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砚洲方源的其他类型小说《为爱献身,夫君!我的人参随便吃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我有很多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参笑嘻嘻问:“秦大夫,西首城有什么好吃好玩的吗?”“哟,好玩的不太多,好吃的那可就太多了。”秦正德同他说道,“西首城虽然靠近边境,但聚集了五湖四海的生意人,你在城里不只能吃上北方的美食,南方的美食也能吃到。”云参睁大眼睛,紧追着问:“这有什么区别吗?”他只知道南北温度差异,还都是在来了北方后才知道,食物上并不了解。秦正德笑道:“当然有区别了,我跟你说……”两人一边给伤患换药一边嘀嘀咕咕,秦正德也是南方人,但来边境三年,对这边也小有了解。云参听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分泌液不停地冒出,他擦擦嘴角溢出的口水,肚子咕咕叫,“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好吃吗?”秦正德点头,“当然!作为个人推荐,我建议你去吃城西的那家李记锅包肉,正宗得很,价格也便宜。”...
《为爱献身,夫君!我的人参随便吃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云参笑嘻嘻问:“秦大夫,西首城有什么好吃好玩的吗?”
“哟,好玩的不太多,好吃的那可就太多了。”秦正德同他说道,“西首城虽然靠近边境,但聚集了五湖四海的生意人,你在城里不只能吃上北方的美食,南方的美食也能吃到。”
云参睁大眼睛,紧追着问:“这有什么区别吗?”
他只知道南北温度差异,还都是在来了北方后才知道,食物上并不了解。
秦正德笑道:“当然有区别了,我跟你说……”
两人一边给伤患换药一边嘀嘀咕咕,秦正德也是南方人,但来边境三年,对这边也小有了解。
云参听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分泌液不停地冒出,他擦擦嘴角溢出的口水,肚子咕咕叫,“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好吃吗?”
秦正德点头,“当然!作为个人推荐,我建议你去吃城西的那家李记锅包肉,正宗得很,价格也便宜。”
“还有瓜娃子火锅,老板是北方人,娶了个南方媳妇儿,专门为她在这边开了一家火锅店哄她高兴,为此特意学了手艺炒料的手艺。”
“那味道,十里飘香,谁闻谁流口水。”
其实他也就只在三年前初来北境的时候,路经西首城吃过一次。
味道自然是赶不上南方那边正宗的老火锅,不过也算可以了。
毕竟西首城六家火锅铺,只有这一家最好吃,味道最让人念念不忘。
云参懵懵地点头,“瓜、瓜娃子?”
好奇怪的名字,听不起来不像什么好话。
秦正德笑着说:“对,这名字怪怪的对吧?是渝州那边传来的。”
“渝州?”云参挠挠头,满脸不解:“这又是哪儿?”
“一座山城,美食居多,很多好吃的东西都是从渝州流传出来的,云参以后有机会了可以去玩玩。”
云参用力点点头,“去,必须去!”
他要吃尽天下美食,秦大夫都说渝州有那么多好吃的了,他以后一定要去一趟!
还有刚刚说的瓜娃子火锅,等他和洲洲去了西首城,就让他带自己去吃一次!
回头记在他的恩上,一块儿报。
云参听秦正德说了一堆好吃的食物,勾得肚子咕咕叫不停,恨不得立刻就回西首城去吃那些五湖四海的美食。
等他从秦正德这里离开,饿得走路都打飘了。
好饿好饿,呜呜。
都怪秦大夫,说那么多好吃的,他现在又吃不到,馋死参了。
云参摸着饿扁的肚子委屈地想着,快步走到后厨那边去看看有什么吃的,现在还没到饭点,做好的食物并不多。
他左看右看,见大家都在忙,没人注意到他,偷偷摸摸拿了一个鸡腿藏袖袂里走了。
出营帐时迎面撞上鞠元江,“云参!原来你在这里!”
鞠元江高兴地和他打招呼,打了胜仗后鞠元江情绪高涨,一连几日逢人就笑,喜气洋洋的,看到云参也不觉得他讨厌了。
云参和将军亲密又怎样,将军刚刚夸他夸得天花乱坠。
这是云参不可能拥有的。
鞠元江心里美滋滋。
云参则是被突然出现的他吓了一跳,“鞠元江,你、你怎么来这里了?”
