要留在尚书府,照顾母亲。”

往常都是母亲为她遮风挡雨,如今,也该到了她回报的时候了。

这一夜过的无比充实,如今松懈下来,困意上涌,沈溪苓自顾自爬上床睡下。

却不知外头,正因为她,掀起一阵狂风骤雨……

“夫人向来守规矩,或许是被什么事绊住了手脚?”

管家冷汗津津,不敢看向萧泽晟阴沉面孔。

他眸色微闪。

沈溪苓不会不知道他的手段,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念头一升起,萧泽晟更坐不住了,直接去了尚书府。

他倒要看看,她为何不守承诺,让他等了这么久!

可到了尚书府,所见之人又各种推脱,就是不让他见到那女人。

萧泽晟冷着脸:“是她让你们来糊弄我的?”

桌上的茶盏被他扫落在地,一片狼藉!

下人们战战兢兢退出去,说要再禀明尚书。

可萧泽晟哪里是任他们摆布的主?

下人前脚刚走,他也出了屋,凭着记忆来到沈溪苓院落。

还未曾靠近,就听到两个小丫鬟躲在墙角偷懒说闲话。

“咱们小姐真要改嫁?”

他脚步一顿。

“咱们好好一个小姐嫁过去,守了三年的寡,如今改嫁不是很正常吗?”

“是啊,我们家小姐今年也才十九,总不能在这侯府里耽误一辈子。”

两个小丫鬟感叹一番,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将她们的对话尽数听了进去。

招惹了他,说什么等他回来,又出尔反尔,嫁给他的哥哥。

现在竟然还想归家另嫁?

凭什么!

萧泽晟周身充斥着煞气,神色冰冷暴虐,漆黑的眸中是酝酿的风暴,疯狂又危险。

一脚踹开房门,萧泽晟拎起床上熟睡的女人。

“大清早发什么疯?”

沈溪苓好不容易才睡下,这又被他强行拎起来,怒火升腾。

她的不耐更激化萧泽晟的狠厉,咬上她的唇瓣,铁锈味在两人口中蔓延。

沈溪苓吃痛,用力推他,却被男人发狠压到床上,通红的眸子直灼得她发疼。

“你想改嫁?”


“我毕竟早晚都要嫁入侯府,提前适应一下也无不可。你身子不爽,操持大婚之事,不如就交给我来。”

她的狼子野心丝毫没有掩饰,就连小绿都能看出来。

“母亲同意了吗?”沈溪苓知道程元英打的什么主意,萧瑜的婚事不是个好差事,她早就烦了,要是有人能接手,再好不过。

但程元英直接找她要,她是万万不能同意的。

“我既然来了,老夫人自然是答应的。”

她挺起胸膛,并没有看到沈溪苓眼中的笑意。

“大婚之事繁琐,全部交给你不妥,这样吧,我先给你安排一些事,你先做着,如果合适,我再给你旁的事。”

沈溪苓眉眼弯弯,“你要是不愿意也关系,我继续受累便是了。”

程元英还想跟她再争争,可看她得意的模样,当即便被激怒了。

“一点小事我如何做不了?你就等着看吧!”

什么受累?她分明是不想把权利给自己!

要是自己做的比她都好,难保老夫人不会提前将管家之权交给她!

程元英领了活,喜气洋洋的离开。

“小姐,她的算盘都打的这么小,你怎么还如她的意呀?”

小绿也觉得程元英这样做太过分了。

“就算你跟她有些旧情,也不能这么帮她,她分明就不把小姐你当朋友!”

“都是些琐碎的杂事,不会让她如愿的。”

安抚了小绿,沈溪苓觉得肚子有些难受,她伸手捂住,想起纪沧海临走前的话。

她与腹中的孩子一命相连,任何一方出事,另一方都活不下来。

就算是为了她的命,她也要好好护着这孩子,直至他出生。

……

“溪苓姐,这些天你累坏了吧?快尝尝这个!”

“这是?”

“这是我从家里带的点心,很好吃的!”

与相府好事将近,莫月儿也成了相府的常客。

不过她来这里可不是看自己名义上的嫂嫂萧瑜,而是来找沈溪苓的。

沈溪苓虽然不想跟他们家的人有过多纠缠,但莫月儿毕竟年纪小,又是个讨人喜欢的性子,加之萧泽晟这几天都没露面,八成是走了。就算两人往来,他应该也不知道,便没有拒绝,笑着应下。

点心还没吃几块,程元英来了。

“沈溪苓,你是不是故意的那些杂事糊弄我,自己反倒在房里躲闲?”

