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始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天使轻轻在我耳边解释，“他们现在看得见我了，只不过我的样子是一个看起来脾气暴躁的老太婆。”我立即理解了那些眼神，但也什么都没说。路上还是遇到了很多我的老顾客，我一个个地向他们解释着今天没有卖猪肉还有后面这个女人只是我那亡故的母亲的旧友等等。直到太阳超过了最高点，树枝上的雪都开始融化掉落，坟山上不停传来雪块砸落在地面上的声音。
我带着天使来到了村长的坟墓，石碑才立起来没几年，和周围其他的坟墓比起来还算新。村长确实是死了，但他只是安详地度过了他的一生，这场奇怪的闹剧究竟还要持续多久呢？我不明白，但我看着天使的时候，目光总是移不开，她那身奇怪的服饰没有掩盖她刚开始发育的身体，而我，三十多年了，还没有和女人亲热过。我看着站在坟前的她，雪还在缓缓下着，纯白的女孩站在坟墓前，多了几份凄惨之意，雪景更是把她的容貌衬托得熠熠生辉。她转过身子来看着我，脸上却是疑惑的神色。“是他······但又不是他。”她见我露出疑惑的神色，解释着说道，“我没办法看见他的一切，但他确实是满怀着恨意和无奈去世的，可是他没有受到极大的苦难，他的灵魂上充满了恨的黑色，但没有受苦和磨难所带来的光洁。他应该不是你所说的那个人了。这很奇怪。”
我听到这些的时候，心里狠狠地咯噔了一下，天使如果能看见人的灵魂，那她应该早就知道我在撒谎才对啊。天使的目光投向我的眼睛，随后又像最开始见面一样莞尔一笑。“你是在担心我看了你的灵魂吗？你不用害怕担心，你的灵魂很特别···”她回过头去，看着漫山的积雪，她指着一处没有被树林覆盖的山坡对着我说，“你看见那片整洁的雪了吗？你的灵魂就是那样的。”她转回来快步跑到我的面前，投进我的怀里，把头靠在我的胸口上，洁白的头发散在我的身上，她的睫毛一扫一扫，眼睛里居然蓄出来眼泪，晶莹的泪滴从眼底滑落，在空中缓缓波动着随后掉进我