他边说边把两只手放到身后,紧张兮兮的看着他。
“当然是饿了来拿吃的。”鞠元江理直气壮地说,发现云参躲躲藏藏,他眯起眼睛,“你是不是干坏事了?”
云参后退着,表情不自然:“我没有,你才干坏事了!”
“没有你躲什么?”鞠元江不信,他凑近云参,看他紧张得眼睛眨巴眨巴的,“你该不会是……”
“小参,吃点东西?”贺砚洲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温和低沉地嗓音,安抚了云参被吓到的情绪。
他点了点头,指着鞠元江面前的那盘虾,“要吃那个。”
上午云参吃得最多的就是虾,他觉得吃起来很很香,现在见到桌上也有,又想起来它的味道。
“好。”贺砚洲夹了两只过来,将袖子挽上去了点,给他剥虾。
方源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将军,满脸怀疑,这真的是他们杀人如麻号称铁面冷血的大将军?
他们从未见过将军用这种语气跟人说话,神色也温柔,居然还会给云参剥虾?
本来不好奇的,现在一个个都在想:将军和这个云参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鞠元江眼睁睁的看着贺砚洲剥了两只虾放进云参面前的碗里,嫉妒得筷子都要掰断了。
将军给他剥虾!自己长这么大都没吃过将军剥的虾,顶多给他倒过一杯茶,他凭什么!
鞠元江越想越气,又不敢当着贺砚洲的面发脾气,只好一个劲儿的暗中瞪云参,同时打量他,想看出他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长得漂亮精致,说话细声细气,露出来的手腕又瘦,一看就是他一脚能踹飞的,跟个姑娘一样,完全不像个男人,除了比自己白一点。
袖子忽然被拉了一下,鞠元江转过去,祝容玉低声朝他道:“别盯着云公子看了,没看到将军不高兴吗。”
“哦。”鞠元江绷着脸,将军不高兴,他也不高兴。
明明他才是将军名义上的弟弟,这个叫云参的一来,将军都没拿正眼看自己了,还因为自己多看云参几眼就不高兴,鞠元江郁闷得要死。
他仰头一口闷酒,独自伤感,将军变了。
贺砚洲和方源他们说着迎战月国的事,云参听不懂,只管吃他喂到嘴边的食物。
晚上的菜比早上吃的还要丰盛一些,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迎接他的到来,云参叫不出那些菜的名字,只觉得每一道菜都好吃。
带壳的虾洲洲说叫河虾,他吃了八个,清蒸螃蟹两个,还有半个猪肘子,碳烤牛肉、羊肉各吃了一半,还有吃起来外酥里嫩酸甜可口的锅包肉,什么炖粉条……
他的手被烫伤,又不会用筷子,想吃什么就说,贺砚洲喂到嘴边来,到后面云参见他们认真商议军务,便试着用筷子自己吃。
幸好伤的是左手,不然还要等几天后彻底好了才能学用筷。
云参看看贺砚洲怎么拿的,自己也跟着怎么拿,动作生疏的握住筷子夹菜。
好不容易夹中一块,他露出开心的笑容,正要跟贺砚洲分享喜悦自己会夹菜了,啪叽,掉回了菜盘里。
少年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
他盯着那块菜,不信邪,又去夹,这次夹中的时间长了一些,依旧是没夹起就掉了。
云参皱着眉,彻底笑不出来,洲洲他们都能,他肯定也能,但是……
一连试了几次都失败,小人参精有点怀疑参生。
为什么他不会夹菜!!
山里那些妖精们下山怎么吃东西的!回来也没一个通风报信说筷子这么难用!
云参不开心,他戳着碗里贺砚洲刚给他夹的鸡腿,一脸闷闷不乐的表情,惹得他看过来。
“小参,怎么了?”