程元英这两天可没少出力,跑前跑后累了个够呛。

她也逐渐回过味来,沈溪苓给她安排的这些,分明是下人才做的活。

她堂堂千金大小姐,竟被她当猴耍!

尤其是一进门,看到两人吃点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骗我说大婚有许多事需要操持?怎么不见你忙?反倒开始朝着妹夫的妹妹献殷勤了,你就不怕我把事情告诉二小姐吗?”

“是我自己喜欢溪苓姐,想跟她一起玩,跟你有什么关系?”

莫月儿看着程元英,眉头皱起,她对这个人有点印象,从前她就不喜欢她,现在更甚。

“我知道你,程元英,你之前不是也常跟溪苓姐一起玩吗?如今你在侯府住了多久了?”

“怎么来找好姐妹?反倒跟好姐妹的小叔子睡到一出去了,也不嫌丢人!”

大家族这些事传的极快,莫月儿又是莫家唯一的女儿,自然也听了一嘴,对她十分鄙夷。

程元英气得脸都歪了:“侯爷已经承认过我了!待他回来,就会去我家下聘,到时我便是侯府新的主母!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


“小姐,前面就是尚书府了!”

小绿掀开车帘,欣喜不已。

沈溪苓脸上也多了笑意。

算算时间,她也有一年多没能回来了,往常只能通过书信和母亲联系。

这次总算得了归家的机会,哪怕只有一日,她也要好好珍惜,片刻都不能浪费。

要好好同母亲说说话,再让小厨房做些自己爱吃的点心,还有……

“哪来的马车?这里可是尚书府,你们有帖子吗?”

只是才到门口,便被门房拦了下来。

不等沈溪苓开口,小绿已经从马车里出来,叉着腰大骂:“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连侯府的马车都认不出来!”

“我们小姐回个家,还得给你报备不成?”

门房见到小绿,脖子一缩,挂上谄媚的笑。

“原来是小绿姐姐呀,哎呀,我这眼神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这就开门!”

他一边拍自己的脑袋,一边利落将大门打开,看着马车进去,眼珠子转了转,一溜烟往另一个方向跑。

马车不能进内院,沈溪苓却等不及要见到母亲了,一下车便提着裙摆,快步往里面走,不曾想才走几步便被人拦住。

“小姐回来怎么不通知一声?老奴也好带人迎接,”老管家揣着手,余光一扫小绿,“让你去伺候小姐,在侯府待了这么久,竟是连规矩都没学全。不如回来,换上个懂事的替了。”

小绿本就是尚书府的家生子,爹娘都得仰仗管家鼻息,现在被管家这么一说,吓得六神无主,眼眶含泪:“小姐……”

“管家逗她做甚?是我许久未见母亲,心中挂念,才想着回来见见母亲,她老人家身子如何了?”

沈溪苓将小绿拉至身后,管家是父亲的心腹,出现在此,莫不是家中出了什么事?

“巧了,老奴正是奉大人之命,接您去书房一叙,小姐,请吧。”

管家身后十来个家丁站成两排,为她铺出一条路。

沈溪苓垂下眸子:“书房乃是重地,小绿,你就不必跟去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父亲对她很少有好脸色,今日突然相约,她难免不会多想。

“是,小姐。”

小绿也察觉出气氛不对,乖巧应下。

“走吧。”

沈溪苓看了一眼管家。

管家仍挂着假笑,看不出虚实。

跟着管家一路来到书房,沈如山已经在等着了。

一年不见,他几乎没有变化。

沈溪苓有些恍惚:“父亲。”

“你在侯府过的如何?”

印象里,父亲很少会插手后院之事,对几个儿女也十分冷淡。

沈溪苓对他没有多深的感情,今日骤然被他这么关心,不太自在。

“一切都好。”她回的规矩。

“你今年十九了。”

沈如山感叹一声,“三年孝期已过,之后有何打算?”

沈溪苓肃然一惊。

“女儿只想在侯府守着亡夫之位,绝不再嫁!”

为表决心,她直直跪下。

“侯府立了新侯,会有新主母,你在那里实在尴尬。”

沈如山说的是实话,沈溪苓却揣摩其他话里更深处的意义,心下一片冰冷。

“为父都是为了你好。岭南王最近想娶续弦,你正好嫁去,好过孤寡一生。”

“那岭南王已是六十老叟!”

沈溪苓骇然。

让她去嫁一个半只脚都埋进棺材里的老头子?

“有几人愿娶二嫁之女?你过去便是王妃,算下来还是你高攀。”

沈如山对她的不识趣很不满意:“这事早该跟你说的,你今日既回来便不要走了,过些日子岭南王会派人来送聘礼。”

“我不嫁!”

“母亲知道这事吗?”

沈溪苓激动起身。

母亲素来疼她,绝不会答应如此条件!

“你母亲早就死了,嫁娶之事当然由我做主,前些年若不是我拍板,你又如何能进得了侯府,坐上几年侯门主母?”

原来自己被嫁到侯府冲喜也是他的意见吗?

想起自己出嫁前,母亲的欲言又止,沈溪苓心中只剩绝望。

沈如山满脸不耐:“此事就这样定了,管家,把小姐送回房去,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能看望!”

“是,大人。”

管家带着那些家丁鱼贯而入,强压着沈溪苓出去。

沈溪苓奋力挣扎,可她到底只是一介女子,哪里抵得过这些男人的力气,开口想叫,又被塞了一团抹布。

“呜呜!”

她用尽全力回头,看到的只是沈如山冷漠的背影。

自己是他的女儿,可对沈如山而言,自己更是一枚可以利用的筹码。

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他可以随时将自己送出。

三年前是,现在亦是。

“门口会一直有人轮班看守,我劝小姐不要白费力气,让老奴为难,也让小姐你受苦不是?”

管家的脸满是褶皱,带着阴森的笑,如厉鬼般可怖。

沈溪苓被用绳子绑了手,嘴里还塞了抹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愤恨瞪着管家,管家却哈哈大笑,摔上房门扬长而去。

房里一片昏暗,一年多没打扫的屋子满是灰尘,充斥了腐败不堪的空气。

身下石板冰冷,手也被麻绳磨的生疼。

沈溪苓痛苦闭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落入颈间。

无人得知,无人得见。

她原以为在侯府的生活已是地狱,却不想回了家,还有人惦记着将她挖骨敲髓,一寸寸都吞吃干净。

她该怎么办?

沈溪苓一点点握紧拳头,混沌的脑子也逐渐变得清晰。

她不能就此坐以待毙,她要出去!

这事母亲肯定不知情,她相信母亲不会看着她落入火坑。

只要找到母亲……

她就可以得救了。

沈溪苓站起身,沈如山不觉得她会翻出什么水花,如今也只是把她关在原本的房间里。

她自幼在这长大,对此处最熟悉不过。

看到不远处的衣柜,沈溪苓眼睛一亮。

她少女时期最是调皮,经常和小绿偷偷出去玩。

这衣柜后面,就是她们常用的一处秘密通道。

只要挪开衣柜,便可进入隔壁的屋子。

隔壁屋里有条密道,通往府外。

只是……

自己双手被绑,使不上力气。

又没有小绿帮忙,如何才能推开衣柜?


“夫人还没回来?”

自己只给了她半日的空闲,这女人胆子倒是大,天色渐晚,也没见有个回音。

“目前还未收到消息。”

属下半跪在地上,冷汗津津。

跟随主子许久,他知道对方性格,如今这副模样,明显是生气了。

那沈小姐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连主子都敢忤逆,就不怕回来后,面对的尽是些狂风暴雨吗?

他们没想过沈溪苓不回来的可能,毕竟她已经嫁到了侯府,又怎能在娘家久留?

萧泽晟沉着脸。

“不必等了,将大门关上。”

这般不把自己说的话放在心上,她今夜活该被关在外头。

……

“小姐!”

小绿跟父母欢欢喜喜的吃了个团圆饭,回过头却没能见着自家小姐。

她只当小姐先一步去找了夫人,但才到夫人院子门前,便被拦下,说是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入。

她不可置信,报了小姐名讳,仍被护卫冷冷的隔在外面。

这时,小绿心里隐约意识到,事情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连着跟相熟的丫鬟打听了许久,才总算得到消息。

守门的护卫她认识,花了三两银子,请他们去吃酒,才总算得到了跟小姐说话的机会。

沈溪苓在里头已用尽了法子,都无法将柜子移开。

听到小绿的声音,她欣喜起身。

“小绿!”