云参声音恹恹地,“学不会。”
贺砚洲愣住,随后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拍了拍少年的脊背安慰道:“都是这样过来的,多试试就好了。”
“好吧。”
“我们在商议军务,你会不会觉得很无聊,要不要去外面走走?”贺砚洲提议道,他估摸着云参也吃得差不多了。
云参感觉不到饱,给他吃什么就吃,他们几人吃点菜喝点酒就饱了,只有云参还在一口一口的接着吃。
“可以嘛?”云参眨眨眼,见他点头,便立刻起身,“那我出去玩了哦。”
“别出军营,就在四处转转。”贺砚洲说道,又喊鞠元江:“元江,你跟着小参一起。”
鞠元江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将军,我也要议军务啊!”
贺砚洲抬眸看他,神色淡漠,“这里暂时不需要你。”
鞠元江握了握拳,心中莫名委屈,却在贺砚洲的眼神下不敢多说,他低声说:“将军,我知道了。”
然后拿起放在一旁的配剑,跟上了云参。
外面天空灰蒙蒙的,下着大雪,云参站在营帐门口,狐裘的领子被他竖起来挡住脸,可以遮一遮风寒。
透过毛茸茸的领子,云参看到一望无际的雪白和无数个营帐。这个军营很大,他昨天绕了一圈才找到入口。
云参左看右看,想找找有什么好玩的,发现除了白雪就是营帐,再远一些是将士们的训练地,隔得远远的都听见他们整齐响亮的口号声传来。
“喂,你想去哪?”
身后传来鞠元江的问声,云参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他,连忙后退。
“你,你怎么出来了。”他结结巴巴问,被鞠元江凌厉的眼眸盯得心脏扑通扑通跳,他不会要在这里杀了他吧,还拿了那把看起来很锋利的剑。
鞠元江看他这模样就来气,男子汉大丈夫,他就没见过一个像云参这样的,说话要结巴,一个眼神他都躲。
要有人这样看他,他就给对方看回去!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怕什么!
鞠元江哼了一声说:“将军叫我跟着你。”
云参觉得他凶巴巴的,有点怕他,拒绝他的跟随,“不,不用跟着我,我就附近看看,不会乱跑的。”
“行啊。”鞠元江无所谓地说,眉宇间尽是不耐烦,“我也不想跟着你,要不是将军开口……你爱上哪上哪!”
云参看着他的模样,轻声问:“你讨厌我?”
这话把鞠元江给问住了,他盯着云参看了会儿,背过身,没说话,但云参从他的动作里看到了回答。
他抿着唇,情绪低落,撑开伞转身向前走。
大雪纷飞,有雪花落在毛茸茸的狐裘领子和他的脸上,很快就融化成水,云参用手轻轻触了触,冰得他直颤颤。
他绕着营帐往东走,一踩一个脚印,不知道走了多久,营帐渐渐变少,映入眼帘的是用铁丝制作的围栏,把这里和外面隔开。
透过围栏,云参望着远方出神,想不通鞠元江为什么讨厌自己。
他皱着眉,不懂小狐狸的恩人为什么还打他。
云参看得十分认真,他感觉这本书像被人施了法,让参看了移不开眼,他明明都看不懂,还看得津津有味。
甚至看着看着,把小狐狸当成小人参,小狐狸的恩人当成是贺砚洲,脑海里浮现出和书上一模一样的画面来,只不过主人公变了。
看完整本书,云参整只参已经红透了。
他感到自己整只参都在染发热气,云参放下书,连忙跑到外面的雪地里去滚了几圈,好热好热。
祝容玉正好吃完饭从隔壁营帐里出来。
刚刚贺砚洲一进来就眼神刀他,祝容玉知道是那些书的问题,根本不敢多待,吃了就溜,生怕晚一步被他逮着。
没想到刚出来,就看到在雪地里打滚的小人参。
如果趴在雪地里一动不动,云参参上的白和雪融为一体,谁都不会发现这是只小人参,就算他头顶有两片小绿叶,也只会觉得是雪地里长出来的野草。
虽然冰天雪地里长出两片野草会很奇怪。
祝容玉走过去,将小人参拿起来。
触手的小人参精又冰又热,祝容玉不由得问:“云公子,你的参体怎么会这么烫?发烧了吗?”
云参滚得脑袋晕乎乎,都开始转星星了还是觉得热。
突然被人从雪地里拿起来,他努力睁大眼睛从一堆星星里认出是祝容玉,挣扎着跳下他的手,又一头扎进雪地里。
“没有啊,就是看了会儿书,突然变得好热好热。”云参在雪地里翻滚着,“祝都尉,洲洲的那些书都是你送的吗。”
祝容玉点头承认:“是啊,云公子看了那些书?”
云参说:“洲洲不让我看。”
祝容玉:“那云公子是想……”
云参坐起来,跑到他面前小小声说:“祝都尉,我想到我要什么了!你昨天说的话还算数嘛?”
祝容玉愣住,“你不会是想……让我给你弄那些书来吧?”
“对耶!祝都尉你好聪明!”云参对他夸道。
祝容玉哭笑不得:“那可真是太遗憾了,将军让我以后不许再送那些书了。”
他看着小人参蔫下去的绿叶,突然问:“云公子,你参体这么烫,不会是刚刚偷看了那些书吧?”
云参心虚地后退几步,“没,没有呀,我才没看小狐狸报恩的书!”
“……”好傻,都说出来了,祝容玉憋笑点头,“嗯,你没看。”
他找来的那些书他其实都看过一遍的,云参说的这个他还有些印象,尺度不大,只是有点点小色而已。
但这放在有情人之间,就是增添感情的情趣。
没想到将军不接受的尺度,小人参竟然接受了。
啧,他们将军可真纯情。
“将军知道你看了吗?”
“我没看!祝都尉你不要胡说!!”云参炸毛赶紧否认,鬼鬼祟祟的左看右看,生怕被贺砚洲听到了。
祝容玉差点憋不住笑,他伸出手指戳戳紧张的小人参,温声:“好,我不胡说。”
“但是你想要那些书我这里也没有了,将军方才下令,若是我再送那些书给他要罚我去扫茅房。”
“很可惜啊云公子,为了不去扫茅房,我不能再给你送那些书了。”
云参啊了一声:“那,那好吧。”
祝容玉笑着又摸了摸他的两片小绿叶,耳朵灵敏地听到有人出来,担心是贺砚洲,赶紧溜了。
云参被他的衣摆扫到地上,吃了一嘴的雪,不满嘟囔:祝都尉跑得也太快了!
他爬起来呸呸两声把雪吐出来,牙齿冰得整只参直打哆嗦,看到出来的人是鞠元江,连忙贴着墙壁走,回了帐帘后边躲起来。
“恩人,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嗯?”
云参说:“洲洲,好听。”
贺砚洲便道:“那就叫这个。”
“洲洲。”云参又叫一声,参须捂住肚子问:“我好饿呀,吃的还没有好嘛?”
话音刚落,就有人端着膳食走了进来,贺砚洲手一拢,挡住云参,等几人放下膳食摆好桌出去,这才将他放在桌上。
云参闻着香味跑到菜盘前,用力吸了口气:“好香!洲洲,这就是你平时吃的东西吗?看起来好好吃!”
光是闻着就让人流口水,怪不得山里的精怪们这么喜欢下山,肯定是都去吃好吃的了。
贺砚洲看着他趴在菜盘边缘,蹬着腿跳进菜里,整只参被菜弄得脏兮兮,问出自己疑惑的问题。
“你怎么吃?”