护卫只让小绿隔着门和沈溪苓说上几句话,根本不让两人见面。

主仆两人都将身子抵上门板,交换起双方情报。

“此事定是父亲一意孤行,母亲并不知晓。”沈溪苓听了小绿的话,逐渐冷静下来。

“小姐,你还这么年轻,要是真嫁给岭南王,下半辈子可怎么办……”

小绿哽咽。

自家小姐的命怎么这么苦?刚出狼窝又入虎穴,真真不给她半点喘息余地。

“我知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小绿,我现在需要你帮忙。”

沈溪苓沉声开口。

小绿止住哭泣,自家小姐向来有主意,听她的准没错。

“你想办法拿两套下人的衣服,然后去隔壁。”

“他们才送过晚饭,在明早送饭之前他们不会进来,小绿,全靠你了。”

那两个护卫并没有走远,沈溪苓长话短说。

小绿抹了一把眼泪,咬牙答应下来。

如今小姐被困在里面,能够帮小姐逃出去的人只有自己。

她一定不能辜负小姐的期望,要将小姐从这吃人的魔窟里救出来。

如今太阳才刚刚落下,时间尚早,这个时候动手很容易被人发现端倪,她只能先行回家,耐着性子等待。

直到天色昏黑,非提灯不能见。

她才终于从枯坐中起身,朝着小姐的住处去。

身后传来了母亲的呼唤,小绿回过头,就看到母亲拿着提灯,神情关切:“绿丫头这是要去哪儿?天黑容易看不清路,还是提着灯吧。”

小绿垂眸应下,但才走过一个路口,她就将手中的提灯扔了出去,义无反顾投进无边的夜色。

自小绿离开后,沈溪苓便没在活动,将所有的气力都留着和小绿逃跑。

窗子被关的严实,她根本看不见外头的天色,只能通过一直以来的习惯,估摸着时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墙壁传来一极其细微的动静,沈溪苓睁开眼。

是小绿来了。

小绿没被控制,力气到底比她大些,将柜子移开,露出了一道只能爬行的洞。

沈溪苓也不在乎,在小绿的帮助下,一路爬到隔壁去,主仆两人总算是见到了。

小绿激动的落泪,却还没忘记帮沈溪苓解绑。

恢复行动能力,沈溪苓没有耽搁,以最快的速度换上小绿带来的下人服饰。

“咱们走!”

她握住小绿的手,小绿却没有动弹,而是将她推开了。

沈溪苓回过头:“小绿?”

“小姐,你去找夫人吧,只要你见到夫人,就能彻底自由了。”

小绿再次拨开沈溪苓的手。

“夫人的院子也重重守卫,咱们两个人一起目标太大,而且这边也需要有人为小姐你拖延时间,他们不会进屋,只要确定里面有人在,就不会轻举妄动。”

小绿眼中流着泪,语气却无比坚定。

“等夫人为小姐做主,小姐再来找我就好了。”

外面的守卫即将换班,他们没有多少时间,但就这么抛下小绿……

沈溪苓还没拿定主意,外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接着便是护卫不耐烦的问询。

“有人没?”



沈溪苓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喊门,但还是应了声。

外面又没了动静。

“小姐,去吧,小绿在这里等你。”

小绿捡起她扔在地上的衣服换上,将沈溪苓推入密道。

漆黑阴暗的密道里,沈溪苓满脸泪水。

她必须要快点才行,否则但凡被他们发现里面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小绿。

她难逃一死。

还有母亲那里……

沈溪苓深吸一口气,辨认着方向,最终从一口枯井中探出头。

看着周围荒凉的景象,沈溪苓知道自己没走错,飞快钻了出来。

这条密道不只有一个出口,府内外都有通路。

枯井位于一个废弃的院落,曾是她娘亲的药房,自从娘亲过世,这里便荒废了。

沈溪苓来不及怀念,身体已经跑出了小院。

这里离母亲的住处不远,饶是这会儿母亲已经睡下,她也要去找到母亲,告诉她父亲背地里做的这些事!