这一问把云参问傻了。
他捧着一只河虾,低头嗅了嗅,很香,可是他张嘴,啊,吃不到。
他没有嘴,说话是靠法力输出的。
云参看着河虾,又抬头看看贺砚洲,见他眼里含着笑,觉得脸热热的。
“我、我忘了。”
啊,丢死参了。
他一直生活在雾灵山,平时都埋在土中,吃饭都是靠根须去吸取养分,压根不知道离开土壤,想要吃人类的饭菜要怎么吃。
云参试图用根须吸取养分那样去吃东西,然而一点用都没有,他还是觉得肚子空空。
贺砚洲单手撑着下巴,小人参看起来尴尬极了,头顶的两片绿叶蔫蔫的的,也不像刚才那样一直晃动。
贺砚洲唇角弯着,“好可惜,特意叫人给小参做的,竟然吃不了。”
云参急得在菜盘里团团转,根须弄得又脏又油,“那怎么办啊,我吃不了,呜呜我想吃东西。”
贺砚洲点头道:“是啊,那怎么办。”
“洲洲。”云参无助地望向他,“我饿。”
他很久没有吃东西了,现在有好吃的东西摆在面前,他却吃不了,云参顿感绝望。
贺砚洲将他从菜盘里捞出来,用软布给他擦拭根须上的油渍,“你平时吃的什么?等方源回来……”
才说了几个字,眼前忽然闪过一道刺眼的白光。
贺砚洲眯了眯眼,等那白光过去再低头,赫然看见一个未着寸缕的少年背靠木桌,自己的左手还握着人家脚腕。
少年肤白如雪,光滑得像个瓷娃娃,但北境天气恶劣,裸在外面的皮肤很快就冷得冒起一层层鸡皮疙瘩。
那双眼睛清澈明亮,懵懵懂懂地望着他,双手撑在木桌上,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别说是贺砚洲了,云参自己都是懵的。
他愣愣的看着贺砚洲许久,对自己的变化好像感觉到震惊,又因为不知道羞耻二字如何写而镇定。
直到寒风从小缝隙穿透吹进来,云参骤然回神,打了个哆嗦,往前一扑,双手紧紧地抱住贺砚洲的腰。
“洲洲,好冷。”
“……”
贺砚洲张唇,有一阵失语。
在云参再次开口的时候,贺砚洲抱着怀中的人走到榻前,拉过褥子给他盖上,蒙得严严实实。
贺砚洲声音低沉道:“你在这别乱跑,我去去就回。”
“洲洲?”云参疑惑地看着他快步离去的背影,不理解他要去做什么,也不敢追上去。
他冷极了,在被窝里缩成一团,还是觉得手脚冰冷,不由得想起昨晚趴在贺砚洲颈子上睡觉感觉到的温暖。
贺砚洲很快回来,手里拿着一件从鞠元江那里薅来的衣服,是鞠元江的常服,他扔在床边,“把衣服穿上。”
“洲洲你回来了。”云参拉下褥子,苦着脸说:“怎么这么冷啊,我的参须都要冻坏……额?”
云参错愕的看着自己扒拉褥子的手,又掀开往里看,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化形了,震惊得一双眼睁得很大。
“我、我……我化形了?”
他在雾灵山那么久都没化形,在洲洲这里化形了?
还是吃不上香香的食物,心急如焚,气得肚子火辣辣化形的?
云参现在都还能感受到腹部的灼烧感,他盯着自己看了会儿,又看向床前背对自己站着的贺砚洲,踌躇道:“洲洲,我……我不是妖怪。”
“不对,我是妖怪。”云参又改口,他焦急地解释:“我不是坏妖,不会做坏事的……你不要叫人抓我,我害怕。”
他见贺砚洲一直不转过身,想到芝芝说的精怪化形被人类发现后会被交给捉妖的道士,会魂飞魄散,心里着急,飞快地跳下床跑过去,胳膊用力地环住贺砚洲的腰。
“我不是坏妖,不会做坏事,我是好妖,会知恩图报的好妖……”云参语无伦次的替自己辩解,没注意贺砚洲的耳垂染上不正常的红。
“洲洲,你为什么不说话?”
贺砚洲心跳如鼓,他平复着情绪,掰开云参的手将他推开,然后拉着走去床前,“没有不说话。”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云参追问道,见贺砚洲不肯看自己,又歪头去追他的视线,“你也不看我,你刚刚都不这样的。”
贺砚洲呼吸沉沉,避开云参的纯澈的眼睛,他哑声说:“理你。你先把衣服穿上。”
云参被转移注意力,“衣服?”
贺砚洲想起他不会穿,云参方才的反应也是第一次化形,眼下唯有他能帮忙。
“这个怎么穿?”他听到云参问,“我不会。”
贺砚洲声音低沉沙哑:“我会,我帮你。”
他目不斜视,拿起床边放着的衣服就要给云参穿。
抬手间,忽然闻到一股味道,不臭,但一闻就知道是鞠元江。
贺砚洲停顿几秒,放下鞠元江的衣服,去找了一套自己的常服,“你穿我的。”
“好。”云参点头,乖乖的抬起手臂等他穿衣。
贺砚洲沉着眼,尽量把注意力放在衣服上,却还是有余光看到些不该看的,呼吸声更沉重了。
“洲洲,你又生病了吗?”