还没跑到正门,她便看到母亲居所外站着的四个护卫,比看守她的人还要多。

沈溪苓本能蹙眉。

母亲到底是沈家主母,这么多护卫在外看守,怎么像在关押犯人一般?

父亲到底在暗中计划什么?

直觉告诉她,情况不止是她知道的那么简单。

沈溪苓绕着院子走了一圈,终于发现一处漏洞。

后头有个小门没锁,只要等轮值的侍卫过去,她便可以偷偷进去。

几经辗转,终于进了院子,沈溪苓顾不上其他,快步跑到母亲卧房。

守夜的婆子想拦,沈溪苓仰起头:“嬷嬷,是我!”

婆子瞪大眼:“小小姐,你怎么回来了?”

“我要见母亲!”


她冷着一张脸,完全就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沈溪苓暗道不好,小荷是萧泽晟的人,一定会将她的所见所闻全部如实告诉对方。

自己想动什么手脚,可谓是难如登天。

“只是查账,也要跟着吗?”

小荷点头。

沈溪苓抿了抿唇。

怪她之前把一切想的太好了,她早知道萧泽晟临走前露出那副神色,绝对不是要轻易放过她的样子。

是她疏忽了。

小绿这会儿从里面出来:“东西都收拾好了,没有遗漏的,小姐,放心吧!”

她脸上还带着笑,傻乐呵,根本不知道自家主子遭遇了什么。

尤其是在知道小荷也要跟去,小绿还以为是小荷终于得到了重用,开开心心的应下了。

沈溪苓叹了口气,领着小荷一起出门。

有小荷在,这趟原本目的不纯粹的行程,也变成了单纯的查账之旅。

沈溪苓一路上都在思索,能够躲开小荷的办法。

直到从一家铺子里出来,看到站在一起的两个丫鬟,眼睛一亮。

有了!

“小绿,我想吃张记的核桃酥,你去给我买来吧。”

沈溪苓走到两人跟前,随意道。

“啊?小姐,咱们现在在城北,那家店可是在城南啊!”

小绿瞪大眼睛。

这么远的路,以她的脚程想跑过去,回来天都黑了。

“但是我真的很想吃。”

沈溪苓向来是不会为难小绿的,对她也格外宽容。

今天骤然提出这么个要求,小绿苦瓜着脸,苦思冥想好一会儿,才点头:“好吧,我去就是了。”

她挪了挪脚步,今天好不容易出门,她穿的是自己最漂亮的一双软鞋,好看是好看,但是不适合走路。

这一趟跑下来,不仅鞋子要废掉,她的脚肯定也不行了。

小荷也注意到了。

她咬住下唇,眼看小绿就要走,出声叫住她。

“小绿!”

“怎么了?是担心照顾不好小姐吗?放心吧,小姐人很好的,不会为难你。”

小绿还以为她是紧张,故作轻松的安慰了她几句。

“你的脚……”

“哎呀,这有什么的,我走路很快的,这点路程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放心吧!”

小绿拍着胸脯保证,却在转头的瞬间被人撞上,惊呼一声,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小荷在她腰间扶了一把,将人稳稳扶住,才让小绿没有倒下。

小绿惊魂未定:“吓死我了,我以为我肯定要摔了,谢谢你啊小荷,不然我肯定会摔得很!”

小荷眉头直皱,小绿这幅样子,能不能安全走到城南都是个问题。

可是……

她看了一眼沈溪苓,她已经去下个铺子查账了。

只是出来查账,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于是小荷拦住小绿,去找了沈溪苓。

“小姐,小绿刚刚摔了一下,我代她去买吧。”

沈溪苓抬眸,有些意外:“你知道那家店在哪儿吗?”

“知道,城南张记的核桃酥。”

小荷其实不知道。

但只要她到了城南,有得是法子找到。

“好,那你去吧,路上小心。”

沈溪苓送走她,脸上多了抹笑意。

她之前就发现了,小荷对小绿并不像对其他人那么漠视。

自己给小绿安排一个困难的任务,小荷绝不会袖手旁观。

当然,就算小荷没有主动要帮忙,沈溪苓也不会真让小绿走过去。

她嘱咐过上一家店的伙计,让他在门口盯着小绿,如果小绿往城南去了,就在一刻钟后追上她,代她去买。

支走小荷,接下来的事情便顺利许多。

沈溪苓直接领着小绿去了和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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