小人参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见贺砚洲脸色泛红,抬起手触了触他的脸,“你的脸好烫。”
贺砚洲垂头,快速将腰带缠上,打了个结。
“洲洲?你又不说话。”云参蹙起眉,有些不高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化形后的样子,那我变回去。”
“没有。”贺砚洲终于出声,看着云参稚气未脱的脸:“小参化形后很漂亮,没人会不喜欢。”
“祝容玉!!”他咬牙切齿,让祝容玉给他找点教云参人类常识的书,他这都找了些什么回来!!
第一本书不正经,这本书目录和前几页都很正常,但没想到从第九页就开始不对劲,第十页直接从小妖报恩变成了小妖被人类酱酱酿酿睡得下不了床。
这对得起那么正经的书名吗?
云参疑惑地看着他突然升温的脸,“洲洲,祝都尉人都没来,你怎么还生他的气了?”
跳下案桌,跑去对面把书捡了回来,捧着送到他面前,云参双眸亮晶晶地,“我喜欢这个书,小狐狸和恩人后来怎么样了,你快跟我讲讲,我想看想听你说。”
贺砚洲把书又丢出去,“那本书不好看,我们换一本。”
“可是我就喜欢那本。”云参拉拉他的袖子,“好不好嘛洲洲?”
贺砚洲不可能答应他,重新拿起一本书,“我们看这本,这本讲的是……”
声音戛然而止。
贺砚洲看着书里跪在地上的少年,旁边站着个男人,手上是一根棍子,画得不算太露骨,但也能看出是怎么个事。
云参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书,也凑过来想要看一眼。
贺砚洲猛地将书撕碎。
云参吓了一跳,忙跳下案桌离他远一些,“洲洲,你,你是不是被妖怪附身啦?”
他满脸警惕地看着气息阴沉吓人的贺砚洲,生怕他突然扑上来把他吃掉,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
贺砚洲沉沉的吐出一口气,那一堆书全是祝容玉找来的,一连几本书全都那样,想也不想肯定所有书都差不多,他站起身,将书抱起来丢到火盆里烧掉,哑着声音对云参说:“抱歉小参,吓到你了。”
“洲洲?”云参看着他,试探性地往前走了几步,“你怎么啦?”
贺砚洲按按眉心,“没事。我们改日再学人类的常识吧,我先教你认字。”
“哦。”云参见他恢复正常,这才回到他面前。
贺砚洲拿起笔,沾了墨在宣纸上写下两个字。
云参问:“洲洲,你写的是我的名字嘛?”
只有两个字,应该是他的吧,洲洲是三个字的名字。
“嗯。”贺砚洲应了一声,又在他旁边写下自己的名字,“这是我的。”
小人参踩在宣纸上,指着自己的名字,“云,参!”
又跳到他的名字上踩一踩,“贺,砚,洲!”
云参仰起头,开心地说:“洲洲,你的名字好漂亮啊。”
他单纯地觉得那三个字好看。
贺砚洲:“不及小参的好。”
云参哼哼,“我又不笨,看得出来的!”
过了会儿他又问:“那祝都尉他们的名字呢?洲洲你都写给我看看吧,你写的字好好看。”
“好。”
两个人在营帐里待了一上午,也没其他人来打扰,临近晌午,才有人过来叫贺砚洲去吃饭。
云参这会儿对写字很感兴趣,“洲洲你去吧,不用管我。”
他忍痛扯下根须,沾了点儿墨,当毛笔一样在宣纸上涂涂写写。
贺砚洲看了一会儿,“真的不去?”
“不去。”云参摇头,“我要练字!我想写自己的名字。”
贺砚洲摸摸他的绿叶,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开。
云参等他一走,立刻放下沾墨的根须,跳下案桌跑到前方将那本被贺砚洲扔出去的小狐狸故事书捡起来。
他抱到案桌底下,踩在脏兮兮的地面翻看,看不懂字,但图他还是懂的。
小狐狸化形的少年被他的恩人罚跪,脸上挂着泪,好像委屈哭了,但两人又挨得很近。
好奇怪,这是在做什么?
云参又翻一页,看到小狐狸被他的恩人用绳子捆起来,身上布满恐怖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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